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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李扬传-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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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李隆基消了少许的火气
咸宜公主偷眼见李隆基不似方才那样,便壮了胆子抱了他的腿小声的说道:“是,女儿不敢骗父皇,所说的都是实情,不信可去问万安阿姊。”
“万安?来人,万安公主私自出宫有伤皇体,幽闭三月!”李隆基对万安公主却是没有多大的印象,开口便传了旨意。
咸宜公主大惊求道:“父皇,放过万安阿姊吧!都是女儿强拉着她去的。”
“你怎么这样不懂事!武惠妃倒生的个好女儿,来人起驾梅宫。”李隆基不理威宜公主的求请怒道。
等李隆基走后,咸宜公主摇着呆坐的武惠妃问道:“为何父皇要责骂我!”
“你呀”武惠妃心中也是有气,好端端的就把陛下气到江才人那里去了,于是没好气的回道,“总得与众臣工一个交待吧,你与万安虽都是至亲的骨肉,但二者相比,你比万安要在你父皇心中强些!咸直你是大人了,有些事要好好思量才行。”
四月二十四,大唐皇帝颁下诏令,斥责契丹可突于为叛逆,信安郡王李祎加开府仪同三司,兼关内支度、营田等使,兼采访处置使,裴耀卿加正议大夫,二人各赏布帛千段等。其中,迁秘书省校书郎李扬为岭南道春州流南县令加散阶给事郎,并今他八日内携内眷即刻赴任,算是一脚踢的远远的,来个眼不见心来烦。但众多大臣却不这样想,都是有些羡慕,要知道流南县虽是下县,但县令却是正经的从七品下,虽是离了中枢,可谁能知道这不是陛下对他的磨练呢。
李扬一时接了旨呆在那里,直到同僚上来恭喜才缓过神来,就这样被远远的被扔在了岭南,那可是流配之地,虽是升迁了但这心中还是仍想离在长安。但陛下圣意以下由不得自己,还得赶紧去接了家眷早早的走吧。立刻修书送往云州,并说如是等不着自己就先行了,赖着不走那就是抗旨了。又去了杨父那里拜别,倒是让一干中书省主书大呼升迁之快实为罕见,直道杨主书找了个好女婿。
在这等候的日子里,李扬去吏部领了官袍、文书、印信。恰好信安郡王也回来复旨,又惊喜的见到了薛嵩。
薛嵩领了一位汉子指着李扬介绍道:“这是李校书郎,哦不,是李流南,李明府。”却没有说是自己的义亲妹夫。又指了这三十几许的汉子道,“这是我的恩公,德州蓨县(河北衡水景县)高适。”
二人随即见礼,待寻了一酒楼坐好,打了几斤雍城秦酒(西凤酒),饮了几杯下肚又是说了几句,都是大为投机互生好感,已是引为了知已。
在席间李扬已知薛嵩因功升了正九品下的下戍主,算是脱了有散阶无职官的尴尬局面,如今回京去兵部述职,等候差调。
高适则叹息不已,看着二人年数尚却是已是职官,心中不免有些挫折感,又欲随了李扬南去,但又怕落了面子,于是见二人在闲谈自己却是喝了几杯闷酒。
三人之中,以薛嵩肚量为最,二斤下去只是脸色微红,而高适有心事,李扬量浅几大杯浮下都是醉眼朦胧,酒气冲脑不免说的声音高了些。却是恼了临座之人,纷纷侧目看过。
第一百九十二章 打斗
“是谁人在那里大声喧哗?扰了我家公子的雅兴!”一家奴出头,双手叉了腰站在当厅问道。
茶博士见过李扬与薛嵩二人身上皆未着麻布,知是那边坐了二位官员,不敢得罪,只得过来与这家奴问安道:“许是客人吃酒吃的开怀了些,不免声音大了,请你家公子多担待一些。”
“呸!你是什么东西也来管我,我家公子听曲儿真是兴头之上,却是不知从哪来些野汉吵聒,诸位都是说说,这是可是能吃在心上?你这博士倒好,不去止了旁人的吵嚷,来我这里讨情面来了。真是该打!”说着便拧住了博士的前襟。
博士忙用手挣了急道:“慢来,慢来!我这便去说,这便去。”
“嗯,也不打听打听,今日可是我张公子在这里,你们哪个敢得罪了!还不快去!”将博士推了个踉跄,抱了二只胳膊瞪眼骂道。
博士无奈,暗自呸了一口,转身进了李扬这边,作揖道:“三位官人慢用,如是有何需求,尽管与我说来。”
“不需你来,你只管再打二斤酒便可。”高适拍了桌子,摇着头道。
“好,嗯,不过”
“怎么?不怕少了你的酒钱!”薛嵩站起,从怀里摸出二吊扔在桌上指了说道,“你先拿去,余了就上些肉食。”
“这”博士站在那里不动,为难的搓着手。
“什么?这钱可是少了?”
“那倒不是,只不过。”
李扬看出有事便伸手止了二位兄长,从怀中拿出一吊放于博士手上道:“莫要听我兄长乱说,你只管去打了酒过来。”
博士一看李扬身穿丝锦袍服,知是位能主事的人,便小心的陪笑低声道:“小郎君,不是我给三位添乱,实是三位声音有些大了,影响到了旁人,方才有官人便说了声,所以我便恳请小郎君能否小声些。”
“哦,我知道了,你去打了酒过来便是了。”李扬笑着应道。
“谢小郎君,谢小郎君。”博士自是兴高采烈而去。
薛嵩问道:“你与那厮说些什么?”
“薛兄,无事的,只不过是你我兄弟痛快惊到了别人而已,且小声些。”
“这是什么规矩!酒肆之间难不成让我等细声细声去学那香楼的伎子?”薛嵩大怒,便要捋了胳膊就想出去寻那博士。
李扬忙拦着,急着说道:“薛大哥止住,人家也是小本生意,需体谅一二。”却是将私下的称谓叫了出来。
高适也道:“算了,何必与这些个杂户怄气呢。有失身份!”
“真是吃的晦气,不吃了,走换别家去!”薛嵩便要离座,一时之间动静又是大了些。
“这是哪家的狗东西这里撒野!”雅间里一位公子本是就要将手摸上了那小娘的大腿,被这一声弄的兴趣全无,朝了外面的随从就叫道,“听个曲儿都是这般的难,你们这些个奴婢们,也不替公子出出头!真是要你们这些个东西有何用!”
挨了骂的家奴心中大怒,方才的那个便领了二人来寻了李扬这边,就要用手砸
博士正好打了酒来,见是如此立刻上来阻拦道:“几位息怒,我再与里边的官人说下。”
“滚蛋!”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脸上,当胸又打了一拳骂道:“你这个狗才到是会装了好人,又去卖乖又能卖酒,真是可恼!”
李扬三人听到外面有人打骂,将门拉开去看,不料那家奴回手又去砸门却是打在了高适的头上,一下将头上的袱头打落露出发髻。
薛嵩见状大怒一把将那家奴当脸抓住喝道:“你奴婢好生没理,为何不问青红皂白的打人!去,寻了你家主人过来赔罪!”将他一推力道大了些,直扔了一米多远,撞在立柱之上。
那家奴自跟了公子哪里吃过这样的亏,也细看薛嵩,只当是有钱的商贾,立刻大叫道:“反了,与我打死这个狗东西!”
那其余二人骂骂咧咧的便往上冲,薛嵩这气未有发泄之处,也正好就了手,一把一个当胸提起,齐齐扔到了方才家奴的身上,三人滚成一团,甚是滑稽。
“你敢打我!来人啊!快告诉公子,我被人打了。”家奴知不是对手,又知自己是个贱户,就是被良人打了,也是减一等,而自己如是打了良人却要加一等,当下也不动弹,扯了脖子大叫。
雅间里的公子听到也是大怒,心道是谁敢在虎口里拔牙,便一脚将个媚眼迷离,坦胸半露已是水汪汪一片的小娼妓踢了个仰面,猛的拉开门朝外面站着的几人喝道,“是哪个狗东西?你们还不快去!”正好瞧了李扬在里面,心中更是恼怒,吼着道,“出了事自有本公子顶着,只管与我狠狠的打”说完将用负了背后,沉着脸阴生生的死盯着李扬不放。
李扬等人见对面雅间里衣冠不整的穿出个锦衣公子,恶狠狠的指了家奴朝这里打来,心道这是正主!
李扬有些面熟但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见那公子的恶样,这气就冲了上来,也不见礼直接喝问道:“你是何人,怎么敢指使了奴婢蓄意伤人!”
那公子见李扬未认出自己是谁,心中更是怒火冲天,也顾不得什么,直指了李扬恶叫道:“在蒲州你百般羞辱了我,在云州又让我失了脸面,授官又压了我一头,如今又敢打我的家奴,不装作不认得,你这分明是不将我张生放在眼里!今天我非要好好的教训你一次,让你长长记性!”
“原来是你!”李扬顿时火气冲天,原来云州之事竟是这个狗东西在使坏。如今见着了,真想一下将他打死,于是提了只胡凳就要冲出去。被薛嵩一把拉住问道:“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大的火气?”
李扬红了眼转头对薛嵩叫道,“他就是想要染指朵儿的那个狗东西!”
“什么!”薛嵩虽然置身救了李扬与朵儿,但却是第一次见到这幕后之人,也是大怒,当下放了李扬自己倒是冲了上去。
张生说完就有些后悔,但事已明了也是叫着家奴与我打!
二伙人顿时就打成一团,薛嵩发怒这下手就没个轻重,往往是一拳一腿之间不是折了就是断了,更有一人被在前胸稍微碰了下便口吐鲜血倒地晕迷不醒。
李扬赤着眼,不知何时已是披了头,身上也是溅了不少的血迹,直勾勾的盯着张生,如吃人的野兽,提了已是零散了的胡凳腿,嘴里怪叫着便朝张生冲去。
高适虽是不愿,但已是如此了,也便上了手,只不过是将薛嵩手下的人一脚脚的踢开,或是一个个的拉出推在一边,倒是未能出了人命。
张生见自己的人未有几下便被打倒在地,如今却是怕了,忙指了大叫道:“我是新任的易县丞,你们可是要反了!”
未说完就见李扬已到了身前,举了手中的东西就打,但张生的嘴角却是露了一丝的笑意,另一只手从后背探出狠狠的握拳击在了李扬的前胸,将李扬打的倒退几步,胸口如被重锤击中,一口气差些没上来。
“贤弟!”薛嵩扶住李扬用手揉了,看着张生说道:“没看出来,原来也是个会家子!”,将李扬交于高适,自己拧身上前就去抓张生的前胸。
张生只见到薛嵩出手极快,没仔细的看地上躺的家奴如何,只当是个普通之人,反手就去抓薛嵩的手腕。
薛嵩冷笑,手势变抓为掌让他抓住腕间,但让张生吃惊的是,一股巨力传来,手掌竟是抓不住,眼睁睁的看着印在了自己的前胸之上。
“啊!”张生被这一掌打的飞退,直直撞到窗口,被墙挡了下来,胸腹之间如尽碎了,吐了一口血出来,眼中一黑却是昏死过去。
那娼妓被喷了一脸,大声的尖叫而后二眼一闭也跟着晕了。
“薛大哥,慢!”李扬见薛嵩又要走过去,忙喊道,“不能取了他性命!”。让高适扶过,取了一壶酒倒在了张生的头上,那张生缓缓醒来,想动却是动不得了,全身上下不知哪里都在疼着。只是怒气冲冲的瞪着李扬。
李扬伸了手左右扇了几个耳光骂道:“这是替死去的秋儿打的!”又握了酒壶狠劲的击在张生的头上,,“这是你的妄想,替我娘子打的!”,胸口之间还是生疼,又伸了腿踢了一脚道,“这是替我自己打的!”而已呸的一口喷在张生的面上,对薛嵩说道,“我们走!让他去自己报官去!”
没等走过楼梯口,就冲上一队领军卫,将腰刀拔出厉声道:“谁在斗殴打闹!”
其它看热闹的饭客齐齐想跑却被顶了回来,都低了头不敢乱说话。
李扬三人不作声,冷冷的看着被人抬出来的张生。
但让李扬奇怪的是张生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但对领军卫司戈道:“我等都是自己不小心碰的!”
那领军卫司戈又将眼光看了李扬三人,李扬见张生如此,自己更是不想将官司上身,于是也道:“我等是喝多了自己碰的。”
领军卫司戈大笑:“你当本官是三岁的孩童!明明是打斗还说是碰的,来呀,都与我扭送到卫所。”
这时有三旬军官进来,众领军卫见礼道:“风司阶,这里数人打斗,我等欲将他们带回。”
张生眼中一亮忙挣扎的说道:“我等必无打斗,只是喝多了碰的。请司价明查。”
风司阶正是风六,风六看了看张生的伤势,至于那些个奴婢只是些说话的畜生就无视了,又狠狠的看了李扬三人问道:“那你们是怎么回事?”
“我等也是喝的多了,自己不小心碰的。”李扬也回道。
“你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报案!”将博士拉过问道。
博士左右看了看便叫道:“大概是我看错了吧!”
“你们有谁看清了?”环了一圈问道。
那些饭客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怕惹了官司,打定了主意作揖道:“我等没能看见!”
“混帐东西!”狠狠的踢了一脚博士,风六皱了眉对众领军卫道,“即是无事,那就走吧。”又对李扬等人说道,“喝酒忘形,损坏物品折价赔付!”便扬长而去。
“李扬小儿,咱们走呢瞧!”随手扔下二锭大银,张生恶狠狠的说道,被人扶了下去。
李扬呸了一口,摸了摸生疼的胸口,看着可怜的博士,与薛嵩商议:“兄长可有钱都赔了吧。”三人也凑了几吊钱递于博士手里问道,“要是够了?”
博士看了看掂了掂手里的银钱说道:“够了够了,可我这腰间有些疼痛!”
“滚!”薛嵩晃了晃拳头,吓的博士就往下跑。
“哈哈!”三人相视一笑,虽是不明白那张生为何要瞒下,但却是极好的结果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路上
想不通索性就不去想他,李扬别了薛嵩二人,回到云州会馆与先生交待了几声,便回了暂借的屋子合衣躺下。
五月三日,是离京的日子,李扬终是未能等到家眷,薛嵩倒是想与李扬买个童子相伴,但也让李扬拒绝了,写了一封书信留于薛嵩让交于后面赶到的小荷,推辞了杨父、薛嵩等人的送别,去拜别了裴公,自己怀着一丝遗憾惆怅的独自去了驿站打马上路。
出了京未及多远,后面赶过一人高叫:“李明府请留步!”回首一望却是熟人千牛备身裴愿,于是在马上拱手道:“裴兄有事?”
裴愿打马与李扬齐头笑道:“我是无事,但有人却是有事,你往启夏门南五里别亭一去就知道了。”说罢止马拱手道,“公务在身不能远送,一路顺风!”
顺着官道随了人流朝南走过五里,远远瞧着有几辆马车在那里等候。马声啸啸,时而低首食草时而相互摩挲。走的近些,就瞧着当先站着一位丽人执手相望。
“咸直!”李扬大为感动,急下了马跑到近前躬身施礼,“咸宜公主,臣李扬有礼了。”
“李流南,你,你随我来。”咸宜公主的眼就要红了,但忍了挤出一丝笑来说道,“你们都在这里等着,本宫与恩公说几句话,谁若是跟上了,本宫便将她打死!”将想要跟着的宫女厉声止住,扭过身朝远处走去。
李扬无言默默的随了身后,待走的远了咸宜公主猛的转过了身,眼里却是落下泪来,凄凄的说道:“你这便要走了么?”
“是,臣要走了。”
咸宜公主用袖掩了嘴止了悲声,呜咽的又道:“你真是个狠心的人,为何也不来看我?”
“咸直,非我不去,而是我不能!”李扬自嘲的一笑接着说道,“我连承天门都进不去,何况那公主府呢?”
咸宜泪眼迷离的柔声说道:“不怪你的,只是就这么想说你。万安阿姊不能来送你了,你可知道因她被父皇幽闭三月?”
“什么?”李扬心神有些乱,不由的惊道“为什么?”看着咸宜公主用一只手指了自己,脸色暗淡了下来,愧疚的说,“难不成是因为我么?”
“嗯!”咸宜公主忽笑了起来说道,“我来时去看了她,她好可怜哦,就连来看看你都不能,李郎,你说,我是不是比她幸福多了呢?”而后又将一滴泪水挤出了眼眶,幽幽的说道,“幸福又如何呢,终是不能陪你去岭南,还不是与她一个样么。”
“咸直,我”咸宜止了李扬的话头,摇着头又道:“李郎,你不用愧疚的,这些都是我与阿姊愿意的。就算心里再苦、再痛,我们也能吃的下,不要忘了,我们等你!”
李扬笑了,但眼中已是红了。
“好了,走吧,不然又要麻烦了。”咸宜公主轻轻的说,扭过头去不让李扬看到眼角处又涌出的大如珍珠的眼泪。
等二人回到了车边,咸宜公主被扶上了车,招手将李扬唤过:“李流南,你上来,本宫在车里有要事交待!”
“公主,这与礼不合!”年长的女史跪倒说道。
“你退下!本宫面授之事还要由你来管!来人,拖下去掌嘴十下!”咸宜公主沉声说道,二宫女拖起,由一宫女手拿木掌噼噼啪啪的抽起。
咸宜公主沉了脸朝四周扫过,各寺人、宫女都低下了头。见李扬低头站在那里不动,又是唤道:“来,李流南,本宫的话你也敢违抗,是否也要像那贱婢那样?”
“臣遵教令”李扬方上了车,便被咸宜公主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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