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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云录之兵锋残剑-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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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名老军见到大奎蹲在那里,不禁笑道:“大人,您还是回营帐呆着吧,这驾车修好还早。”

    大奎叹气道:“后军近千辆车,这一路赶过来竟都七零八落了。想找齐百辆好车也难”老军只是笑,挥着铁锤向轮子上打着铆钉。

    看到老军在笑,大奎不禁问道:“老哥,你笑什么?”

    老军手上不停,口中言道:“这打仗自有打仗的道理,凡事循序渐进,尽人事而听天命。急不得”

    大奎点点头,赞许道:“人老成精,还一点都不假。老哥的话有道理”

    正说话间,由营门外奔来一骑快马,大奎扭头去看,来者竟是汤和部将孟奇。孟奇策马奔到大奎身前数丈一勒马缰,战马惊嘶人立而起。孟奇不等战马前蹄落地,已是纵身跃下马来。身形一落,孟奇冲着大奎抱拳道:“张大人,大事不好。庞将军败阵,现已重伤不治。汤大哥此刻正亲自上阵,正与敌将虎林赤搏杀。”

    “什么?”大奎猛地站起身来,冲到孟奇面前急声问道:“庞大哥怎么样了?庞大哥怎么样了?”

    孟奇叹气道:“被敌将萨蛮伤了脖颈,到此刻仍是血流不止,怕是性命不保。”

    大奎闻言犹如五雷轰顶,半晌才又问道:“你说与汤大哥对阵的是谁?”

    孟奇答道:“是元军先锋统领虎林赤。”

    听到虎林赤的名字,大奎不仅皱眉。虎林赤其人大奎早有耳闻,身为扩廓帖木儿的先锋大将,自然是武艺高强勇猛非常,大奎担心的是汤大哥能否敌得过虎林赤。大奎想去前沿观战,但元帅有令,自己身负增兵兰州的帅令却不敢擅离。再者自己身为文官却上阵与武将对阵,元军定会笑明军无人。

    正当为难之时,大奎突然灵机一动。许是心中急切,大奎就当着众人的面脱了衣袍,又对那修车的老军道:“你的军服脱了给我。”

    老军不敢怠慢,连忙将自己的军服皮甲脱了下来交到大奎手上。大奎穿戴已毕,不仅环目四望。见到孟奇的马上并无兵刃,而自己除了龙吟剑却再无趁手的兵器。再者龙吟剑太过轻巧,上阵杀敌却嫌手轻。

    猛然见到竖在板车旁的车轴,这车轴长约七尺碗口粗细,虽不是兵器但却是生铁铸就。大奎走过去将车轴抄在手上,回身大喝道:“待本官将那虎林赤擒了众军士在此快些将车马修好,本官去去便来。”

    说着不等孟奇等人言语,大奎已是飞奔出了营门,向着前军方向奔去。

    奔到千军阵后,为怕元帅徐达拦阻,大奎特意兜了个圈子由侧翼到了沟边。眼见到沟内汤和与虎林赤对阵,打的真叫个惊心动魄。搏杀中的二人俱是抖擞精神,刀刀直奔要害,枪枪锁人咽喉。

    大奎纵身跳下了沟,向着场中厮杀的二人疾奔而去。就在两军数十万人的注目下,大奎扬起一路烟尘,转眼冲到了虎林赤近前纵身形抡圆了车轴对着虎林赤的脑袋砸了过去,口中却是大喝一声:“虎林赤,吃老子一家伙。”

    虎林赤正与汤和拼杀,猛然听到身后一声大喝,顿时惊得亡魂皆冒。这人什么时候到的身后?难道是鬼魅不成?随是惊骇欲死,虎林赤临危不乱。晃身闪过汤和一刀,铁枪向上便架挡大奎的一车轴。‘当’一声大响,虎林赤铁枪竟被砸弯脱手,胯下战马吃不住大力,顿时趴了窝。

    一招间将虎林赤砸趴下,元明两军都傻了。大奎脚一落地便即再举车轴,向着虎林赤当头砸落。汤河一见,当即也出刀助攻。若是能将虎林赤击杀,便是砍了扩廓帖木儿一条得力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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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战则必胜()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道旁过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营田。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边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杞。纵有健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况复秦兵耐苦战,被驱不异犬与鸡。长者虽有问,役夫敢申恨?且如今年冬,未休关西卒。县官急索租,租税从何出?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盛唐之时,诗圣杜甫的一首《兵车行》。其中道尽了征伐之苦百姓之难,却也正成了此时此刻明军的写照。千里潼关路,行行复行行。大奎带着十五万人昼夜兼程,终于在次年一月赶到了西安府地界。

    二十万大军集结后,没有多做停留。精骑兵开道,各营兵马紧随其后,浩浩荡荡向定西县方向再次开拔。兵贵神速,由出兵到西安府只用了短短一个月,元帅徐达颇为满意。但全军上下疲惫不堪,却也是徐达最忧心的事。

    侦骑来报,扩廓帖木儿由兰州撤兵,已在定西沈儿峪驻军。沈儿峪乃是一道峡谷,是去兰州的必经之地,若要赶赴兰州便要冲过扩廓帖木儿的封锁。

    公元1371年,元明两军对峙沈儿峪。此刻的扩廓帖木儿号称精兵二十万,但连月的攻城,光在兰州左近便丢掉了数万人的性命。若论真实兵力,元军已不足十六万。这几个月来兰州已是破城在即,但就当扩廓帖木儿准备全力一击的时候,探马来报明军已到了西安地界。扩廓帖木儿得报不禁大惊失色,无奈之下亲率十五万兵马赶到沈儿峪驻防,妄图以逸待劳一举将明军击溃。

    黎明破晓,大奎早早赶到中军大帐。徐达元帅屏退左右却对大奎道:“兰州坚守数月,却不知现下如何,若是扩廓帖木儿分兵袭城却是大事不妙。想必如今的兰州兵不过万,将不过百。为保万无一失,有劳张大人绕道走一趟兰州。本帅拨你精兵两万,务必三日内赶到兰州。”

    大奎闻言不仅惊道:“元帅,若绕路走,山高路险如何能行。”

    徐达扶冉叹道:“兵行险招,唯有此法方能确保兰州万无一失。”

    大奎想了想,这才道:“既如此,下官走一遭便是。”

    徐达点点头,沉思片刻叮嘱道:“分你精兵两万,目的有三。一者护卫兰州,二者一探元军虚实。若是元军并未分兵攻城,其三可成矣。”不等大奎问询,徐达续道:“扩廓帖木儿在此一战,若我大明军胜则扩廓帖木儿必向兰州溃败,那里有两座城池可供其坚守。若我军兵败,兰州增兵两万也可坚守待援以图后计。”

    大奎不解问道:“其三是什么,还望元帅明示。”

    徐达缓缓道:“扩廓帖木儿若是兵败,你便率兰州倾城之兵与我大军前后夹击,想那扩廓帖木儿便是有通天之能也在劫难逃。”

    大奎点头称是,接着徐达与大奎定下了传讯办法交托了虎符,大奎出了中军帐自去点齐两万兵马。

    旭日高照,天高云淡,元明两军隔沟向往剑拔弩张。

    明军元帅徐达亲临前阵,身后是汤和蓝玉等众将跟随。望着对面同样是严阵以待的元军,徐达不仅暗赞:‘扩廓帖木儿不愧是元庭的中流砥柱,看其布阵颇有章法,将士个个精神抖擞。治军有方啊’

    不多时,沟对面号角声起,元军阵中杀出一员战将。元军大将策马到了沟底,挥舞手中兵器耀武扬威。这是在向明军挑战,徐达冷声问道:“何人愿意出战?”

    汤和身后的庞黑虎出列道:“末将愿往。”

    徐达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庞黑虎向着徐达一抱拳,回身便走。片刻间骑了战马手舞大刀杀出阵去。庞黑虎身为汤和属下第一猛将,自然是勇冠三军。上阵只三五回合,元将败阵而走。

    明军阵营一片助威喝彩声,庞黑虎策马横刀立身于两军阵前的沟壑中等待着,不多时元军阵中又出一将,却与庞黑虎战了不足三十回合便被庞黑虎一刀斩于马下。

    扩廓帖木儿见庞黑虎如此勇猛,却是冷着声音问道:“谁能上阵将此人擒杀,赏黄金五百两。”身周众元将闻听五百两黄金,不仅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一员大将出列道:“末将愿往,黄金就免了,赏我一坛好酒便可。”

    扩廓帖木儿转头去看,见是自己的亲卫军统领萨蛮。萨蛮是色目人,曾跟随扩廓帖木儿南征北战功勋彪炳,最初曾是扩廓帖木儿义父察罕帖木儿的部将。其人勇猛刚烈,武艺高强。扩廓帖木儿对萨蛮的本事还是极其放心的。

    “去吧,须小心从事。”扩廓帖木儿的语气中波澜不惊,萨蛮抱拳施礼,转身下了高坡。待到萨蛮骑了战马手持单刃方天戟冲入沟底,与庞黑虎的这一场厮杀真可谓是棋逢对手。

    方天戟又名青龙戟,乃是在铁枪的近枪头处装有弯月利刃。方天戟技法多变,不光含有枪术中的扎、刺、打、缠、圈、拦、点、拨,更有刀术中的斩、撩、挂、劈、扫、挑、砍、按、带。尤其难缠的是方天戟尚有锁人兵刃的妙处。

    庞黑虎与之大战近百回合,已是颇显吃力。明军阵中汤和见到庞黑虎处于下风,心中不由得急切。走到元帅徐达身旁轻声问道:“元帅,可否鸣金换将?”

    徐达双目微眯,良久才道:“若是汤将军上阵,可会怯战?”

    汤和凌然道:“有死无退。”

    徐达微微一笑道:“庞将军虽是处于下风,但若此刻换将怕是不妥。”说着一指对面山头道:“你自己看吧。”汤和顺着元帅徐达所指之处望去,一看之下不仅心中一震。只见对面山头上留出一片空地,空地上只有一人。此人一身赤红手抱大砍刀,却是个刽子手。

    刽子手的脚下竟还有一具尸首,看尸首的装束正是那个第一个败阵的元将。

    元军如此作为,便是要震慑明军,更是告诫自己人。战则必胜,败则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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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再无生机() 
晨风破晓,天边已现鱼肚白。

    扩廓帖木儿王保保亲率两千军马拦在前军寨门处。身后便是关川河堤,过了关川河堤再淌过河便是东岸,而东岸正是明军所在的大营。大奎要想杀出元兵大营,此处乃是必经之地。

    即是天已放亮,军中灯笼火把早熄。扩廓帖木儿骑在马上望着中军的一片混乱,心中也是感佩莫名。昔年自己奉义父察罕帖木儿之命在汴梁拦截红巾军人马,与那红巾神威大将军张大奎有过一战,虽是时隔多年,但当年的情形却是历历在目。

    全军已奉将领西撤,那张大奎竟是在乱军中苦斗一夜,元军将士死伤不知凡几,竟是仍然没有拿下那张大奎,若是换成自己会怎样?扩廓帖木儿不敢想。

    中军想起角号声,元军加紧了西撤的步伐。此刻的元军大营,已是空荡荡一片,所有营帐皆已撤走,独留下一地的狼藉。天色渐亮,扩廓帖木儿已能看到远处的战况,隐约可以听到嘶喊及金铁交鸣之声,但离得远了却看不真切。

    不多时,正处于混战的人群中飞奔而来一匹快马,快马到了扩廓帖木儿身前十丈,马上兵士一勒马缰止住冲势,接着翻身下马奔到扩廓帖木儿身前,单膝跪地禀道:“禀大将军,那张大奎经过一夜拼杀犹自在战,我军大小将佐百员以车轮之法相斗,却无法胜他。”

    “什么?”扩廓帖木儿大惊失色,不仅急问:“你等为何不放箭?”

    兵士忙道:“战团外有弓弩手数百及甲兵一千,可众位将军一旦撤离战团,那张大奎便尾随而至,并借机杀进人群。即是敌我混在一处,兵士自然不敢放箭。先前因此已误伤百余人。”

    扩廓帖木儿挥挥手道:“再探”

    “得令”兵士拱手回身上马,拨转马头向着混战之处奔去。

    扩廓帖木儿伸手轻抚唇上须冉,身旁军师阿古拉上前问道:“大将军,如此耽搁时辰不是办法,那纵火贼有如此本事,当是我大元的祸害。不如以火炮攻之,谅他有通天本事也难逃一死。”

    扩廓帖木儿闻言转头看了看阿古拉,不仅开口问道:“如此一来,本将军的百余员战将及近千的士卒岂不是也一并葬送了?”

    阿古拉阴阴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此刻当有壮士断腕的勇气。”

    扩廓帖木儿没好气道:“那张大奎武艺深不可测且又气息悠长,此刻拼杀一夜,定已是张弩之末。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战到几时。”

    话音一落,远处哨探兵士再次回转禀报:“报大将军,此刻天色已经大亮,那张大奎混战中使用暗器,我方数名将军遭了暗算。”

    扩廓帖木儿却是仍如前番挥手道:“再探。”兵士领命,转身上马再次奔战团去了。

    扩廓帖木儿抬头望望天色道:“看来该是本将军出马的时候了。”说着催马便要向前,阿古拉忙伸手拦阻道:“大将军何故亲身犯险?”

    “犯险?”扩廓帖木儿冷声问道:“来者只此一人,在我十万军中如入无人之境。若任其离去,本将军的脸面何在?”话声一顿,扩廓帖木儿又道:“那张大奎是欺我帐下无人吗?”

    阿古拉忙道:“凡事以大局为重,皇上妥欢帖木儿如今正期盼着将军带兵勤王保驾,将军岂能因一时之气坏了大事?”

    扩廓帖木儿不仅勃然大怒:“那张大奎烧了我十余万担粮草,你叫我的大军如何行进?”

    阿古拉不禁劝道:“将军,一路上有村镇民居,我们可以一路东进一路就地取粮。”

    扩廓帖木儿闻听此言不仅仰天叹息道:“我大元之所以走到今天,就是因为对汉人欺压过甚,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佞臣不顾百姓的死活。”说罢狠狠瞪了阿古拉一眼,策马向西直奔远处的战团。

    扩廓帖木儿的亲军皆是训练有素的精兵,主将一走其余兵马自然尾随。阿古拉骑马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这才打马赶上队伍。

    此刻的大奎,长槊早断。却不知从谁的手里夺来的一支长杆狼牙棒。大奎骑在马上将这狼牙棒抡的虎虎生风。毕竟敌军人多势众,大奎虽是招招毙命却也是防多攻少。只听身周兵器相撞之声仿若爆豆一般‘叮当’急响。元兵元将哪里见过这等神人?数十员战将各持兵器围着打,竟是不能伤其分毫。一拨人累了便换一拨人,每撤下的数十人中总会少几个。

    一声战马悲嘶,大奎只觉身形一矮,胯下战马已是不堪久战,扑倒在地。大奎就势纵身下马,掌中狼牙棒贴地一圈横扫。只闻‘咔啪啪’一阵脆响,身前数名敌将的战马尽皆扑倒。竟是被大奎以狼牙棒扫断了马腿。数名敌将身子前扑之际,一道刀光匹练一般一闪而没。数名敌将手捂咽喉扑倒地上再无生机。大奎举手投足间又杀数人,出刀归鞘一气呵成。

    “看刀”身后一声大喝,一名彪悍敌将骑在马上挥刀砍到。大奎抡棒舞个背花,‘当’一声大响,竟是险险挡住一刀。大奎回身垫步,右脚早起。‘啪’一声,这一脚带着破风之声正踢在敌将腰肋上。

    敌将骑在马上,万万没有想到大奎会有此一招,待到反应过来右肋下一阵剧痛。大奎是步战,敌将是骑在马上。这一招‘朝天一柱香’使得却是恰到好处。大奎的功力何等深厚,这一脚至少要踢断敌将三根肋骨。

    敌将惨哼一声翻身落马,大奎却是纵身而起,刚好上了这匹空马。不等敌兵围堵,大奎即催马向前,再次杀入敌群。他可不敢明目张胆的落单,若是被场外的弓弩手抓住空挡,趁机来上一通乱箭,那便是有九条命也死透了。

    大奎冲进敌群,掌中狼牙棒向身侧一名敌将怒砸而下。敌将挺兵器上架,哪成想大奎乃是虚招,棒头一抬榜尾却是以棒代枪直捣敌将敌将咽喉。‘噗’一声轻响,敌将咽喉中招翻身落马。大奎一摆狼牙棒‘当’的一响,却是恰恰格开袭来的一柄战斧。狼牙棒带风而动,大奎回手将持斧战将扫落马下,这一棒直打的那持斧战将**迸裂。

    正当大奎杀得兴起,一声角号悠长刺耳,围在大奎身周的敌将闻听角号之声纷纷四散。

    大奎刚到动作,耳边却是传来一声长笑:“张将军别来无恙?”

    听到这句话,大奎反倒是冷静了下来。扭身四望之下,见到元兵弓弩手并未有异动,这才放下心来。再看说话者却是远在十余丈外,轻裘缓带外罩银甲,天蓝色披风随风轻动。看其面相四十出头,却是因为养尊处优不显年纪。

    “可是扩廓将军?”大奎扬声问道。

    “正是王某。”扩廓帖木儿轻轻一笑,续道:“想不到一别多年,张将军还认得王某。”

    大奎哪里会记得王保保长什么样?当年一场混战,又是黑夜。除了记得王保保是公是母,其余的样貌却是随着时间慢慢淡忘。此刻天色已经大亮,王保保又近在眼前,大奎这才得以一睹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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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凤毛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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