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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李扬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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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云州的地界竟出了如此多的强人,倒是让本官愧对圣上之牧守一州之托呀。宋县男,我意已决,你整顿兵马需即日进剿,万万不可让他成了气候。”
“是。使君真是英明决断。可是依我之见,如只靠了地方之力怕是难以剿灭,还请使君明查。”
云州剌史笑了说道:“这倒是了,那我立即上书吏部请求转兵部批了折冲府人马出动。不过,宋县男,这几日你勤加练兵,到时也一同前往,总不能让人说我等白养了一群闲汉。”
“那是自然,我回去就准备兵马”
“宋县男,有劳了。”朝宋之宁拱手施礼
宋之宁忙回礼:“不敢,为使君分忧是我等份内之事。”
送走了宋之宁,云州刺史写了疏本,唤过一吏吩咐道:“你去寻了判司头房杨录事参军事过来,说我请他过来。”
小吏忙急步传话。
杨父随着小吏与宋之宁互遥手施礼擦身而过,便问了小吏道:“这宋县男来此有何事?”
那小吏侧身拱手回道:“小的不知,待参军事问过老爷便知。”
杨父也不在意,来了这边,进来躬身施礼道:“使君,杨文定有礼了。”
“哦,你先坐下。我寻你有事。”
“是,使君。”
“呵呵,文定兄,近日手头可有疑难未决之事?”
“回使君,各房事宜皆办理完结,只等迎了来年。”
云州刺史笑道:“哦,这就好,多亏了文定兄从中掌控,才有了如今的局面。”
“不敢,全是使君调度有方。”
“当不得,当不得。哦,听说大理寺司直尉迟勇为文定兄的姐夫,可有此事?”
“哦,正是属下之姐夫,敢问使君可有事需属下传达。”
“无他。哎!也是我的妻弟鲁莽,在街上与人口角,这年轻气盛,忍不住失手打了二拳成了重伤,结果被送了长安县,移了大理寺怕是要徒千里。你看能否请教改为情愿保辜,变徒为赎铜。”
“使君,按律此法可行,也不违,因当可以。”
“好,文定兄。我也不多言,这里有上面下达的符书,命选了干员将秋儿之命案卷并凶手,一同移了洛阳大理寺审理。我思前想后,你的家眷如今都在东都,何不走上一走。便寻你来问问,希望文定兄莫要推辞。”
杨父听后大喜,忙离座拱手说道:“谢使君体恤。”
“哪里,哪里,都是小事,不足挂齿。上番押送需小心些,这是通关文书。”云州刺史将封了的黄麻纸递于杨父。
“是,使君。敢问多时动身。”
云州刺史想了想:“嗯,将手头之事交于可信之官佐,即刻起身。今日已是十五,你并旬假一日,节假七日,再加之押运公事远行来往需二十日,我多许你几日,明年正月十八回复即可。至于程粮钱,按每日二千里结算,不知文定兄满意否?”
“使君实是宽宏。属下这便打点行李,提了人犯就走。”
“那就我在里祝文定兄一路顺风。”
出了剌吏这边,杨父回了公事房中,提笔写了一封信将二十文钱放了上边,唤道:“薛嵩,你进来一下。”
守门的薛嵩在外面众吏的注视中进了内屋,拱手问道:“杨老爷,唤我有事?”
“你将这封信送了我家,就说我要出门去洛阳。让袁管事将过年的彩头与各杂仆分分,如有想与家人团聚的也一并准了,要是有事可视之便宜行事,如办不了亦等我正月里回来,或捎信去洛阳。这二十文就当老爷我赏你过年的彩头吧。”
薛嵩将信拿了把钱退回道:“杨老爷当我薛某是何人了,不说你对我照顾有加,但说我与二小姐相认的情份上,这钱就让我臊的很。”
杨父看了看薛嵩笑了道:“哦,却是我小心眼了。那我以后就称你贤侄吧。”
“嘿嘿,老爷说笑了,我可攀不起。走了,老爷稍等,我一会就回。”
“路上慢些。”杨父今日罕见的多说了几句。
薛嵩怀着信依着记忆来了杨府,找了袁管事将信当面交了又将杨父的话传到,转身就走。
袁管事将信抽出看完,缓了缓又是变了的脸色,急忙回了宅中。不多时,从杨宅后门跑出一辆马车往别处去了。
山中,窦冲朝四当家问道:“那三人还未回来?”
“是,大哥,已是一天一夜了,是不是睡了相好,起不了身?”
二当家慢慢的说道:“怕不是起不了身,怕是将钱花了补不上数,逃了。或又是将钱存了别人的户头上,让那个人藏了?”
“二阎王,你莫要胡说!”
二当家瞧了瞧当中坐着的窦冲,见这位大哥在想着别的,就慢慢的又道:“我怎是胡说了,那几年又不是没出过这事,你说是不,我的四弟?那先钱现在花完没有?”
“你可不要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看到了,没了证据乱说什么?到是你那到手的花花小娘子娟子却是不见了好几日,莫不是让狼叼了去,就是让那个野汉子偷了快活了。不过也好,到时带着肚子回来你就能做现成的父亲了。哈哈”
“你!”二当家将坐下的凳子踢飞,抓起茶杯就朝四当家砸去。
四当家闪过了茶杯,也火也上来,转身就去取墙上挂着的刀。
就在四当家将刀把快要握在手里时,就听身后窦冲喝道:“干什么!都与我住手!”
四当家含怒转眼看着已是被窦冲单手摁倒在地的二当家,大声叫道:“哥哥,他欺人太甚!”
“行了,都自家兄弟,如此这般岂不是伤了各气,快些坐了回去!老二你也消停些。”窦冲放了手,回到了座上。
二个人各哼了一声,互不理睬别过头去。
窦冲心中暗笑,你们可要好好的斗下去,这山中本是四股人马,折了一路,还有三股。我虽最大,但老虎身边伴着二条恶狼终不是办法,如今你二人相争,倒是省了我好些心思。但脸上却是怒道:“你等看看,都成何体统!老二,不就是一女子吗,找不倒了就再寻一个。老四好些日子的事了,过去就过去了,众人又没嗔怪过,大可不必动肝火。眼看年了,还是多想想日后如何发展吧!来,老二,老四,都互相赔个不是,这事就算过去了。”又看了看各自扭了身子的二人,这口气也就硬了些,“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
“大哥!”二当家唤道,“我”
“二哥,是小弟不对,请二哥谅解!”四当家有些怕了窦冲,拱手生硬的朝二当家说道。
这有了开头,四当家也不坚持,将脸朝了四当家挤了一丝笑意,说道:“都是自家兄弟,我这做哥哥的也是多有不对,请老四体谅些。”
“好了,这才像话。老四你再多派几人出去寻寻。老二你呢还是多多注意下寨子里的动静。都下去吧。”
“是,大哥”二人应道,出了门,互相哼了一声各朝东西而去。
被他们引成水火的娟子如今正用手支了脸,满脸兴奋的对着韦纥齐齐格说道:“齐妹妹,你说有飞的好高的鸟儿可是真的吗?”
“我的好姐姐,怎么不是。做妹妹的怎能骗你呢?在北边的草原上还有好多好多美丽的花儿,还有好多好多洁白的羊儿,对了还有一群善良的人们在勤劳的放牧。”韦纥齐齐格如今换了襦裙,眼睛看着北面深深的怀念道。
“齐姐姐,为什么你都知道这些呢?”
齐齐格眼是慌乱了一下,马上平静了下来说道:“我随父亲在那边经商常去贩卖毛皮,当然见过了。再说了如今都是大唐的缰土,有时间你也一同去看看。”
“真的好想去看看那边的风景,只是听别人说,虽是明着服了大唐,但暗中他们还是抢咱们汉人的财物和人口,如不是有都护府压着,怕是早杀了进来。”
韦纥齐齐格的手猛的握紧,这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用一种盯着猎物的眼神看着娟子。
“齐姐姐,你怎么了,莫不是哪里不舒服?你这个样子,我有些害怕。”
听到娟子关心的问话,齐齐格慢慢的将杀气收了回来,笑了笑说道:“他们是骗你的,你又没亲眼看见这些。我只想跟你说,那边的人很苦,他们只不过也想活的好一些而已。”
“是吗?我还有些钱,如果你几时再去的时候,你帮我拿给他们吧?”
齐齐格的心被触动了一下,但另一个声音又冒出将那丝感觉压了回去,你忘了你的使命吗?莫让这小娘给骗了,唐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他们占着天下最富饶的土地,有些数不清的财富。还要压榨我们,奴役我们,凭什么!我们是狼的后人,我们要将他们的这些全都夺过来,让我们突厥人成了这天下之主!于是变了脸色说道:“你还是自己亲自交于他们吧!”
娟子见齐姐姐不知为何变了脸色,只是小心的看了看她,安慰道:“齐姐姐,你是不是想到那边的人有多苦了。哎,我确实想帮帮他们。”
“想吗?那好,倒时候我会让你去的。”齐齐格转过身去,心想,怕是到时候你会哭着求我,让我一剑杀了你,于是嘴边露了狞笑回道。
第九十六章 忘秋
洛阳柳婕妤宫中,瘦弱的让人怜惜的一位美人刚落了一子,将一条大龙做活了二眼,轻拍了一下双手,捧了茶杯说道:“姐姐,可真是国手大家,如不是我打了个小劫,怕是就要弃子了。”
已是四十余却仍如二十许的另一位美人手提一子,仔细的着着棋面,听了江才人的话,抬了头说道:“是么?我怎么瞧着这天元腹中之地偏了你多些,江妹妹,你可是聪慧的很。”
江才人将小手掩了樱口吃吃的笑着,从棋笥里抓了一把子扔在盘上,撒娇的说道:“我的好阿姊,柳大婕妤你就高抬贵手,饶了小妹吧。小妹输了。”
“你呀!明明是你多了五、六目,却是乖巧的让我无话可说。怪不的陛下多宠了你,赏了个梅妃的雅号。我虽是生养了一公主一龙子却是没你如此的风光。”
“阿姊,你这样的说话也不怕将我吓着。哪里是我风光?我可是战战兢兢、惶惶不可终日的为了这个而烦恼。谁能知道陛下的一句笑言竟会传了出去,这可是为我树敌呀!”江才人一脸的愁苦,用手指点了一枚棋子在棋盘上来回的乱移,“我虽是喜清静,不欲争这些,可就怕有人要找上门来。这些天来,每日看似风光无限,享了陛下的宠爱,但我深知这宫里却不是那么的平静。几日前省亲回来,就得了一想要依附于我宫女的消息,说武娘娘已是有些怨我。叹!如是陛下是个普通的良人该多好。”
“妹妹,你乱说什么,小声些。”柳婕妤嘘了一声,朝侍候的宫女厉声喝道:“你们都明白点,莫要听了不该听的东西,为自己和家人惹了大祸!”
“是,娘娘。”实为心腹的宫女立即退下。
“妹妹,你这实为牢骚的话可不许再说了。哦对了,前几日陛下分了各宫几名娇美的小娘,你可安顿好了。”
江才人摇头道:“阿姊,我是知道的,可内侍省那边独独落了我那里,想必又是有人从中做梗,我倒是招惹了谁人,为何这般落我的脸皮。”
“妹妹,你想的多了,兴许是贵人多忘了,一会我去问问。”
“谢阿姊,我想还是算了,我那边足够了,人少些还落了个清静。”
“唉!你呀,想这宫中数十位贵人哪个不是钻营争宠。别看妹妹现在得宠,如是有了小人,就你这性子怕是要日后吃大亏,凡事不能强求但也不可不求。碧莲,你拿了我的牌子去内侍省掖庭局那边去问问,江才人那里的宫人多时能去?”
“阿姊真的不必了。”
“好了,这碧莲已走出去了,叫也叫不回来,还是等等再说吧。”柳婕妤笑着说道。
“武惠妃到!”宫外有内侍喊道。
柳婕妤与江才人相视了一眼,心中各是在想,她怎么来了。
“柳若雪(江采苹)见过武惠妃!”
“哟,这不是梅妃吗,可真是巧了,你也在此。好啊,今日我们姊姐齐聚在一起可真是好的很!”武惠妃将柳婕妤扶了起来,转脸对江才人说话却不去扶起。
柳婕妤忙说道:“也不是有事,就是我这几日胸中有些闷了,想寻个人解解心,所以便将江妹妹叫了过来,手谈一局。”
“哦,是这样的,我当是这江才人也学了那些俗人拉帮结派来了。呀,看我,真是该打。这江妹妹你也快起来吧。”
柳婕妤过去扶了江才人,听了这话心中也是不悦,但说道:“惠妃娘娘,你多心了,这江才人性情温顺,待人和蔼,又极是喜了独处,断不会做出你所说的事来。再说了,我也不是那种没事找事之人!”
“哦,是吗?是我多心了,唉,姐姐你可是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有多忙,先是陪了陛下去赏了群臣,又是连着几日哄着陛下开心,真是累死人了。如不是今日大朝会,我怕是还没有空闲过来瞧瞧我的好姐姐。”
江才人抬着头不语,但心中却是感到委屈。
“呀,方才你们在下棋,咦,怎么有人认输了。早就听说江才人是难得的才女,看来是不假的。我又听说江才人善舞,我就寻思哪日等陛下有空,我陪了陛下让你也舞上一舞,好让我开开心!”
江才人再也忍不住眼泪,由着它流了出来,但口中却是生硬的说道:“江采苹无德无能,不会这些取宠的东西!”
“大胆!你怎么敢用这种口气与我说话!莫要忘了我可是礼同皇后,你要施着礼与我说话。”武惠妃喝道,又问柳婕妤,“柳婕妤,这顶撞皇后,这在宫里是什么罪名?”
柳婕妤本是被武惠妃称为姐姐就心中也是有气,这又在她的宫中撒野便忍不住火气说道:“自王皇后被废病死,这宫里就没了皇后,就谈不上什么皇后不皇后的。武惠妃,这冒皇后之名可也是大罪,你说是吗?”
“你!”武惠妃本是怒气冲冲的脸色忽又变了,笑着说道:“呀,如不是阿姊提醒我倒忘了,好了,大家自离了长安难得一聚,今日就说些吉利的。”
“回娘娘,内侍省发过一女,请各位娘娘验看!”碧莲在外说道。
“哦,阿姊不是已经添了新人吗,怎么又发过一女?”武惠妃问道
“让她进来见见江娘娘。”柳婕妤吩咐外边,又向武惠妃解释,“这是发给江妹妹的,她宫中还未进新人。”
“哦,我倒要看看了。”武惠妃心中暗骂掖庭局的混蛋办事不力,又假惺惺的说道。
帘挑起,慢慢走进一位女子,面容却是娇好,只是二眼少了些神彩,有些迟钝。进来也不懂见礼,只是痴痴的看着四周。
旁边有宫女上来将她摁倒,说道:“还不快给各位娘娘见礼!”
那女子抬了头看看,摇了摇头但还是伏了地上说道:“秋,忘秋给各位娘娘见礼。”
柳婕妤眉头一皱问道:“你是哪里的人氏,入宫几年了?”
“我,我是云州选来的花鸟使,刚来没几天,你是江娘娘吗?”
“碧莲,这?你这么这般不会办事!”柳婕妤叹道。
名叫碧莲的宫忙吓的跪在地上说道:“娘娘,不关我的事,我去了掖庭局,见了掖庭令,她说为何不早些来,都分发完了,要不就是一些今年未回乡的年长宫女,还有一些上了品级的官员都是不敢随意分发的,必竟都是陛下身边的人。这不,满院子的宫女只剩这一位了,我看虽是迟钝了些,但好歹手脚比较灵利,所以就领了回来,不行的话,就退了回去。”
江才人却是摇了摇头止了柳婕妤说道:“看样子都是良家人的儿,就这样吧。”
武惠妃心中暗喜,心道:这内侍省的混账们还算有些孝心,这次就饶了他们。于是也笑着说道:“江才人说的在理,要是没人可怜她,怕是配了一些老妈子的粗活就不好了。要不,与我宫中的女官换换?”
“不必了,谢惠妃娘娘的好意,这忘秋我就收下了。”
“你呀,让姐姐我说什么好呢!”柳婕妤摇着说道。
江才人拉了忘秋的手说道:“你今后就是我宫中的人了。你莫要怕,有谁欺负你了,你告了我。”那忘秋好好思考了一番,斜着头说道:“他们对我都好,教了我好多的东西,只是”
“怎么了?”江才人问道。
“我不记得了,只是有位姐姐对我们都严厉了些。”
碧莲跪倒说道:“大抵是说的孙尚宫。”
“多嘴!你们都退下。”柳婕妤说道。
“哈哈,这个丫头好是可人,江才人你可是要好好的调教了。”武惠妃笑的快合不上嘴。
“那位姐姐好生历害,稍了差池,就令不许与我吃饭。”忘秋不理武惠妃的脸色,将头伏在了江才人的肩上哭道。
“莫哭了,莫要哭了。以后你有什么就与我说吧。”
“嗯,姐姐是好人。那还有个人在我的心里,让我好难受。你帮我把他抓出来好不好?”忘秋指着胸口说道。
武惠妃忍不住笑意,过来拧了忘秋的脸蛋说道:“那个人是谁,我也能给你出气!”
“疼疼,我告诉你!那个人名叫李扬,他在我的心里藏着,你不知道的!”忘秋将身子躺了,捂着脸哭道。
“李扬!”江才人好像在哪里听过,但想不想来了。
“哈哈,你到底是如何被选了使的?你真是有趣的很。”武惠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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