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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夫养成记-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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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
霍安近乡情怯,呆呆看着覃婶怀里那小肉团,杵在门边不敢靠近。
这时,肉团那彪悍的娘亲猛然睁开眼,头一扭,软声道,“是儿子还是女儿?”
霍安搓着手,覃婶捞起白布看,稳婆正忙着善后,头也不抬说,“恭喜,是个千金。”
苏换嗷的一声,歪过头去,昏了。
霍安吓坏了,“她怎么了?”
稳婆照样头也不抬,“没事儿,嚎这么久,还不给累的。这小夫人一切正常,比大多数媳妇还生得快呢,你们放心。”
覃婶于是笑眯眯将血糊糊的婴孩,凑过去给霍安看,“瞧瞧,长得真好。”
霍安赶紧探头去看,只见干净的白布里,裹着一个小小的人,从头到脚红通通的,头顶蜷曲着一大撮乌黑的湿发,眼睛闭成两条线,小嘴不安份地蠕来蠕去,小额头还有两条抬头纹,哦覃婶你确定你在说真话,这熊孩子长得好?
但好在虽然血糊糊脏兮兮,可胳膊小腿都胖嘟嘟粉嫩嫩,捏着两颗小元宝一样的拳头,挥舞得十分有力,也算可爱。
覃婶将软肉团放他怀里,“当爹的先抱抱,我再抱她去洗干净。”
霍安猝不及防,赶紧两手接住,小心翼翼宛如捧着重逾千斤的重兵器,只觉得怀里有团棉花,真是软不可言,还那么暖,直直透过甲衣,暖到他心窝子去。
他笑了笑,“小葡萄。”
小葡萄她果然是个争气的,听着她爹的唤声,费力地半睁开一条眼缝,喜得她爹连连叫,“覃婶覃婶,她看我了。”
覃婶笑,也不好跟这傻爹说,其实刚出生的婴孩,看不见他。
生得再快,也足足折腾了一个半时辰,正是黄昏,院外晚霞绚烂,如灿金般铺满一个院子。
稳婆帮苏换清理好后,抬手擦擦汗,只见那小夫人睡得呼呼,摇头叹气。
覃婶正忙着洗小葡萄,非燕兴致勃勃地蹲在门边看,只见一团热气里,那小肉团看着粉嫩嫩好好捏的样子,就实在忍不住,偷偷伸手去戳了一下小肉团的屁股,哦哦哦好软啊。
小葡萄顿时不高兴地哼唧一声,吓得非燕不敢再戳,缩回手,兴高采烈说,“小葡萄好软好软啊,像四姐姐做糕时揉的粉团。”
霍安送了稳婆到院外,又千恩万谢地加送了一个红包,喜得那稳婆乐滋滋道,“唉唷军爷我和你说,你好福气,你那小夫人是个好生的身子,下次接生还找我呀,保你们生个大胖小子!”
霍安无语,生儿子生女儿好像是老子决定吧。
回到屋里,他顿时惊喜了。
覃婶刚洗干净小葡萄,小心翼翼抱着她站起来。经过热水的洗礼,小葡萄满身血污不再,通身嫩红,看着就像初夏刚泛红的桃子,额上的抬头纹也不见了,似被热水泡胀了,肌肤光滑如缎,小胳膊小腿肉嘟嘟,看着可人极了,就跟当初她那猪脸娘一样,猪脸一消肿,丑八怪瞬间变仙女。
他于是喜不自胜,待覃婶熟练地裹好她,伸手就去抱,对他初生的小女儿,爱不释手。
非燕在一旁瞧得眼巴巴,“覃婶,我什么时候也能抱抱?”
覃婶笑道,“你等当爹的先过完瘾,才有得抱。走走走,出去,去帮我做饭。”
说着,便带着非燕,收拾了木盆血布什么的,出去了。临走时又叮嘱霍安,将窗门关上,不要让月子里的产妇吹了风,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霍安忙不迭点头,单手抱着小葡萄,赶紧关门关窗,然后坐在床边,抱着女儿守着苏换,独自傻笑。
淡淡夕阳从白色窗纸透进来,让屋里的光线很是柔和,苏换生产后睡得熟,乌发散在枕上,满脸疲惫舒展,十分安详。
小葡萄也睡得熟,乖极了,不哭不闹,只偶尔蹬蹬小粉腿挥挥元宝拳头。
霍安于是亲亲她头顶那撮软发,又俯身去亲亲她娘,满心荡漾的幸福。
然后他就仔仔细细瞅女儿,觉得她睫毛又黑又卷长,像自己。额头又圆又饱满,像苏换。鼻子又挺又秀气,像自己。皮肤又嫩又光滑,像苏换。
总而言之,这就是个宝贝,美得让人心碎。
苏换这一觉,睡得那个长久,直到天黑都没醒来。娘能睡,女儿也能睡,小葡萄被包好后,躺在早已备好的小木床里,睡得呼呼呼。
霍安心不在焉吃过晚饭,就赶紧跑去看女儿,结果郁闷地发现,这娘俩睡得各种香。
灯细如豆,夜深人静,霍安坐在桌边,撑着头打瞌睡,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到一个软绵绵的唤声,“霍安……”
他一抖,急忙睁开眼,发现孩子她娘已醒过来,侧身躺在床上,含泪幽怨地看着他,吓得他忙扑过去,紧张道,“你还疼?”
苏换扁扁嘴,幽怨地看向床头小木床里呼呼睡的小葡萄,幽幽道,“我看过了,真是女葡萄。”
霍安半跪在小木床边,欣喜道,“嗯嗯,女葡萄好漂亮。”
苏换更幽怨了,“漂亮有什么用,又不能给你们霍家传宗接代。”
霍安觉得吧,苏姑娘自小被她亲爹嫌弃,真是嫌弃出阴影了,他必须把她带向光明。
于是他去握她手,慢慢说,“都生儿子,以后去哪里娶媳妇。那才是真正的断子绝孙。”
苏换直愣愣将霍安看着,许久许久才发自肺腑地啧啧感叹,“霍安,想不到你如此目光远大。”
霍安毫不客气,“平时我低调。”
苏换噗嗤一笑,“你真的不嫌弃?”
霍安笑眯眯,“我好喜欢她。一看就是美人胚,长大了好多人来提亲,然后我就可以高高在上挑三拣四,急得那些小子拼命献殷勤。”
苏换抚额,“霍安你想得太长远了。想点近的……”
她终于释去心结,欢颜一笑,“我饿了。”
霍安凑过去亲她脸颊一口,“明白。鸡汤伺候。”
不得不说,女葡萄她在娘肚子里时活泼翻天,出来后反而老成稳重,除了出娘胎时不适应,哇哇哭了几声,覃婶给她洗澡时不适应,唧唧哼了几声,其他时候都睡,睡睡睡,眼缝也不眨巴一下,偶尔哼一声表示她还活着,其他时候都在,睡!
因此第一夜,初为人父母的苏换霍安二人,轻松无压力地渡过了。
谁知,天还未亮,压力就来了。
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万籁俱寂,宅子里里外外一片宁静,连着达达小二都睡得呼呼呼。
忽然,一声婴啼冲天响起,惊得霍安猛然从窗前的躺椅上坐起。
因为苏换在坐蓐期,他这晚又久久不能平静,舍不得去睡客房,干脆睡在了躺椅上。
闻听啼哭,他跳起来就十万火急冲向小木床,只见小葡萄被红绸襁褓裹得像只蚕茧,正张着嘴哇哇大哭。
苏换迷迷糊糊睁开眼,“怎么了?”
霍安手足无措地站在小木床边,“她哭。”
苏换半撑起身子来去她,犹犹豫豫道,“尿床了?”
霍安着急道,“那怎么办?”
苏换才生产不久,终究还是元气大伤,撑了一会儿就觉得累,又躺下去睡,“先扒开她那层茧。”
霍安哦哦两声,忙跪在木床前,颤着手去扒小葡萄的茧,扒开了一摸尿布,他苦着脸说,“没尿。”
葡萄小朋友对于遇上一对很不理解她的父母,深感忧伤,张着嘴闭着眼,哇哇哭得撕心裂肺,满脸通红,心疼得霍安干着急。
苏换沉思道,“饿了吧?”
霍安恍然大悟,“对对对,你快喂她。”
苏换拍拍身旁的床铺,“你把她抱过来。”
霍安赶紧小心翼翼抱起她,放到苏换怀里。
苏换抬眼看他,“你转过去。”
霍安用目光气愤谴责苏换,“你哪里老子没看过无数遍?别矫情。”
苏换只好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扯开衣襟,将她往自己胸前凑,可凑来凑去就不对,小葡萄张着嘴就不咬,光哇哇哇哭。
这让苏换又急又窘又心疼,桃花脸胀得红彤彤,半靠在软枕上,怒其不争地说,“到嘴你也不吃,你爹又没有,不要挑食!”
霍安崩溃,抚着额道,“我去搬救兵。”
不想,刚转身,门已敲得嘭嘭响,外面传来救兵覃婶的声音,“安爷这是怎么了?小葡萄怎么一直哭?”
霍安赶紧大步走去开门,恭恭敬敬迎进了救兵。
覃婶果然是有气场的,干练利落地走过来一瞧,就坐在床边说,“四姑娘,你这法子不对。”
说着便伸手去抱小葡萄,俯身去教苏换喂奶。
霍安杵在门边不好去看,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这时只觉得手脚都没搁处。
也不知她们在嘀咕些什么,反正葡萄小朋友渐渐就哭得没脾气了,哭声由高调转平调,由平调转低调,最后成了哼哼哼的小猫叫,听得霍安那一个心烦意乱心如刀割。
忽然苏姑娘哈的一笑,“她含着了。”
他心里一宽。
忽然苏姑娘又啊地一叫,“疼!”
然后她啊啊啊的连叫几声,“覃婶别揉,疼疼疼死了!”
覃婶郁闷地嘀咕了一声,“好像奶不通啊。”
霍安吐血。不是吧苏姑娘,这么关键的时刻你也闹妖蛾子?
因为苏换奶水不通,这日黎明闹得鸡飞狗跳,葡萄小朋友可怜巴巴地只喝了点覃婶喂的清水,哭累了便睡过去了。
霍安没睡好,可练兵是雷打不动的,天才蒙蒙亮就青着眼圈去了营中,初为人父的狂喜被这夜鸡飞狗跳消磨去一半。
仲玉眉花眼笑地跑过来,“霍校尉,霍校尉,恭喜当爹呐,是个大胖小子吧?喜蛋呢喜蛋呢?”
霍安笑得温暖,“是女儿。”
众人围过来纷纷道喜后,该练兵练兵,该巡营巡营,一切与往日无异。
可苏换觉得,自从昨日生下这个小祖宗,她的日子,真心和往日有了天差地别。
天刚亮,葡萄小朋友又开始嚎,嚎得她心烦意乱。
覃婶吃过饭就来给她通乳,先用热面巾敷片刻,然后两手托了下面往上揉,揉得苏换杀猪一般嚎,眼泪滚滚喊,“覃婶覃婶,轻点轻点!”
覃婶道,“轻点没作用。”
说着狠狠心,辣手催乳,催得苏换又一阵惨叫,只听得被挡在门外的非燕小女侠十分好奇,难道四姐姐肚子里还有一个?又生了?
受尽摧残的苏换,到中午时,基本没力气吃饭了,奶水已出,偏偏不通,胀得她哭,小葡萄出娘胎已足足一天一夜,就喝了几滴清水,这时是实打实饿了,跟着她娘一起嚎啊嚎,嚎得非燕蹲在窗户下划圈圈,“怎么一大一小,都这么不省心呐。”
吃过午饭,覃婶也没辙了,赶紧让非燕去请个大夫来,让大夫给开个散结通乳的温和方子。
半下午时,苏换软塌塌躺在床上,身边躺着她同样软塌塌的小女儿,娘俩一起哀伤。小葡萄没力气嚎了,干脆睡觉,苏换也没力气嚎了,胸口胀得她想死,干脆挺着。
覃婶匆匆忙忙熬了一小碗药,苏换撑着起来喝了,可怜巴巴说,“覃婶,她爹回来知道我一天没给她吃,要劈了我。怎么办?”
覃婶说,“别怕别怕,我先给葡萄喂些米浆。”
苏换眼泪汪汪点点头,伸手去点一点小葡萄豆腐一样软嫩的小脸,“娘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啊。”
晚上霍安回家后,得知苏换还堵着,顿时心里好添堵,急忙去看他宝贝女儿,惹得苏换躺在床上无比幽怨,“你女儿还没饿死呢。”
霍安忍不住道,“别胡说!”
苏换呆了呆,张口结舌看着霍安,“你你你甩脸子给谁看,我疼一天了……”
说着气得要哭,转过身背对着他,一声不吭。
霍安沉默了一会儿,按捺地说,“苏换你都当娘了,别动不动使小性子。”
苏换猛地转过身来盯着他,眼红红的,“你试试昨天下面疼今天上面疼,你这爹当得各种爽,我这娘当得各种苦,你还骂我,凭什么啊?”
说着就一把一把去抹眼泪。
覃婶正好端了热汤进来,赶紧道,“哎唷我的小祖宗,月子里不能老哭的,伤眼睛。”
小葡萄不识时务地又哼哼唧唧起来,虚弱地半睁开眼,可怜巴巴虚无缥缈不知在看哪里。
霍安沉声道,“覃婶你先出去。”
覃婶见他面色微沉,知道这小夫妻又闹别扭了,鸡飞狗跳得厉害,于是自觉地放下汤碗出去了。
苏换扯过被褥盖住自己脸。
不想霍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我错了苏换。”
苏换拉开被褥瞅他,只见他俯身撑在她头顶上方,目色柔和地看着她,“对不起。”
苏换看他一会儿,气也消了,可怜巴巴说,“我好胀啊,可她老吸不到,怎么办?小葡萄好可怜,就喝了几滴清水和米浆。”
霍安沉思一下,“要不换我来?”
苏换沉思一下,觉得行,死马当活马医呗。
于是很快,非燕又在庭子里听到她四姐姐嚎,“轻点轻点,疼疼疼……”
她忧伤地撑着额头和覃婶说,“我师兄说,男女相爱为之世间深情,初为父母谓之世间温情,可怎么落到四姐姐身上,深情不深,温情不温,都鸡飞狗跳得厉害?”
但好在这鸡飞狗跳没跳多久,就传来她四姐姐欣喜的声音,“啊啊啊,小葡萄能吃了能吃了!”
非燕顿时钦佩,又对覃婶说,“安哥果然有必杀技。”
这时屋里一片宁静温馨,霍安蹲在床边,笑眯眯看着葡萄小朋友躺在她娘怀里,闭眼撅嘴用力吃奶,胀红着脸蛋吸几口,就累得要歇歇,中场休息一下,然后又用力咂吮。
没吃几口,小额头上冒出毛茸茸一层汗,看得霍安费解,“我吸着挺顺溜啊,你怎么这么费力?”
苏换黑着脸,“你那身蛮力,一根指头就能把她戳成渣渣。”
------题外话------
鸡飞狗跳是苏姑娘永远不变的选择…。
繁世锦 一百二十九章 女,流,氓
因为苏换怀着身子时各种能吃,这时奶水充足极了,小葡萄刚开始吃得少,于是每天都胀得苏换发愁,每晚等霍安一回来,就阴暗地逼他吸。这宵夜加餐加得霍安很是担心,“会不会一个月后,我比葡萄还长得胖?”
可这还不是最让苏换愁的,最让她愁的是,葡萄小朋友讲究少量多餐,不论白天黑夜,她睡醒就吃,吃了就睡,抽空还要拉屎拉尿,让苏换没睡个囫囵觉。
霍安已搬到客房去暂睡,毕竟他白日里要在营中忙碌,长日里睡不好是不行的。
覃婶搬进去照顾苏换,照顾得她时常叹气,刚开始夜里小葡萄一闹,苏换这个娘还能积极起身抱她喂她,适应几日后,苏换一听哭声,常常就迷迷糊糊翻个身,伸手去解开衣襟,眼也不睁地说,“覃婶把她抱过来……”
于是小葡萄就只能在覃婶的帮助下,委屈地,愤愤地,吸着她熟睡娘亲的奶。
一个月后,小葡萄和她爹一起长得精神抖擞。
满月这日,按习俗自然是要请请亲朋好友的。
霍安在醉枕江山楼订下一个园子,夏日正深,繁花齐放,十分喜气洋洋。
蔡襄曹风永荣阿丘这些在马帮里结下的兄弟,自然是要来的,让霍安受宠若惊的是,都尉大人魏弦青帮老板成临青竟也在百忙中亲临,让苏换十分高兴的是,成蕙竟然也带着快满半岁的儿子来了。
成蕙生产后,瞧着比当姑娘时,多了几分少妇风韵,见了苏换倒也笑得和往日一样爽利,“小四,咱们又好久不见。”
苏换这日穿了桃红撒花的长裙,衬得她一张桃花脸又饱满又灿烂,高兴地迎过去,“成蕙成蕙,你又长漂亮了!”
柳嬷嬷跟在成蕙身后,抱着身穿蓝绸小团花衫子,手里抓着银铃铛的胖小子虎哥,成成也来凑热闹了,见着长高不少,可熊孩子脾性却依然如故,这时正一跳一跳地去揪虎哥的肉脸,揪得虎哥张嘴要嚎时,他赶紧又扮个鬼脸,“虎哥快看舅舅,哇呜——”
于是虎哥又被他逗得呀呀一笑。
虎哥大名蔡璋。据青帮小道八卦消息传闻,因为给虎哥取大名,成大小姐的夫君和亲爹又发生争执,干脆又练了一场拳脚。
缘由是成临青要给孙子起名璋,理由是璋谓之美玉,古人常把璋给男孩玩,喻其将来有玉一样的品德,因此有弄璋之喜一说。
可蔡襄坚持要给儿子取名晋,谓之晋有进之意,他蔡襄的儿子自然要连连上进步步青云。
二人慷慨争执时,成蕙坐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真是奇观,她老爹和夫君都是动不动提拳就打的粗人,这时倒引经据典装起内涵来。
两个人言语不和,干脆兴致勃勃打起来,瞧得成蕙无比头疼,一拍桌子,恶狠狠道,“就叫蔡璋。蔡襄你给我闭嘴,有我老爹才有我,有我才有你儿子,就这么决定了!”
成大小姐铿锵一开口,二人顿时消停。成临青感动得要落泪,“女儿就是贴心小棉袄,爹没白疼你!”
蔡襄蔫蔫,委屈地滚回屋里去睡觉,怨妇一样生闷气,不过被成蕙钻进被窝里千娇百媚一抚慰,顿时又被抚慰爽了,气喘吁吁说,“那小名必须叫虎哥。”
成蕙笑,“好。”
当时此等详细小道消息传来,苏换还正怀着,挺着肚子啧啧叹,“霍安,他们青帮弟子八卦比打架还厉害。”
这么想着吧,苏换就笑嘻嘻地去捏虎哥的胖手,“虎哥你好厉害,让你爹爹和外公都打好几场了。”
成蕙叹气,眉眼里却是美满的,“没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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