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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夫养成记-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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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原本预计的一月狩猎,缩短成了几日。
事发突然,猎苑距京畿,就算一刻不停,也还有两日夜路程,端王这时一担重任,命随猎的禁军统领之一,迅速拨兵将五千,先行回京,以正视听。
霍安这队人马自然被编入先行军中,一路快马加鞭赶往京城。
这次连平日最话多的仲玉,都噤若寒蝉。原来,原来京城这地方,想升官发财不是那么容易的,他仲玉才来京城三月不到,地皮子还没踩熟呢,就遇上巨无霸妖蛾子啊,政变啊你大爷。
一夜吐血狂赶,先行军于第三日午后,抵达外城广安门下,出示老皇帝亲笔谕旨,城门大开。
及此,从州阜城、廷城,越州保宁、天禄,四城城军不知被谁调动,竟也披星戴月赶至,围军城外,森森数万军,声称太子逆反,他们受命来京匡扶正统。
此时,留在家中的苏换和非燕,因为足不出户,倒也没察觉到多大变化,照旧吃喝睡觉逗小葡萄,倒是一日徐妈妈出门买东西后,回来疑惑地说,“街上多了好多兵。”
自来家中后就呈现出哑巴状的花匠马夫,忽然有一人他开口说话了,去对苏换说,“夫人,顾大人有请。”
苏换啊了一声,顾惊风他什么时候也当官了?
非燕显得很兴奋,“我师兄任务完成了?”
那花匠二话不说,连夜将她们还有覃婶带出后院,送上一辆黑漆漆的马车,没等苏换搞明白天南地北,马车就疾驰而去。
正忐忑不安,马车停了,下车只见一处华丽后院,顾惊风立在院门口,难得没有笑得风骚,只说,“来了。”
非燕高兴地扑过去喊师兄。
苏换却越发觉得不对,抱着熟睡的小葡萄,陡然紧张起来,“是不是霍安出事了?”
顾惊风摇摇头,带她们进院子去,一路黑漆漆,只闻前面隐隐约约有女子调笑声。
苏换小心翼翼问,“这里是……”
非燕略皱眉,“师兄,你果然还是喜欢住秦楼妓馆。”
顾惊风转过头来道,“师兄有任务在身,非燕,你是霸气的女侠,所以要照顾好你四姐姐和小葡萄。若方才那花匠来带你们离开,你们就走,不准闹一点脾气,知道吗?”
非燕难得见他师兄严肃,赶紧乖乖点头。
苏换瞪大眼,眼泪都要飚出来了,“霍霍……安……”
顾惊风柔声道,“他说,你们先回保宁等着他。”
随后,她们被带至一处屋子里,吃用皆全,就是不知身在何处,也全不见天日。
也不知在这屋子里待了多久,苏换只记得小葡萄醒来又睡,总共闹着吃了五次奶,非燕在床上睡了两觉,而她心中有事,难以入眠。默默算了算,想来已至少过了一天一夜。
就在苏换等得几乎要崩溃时,门忽然开了。
非燕和小葡萄正并排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苏换睡不着,覃婶不敢睡,二人撑着头坐在桌边闭目养神。
门声一响,一柱明亮阳光射进来,苏换睁开眼,觉得有些刺眼,眯眼瞅了瞅,忽然欣喜若狂地跳起来,飞扑过去,“霍安!”
霍安立在门口,含笑接住她。
非燕被惊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安哥你回来了?”
小葡萄也被吵醒了,哇哇大哭,非燕熟练地抱起她来哄,“葡萄葡萄不哭,是你爹爹回来了。”
霍安满面胡渣,眼里满布血丝,却是笑了笑,“我们回家去。”
事后大半月,苏换才从霍安口中,惊骇得知,原来那几日夜里,京中发生了剧变。
皇帝狩猎遇袭,太子诏告先皇薨,继位被阻,京城内兵变,地方军围外城,岌岌可危。
就在这关键时刻,皇帝老子他活生生抵京,传言不攻自破,追随太子爷的三大统领瞬间蔫气,赶紧倒戈相向,一场兵变还没来得及血流成河,就因为老皇帝本尊的大驾光临,化于无形。
霍安讲得大略,虽他身历其中,但不过是听人调遣,其中惊险澎湃,也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但苏换听了过后,沉默许久许久,忽然抬起头来说,“霍安,这是虎狼之地。”
霍安默然不语。
时后一月,太子被废,储君待立,波及朝中官员一片升升降降。
因救驾有功,霍安徐承毓等人均是官升一级。霍安擢升为内城北军骑兵九营副统领,官至武德骑尉,虽还是骑尉,却已连跳两级,据仲玉这包打听说,若派至地方,已是相当于地方都尉一级的官衔。
但苏换并不因此感到欣喜,不仅是因为这虎狼之地,还因为,徐承毓那妖怪居然也擢升为宫城近卫军中郎将,说明这妖怪的火力又强了。
连着永荣也当官了,升为奋武校尉。仲玉顿时悔恨自己那时在外面捡猎物,没来得及跟着霍安一起去救驾,不然也会被佛光普照一下嘛。
受命前来护君的保宁等四支地方城军,忠心赤胆,自然也是有所嘉奖的。
忙完这些,已是十二月底,京城迎来祥和的年岁,连着被疯熊袭击还气急攻心的老皇帝,龙体也渐渐康复,心情好起来,时常传昌王端王邑王这几名皇子入宫,叙话议事,又或是下棋品茗。
反正他儿子多,废了一个还有的是。
对此,顾惊风有一晚半夜来啃糖醋小排时,忍不住和霍安悄声八卦,“我瞧着,这是兄弟害兄弟呐。”
霍安没出声。
不管背后真相如何,是谁扳倒了太子,又或是谁谁谁一起,联手扳倒了太子,太子一倒,诸君空位,血雨腥风只会愈演愈烈。
于是他深感忧伤,对于从前自己的信心满满,嘲弄不已,这个巨大的漩涡里,似乎没有谁能自信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但忧伤归忧伤,年还是要过的。
年三十这晚,顾惊风偷偷跑来和他们一起守岁,非燕好高兴,巴着她师兄不放,“师兄师兄,你好久没和我一起过年了,我要吃糖葫芦。”
顾惊风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东西来,抖开了,在桌子上压压,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些装满药糊糊的瓶子,找苏换讨了铜镜,背过身子去,对着铜镜一阵捣鼓,然后转过身来。
苏换非燕都怔了怔,好久后苏换才迟疑道,“阿顾?”
顾惊风哈哈地笑,“走吧,我们去逛花灯。”
非燕伸手去捏捏他脸颊,叹气道,“师兄你易容还是那么狗屎,这里都翘边了。”
顾惊风拍拍袍子站起来,牵了非燕往外走,“夜里天黑,谁会留意啊。到底要不要吃糖葫芦?”
非燕蹦蹦跳跳,“要要要!”
然后师兄妹便很友爱地手牵手出去了,一边走非燕一边说,“师兄你不要笑,你明明在笑,脸皮却又绷着,看着滲人……”
霍安含笑,转头去看苏换,“覃婶在家带葡萄,我带你出去逛逛?”
苏姑娘顿时无声地骚动。
话说她来京城,一晃已经快五个月了,却因为徐承毓这头妖怪坐镇的原因,门都不敢出,闷得她都快疯了。
繁世锦 一百三十九章 好久不见,想老子没?
京城自是繁华之地,内城尤甚。
虽是年夜,大多人都在家守岁,但街上也不乏热闹,四处花灯点点,鱼龙飞舞,大户人家的宝马雕车穿街而过,帘子微启,飘出小姐夫人们清脆的笑声,路边的小贩挑夫比比皆是,尤以卖各色小吃零嘴的为甚,熙熙攘攘,加上这时又停了雪,一时竟比白日里还繁闹得有风情。
霍安本打算乘马车出去,但被顾惊风鄙视了,“逛花灯逛花灯,那得逛啊,坐马车,那是马逛街吧。”
非燕小女侠十分赞成,反正她师兄说任何话,她都觉得自有道理。
苏换笑眯眯扭着霍安,悄声说,“我想和你走走。像在保宁一样。”
于是四个人便出门了。
苏换怕冷,围了一袭貉子毛银红撒花的绣缎雪氅,抱了一只圆手炉,高高兴兴去逛京城了。一路上,非燕那个激动兴奋,东蹦蹦西跳跳,一只手捏了五支糖葫芦,一只手提了一盏兔子花灯,欢快极了,惹得苏换叹气,“非燕都十三了,马上就要及笄了,怎么还蹦跶得这么凶。”
霍安悠悠看她一眼,“我看非燕比你好太多了。我捡着你时,你都十七了,可还是蹦跶得厉害,话又多,每天闹妖蛾子闹得我头疼。我那时以为你才十三四岁呢。”
苏换不服气道,“瞎说。十六七岁的姑娘和十三四岁的小孩,怎么会分辨不出来。”
霍安含笑,意味深长,目光在她胸口兜转一番,“反正看身板,我就没看出来。”
苏换咬牙切齿,“霍安……”
霍安歪头去凑她耳边,极轻地说,“结果衣服一脱,我就发现我错了。”
苏换瞬间红透桃花脸。霍爷,大街上呢,有点底限好不好。
谁知,更没有底限的顾大侠蹿过来,啧啧道,“你们把持一下,大街上咬耳朵说情话,有伤风化。”
苏换悲愤地扭过头去看路边花灯。这算什么有伤风化?她记得在保宁时,有一年中秋月圆,霍爷带她到百顺大街钟鼓楼上去赏月,那才真真是赏得有伤风化。
非燕忽然兴奋地冲过来,“四姐姐,四姐姐你猜我看到什么了?泥人呐,京城也有捏泥人的。”
她啊哈哈一笑,把兔子花灯往苏换手里一塞,朝顾惊风摊开手掌心,“师兄,给钱,我要捏泥人。”
顾惊风也兴致勃勃跟她去了,“也给师兄捏一个。不过我这么风华绝代,不好捏吧……”
于是一人捏了一个泥人,苏换转着泥人自己,抬头和霍安说,“霍安,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保宁捏泥人?我们还碰见了魏之之,结果永荣一脚把泥人魏之之踩扁了……”
非燕哼了一声,“我看那个时候,他们的奸情就在萌芽了。”
霍安转着泥人自己,笑而不言。
非燕看看泥人自己,忽然忧伤起来,“四姐姐,我挺想保宁的。其实襄哥曹风他们都是好人,还有蛐蛐……”
苏换说,“你想他们了?”
非燕说,“想,尤其想蛐蛐。”
苏换和霍安对视一眼,不是吧,小女侠还没及笄呢,就春心萌动了?
顾惊风正好付完银子,扭头来说,“蛐蛐是谁?”
非燕翻个白眼,“就是天禄城你劫走四姐姐那晚,你一拳打得他流鼻血的那个小子。”
顾惊风哦哦两声,回忆了一下说,“那小子看着就是个呆的,拳脚也马马虎虎,非燕你瞧上他了?”
非燕哼地冷笑一声,举起右拳细细打量,“我瞧上打他的那种快感了。哈,我来京城,安哥又教了我两套拳,我现在有种高手的感觉。四姐姐,咱们下次回保宁去探他们,我一定要打得蛐蛐叫我祖奶奶。”
苏换霍安一起抚额。是他们高看非燕了,就非燕这种,指不定十七八岁还不开窍呢。
顾惊风笑眯眯赞叹,“嗯不错,有志气。放心,打不过,师兄帮你打。”
于是又走又走,非燕小女侠吃完第三串糖葫芦后,看见糖葫芦就有种想吐的感觉,把剩下两串塞给顾惊风吃,又吵着要喝龙眼红枣羹,刚走去小贩摊前,忽然被旁侧一阵阵叫好声吸引了。
卖龙眼红枣羹的旁侧,围了一群人,全都伸着脖子去看什么。
霍安人高,略探头一看就说,“是皮影戏。”
苏换顿时两眼发亮,“啊啊啊皮影戏?霍安你还记得桃花村的皮影戏不?走走走我们去看!”
说着把手里的泥人花灯一股脑塞给他拿着,抱着手炉就跑过去了。
霍安叹气,要不是家里有个活生生的小葡萄,他还真没法相信,苏姑娘已经当娘了。
非燕一听有皮影戏看,连龙眼红枣羹也不吃了,赶紧拽着她师兄去看皮影戏。
霍安和顾惊风于是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姑娘,挤进人群去看皮影戏了。
皮影戏刚落下一折子,又上演了新的一折子。
讲的是一个鬼面战神的故事。说是很久很久以前,中原和胡人闹起了不和,连年征战,边境百姓不甚其苦。中原朝廷派出许多兵马去打仗,可连连败退,因为胡人部落出了一个战神,武功高强,冷血无比,尤为喜欢腰斩人,但此人生来面恶若修罗,所以每逢出战必戴银月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但这些并不妨碍他成为战神,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于是一时间中原军队节节溃败,所幸就在紧要关头,中原高人出世,奔赴军中,打败这鬼面战神,保住了边境安康。
幕后老艺人抑扬顿挫的声音,把故事讲得扣人心弦,皮影小人蹦蹦跳跳,虽有些滑稽,可仍能看出当年战事的波澜壮阔。
苏换非燕看得十分入神,就连霍安这种不待见这些无聊戏折子的人,也津津有味把这出皮影戏看完了,身旁立着的顾惊风忽然唔了一声,“这故事我听说过,那鬼面战神却有个极风雅的名字,燕歌。”
燕歌?
苏换霍安齐齐转头去看他,燕歌这个名字,好似在哪里听过。
顾惊风哈的一笑,眨眨眼,“难道你们忘了梨春园那个英姿挺拔风神俊朗的武生?怎么样,我的武生扮相惊艳吧?”
哦哦对对对,说来他们与顾惊风初照面,就是在梨春园。顾惊风扮成妖武生,刺杀成临青,可因为霍安蔡襄横加阻挠的原因,最终败走。
当时,那个叫做天盛班的,正要唱一出压轴戏,就是叫做《燕歌》的。
显然,顾大侠丝毫不觉得那场败走丢他的脸,反而兴致勃勃说,“其实我觉得我唱戏蛮有天分,要不是赶着杀人,我倒想唱下去。那个戏本子有意思,讲的就是一个叫燕歌的鬼面战神。”
苏换忍不住道,“后来那鬼面战神怎么了?”
顾惊风想了一下,“好像死了。”
非燕马上说,“被中原军队杀死了?”
顾惊风摇摇头,“不,英雄气短,死于美人裙下。唉,可惜了。”
苏换说,“哦那是死得蛮气短。”
顾惊风说,“唉这些戏本子,我看也就是说书人胡诌的。”
苏换非燕深以为是,这时皮影戏已散,霍安摸出一串铜板来,捧了个钱场,便觉得脖子里一凉,抬头一看,天又开始飘雪。于是他说,“我们回家吧。”
顾惊风马上说,“我也回一笑千金楼了。”
非燕不舍,“师兄,你去我们家嘛,我把我的床让给你睡,我和覃婶一起睡。”
顾惊风笑着点一下她鼻尖,“小丫头,这么快就被你安哥四姐姐喂得家了,还你们家呢。”
非燕幽怨极了,“我都蹭着安哥四姐姐两年多了,不是家人是什么?你也好意思,动不动就甩了我不管我!来日师父给我托梦时,我定要告你状!”
顾惊风终于羞愧了一下,汗颜道,“师兄知错了,师兄对不住你,师兄会努力挣银子,给你存嫁妆的。”
非燕红了眼圈不理他,苏换见状,赶紧去哄她,“非燕,师兄也有不得已的。你忘了四姐姐跟你说过,好人也有为难的时候。”
说着拉起她的手转身便走,不想刚转身,街尽头就噼里啪啦一阵花炮响,见着走来一群花花绿绿的人。
顾惊风眯眼一望,“善财童子呐。”
苏换好奇地伸颈去望,“什么善财童子?”
顾惊风说,“哦我以前出任务,来过京城。听说这里有个风俗,年夜里官府会找人扮成善财童子,骑着锦绣麒麟,大街小巷地串街,寓意驱邪除恶,来年丰好。”
他笑眯眯说,“善财童子一边走一边散铜板,他乱走的,不是每个人都能遇上的,看来咱们来年要行大运了。走,去瞧瞧。”
苏换觉得蛮新鲜,这是在保宁东阳都没有的,于是拉着霍安去看稀奇。想来不止他们,街上的其他人也瞧见了善财童子从街尽头走来,顿时人潮澎湃,各种激动地往善财童子冲去了。
顾惊风师兄妹俩,都是跑得飞快的货,一转眼就没良心地冲前面去了,倒是苏换这个拖后腿的,跑得气喘吁吁,看得霍安恨不能把她背起来跑。
自然,大街上是不好背的,反正也不急,霍安就护着她走,以防激动澎湃的人潮将她挤着了。
不得不说,善财童子的号召力的确惊人,一条街的人都往他跑过去,还有人从家里跑出来凑热闹,各种兴奋各种激动,顿时这条街鸡飞狗跳,人群攘攘。
就在这股人潮里,不知是谁家小孩被绊倒了,坐在地上哇哇大哭,霍安见状,松开苏换的手,走两步,去拎起那小孩,人这么多,搞不好踩坏这孩子。
不想就这么一弯腰一起身,转头一看,苏姑娘竟然不在了。
他心头一惊,拨开人群去寻,却不想,面前老有几个人晃来晃去,挡着他路。
彼时,苏换正兴致勃勃地顺着人潮往前走,反正霍安左右不离她,她也不担心,正走着,忽然有人喊,“苏换。”
人群熙攘,她啊了一声,欢笑着回头。
可一回头,她整个人就吓傻了,手炉砰然坠地。
身边不知何时跟了一辆马车,马车车窗帘子撩开,一个男子伸颗头出来,笑眯眯看着她,“好久不见,想老子没?”
徐承毓!
苏换如同雷击,满心只想跑跑跑,可无奈事与愿违,徐承毓这二世祖留给她的阴影实在太深,以致于她竟一时挪不动脚,呆呆站在那里,身边一人疾步跑过,撞得她一晃,徐承毓从车窗里敏捷地探出一只手,抓住她右臂,稳住她往后倒的身子。
啊啊啊噩梦成真了!
苏换顿时回过神来,杀猪一样尖叫,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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