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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云录之兵锋残剑-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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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号炮便是其一。

    听完朱守仁的献策,大奎道:“当务之急却是须朱大人稳中求胜,此次张某过江朱大人便留在庐州,待吴王举兵之时朱大人再乘机献城举事,如此可保万无一失。”

    朱守仁闻言这才点点头道:“多谢张大人思虑周祥,本官照办便是。”

    大奎随之问道:“朱大人可知达顿的军营何在?其布防形势如何?”

    朱守仁思量片刻才道:“庐州以南是巢湖,在巢湖以南三百里有个无为县,无为县隶属庐州管辖。达顿大军现在便在无为县驻扎,其中铁骑三万步卒七万。由于是沿江设防,故此十万大军每日均有巡江队伍沿江巡视,这些巡江队伍只在沿江的几个渔村驻守。”

    大奎听到这里方才了然,原来达顿离庐州尚远啊。大奎不禁又问道:“若是想过江,却是该如何行事?”

    朱守仁闻言不禁有些为难道:“沿江渔村已尽皆在达顿的掌控之下,若要调用民船过江怕是不能够啊。”但朱守仁转瞬道:“除非大人在除去达顿以后能盗得虎符令箭,有次令箭便可安然过江。”

    虎符大奎倒是知道一些,但凡带兵的元军大将皆是身携虎符。主将是金虎符,副将是金鹰符,万夫长达鲁花赤是银虎符,千夫长是银鹰符。丰郎也不明所以,只能瞎掰啦

    大奎心中计议已定,当下叫朱守仁吩咐备了酒饭,吃饱喝足便早早歇着了。尚有一场绝命厮杀等着大奎……。

    :

第二十四章 巢湖传说() 
月华如水,照的大地一片苍茫。

    庐州城内行出一辆蓝绸软轿马车,驾车的汉子一袭青衣身形消瘦。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前往无为县的大奎,而车里坐的便是潘夫人及其幼子潘岳。

    大奎与潘家人商定,车马行至巢湖以南的大湖村便即在村中落脚。而那大湖村却正是潘夫人的娘家所在,如果大奎行事不利潘夫人便权当回了一趟娘家,若是真的取了达顿的首级,便随其过江。

    朱守仁在大奎临行前,嘱咐大奎千万将身上的降表及名册交由潘夫人保管,若是大奎有个闪失也不至于暴露了自己的意图。那名册及降表可是关系着朱守仁的身家性命,一旦让元庭掌握自己投敌的罪证,那朱守仁便是再有十个脑袋也自不保。

    大奎深知其中利害,便依了朱守仁将名册降表锁在一只木匣里交给了潘夫人。就潘夫人而言,只要能与自己的夫君在一起,那么去哪里都无所谓。至于大奎的身份,潘夫人却不见有任何疑心。

    从见到大奎的第一眼起,潘夫人便知道大奎绝对不是歹人。潘磊作了泉州知府的消息潘夫人是知道的,只是朱守仁一直对派出去的暗探家人严密掌控,不然潘夫人早已过江与夫君相会了。大奎若是真的能带她母子过江,正可了却心中夙愿,潘夫人何乐而不为?

    朱守仁其人老谋深算,元庭大明两厢讨好互不得罪。大奎的前来也算是从中调和,朱守仁正可从中趋势。对于天下大事,朱守仁自是心中雪亮,元庭气数已尽早晚会败,趁此良机攀上高枝也是势在必行。

    车马行至巢湖北岸,早有朱守仁安排的舟船等候。长江虽有江防,但巢湖却是风波不起,每日里渔船穿梭一派升平。朱守仁在庐州盘踞日久,在这巢湖岸边亦有自己的宅院,大奎欲赶赴无为县,朱守仁自是早早命人沿途安排。

    大奎与潘夫人及其幼子潘岳上了大船,大奎去了船头,潘家母子进了船舱后,车马却也随之上了大船。大船白帆升起,数名艄公撑船起航。

    巢湖南北横卧八百里,借着月色可见湖面波光粼粼浩瀚如烟。

    船行了一程,隐约可见湖中现出一座岛屿,观其山色该是福地通天一般的所在。大奎不禁转头去问一位撑船的艄公:“老哥,这是什么岛?”

    艄公却是个年近五旬之人,闻言笑道:“壮士有所不知,此乃巢湖上的姥山岛。”

    大奎闻言大奇,不禁又问:“老哥,这岛为何叫姥山岛啊?”

    艄公轻笑道:“既然壮士问到,老夫便讲一个故事吧。”说着这艄公便娓娓道来一则传说:很久以前,巢湖是个盆地,盆地中有一座城池叫巢州。有一天,有位打渔的人打了一条千斤大鱼,运到城内廉价出售。全城人争相购买食鱼肉,唯独一老妇焦姥和女儿玉姑不食。

    一个老者见到不禁好奇,走到焦姥和玉姑面前道:“这条鱼是我的儿子,你们母女两不食他的肉,我很感激。来日一定报答。城东门前有一条石鱼,若是见到石鱼的眼睛红了便是有大灾祸,你们需尽快的离开巢州。”老者说完便飘然而去。

    过了几天,焦姥果然见到巢州城东门的石鱼眼睛红了,焦姥不由得心急如焚,奔走大街小巷告诉所有见到的人赶快离开巢州避难。等到城中的人都走了,焦姥才回到家带着女儿逃难,谁知好好地晴天却突然的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随后大雨如注,洪水横流,巢州下陷。焦姥母女被浊浪冲散。正在危急之时,突然空中现出一条小白龙来,小白龙急施法术,在湖内长起三座山,将其母女和焦姥失去的鞋托出水面。后人为颂扬焦姥的德行,又将巢湖取名焦湖,将湖中的山取名姥山、姑山和鞋山。

    大奎听到这里便不由得轻笑,自己儿时也曾听母亲讲故事,也有很多的神话传说。黎民百姓总是将好人的事迹不断地传扬,这也是民心所向。又过了片刻,撑船的艄公温言道:“壮士,此去北岸尚有一段路程,最快也许到明日天亮,你先到船舱中歇息吧 。”

    大奎闻言不由一瘪,船舱中却是潘夫人及其儿子潘岳,未免瓜田李下大奎才到船头来,虽是心中并无歹念,却也不能与之母子共处一舱。

    大奎当即笑道:“老哥多虑了,我不困……。”

    艄公见大奎并不困倦,却也不再打搅。

    天色微亮之际,船已行至地头。数名艄公将车马下船,大奎当即随潘夫人母子二人也下了船,一如来时。等到潘夫人及其幼子上了马车,大奎赶了车一路北行而去。

    潘岳年仅三岁,生的与潘磊极其相像,虽是年幼却不顽皮。大奎喜欢孩子,应该说只要是年过而立又无子嗣的男子都会喜欢孩子,尤其是像大奎这样的。官居高位家大业大,却是膝下无子,如此却有些美中不足。

    大湖村坐落于巢湖北三十里,依山临湖风景秀丽。村上人家约三百余户,男女老幼近千口人。这在庐州治下已经算是大村,村上姓高者颇多。当地有一个习俗,凡寿终正寝者,其家人定要在其安葬处种植松柏,借以悼念故去的亲人。此习俗延续至今,大湖村左近的山坡绿地已是四季常青松林密布。

    所以就大湖村的姓氏与绿树成林,大湖村又名高林村。

    潘夫人的娘家是这村上为数不多的冯姓,冯家是数十年前由山西迁来此地的。

    当年潘夫人的父亲逃难至此,后来与当地村民学着靠打鱼为生,再后来便在此成家就此安顿了下来。潘夫人的父亲冯彪膝下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故此从小甚为娇宠。后来女儿大了,却已成了十里八乡的美人。

    潘磊是在一次游湖的时候结识了打鱼为生的冯彪,虽是年龄有别却是一见如故。潘磊受邀到了冯家,一眼便看中了冯彪的女儿。冯彪回到家中即托媒人大老远的前来提亲,冯彪欣然接受,潘磊也就成了冯彪的乘龙快婿。

    冯家因为潘磊的关系,如今已是当地的大户人家。三进的大宅,东西套院,在别处不敢说,但在这大湖村,可算是首屈一指的富庶人家。

    大奎护送着潘夫人母子回了娘家,当晚大奎便在潘家门房住下。大奎一身下人打扮,不住门房却有些屈才。潘夫人心知大奎要做的事需万分小心,故此对父亲也未明说。

    第二日大奎即向冯家告辞,冯彪按女儿的意思,本欲将那匹拉车的青马送给大奎骑乘,却被大奎婉言拒绝。告别了冯家,大奎只身一路向南。与潘磊相约一月为期,如今已过了近十天,细细算来却是时间紧迫。就算安然过了长江,潘夫人也不能在十余天内赶到泉州,况且还有一个三岁的孩子。

    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大奎展开脚力一路向南疾奔,沿途遇坡过坡遇河趟河,三百里路在大奎脚下不过区区一个半时辰便即赶到了无为县境内。大奎停下脚步稍事歇息了片刻,即向县城内行去。如今大奎的体力已是大不如前,如此疾奔不足两个时辰已是有些体乏。大奎心中不由的有些愤恨,若有朝一日找到那个方九天,必将其碎尸万段方能解心头之恨,大奎心中虽满是恨意,但也无法。

    自从自己出事以后,江南各州府县已是遍布海捕文,另外大奎的侦骑四出,可直到如今仍是了无音讯。大奎边走边想,眼看已至无为县内。

    从元朝至元十四年1277在无为地界便设有兵马司衙门,民众称之为无为军。如今江南江北大战在即,元庭更是增派精兵十万驻守此地。无为县虽属庐州管辖,但军备诸事尚需受无为县节制。达顿在此据守,总领无为,庐州,巢县三地的兵马军备事物。

    古时与现今不同,当代是军事服从政治,古代是兵权大于政治。古代甭管多大的官,没有兵权就是纸老虎一个。故此说,古时多有武将谋逆制造兵变的事情发生。

    无为县设将军府,达顿的主力部队便在县城内驻扎。

    大奎进了城,见到小小的县城整个已是一座兵营,寻常百姓却皆不在城中居住。所以放眼望去街上除了巡逻的元兵元将,竟是一个百姓也不见。大奎的到来让那些元兵好一阵稀奇,故此大奎每每遇到巡逻的队伍都会被盘问一番。

    幸而这些元兵脾气还好,说话间只是一番拳打脚踢,若是遇到脾气不好的,怕是要露馅。无奈之下,大奎只得再次出了无为县城。

    如此白日要想进城怕是难上加难,大奎出城本想寻到有人家的地方借以安身,到了晚上再想计策。无奈出城走了许久都不见人烟,偶尔遇到一个小村,却只见人去屋空一片破败景象。大奎心中不禁暗恨,元兵占我山河弄得民不聊生,百姓已是居无定所。

    大奎心中虽是愤恨,但也只能在这空无一人的破败村落落脚了。

    四野虽是荒芜,但大奎好歹以飞石之技达到了两只野兔。回到小村中寻了破锅火镰,好一番收拾总算勉强果腹。

    村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草。大奎寻了些干草,找了间避风的小屋,将干草在木床上铺好便仰身倒在草床上开始闭目养神,谁知大奎这一躺下竟悠悠睡了过去。一觉睡到天大黑,大奎起身四顾不由得有些自嘲。

    出了屋子辨了方向,再想无为县城疾奔而去。刚至县城西门处,竟远远见到由东而来一队车马。看样子似是镖局的镖车一般。远远地却能听到女子的嬉笑声。大奎心中好奇,便暗暗的跟在车队的后面,直到快入城时才看明白,这哪里是镖队啊,却是不知从哪里来的一群青楼歌妓。

    有道是饱极思淫。欲,这无为县如今已成了一座兵营,驻守在这里的将军们也都是凡夫俗子,自然也有七情六欲。从别处弄些青楼女子来消遣一番也无可厚非。

    大奎正愁无法进城,见到这车队顿时计上心来……。

    :

第二十五章 将军府饮宴() 
车队共十辆马车,前五辆车都是软轿,车厢里莺莺燕燕皆是美女,后五辆车上却都是行装柜子之类,除此之外还有近二十名青衣汉子护卫左右一路随行。   w w wnbsp;。  。 c o m

    大奎身上也是一袭青衣,寻个空挡趁人不备混进了人群里。

    此时天色已黑,直到大奎随着人群车队进了城也没人发觉异常。

    车队行至城中正街,转了个弯来到一处宅邸前。朱漆大门上悬着匾额,上‘将军府’三个大字。大奎暗想,此处便是地头了。

    等到车马停稳,由第一辆马车上下来一个中年华服妇人,浓妆艳抹的脸上真让人担心一说话会掉粉渣子。只见其呵呵笑着喊道:“姑娘们,下车啦。”

    话音未落,将军府的大门开了,随之出来两个元兵。见到门前的车马队伍,其中一个元兵喝道:“你等怎么这么晚才来?”

    那妇人连忙赔着笑走上前来道:“两位军爷,这女人家事多,故此来的晚了些。请军爷多多见谅啊。”说着便蹲身福了福。

    其中一名元兵脸上带着颇有意味的笑,伸手在这妇人脸上捏了一把道:“老鸨子真会说话,哈哈哈哈哈。”这妇人原来便是这些青楼女子的鸨母,虽是人老珠黄但久在军营的士卒能借机揩揩油水也是好的。毕竟这从军和做和尚也差不了多少!

    鸨母故作姿态的扭捏闪避,大奎老远看见差点吐了。也不知道门前的鸨母和这两名元兵都说了些什么,已经下车的几个姑娘便十分不情愿的再次上了马车,随后车队再次行进。虽是如此,那门前的两名士卒也是伸长了脖子看个没完。

    这些年轻的姑娘对于这些士卒来说可是不敢乱碰,那可都是将军们的专属。或许有个别的士卒得将军赏识倒也有机会尝尝鲜,但若是没有将军的允许而擅自越界,便十有**要被活撸一层皮。

    车队绕过一条街转了个弯到了将军府后门,早另有军兵开了后门将车队迎了进去。

    将军府安排了一排厢房作为这些姑娘们的栖身之所,鸨母进了院子便独自随一名兵士去了前堂,临走吩咐这些姑娘们在此等候。大奎与一群青衣汉子便齐齐动手卸了车,将车上的行囊箱柜一一搬进了厢房。

    “哎,你干什么的?”与大奎搭手搬箱子的汉子问道。

    大奎含糊笑道:“我是将军府的下人。”

    那汉子呵呵笑道:“哎呦,这怎么敢有劳您动手啊。”

    放下了箱子,大奎所幸不干了,便站在一边指指点点。这些青衣汉子也都真的以为大奎是将军府的,看衣服的料子也看得出来。这些青衣汉子身上穿的皆是土布料子,而大奎的青衣却是丝绸。这身衣服还是当时大奎在朱守仁的心腹身上扒下来的,到如今却依然穿在身上,虽是死人衣服但聊胜于无。

    干活其间,那些青楼女子听说大奎是将军府的下人,一个个媚眼抛得大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如此一来却引得一众姑娘放浪大笑。

    大家刚把活干完了,只见那保姆风风火火的回来了,一路高声吆喝道:“都听好了,今晚将军府摆宴,你们都快收拾一下,过会要有歌舞助兴啊。”

    大家闻言皆是各忙各的,大奎站在哪里却有些无所适从。鸨母走过来上下打量大奎,不禁问道:“这位是?”

    大奎连忙哈着腰满脸赔笑解释道:“小的是将军府的下人侯三,今晚有饮宴,所以将军吩咐小的来看看你们有什么需要帮手的。”

    鸨母一听连忙脸上堆笑道:“哎呦呦,这怎么敢当啊”说着伸手在大奎的胸膛上轻抚了一记,大奎不禁暗想,原来这老女人也有揩油的习惯啊。

    鸨母沉吟片刻却道:“这样吧,麻烦这位大哥去盯着姑娘们换衣服,有谁慢了便催一下。”

    “啊?”大奎闻言不禁傻了,天下还有这样的事情?

    鸨母见到大奎的痴呆样不禁掩嘴笑道:“哎呦,你想哪里去了,我是说叫你到门前看着,看谁落后了便催一下,没人叫你进去盯着”

    大奎呵呵傻笑道:“不进去就好,不进去就好”说着竟真的走到了那些姑娘们换衣服的房门前等着,过了片刻大奎站在门前扬声问道:“姑娘们,好了没?”

    岂料房中竟有一个甜腻腻的声音答道:“哥哥若是心急不妨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话音一落竟引得房内轰然爆笑,一群姑娘在房里叽叽喳喳好不热闹。直闹得大奎面红耳赤,虽是身在房门外,但大奎仍可想见房内的旖旎风光。

    那些随同车队前来的青衣汉子也是各自换好了一身华服,手上竟都各自提着管乐琵琶之类的乐器。原来这些人路上做护卫,歌舞时做乐手,如此一来倒也不算浪费人力。

    正在这时,鸨母嚷道:“走了走了,乐班先行一步去厅内准备…。”随之鸨母快步走到大奎身边向着房里催促道:“我的姑奶奶们,你们倒是快些啊”

    房内传出一阵“|好了好了,这就来。”虽是如此说,等鸨母走了好一会才见到这些姑娘们稀稀拉拉的走出房间,大奎不禁眼前一花。面前走过的姑娘皆是一身火红,头上戴了斗笠黑沙,一眼望去却是看不到面目。

    大奎偷眼向房里看了一眼,见到竟还有几位姑娘在哪里换衣服,藕臂粉腿乳波臀浪,看了着实让人着迷。大奎看了半响不禁惊觉,如此她们都去表演歌舞了,自己又该如何下手?既是刺杀当求一击必杀,如能混进这些歌舞妓当中倒是可以稳操胜算。

    当下大奎计议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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