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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夫养成记-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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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之之眼角略扫,目不斜视看戏。

永荣进水亭子后,蔡襄显得有些吃惊,“永荣,你怎么来了?”

永荣讷讷道,“是都尉命属下来的。”

如今他不比往日,已是魏弦手下之兵,自然称谓都换了。只是他扫了一眼,却没见着魏弦,不免觉得奇怪。

魏之之看了一会儿,去和苏换说,“小四,软玉屏都听过好些次了,没什么意思,咱们出去逛逛吧。”

苏换也瞧过这出软玉屏,便起身跟着她高高兴兴出去逛园子了。

魏之之起身来,明翠立马喊,“岚侍卫,小姐要出去逛逛。”

岚侍卫会神,赶紧带了两个侍卫跟去,大小姐逛园子,没两个侍卫跟着怎么放心。

他走了两步,见永荣立在那里目视戏台,巍然不动,不禁轻咳一声,“永荣,立着做什么?”

永荣纠结了一下,只好不情愿地抬脚,提前适应他给都尉大人以及都尉千金当牛做马的悲惨命运。

这晚有皎洁月色,月色里花香盈盈,倒是极好光景。魏之之和苏换慢慢走着,叽叽咕咕说着话,非燕自是跟着她四姐姐的,一路蹦跳着,摘了花来玩耍。

连着永荣,魏之之出来带了四个侍卫,均是默默跟在后面,不敢出声。

月辉清朗,永荣听着前面传来女子轻笑,声如银铃,抬头看了一眼,又垂下头,也不敢提醒那两个姑娘,你们走远了,该折回去了。

梨春园里的景致多,转过一面开满菟丝花的花墙,是一条碎石小径,小径尽头传来嘤嘤咛咛的绵软唱腔,显得缥缈幽远,原本是好景致,可前方走来四五个摇摇晃晃的华衣男子时,这景就略有些不美了。

见着有陌生男子,魏之之拉了苏换,便转向右面的一条小径。

几个华衣男子窃窃低语,又笑了几声,领头那男子脚下略快,几步走过来,轻咳一声,把声线调整得优雅又温存,“兰桂胜流芳,月下丹光丽。姑娘,赏月呐?”

繁世锦 一百一十八章 我能下蛋了?

兰桂胜流芳,月下丹光丽。

苏换觉得,这是句好诗。不过这句好诗用这么个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声音说出来,着实毁美好。

她淡定地垂着头,这声音这腔调,就是专程来闹妖蛾子的,她八百年前就有经验。

魏之之小姐秀眉微蹙,眼角扫了那油头粉面的华衣男子一眼,高贵冷艳气质瞬间上身,牵着苏换,目不斜视往前走。

岚侍卫微沉脸,冷冷瞄了那几个华衣男子一眼。这日他们都着便装,没有着保宁军服,想来这时人家眼里只有漂亮姑娘,根本没留意他们是扁是圆。不过,既然大小姐没发话,他们自然按兵不动。

不想那油头粉面笑着喷些酒气,还来劲了,后退两步,哎了一声,笑眯眯挡住两个姑娘。

月下醉看美人颜,古往今来最风骚。何况这两个美人,还这么货真价实,真真是各有风情。

魏之之站住,高贵冷艳地问,“公子何事?”

油头粉面笑眯眯,“小径幽深,不定有豺狼虎豹,两位姑娘芝秀貌美,身单力薄,当有护花人呐。”

苏换低着头去抚额角。调戏姑娘用半文不白的腔调,最是没品味。就说人家徐承毓大爷,当初调戏她,那叫一个露骨风骚,从不屑于吟诗作画吊书袋什么的,每次都把她调戏得热血沸腾恨不能拍死他。

几个华衣男子都摇摇晃晃围过来了,酒壮色胆,人家姑娘身后三五步远,还跟着四个大男人呢,全被他们毫不犹豫地忽视了。

魏之之上下打量油头粉面一眼,忽然微笑,“公子想当护花人?”

油头粉面见佳人月下笑,魂都落一半,赶紧点头,“正是。”

魏之之说,“公子何门何姓?”

油头粉面正想张口说,旁边一个男子见着还清醒,扯扯他衣角,于是他及时改口道,“英雄不问出处。”

魏之之冷笑了,“英雄?就你这怂样,当个豺狼虎豹,都嫌不够命格。”

说完昂首挺胸往前走,苏换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油头粉面原本正要怒,瞄见苏换一笑,另一半魂也落了,这姑娘笑起好漂亮,睫毛弯弯桃花脸,含娇带媚正盛放。

于是一荡漾,伸臂就去拦,“美人止步呀。”

魏之之的脸完全阴下来了,“岚侍卫。”

岚侍卫应了一声,走上前去挡开油头粉面,二话不说,将腰间佩刀一抽,哗的一声雪亮雪亮。

有人顿时醒酒几分,低低道,“陈公子,瞅着像是官家人,走吧走吧。”

油头粉面哈的一笑,酒劲冲头,不甘失了颜面,“姑娘带刺儿啊?我玉面小七郎,最欣赏花带刺儿。”

魏之之冷笑,“是么?岚侍卫,就让这刺儿给他醒醒酒。”

岚侍卫得令,一把揪住玉面小七郎就打,另两个侍卫一看,立马也出手了,干净利落几个过肩摔,将几个酒囊饭袋摔得哎唷连连。

永荣脚下动了一下,只挡到魏之之苏换面前去,没有动手。

魏之之怒道,“你木头人啊?”

一个华衣男子歪歪倒倒撞过来,永荣轻松将他一拂,沉稳道,“大小姐,岚侍卫他们拿得下。”

魏之之气结。

非燕淡定背着手,站在她四姐姐身边,看得连连摇头,“我师兄说,调戏姑娘一看本事,二看格调,又有本事又有格调那是风流,又没本事又没格调就是下流。四姐姐,这几个人下流。”

玉面小七郎正被岚侍卫一记老拳,打得哇哇大叫,坐倒在地,这时一听被个小丫头骂下流,气得七窍生烟,连声呼号,“喊人喊人,给老子喊人来!”

于是混乱中,一个华衣男子从腰间摸出个奇怪玩意儿,往嘴里一吹,发出一种尖厉的怪声。

岚侍卫沉着地扭住一个人,毫不客气地一用力,卸了他一只膀子,顿时痛得那人鬼哭狼嚎。

“永荣,你送小姐她们回水亭子去,这里我来拾掇。”

魏之之高贵冷艳地哼一声,提裙便要走,不想那玉面小七郎猛从地上跳起来,伸手就去抓魏之之的肩。

魏之之不防,一把被他抓个正着,顿时花容大怒,“脏手拿开!”

她话音未落,面前的木头人已动了,二话不说,提起一拳就打在玉面小七郎脸上,打得玉面小七郎嗷的一声,腾腾后退几步,歪头吐出一口血。

非燕觉得好热闹,跳着拍手,“永荣哥打得好!”

苏换吃惊道,“永荣瞧不出你这么狠呐。”

玉面小七郎嗷嗷叫着扑过来,永荣一面打一面腹诽,我算什么狠,换你那夫君来,这人满口牙就没了。

这时大路上已响起急急脚步声,似有一群人正冲过来。

永荣怕人多混乱,误伤魏之之和苏换,几下将玉面小七郎撂倒,情急之下,伸手就去拉魏之之,“咱们从那边走,这里交给岚侍卫。”

魏之之愣了一下,竟难得没有耍高贵冷艳脾气,乖乖跟着他走。苏换非燕明翠也急忙跟上。

那群人已从大路冲进碎石小径来,见着像是谁家豢养的打手,目测有二三十个,呜呜啦啦冲过来。

岚侍卫三人原本一直赤手空拳,不想伤人死人,却不料这几个纨绔公子还就不依不挠了,于是一怒,哗啦就拔出佩刀来了。

正一派混乱,忽然一个不怒自威的声音响起,“闹什么?”

魏之之原本正乖乖跟着永荣走,一听这声音就欣喜回头,“爹。”

苏换回头一看,岚侍卫三人正大发雄威,刀来拳往,将一群打手揍得满地找牙。

硝烟弥漫里,魏弦正负手而立,面有怒容但不惊不动,身旁站着霍安,见着一个人歪歪倒倒过来,风轻云淡地伸手揪住,反手一扭,嘎吱一声,将那人胳膊折断。

啊啊啊——

这声音好凄惨。

有人被这声音完全惊醒,发现这场月下戏美人戏大了,急忙去扯玉面小七郎,“陈公子我瞧着那人眼熟,好像……好像保宁都尉魏大人……”

玉面小七郎正皱着脸哭嚎,闻言歪头一看,瞬间彻底酒醒,糟糟糟,还真是那保宁黑面神魏弦!于是赶紧喊,“撤!”

魏弦冷笑,“撤?阿岚,全给我拿下,押回去。”

几个纨绔一群打手,自然还费不着霍安动手,岚侍卫带人很快将人制服,魏弦鼻子里冷哼一声,瞧也不瞧那几人,抬脚大步向魏之之走去。

明翠见状,急忙低咳一声,“小姐,手。”

魏之之一怔,猛然反应过来,被火炭烫了般抖开永荣的手。

永荣茫然看她一眼,也回过神来,啊啊啊他刚才一直隔衣抓着魏之之大小姐的手臂。顿时背后冒冷汗,怎么办?魏小姐一发难,他又死得很难看。

于是喏喏退后一步,紧张极了。

魏之之撒娇地喊一声,“爹爹。”

魏弦皱眉道,“大晚上的,姑娘家到处走,像什么话。”

魏之之翘嘴道,“软玉屏听过好多次,都听腻了,我和小四出来逛逛,谁知遇上这几个……”

霍安走过来,苏换急忙过来扭他手,低声问,“你去哪里了?”

霍安笑了笑,没说话。

方才那玉面小七郎,这时已变猪面小七郎,唉唷唉唷不知叫唤些什么,魏弦听着聒噪,只吩咐岚侍卫押回去再说。

然后他转过身来,对霍安道,“明日和永荣一起来。”

苏换微惊。永荣也有些吃惊,但魏弦已不多说,挥挥手,带了魏之之走,永荣不敢多问,急忙跟上。

霍安抱拳相送。

魏之之转过头来,朝着苏换一笑,瞧着眼风十分俏丽,“小四,我改日再约你。”

地上那群七歪八倒的打手,傻愣愣见着都尉府侍卫将他们主子押走,半晌后回过神来,连滚带爬站起来就跑,想来是回去通风报信了,转眼就跑得干干净净。

霍安转过头去凝视苏换,苏换赶紧撇清,“这妖蛾子不是我惹的。”

霍安忍了忍,没忍住,“你是个,什么命格?”

一回家,苏换就把非燕赶去睡觉,跑回房审问霍安,“魏弦那句话什么意思?”

霍安想了想,坐在床上慢条斯理解衣服,“我入保宁军了。”

苏换愣了愣,“啊?”

她回过神来,着急地扑过去,“你入保宁军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也去凑热闹?魏之之说保宁今年新征上月就已征满了,你怎么入得了?你没事入什么军啊,万一打仗怎么办?我不要守寡啊……”

霍安摁摁额角,苏姑娘你的话永远这么多。他想了想,简单道,“我答应,明先生的。”

苏换道,“你为什么要答应他?”

霍安道,“你不是,希望我说话?”

苏换无语,呆了半晌,闷闷坐在床边,“可是也不用入军啊。万一……”

霍安已躺上床,舒舒服服地准备睡觉,“又不是边地驻防,别担心。再说,难道,真让你养?”

苏换闷闷,“可是……”

她转过头去看,霍安已心平气和地闭眼睡觉了。她叹口气,只好闷不作声地爬上床去睡了。

第二日一早,霍安就去了城西校场。

苏换带着非燕,自然还是去打理她的桂芳斋。

黄昏时,霍安回来了。

非燕只瞧了一眼,便风火轮一样跑到后院去拽苏换,“四姐姐,安哥今天好威风!”

啊啊他怎么威风了?苏换满头雾水地跟着她走出来,一看就愣了愣。

霍安正在院子里拴马,一身赭红军服外套黑色薄甲,极为妥贴,衬得他越发腰挺背直,恰时夕阳光照,金光点点,落在他身上,看着丰神俊朗。

苏换走过去,伸手戳戳他胸口的甲片,忽然一笑,“霍安,你真是越长越好看了。”

霍安裂嘴一笑,“多谢夸奖。”

但很快苏姑娘就俗气起来,吃饭时唠唠叨叨问霍安,一个月军饷有多少啊,魏弦会不会给你个小官当啊,你们平日做什么啊……

霍安慢慢说,“我要留军中一月,集训。”

苏换说,“什么意思?”

霍安说,“不能回家。”

苏换啊的一声,夹的菜又落回碗中,气急败坏道,“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入军不是好事。你也不和我商量商量。”

霍安说,“就一月。”

苏换气得眼圈红,赌气道,“还不如你走马呢,走马还比这个自在。”

霍安慢慢说,“魏弦让我,领骁骑营。”

苏换不吱声。

非燕扒着饭,眨着眼说,“四姐姐,我在家陪你,你要成熟一点,安哥那么大个人,你不能把他当小孩一样拴在家里。”

苏换说,“吃你的饭。”

然后她闷闷不乐地放下碗,回房去了。

霍安想了想,追到房里去,“苏换。”

苏换坐在桌边倒冷茶喝,不理他。

他走过去坐下,正色道,“明先生有他的合计,我有我的合计。”

苏换说,“你合计什么?”

霍安道,“让你过更好。”

苏换烦躁,冲口而出,“我想要更好,当初我就跟了徐承毓。”

霍安面色蓦沉。

苏换怔怔去捂嘴,可话已出口,怎么也收不回来了。

霍安起身来,一言不发就出了房门。

苏换哎了一声,也不知该说什么,干脆懒得说,闷闷坐了一会儿,今天怎么也不愿意主动去顺霍爷的毛,天还没黑就倒床上睡了。

霍安回房晚,也没点灯,往床上一躺,一言不发地睡觉。

苏换在黑暗里睁大眼,觉得好惆怅。这是她第二次和霍安闹别扭,可显然这次比争执开糕铺那次更别扭,她好死不死地,居然提到了徐承毓。

翌日一早起床,霍安已不在,只留了字条在桌上:我和蔡襄说过,借蛐蛐和覃婶过来,陪你和非燕一月。有事让非燕去青帮传话。

苏换哼了一声,忿忿然。霍安你越发出息了,理都不理老娘,自己拍拍屁股就走了。

果然,白日里,蛐蛐和覃婶就笑眯眯来了桂芳斋帮忙。

大家原本就相熟,都是投缘极了的,说说笑笑间,苏换的心情就逐渐明朗起来。她原本就不是爱别扭的人,想了想,觉得事已至此,她也只有夫唱妇随。反正这一月都见不着霍安,大家各自平静平静,待他回来,不开心也就烟消云散了。

这么一想,她又高兴起来,这日提早关门打烊,欢欢乐乐回家去了,蛐蛐覃婶一来,正好凑成四人打花牌,哈哈哈好痛快。

于是蛐蛐覃婶就这么住下了,覃婶和非燕住间厢房,蛐蛐住间厢房。白日里大家都去桂芳斋忙活,卖完几屉糕,大家就欢欢喜喜回家打花牌,日子过得既有规律又很滋润,要不是晚上孤枕时想起霍安,苏换简直就把他忘到脚后跟去了。

就这么滋滋润润地过完了八月,九月初时,苏换发觉,她秋困了。

每日早上,都要非燕拽,才能把她从被窝里拽起来,家里饭菜都是覃婶做,她每日上午去做两屉糕,中午一过就打烊,美其名曰回家睡午觉,但其实一睡就睡整下午。

这日下午她起得早,搬了躺椅,睡在院里葡萄架子下乘凉。

蛐蛐坐在那里摇头叹气,“四姐姐,你真是越来越像猪了。你这个样子,安哥过几日回来,真的会嫌弃你。”

苏换气哼哼道,“嫌弃就嫌弃。他现在不得了,尾巴翘上天了。”

蛐蛐捧着腮发呆,“我也挺怀念以前堂子。现在襄哥可忙了,白日里忙青帮的事,回家又要陪大小姐,进进出出都带曹风,我也闲得慌。”

苏换安慰他,“你还小,好好练拳,长大后自是有机会功成名就的。”

她忽然想起一事,“咦对了,那个阿丘呢?”

蛐蛐说,“阿丘哥其实现在蛮好。他跟着隆叔,在南关马市开了一家铺,卖马具什么的,虽然脚跛了,可也还过得不错。隆叔正帮他张罗媳妇呢。”

他说到这里,惆怅地叹口气,“想着以前挺念想的,可阿丘哥和我说,大是大非后他算想明白了,人这一生,时过境迁,总没有一直不散场的宴席。”

苏换嗯嗯,倒没有蛐蛐那么伤感,躺在那里伸手去摘葡萄架子上的青葡萄吃。

蛐蛐嫌恶地撇撇嘴,“四姐姐,你不要这么饥不择食好不好,你们家这株青葡萄,酸死神仙。”

覃婶从外面回来了,提了满满一篓子菜。

苏换喊了一声覃婶,又伸手去摘颗青葡萄,往嘴里一塞,含糊对蛐蛐说,“你放屁,神仙是不死的。”

非燕在屋里不知捣鼓什么,这时跑出来,跳着去摘青葡萄吃,刚吃了一颗就嗷嗷叫,“酸死了酸死了。”

苏换哈的一声,很得意地又吃了一颗。她是女中豪杰,她就不怕酸。

正吃着好得意,忽然覃婶提着菜篮子,倒退两步,走到她身边,深沉地看着她,“四姑娘,不对啊。”

不怕酸的女中豪杰愣愣,“又怎么不对了?”

覃婶将菜篮子一放,郑重道,“天色还早,咱们去看大夫吧。”

说完不由分说,将女中豪杰从躺椅里拉起来,就往院外走,一边走一边说,“蛐蛐非燕,你们把豆角撕撕,漂在水里,我回来烧牛肉。”

蛐蛐非燕一听,顿时勤快,提了菜篮子去后院,一边叽叽咕咕八卦。

“蛐蛐,覃婶为什么带四姐姐去看大夫?”

“你看不出来?有懒病啊,得治。”

苏换气不打一处来,扶着院门转身就要吼,覃婶头痛地一把拽住她,低声说,“四姑娘你好像,又好久没来月信了。”

苏换哭丧着脸,“那次白胡子给我开的几副药,我都乖乖吃的,苦了我整整一个月。可它要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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