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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云录之兵锋残剑-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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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伺候黑马的下人站在远处却是不敢靠前,见到大奎进了院子连忙上前来见礼。

    大奎不仅笑道:“看那棵芦荟应该是有些年头了,平白叫马吃了岂不是可惜?”

    一名下人苦着脸道:“这盆芦荟我家夏大人养了五个年头了,平日里视若珍宝。今日天暖些故此摆在了院子里,谁知……。”说着话,这下人回头去看黑马。那黑马仿若知道是在说它,也回过头来向大奎这边望来。

    大奎笑了笑道:“你们退下吧,本官在此单独呆一会。”

    两名下人互相看了看,先前的说道:“谢府的马师格外叮嘱,黑马进食之时万万不可靠近。”大奎笑了笑,摆摆手示意知道了,两名下人这才再次施礼告退。

    等到院子里只有大奎及黑马,大奎便缓步向黑马走去。一步…两步…越走越近。大奎身轻如燕,但还是在尚有五步远的地方被黑马所觉。黑马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大奎,竟是警惕的转过了身子,并打了个响鼻。

    “不要怕,我不会伤你。”大奎笑着说了这句话后竟是面对着黑马席地而坐。

    黑马见到大奎坐了下来,便嘴巴一动一动再次嚼起了芦荟。

    ‘这是放松警惕了’大奎心中暗想。看着黑马,大奎再次想起了红云,当下不由说道:“我曾经有一匹和你一般神骏的马,后来它战死了。我伤心了好久,今天看到你,我想起了它。”大奎自说自话,黑马无动于衷大吃依旧。

    不知不觉间,大奎对着黑马说了很多话,黑马已将院内能吃的花草吃个干净。其中有几株名贵的兰花更是吃的光剩个花盆,这些花草皆是暖室内搬出来晒太阳的,不成想却喂了马。古有对牛弹琴,今有对马谈心。大奎趁着黑马吃东西的时候,情真意切将心中爱马之心说的淋漓尽致,他相信只要这匹马通灵性,多少会有点用。

    大奎觉得说的够多了,便站起身向黑马走了过去。结果理所当然的黑马转身就是一蹶子,亏是大奎闪避的快,不然被这黑马踢上可就难看了。

    大奎四下看了看,院内不见其他人影,这才放下心来。整了整衣袍,马上换了副脸色,对着黑马冷声道:“以前我曾遇到一只驴子,我叫它向东它偏向西。结果怎么样?我把它四个蹄子绑了,然后放进锅里整只的煮了。你就不怕我把你煮了?”

    黑马好似没听到大奎说话,眼前的花草都吃干净了。这才原地踏步打着响鼻,看样子就像是挑衅。大奎有些犯难,说了等于没说,又近不得身,这可如何是好?

    想起家中的妻儿,再看看眼前这匹黑马,大奎思虑再三终于一咬牙下了决心。老婆孩子不会跑,若是收服不了这匹马,怕是以后也难遇到这样的良种了。

    大奎出院子叫衙门的人去请来了谢府的马师,请教了黑马的喜好及脾性。随后做了一件让所有人为之诧异的事情。命人就在后院搭建了马厩,大奎的住处也搬到了后院。从这一天开始,大奎每日陪在黑马身旁,亲手轧草喂料,就算是睡觉也是睡在马厩里。这让夏庆忠为之惊叹,堂堂一大员为了一匹马,竟然与马同吃同宿?

    三天转眼即过,大奎与黑马熟络了很多。第四天时,大奎试着捧了把黑豆去喂黑马,黑马起初不吃,大奎就站在黑马面前双手捧着豆子等着,由午时直到夜幕低垂。黑马终于吃了豆子,吃得很小心。

    次日一早,大奎又亲自给黑马洗了澡,又寻了个梳子,给黑马将鬃毛梳理了一番。此刻的黑马已是温顺了很多。如此又过了三日,大奎与黑马已不再生疏。每次大奎给黑马喂料,总是伸手去摸摸黑马的脖子,黑马好似很喜欢大奎的这个动作,见到大奎前来也是原地踏步,状似很高兴。

    大奎心知自己该走了,能不能降服此马也就在此一举了。大奎找来夏庆忠道:“本官在此耽搁也有些时日了,临走前想请夏大人帮我做件事。”

    夏庆忠忙躬身问道:“不知大人何事差派?”

    :

第七十八章 一日千里() 
大奎笑道:“贵县衙的牢狱中可有囚徒?”

    夏庆忠一愣,忙道:“大人恕罪,下官执法不严,狱中却有不法之徒。   w w wnbsp;。  。 c o m”

    大奎见夏庆忠诚惶诚恐,不由笑道:“本官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需要夏大人如此这般……。”大奎附耳轻言,直惊得夏庆忠目瞪口呆。

    等到大奎说完,夏庆忠连连摇手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大奎有些不耐道:“就按本官吩咐的办,出了什么事本官自会担待。”说着大奎沉思片刻这才续道:“今日本官就走,夏大人去安排吧。”大奎说完便回了后院。

    大奎的行李不多,依旧是一副挑担,衣服也换回了破衣破裤。按大明法度,一大员出行,须有仪仗千人侍卫五百。但大奎孑然一身,又不喜劳师动众,故此百姓的棉衣棉裤便是最好的掩饰。

    夏庆忠再次来见大奎,见到大奎的这身打扮不仅惊问:“下官已为大人准备了车马,大人这是为何?”

    大奎呵呵笑道:“免了吧,我有黑风为伴足矣。”黑风是大奎给黑马起的名字,大奎很喜欢这个名字。‘黑风踏雪’不免麻烦了些。

    夏庆忠十分为难的道:“大人,您吩咐的事已办妥,只是……。”

    大奎摆摆手道:“办妥就好,本官这就告辞了。”

    夏庆忠奉上谢天华的捐赠文,大奎小心的收在怀中。与夏庆忠道了别,大奎挑了担子牵着黑风出了汉中县衙门。

    大奎这一身行头不惹眼,倒是黑风有些招人艳羡。黑风身形修长健硕,比之寻常马匹整整高出一头。如此骏马怎不惹人眼目,尤其是大奎一身破衣烂衫却牵着一匹好马,更是引来百姓侧目。

    出了汉中县城再向南行已是人烟稀少,大奎一边走一遍嘀咕着道:“就是徒步走回应天,我也要把你带回去,每天会给你打草喂料。我家里还有新鲜的豆子,到了夏秋之际还有时令的瓜果,你有福了,呵呵呵。”

    正行走间来到一处密林边,大奎挑着担仍是道:“你看我,宁愿自己挑着担也不给你加负,等到了有人家的去处再给你洗个澡哈。”

    正当此时,林内突然闪出两个身影拦住去路,大奎抬头去看竟是两名彪形大汉。左边那个面相粗豪一身灰布棉袍,另一个凶神恶煞脸上有道老长的疤。就这两位,若是走在人群里估计别人都会绕着走,此刻深处荒山野地现出身形,不言而喻是劫道的。

    “挑担子的,留下钱财放你生路,若是不然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疤脸汉子厉喝一声,由怀中掏出一把短刀来。

    大奎惊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半晌爬起身苦着脸道:“我就是个货郎,哪里有什么银钱啊。两位好汉高抬贵手放我过去吧。”

    两名壮汉不由分说冲到大奎身前,疤脸汉子竟是一脚将大奎踹翻在地,另一人抢过大奎的担子解了绳索翻找了一气。找了半天不见有值钱的东西,两个恶汉不由大怒,一左一右冲到大奎身边一阵拳打脚踢。

    黑风本来是被大奎牵着的,见到两名大汉殴打大奎,黑风打个响鼻闪到了路边。直到大奎没了声息,两个恶汉打的也累了,相互一合计:辛苦一趟总不能空手而回。看到路边的黑马,两名恶汉不禁相视而笑。

    谁知过来牵马的时候,这黑风身形一转,一双后蹄子猛地向后提出,疤脸汉子还未及反应就被踢中了小腹。这一蹄子可谓是势道刚猛,疤脸汉子竟被踢出两张多远滚翻在地。

    另一名汉子心中一惊,连忙去照看同伴,好久那疤脸汉子才回过气来。由同伴搀扶着站起身来。“兄弟,这马太烈了。算了吧,权当今日白走一遭。”另一名汉子点点头,这才搀扶着疤脸汉子远离了是非之地。

    大奎伏在地上好久,黑风就站在路边。许是有些渴了,黑风时不时吃着路边的积雪,雪下的草皮也成了美味。

    又过了近盏茶时候,黑风慢慢地走近了大奎,先是用嘴巴拱了拱大奎的头,不见动静。黑风又去拱大奎的身子,大奎终于动了。

    北风吹过,大奎呛得咳了两声,竟是显得十分虚弱。拉着黑风脖子上的绳索刚刚站起身,脚下一滑便又摔倒在地。大奎一脸痛苦之色,手足并用向前爬了一段,歇了好久这才勉力收拾了地上散乱的行囊挑担。

    看样子大奎伤的很重,连起身都是奢望。黑马一双大眼睛盯着大奎看了一阵,这才走到大奎身边。如先前一样去拱大奎,随后四腿一区身子爬了下来。

    大奎想笑,牲畜毕竟是牲畜,即便是通灵性也不会明白人心之险恶。这一切都是圈套,为的便是驯服这匹黑马。多日相处,大奎可谓处心积虑讨好黑马,渐渐地人马之间少了隔阂,随后大奎施苦肉计终于让黑马认了主。

    但凡驯服良马唯有两个办法,一是降服其身治住它的野性。二是收服其心让它认主。当年的红云是前者,如今的黑风便是后者。

    大奎手上提着挑担,装作伤重难捱的爬到了黑风的背上。黑风等到大奎爬稳了,这才身子一抖站了起来。黑风没有再向南走,而是调了个头向来路行去。大奎心中不禁惊叹,这黑风果然聪慧,这是要将他送回汉中县衙门啊。

    起先黑风行的很慢,后来竟是缓缓提速。虽是身在马背上,但大奎却没感到十分颠簸,此马的稳健比之红云竟是犹有过之。

    原本出了汉中县城便没走多远,不到盏茶时分黑风便奔回了县衙。衙门口当值的差役见到黑风及马上的大奎不禁大惊失色,班头转身奔进了衙门。不多时,夏庆忠慌忙出了大门来迎,众人七手八脚将大奎扶下了马抬进了衙门。

    黑风就站在门外等着,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才见到大奎一身官服精神奕奕的出来。大奎身后还跟着两名下人,下人手上抱着的是早已备好的马鞍及马嚼子。

    黑风警惕的看着两个县衙的下人,大奎呵呵笑着走过来抱了抱黑风的脖子,轻轻拍着马脖子耳语道:“你若不随我踏遍三山五岳,岂不是空负你的脚力?”人马间亲昵了片刻,大奎亲手给黑风上了鞍,只是带嚼子的时候废了些事。

    一切收拾停当,大奎再看黑风更是喜欢得不得了。这时夏庆忠带着县衙内的众差官出了大门,大奎这才正式告辞。

    此刻的大奎鲜衣怒马彰显英姿勃勃,行囊再不是挑担,而是打成一个包袱挂在了马鞍上。大奎策马向南一路飞驰,黑风果然不负其名,身形似箭四蹄翻飞,转眼间便冲出了汉中县。大奎又找到了当年驰骋的感觉,禁不住心花怒放。

    向南行了一程折转向东南,次日午时已到了襄阳地界。汉中距襄阳足有近千里,短短半日一夜便到了地头,大奎也禁不住惊叹,黑风果然是绝世良种。

    为免惊扰襄阳官府,大奎寻了一家客栈落脚,歇了一天后次日清晨又向南行。经德安府直向安庆疾驰。只要到了安庆府再沿江而下,不用两日便可回到京师应天。但大奎心中急切,到了安庆没有乘船,却是过了长江到了徽州府,由陆路向东。

    坐船要两天,可走陆路只需一天。哪怕舟船借着水势一日数百里,也未必有黑风的脚程快。从徽州到应天这一路上,大奎见到有大批兵马调动。看样子朝廷正在调兵遣将,准备再次北伐。换句话说兰州的告急信已送到了枢密院,太祖皇帝已经开始动作。

    又行一日,大奎于黄昏时分回到了京师应天。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向吏部报道,其后要面见太祖皇上禀明兰州军情。进城的那一瞬间,大奎只觉恍如隔世。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却又带着几分陌生。

    吏部衙门位于皇城西,大奎由西华门入城后,便直奔吏部衙门。按说这种事情无需大奎亲自前往,但此刻大奎孑然一身,纵使小事也要亲力亲为。

    由吏部出来,迎面来了一堆城兵护卫着一乘软轿。带兵的是个偏将。这偏将带着队伍来到大奎身前不远便号令队伍止步独自一人迎上前来。

    “这位可是中省左都御史张大人?”偏将竟是认得大奎。

    大奎骑在马上微微点头道:“正是本官,你是何人?拦我何事?”

    偏将单膝跪地抱拳为礼:“末将冯喜,为城防兵马元帅马柱国的属下,奉柱国大人之命在此恭候张大人。”

    大奎不禁一愣,自己回京并无人知晓,这孙提督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回来了?心中虽是疑惑,大奎仍是不动声色道:“头前带路便可。”

    冯喜续道:“末将已为大人备了软轿,请大人下马上轿。”

    “呵呵,本官的马有些烈,寻常人近不得身。还是本官骑了走吧,若是伤了人却是不好。”大奎笑着谢绝冯喜的一番好意。

    毕竟是尊卑有别,冯喜见大奎如此也不好强求,这才回身带着队伍护在大奎左右,一路向东而去。

    :

第七十九章 何去何从() 
应天即为大明国都,自然是繁华非常。 长街上人来人往,间或有小贩的叫卖声此起披伏。

    大奎策马在队伍前面缓缓而行,队伍已过三山门,皇城遥遥在望。

    正行走间,恰巧路过一座酒楼门前。只见四名青衣护卫立身于门外,见到队伍经过,一名护卫走上前来拦住队伍,向大奎施礼问道“可是张大人?我家将军有请。”。

    大奎不仅开口问道:“你家将军是谁?”

    护卫答道:“我家将军是征虏先锋军的大将军,孙迁孙将军。”

    大奎闻言心中不免犯了叽咕,先是应天城防大元帅柱国马世雄,这又冒出个孙迁。马世雄是孙贵妃的养父,孙迁又是孙贵妃的义兄,这两个人是一家,一个相请一个拦路,怎会如此凑巧?

    正自狐疑间,身旁的冯喜却是道:“此刻已至午时,末将这便去回复马元帅,就说孙将军相请张大人赴宴,后晌进宫面圣便是。”

    大奎想了想却是道:“柱国有请,张某怎敢怠慢。还是先去面见马柱国为好。”说着对那青衣护卫道:“你回复你家孙将军,就说张某另有要事在身,改日登门拜访。”

    正当此时,只听一阵爽朗笑声传来,一身锦袍的孙迁带着八名属下出了酒楼的门来到了队伍近前。“张大人,相请不如偶遇,今日既然在此相见,孙某自当做东为大人洗尘。”

    大奎见状心中更是狐疑,这孙迁举荐了候吉侯勇留在了兰州,而候吉侯勇兄弟二人却是元军细作。即是如此,这孙迁也有通敌之嫌。此次回京自己要办的两件事,一是向皇上告急,其二便是参这孙迁一本。此刻孙迁拦住自己的去路,想必不是好事。

    大奎翻鞍下马,向着孙迁抱拳笑道:“在此能遇到孙将军,荣幸之至。接风的事张某心领了,改日张某自当回请。”说着便欲转身,谁知孙迁一使眼色,早有青衣护卫拦在了马前。

    孙迁呵呵笑道:“此地距离皇城不过一条街远近,张大人赏脸在此小酌两杯,待到酒足饭饱再进宫面圣不迟。”

    大奎见到孙迁这个架势,反倒回身微微一笑道:“既如此,张某恭敬不如从命。”大奎心中已是肯定了孙迁的奸细身份。今日的一切都不是偶然,但艺高人胆大,大奎倒是想看看者孙迁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孙迁见到大奎应允,连忙侧身做请道:“张大人请。”

    孙迁是征虏先锋军大将军,按官阶是指挥使,从二的官。而大奎是正一,故此也不跟他客套,当下迈步走在了头里,孙迁带着几名属下随后跟随。

    酒楼食客皆无,从掌柜到伙计俱都是毕恭毕敬恭迎在门内两侧。上了二楼,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孙迁便吩咐属下备办了酒席。大奎临窗向外望去,只见迎接自己的那队人马并未离去,却是将酒楼围了起来。

    大奎依然是脸上带着笑意,对面的孙迁更是志得意满。

    “孙将军认为只凭这二百甲兵及你手下的几个草包就能拦的下本官?”大奎单刀直入笑问孙迁。

    孙迁望着大奎半晌,这才道:“孙某自然知道张大人的本事,二百甲兵在张大人眼中不过乌合之众而已。”孙迁冷声笑了笑,这才道:“不过有人能拦得住张大人,虽说此处离皇城很近,但此刻对张大人来说,无异于千里之遥。”

    大奎没再说话,冷视着面前的孙迁。只见孙迁慢慢由怀中取出一物,大奎见了顿时面如土色,仿若浑身的气力一瞬间被抽干。孙迁拿出来的是一个孩童戴的金锁,而这金锁上刻就的字迹大奎却是一眼便看得真切,‘长风’。

    孙迁将金锁放到大奎面前,这才笑道:“此物想必张大人应该认得,收好吧。”

    大奎没动,只是颤着声音问道:“你要怎样?”

    孙迁不禁仰天大笑,笑得很放肆很得意,良久才止住笑声。孙迁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此事本不用孙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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