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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夜开封[七五]-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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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云越。”庞丽突然开口叫他,“展昭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不是上去探路了么?”付云越掏掏耳朵,这姑娘说话怎么就叫人听着不舒服?
  庞丽几步走过来,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他刚才明明就只剩一口气,怎么突然就起死回生了?甚至——”她指指头顶上的漆黑,“能在黑暗中视物。”
  “不知道!”付云越答的干脆,“你不是一直守在他身边吗?这得问你才是。至于在黑暗中视物,他的眼神本就被你强百倍,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别把人都当傻瓜!”
  “你也别把人都当你家奴才。”付云越回道,“展昭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他怎么了,小命保住就该偷笑了!”
  “你……”
  “我怎么样?说错了吗?你自己数数看展昭救了你多少次!一脱离险境你就开始摆大小姐的谱?这还在蝎王老巢呢,你就憋不住了?”付云越突然指着包思善,“不管你有什么心思,我劝你赶紧歇了!展昭的心上人在这,你哪凉快哪去吧!”
  庞丽何曾被人这样奚落过,顿时恼怒的抬手往付云越脸上扫去。付云越抬手以两指挡住呼啸而来的手掌,冷冷道,“庞小姐,我可不是你家奴才,可任你打骂。”
  包思善有点手足无措,付云越平时不是嬉皮笑脸的吗,怎么突然较真起来?两个人剑拔弩张的,她深怕闹出什么事,赶紧打圆场,“别吵了,说不准等会儿还要从这爬上去,省点力气吧。”
  付云越指尖施力,震开庞丽的手,起身坐到包思善身边去,声音不大不小道:“早知道这样老子刚才就不该惜香怜玉掐人中,直接扇几巴掌,利落又解气。”
  庞丽牙齿咬得咯咯响却无可奈何,索性离他们远远地坐下。包思善扯扯付云越的衣袖,“你少说两句。”小心地朝庞丽那头瞥了眼,压低声音问:“你怎么了?突然冲她发火,先前还拍马屁拍得欢实?”
  付云越不乐意了,“我是那种人?我不过看她是个小姑娘,稍加照顾么?谁知她这德行。”
  是吗?包思善鄙夷地看着他,庞丽从头至尾都这德行好不好?他刚刚才看出来?“你不是喜欢她吧?”
  闻言,付云越几乎要跳起来,“我还没瞎!论模样,她比不过师妹。论性情,还是比不过师妹!我怎么能喜欢她?绝对不能!说起来不知道师妹有没有担心我。”
  包思善撇撇嘴,自作多情!想了想,声音压得更低:“展大哥的事你真不知道?”不仅庞丽好奇,她也好奇。那么重的伤怎么也可能说好就好,究竟怎么回事?
  付云越还是摇头,“你自己去问他不是更好?”
  包思善瞪他一眼,装模作样!抬头看了看顶上,“展大哥上去有一会儿了。”付云越也抬头看了看,然后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下来了。”
  “哪呢?你的眼神也这么好?”
  “我可没他神勇,听出来的。”
  话音刚落就见展昭稳稳落地,轻巧得像只猫,一点声音都没有。包思善欢快地迎上去,“展大哥,上面怎么样?”
  展昭道:“有些乱。”刚刚地动整坏了不少房屋,开封府正在救灾。他把手中的灯笼递给付云越,“上面太黑,你拿着。”而后朝庞丽道:“庞小姐,府上的人正在找你,我先带你上去。”
  庞丽不情不愿地起身,目光冰冷地扫过付云越和包思善,,付云越挑挑眉一脸痞样。展昭看他一眼想不通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又翻出什么花样,道了声得罪了,就带着庞丽往上去。
  没多久展昭又重新下来带包思善上去,包思善被展昭抱着在黑暗中穿行,她瞪大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怎么就看得见?不过回想起当初在山洞里的情形,他好像在黑暗中也游刃有余,大约眼力真的好吧?
  很快,顶上有了亮光,是裂缝的尽头。她突然有些胆怯起来,发愁道:“你说,这回娘亲会不会生我的气?”
  “现在知道怕是不是迟了?”
  “我只是追着庞丽出来,哪知道会掉下去?”想到额头上的伤,生出一丝侥幸,“说不准娘亲见我受伤就心软了。”
  展昭几不可闻地叹了叹,就怕包夫人要把错算在他头上。瞧瞧你干的好事!把我闺女祸害成什么样了?想着,不由有些后悔没听付云越的,就应该直接扇醒庞丽!
  

☆、水月镜花

  包夫人抿了口茶,而后才慢条斯理地抬眼看向站在厅中的展昭。这一看又是半晌恍神,哪怕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展昭生得好,从样貌到身段再到气度皆无可挑剔。展昭始终面带笑意,任由包夫人将他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到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自在。
  良久,包夫人终于放下茶盏,淡淡道:“思善这几日不知在忙什么,总要在书房熬到深夜。我的话她是听不进去了,你说得倒有几分管用。”
  展昭略低头应道:“我同她说说。”
  包夫人情难自禁地皱皱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瞧瞧展昭这语气,她怎么觉得自己成了外人?可展昭也不过是顺着她的话罢了,忍不住再打量了他一圈,还是玉树临风的模样,实在挑不出错来。转念一想,她挑他的错做什么?叹了叹,“她头还伤着,不好好歇息怎么成,你同她说说,不打紧的事先缓缓,养伤要紧。伤在额头,不仔细养着留疤了怎么好?”
  展昭连连点头,包夫人心里的那些疙瘩也消得差不多了,又道:“你的伤可好了?”
  “已经无碍。”
  “那就好。”包夫人说着又端起茶盏,“你行事也要有分寸,就算不为自己想也得替思善想想。”
  展昭听着一愣,包夫人虽然待他不差,可也从未说过这样的话。不待他说什么,包夫人已经让丫鬟带他去包思善的书房。离了花厅他才忍不住浅浅笑了笑,那日回来之后包思善就被困在府里静养,他也好几日未见她了,她在忙什么?竟还要熬夜?
  包思善的书房门大敞着,在门口就能瞧见她正伏案书写。他轻轻叩了叩门,她惊喜的眼眸如他预料的那般对上他满含笑意的眼。
  “展大哥!”包思善随即搁下笔迎上来,“你怎么才想起来看我?”
  展昭笑笑,“公务忙抽不开身。”见她嘟起嘴不高兴,补充道:“每日回府都已是深夜,不便过来。”
  他都这么说了,她哪还能揪着不放?转而道:“外头怎么样了?”这几日说是在家养伤,实则是被包夫人以养伤为由给禁足了。当日她惨兮兮地回来,包夫人又哭又骂,直说要被她给吓死。地动过后听说她不见了,包夫人几乎要昏厥过去,外头乱糟糟的寻人也寻不到。后来听说她跟庞丽一起去了李记,包夫人顿时凉透了心。
  地动影响的范围不算大,李记周遭的房屋受损严重,别处的无甚大碍。地上裂开的几条缝也已经处理,地下的蝎王自那日逃走之后便再无异动,大概是蛰伏在地底休养生息。包思善有些担心,“它养好了伤还会卷土重来?”
  “不好说,不过即便卷土重来,料想也不会那么快。”内丹修炼不易,它失了四颗内丹元气大伤,短期内不必为此担忧。
  包思善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展大哥,你的伤真怎么突然就好了?庞丽给你喂了仙丹?”当时庞丽跟他一起摔下去,在下面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庞丽知道,不过也不对,庞丽对他突然不药而愈也一头雾水,究竟是怎么回事?
  展昭看着她,沉吟半晌缓缓道:“我摔下去前无意中吞食了蝎王的内丹,这才得以逃过一劫。”是福是祸尚不好说,至少这一回是救了急。包思善惊得瞪大眼,几乎是扑到他身前似乎想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蝎王长得怪模怪样的,他要是长着长着也成了那副模样可就糟糕了。“那你现在有没有举得哪不舒服?或是身上多了些奇怪的东西?”
  “没有。”展昭被她逗笑,不一样的地方自然是有,就目前而言可以说都是好的变化,从他轻而易举击退蝎王便可瞧出端倪。
  “骗人!”包思善反驳,“明明就能在黑暗中视物了!”随即她傻呵呵地笑起来,“展大哥,往后你夜里看书都不用点灯了啊!”
  展昭挑了挑眉,她想的就只有这个?“夜里看书费眼,还是你说给我听吧。”即便能在黑暗中视物也不代表喜欢那样,相较而言自然是亮堂一些来的舒坦。
  包思善献宝一样指着书桌上的一叠纸,“这几日被娘亲困在家里,我便把这回的事写了下来。”外头的人对李记的事猜测纷纷,有了她的第一手情报,常乐茶馆报官宾客满棚。自然她也没有原原本本照实写,真假参半看着更玄乎。
  展昭看着她额头已经结疤的伤处,“这些都不急,等伤好全了再慢慢弄,再说夜里看书写字费眼,仔细眼睛。”
  “知道啦!你怎么跟我娘一样唠叨?”
  “就是你娘让我来唠叨的。”
  包思善愣了愣,抬手捶了他一下,“讨厌!既然你跟我娘这么聊得来,你去跟她说说让我出去散散心,再这么闷下去我都要发霉了。”
  “你就不怕顶着个疤出门被人说丑?”
  他不提她都有些忘了自己头上还有快丑陋的疤没脱,连忙捂住那处瞪眼看他。展昭拿下她的手,笑道:“我不嫌你丑。”
  “讨厌!”
  说笑了一会儿展昭便要辞去,包思善知道他是忙里偷闲来一趟,便不多留他。展昭看着她依依不舍的神情,伸手揉揉她的头顶,“别送了,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包思善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来,问道:“太师府的人没找我们麻烦吧?”
  展昭显得颇为无奈,以庞太师的脾性怎么可能不来找茬?好在此事是庞丽自找的,最后他们也平安地把她送了回去,故而太师府来吵闹过两回就渐渐没了消息。庞丽如何他不知,至少再也不见她上开封府,如此便好。
  包思善这一回足足被禁足了一个月,等到包夫人同意她出门时头上的伤好全了,先前订做的衣衫也送到了。如喜挑了一套嫩色的给她换上,嘴里不住道:“小姐,你就该这么打扮,这才像千金小姐。”别人家的小姐都是穿着绫罗绸缎,风一吹仙女似的,她家小姐怎么就大大咧咧半点仙气都没有?
  包思善打了个呵欠,她怎么打扮都是千金小姐好不好?好不容易可以出门,却是跟一群贵妇小姐去赏花,虽然有不少交好的小姐,可这种场合怎么也少不了庞丽!一想到庞丽她就什么兴致都没了。
  果不其然,再见庞丽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神情,没有冷言冷语却满眼不屑。小姐们三五成群各自有着自己的小圈子,围在一块说笑逗趣。包思善在家闷了一个月又同小姐们许久未见,聊得颇为开怀,就连庞丽是不是投来的冷眼都不放在心上。
  一位张姓小姐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听说了吗?王家小姐定亲了。”
  另一个小姐同样压低了声音,“做什么神神秘秘的?定亲有什么不能说的?”她们都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定亲出嫁有什么稀奇的?再说王家小姐寻得也是门当户对的人家,并无不妥。
  张小姐摆手,“定亲自然是喜事,不过据说王小姐跟她未婚夫婿的缘分是前生注定的。”
  几个姑娘有的面露不解,有的若有所思,还有的一脸惊讶。有人迟疑道:“难道说是那个?”张小姐点头,“就是那个!”
  包思善一头雾水,“哪个呀?你们打什么哑谜?”她一个月没出门,消息闭塞至此了吗?张小姐意外地看向她,“思善,你竟然不知道?几乎整个开封的姑娘都知道呢。”
  “什,什么呀?”包思善有些怀疑,整个开封的姑娘都知道?怎么如喜和春妮都没跟她提过?
  “镜花水月!”
  包思善还是一头雾水,旁边的一个小姐噗呲一笑,悄声付到她耳边道:“就是坊间流传的一种窥视未来夫君的旁门左道,也不知从哪流传开来的,反正传得神乎其神。有人说瞧见了,也有人说根本就是哄人的把戏。”
  “啊?”包思善吃惊地张大嘴,见其他几个小姐笑得神神秘秘的,才磕磕绊绊道:“王家小姐用这个法子见着了未婚夫婿?”
  张小姐点头,“据说是如此,究竟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包思善看了一圈,好奇道:“那你们试过没?瞧见了什么?”大家表情各异笑而不语,张小姐道:“虽然传得玄乎,可也当不得真,你有兴趣回去也试试看。”
  不知怎的,她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几个姑娘打趣道:“瞧你这模样,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包思善被说的脸更红,追着她们打闹。庞丽看着她们眼神冰冷,水月镜花?哼,说不准最终就是水月镜花一场,不到最后谁说得准?
  

☆、鳏夫改嫁

  没有哪个姑娘对窥视命中良人这样的事能无动于衷,哪怕听起来荒诞无稽也难挡不住她们的好奇。包思善亦是如此,虽说跟展昭情投意合,但还是止不住好奇,仿佛要在镜中看到展昭才能圆满一般。不过心里又还有几分明白那不过是坊间流传的小把戏,就跟去庙里上香求月老牵红线一般,做不得准。
  如喜见她神神叨叨的兀自烦恼,觉得自家小姐庸人自扰了,她的命中良人是谁还用得着窥吗?真是没事找事。“小姐,你别琢磨了,那些小把戏不就跟笔仙碟仙一样吗?哪里能当真?再说这个名字真不讨好——镜花水月,看得见摸不着,真瞧见什么最终也都一场空。”多晦气,就算在镜子里瞧见了展大人,冲着镜花水月四个字就叫人心里发虚。万一瞧见的不是展大人,那岂不是更膈应人?
  包思善嘟着嘴半晌没说话,她也不是信,就是好奇。看看如喜低头绣花的模样心想跟她是说不出所以然了,真是不开窍的小丫头!嗯?等等,她可以找春妮呀,依春妮的性子应该会对这种事好奇。想着她便坐不住,一阵风似的出了门。
  但是,春妮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她沉吟半晌,疑惑道:“能在镜子里瞧见命中良人?这是什么缘由?”
  呃……包思善怎么也想不到她会问缘由,缘分这东西哪有缘由可言?她愣了半晌才道:“江湖上都是这么传的,真假有待考证。不过,试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是吧?”
  春妮摇头,“做不得真的东西有什么好试的?”
  包思善难掩失望之色,春妮平时大大咧咧的,怎么这会儿竟严谨起来?有些时候她在某些地方跟展昭还真有几分相似,不愧是师兄妹,再怎么说都是一个师傅带出来的。叹了叹,罢了,不想这茬也好。
  念头刚断,就见付云越晃了进来。他见着包思善有些诧异,“包子,你出关了?”他还当包思善日子过得滋润,没想到也有被禁足的时候,看来千金小姐的日子也不过如此。包子算是被庞丽牵连的,不知道庞丽回去后是什么下场,恐怕好不到哪去。
  他大大咧咧落座,“刚刚在门口听见你们说什么命中良人,怎么回事?”
  包思善瞪他一眼,“姑娘家说私房话,你偷听就罢了,还敢问!”
  付云越立即喊冤,“冤枉啊!我不过是刚巧进来时听到,哪里是偷听?再说,我们是自己人,听听有什么关系?诶,说说呗,命中良人怎么了?”
  包思善被他说得没脾气了,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把镜花水月说给他听。付云越听后一脸不屑,也就闲得发慌的闺阁千金才会信这套。春妮却忽然问:“这法子男女都能用吗?不如让云越试试。”
  “啊?”付云越吓一跳,“我?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玩女人的玩意儿?传出去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这事就我们三个知晓,我们不说,江湖上的人不会知道的!瞧一瞧心里也有个底,免得他日江湖相遇却不相识。”包思善玩心大起,他平日里就不着调,这种不着调的事找他做再合适不过!
  春妮也跟着点头,虽说她不信,可看旁人做傻事倒不介意。付云越看着春妮,“师妹,你怎么不试?”
  “做不得真的东西有什么好试的?我又不傻。”
  付云越脸一黑,他看起来傻吗?瞄了眼始作俑者,坏笑道:“包子,不如你先来确认一下这法子好不好使。镜子要真能照出展昭,那我们就试试。”
  春妮当即反对,“不成!万一不是师兄呢?”岂不是添堵?
  付云越往椅背上一靠,懒洋洋道:“那也得能照出人来才成,不是说不信么?瞧你紧张的。”说着大义凛然地一拍桌,“这种子虚乌有的东西也值得你们将信将疑?我就破了这谣言给你们瞧瞧!”
  包思善跟春妮对视一眼,他这是要试?说不好奇那是假的,既然人要试,她们自然乐得其见,不一会儿就把东西备齐,等着付大侠出手。
  一面铜镜立在桌上,点上一炷香,将写有生辰八字的纸条烧了,最后在铜镜上滴上一滴血。付云越吸着手指,念叨说早知道要见血他就不干了。两个姑娘没搭理他的抱怨,都盯着镜子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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