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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云录之兵锋残剑-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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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奎这一刀刁钻灵动,那元兵校尉见到大奎手上刀光一闪,想要闪避已是不及。心中暗道:‘这只手废了。’

    大奎出手就没留余地,一刀上斩中途横抹。血光迸现,元兵校尉满脸惊骇,弃了长刀双手捂在喉间,脸上写满了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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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生擒敌首() 
谁知更让人不能相信的事情还在后边,大奎与这元兵校尉一错身,左肘向后一捣。   w w wnbsp;。  。 c o m正捣在元兵校尉后心上。元兵校尉喉头中刀一时未死,竟是身不由己的向前奔了两步。说时迟那时快众元兵侍卫只觉眼前一花,大奎已是去踪影。眼前却换成了自己人。

    众侍卫齐齐的一招围杀没伤到大奎,却全招呼到这校尉身上,一时间乱刀入肉惨不忍睹。变故来的太突然了,待到众侍卫回过神来,只见大奎已杀出重围纵身而起,挥刀向坐在正堂的张良弼当头劈去。

    从众侍卫围杀大奎之时,张良弼就一直这么坐着,虽处惊涛尤弄潮尔。

    自己的这班属下都是跟随自己多年的精兵良将,大奎能杀出重围让他颇感意外。转瞬间大奎杀到眼前,刀光一闪直奔面门。张良弼依然安之若素,只是右手一挥打出一道绿光。

    绿光快若闪电直奔大奎面门,大奎身在空中却是无法闪躲,情急中长刀收势刀身一横,正挡在眼前。‘啪’一声,那道绿光正打在大奎的刀身上。原来这绿光却是张良弼手上的那块玉佩,被张良弼当做暗器打了出来。

    虽是一块小小的玉佩,但是大奎刀神受力,纵跃的身形竟被打的硬生生后落而去。身后众元兵侍卫刚刚误伤了自己人的尸身,此番见到大奎身形回落,各自散开又将大奎围在当中。

    两柄长刀左右砍到,大奎身形一拧长刀使个 ‘缠头式’已向左欺身而进。刚好架开左侧袭来的长刀,令右侧偷袭落空。接着长刀横斩而出,一篷血光迸现,已将左侧元兵侍卫一刀砍翻在地。

    不等这元兵侍卫倒地,大奎一探左手将他手上长刀夺了过来,双刀在手大奎如虎添翼。一时间刀光翻飞,进招者一招之内必死于刀下,众元兵侍卫畏其勇猛一时无人敢近身前三步。

    如此便是机会,大奎趁势再次向张良弼杀去。

    此刻张良弼难免托大,厅内三十名侍卫已剩下不足二十人,但张良弼依旧安然端坐在太师椅上,就这样眼看着大奎第二次杀到身前。

    厅门外有五百元兵甲士列队挡在门口,只是未得将领谁也不敢进厅。张良臣默默地站在门前看着厅内的厮杀,他的心中也很安然。张良弼根本不相信,凭借此刻手上的两把长刀能伤了大哥张良弼。大哥的武功仅次于元庭兵马大将军扩廓帖木儿,当今世上能伤他的怕是少见,此刻大哥甲胄在身宝剑在侧,安危自然无虑。

    再次近身,大奎右手长刀当头直劈,气势如虹快若闪电。张良弼脸上带着笑,左手持了带鞘长剑向上格挡,神情动作悠然随意哪里像是对敌搏杀。大奎右手刀还未砍实,已是腰身一拧左手刀自下而上撩砍张良弼双腿。动作不可谓不快,甚至比右手刀尚快了三分。

    张良弼大惊失色,哪里想得到大奎的左手刀竟然如此之快。情急中身子向后一躺,双脚蹬地发力‘哗’ 甲胄一响,张良弼身形已向左侧扑出。张良弼坐过的椅子竟然‘咔’一声被大奎劈成两半,若是再慢那么一点,怕是张良弼的双腿总要被卸去一条。

    大奎没有再进招,站在原地已是满脸惊骇。他震惊的不是张良弼的武功身法,他震惊的是张良弼手上的那把长剑,竟是‘龙吟剑’。

    明军征虏副将军常遇春的佩剑,也是武林至宝之一。常遇春暴毙柳川河,‘龙吟剑’从此不知所踪。今日在这庆阳城守备府竟然重见故人之物,怎么能不叫大奎心神巨震。

    张良弼一改从容,他没有想到大奎的刀法竟然如此精深,双方不由一阵沉默。

    “这把剑你从何得来?”大奎声音中已带了几分颤动。

    张良弼低头看了看手上的‘龙吟剑’,这才道:“这把剑是故友所赠,本将军留在身边一是为了防身,二是为了留作纪念。”

    “谁送你的?”大奎眼中闪过一抹杀机。

    张良弼微微一笑道:“你有如此武功,想必在明军中是有些名望的。你既然识得此剑,自然应该知道这把剑的来历。”张良弼说着话,望着大奎竟是一脸得色。顿了顿张良弼又道:“我这人一向心善,将死之人有何心愿,本将军从不拒绝。告诉你也无妨,这把剑乃是明军大将常遇春之物,但其人不识好歹已被除去了。杀他的便是本将军的至交好友,亦是武林中鼎鼎大名的人物。”

    大奎听到这里不仅怒火中烧,冷声问道:“方九天?”

    张良弼显得很意外,看着大奎竟是哑然失笑:“呦,看不出你还有些见识。”

    大厅内一片死寂,大奎身后尚有十余名元兵侍卫各持长刀虎视眈眈,大奎就这样看着面前的张良弼,张良弼一身甲胄看样子也非凡,必能防刀剑之伤。而大奎手上的两柄长刀经过一番拼杀已经现出几个豁口。若要以这两柄长刀杀了张良弼,怕是要费些周折。

    再看张良弼手上的‘龙吟剑’,大奎心中不由得一阵绞痛。定是方九天害了常大哥,然后将常大哥的‘龙吟剑’送于了张良弼,既如此今晚便生擒张良弼,一来到元帅徐达那里领功,二来替常大哥拿回属于他的东西。

    当下大奎再不迟疑,双刀一分再向张良弼扑去。空中挽个刀花,右手长刀直奔张良弼迎面扎到。龙吟乍起剑气如虹,‘龙吟剑’出窍了,大奎心中却是波澜不惊。

    ‘嚓’一声轻响,大奎右手长刀已被斩为两段。张良弼冷声一笑,一引长剑向大奎当胸刺到。张良弼的武艺着实不俗,斩断大奎的长刀随之便探臂刺剑,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隐有大家风范。

    刀光再起,一闪而没。大奎左手刀试出缠刀式,轻而易举挡开‘龙吟剑’,就在张良弼惊骇欲死之际,长刀横斩而出。张良弼轻哼一声,持剑的右手腕已被大奎长刀所伤。

    当年在天台山,大奎便是以这招胜了玉虚子。今日故技重施,一举成功。

    长剑不等落地,已被大奎探手抄住。

    不等元兵侍卫上前救援,大奎手上的长刀便已架在了张良弼颈项间。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等到张良弼受制于人,众侍卫再想上前已是投鼠忌器。厅外兵甲铿锵,张良臣已带着甲兵冲进了大厅。他万万没有想到刺客的武功竟是高深如斯,转眼间大哥张良弼已被人所擒。

    “放开大将军饶你不死。”张良臣奔到近前厉声喝道。

    大奎右手持剑左手持刀,长刀架在张良弼的脖子上直抖。刀锋锐利,大奎的手这般抖动,张良弼的脖子上已被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哎呀,我胆子小,小时候叫狗咬过,你不要吓我。”大奎一副胆战心惊的摸样,手抖的更厉害了。

    张良臣见状连连摆手:“壮士手下留情,刀剑无眼莫要伤了大将军。”咽了口唾沫,张良臣忙道:“你要怎样?只要你放了大将军,我们自然不为难你。”

    大奎闻言轻轻一笑,确实是对张良弼道:“教你的手下让开,放我走。”

    张良弼此刻受制于人,哪里还敢不从。心想:如今城门紧闭,还怕你飞上天?

    “都让开,不得拦阻。”张良臣回头吩咐道。话音一落,身后众兵将连忙让出一道路来。

    大奎状似十分满意的道:“恩,今晚先这样吧,我与大将军一起出守备府,还劳烦二将军相送。”说着将右手‘龙吟剑’还入张良弼左手中的剑鞘,接着连同剑鞘一并拿在手中。

    “大将军请。”大奎微微一笑,张良弼倒也算爷们,抬脚便向厅外行去,大奎紧跟左右,手上长刀一刻不离其颈项。

    张良臣带着众兵将跟在大奎身后,时刻准备伺机救下大将军,无奈大奎早有防范,刚到大厅门前便即道:“只需两位将军跟我走一趟便可,其余人等留步吧。”说着一推张良弼,二人出了守备府的大厅。

    院子里早就挤满了人,元兵元将数百人各持兵刃围在大奎身周,都在对着大奎虎视眈眈。

    大奎恍若视而不见,押着张良弼向大门处走去,到了门前这才又停步,回首笑道:“我刚刚说了,闲杂人等止步。二将军跟我走便可,有敢擅出此门者,杀无赦。”

    跟在身后的元兵元将刚要有所动作,张良臣双臂一展道:“都不要动,就听他的。本将军与大将军跟他走,其余人等留守此地,不得擅动。”说着越众而出来到大奎身前。

    “我跟你走,莫要伤我大哥。”张良臣脸上一副坚毅之色。

    大奎不由点点头,曾听汤大哥说起过这个张良臣,不光武艺高强况且足智多谋,既然今日有幸相见,当要斩草除根。

    〃你还拿着刀做什么?切菜啊?“大奎一脸戏谑的对张良臣问道。

    张良臣叹息一口气,将手上长刀随手扔在了地上。

    大奎这才推着张良弼,领着张良臣出了守备府大门,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隐入夜色……。

    :

第三十章 混迹城防() 
大奎在街上走了一程,所幸没遇到什么麻烦。 如今元明两军开战,再在街上走,怕是要遇到巡城元兵,虽是不怕但却麻烦。大奎押着张良弼领着张良臣专走胡同小路,七拐八绕的来到一处民宅,进了院子却是人影都不见一个。大奎吩咐张良臣关门上闩,张良臣却不敢不从。

    三人来到院中,大奎又叫张良臣进屋去寻绳子。本打算先将张良弼绑了,再去收拾张良臣,哪知绳子还没找到,远远听到大街上是一片噪杂。

    大奎心中有些生气,怎么元兵来的这么快,看样子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

    趁着张良臣在屋里,大奎以手上连鞘长剑抽冷子砸在张良弼后脑处,张良弼哼都没哼一声便即软倒在地。随后大奎扛起张良弼走到院中的一处水井处,也不管井有多深有没有水,便弯腰抖手将张良弼塞进了水井。

    张良臣怕大哥出事,自然不敢忤逆大奎的意思。在屋里寻了一圈,没见绳子这才出了房屋来到院中,可放眼再看却只见大奎一人站在院中。

    “你把大将军怎么了?”张良臣怒声问道。

    大奎呵呵一笑道:“带着他我如何能出城?我把他藏起来了。”

    张良臣闻言目赤欲裂,虎吼一声向大奎扑了过来。出门时,大奎叫张良臣把刀扔了,就是防着这一手。都说张良臣武艺高强,那么自己就不得不防。虽然张良臣未必是自己的对手,但大奎也怕阴沟里翻船。

    眼看张良臣扑到身前,大奎迎面前冲身形一晃,左手长刀轻轻一摆,张良臣痛哼一声,‘噗通’扑倒在地。大奎竟是在晃身之际出刀,这一刀隐蔽非常,轻易地挑断了张良臣的大腿筋。张良臣一受伤那还不是砧板上的肉?

    大奎回身再看张良臣,已是疼的额头见汗。

    “都说张家兄弟一文一武,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大奎说着将‘龙吟剑’插在了腰上,接着走过来拎起张良臣续道:“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我这就送你去见你大哥,莫要心急啊。”张良臣刚要挣扎,已被大奎用刀背砍在后脑上,顿时昏厥过去。

    大奎拎着张良臣的身子来到井边,如法炮制将张良臣大头朝下塞进了水井。

    不管怎么说,庆阳城的两名主将已被自己生擒,至于扔到井里后是死是活,却不是大奎关心的事情。城中元兵群龙无首,自然城破在即。况且自己可向元帅献计骗开城门,到时再来将张家兄弟捞上来向元帅请功。

    想那扩廓帖木儿妄想挥兵东进,不管是去保驾还是来庆阳解围,庆阳落在明军手中,无异于扼其咽喉。

    想到这里大奎傻笑了起来,自从自己做了官直到现在,很少有如此开心的时候。

    大奎看了看井口不禁想到:若是张良弼及张良臣两兄弟没死,醒转过来若是大声喊叫却当如何?

    左右看了看,不远处有一尊大石磨。石磨是百姓家里常备的物事,看样子这石磨该有五六百斤重。大奎走到石磨边,奋起神力将石磨抱在怀中走回到井口。

    ‘咣’一声大响。大奎将这大石磨压在了井口上,如此一来就算是张良弼及张良臣二人活着,想喊也不会有人听得见了。

    大奎直起腰拍了拍手,这才志得意满的出了院子。此刻城中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大奎不敢耽搁,借着月色向城东疾奔而去。转过几道巷子,避开街上元兵来到了城东门左近。放眼看去,城上城下皆有元兵把守。这却如何出城?大奎躲在暗处有些发愁,正在这时街上传来阵阵马蹄声,只见一队骑兵纵马奔到城下。早已当值校尉跑上前,离得远了大奎也听不到说了些什么。

    过了片刻,城下开始忙碌起来。

    先是元兵进了城门左近的几处院子里,不多时驱赶出大批的百姓。大奎只是躲在暗处细细察看,原来是元兵驱赶百姓向城上运送滚木礌石。说是滚木,不过就是民宅拆下的梁木,锯断以后用作城防,礌石也是民房拆下来的石块。原来因明日尚要守城,故此那队骑兵是来催促加固城防的。

    大奎转身退进一处巷子,由暗处向城墙靠近。将到近前,便见到城下站着数名元兵正在手持鞭子驱赶着百姓。大奎由暗处走了出来,径直向城墙下的人流走去。

    离着人流八丈远,大奎便开始吆喝:“都***快点,磨磨蹭蹭的。”几个元兵见来了个校尉,不仅手上鞭子抡的更勤。

    “你们几个跟我上城去看看。”大奎指手画脚不可一世。

    几个元兵互相看了一眼,确实有些犹豫,其中的伍长走到大奎身前问道:“不知官长是哪一个营的?”

    大奎闻言二话不说,挥手就是‘啪’一耳光。把这伍长打的原地转了三圈。

    “我奉乃守备府校尉参军,此来是视察城防军务。还不头前带路?”大奎神气活现的道。

    伍长许是被打懵了,见大奎气势凌人,哪里还敢怠慢。

    “小的有眼无珠,小的有眼无珠。”伍长转身向几个属下招招手,便带着大奎向城防梯行去。路上有碍事的百姓,几个如狼似虎的元兵上去就是两鞭子。

    每行一段路都有元兵看守,但见是自己人上城自然不见疑。大奎跟在这几名元兵身后上了城头,对城防军务狐假虎威的指挥了一番,言语戳指气使十分威风。

    “哎,那个谁这滚木怎么绳子这么短啊?”大奎指着顺放在城垛边的一根滚木问道。

    身旁伍长上前道:“这绳子长了提拉不方便。”

    “放屁”大奎不仅破口大骂:“绳子断了哪里会有力道?”

    伍长站在身边却是大气都不敢出,若是惹得这位校尉参军生气,少不得又要挨上两耳光。

    “去,找两根长绳来换上。”大奎气呼呼的吩咐着,可那伍长竟是没动。

    大奎虽是面上生气但心中也在打鼓,这时远处行来一队巡城兵士,带队的却是个将军模样的人。大奎身边的伍长就像是见了亲人般迎了上去。

    “乌兰将军。”伍长一脸的委屈来到那带队将军身前,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听了伍长一阵说道,那将军带着人便向大奎走来。到了近前上下打量了大奎一眼,竟是满脸的不屑:“你是哪个营的?可有军牌?”

    “我乃是守备府校尉参军,奉张大将军之令前来巡城。来得匆忙未带军牌,不过将军已把随身佩剑交给了我。”说着一亮手上的‘龙吟剑’。

    这带兵的将军倒是有些见识,见到这柄剑却是认得。

    “哦,呵呵。我乃是二将军属下乌兰巴特尔,这城防之事归二将军管辖。”这乌兰巴特尔说的虽然很隐晦,但意思很明白。就是说这城防是归二将军管辖,大将军的人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大奎又不傻,如何会听不出言下之意。

    “呵呵呵,这不打紧。乌兰将军既是如此说,那么我便回禀大将军,就说查城防是我多管闲事便了。”说着向乌兰巴特尔一抱拳转身便走。

    “我怎么没见过你?”身后的乌兰巴特尔突然问出这一句话。大奎心里一惊暗叫不好,但却脸上带着笑转过身来道:“军中数万人,我又是新晋参军,你自然不认得我。”

    乌兰巴特尔看着大奎半晌,这才道:“今夜我也曾去守备府议事,由应昌来的信使是你吧。”说着话乌兰巴特尔的语气终于略为和缓。

    大奎闻言一愣,当即借坡下驴:“哎呀,乌兰将军果然是好记性。小弟九死一生来到庆阳城,如今也回不去了,故此向大将军谋了个差事。小弟只是个驿站送信的,与军伍之事所知甚少,所以大将军派我今夜前来城上走动一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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