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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云录之兵锋残剑-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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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大奎再不迟疑,纵身形只向炊烟升起的树林处奔去。路上一条河流阻路,好在河水不深,大奎徒步淌过河道上了对岸,眼看着再有数百步即可到树林了,突然由树林处绕出一人来。

    大奎离得虽远,但看的却是真切。这人一身皮甲,手持长枪,头戴胡帽双耳垂裘,却是个元兵打扮。大奎心中虽惊,但四下里倒是不泛藏身之处。大奎闪身到一块大石后藏好身形,再偷眼向树林处望去。

    那元兵却是向河道行来,大奎藏身石后静等着元兵慢慢走近。那元兵一手提着长枪,一手拎着水袋,却是到河边打水的。

    元兵刚走到大奎左近,大奎闪身而出探臂如风,右手正扣在元兵咽喉处。随即再次闪身将元兵拖到了大石后。元兵憋得满脸通红呼吸不畅,看样子再掐一会,这家伙就咽气儿了。大奎将这元兵随手一扔,将其丢在地上。

    “兄弟,莫要声张。我问什么你只管回答,若有一句谎言……。”大奎说着一扬左手龙吟剑道:“我这宝剑很久没见血了,你不要逼我。”

    元兵好歹喘匀了气,闻言连忙挣起身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大侠饶命大小饶命。”

    大奎闻言上下打量一下自己,身上只着了中衣。却哪里像是大侠?

    大奎心中不由的好笑,但仍是冷声问道:“我且问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元兵哪里敢隐瞒,一五一十的交代道:“小的是傲敦将军属下,此行是来阻截明军的。”

    大奎一瞪眼喝问道:“你敢满我?”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元兵带着哭腔连连求饶,更是一劲的磕头求饶。

    大奎再问道:“你们有多少人?从实招来。”

    元兵忙实言道:“小的属新附军,同来的五百兄弟都在林子哪里了。”

    大奎不仅冷笑道:“五百人妄图阻截明军?”大奎心知其中必有蹊跷,当下追问道:“你们要如何阻截明军啊?”

    兵士忙回道:“小的也不知,但贺鲁将军……哦,就是我们的千夫长说,让我们把泡了**的棉布浸在河道上游,如此一来明军到了这里喝了河里的水就会中毒倒地,然后我等前来补刀。”

    大奎闻言不仅火冒三丈,踏步上前一把揪住元兵衣领喝问:“这是谁的主意,从实讲来。”

    元兵哪里还敢隐瞒,如实道:“是一个叫方九天的苗人教的法子。”

    大奎听闻方九天的名字,心中不免惊诧。心道:‘不是冤家不聚头,竟然是他?如果遇上,那就老账新帐一起算。’

    大奎好不容易遇到这个舌头,自然不能轻易放过。当下细细问了平凉的街市布局,元军布防等。这元兵倒也老实,当下一五一十和盘说出。

    听到这元兵说傲敦手下只有不足五千精兵,余众皆是乌合之徒。大奎不由得放下心来。

    但此行的目的却是求药,便是天大的事也要先把燃眉之急解了。

    大奎不仅又问:“平凉镇上可有大的药铺?”

    元兵忙道:“有,有。由此路进镇,在镇子最南边有家济世堂药铺。”

    大奎该问的也问完了,当下一掌将这元兵劈昏在地。三下两下扒了元兵衣甲穿到了自己身上,戴了番帽捡了长枪,这才将元兵小心的藏在了一处草丛中。

    :

第四十八章 儒生大义() 
按着舌头招供所说的路线,大奎进了镇子径直向南,沿路随处可见三五成群的元兵游荡在街上。 大奎见到元兵军纪如此涣散,不禁暗自摇头。如此一盘散沙般的军队却如何作战?

    到了镇南,轻易的寻到了济世堂药铺。

    兵荒马乱之际,街上店铺寻常是不开门的。若是惹了祸事,怕是赚的银子不够赔命的。

    大奎远远望见药铺上着门板,门前倒是有三五个乞丐蹲在门前晒太阳。大奎见到没人注意,便径直向药铺行去。

    几个乞丐老远见到一个元兵向他们走来,还以为是来找他们麻烦的。还放在地上的破碗也来不及拿,便仓皇逃的转瞬不见了踪影。

    大奎来到门前,伸手拍门‘啪啪啪’门板拍的山响,却是无人回应。大奎心中不由的急了,左右看了看。见到左手边有条胡同,心知可绕到后门。刚刚那几个乞丐就是进了这条胡同。大奎再不迟疑,迈步进了胡同。

    两侧青砖院墙,放眼衢巷深深,一路行来竟是不见角门。看样子这左右相邻皆是大户人家。大奎又走了一段,好歹寻到了一闪角门。谁知几个乞丐正躲在门洞里瑟瑟发抖,看样子是吓坏了。

    大奎见到这几个乞丐可怜,心中不禁一软:“你们不要怕,我是来求医的。”

    兵荒之年,元兵四处劫掠。百姓家中但凡有余粮也被搜刮已尽,不得已背井离乡沿街乞讨。元兵与明军交战之际,可谓戒备森严,遇有可疑之人当即抓捕严刑逼供。若是被抓之人跑了,兵士就会抓些乞丐贫民交差。为了便于交差,元兵抓到的人都是割了首级充数,故此乞丐见到一身元兵打扮的大奎惊慌逃窜。

    此番大奎进了这胡同,而这胡同又是死的。这几个乞丐怎能不吓得三魂出窍?

    听到大奎说话,一年纪稍长的乞丐斗着胆子问道:“你不是来抓我们的?”

    大奎叹息道:“我不是当兵的,你们千万不要害怕。”说着大奎摘了番帽露出头上的发髻来。元兵皆是胡乱剃光头顶,或编些辫子。只有汉人是盘头做发髻的,故此大奎以此为证。

    见到大奎是汉人,又是一脸和气,这乞丐才道:“这家药店的掌柜是个好人,你莫要害他啊。”

    大奎闻言不禁笑道:“我是来求医的,又怎么会害他。”顿了顿大奎问道:“不知这家药店的掌柜现在可在家?”

    乞丐们互相看了看,还是那年长的说道:“每天傍晚这家掌柜都会给我们点干粮,平日里是不开门的。”

    大奎点了点头,缓声道:“你们走吧,我一人在此等候便可。”

    众乞丐如蒙大赦,逃也似的出了这条街巷。

    大奎左右看看,见再无旁人,当即纵身而起,探手一按墙头,身形一扭已翩然进了院内。落地之时已将院中景致尽收眼底。此院落布置的清新雅致,主房坐北朝南,厢房居东在侧。院门旁两丛矮竹,虽是秋风黄叶却也别具一格。

    大奎刚要迈步向主房走,却见房门打开,走出一个四旬中年人。其青袍缓带,儒雅不俗,一看便是饱读诗胸怀万卷的文人。

    大奎急急上前两步抱拳施礼道:“在下冒昧来访,还望先生恕罪。”

    文人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开口道:“你私闯民宅,进都进来了,我还恕什么罪?”

    大奎听这话中带刺,却是自知理亏。

    “先生见责,在下惭愧之至。”说着再次作揖,其后便实言道:“在下是明军前锋官,此次乔装到此却有难言之隐,还望先生容我一言。”

    文人叹息道:“你即来寻我,自然是有事相求。医者父母心,我不计较你是什么人,我只想知道你要治什么病。”

    大奎闻言欣喜非常,忙答道:“伤寒。”

    文人听到伤寒两个字,却是十分痛快的道:“跟我去抓药吧。”说着迈步向前堂行去。

    药铺在前堂,文人自然是要去前堂。大奎在身后却是道:“先生有所不知,此次患伤寒的兵士有数千之多,药钱多少在下一并清算给你便是。”

    听到大奎说有数千人患病,文人不仅止步回身道:“数千人抓药,我却到哪里去弄那么多药草?”

    大奎闻言连忙由怀中取出欧阳德开出的药方双手呈上:“先生请看,药方上的药草每样十斤便可。”

    文人不答大奎的话,却拿过药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不仅开口赞道:“妙妙妙,此方真乃千金良方啊。”

    大奎可不管什么良方,只是问道:“方子上的要不知先生家中可齐备?”

    文人笑而不语,转头便走。大奎云里雾里,尾随其后去了前堂。

    这文人在药铺里翻箱倒柜的找了一通,竟是找出一大堆未经加工的枝杈药草。接着只见这文人挽了袖子亲自动手,该切碎的切碎该研磨的研磨。

    大奎站在堂中等了一个多时辰,这文人方才将大包小包的药材用一方青布打成包袱交到了大奎手上。大奎依然不明所以,不是说每样十斤吗?手上这包药草总共也不过十余斤。

    文人望着大奎疑惑的神色,这才解开谜团道:“在下欧阳修文,崆峒山欧阳德乃是在下的叔父。叔父在药方中告知在下,将军所部乃仁义之师,叫我务必援手凑齐药材。”

    大奎闻言不仅惊问道:“药方我也见了,何曾有什么其他的话,明明写的是药材名字啊。”

    欧阳修文呵呵一笑道:“将军勿怪,此乃家传暗语,不为外人道。”

    大奎还要问什么,欧阳修文却道:“将军能安然过南坡,可见将军武艺高强。但寻常士卒要过南坡,势必要饱受蚊虫叮咬。家叔命在下准备的多是解毒清热的药散,唯有生姜是医治伤寒的药材。将军收好”

    大奎听到这里,不仅摇头苦笑道:“我等入伍从军,刀剑加身尚且不怕,还怕什么蚊虫叮咬”

    欧阳修文闻言呵呵笑道:“南坡的蚊子叮人一口,可让人肌肤肿上三五天,若是叮上三五口,怕是要危及性命。”

    “啊?什么蚊子那么厉害?”大奎闻言不仅一惊,怎么自己来时没遇到蚊子。

    欧阳修文陪着大奎一边向院中走,一边道:“叔父说明军多为南方人,在这甘陕一带难免水土不服,这北方的蚊子与南方多有不同。南坡的蚊蝇更为厉害,百姓俗称马蚊。”说着话的功夫二人已到了院门前,欧阳修文开了院门抱拳道:“将军军务在身,在下不便相留。只盼将军带兵早来驱除强虏,还百姓一个安稳日子。”

    听到欧阳修文如此说,大奎顿觉心胸激荡,当即抱拳回礼道:“欧阳先生放心,张某只要为军中将士解除了伤寒之苦,自会挥军而来。”说罢一顿迈步出门。站在门外大奎再次抱拳道:“告辞。”

    “将军,慢走。”欧阳修文脸上依然是笑意盈然,一派儒士风范。

    大奎将包袱用长枪挑了担在肩上,再不回头顺着巷子走向大街。虽然闻听方九天就在平凉,但大奎还是决议先回崆峒山将草药送到欧阳德手上。毕竟治病救人乃是重中之重。

    谁知刚走到街口,迎面行来一队元兵,大奎一拉帽檐本打算蒙混过去,岂料这队元兵竟是突然散开将大奎围在当中。

    带兵校尉‘唰’一声拔出腰刀拦住大奎去路。

    “做什么的?把帽子摘下来。”校尉全神戒备死死盯着大奎。

    大奎心知此番少不得麻烦,所幸抬起头道:“你们要做什么?”

    校尉却是喝道:“镇里混进来了奸细,我们奉命前来擒拿。”

    大奎一愣,不解问道:“抓奸细摘帽子干什么?”

    校尉厉喝道:“少废话,再多说老子砍了你。”

    大奎不仅一阵苦笑,环目四顾下。暗暗数了数,这队元兵不过十余人,要想留住自己岂不是笑话。但就怕在济世堂药铺门前动手,要连累欧阳先生。

    大奎心中计议已定,这才道:“众位兄弟这又是何必?”

    校尉见大奎油腔滑调不禁心中火气,刚要有所动作,大奎突然一指天上惊道:“哎呦,两个头的鸟。”

    校尉连同众元兵纷纷抬头去看,却哪里有什么两个头的鸟。等回过神来,身前已是不见了大奎踪影。校尉不由得大怒,环目四顾只见大奎已跑出老远。

    校尉一声历喝:“站住。”说完当先撒腿向大奎追去。众元兵纷纷跟随其后,向着镇西一路追了过去。

    大奎故意跑的慢些,一边跑一边喊道:“不要追了,我只是诈了些银两,你们这么多人哪里够分啊。”

    俗话说:穷当兵的。这从军入伍整天不过是时辰到了就吃饭,天黑了就睡觉,该到当值了还要熬夜。要想喝酒吃肉有女人,那还需现有银子才成。校尉听到大奎如此喊,追得更紧了。一边追一边喝道:“放下钱财饶你这一遭。”

    大奎哪里肯站住,更没银子。当下这一个跑的,一群追的。转瞬出了镇子。

    :

第四十九章 残酷刑法() 
大奎出了镇子一路向东狂奔,元兵校尉带着十余属下穷追不舍。   w w wnbsp;。  。 c o m

    在元兵中,当官的欺负兵士是常有的事。况且看着大奎眼生,抢了也就抢了。

    这一追一逃,不知不觉奔出五里有余。那元兵校尉累的浑身是汗,身后众兵士也都气喘吁吁。但众人依然在追,并非不见钱财不罢休,而是前面没路了,平凉镇往东十里就是泾河。泾河发源于六盘山腹地的马尾巴梁,它水势洪大,湍湍急流,在六盘山脉中可谓是最大的一条河。泾河以清澈著称,奔流千里与混浊的渭河相汇,仍能见到它清澈的一半,故此有‘泾渭分明’一说。

    “快追快追,他跑不动了。”校尉虽是如此说,但却明显跑得慢了。

    身后兵士稀稀拉拉的跟着,更有的以枪拄地狂喘不已。就在众元兵疲惫至极的时候,那校尉眼前一亮。因为他看到跑在前面的大奎扑倒在地竟是一动不动了。

    “小的们,快追。那小子趴下了”这一声喊,众元兵仿若立时来了精神,争先恐后的向前方奔去。双方相距百余步。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等众人跑到大奎身边时,虽个个气喘如牛,但还不忘了将大奎围在当中。

    “他…妈…妈的,这小子…这小子还真能跑。”那元兵校尉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半晌才说吃出一句话来。众元兵干脆都坐到了地上,一个个腿脚酸软疲累欲死。

    校尉本想硬撑,但双腿实在是不争气,不由得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光坐到地上,还就势上身后倒直接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

    就在众人安心歇息之际,大奎却是一翻身坐了起来。

    “大哥,大哥,那小子起来了。”挨着校尉最近的那个元兵,见到大奎坐了起来,连忙去推搡倒在地上的校尉。校尉强撑着坐起身,见到大奎冲着自己正笑,心中不由得无名火气。好苦在周身无力,却是不好发作。他累了,但还有一班属下。

    “兄弟们,把他包袱拿过来。”话音刚落,却看到大奎腰间还别着一把长剑。这剑通体银白,虽不是烫金镶玉却看着脱俗不凡。刚刚在镇上走得匆忙,也没注意到这把剑,此时见到不尽欣喜非常。

    “还有那把剑,也一并与我拿来。”校尉得意洋洋的吩咐道。

    大奎闻言却是哈哈大笑,校尉见状喝问道:“小子,你笑什么?”

    大奎呵呵笑道:“我在笑,你们这些人死到临头还在财迷心窍。”

    校尉一听,慌忙环目四顾。只见四野一马平川荒草凄凄,却是不见半个人影,这才放下心来。他本以为大奎在此地埋伏了人手,若是那样怕是要麻烦,可此地不见埋伏,那还怕什么?校尉冷冷一笑道:“你这里跟我兜圈子啊?”说着话,在兵士的扶持下站了起来。

    大奎依然是一脸带笑,也跟着站了起来。

    只这一个细微动作,元兵校尉已看出不同。自己是被扶着站起来的,而面前这小子却是独自起身,况且混若无事一般。

    跑这么远的路,大奎自有自己的打算。若是在镇子里动手,这些元兵一旦四散奔逃,自己难免顾此失彼。而在这荒野之地动手,这些元兵以疲惫之身要想逃出自己的手掌心,那可就是难比登天了。

    “你?”元兵校尉还是有些见识的,心知己方虽是人多势众,但个个浑身无力,却如何能降服面前这人。

    大奎没有说话,眼中杀机一闪而逝。

    秋风又起,剑气如虹。

    大奎左手持枪而立,右手拔剑出招。这一式也没名字,纯属信手挥洒。三名刚刚站起身来的元兵惨哼一声,各自手捂咽喉仰面而倒。大奎弹指一挥间已杀了三人,校尉及剩下的八名元兵见状哪里还会有勇气上前来战,各自呐喊着四散而逃。

    大奎嘴角微微带起一抹嘲笑,左手长枪舞出一朵枪花,接着拧腰甩手抛枪,长枪带着一阵破风尖啸电射而出。‘噗噗’两声闷响,刚刚跑出不远的两名元兵却被一先一后串成了葫芦。

    长枪刚一射出,大奎身形已动。这区区十余名元兵在这一路追赶之时已经是气力用尽,自然是跑不远也跑不快。大奎纵横来去几个回合便将他们一一刺于剑下。唯独一人没有杀,那便是元兵校尉,大奎需要从他的嘴里知道更多元军的内情。

    那校尉逃命真可谓手足并用,其最后一个手下倒下的时候,他已经奔出数十丈。刚刚逃到一处矮坡下,突觉头上刮来一阵清风。等到抬起头的时候,那个杀神已经翩然立身于眼前,只见其手上长剑便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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