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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夜开封[七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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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思善看着展昭,展昭笑笑,“我们只到山腰看瀑布,不妨事。”就算遇上大家伙,他们三个习武的男人还制服不了?也好顺手替村里除去隐患。打定了主意,一行人隔日便上山看瀑布去。
  出了乔家,包思善得以一窥村子样貌,四面环山,村子被包围其中显得孤零零的。乔山算是山里的孩子,祖祖辈辈在地里刨食,供他念书真的不易。不知邓宏家是不是也差不多是这样的光景,都不容易。
  沿路走久了景色单调起来,不见什么人,显得冷清。赵虎道:“一下子没了人挤人,还真有些不习惯。”
  张龙笑道:“闲不住?”张虎挠头嘿嘿地笑,开封热闹,就是晚上都要闹到深夜,几时能有静的时候。当然,前阵闹鬼另当别论。展昭接道:“说不准能不能闲。”
  张龙愣了愣,“展大人?”
  “接连两个猎户进山没回来,说不准山上有野兽。”
  如喜被展昭的话吓的脸色微变,迟疑地看着包思善,“小姐……”还是别去凑热闹了,要是真有野兽可怎么才好!包思善笑眯眯地,“要是遇着野兽正好为民除害。”
  赵虎朗声道:“那是!”他跟张龙的身手不至于还不如两个猎户吧?况且还有展大人在呢。不过,“万一真有情况,你们两躲远些。”
  如喜苦着脸,怎么说着说着成了上山除害?她突然想起小姐说过如喜喜气,是个好名。可她瞧着根本不是那回事,她虽叫如喜,却不见多少喜气。不如随了小姐的姓,叫包喜,那就万全无虞了。不论她怎么腹诽,大伙还是一路朝山是去。
  展昭跟张龙赵虎是习武之人,爬山跟没事人一样,包思善虽是小姐,平日里也练写拳脚,故而也不见她露出疲态。反倒是身为丫鬟的如喜爬得腿软,包思善拉着她笑道:“如喜,你才是小姐的命啊!坚持一下,回头我给你捶捶脚。”
  如喜喘着气,“小,小姐,你别打趣奴婢了。”
  展昭回头看看主仆二人,笑了笑,“歇一会儿再走。”
  如喜如蒙大赦,倚着树干擦汗,这会儿倒是全身热了。包思善四处转悠着,“这时候上山果然什么都没有。”乔杏儿说山上有蘑菇木耳,野菜野果,蜂窝鸟巢,这会儿是什么都没有。
  展昭指着地上一串模糊的痕迹道:“有野鸡的脚印,下山时抓几只回去。”乔家昨日杀鸡割肉买酒,一顿饭怕是吃了他们两三个月的家用,带些野味回去应当的。
  赵虎凑近瞧了瞧,笑道:“你们歇着,我顺着痕迹摸过去碰碰运气。”说着就往林子里钻,不一会儿真见他拎着一只野鸡回来,另一只手里还抓着几个蛋。包思善大喜,伸手接过那几个蛋,喜笑颜开:“赵大哥好身手!”
  赵虎憨笑,“这有啥,不过是抓只山鸡。要是展大人去,丢个石子就能把鸡打晕,我不行,得追在后头跑。”
  众人闻言都笑开,包思善看着展昭,心想等会儿要跟在他看他怎么抓野鸡。展昭见如喜歇得差不多了,便再度在前头带路,他已经依稀可以听见瀑布的声音,应该近了。如他所料,没走多久流水声渐渐显了,包思善东张西望,“声音这么近怎么不见瀑布?在哪?”
  展昭指着前头的山道,“拐个弯应该就到了。”
  包思善拉着如喜快步跟在展昭身后,“如喜,快些,到了!”
  拐过弯道,眼前霍然开朗。对面山壁上挂着一道瀑布,水流自一丈多高的山崖上倾泻而下,砸在湖面上腾起水雾,声响震耳欲聋。这只是一个小瀑布,包思善却有一种被震撼的感觉,她盯着那道翻腾的银白失了言语,要是夏日,她定要下去戏水。
  如喜也呆呆的,“小姐,这真壮观,不枉费咱们爬这么高。”
  包思善哈哈一笑,迫不及待地沿着潮湿的山路往瀑布去。展昭等人反而被她们甩在身后,张龙瞧着这景致也夸了两句,说是地灵人杰。赵虎却道:“爬了半日的山,到饭点了,我看就在这烤野味。”
  张龙回头瞪他一眼,“你怎么总惦记着吃?好山好水都被你给说俗了。”
  赵虎驳道:“山水再好也得吃饭不是?”张龙被噎了一下没再抬杠,只道:“一只鸡不够,我再去找找。”赵虎挥手让他去,自己则拎着鸡到河边处理去了。
  展昭四下看看打算寻一处起火,突然发现一块岩石上有烧过的痕迹,靠近一看,还真是残留的篝火堆。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是失踪的猎户留下?不对,从村子到这最多不过半个时辰,猎户进山不会在这歇脚,下山更不会在这歇脚。难道是其他人在这烤野味?似乎说不通,篝火的痕迹很新,老猎户都有进无回,谁还敢挑这个时候进山?
  包思善见他蹲在哪半天没动,抱着柴火凑过来,“展大哥,在这生火吗?”
  他回神嗯了一声把疑惑压下去,点了篝火。待火烧旺,他拍拍手,“我也去转转看。”
  包思善把手头的活交给如喜,跟上去,“我也一起去。”他看看她,没说什么,两人一前以后往深处去。
  冬日的树枝不好烧,白烟滚滚呛得慌。如喜真怕火被她给烧灭了,赵虎拎着鸡过来时正好瞧见她颇为狼狈地往火堆吹起,笑了笑道:“思善和展大人呢?”
  “小姐跟展大人一起打猎去了。”
  说着听到张龙的声音,“我逮了两只鸡还有一只兔子,够咱们吃了。展大人信不过我不成?还亲自去做什么?”
  二人回头见张龙满载而归,赵虎道:“你懂什么?少废话,赶紧收拾干净。”展大人打不打猎有什么要紧,要紧的是跟他们凑一块想跟思善说句话都不方便,自然要躲开。 
  张龙把兔子塞给如喜,“兔子带回去给乔家,你先看着。”如喜眼睛亮晶晶的,一副怜惜的模样。赵虎撇了一眼。道:“太瘦,养肥了再吃。”
  张龙立即接话,“幸好咱们明天就回去,要不然乔家得被你吃垮。”
  三人说笑着把野鸡烤的滋滋冒油,眼看着可以吃了却不见展昭和包思善回来。如喜有些担心,怎么去了这么久?赵虎也觉得不对劲,再怎么谈情说爱也该回来了吧?张龙干笑一声,“莫不是展大人没猎到野物不好意思回来?”
  如喜瞪他一眼,“你都猎到了展大人能落空?”
  赵虎沉了沉脸,“该不会遇上猛兽了吧?”
  “应该不会,没听到动静啊。”
  如喜着急起来,“别说有的没的,赶紧找找看!我记得他们往那头去了。”
  当夜,展昭和包思善失踪的消息传回开封府!
  

☆、村子

  树林间的积雪尚未全部融化,斑驳地覆在地面,其间夹杂着新生的绿意。展昭停下脚步定定地看着地上脚印一路延伸到树林深处,眉头越皱越紧。包思善越过他顺着脚印走了几步,回头道:“又绕回来了!”
  展昭不做声,依着记忆寻到一棵树旁,树干上的记号是他刻的,他们果然又绕回来了。包思善显得很不安,“怎么朝哪个方向走最后都绕回这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离开瀑布之后他们走着走着发现不对劲,别说是野物,就连一点声响都没有。明明没走出多远,怎么会连瀑布的声音都听不到了?再接着他们就迷路了,换了方向走了三次都没能走出去。难道是鬼打墙?她实在不愿往那上头想,可是除此之外好像没有其他解释了。
  展昭盯着树干上的记号陷入沉思,那两个猎户会不会也被困在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把误入的人困死?接下来怎么办?继续走还是另寻他法?他久久不语叫包思善更加不安,她紧紧跟在他身侧,小声问:“展大哥,现在怎么办?”
  他突然想起付云越说过他们肉体凡胎看不破障眼法,眼下的情形多半还是障眼法,他们在不知不觉间绕着圈走而不自知。包思善听他这般说立即亮了眼,“这么说只要看出破绽就能出去了?”
  “嗯。”按理说是这样,可是破绽在哪?一路上他已经极尽留意,却丝毫没有发现。突然,他抿紧唇。障眼法,骗的就是眼!或许他看得越仔细就越难发现破绽,入眼的景物皆是幻像,怎能当做评判的依仗?他连忙把藏在腰间的铜铃系在包思善腕间,道:“等会儿闭上眼摇响铜铃。”
  “啊?”
  “这对铜铃可驱邪,或许不足以破障眼法,但总要试试。”他系好铜铃牵住她的手,道:“闭上眼,摇铃。”
  展昭也闭上眼,耳边响起清脆的铃声。铃声一声接一声,空灵清绝不带一丝杂质,展昭终于在空无一物的死寂中隐约感受到了气流。气流微弱,时隐时现,他辩了方向,拉拉包思善,轻声道:“跟我来。”
  包思善不知道自己被展昭牵着走了多久,只觉得心中的忐忑渐渐散去,他手心传来的温暖安抚了不安,她相信他会带她走出树林。忽然,他停了下来,“出来了。”
  她愣了一瞬赶忙睁开眼,吃惊地张大嘴,她竟然看到一个村子!回头看身后的树林却看不出什么不寻常来,他们究竟到了什么地方?展昭带头朝村子方向去,“过去看看。”
  “呀!等等!”包思善急忙追上去一把拽住他,把他刚才系在她完间的铜铃扯下来塞回他手中,“这个带着。”
  展昭想说不必,想到自己若说不必一定又会惹她生气,再者在这地方他也不可能放她一人独自呆在哪,少一个铜铃护身应该无妨。将铜铃收入腰间,叮嘱道:“跟在我身边,别走散了。”
  “这是哪?乔山没说山上有村子啊。不会是什么山妖精怪变幻出来的吧?”现在跟她说什么她都信。
  展昭朝她笑了笑,“怕了?”
  她面上一紧,小声道:“心里没底。”
  “有我在,不会有事的。”话虽如此,他心里亦没底。铜铃没有将他们引回原路,前头就算是龙潭虎穴都要闯一闯,没有退路了!不过有些话不好对她说,免得她担惊受怕。
  村子很小,却并不破旧。展昭心中暗忖,村子位于山林之中,没有耕地,村民应该是以打猎为生。若如此,势必要下山换粮食布匹,或许可以打听到下山的路。包思善有些忐忑,深怕误入猛鬼荒村,走近了发现是自己吓自己。就如展昭所料的那般,村民靠打猎为生,家家户户院子里都披挂这毛皮晾晒,屋檐下挂着腊肉,颇为富足。
  他们在一户人家的院门外站定,院里一个四五岁的孩童在玩泥巴,展昭唤了他一声,他似乎被吓到,慌慌张张一边往屋里跑一边喊这娘亲。包思善噗呲一笑,没想到展大哥也有今天。展昭无辜地看她一眼,他自认笑得温和,怎么就吓到孩子了?
  不一会儿,孩子拉着一个少妇出了屋,指着院外头的人,奶声奶气道:“娘,外面的人。”少妇看着展昭和包思善愣了愣,突然脸上浮现出狂喜的神情,叫人莫名其妙。展昭跟包思善交换了一个眼神,朝少妇道:“这位嫂子,我们在山里迷了路,误打误撞到了这。请问,你知道池园村怎么走吗?” 
  少妇弯腰对孩子说了几句话,孩子点点头跑开了。展昭听不懂她说什么,心想大约是方言,随即又觉得有些怪异,这里跟池园村毗邻,怎么会生出迥然不同的方言来?或许她是外地嫁过来的媳妇吧。
  少妇目送孩子离开后才迎出门,“除了山下的猎户,这里鲜少有人来。二位瞧着不像是山下的村子里的人。”说着大喇喇地打量着两人,女的娇娇的,男的佩剑,是个习武之人。她几不可见的皱皱眉,接着道:“二位打哪来?”
  展昭微垂眸,对她的话避而不答,反问道:“你说山下的猎户会来这里落脚,最近可有猎户来过?”
  少妇脸上的笑意敛了去,“怎么?你们是上山找人的?刚开春,山里的猛兽肚子饿着呢,遇上了多少条命都不够填。咱们村里祖祖辈辈打猎为生,山里有什么一清二楚。跟你们漏个底,这山里有着不得了的东西,千万别往深了去。”
  包思善被她唬得一愣,怯怯地问:“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熊?老虎?”
  少妇压低声音,阴恻恻道:“山妖!”
  包思善吓得后退一步,顿时觉得冷飕飕的。展昭不动声色地反问:“既然有山妖,你们还祖祖辈辈在这与山妖为邻?”
  少妇收了故作的阴森,笑着,“祖辈口口相传的话就这么说的,谁知道其中真假。”
  包思善拍拍胸脯,长吁了一口气,“大嫂子,你真会唬人。”
  “妹子别怪嫂子,这不是村里鲜少有人来,我一高兴就说胡话了。你们要问路的话得去找村长,我一个妇道人家常年不出门,知道山下有个池园村却不认得路。来,我带你们去村长家。”
  少妇跟包思善并肩走在前头,展昭慢悠悠地跟在后头留心村子的情况。这个村子看似没什么不妥,却处处透着奇怪。一路上遇见的村民见到他们无一不露出狂喜的神情。是的,狂喜。是什么事让他们狂喜?
  村长的年纪大得超乎二人的想象,白发银须,干瘦却精神矍铄。包思善忍不住在展昭身后悄声道:“村长有没有一百岁了?”展昭瞥她一眼不作答,她赶忙抿了嘴等村长发话。村长的声音苍老又嘶哑,叫人听着浑身不舒坦,“二位从何而来?”
  展昭行了一礼,“前辈,我们从池园村来,上山踏青不慎迷路。敢问贵宝地是?”
  村长摆摆手,“什么宝地,不过是个破落村子,连名头都没有。你也别叫我前辈,不敢当,我姓吴。”
  包思善迟疑了一下,问:“村子外头的树林是不是有古怪?我们被困在哪里走了半天都走不出去,后来误打误撞到了这。您知道怎么回事吗?”
  村长的脸色变了几变,顿了许久才道:“不知道,我们下山不走那边,也从来没有村民在那边迷路过。”
  包思善有些意外,从来没有村民在那里迷路过?是他们不熟悉地形迷路的?展昭朝她看了一眼,示意她别再追问,她这才收了口,把疑问压下。展昭笑道:“你们平时走哪条山道下山?还请指路。”
  领他们来的妇人看看窗外,笑道:“太阳都下山了,二位不如在这歇一晚再下山。”
  展昭警觉地看向妇人,妇人笑得温和不见异样。村长点头,“阿山媳妇说得对,天黑走夜路不稳妥,还是歇一晚,明天让阿山带你们下山。”
  话说到这份上,展昭只能应下。村长笑着,“阿山媳妇,你家宽敞,让两位客人在你家歇一晚,明日一早送他们下山。”
  “诶,好的。”妇人欢天喜地地应下,看两人的眼神越发的欢喜狂热起来。
  包思善不知怎得心突突地跳,竟有些害怕起来,她怎么觉得这里的人都怪怪的。出了村长家,她见离日落还有些时候,道:“嫂子,下山用不了多少时间的,不如让您当家的给我们指指路,我们自己下山。”
  阿山媳妇显得很不高兴,“那哪成,你当是一条道直通山脚啊?还不知要拐多少弯,出了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听嫂子的,好好歇一晚明天下山。”
  包思善还想再说,却被展昭暗暗扯了扯衣袖,她偏头,见他微微摇头。她心里咯噔一声,他是不是早就觉察出不对劲了?
  

☆、妖兽

  付云越抓着一块灰突突的抹布随意地擦拭着手中的剑,上回那柄剑被展昭折断,害他不得不破费重新添置。剑身在油灯的映衬下竟生出几分犀利来,他突然觉得这柄剑不错,或许可以用妖力养着,再给取个名,就当是儿子。唔……儿子不如闺女贴心,还是养闺女好。啧,闺女再好终归是替别人家养,看来只能当媳妇养了。
  他擦剑擦得入神,坐在他对面的老头却没他的好雅致。听着外头若隐若现尖锐的嘶叫,老头沉声道:“付少侠,山洞外的结界恐怕撑不到月圆,您看是不是可以早些除去那妖孽?”
  “急什么?”付云越往剑上呵了一口气,抹布拭过,光亮一片。“月圆之夜它要渡天劫,妖力最弱,我们的胜算最大。”
  “可是,它日夜暴动,结界若是被破,后果不堪设想!”
  付云越终于不再擦剑,盯着老头看,“你要是信不过我就继续给它血祭,你们村里的人都拿去喂它也跟我没有半点关系。”他忽然笑了笑,“你们本来就被它圈养在这,被吃也没什么奇怪的,你们养鸡还不一样想吃就吃。”
  老头的脸色极为难看,这个年轻人古怪得很。半个月前突然闯进村子,一开口就说有妖孽潜伏在村里。村里鲜少有外人来访,凡事误入村子的人无一例外地被血祭,喂了山洞里的妖兽。村里的人不知道山洞里的是什么,只知道祖祖辈辈流传着血祭的习俗,没有人敢破坏。
  他们也试图离开,但是,通往山下的路都被布了障眼之术。他们唯有靠着祖辈传下来一条路线方能下山,但就算下得了山也有无形的诅咒如影随形,离开村子的人无一不身染恶疾落得暴毙的下场。就如付云越所言,他们就像被圈养在这,源源不断地血祭。
  老头深深吸了口气,哑声道:“今天村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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