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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云录之兵锋残剑-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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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冲了过来。

    大奎依然擒着刘姓荷官的手腕,转身一翘脚便坐到了桌子上。仿佛冲进来的人不是来找他晦气的。孟歌及盘步却动了。二人一左一右迎上了这群打手。

    大厅里的赌客见到开仗了,顿时惊慌失措四散逃窜。有的慌乱中还在赌桌上顺手牵羊拿了些银钱,有奔正门的有跳窗子的,转瞬间大厅内的赌客跑的一干二净。孟歌及盘步与这些打手战成一团,一时间赌厅内乱成了一锅粥。

    孟歌的武艺自然不用多说,这些打手恶奴他还不放在眼里。但凡有近身者,三拳两脚便放翻在地上。盘步的武艺稍逊些,但此番打斗也是稳占上风。二人交替掩护指东打西,不消片刻便将这十余人打翻在地上,直把这些个打手打得一个个哭爹喊娘满地打滚,看样子伤的不轻。

    大奎依旧安然坐在赌桌上,刘姓荷官直接傻眼,哪里想到来人竟是硬茬子。

    “你骗了我的银子,须得赔给我啊。”大奎慢条斯理的说道。

    此刻这荷官哪里还会强辩,一叠声的告饶道:“赔赔,我照赔。”

    大奎笑了笑放开了他的手,荷官一脸的苦涩,活动了一下手腕,这才将桌面上的银子收集了一下堆到大奎面前。随后道:“这是您来这里输掉的银子,大概三百六十两,您老收好。”

    大奎看都不看,嗤笑道:“本大爷的银子出了手便要收利息,这些不够。”

    刘姓荷官闻言连声道:“好说好说,这里还有。”说着在桌子下拎起那个包袱放在桌案上。里面皆是金银,这金银却是钓鱼的饵,往日里赌客见了金银哪里会不眼红的,都想捞上一笔,岂知泥足深陷越陷越深。

    大奎看了看那个包袱,这才动手揭开包袱将桌上的银钱统统装在包袱里,提起包袱掂量了一下,这一包金银怕是足有六七百两。若是换了别人,这六七百两金银要想单手提起也许费些力气,大奎却是举重若轻。

    拎了包袱,大奎便招呼着孟歌盘步扬长而去。出了大厅向大门处走,走了没十步。便见到左右回廊冲出数十壮汉,更有人关了大门上了门闩。这些人手上却已经不是棍棒,而皆是刀枪。

    领头之人生的膀大腰圆一身劲装,身高足有八尺开外。别人手上皆持有刀枪,这人却是一对护手双钩。

    “朋友既然来了,便不要走了,你我好好亲近亲近。”这带头的壮汉冷冰冰的说着,双钩一分直取大奎,其余人分别向孟歌及盘步冲了过来。大奎三人也不搭话,转瞬与这群护院打手战在一处。

    这使双钩的汉子武艺真可谓精熟,而护手双钩又属于奇门兵器,此兵器兼有刀、钩、匕首之用,其可破长兵,敌短器,钩刺自如,攻防兼备。双钩舞动,疾如闪电,势如猛虎一般,故又称之为虎头双钩。

    大奎一退再退,情急之间竟是不能近身。孟歌盘步二人数招间打翻三名打手并顺手夺长刀。二人皆是使刀的,长刀在手顿时如虎添翼,只见两人长刀舞动,映出一片刀光,数声叮当大响之后,竟分别隔开几把袭来的兵刃。

    一条长枪当胸向孟歌刺来,孟歌绕步避过长枪,手上刀光一闪,这名持枪的汉子只觉手臂一凉,定睛看时竟被卸去一条胳膊。血光迸现之中,这打手弃了长枪哀嚎着退身逃命。

    长枪未及落地,孟歌大喝一声:“接着。”说罢起脚勾踢,这一脚正踢在落下的枪杆上。长枪凌空飞起直向大奎落去。

    大奎几经闪避,那双钩汉子步步紧逼,招招不离大奎周身要害,无奈之下大奎抡起手上满载金银的包袱用以抵挡。

    正巧孟歌一声招呼,那条长枪未及落地已被大奎凌空抄在手中。亏是包袱上只被那双钩汉子斩出几个小孔,不然银子掉了怕是要麻烦。

    大奎左手提着包袱,右手单手持枪竟与这双钩汉子斗得旗鼓相当。双钩汉子久战不下,心中不免急切,突然变式矮身攻来,双沟迭次横削大奎双腿。大奎纵身后跃,手上长枪一抖,点刺双钩汉子面门。这一招却是枪法中的‘丹凤朝阳’,不同的是改为下刺,但威力犹有过之。

    双钩汉子双手钩急忙上架格挡,岂料大奎身形一落地便即抖枪挽了个枪花避过其双钩,护手双钩善于锁敌兵器大奎哪里会不知道,故此卖个破绽挺枪再刺。这一刺真可谓其速如电,

    双钩汉子只觉双目一花,心中不由大惊。待要抽身急退为时已晚,接着喉头一凉已被大奎一枪扎在咽喉要害。

    :

第七十五章 引蛇出洞() 
血光迸现,双钩汉子横尸当场。

    大奎收枪凝立,四下一打量,见并无人注意自己,原来他与这双钩汉子辗转腾挪间已斗至院中角落。

    放下手上长枪,大奎急忙去看手上的包袱,还好包袱上只划破几个小孔,并没掉出银子来。大奎顿时放了心,自己一家的生活加上所养的兵卒,每月开销不是小数目,只凭借自己与黄莺的奉银,确实有些捉襟见肘,此次获取的这些不义之财正好可以解去燃眉之急。

    大奎将包袱放在墙角花丛间,这才拾起长枪奔到院中。望着孟歌与盘步正在众多打手的团团包围之中,大奎疾奔几步纵身而起,空中怒喝一声:“纳命来”身形如龙,长枪如电。数点寒芒过处,几名打手要害中枪纷纷倒地。

    大奎身形一落,长枪横摆速疾上扬,一招‘二郎抬山’,竟将一名打手挑飞出去扑倒在院中。接着大奎双手舞枪,一条长枪舞的如车轮相仿。众打手一时间不敢近前,大奎左冲右突,长枪若梨花飞舞曼妙绝伦。

    使的却是杨家枪,其中竟含**之法。**枪,共二十点,谓杂枪二十点。如‘扎面扶枪,身里一点,指南扎川肢一点,腾手劈下高枪一点,反一脚老莺倒坐一点。”合枪之五:一接,二进,三拦,四劈,五扶,六扯。合枪之六:指人头,扎人面,五拱身,扳塌里外把门、单闪门。上三枪,穿山甲,上中枪,凤凰点头,下三枪,扶枪、量枪、衬枪、硬扶白捉白拿,右扎左推,抱迎风钩挂,迎对拿,燕子复夺窝,凤凰单展翅,孟良夥出。

    **枪中隐含九个进法。一进,分进,缠进,帖进,攻进,拱进,哄进,揭进,急进。其次有十七灵神劲:停、领、闪、站、钩、挂、缠、绞、颤、转、随、合、出、入、进、退、杂步。

    大奎一一使来,直如虎入羊群。转瞬间便又有十余打手中枪扑倒在地,加之孟歌盘步二人所杀的,这不到盏茶时候,数十打手已所剩无几。

    见到三人武艺,剩下的数名打手自知不是对手,发声喊弃了兵器便落荒而逃。不过这些人还算聪明,转身直奔大门。那大门先前已被他们自己上了三道门闩,此刻慌不择路奔到门前,各自七手八脚的去开门。

    大奎嘴角带着一抹冷笑,反手握枪举枪投射而出,长枪带着一股劲风电射飞出。‘噗’一声竟将一名打手钉死在门上。

    其余几名打手直吓得亡魂皆冒,更是加紧开了门连滚带爬的夺门而出,转眼跑的没影。

    大奎不因仰天长笑,今天杀的真是痛快。

    “我们分头去找,但凡有银子只管打包拿走。”大奎一声令下,孟歌盘步二人分别向其余的院落搜去。

    经此变故,赌坊内的赌客荷官等人早就跑个干净。三人寻了几处院子也没再遇到抵抗,倒是翻箱倒柜的寻出好多金银及银票来。粗略算来竟有近千两之多。钱财到手大奎这才与孟歌盘步二人会和,大摇大摆的出了梧桐院。此次前来就是找茬打劫的,劫了梧桐院的银子,就不相信没人出头。

    三人寻了一家酒楼,点了酒菜正要吃喝,楼下冲上一群衙差来。走在头里的正是在梧桐院逃走的一个打手。此时正值近午时,楼上尚有几桌食客,可一见来了一群如狼似虎的公差,还哪里有心思吃喝,各自如过街老鼠般躲闪着奔下楼去。

    大奎见来了公差,心中不禁想到:这是血溅堂的手段,意图试探自己的来路。心思电转下,大奎已经有了主意。十余名衙差来到楼上,领路的打手一指大奎道:“就是他们三个。”

    带头的衙差点点头,随即喝道:“拿人”

    众衙差闻言二话不说,抖开枷锁便来锁拿大奎三人。可还未等近身,大奎身形一晃,众衙差只觉眼前一花,大奎已欺身到了那打手身侧。

    这打手却是个二十余岁的后生,猛然见到大奎近身却是连躲得机会都没有。大奎伸手搂着打手的肩膀笑问道:“兄弟,天气炎热,你不会是两眼昏花认错了人吧。”

    打手正要说话,突然被搂住的肩膀一紧,只觉被大奎抓住的肩头一阵剧痛。大奎随之松了劲,如此却是为了哄吓。这打手哪里会不知道其中利害,受此一抓连忙点头道:“是是,小的认错了人。”

    大奎呵呵笑道:“我就说吧,依本老爷的菩萨心肠,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吃官司。”说着大奎放了手,由怀中取出十两银子出来续道:“大热天的劳烦各位公差大哥跑一趟,在下心中着实过意不去,来来来,这银子算在下的一点心意。”大奎说着将手上的银子塞到了领头衙差的手中。

    这班头见告状的说认错了人,而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并送了银子,班头倒不好再拿人。虽然看情形明显知道其中有变故,但刚刚大奎显露的身法,这班头还是有些见识的。凭现在这十几个人恐怕想拿不住人家,为今之计也只能借坡下驴了。

    “呵呵呵呵,既如此我们便不打搅了,告辞。”班头一挥手,围住大奎孟歌盘步的十余名衙差这才收了架势,跟随那班头下楼而去。

    打手也要跟着走,岂料被大奎一把抓住后衣领。

    “这位兄弟,你我既然相遇便是缘分,不如一道喝两杯吧。”大奎说着便拉着这打手的臂膀回到了桌前。走到楼梯口的众衙差见大奎留住了那个报官的打手,看样子是要一起喝酒,故此也都见怪不怪的下楼而去。

    混迹衙门的人怎么会不知事态严重?梧桐院数十条人命,这可是大案子。但明知凶犯在此却束手无策,只能佯装误会借以全身而退。‘能推不揽,明哲保身’这可是混迹衙门的不二法门。

    大奎丝毫不惧怕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一切俱已布置妥当,如今只等着鱼儿上钩了。

    留在这里的打手浑身筛糠一般的抖,大奎三人的手段他可是亲眼目睹过,此刻被留在了这里,真不敢想象若是这三个瘟神一个不高兴,会不会将自己生吃了。

    “来,坐”大奎招呼着这打手落座,打手却是唯唯诺诺的在空位上坐了。

    大奎三人让这打手坐在这里,却再不理会他。只管自己吃喝起来,只是过了小半个时辰,在楼上隔窗向街上望去,又来人了。

    来者是个四旬中年人,只见其相貌堂堂剑眉星目一身儒装骑在马上,其身后四人也皆是骑着高头大马,不同的是这四人却都是一身劲装,腰上带着刀剑。

    五骑来到酒楼门前下了马,早有店家小二接了缰绳,无人径直上了楼来。

    大奎心知正主到了,这人的衣着相貌甚是出众,手上还拿着一柄纸扇,浑身透出一股卷气,更兼一派出尘之象。

    这中年人到了楼上,环视一圈便向大奎这边走来。本是局促不安的打手见到中年人上楼,顿觉有了底气。不知不觉间腰板也挺得笔直。

    “来者是客,请坐。”大奎微笑着伸手做请,中年人也不客气当先走到桌边。先前的打手见到中年人到了桌边连忙起身让座。

    中年人一撩袍服端坐椅子上,这才‘唰’的一声抖开纸扇 。扇面上是一副丹青山水,画工精湛,旁边著着一首小诗:《观沧海》'东汉' 曹操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字体虽小但却笔走龙蛇苍劲不凡。

    是了,俱老万所言这人应该叫苗贺轩,是血溅堂的副堂主。一身武功修为深不可测,尤其是此人不光武学造诣非凡,其文才更是远近驰名。

    梧桐院便是他的产业,好好读的地方竟变成了赌坊妓馆。再看苗贺轩一身文人打扮风雅不俗,大奎这才想起一句老话来:斯文败类。

    “不知兄台高姓大名啊?”大奎明知故问道。

    苗贺轩呵呵一笑,望定大奎良久才道:“区区苗贺轩,这厢有礼了。”说着站起身深深一揖。

    大奎见苗贺轩的举动,不由得心中暗惊。这苗贺轩倒是持礼甚恭,却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奎虽是心中疑惑,但仍是问道:“不知苗先生此来有何贵干?”

    苗贺轩微微一笑次落座,这才答道:“苗某前来是向张大人讨个公道。”

    大奎闻言心中如遭晴天霹雳,行踪败露了?

    苗贺轩见大奎一脸惊诧,不由笑道:“张大人不远千里来到临江府,所为何事不必苗某多说,依张大人的权势要想剿灭我等自然不在话下,但张大人须知江湖事江湖了的规矩。我们接单做事,并非故意与人结怨。”

    大奎闻言不禁嗤之以鼻,当下笑道:“此番本官前来临江,也不是存心报复,只是囊中羞涩,本想隐姓埋名做上一票,哪成想竟被贵帮识破,呵呵呵,惭愧惭愧。”

    苗贺轩沉默了片刻,突然道:“一万两。”

    大奎摇摇头,随即答道:“十万两。”|

    苗贺轩:“最多五万两。”

    大奎笑着端起了桌上的茶杯道:“本官千里而来,只值五万两?”

    苗贺轩沉吟片刻才道:“实不相瞒,当初主顾就出了五万两银子托本帮会办事,如今事没办成倒折了数名好手。”望着大奎,苗贺轩又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这还是本帮建帮以来第一次遇到难题。”

    :

第七十六章 惊天讹诈() 
大奎笑了笑道:“既然知道是难题,也应该自解才是。 本官此来便是解决难题来了,不然本官是食不知味夜不安寝。”大奎一顿又道:“实不相瞒,此次本官是有备而来,之所以没有为难阁下,就是为了给阁下一个机会。”

    苗贺轩苦笑道:“张大人宅心仁厚,苗某悉听尊便。”

    大奎见苗贺轩十分上路,这才道:“素闻苗先生乃是中土汉人,不知为何在此多事之秋仍死心塌地为元庭效命?”苗贺轩刚要说话,大奎伸手一拦续道:“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元庭气数已尽,多少能人志士皆以倒戈相向,苗先生一代人杰也,想必也知大势所趋。”

    苗贺轩只是点了点头,大奎这才又道:“楼伊贺本为元庭番邦之人,如今在江南为祸,苗先生即知大义,想必也能明白本官此来便是专为此人。”

    苗贺轩苦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还望张大人多多海涵。”

    “苗先生如此说,便是不同意本官的提议了?”大奎语气中已有了些许怒意,苗贺轩就在江湖漂,自然是见多识广。

    此刻见大奎面色不善,当即陪笑道:“在下一介草民,谈不上什么春秋大义,只想平安一世苟且一生,国家大事苗某从未想过。倒叫张大人见笑了。”

    大奎闻言不禁有些气结,这苗贺轩却是安逸贪生之徒,却不知有何本事做到这血溅堂的副堂主。大奎思虑良久这才道:“血溅堂名不正言不顺,这样吧。本官可向朝廷举荐苗先生做个江西行省户部员外郎,虽是从五的官,但总好过这样整日里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苗贺轩虽是文武双全,但也是俗人一个。读习武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出人头地光耀门楣,然后连年战乱苦于仕途无门。此刻大奎提出向朝廷保举做官,虽是个从五的员外郎,但也足以让苗贺轩兴奋莫名。

    要知道,多少学子寒窗苦读十余年,为的便是有个功名。如今功名就在眼前,苗贺轩怎会毫不心动。

    大奎见其神色,当即趁热打铁道:“你身为汉人,却为何甘愿为鞑子效命?元庭大势已去,如今苗先生弃暗投明正当此时啊。”

    苗贺轩闻言不禁怯怯问道:“不知张大人要我做什么?”

    大奎笑而不答,看了看苗贺轩身后站立的四个劲装汉子,又看了看立在一边的那个打手。苗贺轩知其心意,随之向身后使个眼色。身后一名劲装汉子略一点头,只见手一扬射出一点寒芒。原本立在一边的那个打手竟连叫声都没有便手捂咽喉倒毙于地上。

    苗贺轩笑了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张大人勿怪。”说着又一指身后的四名劲装汉子道:“这四人皆是在下的心腹,过命的兄弟。”

    大奎含笑点点头,随之说道:“不知苗先生是否真心投靠朝廷?”

    苗贺轩当即拱手道:“但凭张大人吩咐,苗某愿效犬马之劳。”

    大奎呵呵笑道:“这就好这就好,本官此来只要两件东西”

    苗贺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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