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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云录之兵锋残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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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奎发觉这黑衣人的去向竟是黄府,黑衣人到了黄府外围院墙沿着院墙向北走了一段。来到后院的位置翻墙进了院子,大奎悄悄跟在后面来到墙根侧耳倾听。听到那黑衣人进了院子停了片刻,脚步声响起渐渐由近而远。

    大奎怕跟丢了也跟着翻墙进了院子,脚一落地四下观望,这里竟是黄莺的小院。满院子竟找不到黑衣人的去向,大奎不由想到:‘这人熟门熟路恐是熟悉黄府的人,这黑衣人到这,怕是专冲黄莺来的,谁吃亏也不能让俺媳妇吃了亏。’想到这猫着腰奔向绣楼,此刻楼上楼下不见光亮,许是黄莺和丫鬟都睡下了。

    绕过竹林,来到绣楼转角处终于发现了黑衣人。这家伙正趴在门上手里扶着根竹管,竹管穿过门上的油纸黑衣人以嘴对着竹管在向屋里吹气。大奎暗想:‘许是在放迷烟,我且看看你要玩什么把戏。’大奎一动不动的躲在竹林边紧紧盯着黑衣人的一举一动,这黑衣人吹了一会便拔出竹管等在哪里。

    大约过了片刻,黑衣人悄悄推门,门是由里拴住的。黑衣人绕到了绣楼另一侧推开一扇窗子,纵身翻了进去。大奎悄悄跟了过去,听到黑衣人上楼的声音这才依样翻身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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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夜半护花() 
四下里虽是一片漆黑,大奎还是能依稀看到周围的布置。 自己所处之地边上竟有一张竹床,床上睡着两个丫鬟,此时两个丫鬟许是已经中了迷香睡得正沉。

    大奎不敢耽搁,闪身来到楼梯下向上一看没见人。不由也上了楼梯,将到楼梯口大奎俯下身小心的沿着楼板看去,那黑衣人在屏风处站定又在向黄莺的床榻处放烟。大奎咬牙忍着‘看我一会怎么整治你。’转念一想,为什么自己也在这屋子里却不受迷眼所迷?管不了这么多了,这事容后再想。

    又过了盏茶的时间,这黑衣人竟堂而皇之的从怀里取出火镰来点了窗前桌上的烛台。大奎定睛一看,这黑衣人竟是方祁山。

    大奎不再躲闪悄悄地站起了身上了楼,方祁山点了烛火径直走向床榻。大奎随着方祁山的步伐而动屏住呼吸紧跟着到了方祁山身后,方祁山竟丝毫没有觉察。

    方祁山伸手挑开床榻的帷幔,入眼是春睡海棠一般的黄莺。此时的黄莺只穿了贴身的亵衣慵懒的缩在锦被里,方祁山自言自语道:“师妹,我苦苦求你跟我走你不肯。师兄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你不要怪我啊。”说着竟颤抖着手去揭了黄莺的被子。大奎已是忍无可忍,出手如电一掌砍在方祁山的后脑上。

    等方祁山发觉身后有异已是不及,后脑中了一掌后,身子便如一堆死肉般瘫在地上。大奎打倒方祁山后便开始为难了,接下来怎么办呢?一咬牙弯腰将方祁山身上衣物拔的只剩一条短裤,其间在方祁山怀中找出一个瓷瓶和一个香囊。大奎不由恍然大悟,这个瓷瓶是十香软筋散,而这个香囊便是解药。

    大奎将方祁山的衣物四处乱扔一通,然后走过去给黄莺盖好被子。回过身想想须得教训一下这个畜生,当低头看到十香软筋散心生一个主意。大奎过去扒开方祁山的嘴,将一瓶十香软筋散皆倒与他口中,再四下一看。烛台旁有一只茶壶,边上有几只杯子。大奎过去倒了杯水回来灌进方祁山口中。

    这样的话保证方祁山能昏睡个十天半月,至于能不能危及性命大奎可管不了这么多了。大奎做完这些,将瓷瓶扔在地上走到床榻前将香囊放在黄莺枕边。看着黄莺如花的容颜,大奎暗暗想道:‘俺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俺保护你。’

    大奎深情的看了看黄莺,转身下楼按原路出了黄府径直奔向隆平府尹王大人府邸。

    第二天天一亮,按着黄老镖头的吩咐。正通镖局门前车马齐备,大奎与众趟子手们在车马跟前已经准备就绪,五位镖师骑在马上也是整装待发。罗大海去了黄府,却是许久不见回来,大家不仅窃窃私语。大奎心知肚明,只是默默等待着。

    他已经暗中知会了王大人,这会王大人该是叫人去黄府拿人了。

    果不其然,罗大海在去黄府的路上遇到十几个衙差,竟都是直奔黄府。到了门前便有人去叫开了门,门童揉着惺忪睡眼问道:“官爷,这么早什么事啊?”带头的捕快亮了腰牌道:“我们是隆平府衙门的,来找你家黄老镖头要人。”门童不敢怠慢回身向院子里跑去。边跑边喊道:“老爷,衙门来人了。”

    黄老镖头这时早已准备停当,正叫丫鬟去看看女儿起床了没有。听到门童传报忙将衙门一众官差让进了会客厅。捕头也姓黄,是黄老镖头的内侄,叔侄见面也不客套。黄老镖头急急的问:“侄儿,今早所来何事?”黄捕头叹道:“叔父啊,我们王大人一早便召集我们,说是叫我们来黄府拿人,有人举报黄府昨夜进了贼人,不知是真是假?”黄老镖头一头雾水道:“不曾发觉啊。”

    这时去找黄莺的丫鬟回来了,神秘兮兮的附在黄世杰耳边嘀咕了几句。黄世杰大惊道:“先给差官们看茶,我去去便来。”

    说着,黄世杰气势汹汹的去了后堂。

    原来一大清早黄莺起床发现屋里竟然有个浑身**的男人,仔细一看竟是大师兄方祁山。看了看四周顿时明白一切,下楼一看两个丫鬟中了迷香还没醒。这下黄莺慌了,正巧母亲的丫鬟灵儿来唤,便叫灵儿悄悄去叫爹爹。

    黄世杰进了院子直奔绣楼,到了楼上一看直气的七窍生烟。大骂方祁山畜生不如,可怜方祁山如今仍在昏迷中人事不知。黄世杰关切的问黄莺:“莺儿啊,这畜生有没有对你做什么?”黄莺脸红红的摇摇头。黄世杰这才放下心来。亲手给方祁山穿了衣服,拎着方祁山到了前厅,将方祁山扔在前厅。

    黄捕头见了方祁山才道:“想必这就是贼人了,来啊。拿下。”众官差给方祁山上了枷锁拖着便走。等到众官差出了门,黄捕头才问原由,黄世杰不敢实话实讲,只得咬牙道:“真想不到这畜生竟是内贼。”黄捕头忙问:“叔父,这不是您的大徒弟方祁山吗?”黄世杰气愤道:“从今以后我没这个徒弟。”黄捕头低声道:“来时王大人吩咐,来了只管拿人不许多问。如此侄儿告退。”说着向黄世杰躬身一礼后转身出门而去。迎面见到罗大海,二人点首示意了一下便错身而过。

    罗大海挠挠头走进客厅关切的问黄世杰道:“师父,出了什么事啊?”黄世杰叹一口气道:“唉,家门不幸啊。”说罢走到正堂太师椅上坐下,早有丫鬟奉上香茗。

    黄世杰转头吩咐道:“请小姐出来。”丫鬟答应一声去了,罗大海也在一旁坐下,只是看着师父并不言语。

    过了约一刻钟,黄莺来到厅内。黄世杰示意女儿坐下才道:“你大师兄为人机敏,行事果断。本来为父打算招其为婿,无奈后来发生吴王赐婚一事,想必你大师兄是为情所困才出此下策。”说罢长叹一口气,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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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押镖顺元() 
黄莺宽慰父亲道:“女儿知道大师兄对我一片真心,但女儿心中对大师兄只是兄妹之情。 后来吴王赐婚,大师兄曾…。”黄莺欲言又止,黄世杰忙问:“他曾如何?”黄莺看了看罗大海,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黄世杰怨道:“大海不是外人,你但讲无妨。”

    黄莺这才说出方祁山曾欲约黄莺私奔一事,黄世杰闻言大怒:“简直是荒唐。”言罢又埋怨道:“吴王即已赐婚,想必日子快到了。也不知道那个朝中二大员是何许人也。”罗大海道:“这个我倒知道些…。”

    黄世杰疑惑的看着罗大海:“大海,你可知道详情?快快道来。”罗大海支吾道:“我也知道的不多。”黄世杰催促道:“知道多少便讲多少,快讲。”

    罗大海这才娓娓道来:“我和师兄师妹去了一趟应天,在应天悦来客栈时突然有一天客栈戒严了。接着就听说吴王新封了个大官,也就是这个二的江南通政使。后来打听到,这个大官曾是江北红巾军的神威大将军。据说这人天生神力勇猛无敌,当初曾为小明王韩林儿打下了半壁江山。”

    黄世杰一沉吟道:“当年这个神威大将军的名号为师也听说过,当年此人不过二十许。如今该是而立之年了,若我家莺儿能嫁给如此英雄倒也不算委屈。”黄莺撒娇埋怨道:“爹,女儿又不认得那个什么将军,怎么能说嫁就嫁?”黄世杰气道:“我当年也不认识你娘,经人说合就把喜事办了。还不是一样过来了?”黄世杰说到这突然一惊:“你们在应天带回的那个姓张的会不会…?”

    罗大海哈哈一笑道:“那个叫傻蛋的汉子?不会,这人胆小如鼠。在去应天的路上遇到劫匪,多亏跑得快,险些把命丢了。”黄莺忙道:“我看不见得,昨天在我房里我看到他端着洗澡的大桶举重若轻。那一桶水怕是有四五百斤……。”黄莺突然觉得说漏了嘴,不由住了口。

    黄世杰闻言忙问:“他去你房里做什么?”黄莺脸红红的道:“他给我送了一面镜子。”黄世杰责怪道:“他是怎么去的后院?怎么会到你房里给你送镜子?”黄莺脸红道:“他是误闯的。爹你别问了,羞死了。”黄世杰见黄莺如此,不觉有些生气女儿的荒唐。

    黄世杰思索片刻后沉吟道:“如此说来,此人心机颇深,不管此人是否乔装来我黄家,日后我们都要小心应对才是。”罗大海闷声道:“不如我现在就去找他比试一番,看他是真是假。”黄世杰举手阻止罗大海道:“不可莽撞,如今我们需分走两路。大海你带五名镖师走临安,我与莺儿走顺元。我倒要看看这个傻蛋到底是何许人也”

    大奎在车队里等得有些心焦,望望天色都快辰时了,还不见黄莺来。其余的趟子手也都议论纷纷,往常定好了辰时出发是绝不会误了时辰的。

    又过了片刻,终于见到黄府方向来了三骑,正是老镖头黄世杰及女儿黄莺和大徒弟罗大海。三人到了队伍前勒马停住,黄世杰朗声道:“今天我们要分作两队出发,大海带三名镖师十名趟子手及五辆马车去城南李家货栈装货接镖,装好货物即刻出发临安。”

    罗大海应声诺,带齐人手车马奔城南去了。

    黄世杰有对其余人道:“老夫与黄莺带六名镖师及十五名趟子手十辆马车去城西二十里青石镇接镖,出发顺元。其余人等留守家中。出发”

    大奎随着车队一路向西,他的眼睛始终不离队前骑在马上的黄莺。此时的黄莺依旧是一身黑色劲装,头上戴着斗笠罩着黑纱。如此,更显婀娜多姿朦胧神秘。

    不知不觉间到了青石镇,到了一家镇上的货栈经过交接盘点,趟子手们便开始装货。这趟货物是江南的丝绸和茶砖,另外尚有十几只大箱子,这些货物竟装了满满十车。趟子手装完车,用油布层层妥善遮盖捆扎结实。

    车队浩浩荡荡一路向西,那顺元城乃是南国腹地距隆平府遥遥几千里。路经之处多有深山大泽,况又经过苗疆之地。大奎一路赶着马车跟着大队走,只见每辆大车上俱都插着暗黄大旗。旗上绣着隆平正通镖局六个黑色大字,远远看来气势不凡。

    黄老镖头不愧是老江湖,途经大城必给城守官员送上厚礼,遇到有山贼的山路也早早安排镖师备了礼物去拜山。如此晓行夜宿一月有余,竟安然到了湖广行省永州地界。

    或许女儿家的嘴巴多是馋的,黄莺早就听说永州的米粉好吃便央求黄老镖头在永州逗留两天。黄老镖头被缠不过只得回头对大家朗声说道:“进了永州我们找家客栈歇歇脚,休息两日再继续赶路。”众人轰然叫好。

    黄莺骑在马上满心欢喜,黄老镖头笑着摇头道:“都二十好几的姑娘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般”黄莺撒娇道:“本小姐今年刚二十三岁而已。”黄老镖头笑道:“人家二十三岁的女人如今孩子都满地跑了。”黄莺娇哼一声算是抗议了。

    大奎坐在马车上留心听着,虽是隔了两辆车但也听着真切。心想‘黄姑娘二十三岁,我如今三十二岁。刚刚好大她九岁,这应该不算老夫少妻吧。’正满脑子的天马行空,永州城却已遥遥在望。

    镖队进了永州,投宿在永州最大的客栈永安客栈。老镖头只给黄莺叫了一间上房,而他和其余镖师一样住在寻常客房,而趟子手们只能住在大通铺。

    所谓大通铺便是寻常的贩夫走卒所住的地方,布局和镖局相仿。靠墙一排板铺,铺上一层干草却没有枕头被褥。如今黄老镖头包下了一整间,大奎等十余人便住在里面,货物自然也都搬进了大通铺堆在最里面的铺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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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世道不平() 
这种大客栈,通铺五文钱一晚,客房二十文,上房一串五十文钱。 通铺是大板床铺着干草,十几二十人住一间,房里有水缸水瓢,喝水管饱。客房是两三张木床一间,有被褥但皆是土布面料,房内有桌椅板凳,有茶具水壶。上房每房一张床榻,而且是比较讲究的手工雕花大床,床上是玲珑枕头与绸缎面的被褥,一应家具齐全。从客栈的住房上看,人的尊卑贵贱自古皆然。

    趟子手们一切收拾停当,各自选了位置草草吃了些干粮便躺下歇息。走了这么多天,很少有这样的机会大家都能休息。往常十辆大车便有十个趟子手赶车,其余趟子手只能步行,每十里或二十里换一班,十五人刚好三班倒替。

    大奎倒在铺上却是睁着双眼望着棚顶,耳边很快想起鼾声,大奎却是困意全无。此时刚刚到酉时,可是大家却都很疲惫早早睡了。

    这时院子里传来黄莺的说话声音:“爹,您年纪大去上房吧,我在客房就好”。大奎听到黄莺的声音如同猫儿见了鱼儿般翻身而起,穿了鞋走出房间。只见院子里黄莺与黄老镖头正在面对面站着说话,黄莺一见大奎好似躲着什么,拉着父亲道:“爹,你到我房里我有话和你说。”那爷两个竟不理大奎径直走了。

    大奎讨个无趣,反正闲来无事不如上街走走。

    大奎出了客栈一路向西,东游西逛下到了永州中心大街,这里的繁华可不亚于老家济州。街两边店铺林立,走卒小贩卖什么的都有。大奎想找家米粉铺子,自己先吃一碗尝尝,如是好吃再找机会告诉黄莺。

    正走间,街东边一片喧闹,百姓四散奔逃。大奎驻足观瞧,只见两骑快马奔西而来。如此喧闹的街上竟有人纵马狂奔?真是岂有此理。快马转眼从大奎眼前奔过,不料远远就见一个身穿花袄的小孩子跑到了街中间。大奎一惊,如此远的距离救援已是不及,岂料两骑竟不减速直冲过去。

    大奎远远听见了那孩子的惨叫声,快马将孩子撞飞出去摔在路边,那两骑竟不管不顾扬长而去。孩子的母亲哭喊着扑向孩子,无奈抱在怀中的是早已经断了气的孩子尸体。

    如此情景着实令人血脉贲张,大奎左右一看,旁边刚好有个卖芝麻糖的小贩。大奎走过去搭话:“大哥,这永州没有官府没有王法吗?有人纵马长街草菅人命就没人去报官吗?”那小贩上下打量大奎道:“你是外地人吧,难怪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劝你不要多问哎,你买糖吗?

    大奎气愤道:“你能告诉我怎么回事,你的糖我都买下了。”小贩一听忙把大奎拉到摊位里,先是左右看了看才低声道出原委:“这纵马之人是湖广行省参政王福之子王安齐,寻常之人那个敢惹啊?”大奎不解道:“参政不过从三的官员,如何就没人管?”小贩笑道:“看你外行了不是,那王福的亲妹妹便是大明吴王的宠妃王贵妃。这回明白了?”大奎又问:“那王福王大人是何许样人?”小贩再次左右看看道:“那王福靠他妹妹的枕边风当了大官,平日里作威作福搜刮百姓,如今天高皇帝远,他在这湖广行省那就是土皇帝。百姓是敢怒不敢言啊”

    大奎听到这里直要气炸了肺,强忍着火气从怀中掏出身上仅有的两串钱丢给小贩转身便走。小贩一见这么多钱,忙把摊子上的糖都用布包了抱着追上大奎将整包的糖塞进大奎怀里道:“你的糖。”大奎心不在焉的抱了一包的糖回了客栈。

    进了院门,大奎问明了黄莺的房间,敲了敲门问道:“黄姑娘在吗?”此时黄老镖头还在屋里和女儿叙话,听到大奎叫门黄世杰道:“进来吧。”大奎抱了一包的糖进了房间,径直走到屋内桌前放下糖包道:“这是俺在街上买的,请黄姑娘吃了。”说罢阴着脸转身出门而去。

    黄世杰及女儿黄莺莫名其妙的互相看了看,黄世杰问道:“他这是怎么了?”黄莺道:“他偶尔就是这般发傻,以前去应天路过桃林镇。我想去看桃花,但要照顾两位师兄所以没去。这傻子竟去弄了一整棵的桃树来给我看。回到镖局,他为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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