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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云录之兵锋残剑-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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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及天黑,大奎正睡得香,突闻帐外一阵铜锣响。接着就传来脚步纷杂之声,大奎不仅烦躁起来,拉过被子蒙住头脸接着睡。不想帐外连滚带爬奔进一人来,却是那个老军。老军奔到大奎床边气喘吁吁道:“张校尉快醒来,监军点某了点名。”

    大奎迷迷糊糊一推老军,口中喃喃道:“别吵,我正睡得香…好酒”

    老军急的一把揭了大奎的被子,将大奎拉了起来。

    “张校尉莫要拿性命耍笑,快跟我走。”说着架起大奎出了营帐,帐外不远处伙头军数百人早已齐集完毕,老军架着大奎来到人群中站定。还好监军还未到,老军四下望了望,这才在大奎耳边轻声道:“莫要言语,只管站在这。等点某的时候应一声便了。”

    大奎站在原地,身子直晃荡。老君无奈只得扶着大奎的肩膀站在大奎身侧。

    不多时,场外一声高唱:“监军大人到。”本是噪杂的人群立时静了下来。

    暮色中行来一人,锦袍玉带头顶笼巾,胸口绣着孔雀朝阳图。这监军大人一路行来说不出的潇洒飘逸。这也难怪,军中俱是见惯了军服铠甲,猛然来个三文官,却有鹤立鸡群之感。

    监军到了众人前站定,身后行军主薄忙凑到监军身旁低声问道:“大人,开始点某?”

    监军鼻子里哼了一声,行军主薄向着建军一躬身,这才向着众人扬声道:“念到谁的名字谁就应一声。”说着翻开手上的账簿开始念道:“校尉方勇。”

    伙头军那个真校尉忙答道:“在”

    行军主薄又念道:“校尉张大奎”半天没人吱声。

    监军却是道:“且慢,这伙头军怎么有两名校尉?”

    行军主薄忙道:“回大人话,这是新来的校尉。姓张名大奎。”

    监军又问:“此人何在,为何没人应某?”

    “这……。”行军主薄无奈又喊了一遍:“校尉张大奎”还是无人应答。

    大奎站在队列里,竟是打起了呼噜。站着也能睡着,真是咄咄怪事。老军推搡大奎几次不见反应,心中不仅暗道:“完了,这下没折了。”

    监军站在人群外,却正在下风口。大奎一身酒气隔老远就能闻到,监军自然已有所察觉。

    “是谁违反军令私自饮酒?自己站出来”监军板着脸冷声问道。

    众老军你看我我看你,竟是无人搭话。监军见没人站出来,当即向前走了几步,随后分开人群占到了大奎身前。

    说来也巧,这监军喜好干净,平日里沐浴更衣都要熏香一番。而大奎醉酒之时最闻不得檀香味,这监军一到身前,大奎睡梦中眉头一紧,接着腹中一阵翻江倒海。“哇”一声,竟是吐了监军一身的污秽之物。

    监军毫不防备下遭此突变,心中自然是火冒三丈,当下厉喝道:“违抗军令私自饮酒,竟是醉成这样。”说话的工夫不禁后退数步,早有侍卫上前替他擦拭污物。

    监军指着大奎道:“把这目无法纪之徒与我绑了。”话音一落,另有两名侍卫冲到大奎身前,一左一右架了大奎拖出人群。

    监军也不点某了,带着亲随扭头便走。

    大奎醒来之时,却是浑身被五花大绑的丢在一座营帐内。身子动了动却是越动越紧,无奈之下只得作罢。按说军中饮酒,论罪最轻也是五十军棍。但大奎得罪的却是监军大人,监军发了狠,定要将大奎斩了方解心头之恨。

    大明军中自有军法,军法曰:士卒触犯军令者斩,校尉以上将领皆一视同仁。不同之处在于,校尉以上将领犯了军令要斩首,须报请大将军核准方可动刑。

    监军大人找到孙迁报曰:“昨日酉时点某,伙头军中有人违令饮酒,以致大醉不醒,为正军法请大将军定夺。”这监军单单忘了报上名字。孙迁却是不敢善做主张,一时没了主意。元帅徐达已将其贬至副将,主将印信早已收回。既然不是主将,便没有生杀大权。孙迁无奈,只得命人将张大奎看押起来。

    :

第三十五章 将军何在() 
太祖皇帝虽是靠着手下的文臣武将坐了天下,但对所谓的肱骨之臣却是无时无刻不加以提防。 征虏军北伐之初,太祖皇帝就在军中派了监军。若是一个倒还好说,征虏大军分前锋军,后备军,左路军,右路军及中军共五军二十五万人马,太祖皇帝竟是每军各派驻一名监军。所谓的监军职责,明里是监察军规,实际就是太祖皇帝的耳目。

    军中大小将领一旦有何风吹草动,消息便会很快的传到太祖皇上耳朵里。

    前锋军的监军姓马,本是詹事府伴读,后来得太祖赏识封为征虏军前锋军三监军。

    洪武初年,应天宫城内置大本堂以藏古今图籍,召四方名儒训导太子、亲王。不久,太子居于文华堂,诸儒轮班侍从,又选才俊之士入充伴读。当时,东宫官属除了太子少师、少傅、少保、宾客以外,还有左右詹事。而马监军就曾经是詹事府的右詹事。

    马监军其人还算正直,就是太好干净。不想黄昏点某被大奎酗酒吐了一身污物。本想将大奎斩首以儆效尤,但副将孙迁却不敢独断,况且军规中的十七条禁律五十四斩大奎都不沾边。无奈之下,只得将大奎绑了看押起来,等大将军来了再计较。

    孙迁也不傻,在众将面前说的话落地有声,但若是真的擅自做主斩杀兵将,这可是逾制的重罪,是要杀头的。

    杨小虎这个粮秣官在军中就是个跑腿的,故此每每中军升帐都跟他毫无瓜葛。杨小虎每天都会去看望大奎,毕竟是自己的义父,尽孝道却是情理之中。

    这日闲来无事,杨小虎又到了伙头军驻地,不想一群老军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说了昨晚的事情。杨小虎暗叫不好,转身奔出伙头军驻地直奔中军。

    到了中军大帐前,杨小虎却被当值的兵士拦了下来。

    “做什么的?中军大帐怎能硬闯?”兵士厉声喝问道。

    杨小虎连忙道明来意:“我来找孙迁将军的。”

    兵士上下一打量杨小虎,这才道:“大将军去校场了,午后才回。”

    杨小虎闻言不禁急问道:“昨夜在伙头军有人冲撞了监军大人,却不知他关押何处?”

    兵士闻言不禁笑道:“你说那个醉汉啊,在那边。”说着兵士伸手一指设在远处营角上的一处帐蓬。杨小虎顺着兵士所指看了看,这才连连道谢,向着那远处的营帐奔去。

    好歹杨小虎是个千总,看守大奎的兵士看过腰牌便放了行。等杨小虎进了营帐,大奎却是被绑的粽子一样卷缩在营帐的一角。虽是被绑着,但大奎此时睡得正香。

    杨小虎疾步奔到大奎身边给大奎松了绑,却是哽咽道:“义父受苦了。”

    大奎正睡着,突觉身上一松。睁开眼看到是杨小虎,不由得笑问:“你哭什么?我不是好好的。”

    杨小虎抹着泪道:“你现在是大将军,为何这般作践自己?”

    大奎叹口气坐直了身子,这才语重心长道:“来前锋军之前我已探听明白,这孙迁却是个有本事的将军,况且又是皇亲。我若是直接上任,他自然是不服的。既然如此我便让他知道我的厉害,到时叫他求着我上任,岂不是痛快?”

    杨小虎倒是破涕而笑,脸上还挂着泪珠,嘴上却问道:“如何叫他求你?”

    大奎笑道:“走着瞧便是……哦,这几日弄些好酒好菜来,这般悠闲的日子不多了。”

    杨小虎站起身来嘿嘿笑道:“义父在此稍候,我这就去给您办来。”

    就这样,大奎每日在这小小的营帐内饿了吃饱了睡,有兴致的时候还简单的打套拳舒展下筋骨,日子过得倒是十分快活。

    转眼过了三天,大奎虽是在营帐内,仍可听到外面乱哄哄的乱成一团,想去看个热闹却被帐门前的兵士拦住了。

    “两位兄弟,外面为何如此慌乱?”大奎小心地问道。

    本来大奎是绑着的,但杨小虎每次带来的酒肉,这两个兵士也没少沾油水。几日相处下来大奎与这两人已是称兄道弟甚是熟络,大奎在帐中怎么着都行,两名兵士却唯独不让大奎出门,怕被监军看到受罚。

    见到大奎相问,一名兵士这才道:“接到中军帅令,大军即日开拔。”

    大奎笑了笑道:“开拔好开拔好。”说着转身进了营帐。

    中军大帐中炸了锅,孙迁急的满帐乱转,众将领也是束手无策。

    “那个张大奎在哪里?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孙迁气的破口大骂。

    众将各自后退数步,离着孙迁远远地,不是怕他生气了揍人,而是因为谣言。孙迁得花柳的事情尽人皆知,唯独孙迁自己不知道。假的故事传的久了就会变得真的,经过好事者添油加醋的一说,孙迁现在不光是逛窑子一说,更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总之是五花八门林林总总。

    “派人去找,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见到众将领还在帐中,孙迁大吼道:“全都出去找。”众将闻言哪敢不从,尽皆逃也似的奔出大帐。没人愿意与孙迁同在一个大帐里久待,那花柳可不是一般的头疼脑热,弄不好要出人命的。

    从午时找到天黑,前锋军各营将领忙的没头苍蝇一般。军中找了,元帅徐达的中军也找了,其他各路军中也找了。就是不见大奎的影子。

    徐达元帅闻听此讯,派人来过问此事,孙迁哪里敢说自己派人拦截的事。徐达元帅派来的人刚走孙迁猛然想起拦截的事,这才忙叫人唤来那日当值的校尉,一问之下孙迁才回过味来。马监军就在孙迁身边,这一下也听出了大概。

    “难不成那个醉酒的校尉就是大将军?”马监军话语中透着疑惑。

    孙迁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监军了,闻言怒道:“这个你来问我?他叫什么你不知道?”

    “张大奎,啊”马监军暗叫不好,转身冲出了大帐。孙迁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召集众将跟了上去。

    大奎正在帐中啃着猪蹄喝着烧酒,突然觉得想要小解。放下手上的酒肉出了营帐,就在离着营帐不远处的隐蔽之处方便了一下。回来的时候不经意见到中军大帐处奔来一大票人。

    大奎忙三火四的跑回营帐,对门前两名兵士道:“快快快,进来将我绑了。”

    两名兵士一时间懵了,大奎连声催促下两名兵士这才寻了绳索将大奎五花大绑了起来。大奎又道:“将桌上的酒食全撤了,快些。”

    两兵士也不敢再问究竟,寻个麻袋将桌上酒食一并划拉进麻袋,又将麻袋扔在帐中角落,这才双双赶到门前站好。

    大奎左右看看,不由心想:须得惨一点才好。可如何惨?看到帐中的桌子,大奎一咬牙低头撞了过去。‘蓬’一声闷响,大奎竟是一头撞到了桌子边上,顿时只觉头疼欲裂满眼金星,随之便萎顿倒地。听到门外杂乱脚步声到了门前,大奎双眼一闭佯装人事不知。

    “属下等恭迎大将军。”门外孙迁带领众将齐齐躬身施礼,孙迁心中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大势所趋却不得不委曲求全。前锋军几万人,接到帅令却不见了大将军,传出去怕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谁知等了半天帐内并无动静,孙迁向身后使个眼色,马监军轻手轻脚的揭了门帘。众人向里一看顿时傻了眼。帐内灯笼高挂,除了一张破桌及地上的一张草席竟是别无长物。尤其是他们的大将军被绑猪一样捆的结结实实昏迷在地上。

    孙迁一声悲呼:“大将军。”喊罢带着众将奔到帐内,齐齐动手去替大奎松绑。

    谁知偏偏这时候大奎醒了,竟是一翻身将绳子的解头压在了身下。

    “我…我这是怎么了。”大奎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话,看样子大限离着不远了。

    孙迁单膝跪地抱拳施礼道:“属下万死难辞其咎,请大将军责罚。”言语间一片至诚,全然不见了一丝一毫的傲气。

    大奎看着孙迁道:“这位是…是…孙迁将军吧。我本不欲做这将军之位,你这又是何必?”

    “误会误会啊,大将军切莫想歪了,将军至此非孙迁所愿啊。”孙迁双目望着大奎,竟是带了一脸的乞求之色。

    大奎可不吃这一套,但嘴上却道:“劳烦孙将军扶我起来吧。”孙迁闻言大喜,双手一扶大奎两肩膀,竟是拔萝卜一般将大奎拔了起来。大奎自从中了方九天的毒,由师叔妙手回春捡了条命,但却从此体重大减。虽是能吃能喝,但就是不长膘。

    这一下孙迁将大奎扶了起来,试出大奎体虚无力,心中不免多了三分轻视。但面上依然是恭恭敬敬丝毫不见做作之态。

    大奎在孙迁的扶持下,这才占稳了身子。孙迁又要去给大奎松绑,大奎竟是轻轻躲开孙迁的手道:“是我张大奎的不是,与孙将军无干。我这便去向元帅请令,这个大将军我是万万做不得的。”说完这句话,大奎双脚拖着地一步一摇的走向帐门前。

    :

第三十六章 中军喊冤() 
大奎依旧是五花大绑着走出了帐篷,四下看了看便向营寨的正西行去。 孙迁带着众将紧紧跟在大奎身后,就这样一路出了营寨。

    走在路上,孙迁一路的陪着不是,本想叫众将把大奎架回营寨,又怕是于理不合。

    清风吹拂,带起大奎额前乱发,本是一脸的污秽更显得一派苍凉。双臂被紧缚在身后,一路走着竟有几次险险跌倒。多亏身后众将不时的护卫着,大奎竟是跌跌撞撞的走了近五里之遥,硬是从前锋军营走到了中军大营。

    此刻天已全黑,营中亮起了火盆油松。在寨门前当值的兵士老远见到来了一群人,天黑又看不清是些什么人,不由得大声喝问:“来者何人?”

    大奎不说话,依就瞒珊而行。身后的孙迁急了,这样不声不响的走过去,中军兵士有不明敌我,一旦开弓放箭可如何是好?哪知恰逢营中兵士喊话,孙迁连忙大声回道:“前锋军张大将军带众将前来拜见徐元帅。”

    中军营前喊话的兵士闻言忙向身旁的几个人道:“你们在此盯着,我去禀报元帅。”说完转身一路跑向中军大帐。

    元帅徐达刚刚用了晚饭,正想出帐走走,顺便查看一下各营军务。谁知刚走到帐门前便被报信的兵士堵个正着。兵士一见徐达,连忙单膝跪地禀道:“元帅,营外行来十余人。为首者自称是前锋军大将军,只是……。”

    徐达沉声问道:“有话但讲无妨,只是什么?”

    兵士不敢隐瞒,如实道:“只是走在头里的人是绑着的,看样子是个校尉。”

    徐达闻言不禁一愣,随后才道:“带他们进来。”

    兵士一声应诺,回身出了营帐又疾步奔回了营门。

    大奎凄凄哀哀的站立在营门前,身后众将倒还好说,马监军却是有些站不住了。平日里养尊处优,这还没吃完饭就徒步行了五里路。他一介文人如何消受?

    好在报信的兵士回来了,在灯火映照下却是看清了来者。孙迁乃是上任的前锋军大将军,他如何会不认得?

    “原来真是孙将军啊。”兵士打个哈哈,这才让开道路:“元帅有请众位将军。”

    大奎闻言,也不和身后的人打招呼,独自迈步进了军营。身后众将互相看了看,这才跟在大奎身后进了中军大营。

    元帅徐达在中军帐正堂落座,身旁各有甲兵五人护卫。

    这前锋军不见大将军了,徐达心中本就犯疑,今夜这前锋军来了人竟是绑来的,这其中却不知是何缘由。元帅徐达心中正自狐疑,帐外老远传来一声悲嚎。

    “元帅啊,我张大奎有罪啊。”大奎一把鼻涕一把泪扑进了中军大帐。

    徐达懵了,这是闹哪一出?

    “张大奎,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怎由得你大声呼号。”徐达怒声而起,但随即叹息道:“有何冤屈,你切慢慢道来。”说着吩咐左右道:“松绑。”

    左右甲士上前两人刚要给大奎松绑,大奎却是奋力一挣,口中却喝道:“张大奎待罪之身,不能松绑。”两名甲士无奈,又回头去看元帅徐达。徐达挥挥手,两名甲士这才退下。

    徐达看到同来的孙迁等人皆在帐外站立,这才道:“众将进帐说话。”

    孙迁等人进了大帐,分左右站立已毕。徐达这才对大奎道:“有何冤屈只管一一道来,本帅替你做主。”

    大奎一脸愁苦相,哽咽道:“张大奎有罪,自请免去将军之职。”

    徐达不仅一皱眉,开口问道:“你有何罪啊?”

    大奎这才娓娓道来:“张大奎本是太祖皇上的罪臣,蒙皇上不杀之恩前来军中效力。上苍眷顾略立寸功,元帅不弃封我为将军。谁知上任之日……。”说到这里,大奎屈膝跪地‘哇’一声又哭将起来。

    元帅徐达听得一头雾水,一见大奎又哭,不仅气道:“堂堂七尺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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