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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八怪传奇(下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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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声音真真有穿透力,所有的声音都没有了,和着她的只是一阵压过一阵的江涛声。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1

  乾隆是个喜好奇思异想的帝王,在他周围的人如果成天无所事事,他会觉得生活里缺了点什么,就象圆明园的莲花池,本当死水一潭,那天他心血来潮,要让池子里的水活起来,说来也奇,那水一活,莲花早开了半个月,迟谢了三十天,你就甭提乾隆的那份高兴劲儿了。总之,无论是治国安民,或是逗乐玩耍,他自己闲不住事小,他会让他周围所有的人都跟着他忙得团团转。有一天,他突发奇想,宫廷里的王公大臣成年累月深居简出,内廷生活不免单调乏味,闹个让他们体尝什么体尝廷外平民百姓游庙会逛集市的情趣多有意思?于是着令在圆明园福海之东的同乐园开设了一条宫中买卖街。

  按照乾隆的设想,宫中买卖街有古玩字画斋、当铺、茶店、酒肆、饭店、码头等,凡当时集市上有的珍宝奇货,在这条街上都能买到。买卖街的开店者,大都由宫中太监承担,也挑选城外各店铺中声音洪亮、口齿伶俐者充当。太监们可以在买卖街上化装成商人小贩、市民、夫役、有的推车挑担,陈市列货,开埠迎船;也有的说书卖艺,买卖商品;还有的在酒肆茶店内划拳行令,喝茶谈天;甚至有的太监还假扮窃贼,施展翦绺之技,然后当场被擒,由“司法”“监察”官吏将其扭送“监狱”;适时还表演民间婚丧嫁娶的场面。无奇不有,恰是一幅民俗生活风情图。

  宫里传话来说,今年是买卖街开市第一年,皇上乾隆亲临大驾,特赐王公大臣在乐园观赏过戏曲后,率众同来买卖街,竞相购买商品,或云集酒肆、饭店大吃一番,逍遥快乐,怡情悦意。令人称奇不绝的是,皇上御旨,他与王公大臣、皇亲宫眷们莅临买卖街时,街上的“行人”不许“大礼迎驾”,要象街市上老百姓的举止一般无二,倘有犯规者,将当众杖罚二十禁棍。这恐怕也是乾隆追求的那种“泄意放达”吧。到了嘉庆四年,乾隆皇上去世,他所特设的这个宫中买卖街才由此停止。

  时值新年正月,买卖街开市兴旺,吆喝声、报账声、核算声、讨价声……众音在沓,此起彼伏,热闹非凡。乾隆此时有滋有味地假扮成一个算命道士扛着个幡旗在买卖街上东游西逛着,谁人也没在意他。

  买卖街“好客楼”临河而立,是个花亭式的建筑,很讲究。好客楼的掌柜是乾隆的贴身太监安宁假扮的,此时他抱着两个画轴进了后房,这里是料理烹饪的场子,显得有些凌乱、光线黯淡。

  “雅慧,雅慧”安宁喊着找着,烹饪师傅说:“雅慧在库房里。”

  安宁跑到库房:“雅慧我这么喊,你都听不到?”

  雅慧正在搬运着一个大菜缸,听见安宁的责怪,没好气地说:“喊,喊你的魂哪!”

  安宁立马拉着的脸就转好看了,嘻笑着凑上前去亲了她一口道:“嘿嘿,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

  雅慧是安宁的“菜户”,长得颇为风情,条子也好。何为“菜户”?宫女与太监在皇宫中地位最低下,尤其是众多的宫女,10多岁便被选入宫,除极少数幸运者被皇帝看中外,其余都从事着卑下的杂役。青春年少,情窦初开,然而宫中禁律森严,她们的自由受到极大的限制,整日生活在无聊寂寞之中,为了填补空虚的内心精神世界,寻求真爱,历代宫女们曾有过种种爱的方式。但宫中缺少真正男人的世界,就更不用说获得真正男人的爱了。于是宫女与宫女、宫女与太监之间便产生了一种畸型的*和情爱的生活方式,这就是“对食”和“菜户”。宫女之间自相结为夫妇称“对食”,宫女与太监之间结为夫妇称为“菜户”。

  安宁在雅慧的身上肆意地“蹂躏”着,雅慧任其所为,她的手由于搬运东西弄脏了,只好半举着。安宁的头拱到了她的胳肢窝挠到她痒痒了,她才半羞半嗔地推开安宁的拥抱:

  “好了没有?开市了,待会就有客人上门,前厅收拾好没有?”

  安宁没有尽兴,嘻笑着又搂了上去,这时传来乾隆的咳嗽声。

  安宁见门口站着个道士模样的人,好事让他给搅了,大着嗓门道:“不看正忙着吗?待会儿再来!”

  乾隆笑道:“你躲在一边做好事,别人看还看不得吗?”

  安宁惊道:“皇上?是你吗?皇上?”

  “你仔细看看,是不是朕?”乾隆拿去了头上的帽子。

  安宁与雅慧双双给乾隆跪了下来:“皇上恕罪,小的……”

  乾隆笑道:“哎,起来起来,今天是买卖街开市,不分君臣,何以这般模样?怎么,这是你的‘菜户’?”

  安宁老实交代道:“是的,皇上。”

  乾隆感兴趣地盯视着雅慧,心想以前怎么就没见着这水灵灵的美人儿呢,想着也就声调不一样了:“叫什么来着?”

  雅慧作揖道:“禀皇上,贱身雅慧。”

  乾隆用他柔软的大手抚摸了一下雅慧娇嫩的脸:“嗯,长得不错,水灵得很,啊?”

  “谢皇上褒奖。”雅慧脸色绯红,低下头去。

  随心所欲,适可而止,乾隆的浪性大多是很有度数的,他及时收回了花心:“好了,你们忙吧,我各处走走。”

  安宁、雅慧:“皇上慢走。”

  乾隆走了,安宁喜滋滋地:“皇上都夸你了,我安宁真是有福份啊。”

  说着也学起乾隆的模样去摸雅慧的脸,雅慧一把打开了他的手。“去你的,就你这德性,还学皇上的势子?!”

  “嗳,雅慧,我又采买了两幅画子,你看怎么样?”说着展开了它。一幅是郑板桥的《风竹图》,一幅是李禅的《松藤图》。

  “不都有了吗,你怎么还要买?”雅慧问道。

  安宁有点神秘地说:“你不知道,为这两个人的画子,最近如意馆有人连着在皇上面前说小话。哎,不知怎么地,我见着就是喜欢,买卖街开市,来街上的都是朝中有声望地位的王公大臣,我挂了它,让他们趁酒兴品字画,听得点真话。说不准什么时候皇上问到我什么,也不至于当哑巴那么没水平啊?!”

  “瞧你,精得就跟猴样!”雅慧在安宁的鼻子上戳了一下,嗔笑道,“难怪皇上那么喜欢你。”

  “来,帮我递个凳子,我把它挂上去。”说着搂了雅慧的腰走出库房去。

  允禧与李禅、鄂尔泰一行三人从一只小船上下得船埠,兴步买卖街。鄂尔泰兴致勃勃地说:

  “皇上设此买卖街,可谓别裁心意啊,令人耳目一新。”

  李禅借题发挥道:“这就象我们作宫廷画,画风清丽工秀、摩古逼肖,一个模式,久而久之,也就腻烦了。换个花样,感觉就是不一样。”

  “李大人扬州一行,回宫后变了个人啊?”允禧笑道,“画风在个人,何以强求?”

  李禅苦笑了一下说:“亲王,恕臣直言,赏画的与作画的,心境何以同日而语?”

  “你是在说我呢?”允禧假嗔地说道。

  “亲王在家设下郑板桥的清竹斋,不就是郑板桥的酣畅淋漓的潇洒浑脱之趣令亲王望而不舍吗?”李禅由衷地说。

  “李大人言之有理。”鄂尔泰道,“我听说为扬州的字画你与蒋大人当着皇上的面争执过一通……”

  允禧挥手打岔道:“我们今天不谈字画,尽兴游街。”

  “对,对。尽兴游街。”鄂尔泰及时打住了话头。“我们找个酒肆痛饮一通如何?”

  “好啊,我请客。”允禧喜道,“去‘好客楼’酒宴联句、吟诗唱酬一番,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李禅、鄂尔泰刚要附和,传来乾隆幽默的调侃声:“好啊,见着我在这儿,也不算上我一份?”

  众回首,找说话的人找不着。“谁啊?”

  “在这儿呢。”乾隆道,他就站在他们的身边。

  一见算命道士打扮的乾隆,允禧惊道:“皇上。你怎么这身打扮?我都认不出您了。”

  “要的就是让人认不出,认出了,就没意思了。”乾隆得意地笑道。“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在一起玩钟馗捉鬼的游戏,我扮钟馗,你扮小鬼,我换了一身打扮把你逮着了,你嚷着说不算数……”

  “你赖账,说钟馗会变化。我就没想起来小鬼也是可以变化的,要不,你也逮不着我。”允禧温情地忆着儿时的趣事。那份委屈的神态尤如当年,引得众人大笑了起来。

  “皇上……”允禧刚要说什么,被乾隆挥手打断了。

  “哎咿,我现在是算命先生,不要喊我皇上。”乾隆此时连“朕”也不说了,显得好不自在,笑着建议道,“我说啊,你们也穿上老百姓的衣着,混在人群里感受一下,别有风味,情趣异常啊。”

  众附和笑之。突然一队兵士撵着一个“贼”从石桥那边跑了过来。

  “有贼?”李禅惊道。

  乾隆笑道:“啊,都是假的,热闹不热闹?”

  兵士撵贼撵到了乾隆他们呆的这条街上,整街道两旁的地摊乱了套。糖人儿摊子挤翻了,碳火泼得蓬灰飞扬,糖稀淌了一地,灯罩子碎掉几个,大都摊子的物件在乱奔的行人脚下成了一堆废物。一个“小摊主”抓住了一个挑着担的“农民”,要他赔他的物件。两人互不相让地吵了起来:

  “你的眼睛长到后脑壳了,赔我的灯罩子!”

  “皮、皮在树上,六在店透!美得你来!”扮农民的小太监是扬州东乡人,说话的发音是很怪的,“赔”读“皮”,“肉”读“六”,“里头”两字合成一个音,读“透”。吵架时的用词从他们的口中出来,是很俏皮滑稽的。

  李禅要上去拉架,被乾隆一把拽住了,“让他们吵,都有意思啊!”

  摊主看农民那份神态,感到莫大的凌辱,一把封住了东乡人的领子,狠劲地说:“什么皮啊六的,你再说一遍!”

  “皮在树上,六在店透。”东乡人挣脱了对方咬着劲说。

  卖灯罩的摊主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太监,脾气火爆,“大爷今天就跟你骠上了!走,上衙门去!”

  “走秋(就)走,怕你不活绳(人)!”

  两人扭将起来,这时跑来一个和事的中年人,拉住了两位,“来来来,两位都松了手,小三子,这位乡人并不是有意要蹋你的摊子;你这位乡人呢,脚还在人家的物件上,就别赖那份账,。人家也是个苦人儿,小本打穷的,看在我六麻子的份上,赔他点碎银子,多少是你的意;小三子,你呢,就认倒霉,有什么法子呢?吣唏乱喊地不顶事儿,对不?”

  “我说,先生就是六麻子?做铁匠的六麻子?”东乡人反过头来对中年人感兴趣地问道。

  “没错,粗人就是铁匠六麻子。”

  “哎呀,我可找到你的绳(人)了!”东乡人抓住中年人的手,“麻师傅,瓦嘎(我家)爷爷就信你的铁匠活,跟(今)年一开春秋(就)吩咐我进城买你的货,我摸嘎几次了,秋(就)是找不到,说是缎子街钱庄隔壁隔,侧(这)哪来的缎子街沙。”

  中年人笑了:“这不就是缎子街吗?”

  东乡人说:“问了,都说是多子街,没绳(人)说侧(这)是缎子街啊?”

  “多子街就是缎子街,‘缎子’的谐音字是‘断子’,多不吉利啊,顺其意反用之,就变成多子街了。”中年人和善地解释道。

  东乡人不停地点着头,说:“侧(这)一说秋(就)明白了。麻子师傅,看你的面子,我秋(就)皮(赔)他两钱银子。”

  中年人拍着东乡人的肩膀:“你是个爽快绳(人)!你要什么,跟我来。”

  中年人、农民、摊主一起来到乾隆他们跟前,道了个万福:“皇上,让您受惊了。皇上新年安好!”

  原来这一拨子主是宫廷戏班子的,他们识破了乾隆的打扮,几个伙计一合计,临时编了个逗趣的乐子闹给乾隆开心。

  “好好,你们扮演得太好了!”乾隆从愣神里拔出来,连声赞道。突然想起什么,回头问李禅道:“李爱卿就是扬州人啊!”

  “是。皇上,微臣就是扬州人。”李禅道。

  “他们的扬州话地道不地道?”乾隆问。

  李禅笑说:“很是地道。”

  中年人说:“见皇上在这,即兴吵起来,讨个热闹。”

  “吵得好,有味道,有味道。”乾隆说着大方地从背褡里掏出一些碎银子来,散给众人道,“这是我今天算命得来的,赏给你们。”

  “谢皇上奖赏。”三人谢道。

  “去忙吧。”乾隆说。

  “是。”三人各自忙各自的去了。乾隆重新陷入沉思。

  “皇上,您在想什么呢?”允禧道。

  “你们想过没有?这吵架劝架里边大有学问呢。”乾隆感慨地说道,“治国安邦的学问也就在这里边了。”

  “是吗?”允禧无法超越这份思维跳跃。

  乾隆笑道拍了下允禧的肩膀:“嘿嘿,走吧,你别跟着费那份脑筋了。”

  2

  “好客楼”临河的窗户边隔了扇嵌有“嫦娥奔月”的大红漆屏风。雅慧在墙角的一个高台子上娴熟地弹奏着古琴曲《唐风歌》,以助客人雅兴。

  乾隆等四人进了隔扇后面刚刚落了座,蒋南沙与翰林院、国子监的一帮文人墨客便进来了,他们径直往隔扇这边走来,酒保端茶进了隔扇,见此处有人,他们便朝墙角处的那个座席去了。

  蒋南沙没落座,却盯住了酒楼里悬挂的一幅字画,那是郑板桥的《风竹图》,上有题诗:“干少枝稀叶又疏,清光也复照窗书,万竿烟雨何能及,引得秋风拂草庐”。

  蒋南沙喊道:“堂倌,堂倌!”

  店小二跑了过来:“来啦来啦!先生要点什么?”

  “待会儿再点酒菜,你先给我说说,郑板桥的《风竹图》是谁拿来挂上的?”

  扮演店小二的小太监道:“禀大人,这些字画都是我们家掌柜的从城外琉璃厂街采办的。”

  “这种布衣画匠的东西也值得拿到宫中买卖街来?”蒋南沙不无*地说。“来来来,诸位请看,这就是李禅一再推荐给皇上御览的郑板桥的大作。”

  “哦?”翰林大学士杨士民讥嘲道,“这种字画与蒋大人的画作如何同日而语?郑板桥当拜蒋大人为师才是。”

  “让我收他为徒?”蒋南沙蔑笑道,“等他来世吧。”

  随行的几个官员附和着笑了起来。

  听蒋南沙他们的戏言,在柜台里盘账收钱的安宁不满地翻了一下眼。

  隔扇后面的李禅坐不住了,忿然欲起,被允禧一把拉住了。“你要干什么?”

  李禅眼睛里喷着火:“士可杀,而不可辱!”

  允禧作了一个佛揖道:“阿弥托佛,进一步火冒三丈,退一步心平气和也。”

  乾隆见之笑了起来:“禧叔,我低估你了,你很懂得禅理,更懂人学啊。”

  “皇上夸奖。”允禧道。

  “告诉过你不要称我皇上。”乾隆笑道,“现在我是一个道行不深的道士。李禅,记得曹孟德与刘玄德煮酒论英雄吗?”

  李禅望着乾隆不知其何意。

  酒保在乾隆的桌上摆上了数碟小菜和水酒。

  乾隆接着道:“刘玄德那时依附于曹操,生恐曹操谋害,成日躲在后园种菜浇水,曹操煮酒请了刘备,酒至半酣,曹操探道:‘玄德久历四方,必知当世英雄。请试指言之。’玄德掩饰道:‘备肉眼安识英雄?’曹操说了:‘哎咿,休得过谦嘛。’无奈,刘备胡乱点了袁绍、袁术、刘景升这些个他都看不上眼的人搪塞曹操。曹操果然上了他的当,击掌笑道:‘此等碌碌小人,何足挂齿?’刘备佯装道:‘谁能当之?’曹操指着刘备,后又指了指自己:‘今天下英雄,惟使君与我也!’刘备大惊失色,手中的筷子不觉落到了地上。这时巧值大雨将至,雷声大作。玄德从递上拾起了筷子,佯装惧色道讪笑:‘雷声太大,失态了。’曹操大笑道:‘怎么,你怕雷声?’玄德说:‘圣人都怕烈风惊雷,何况我呢?’轻巧地将真情掩饰过去了,曹操从此不再疑心刘备。倘若刘玄德不善韬晦、心气过甚,与曹操争高论低,还有他日后的东山再起吗?”

  允禧、李禅、鄂尔泰闻之,莫不在心中暗自佩服乾隆读书之会用,用意之精巧。

  李禅作揖道:“草民谢仙长点化,吾当铭刻在心。”

  “嗯,这话我爱听,我爱听。”乾隆喜道,“来来来,喝酒喝酒!”

  蒋南沙他们酒意入酣,杨士民指着一幅蒋南沙的《山水图》奉承道:“我说蒋大人,你的这幅山水图真可谓深得赵孟孚之神韵,几可乱真啊。”

  随行官员附和赞之。

  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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