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明风云录之兵锋残剑-第1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所有博客拍成两队,绕着场跳着鹰狮步,在外人看起来这些动作很滑稽,但在大奎看来不然。从他们的步伐上,大奎看得出这些人步伐稳健,且都是膀大腰圆之徒。摔跤之术重在一力降十会,此非虚言。

    若是一个熊一般的外行与一个麻杆一般的高手对搏,胜负之数最多是五五之分。但若体壮者稍有技巧,那么胜负就很明显了。

    其实不光是摔跤,汉人的武艺也是一样。不同的是练习武艺者要在手,眼,身,法,步五项勤修。借以达到快,稳,准,狠的目的。修炼武艺的目的就是强健体魄,以使自身在搏杀中占据有利地位。

    大赛开始了,赛场上十余对壮汉捉对扑跌,场外专有评判者判定优劣。凡是连续被摔倒三次者便会淘汰出局。一时间场上呼喝连连,壮汉教力别摔,场面不可谓不壮观。

    摔跤讲究:腰似蛇行,脚似钻,手似流星,眼似电。技法上多讲究以巧破拙。

    大奎看着场上争斗之态不由想起了当年在亳州大牢于古都耶学摔跤的时光,虽是粗茶淡饭,虽是遍体鳞伤。但在大奎心目中,那是自己有生以来难得的快乐时光。真挚的情感,倾囊的传授。这是男人与男人间的对话,是让大奎终生不忘的经历。

    场上赛过一轮,所剩的博克有十一人。第二轮间歇一盏茶的时间再次捉对较量,这时梁王把匝刺瓦尔密终于露出了心中本意,向着王西元问道:“都说大明军中武艺高强者不胜枚举,此次盛会对于贵使来讲自然是难得一遇。本王观贵使身后侍卫仪表不俗,想必各有其能。不如选出一位下场试炼一番如何?”

    :

第一百零二章 绝不言败() 
“这……。 ”王西元闻听梁王把匝刺瓦尔密所言,心中不禁有些为难。

    倒是大奎笑着接言道:“既然梁王有兴趣,我等自然不便扫了您的兴。”说着大奎向身后问道:“你们谁愿意下场与梁王手下的勇士切磋一番啊?”

    大奎身后站着狗剩,石头,扫帚,簸箕,板凳五人,五人相互望了望倒是板凳道:“属下愿往。”大奎点了点头,板凳当即快步下了看台向场中行去。

    对板凳的身手大奎还是比较放心的,身后五人中若论武艺,当属狗剩最好。但若论身板结实力气大,还是要数板凳。大奎的三百亲兵每日的勤奋操练岂是白练的?狗剩,石头,扫帚,簸箕,板凳五人在兵士中可是出类拔萃的。

    闲暇时,大奎也曾教过兵士一些摔擒之法。若是对高手来讲,他们不是对手,但上场比试摔跤,倒是可以一较长短。

    比赛再次开始,大奎满心的轻松自在。果不其然,板凳三招两式便将对手接连摔倒三次,顺利胜出。

    梁王把匝刺瓦尔密似乎十分有兴致,命人取了一只匣子来。侍从打开匣子后,只见珠光宝气耀人眼目。梁王把匝刺瓦尔密呵呵笑道:“二位大人,此次比赛须得有些彩头。这匣珠宝便权当赌注吧。博克夺魁者当受此赏赐。”说着梁王把匝刺瓦尔密命侍从将木匣合拢放在了茶几之上。

    人家既然说是下注了,那么自然是想豪赌一下。大奎心中不禁暗骂:“这些鞑子久在云南,悠闲惯了。平日里定是赌狗斗鸡,纨绔奢靡。如今竟然拿人作赌。”

    见王西元与大奎都不说话,梁王把匝刺瓦尔密不禁有些温怒问道:“怎么?二位竟不给本王这个面子?”言下之意竟是要逼赌。

    王西元思量片刻才道:“哎呀,我等来的匆忙,未曾备办赌资,还望梁王恕罪。”

    梁王把匝刺瓦尔密闻言不禁轻蔑一笑道:“你们身为明廷的高官,身上就没点值钱的玩意?”此话已是十分明了,摆明了有讥讽嘲笑之意。

    此次招安,目的是招降梁王把匝刺瓦尔密,断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开罪了他。王西元被逼的没办法,伸手由脖颈处的衣襟中拿出一块红色玉坠来。摘下玉坠后,王西元笑道:“此玉名为血石,有防身健体之效。物事虽简陋,但还值些银两,权当赌资吧。”

    梁王把匝刺瓦尔密见多识广,哪里会不知血石的妙处?此物乃是无价之宝玉中极,带在身上有祛病延年之效。

    “哎呀呀,本王冒昧了,大人莫怪,呵呵呵。”梁王把匝刺瓦尔密笑着接过血石攥在手里,看样子是不打算撒手了。金银有价,血石无价。这小小一颗血石,却是梁王把匝刺瓦尔密的意外之喜。

    场上再次开赛,经过上一轮较量,剩余的六人分成三对陷入缠斗。

    板凳的对手是个颇为古怪的家伙,其身高九尺膀大腰圆,然却在头顶留着一个茶壶盖般的发式。此刻板凳与这茶壶盖二人斗鸡般躬身互视,俱是全神戒备蓄力以待。这时场外一声鼓响,二人便似两头发狂的公牛般撞在一起。同样是双臂外称相抗,这在跤术中称之为‘牛角式’。

    但板凳此刻确是有些处于下风,不在技巧不在力量,而是因为衣饰。对手赤膊上阵,经过两番角逐已是浑身大汗,身上滑不留手。板凳几番抓握都失了手,须知摔跤之术重在抢中抓握,其次才是技巧与步伐稳健。

    茶壶盖厉喝一声,双手擒住板凳右臂,突然进步肩撞。背身倚靠随之一式‘过肩摔’,竟将板凳整个人从背上轮了过去。

    王西元在看台上见到板凳遇险,不由不禁一阵心悸。他虽不懂武艺,但却着实为板凳捏着一把汗。那血石可是王西元的家传宝物,一旦失却叫他如何去面对王家的列祖列宗?

    说时迟那时快,板凳身在空中突然一拧身,双腿交剪竟绞缠住茶壶盖的脖颈,一时间身体悬空不曾落地。远远只听板凳一声厉喝双腿互绞,再次拧身发力。茶壶盖受不住大力,竟被板凳生生拧倒在地。

    此番较量,二人同时倒地。竟是平分秋色,但大奎坐在台上却是眉头一皱,他看到的是板凳右臂被擒,那茶壶盖过背之时板凳凌空拧身,竟是被那茶壶盖生生拧断了右臂。二人倒地只时,身躯仍是缠在一起,板凳双腿不敢稍有懈怠,茶壶盖脖颈受制,被勒的面如酱紫呼吸不畅,顷刻间便昏了过去。

    评判见状急忙上台奋力分开二人,叽里咕噜的不知说了些什么。

    板凳放开茶壶盖,缓缓的起身。大奎见到他的右臂低垂,显然自己所料不差。板凳能站起身,而那茶壶盖却被勒昏了。毫无疑问,板凳再次胜出。

    王西元长舒一口气,大奎却仍是眉头紧皱。果不其然,这次较量过后六人剩下三个,也就是说有人要再战两轮。

    梁王把匝刺瓦尔密早已看出此中蹊跷,当下故作大度道:“哎呀,你们的勇士果然不错,竟能战到此刻,呵呵呵”接着梁王把匝刺瓦尔密续道:“两位使节大人,不要说我把匝刺瓦尔密欺人,你们的勇士可以稍事歇息,到最后一轮再行较量。”

    王西元巴不得板凳能歇会,闻言点头附和道:“梁王宅心仁厚,本官感佩之至。”

    大奎也道:“都说梁王人好,今天见了果然名不虚传,呵呵呵。”说着在茶几上端起了茶盏问道:“不知梁王可否让本官给我的侍卫送口茶?”

    梁王把匝刺瓦尔密倒也大度,点头道:“可以,大人自去便了,胜负岂在一口茶上?”

    坐在梁王把匝刺瓦尔密身侧的一名元兵武官闻言不禁有些心急,但碍于场面确是不好开口。他已看出大明一方的跤手到了强弩之末,如果再有变故,怕是胜负未知了。

    大奎端着茶下了看台,来到了板凳身边。

    板凳站在那里已是额头见汗,左手捂着右臂肩头,虽是身受重创痛入心扉,但仍是一脸刚毅。

    “大人。”板凳咬着牙躬身见礼。

    大奎笑了笑,问道:“手臂如何了?”

    “该是骨错了脱臼,不妨事。属下还能再战。”板凳言辞不见一丝的软弱。

    “这样了如何能再斗?”大奎心中痛惜,递过了茶盏。

    板凳单手接过茶盏,道了声谢。大奎没言语,左手按在板凳右肩处,右手握住板凳右手臂,身形一抖只闻‘咔’一声轻响,竟是将板凳被卸脱的右肩接了回去。

    板凳一声轻哼,随后试了试右臂,惊喜道:“大人,我好了。”

    “你的右臂不能再用力了”大奎温言劝道:“见势不好就认输,此番输赢无关大局。”

    板凳笑道:“不妨事,不就是一条胳膊吗。”大奎闻言一愣,只听板凳续道:“此番比斗赢的是气势,输的是大明的脸面,属下虽万死绝不言败。”

    “好汉子,我张大奎没有看错人。”大奎再次拍了拍板凳的肩膀。

    这时场边传来一声锣响,场中的两名跤手已经决出了胜负。

    板凳急声道:“大人,他们光着身子,滑不留手,我当如何?”

    大奎转头向台上看了看道:“脱衣服。”

    板凳不敢怠慢,三两下除了上衣。

    大奎环目四望,见左近无人,这才附在板凳耳边道:“近身抓鸟,神仙难跑。”

    “啊?”板凳闻言愣了,大奎恍若无事般拿回茶盏一步三晃的回了看台,只留下板凳一人站在场边发呆。

    最后的对垒,板凳面对的是一个强劲的对手。此人身高与板凳相若,浑身肌肉隆起,双臂仿若青筋纠结,一看便是力大勇猛之辈。

    这人板凳见过,正是迎接招安队伍进城的元将哈丹巴特尔。

    此刻的哈丹巴特尔脸上带着狞笑,仿若面前的板凳不过是砧板上的肉,他想怎么切便怎么切。这是自傲,但自傲自有自傲的本钱。哈丹巴特尔乃是云南历届那达慕的巴图鲁,可谓是梁王把匝刺瓦尔密手下第一猛将。

    梁王把匝刺瓦尔密坐在看台上,一副志得意满之色,便似他的爱将已经夺魁一般。这也难怪,他对自己的爱将从来都是信任有加,哈丹巴特尔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哈丹巴特尔的力气能将牤牛的脖子拧断,更何况是人。

    比赛开始,双方跤手入场。评判一声断喝,便算是宣告开战,随后这评判转身飞奔出场。这也难怪,跤场上拳脚无眼,云南那达慕的上任评判就是因为离场慢了,被跤手误伤致死。因为一个跤手被摔蒙圈了,误将评判当成对手扔出场去,结果那评判无巧不巧的摔在一块石头上一命呜呼。

    两个猛男齐声厉喝,怒然撞在一起。板凳已是双目尽赤,使尽浑身力气与之纠缠。哈丹巴特尔的力道实在是太大,竟将板凳双臂擒住整个人扔了出去。

    围观元兵百姓不禁发出一片惊呼,幸亏板凳身形灵巧,空中拧身双脚安然落地。可说是险之又险,胜负只在顷刻之间。

    :

第一百零三章 以一敌百() 
板凳竟是身轻如燕,轻灵若猴。 哈丹巴特尔不由一愣,但随即嘿嘿笑着向板凳一步步走来,并伸出舌头舔着嘴唇。板凳心中惊惧,不由绕场而走借以躲避哈丹巴特尔。

    四下围观的人群起高呼:“摔他摔他。”

    哈丹巴特尔嘿嘿笑道:“小子,你听听吧。所有人都在叫我摔你,你就不要躲了。”说着伸手来抓板凳,板凳一闪身将将躲过一抓,哈丹巴特尔就势合身扑来。

    无奈板凳已是退到了场地边缘,地上用生石灰划着禁区,出了圈便算是输了一阵。情急之间板凳再次向着哈丹巴特尔冲了过去。

    哈丹巴特尔见板凳冲来,心中大喜。他就怕板凳仗着身形灵巧与之周旋,此刻板凳既是已经冲来,那么他自然不再客气。左手一把抓住板凳右手腕,低头矮身紧靠,右手一记掏裆,借势过肩摔。哈丹巴特尔动作一气呵成,只如行云流云一般。

    板凳也不笨,能从数十万明军中挑选出来的,不光要体魄强健,自然也是聪慧之人。

    千钧一发之际,板凳双腿一夹,刚好将哈丹巴特尔的右手夹在胯下,左手死死箍住哈丹巴特尔右臂,同时身形一躬,竟是就这样缠在哈丹巴特尔身上。

    哈丹巴特尔本以为这一下定会将板凳摔个七荤八素,哪成想板凳滑溜之极,竟是使出缠绕之法盘在他身上。哈丹巴特尔大怒,当即原地乱转,想借此将板凳转晕。

    场外人群再次沸腾,都在大吼着:“摔啊,摔啊”

    哈丹巴特尔也想摔,可板凳死活不松手。就死一块熬药贴在哈丹巴特尔右臂上,哈丹巴特尔怒吼着,举着板凳原地急转。不消片刻连同哈丹巴特尔都有些晕了。正在此时,板凳左手一松,竟是伸手在哈丹巴特尔肋下一阵咯吱。

    要知软肋要是用手咯吱,十人之中九人笑。哈丹巴特尔便在这九人之数中,此番变故,哈丹巴特尔忍不住劲力一松。板凳趁机挣脱被钳制的右手,从哈丹巴特尔身上滑落地面。

    板凳脚一落地随即矮身紧靠,使出的招式竟与哈丹巴特尔一模一样,擒其右腕掏裆过背。不同的是,板凳并不摔。掏裆的手只觉绵软一大根,而板凳的劲力不是上举,而是死命的握住,使出吃奶的力气向外拉扯。

    哈丹巴特尔一阵杀猪般的嚎叫下,已是脚下虚浮。板凳猛地起身,手上牵引,脚下一个绊子。很简单的一招‘牵引绊子’, 哈丹巴特尔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见到哈丹巴特尔倒地,四下里顿时沸腾起来。在这些百姓及兵士眼里,哈丹巴特尔无异于军中的战神,此刻竟然被人摔倒,并且不能起身。这一变故却是所有人经受不住的。城中驻民多是蒙古人,而蒙古人对于英雄的崇拜无疑是热切的,见到心中的英雄倒在场中,群情沸腾下开始有些骚乱。

    按理说板凳的手段有欠光明,但事急从权。若是光明正大的比试,板凳自然不会是哈丹巴特尔的对手。况且大奎暗示其如此,身为下属自然不得不从,当然这只是借口罢了。

    评判奔进场中查看哈丹巴特尔的伤势,哈丹巴特尔留着冷汗用蒙语说了因果,这位评判愤怒起身,扬声道:“汉人使卑鄙手段伤害了哈丹巴特尔,这不公平。”此言一出,围在四周的百姓更是怒不可遏,维持秩序的元兵有些招架不住了。

    若是任事态发展下去,百姓一旦冲过元兵的拦挡,板凳势必要被群殴致死。

    梁王把匝刺瓦尔密脸色阴沉,冷冷望着王西元道:“使节大人,此事你怎么看?”

    不等王西元搭话,坐在梁王把匝刺瓦尔密身侧的元将怒声道:“汉人多奸诈之徒,今天我达哈尔算是长了见识。”说罢起身对梁王把匝刺瓦尔密道:“梁王请下令,将这些用心险恶之人统统抓起来。”

    梁王把匝刺瓦尔密并没有任何表示,依然看着王西元,等着王西元的回话。

    王西元此刻手足无措,却不知该说什么好。板凳众目睽睽之下去拉扯蒙古跤手的子孙根,这怎么能抵赖?毕竟是己方的不对,此时还能说什么?

    大奎却是慢声细气道:“哎呀,此事纯属误会,梁王息怒,息怒。”说着大奎又道:“我的侍卫不懂蒙人的规矩,出手有些不知轻重,这却怪不得他。”

    梁王把匝刺瓦尔密心中舍不得手上的血石,见大奎如此说,不禁冷声问道:“那依照副使的意思,算是谁输谁赢啊?”

    大奎呵呵一笑道:“一个站着,一个躺着,胜负不必多说了。”

    元将达哈尔怒道:“使用阴险手段不能算胜出。”

    大奎佯装沉吟,这才叹道:“如此只有一个办法啦。”说着站起身续道:“那侍卫是本官的属下,他既有错我这个做主官的自然难辞其咎。”望着梁王把匝刺瓦尔密,大奎又道:“这样吧,本官下场去比一回,对手梁王随便挑。一个不行两个,两个不行四个,梁王意下如何?”

    梁王把匝刺瓦尔密闻言脸上有些挂不住,开口道:“那岂不是有欺人之嫌?”

    大奎呵呵笑道:“欺得欺得,只要梁王高兴就好。”

    梁王把匝刺瓦尔密笑问:“若是输了,便是你们博克输了?”

    大奎点头道:“恩,梁王说的是,既是比武较技,自然是愿赌服输。”

    “好,来人啊。”梁王把匝刺瓦尔密一声令下,早有元兵侍卫上前听命。

    梁王把匝刺瓦尔密吩咐道:“通知下去,凡是能打赢汉人的,赏黄金百两。”

    那侍卫领命,疾步下了看台去安排跤手了。

    王西元心中没底,却不知大奎为何如此。大奎转身向着王西元及其身后众人报以微笑,随后昂首阔步走下看台,来到场边板凳急忙迎了上来。

    “你下去吧,这里有我。”大奎淡然一句话,板凳心中大定,闻言回了看台。

    大奎来到场中,向着众百姓一抱拳扬声道:“本官大明江南通政使张大奎,得太祖皇上器重,充任此次招安副使。此番已得梁王许诺,若是本官侥幸赢得一招半式,梁王即举城纳降,众位便做个见证吧。”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梁王把匝刺瓦尔密坐在看台上离着围栏近了些,闻听大奎所言险些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