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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为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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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慎琢离开明徽别庄,没走远就藏在草丛里。
  没一会儿,祝东岐踉踉跄跄地奔出来,冲家丁大喊道:“快去通知公子!”
  他语气狠厉,家丁抖着双腿骑上马,飞奔而去。
  祝东岐左右检查,没有发现离开的痕迹,气的一剑狠狠劈裂石阶,其他家丁吓得缩成一团。他张望四周,如无头的蚊蝇,随便选了个方向奔去。
  而此刻赵慎琢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
  山林里仍有鹰天府人马的踪迹,他们一刻不敢懈怠的搜寻目标的身影。赵慎琢的目光从那些人身上挪开,用旧手帕捂着嘴,连连咳嗽,装出一副沉疴在身的模样。
  他身边的人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一只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不停的在面前扇风。
  赶牛车的老头回头看一眼,同情的问道:“你这是出门看病呀?我听说兴平有个姓周的大夫十分厉害,你是去找他吧?”
  赵慎琢以前就住在兴平,知道有这号人,用帝都的口音点头道:“是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病成这模样拖累一大家子。咳咳咳……希望能赶紧治好了找份差事养家。”
  老头道:“周大夫不容易找啊,诶诶诶,前面几个小伙子往旁边让一让,行吗?”
  鹰天府的人冷眼一扫,老头有种被针扎的错觉,往后一缩,不敢再提让路的事情,慢吞吞的跟在后面。
  赵慎琢这会儿真的喉头发痒,想起云大夫叮嘱吃药的事,从怀里摸出药瓶,倒了一颗在手心里,这时牛车忽然停下,震得他手一抖,药丸跌落在地,滚进草丛里。
  他跳下车,正要去找药,面前被人挡住。
  “官府的,检查。”鹰天府的年轻人阴森森的说道。
  “咳咳咳……”赵慎琢又是一阵快要喘不上气的咳嗽,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摸出过所。
  年轻人扫他一眼,也不嫌弃喷的全是唾沫星子的过所,仔细查验,“你要去哪里?做什么?”
  赵慎琢声音发虚,“兴平,看病。”
  年轻人打量三圈那张平凡无奇到看过就会被忘却的脸,抬手按在他的左肩上,修长的手指逐渐加重力道,仿佛钩子想要戳入骨肉之中,“你这模样,病的不轻啊?什么病?”
  赵慎琢抱拳求饶,“官爷您轻点儿轻点儿,小人这身子骨可吃不消。小人得的是肺病,咳个不停,不小心还会咳出血。”
  年轻人看眼皱巴巴的衣衫,还了过所,“走吧。”
  “谢谢官爷,谢谢谢谢……”赵慎琢连声道谢,爬上车。
  另一边老头他们也被盘问完了,牛车继续赶路。赵慎琢惋惜的看眼药丸落进的草丛,药瓶就攥在袖子里,鹰天府的人虎视眈眈的望着离去的牛车,他不敢有任何动作,而喉头渐渐有股腥甜的气息。
  “哎哟——”他长叹一声,倒在干草垛上,惊得牛车上所有人齐齐看过来,“忙着赶路,这会儿头晕的厉害。大哥,借我躺躺。”
  其他人觉得晦气,尽量躲得远远的。老头叹道:“可怜人,你先歇歇吧。”
  车一个颠簸,干草劈头盖脸的滑下来,铺了赵慎琢满脑袋,他趁机吃了一颗药丸,然后无力的挥开干草,病怏怏的躺着。
  到天黑,老头选了块还算干净的小空地休息。空地中央点上篝火,一行六个人各自找了地方,吃干粮喝水。赶了半天的路,人们都困倦的厉害,有个能窝着的地方很快进入梦乡。赵慎琢等到月明星稀之时,悄悄的离开。
  临阳侯往西北去,他顺着路寻人,一路还要提防鹰天府的人马。
  肩头的伤口隐隐作痛,眼前是漫无边际的黑暗,赵慎琢拽紧褡裢赶路。
  不知走了多久,头顶的月色依然温柔,银白色的光芒为树林披上一层霜。什么都需要艰难辨认的黑夜林间,冷不丁的有一朵火光跳跃,远远的,却似乎能感受到它所散发的温暖。
  赵慎琢放慢脚步,鞋子踏在地上竟然没有丝毫声音,如若此时有人看到他,八成会以为是在林间飘荡的鬼魂。
  走到近处,侯府车夫的脸映入眼中。
  赵慎琢松口气,蹑手蹑脚的上前去,掀开马车帘子的一角,往里偷窥。
  车厢里暗的深沉,屏气倾听有清浅的呼吸声。他等眼睛能适应车内的黑暗,辨认出临阳侯就躺在临时铺的被褥上熟睡。他小心翼翼的取出双鱼佩和一封信,提着垂下的穗子,慢慢的放在了临阳侯的枕边。
  无声的来,无息的走。
  夜风吹拂着帘子,双鱼佩的穗子像草叶晃动。
  熟睡中的人,蓦地睁开双眼。
  夜色里,眸中似有星光闪动。

  ☆、牵线

  
  清晨,灰烬中的火星垂死挣扎,最终化为一缕青烟袅袅飘向天际。
  裴岳棠端坐在马车中,眼帘微垂,注视着掌心里的双鱼佩。
  记忆犹如遮天蔽日的海浪呼啸而来,让他无法不去回想。
  那场噩梦里,鹰天府的人如同前几日那样搜府,在他的书房里翻出了这个东西。随后灾难毫无预料的到来,整个府邸的人,上至主人下至奴仆,统统被押入大牢,府门被重重关闭,贴上封条。牢中,哭泣声持续了整整三日,人们的诉冤带来的不是生机,而是一坛毒酒。
  奴仆被分批带走,有些脸面的下人和他们一起,被逼喝下毒酒。
  监管的官员带来的圣旨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他们的罪名是“谋逆、勾结前朝势力”。
  父亲裴瑱为国忧心操劳过度而死,不久后弘文馆发生投毒谋害皇子之事,他听父亲旧友提醒,借着误服毒药病重,缩在侯府深居简出。谁曾想到,数年后一向太平的临阳侯府,最终因为一件普普通通的双鱼佩招致杀身之祸。
  父亲不曾提及,母亲压根不知晓有此物。
  而且,他摔倒醒后,发现收藏在百宝箱里的双鱼佩,不知何时被替换成了假的。
  为什么事情与前世有了不同,真的被谁拿走,去了哪里?
  他想到一个人。
  曾猜想过这个人是否和前朝势力有关,是否会危害到他的家人。
  而今,有了答案。
  裴岳棠望向窗外,俊雅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似晨间的阳光一般温暖柔和。
  真正的双鱼佩重新回到他的手中,想必在此次灵武之行上有用,希望能早日解决所有问题,包括与双鱼佩有关的人,那些不知藏匿于何处的前朝余孽,以及与前世不同的根本原因,给家人一个太平安稳的日子。
  官道上,来往行人不多。一名男子策马从南边飞奔而来,在看到侯府马车后,逐渐放慢速度,最后与马车并行。
  他矮下身子,对车内的人摇摇头。
  裴岳棠叹口气,目光扫到在路边停歇的一个黑衣青年,“再找,尽快。”
  话音刚落,车厢猛地晃动一下,前面传来车夫的声音,“侯爷,官府设了关卡盘查。”
  裴岳棠丢出一卷任命文书,冷冷道:“让他们放行。”
  “小人杜铮,不知可否掀起帘子,冒昧瞧一眼即可。”外面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
  杜铮?裴岳棠眉头一蹙,想起什么,伸手掀开帘子,盯着车辕旁的约莫三十岁左右、留着小胡子的男人,“你可是曾任渐云郡总捕头的杜铮?”他瞟一眼几步开外的其他官兵,压低声音道:“你认识赵慎琢吧?”
  杜铮愣了一下,“在下正是杜铮,两年前曾与赵慎琢有过数面之缘。”
  裴岳棠追问道:“赵慎琢曾盗取渐云一位陈姓恶霸的财物,你负责追捕数月无果后,反倒与赵慎琢结交为友,是否确有其事?”
  杜铮谨慎而疑惑的打量这位临阳侯几眼,“在下钦佩赵慎琢侠义之举,但现在……”他面露为难之色,往路边瞟了瞟。
  他的目光落在路边的黑衣青年身上,裴岳棠心中一喜,“你现在是鹰天府一员?”
  “是。”杜铮也不隐瞒,虽然他现在穿着的是普通官兵的衣衫,但通过和临阳侯的几句言谈,隐约觉察到他和赵慎琢必有什么渊源,也许对此次追查有所帮助,于是问道:“敢问侯爷是想打听关于赵慎琢的事?”
  此地不宜多言,裴岳棠道:“你能否与我同行一段路?”
  没有否认既是承认,杜铮与路边同伴打了个手势,钻进车厢。
  马车继续前行,裴岳棠放下窗帘,在杜铮询问的目光中,缓缓开口道:“我并不是要向你打听,而是想与你说一说前日鹰天府追捕赵慎琢一事,他……”
  赵慎琢一开始远远的跟在侯府马车后面,后来听迎面来的路人抱怨官府的盘查关卡越来越多,索性钻进林子里,绕了一大段路,才又重新赶上马车。
  他看到马车旁跟着一个人,面熟的很,仔细想一想,不正是他扮作老乞丐时,热情的问他要不要去家中做工的那个年轻人?
  那是巧合,还是刻意安排?
  赵慎琢没有多想,始终跟随在马车后面。
  越是往西北,越是危险。
  如今各郡县虽归附朝廷,但无法全盘压制各方势力的暗潮涌动,更有贼匪一类趁机作乱,从中谋利。一般客商行人大多或成群结队,或雇佣镖局护送,在白日里行走于城外官道,尽量在夜间留宿城中客栈。但临阳侯却再一次在夜晚,停留在树林中。
  他计划着明日一早装作路人,提醒临阳侯不要逗留城外,一边从褡裢里摸出几颗棋子,用力甩出去。
  棋子穿行在草叶之间,忽地打在什么较为柔软的东西上,发出的声响被虫鸣盖过。
  刚刚还在林中悄悄潜行的几人,仿佛化作石雕,纹丝不动,唯有一双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透露出惊惧不安的神情。
  “这地儿,我包了,都给我滚。”赵慎琢用黑布蒙面,恶声恶气的威胁那几个流寇。
  “……”流寇们有苦难言,他们倒是想逃跑,但是不给解穴,怎么跑?
  赵慎琢拾起落地的棋子,心想着明日投一份书信到附近衙门,由捕快来抓这些流寇,犯了什么罪该怎么判是官老爷的事。
  他转过身,准备找个地方歇息,谁料一道黑影从天而降,落在他三步开外的地方。
  柔和的月光落在脸庞上,他认出是那个“热情”的公子。
  “赵少侠,临阳侯有请。”男人说话斯文,举止有礼。
  赵慎琢退后一步,语气恶劣,“我没空。”说完就抬脚要走,那人箭步上前,伸手按住他的肩膀,他抬手就封了对方穴道。
  这时一阵窸窣,男人背后,有人欣喜的唤道,“赵老弟?!”
  赵慎琢歪头,看清后面那人面目,惊讶道:“杜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  

  ☆、化解

  
  明亮的火光照耀在围坐在旁的每一个人脸上,黑沉沉的夜色也带不来分毫的遮掩。
  裴岳棠大大方方的盯着对面那张平凡无奇的脸,记得上次相见时明明还像个落难的俊雅公子,到底真正的赵慎琢是什么模样?
  他之前问过杜铮,得到的答案是……“不方便说”。
  不过由此,他更坚信赵杜二人的交情。
  赵慎琢被那炽热专注的目光看的不自在,扭头与杜铮说话:“杜大哥怎会在此地?又是……”他没去看,只用手指指,“怎么和裴公子在一起的?”
  杜铮解下腰间酒囊,先递给赵慎琢,叹道:“说来话长。”
  赵慎琢注意到他意味深长的眼神,喝口酒,“我听。”
  杜铮也不卖关子,有话直说:“半年前,我被调任到鹰天府。”他见赵慎琢面色如常,接过递回来的酒囊,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大口,继续说道:“此前我们接到线报,有一伙前朝余孽在城外汇合,手中握有与前朝有关的藏宝图与藏兵之地。府主十分重视此事,设下重重埋伏,谁料……听说那一天夜里,出现的人是你?我奉命追查,半路巧遇临阳侯,他与我说这也许是场误会,希望能有机会让双方坐下来好好解释清楚。”
  赵慎琢转眼看向裴岳棠,后者对他微微一笑。
  “我久仰赵少侠大名,希望能尽一份绵薄之力。”
  赵慎琢冷声道:“万一我真与前朝势力勾结呢?”回想侯府种种,他不认为临阳侯是天真之人。
  “我说过,信你不是。”裴岳棠的语气十分坚定。
  不天真的说着毫无根据的天真话,赵慎琢一时无语,又听旁边杜铮问道:“我亦不信你与前朝余孽勾结,可那晚你为何会出现?”
  “实不相瞒,我受聚仙楼之主姬朝花所托,取回被骗的茶花,”他答道,眼角余光瞟见裴岳棠请教车夫如何烤野鸡,忙的不亦乐乎,“与我同行的人肚子疼,我们才半路停下,到树林子里解决,然后遇上鹰天府的人。”
  杜铮闻言,摸着小胡须沉思,“……是不是太巧合了?”
  正忙着烤鸡的裴岳棠接话道:“确实太巧合,就好像刻意安排赵少侠在那个时候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嗯……”杜铮点头,“回头得查一查聚仙楼,我一早觉得这地方有点儿问题。”
  赵慎琢冷不丁的插话道:“裴公子是怎么知道在下与杜大哥相识的?”
  杜铮也看过来,目光锋利。
  裴岳棠泰然道:“早前听好友提过赵少侠一些义举,又听说过从没有贼匪凶手逃过杜捕头的手,除了赵少侠。于是在下大胆猜想,同样侠肝义胆的两个人,是否暗中结交为友。”他眉眼间聚起笑意,左右看看赵慎琢和杜铮,“看来,我是猜对了,庆幸。”
  杜铮与赵慎琢对视一眼,以十年的捕快经验来看,他觉得临阳侯的话中有几分假。
  不过还是要感谢临阳侯从中牵线,否则鹰天府抓到赵慎琢,本着滥杀三千不错放一个的原则,举刀就砍了,他可就少了人生一知己好友。
  所以,他岔开话题,“如果不是巧合,让赵老弟出现在那里是为了什么呢?”
  裴岳棠道:“我倒有个猜想,这是一招李代桃僵。有人想用赵少侠转移鹰天府的注意力,毕竟据我所知道到目前,唯有赵少侠一人成功躲过鹰天府的追捕,既是汪家那一次。鹰天府为了找到藏宝图等物,定会全力对赵少侠穷追猛打,而幕后主谋则逍遥法外,好暗中行动。”
  杜铮点头赞同,“侯爷所想,与我一致。若真如此,前朝势力也不会放过赵老弟,凶险危急。”他紧蹙眉头,拿上身旁佩剑起身,“我立刻回京彻查此事。赵老弟放心,我定会使你摆脱杀身之祸。”
  裴岳棠扬了扬手里烤的半生不熟的野鸡,“杜捕头不先吃点东西再走?”
  杜铮摆摆手,“不吃了,得赶紧做事去。”
  裴岳棠又道:“杜捕头,我还有一事请教,前朝势力是否再次蠢蠢欲动?”
  “不错,”杜铮目光凝重,手指轻抚剑柄,“之前一直龟缩西北,近两个月开始活动频繁,试图渗入帝都城内,被我们抓到过两回。可惜这些人嘴硬,套不出任何用价值的情报就挨不过刑讯,死了。不过么,他们无外乎是觉得复国时机已到。”
  “……入京。”裴岳棠垂眸,拱手道谢。
  杜铮回头推开赵慎琢还回来的酒囊,“等我带着好消息回来,再取也不迟。”
  赵慎琢要感谢,杜铮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眨了眨眼睛,随后快步走向林间。
  在危难之时,有朋友的信任与相助,赵慎琢眼睛微酸,他避开裴岳棠的视线,揉了揉眼角。
  “吃肉!”裴岳棠递过来烤好的一只野鸡,眸中满是温柔之色,“看赵少侠神情,想必又累又饿了吧?”
  “不用。”赵慎琢再次拜谢,“今日多谢裴公子帮忙牵线,才能解我之困扰。我另有要事,此恩此情,来日相报。”
  裴岳棠举着烤鸡,可姿态依然是优雅的,“赵少侠且慢,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赵慎琢停下脚步,“请说。”
  “赵少侠行走江湖多年,有一身本事。而在下……受皇命需前往灵武,路途遥遥,凶险难测,身边无可信可靠之人护卫,不知可否请赵少侠护送我等前往灵武?在下会付给赵少侠丰厚的酬劳,而且……一路过来,官府不敢盘查我的马车,在杜捕头查清楚之前,你与我在一起最为安全。”
  赵慎琢的目光扫过车夫和“热情”的公子,再想到临阳侯种种言行,一个长居帝都的贵胄,涉入江湖可以说像是送羊入狼窝,保不准什么时候就遇上危险。
  “可以吗?”迟迟等不到答案,裴岳棠走近几步,目光中饱含期望之情。
  虽说已经归还了双鱼佩,但是愧疚之情仍无法消弭。未来不可预知,也许一路顺利,也许充满荆棘,若是能尽己之力,护得临阳侯周全,也算是一种补偿。
  “好。”赵慎琢用力点头答应,终于直视裴岳棠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同行

  
  裴岳棠回一个温暖如朝阳般的笑容,又将手中烤鸡往赵慎琢面前送了送。
  赵慎琢一天没怎么吃东西,确实饿了。他道谢接过烤鸡,没有放过调料的鸡肉,虽然有股肉香,但吃起来肉柴没味。不过对于肚子唱了许久空城计的人来说,此时吃什么都是香的,而且裴岳棠的手艺不差,没有焦也没有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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