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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云录之兵锋残剑-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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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虎点点头道:“孩儿知道,疆场厮杀不怕,但去惹老虎的事情也只有义父这等大英雄才做得出。”虽是如此说,但杨小虎使劲憋着笑。

    大奎也觉得好笑,不禁问道:“我的伤势如何?为何如此疼痛?”

    杨小虎这才答道:“义父两条臂膀已经被老虎抓烂了,伤口很深。若不是欧阳前辈及时救治,怕是要伤及性命啊。”

    大奎闻言不禁再次叹息道:“若不是有宝剑在手,义父这条性命便葬送了。”说起宝剑,大奎才想起宝剑的下落。

    :

第五十七章 良药苦口() 
杨小虎见问,忙从床塌边拿起龙吟剑来放到大奎身边:“义父,龙吟剑在此,你放心吧。 ”

    大奎笑道:“若无此剑,吾命休矣。”

    父子二人正在闲聊,欧阳德却是进了房来,手上还端了一碗药来。

    “大将军,药熬好了。快趁热喝吧。”欧阳德端着药对杨小虎道:“扶大将军起来吧,这药可是金贵,须得趁热喝了。”

    杨小虎依言起身将大奎扶坐了起来,大奎眉头紧皱,他是最愁吃药了。见到欧阳德手上的一大碗汤药,不禁问道:“这是什么药啊?”

    欧阳德笑呵呵道:“此乃是虎胆及几种草药混合熬制的,其中三七和红花有助于大将军的外伤愈合,虎胆是助您祛毒。这一碗药服下,比之寻常汤药的效力要强十倍不止。”说着欧阳德将药碗递到大亏嘴边,大奎只是轻轻眯了一小口,顿时眉头紧皱。

    杨小虎在一旁笑道:“义父,你若是怕苦我来帮你。”

    欧阳德点头道:“杨小将军说的极是,怕药苦可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下。”

    大奎闻言没说话,以嘴就碗咕咚咕咚三两下将一大碗药喝了。喝了药这才长舒一口气道:“死都不怕,何怕苦?前辈莫将我看轻了。”

    欧阳德呵呵笑道:“大将军果然好气概。”说完接过空碗带着一脸笑意转身出了房门。

    等到欧阳德一走,大奎连忙唤道:“快给我倒水来。”

    杨小虎连忙转身在桌上的壶中倒了一杯水,大奎双臂不能动,只能由杨小虎将杯中水喂着喝下。大奎喝了水这才长舒一口气道:“这药也太苦了。”

    杨小虎笑道:“良药苦口利于病,义父当知这个道理。”

    大奎闻言埋怨道:“我宁愿不得病。”说到这,大奎不仅想起了什么,忙问道:“这几日为父卧病在床,外间的事一概不知。这农舍中只有这一张床,却不知欧阳的前辈夫妇二人在何处栖身?”

    杨小虎这才道:“义父有所不知,这几日欧阳前辈与其夫人在崖下草棚中栖身,欧阳前辈每日进山采药,回来便是细心照料你。其夫人每日在崖下给兵士们做饭。”

    大奎闻言心中感动,不禁叹息道:“欧阳前辈高义啊。”

    杨小虎却是续道:“欧阳前辈说,义父将鞑子赶出了平凉,就是百姓的恩人,他如此作为便是替百姓报恩。”

    大奎心中一震,不禁说道:“既如此,为父要当面谢恩才是。驱除鞑虏是我等的责任,欧阳前辈深明大义,我等却是不能平白受人恩惠。”说着大奎伸腿便要下床。

    杨小虎连忙拦道:“义父伤势未愈,不宜走动。”

    大奎当下叱道:“我是伤了双臂,又不是伤了双腿,走几步路算什么?扶我起来。”

    杨小虎拗不过,只得替大亏穿了鞋子,又将大奎扶下了床。

    多时不见天日,大奎走到屋外顿觉神清气爽,可放眼看去竟是不见欧阳德的人。园中只有一名兵士在看着火架上的药罐,药罐里咕嘟嘟冒着泡,却不只是熬得什么药。

    兵士见到大奎连忙起身见礼:“大将军。”

    大奎微微一点头,不禁问道:“欧阳前辈去了哪里?”

    兵士忙答道:“回将军话,欧阳前辈进山了。”

    “恩,这是欧阳前辈给我熬的药?”大奎指着火架上的瓦罐问道。

    兵士实言道:“前辈说大将军三日里元气已复,无需再用药。这瓦罐里炖的是补。”

    大奎闻言不仅笑道:“欧阳前辈真是有心人啊。”

    “将军误会了,这瓦罐里炖的是虎腰子。欧阳前辈说,大将军乃当世奇男子,无需此物补身。这虎腰子是欧阳前辈自己用的。”

    大奎闻言一愣,转瞬明白过来:‘欧阳德年老体虚,要以这虎腰子补身……。’

    想到这里大奎不仅心怀大畅,当下带着杨小虎出了院落,准备去崖边草棚处看看。

    康茂才带着兵士守护着车马,虽只有二十人可每日里照常操练。

    大奎一进营寨,康茂才便号令兵士歇息片刻,众兵士跟着康茂才迎了上来。

    “大将军,身体可好些了?”康茂才率先关切的问道。众兵士也都七嘴八舌问长问短。大奎不仅笑道:“我的伤不妨事了,只是因为我的一时意气用事耽搁了回兰州复命,张大奎之罪也。”

    康茂才闻言笑道:“大将军何出此言,在这大明军中打虎者,维将军一人尔。将军乃是我等楷模,何罪之有。”

    大奎只是笑了笑,一名兵士上前笑问:“大将军,你打的老虎好大一只,虎肉够我们敞开吃好多天了。呵呵呵呵。”

    大奎不仅笑问:“味道如何?”

    康茂才闻言却是在那兵士屁股上踢了一脚,笑骂道:“你小子,就知道吃。”

    那兵士嘿嘿笑着直挠后脑勺,康茂才却是对大奎道:“大将军身体尚未康复,大将军没吃,我等如何能吃。这老虎肉大家一口都没动,这几日都是吃的干粮。”

    “哎,为何不吃?”大奎有些责怪道:“无论是军中还是私下里,大家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兄弟。既然是兄弟,那自然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大奎说了一通,这才问道:“肉在哪里?速与我炖来。今日我与众兄弟一同吃。”

    兵士们轰然叫好,四散开始各自去准备了。这是大奎才看到,原来那些草棚的檐下却是挂着一条条的肉。此刻天气转冷,肉挂在那里也不虑变臭。

    兵士们拾柴的拾柴,打水的打水,片刻间锅灶齐备炊烟袅袅。

    欧阳德的老伴特意从家里拿来了数种药材一并下锅,在众兵士的帮衬下,一大锅虎肉熟了。这好东西不能多用,虎肉乃是大补之物,人若吃得多了怕是身体承受不住。

    虎肉入口微酸,却极有嚼头。尤其是加入了数味药材,吃起来就像是吃药。大奎不仅有些皱眉,但众兵士却是吃的津津有味。

    欧阳德的老伴见到大奎一脸苦色,却是开口笑道:“大将军有所不知,这炖制虎肉还是我家老头子特意嘱咐过的。他说大将军体劳多虚,这虎肉正可补身。故此特命奴家依照方子下药炖肉。”说着呵呵笑着环顾四周正自吃肉的兵士,这才续道:“寻常人吃了这虎肉,可驱寒壮身。有病之人吃了可大补元气,将军体貌高伟却是有些瘦弱,故此将军需多吃。”

    即是欧阳德嘱咐过的,大奎自然是深信不疑的,当下大口吃了起来。

    杨小虎及康茂才与众兵士每人都吃了一大碗,却是不肯再吃。因为有的兵士吃完了虎肉不到盏茶时刻竟流出鼻血来,并一劲的喊热。这些人一个个身康体健,吃了虎肉却是补过了头。

    但大奎曾受方九天的毒害,身形瘦弱正当进补。这一吃起来,直吃的满头大汗仍不停嘴。这虎肉初食味酸,但吃多了却是鲜香无比。这一大锅虎肉,大家吃了大半,可剩下的尚有五六碗,大奎竟是一口气吃了三大碗。

    杨小虎坐在大奎身边都看傻了,直到大奎吃完了擦了擦嘴,这才问道:“义父,你的伤处没事了?”

    大奎闻言不禁一惊,刚刚吃肉时可是自己端了碗筷的。初时伤处有些疼痛,此刻却是觉得伤处微微发热,却不疼了。大奎站起身来,只觉浑身精力充沛,只想狂奔一通方才痛快。

    “你等在此打点行装准备午时出发,我出去走走,片刻即回。”大奎说着也不等杨小虎及康茂才说什么,便独自出了营寨。

    来到路上,大奎只觉浑身燥热难当,不仅三两下除去身上棉袍,只着中衣在身。

    此处乃是东西向的驿道,大奎不仅深吸一口气,向着正东一路狂奔而去。

    这一路奔行,大奎施尽全力,只见两旁景色如飞倒退,犹如乘风而行。

    这条路大奎走过,到南坡尚需两个时辰。可此次大奎全力施为下,只区区一个半时辰便即到了南坡以西。大奎万万没有想到,这一顿虎肉吃完,自己竟是功力大增。

    停下身形环目四顾,四野苍茫。大奎略一调息,竟是丝毫不觉疲惫。本是浑身燥热,可这一番奔跑下来,身上燥热之感却是减轻不少。大奎心中狂喜,自己的身体终于恢复了。

    沿着来路,大奎再次发足疾奔,这一跑起来只如风驰电掣。

    回到营地剛及午时,大奎找回扔在路边的棉袍,穿戴整齐。这才进了营寨与众人汇合。

    即是要离去,自然要和欧阳德告别,大奎命康茂才带着人马先行,自己与杨小虎留下来等候欧阳德。

    不到半个时辰,终于见到了进山采药回来的欧阳德。

    见到大奎与杨小虎一身甲胄,这是要走了。

    欧阳德心中却是有些不舍:“大将军此去,何日能再回来?”

    大奎笑道:“身为行伍身不由己,这些天有劳欧阳前辈照拂了。”说着回身在马匹的鞍囊里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一包银子,本要交到欧阳德手上,欧阳德却是连连推拒。

    大奎叹息道:“平凉一战,若无欧阳前辈相助,怕是胜负未知。张某山中行险,若无前辈相救,张某岂能苟全性命?”

    :

第五十八章 松林夜宿() 
见欧阳德对这包银子执意不收,大奎不仅叹息道:“既如此,前辈请听我一言。 ”

    欧阳德不禁问道:“将军有话但讲无妨。”

    大奎语重心长道:“平凉镇驻扎有我大明军五千精兵,平日里有个头疼脑热的势必要劳烦镇上济世堂的欧阳先生。当兵的都是苦哈哈,哪有钱买药治病?如今连年征战,军饷也不知何时能补齐。这点银子权当寄存柜上,为兵士们抓药之用,欧阳前辈就不要再推辞了。”

    欧阳德望着大奎手上的银子包,感喟道:“大将军离职回兰州复命,还心系平凉兵士。老夫感佩,既如此这银子我便收下,这段日子老夫会时常进山狩猎,等过些时日连同草药一并送到平凉劳军,大将军放心吧。”

    大奎笑呵呵的将银子交在欧阳德手上,拱手道:“既如此,晚辈告辞。”

    谁知欧阳德唤道:“将军留步,有件东西将军须带走。”

    大奎心中疑惑,却见欧阳德已转身回到家中,等回来的时候手上却拎着一个包袱。欧阳德来到大奎身前,语重心长道:“这是将军打的老虎,虎的脏器老夫已泡制药酒,路上坎坷颠簸带在身上多有不便。这虎皮已制成软被,将军一生鞍马,且带在身边御寒。”

    大奎接过包袱笑道:“欧阳前辈真乃是有心人,张大奎拜谢了。”说着将包袱交到杨小虎手上,向欧阳德郑重施了一礼。欧阳德连忙还礼,双方已是依依不舍。

    银装山峦,清风暖阳。大奎与杨小虎纵马疾驰一路向西追赶康茂才众人。

    路上杨小虎大声道:“义父,临行之前欧阳大娘还给我一些腌制好的虎肉,说是带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大奎高声回道:“凡事需记得别人的好,待到天下太平之时,你我再来看望欧阳前辈。”

    杨小虎大声应道:“孩儿谨记。”

    蹄声得得,转瞬前方车马队伍遥遥在望。

    大奎与杨小虎纵马追上队伍这才缓缓策马来到队前,与康茂才并鬃而行。

    “康将军,若是天下太平了,你打算去哪里?”大奎没话找着话,康茂才此人文武全才,况且谋略过人,大奎很喜欢与他闲聊。俗话说近朱者赤,多与聪明人谈心对自己的心智是大有好处的。

    康茂才见问,不由苦笑道:“我自幼父母双亡,全靠大哥把我带大。我们家兄弟三个,我是老三。那一年家乡闹饥荒,我大哥二哥都饿死了。大哥临死的时候把自己的胳膊砍了下来交给我说:饿得紧了就吃这胳膊,找到有人家的地方寻个活路。咱康家就剩你自己了,好好活着,别断了康家香火。”

    说这话的时候,康茂才语声平淡,竟似说着寻常的家常事一般。但大奎从其神色中看到了深深的哀伤。

    “共事这么久,还不知康将军是哪里人?”大奎故意绕开了话,免得惹康茂才说起伤心事。

    康茂才笑道:“我是安徽蕲州的,曾闻大将军是山东济州的?”

    大奎点头道:“恩,山东济州城东五里屯的。”

    康茂才没有再问,却是说了一句不找边际的话:“我曾听人说起大将军的事,大将军须知身在行伍,就要见惯生死,只有铁石心肠才不易受伤。”

    大奎不禁一愣,轻声问道:“愿闻其详。”

    康茂才叹息道:“身为将军,自当体恤下属,非此不足以结其心。千军齐心自能攻城拔寨无坚不摧。”大奎闻言深有同感,不由点了点头。

    康茂才续道:“属下军士与自己朝夕相对,患难与共。身为将军自然是拿下属当兄弟一般对待,岂不知疆场的血腥残酷,今日活生生的兄弟,明日便成了荒野枯骨。”

    眼望荒野白雪地,康茂才叹息道:“人心岂比铁石?久而久之,将军势必要决断七情,故此硬起心肠才是上策。”

    大奎听到这里,不由想起了从前的过往。想当年,身为江北红巾军神威大将军,何等的威风荣耀?可眼看着身边的兄弟们战死沙场,事后自己也曾肝肠寸断。做了江南通政使,身边多少知交兄弟?大丫山一战全军覆没,自己再一次心灰若死。但却要装作无事,带着各族百姓夺取顺元城。此刻想到以往种种,大奎心中依然隐隐作痛,索性将心中之事放在一边。

    “康将军可有家小?”大奎装作无事般的询问道。

    康茂才笑道:“我家中尚有妻儿,等到天下太平了就回家享福了。”

    大奎闻言呵呵笑道:“我也是一般无二,只盼着天下太平,到时能田园终老。”

    康茂才点头笑道:“大将军放心,会有那么一天的。”

    说起女人,大奎心中又是一疼。黄莺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还有当初云南一行,大奎结识了燕翅楼主司马燕,并与其在石坳村有了露水之缘。只是到了中庆城,司马燕就此芳踪不见。想到这里,大奎不仅仰望长天,心中默默念道:‘司马燕,你在哪里啊?’

    多少个日夜,司马燕都活生生的出现在大奎的梦中。在梦中司马燕的倩影甚至盖过了发妻黄莺。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这是一首《秋风词》,乃是唐朝诗仙李白的名作。

    此时此刻大奎的心境却恰如《秋风词》中所言: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临近天黑之际,队伍行到一处山岗,岗上恰有一处树林。

    大奎停马勒缰道:“此处乃是青岚山地界,今夜就在此松林歇脚,明日天一亮便加紧赶路,料想明晚即可渡过关川河。”说罢号令道:“杨小虎探路。”

    杨小虎闻言策马前冲,直奔前方的松林奔去。不多时杨小虎由松林中策马而出,向着队伍这边挥了挥手。见到平安无事,大奎这才号令队伍前行。

    这一夜,兵士以马车挡住风头,再挖掘土石筑起一圈防风墙,捡了柴枝升起篝火。众人围坐在火堆旁相互紧靠借以取暖,大奎此刻精神奕奕丝毫不见疲累之态,直与众人天南海北聊到半夜仍是谈兴正浓。

    大家走了一路,早已疲惫。大奎便道:“你等尽管安歇,今晚我来值夜。”

    康茂才闻言忙道:“您是大将军,怎能值夜。今晚还是我来吧。”

    大奎呵呵笑道:“谁说大将军就不能值夜?我这里不讲那些没用的。”

    二人争执不下,最后决定二人一并谈个通宵。虽是如此说,但看到兵士们睡得香甜,二人却不聊了。等了许久,大奎才道:“今夜就先这样将就一晚,我这便去打几只兔子,明早熬上一锅热汤,给兄弟们去去寒气。”

    康茂才闻言不禁疑惑问道:“这荒山野岭又是黑夜,大将军到何处去打兔子?”

    大奎呵呵轻笑道:“康将军有所不知,我张大奎早年曾是樵夫出身,对这套兔子可是有一手。来时的路上我已见到有野兔的踪迹,此刻正好去下套子,明早就能吃上热乎的肉汤了。”说着大奎站起身来,杨小虎见状也站起身要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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