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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云录之兵锋残剑-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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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奎见状轻轻一笑,对盘步道:“去把义父的包袱拿来。”盘步躬身领命,举步退出了大厅。

    片刻后,盘步回来的时候手上已是拎了一个包袱。原来大奎此次筹划攻城,早已将前前后后思虑了数遍,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分化蒙古人与各族的关系,占据顺元城以为日后做打算。若是攻城失败,那必然是生灵涂炭。要是那样,大奎也只能以死谢天下。所有银票带在身边,无非是想成则两利,败则鱼死破而已,到时候要钱还有什么用?

    刚巧此刻孟歌已带着‘合盛元’的掌柜前来,这掌柜生的脑满肠肥,一看便是吃货。一身蓝锻锦袍穿在身上,怎么看怎么别扭。但既然是谈生意,人家穿的长得如何,大奎却是不会在意的。

    “草民见过通政使张大人。”这掌柜倒也懂礼数,当着众人的面在大奎身前恭恭敬敬的深施一礼。

    “掌柜的贵姓啊?”大奎笑着问道。

    ‘合盛元’掌柜躬身答道:“小的姓袁,双字浩庭。街坊们都叫我袁大头,呵呵呵”这袁浩庭倒也风趣,一席话引得大家哄堂大笑。冤大头?

    大奎只是轻笑道:“袁掌柜请坐下说话。”说着扭头对盘步道:“上茶。”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袁浩庭恭恭敬敬的在下手落座,半个屁…股悬空着,倒是十分的小心谨慎。

    大奎依然是一副笑脸道:“昨日城内的动静,想必袁掌柜都知晓了吧?”

    袁浩庭闻言连连点头道:“知晓了,知晓了。”开玩笑,整个顺元城打成了一锅粥,死伤过万的大事,他如何会不知道。

    大奎呵呵笑了笑道:“这件事放过一边不提,本官手上有些银票,如今等银子用。想从贵宝号提现银周转,这还要劳烦袁掌柜啊。”说着大奎端起茶盏做请道:“袁掌柜请用茶。”

    袁浩庭道着谢,端了刚沏好的茶放在嘴边做了做样子,这才放下茶盏道:“本号的生意遍及云贵川及广西湖广各省,这钱庄的信誉自然无需多言。”说着干笑了两声又道:“客人把银子存入小号,那是对我小号的眷顾,为的是携带方便。但客人方便了,我们也不能白忙一场,故此要从中收取半成的存银款。”

    袁浩庭话锋一转这才又道:“提现银自然也有提现银的规矩,各省的大小票号难免车马调度运送现银以供周转,若是客人都提现银,那么本号便会十分为难,这其中的花费自然也是可观的。”袁浩庭了口茶润了润喉咙,笑道:“银子出库收取的花费是一成。”

    大奎闻言胸中怒火当时便上来了。这哪里是钱庄,这分明是黑店啊。嗷,客人存银子你收半成,一百两银子收五两?客人取银子你再收十两?里外十五两?一百万两银子你收取十五万两的好处?这哪里是经商,这是杀人啊

    袁浩庭见到大奎面色不善,连忙陪着笑道:“大人您乃是江南首屈一指的大人物,这个人事小的还是懂的。”这袁浩庭低头一思量,当即咬牙道:“这样,看在大人的面子上,费用小号只取一成。”

    大奎恨不得拔刀一刀将这个袁浩庭剁了,但为今之计也只能委屈求全了。大奎取过包袱在桌上打开,顿时引得众人一片惊叹。大奎命盘步上前将‘合盛元’的银票一一挑拣出来,数了数共是一百一十四万两。

    攻城一战,答应各族民众的报酬约计五十万两,伤残死亡抚恤约计三十万两,答应陇赞阿期扩充军备三百万两,共计需三百八十万两白银。而桌面上‘合盛元’的银票只有一百一十四万两,还差着许多。

    大奎不禁开口问道:“袁掌柜,不知这跨号能否提现银?”

    袁浩庭呵呵笑道:“不瞒大人说,这天下的票号是一家,相互借调周转也是常有的事,只不过这其中的费用却是多了些。”

    大奎不禁问道:“不知要几成银子。”

    袁浩庭微微一笑,却并不答话,只是伸出右手的食中二指来。

    大奎想杀人,自己拼了命弄到的五百多万两银子,这一转眼花出去三百八十万两不说,还要再出将近六十万两的费用给这奸商?但生气归生气,不答应人家,自己手上的银票就是一堆废纸。大奎忍气吞声点点头,一脸和气的问道:“不知现下可否提现银?门外尚有数万百姓等着。”

    袁浩庭笑道:“大人,凡事总有个过场。小号现下只有现银不足二十万两,这要是提现银,怕是要三个月之后了。小的信通知各处票号运送现银前来顺元城也要费些周折不是?”

    大奎闻言指着门外道:“那门外的百姓都在等着拿银子,岂能容三月后再兑现?”

    袁浩庭呵呵一笑道:“这个好办,小号只需将大额银票换成小票分发给百姓便可,若是要用银子,他们自行来取便是。”

    大奎听了这句话,心想也是个办法。这才道:“如此,有劳袁掌柜了。”说着大奎吩咐盘步道:“拿上银票,带领百姓到‘合盛元’钱庄换银票便是。”盘步领命,随着‘合盛元’的掌柜袁浩庭出了守备府。

    大奎此刻心中一块大石方才落地,回身向着在座的各寨头人及城中百姓的代表笑道:“本官言出必行,现已兑现承诺。各位也散了吧。”说着大奎拉着陇赞阿期道:“今日虽是大胜,但城防之事万万不可粗心大意。”

    陇赞阿期拱手道谢:“多谢张大人提点,陇赞阿期自会多加小心。”说着便转身欲随着众人离去。

    大奎却是再次拉住陇赞阿期的手臂道:“本官多日以来不曾好好饮食了,头人可否陪本官小酌几杯?”

    陇赞阿期闻言喜道:“既然大人抬举,小人岂能推辞。”这陇赞阿期的一言一行俱是少年老成,大奎不禁满意非常。

    当下就在这城守府备下了酒宴,大奎孟歌及陇赞阿期三人推杯换盏痛饮琼浆。

    “不知头人对这顺元的今后,有何打算?”大奎试探着问道。

    陇赞阿期也不见外,实言道:“贵州各地大寨众多,须得一一联络结盟方能成事。”陇赞阿期敬了大奎一杯酒,这才道:“此城名为顺元,取意顺从元朝。我若兵强马壮之后,此城当改个名字。”

    大奎闻言十分好奇,不禁问道:“叫什么好啊?”

    陇赞阿期正色道:“此城虽称顺元,但当地百姓却是私下里仍是称之为贵州城。就叫贵州吧。”

    大奎呵呵笑道:“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叫什么无伤大雅,关键是要让梁王把匝刺瓦尔密不见疑为妙。”说着大奎饮了一杯酒。

    陇赞阿期正色道:“此城既是不再屈从元庭,自当改名换姓。若是把匝刺瓦尔密惧我,我便是改了名字他又能如何?”

    大奎闻言哈哈大笑道:“说得好,那么今后这座城便叫贵州”说着端起酒杯道:“为了各族的福祉,为了贵州城,干”。

    “干”。

    “干”。

    三人齐齐碰杯,将杯中酒各自一饮而尽。

    次日,大奎与孟歌带了香烛纸钱去祭奠了王西元及战死的将士,其后便做好了离开贵州城的准备。

    :

第一百二十三章 封官加爵() 
梁王把匝刺瓦尔密听了来自顺元城的奏报很是恼火,竟然被一群乱民夺了城池,真是岂有此理。 但生气归生气,自有谏臣劝慰道:“梁王息怒,听闻乱民首领乃是默部德施氏勿阿纳四十六世孙,名叫作陇赞阿期。此人年少有为,乃是各族公推的顺元城主,贵州番民几十万,若要动他却是有些不合时宜。”

    梁王把匝刺瓦尔密闻言大怒:“不合时宜?他带乱民杀我官吏,占我城池就合时宜啦?”

    那谏臣思虑再三,才奏道:“以微臣之间,次事尚需斟酌。”

    另有亲信大臣上前出着主意道:“如今那陇赞阿期招兵买马,麾下已有十万常备军,更有二十万军民为后援,其势甚大不宜轻动啊。”

    “不宜轻动,不宜轻动。难道本王便任由他陇赞阿期为所欲为?若是如此,各族效仿,无须明玉珍及朱元璋来攻,我们自己就垮啦”把匝刺瓦尔密声色俱厉,已是歇斯底里般的咆哮。

    先前的谏臣再次言道:“陇赞阿期占据城池,聚众为乱已成事实,以我云南之兵攻之已是力不从心。以微臣所见不如顺水推舟,卖个空头人情给他。”

    把匝刺瓦尔密闻言问道:“如何卖个空头人情?”

    谏臣笑道:“梁王便封他作顺元的城主也不妨事,若是他答应了,自然不会扩大战事。”顿了顿谏臣又道:“待到梁王将手下兵马练熟,再攻打顺元城不迟。”

    梁王把匝刺瓦尔密生了一肚子气,但臣下直言也不无道理,眼下自己空有三十万大军,却是未经训练况且又粮草不足,要想夺回顺元实在是无能为力。不得已之下,梁王把匝刺瓦尔密作出了这辈子第一次委屈让步的窝囊事。遣使议和,封赏陇赞阿期。这下可好,挨了一巴掌还要去恭维人家,这是哪门子事儿啊。

    元使到了如今的贵州城,如愿见到了陇赞阿期。陇赞阿期得大奎授意,当先咆哮发难。

    “梁王缉捕明使,为何杀我兄弟烧我瑶寨?”陇赞阿期义正言辞,简直怒不可遏。

    元使还未搭话,陇赞阿期又是一声怒喝:“我贵州各族同气连枝,向来是月月纳粮,奉公守法。为何却惨遭杀戮民不得安?”

    元使好歹得了说话的机会:“头人勿要动怒,有话好商量。”

    陇赞阿期继续发飙:“梁王若是真心议和,须得赔偿我各族的损失,你回去吧。”

    元使不禁一阵头大,连忙问道:“不知头人要梁王如何赔偿?”

    陇赞阿期想都不想,便即开口道“白银三百万两,少一个铜铣都不行。一个月后等不到赔款,陇赞阿期自会带兵前去中庆城取来。”

    “啊?”元使直接傻了,这哪里是议和,这不是来装孙子吗?

    元使节不敢耽搁,快马回了中庆城回禀梁王把匝刺瓦尔密。把匝刺瓦尔密气的肺都要炸了,摔盆子摔碗大发雷霆之怒,其后备下三百万两银子及任命文遣使节又来了贵州城。此次陇赞阿期摆下盛大的场面迎接了元使节,并设宴款待了使节团。话说人家大老远的送三百万两银子来,吃顿饭还是必须的嘛。 酒足饭饱之后,元使节方宣读了任命文:“梁王惜才纳贤,闻彝部陇赞阿期德才兼备文韬武略,特封陇赞阿期袭任顺元宣抚使,八番顺元宣慰使加封云南行省左丞。另赏赐白银三百万两,以示恩宠。”

    明明是索要的赔款,梁王偏要往脸上贴金说成是赏赐,但陇赞阿期却也不计较,当下欣然接受了封赏。

    送走元使节,陇赞阿期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到外省采购生铁,招揽能工巧匠,打造兵器铠甲武装军队。如今的各族联军不过是乌合之众,手上的武器简直不堪入目,虽然前期元兵的军需库留下一批兵器铠甲,但却远远不足以成事。

    一时间云贵广西各地族民闻风而来相投,起先的陇赞阿期不过是五寨的头人,十万寨兵。但不到两月的时间,麾下已有近二十万常备军。

    四川一带有大夏国明玉珍部,贵州有多族联军的陇赞阿期部,云南以梁王把匝刺瓦尔密为首的元庭残部。若是以实力论之,如今的云贵川三地,便似三国时期的魏蜀吴般三足鼎立。梁王把匝刺瓦尔密与大夏国有宿仇,但陇赞阿期夹在中间却起到了调和作用。云贵川三地遂一时太平再无战事。

    而此时的大奎,早已与孟歌踏上了归程,只留下盘步在贵州城协助陇赞阿期管理日常事务。此云南一行,大奎与孟歌九死一生,明军将士近千人埋骨他乡。此时正值秋风萧瑟,都说近乡情怯,大奎来时近千人马浩浩荡荡,归去时两人成双凄凄凉凉。想到家中爱妻,想到独子张长风,大奎不禁归心似箭,一路策马扬鞭赴归程。

    先前叫田丰周凯二人回转京师,向朝庭告知梁王阴谋,也不知结果如何了。大奎心急如焚,与孟歌二人换马不换人一路风尘,只用了一月有余便赶回了苏州地界。

    当大奎来到家门前时,下人阿福一声惊叫,随后大喜。接着转身连滚带爬的去报信了,大奎站在门外便听到了阿福的叫喊声:“夫人,夫人,老爷回来啦。”

    一时间,张府沸腾了。冯师爷疾步迎出门来,见到大奎竟是喜极而泣:“张大人,你可回来了。”说着双目含泪,竟是哽咽难言。

    大奎一进门,便见到了黄莺抱着张长风到了前宅。

    “回来了?”

    “恩。”夫妻二人四目相对无需多言,再次相见却恍若隔世。

    “呵呵呵,我抱抱长风。”大奎走上前,从黄莺怀中抱起了儿子张长风,并俯下脸来跟孩子一阵亲昵。张长风此时正睡得香甜,猛然间被大奎的胡子扎醒,睁开眼便见到一张大脸在眼前嘿嘿直笑。数月不见,晓是父子间也有些生疏了。张长风直吓得‘哇’一声哭将出来。

    黄莺此刻脸上挂着泪,轻轻地抱回了张长风,随后再不多说一句话,默默的回了后宅,她知道大奎一定还有事情要做。

    大奎站在前宅院中,心情久久才复平静。

    “冯师爷,备奏折。我要上朝廷。”大奎说着去了厅堂。

    冯师爷答应着,也跟随大奎去了厅堂。

    等到冯师爷备了文房四宝及大奎专用的奏本,大奎这才缓缓言道:“臣江南通政使张大奎奏报:臣等奉旨云南招安,然梁王把匝刺瓦尔密依仗地势偏远,拥兵以抗天朝。臣等见机逃离中庆,把匝刺瓦尔密却传各处加以堵截,并派重兵追杀。几经死战,云南安抚使王西元大人与其本部三百苏州城兵及臣之二百亲卫全部战死。臣有负圣命,自请罢官,望圣上恩准。”

    冯师爷听到这里,已是惊骇欲死,持笔的手颤抖的厉害。他哪里能想到,没见到其他人回来,原以为都是去了苏州城。一场鞍马奔波,去城里沐浴一下吃顿好的,这也在情理之中。哪成想竟是全部战死在了云南。

    大奎回身见到冯师爷面色如土,心知他是心绪难宁。当下劝慰道:“冯师爷莫要难过,本官已为他们报了仇。”

    “我的儿啊。”冯师爷一声悲嚎,竟是泪如泉涌悲声不止。

    大奎见状不禁大惊失色,刚要绕过桌案。冯师爷竟是仰天吐出一口鲜…血,接着身子一软向后倒去。大奎身形一晃来到其身后,伸手将其扶住。再看冯师爷已是双目紧闭,昏死了过去。

    大奎急急吩咐下人去请郎中,这才亲自将冯师爷抱回了卧房。

    郎中忙三火四的来了张府,为冯师爷把了脉后,大奎急声问道:“郎中,我家先生病情如何?”

    郎中沉思良久,却是叹了口气道:“大悲伤身,急火攻心啊。”说着竟是摇了摇头。

    “那要如何医治?”大奎抓着郎中的胳膊急问道,但随即松了手。他知道心急也没用,不如听郎中怎么说。

    郎中开了一副药方交给大奎道:“我这里开了一副药,可清火安神。至于其他,还要看造化,心病还须心药医啊。”说着背起药箱向门外行去。

    大奎连忙由怀中掏出一锭银子追上去塞到郎中手上,并嘱咐道:“郎中先生慢走,本官有一事相求。”

    郎中躬身为礼道:“大人请吩咐。”

    大奎颤声道:“不管用什么方法,务必保的我家先生周全,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郎中闻言,点点头道:“草民尽力而为吧。”说这话的时候,郎中竟是一点底气也没有,大奎见到郎中如此神态,也不禁心中一紧。但还是吩咐下人将郎中送出了门外。

    直到煎好了药,冯师爷仍然没有醒转。大奎叫人灌了药之后,这才回了后宅。

    第二日清晨,大奎便早早来探望冯师爷。进门竟是见到冯师爷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天棚不言不语,但其目光已不复清明,竟是一片浑浊。

    “冯师爷,本官前来看望,你好些了吗?”大奎走到床前,伸手替冯师爷掖了掖被子。

    “我的儿啊……。”冯师爷呐呐自语,竟是声如蚊呐。

    大奎不禁问道:“你说的是谁啊?”

    好在冯师爷的脑中还有一丝的神智,听到大奎问及,这才好似自言自语的道:“我儿叫冯思楷,小名叫‘石头’”

    “冯师爷的儿子是石头?”大奎闻言已是犹如五雷轰顶。

    :

第一百二十四章 祸起萧墙() 
以前与冯师爷闲聊之时,也曾听他提起过自己的家人。 但冯师爷也只是含糊其辞的一言蔽之,只是说自己的夫人死于战乱,自己只有一个儿子在常遇春麾下从军。直至今日大奎才知道,原来石头是他的儿子。但大奎心中疑惑久久不能释怀,石头在自己身边这么久,他们父子为何不相认?若是早知石头是冯师爷的儿子,大奎无论如何也不能带他同去云南。

    冯师爷大病在身,大奎知道需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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