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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反攻路-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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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是安行的,那些慕容氏尚在人间的忠心部下也有很大一部分投入到这次战斗中,一旦被抓住就麻烦了。
    似乎感受到太沉闷,高龙扯开亮嗓门笑:“没想到先被王永盛摆了一道,我说,不如就把他扣起来吧,反正我看他也很不爽了,尤其是他那两个蠢货参谋,专会坏事……”
    安行刚想说不行,忽然外面响起号角,有人喊道:“周皇来了,周军进攻了!”
    帐内几人一惊,全部大步冲出去。安行第一个发号施令,准备立即迎敌。
    未名落在最后,神情迟疑古怪,忽然仿佛察觉到什么,沉声喊道:“都站住!”
    不过他这话说迟了。
    外面一个小人得志的声音已经响起:“哈哈,我就说有鬼,将军你看,唬两下他们就露馅了。”
    另一个雄浑些的声音道:“人赃并获啊,高龙,是不是应该向本将介绍一下这位能在你前面发号施令的老人是哪位大能?”
    高龙气急败坏:“王永盛,你居然假传军情!”
    “比起你私用外人已经够轻的了。来人去看看里面还有谁!”
    帐帘一掀,外面一群人就发现了还留在里面的未名和苍苍,其中两参谋最高兴,哈哈,一网打尽!
    不过他们没有傻到表现出这种得意。
    两人被“请”出来,这时帐外已经聚集着很多人了,有原来在这里的人,也有王永盛带过来的人,他手一挥:“来人,将这些来历不明的人都绑起来,高龙钟离决收藏擅用可疑人物,也革职查办。本将立即就会将这里发生的事禀明与陛下知道,如何定夺还要有陛下来决定。”
    他的人作势上前,高龙这边开山军却强强拦住,高龙上前一步冷笑道:“要查办我?王将军你还没有这个权力吧?”
    “我是陛下亲旨封的正将,你只是个副将,我的命令你敢不听?”
    高龙哈哈笑了,笑完了脸色狠厉凶煞:“有句老话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不知道王将军有没有听说过?”忽地一喝,“来人!”
    “在!”
    “王永盛听信奸人蛊惑,谎报军情,延误军机,严重破坏了军营秩序。身为正将如此是非不分,罪加一等,将他给我拿下!”
    “是!”
    “高龙你敢!”
    王永盛的呼声淹没在打杀声,两边的将士顿时缠斗起来。
    未名苍苍等人退到外围去。高龙既然用了“谎报军情”这个借口,那他们外人就不能动手,毕竟王永盛手下还有众多中央军,没有足够及合理的理由,服不了那些人,会酿成大祸。
    “大敌当前却发生这种事。”连姨感慨。
    “不过这样正好,去了王永盛这个隐患,以后行事就方便的多了。”安行道,他还是很乐见这种结局的。
    王永盛毕竟是从后腹悄悄来到这里,带的人有限,在众多开山军围攻下很快不支,前后不过几息功夫,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苍苍旁观了一切,也觉得这变化太快了,王永盛简直是送上门来挨宰的。
    她转过头正想找未名说话,却看见他望着远处周军的阵营出神。
    她小臂撑在轮椅椅背,和他同一个高度看过去:“怎么了?老是对那里发呆,别告诉我那里有你老相好,那我可是不依的。”
    半真半假的湿热吐息在耳后,未名身体微僵,看了她一眼,却对上一双莹然生动的眼眸,里面映出的点点关切温软刹那间几乎要融化他的心防。
    差点就不顾一切对她说出所有事。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默默摇摇头。
    “名名!”苍苍压低声音,几乎咬掉他的耳朵。
    每当她生气或者要讨好他的时候,都会这么叫他,屡试不爽的招数,可真正碰上敏感问题时,他不松口就是不松口,就像现在把嘴唇抿得更紧之外没有更多表示了,真是急死人。
    这件事,果然是她不能碰触的。
    她冲他脑后挥挥拳头,最终颓然放下,心中与其说是失望,不如说是担心焦急,可是只能看着他束手无策。
    忽然,听他低低说:“终究来了。”
    什么终究来了?苍苍正想找找他指的是什么,忽然上方天空嘭地一声锐响。
    “是谁发的信号弹?”
    “那是中央军中紧急求援的信号。”
    “啊,看那边,中央军的军营里有烟尘……他们动了,向、向这里冲来了!”
    “该死!王永盛你居然还留了这手,要内战是不是!”
    “戒备戒备!前方压制住,王永盛,跟我去解释清楚把你的人压住!”
    场中一片混乱,而这个时候前线斥候队飞驰回来一骑:“报——敌军开动,正向我方杀来!”
    “什么?!”正把五花大绑的王永盛摔上马的高龙大叫,“靠,专门挑着好时间来。”
    “不。”安行登上高处用单目望远镜看了两眼,转头说,“是我们撞上他们的好时候了,那里辇驾晃动,看来确实是周皇来了。”
    他跳下来,厉然道:“高龙,你去安抚后方!钟离决,召集你的一线军团老规矩出动!骑兵营弓箭营立刻跟上,前者勿要冲散敌方阵营掩护一线,后者高处射击!各步兵营长还愣着干什么,都动起来……”
    情势汹涌,连具体的打法都不能安排,这边就要被迫迎敌了,一片混乱中如同赶鸭子上架。
    未名冷眼瞧着:“开山军不比当年慕容军,恐怕跟不上安行的节奏。”
    “那该怎么办?”连姨急问,“天哪,周军已经冲过来了!”
        
183受伤,心疼
    两军最前线本来就在洛阳腹内,是一个不算开阔的平原,纵向距离只有几里地,这几里地行速快的军队冲锋起来,不过片刻之事。
    此时那平原上烟尘滚滚,马蹄如雷,浪潮一般的骑兵步兵来势极其汹涌。
    “糟了!”王南忽然指着那里道,“他们一定是埋伏在半路坡地背后,这样距离减半,一冲就到,打得我们措手不及。”
    但大央的斥候队一点都没察觉,真是意想不到。
    兵语有云,出奇制胜。
    苍苍看着那边,她的注意力没有放在冲锋队伍上,而是放在更后面的所谓周皇辇驾。
    烟尘后头周营前方,果真有一辆车驾的飞檐,垂幔飞舞,旌旗摇摆,极其张扬霸道地停在那里,静静地看这一方的混乱,挣扎,生死。周围还簇拥着许多人,仿佛一个标志,生怕人看不到一般。
    苍苍极目望进车里,以她的目力当然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可刚欲收回目光,却感觉到一道如有实质的目光从车里飞出,令她心神一震。
    真的,是周皇本尊来了?!
    她冷声道:“他们是算好了,知道这里会出事,甚至刚才那个信号,怕就是奸细干的好事。”
    亲手导演了一场戏,然后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地看戏是吗?好一个周景宁,一来就送了份大礼给他们。
    不过看清奸计又如何,战场上用计本来就是吃饭要用筷子一样正常,而最终决定胜负的还是彼此的力量抗衡。
    再一看,钟离决的一线军团时刻保持机动性,这时已经杀出去了,三个骑兵营也好说,不过弓箭营就差了几步。
    这样的阵容能扛得住对方有备而来的第一波冲击吗?
    而如果他们扛不住。被冲散了,这里的营地就会直接暴露出来。安行正在给其他营布置任务,没有足够的时间,阵线布不起来,就是任人宰割的局面,而后方,中央军的山地里烟尘还在飞扬,看来还没平息,暂时不能指望他们了。
    苍苍思索这些的时候,最前方已经交战。
    “你们快走。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安行匆匆跑过时说了这么一句话,苍苍转头四望,他们四周都是赶来赶去的人。在布置第二道防线,大炮,奇形怪状的远程投射器械被搬上临时城垛,因为前些天天气很恶劣,这些东西都被撤下来了。现在再安回去需要许多时间。
    连这一点都已经算到了吗?
    “苍苍走吧,我们在这里帮不上忙还碍事,交给他们,一定能守得住的。”连姨也劝。
    苍苍点头,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她喊了未名一声,转身正要走。忽然一个人撞了过来,一样坚硬的仿佛刀柄的东西猛地捅上她的腹部。
    “呃!”
    极致的痛楚传来,苍苍浑身一震。仿佛僵在了那里,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的人,踉跄了两步才慢慢跪倒下去。
    让身后的人看清了袭击她的人。
    “苍苍!”
    连姨他们惊呆了,反应过来后狂叫着冲过来。本身就不远,一伸手就能抓住袭击者。袭击者嘿嘿一笑,转身就要跑。却发现手被牢牢抓住。
    被捂着腹部跪倒在地的少女抓住,指甲深深地陷进皮肉。
    那人喊出一句听不懂的话,使劲拽手,眼看着自己要被抓到,猛地一抽手,白皙手背被抓出三条血痕,借着抽手的余势一横肩撞飞王南,夺路逃向周军军营方向。
    没有人顾得上去追他,苍苍失去支持眼看就要摔倒,一双手臂闪电般揽住她,小心抱起。
    “苍苍!苍苍!”未名惊声唤她,拿开她的手,腹部没有血,没有出血,可她冷汗直流,嘴唇都咬破了,分明是痛到极致。
    “痛吗?哪里?肚子痛?是不是这里?”
    苍苍吃力地看他一眼,想要露出一个微笑,可身体不听使唤,画面是那么模糊,她一偏头,晕了过去。
    “苍……”
    未名整个僵化,怔怔地,忽然一点点颤抖起来,一点点地衣发自扬,一点点转过头。
    瞳孔里映出那个逃窜的袭击者,再没有别人,只有那个,那个袭击者的背影。
    ……
    “可恶……要是被她知道是谁偷袭的,一定要,一定要……”
    迷迷糊糊中,苍苍脑子里一直盘旋着报仇的念头,肚子好难受,好难受,好想吐。
    额头上也好像压着什么,有些沉,不过好舒服,冰冰润润的,有种草木清香的气息。
    冰润?清香?
    似乎意识到什么,她用力地抬起眼皮。
    嗯,视线有些模糊,慢慢看清之后,眼睛上方的却是……
    未名的半边脸?!
    她蓦地睁大眼睛。
    未名好像还没察觉到她已经醒了。他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双目微闭脸色苍白,似乎有些疲惫。苍苍看了看房间,这里是山谷里她的房间,应该是晚上了,因为桌上点着灯。她的目光再次回到未名脸上,顿时柔和下来,慢慢地伸手抚上他白玉般的脸。
    冰冷冰冷的,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
    “未……”啊呀不行,一说话腹部就会疼,她皱起了眉毛。
    未名抬起身惊喜地看着她:“你醒了!”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急切,激动,欢喜。
    从未有过如此丰富的情绪。
    “青稞快……”
    苍苍两根手指放到他唇前:“我很好,不需要叫青稞。”她说得很低,只用一点点的气吐字,这样不用牵扯到腹肌就不会太疼。
    她确实很好,刚才伸手摸了一下,腹部有一片区域肿了起来,应该是那时被钝物捅了之后的淤肿。一没见血二没骨折,的确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未名看了她一会,探探她的额头和脉搏,确定是很稳定才长长松了一口气,没有叫青稞进来,垂下眼睛:“对不起……”
    苍苍点点头:“是啊,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失误的呢,没想到你也是人,是人就会有出错的时候。”
    “苍苍我……”
    “陪我躺一会好吗?”苍苍吃力地往床里面挪了挪,拍拍身边空出来的位置,眼睛亮亮地看着他,“作为你失误的补偿,我受伤的安慰。”
    未名犹豫片刻,终于还是不忍拒绝,跃到床上正面躺下,规规矩矩地一动不多动。
    苍苍得意地笑,笑了两声就捂着肚子笑不出来了。
    “还很疼?”未名紧张地问。
    “是呢,疼死我了,那一刻还以为被捅出个窟窿来了。”
    未名脸色沉下来,冷骇煞人,明明白白表达了一个“他敢我就……”的意思。可事实是,那时那个偷袭者完全可以实实在在地给苍苍一刀,要了她的性命,而他来不及阻止。那样即使他将那人,将所有有关系的人都千刀万刮挫骨扬灰,又有什么意义?
    大话谁都会说,事实也摆在眼前。
    未名紧紧闭上眼。
    苍苍默默地看着他,他在自责,在痛苦。口口声声说要保护的人在眼皮底下出事,换了谁心里都不会好受,那时她就是怕,拼命地想撑着,想笑给他看,想告诉他自己没事,结果……
    真是没用哪。
    这时她忽然很讨厌自己的无能,更痛恨那个可恶的偷袭者。
    她握上未名紧紧成拳的手:“后来呢,我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没给那人好过吧?”
    这话……倒是事实。
    ……
    看着那人得意逃脱,以极其诡异高明的步法瞬间奔至极远,还挑衅般地背朝他挥手,未名满心的怒火被挑至最高点。
    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好脾气的人,很多时候他只是懒得去计较,不想跟无关紧要的人有交集,提不起动气的冲动,所以给连姨等人造成心地好性情好的印象。
    但只要去问问钟南山上的人,就可以知道醒来最初,他的性格有多恶劣,是多么偏癖古怪,多么暴躁易怒,惹了他的人没有一个可以全身而退。
    那个偷袭者,是完完全全地将他所有负面情绪都引爆了。
    所以当时他什么都没有多想,根本不顾及可能会伤到无辜,对着偷袭者的背影直接一掌排出去。
    盛怒之下的一掌,几乎运足了功力。他看不见其他人的反应,只看见偷袭者被轰得飞起,狂吐鲜血,料定是经脉俱损五脏移位,今后都要卧床不起,直至被耗干最后一滴力气痛苦而亡,心中才稍稍平息一点。
    但也只是一点点,他恨不得立即杀了那人,待要赶去再补一掌,忽见四个黑衣人冒出来救起偷袭者,迅速逃离。
    那四个人,功夫都是一等一地好,虽然还入不了他的眼,但试想想,一个偷袭者身边就有这种高手,那么那个人呢?
    他虽怒火中烧,但也清楚最要紧的是救苍苍,缠斗下去耽误了苍苍医治就是舍本逐末了。
    于是没有犹豫迅速撤退,但是可气的是,后方中央军的骚动还未平息,还接连跳出兴风作浪之徒堵住去路,甚至不要命地上来动刀。
    那些人,都是专冲着他们几人来的,下手又急又狠,招招致命。
    他们不要命,他又岂会留情?
        
184亲吻,捉奸在床的感觉
    “屠杀。”
    “私底下他们都这么形容那天我的行为,你呢,是不是也觉得我这般行为凶残又无担当,只会把气出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未名望着屋顶,目光幽幽的,透过此处看向远方,仿佛有更深的忧愁抑郁。
    苍苍静静看着他,忽然撑起身攀着他的肩靠过去,轻轻吻上他的唇角。
    那弯着自嘲弧度,让人忍不住想去抚平的唇角。
    就像某个夜晚她想要触碰却最终忍住的那样,柔软,冰凉,苦涩,是她能体会到的心情。
    未名怔住。
    唇上传来的触感真实温软,身上伏着的身体轻盈得仿佛一片温暖的羽毛。时隔多年他依然能清晰记得在冰窖的那些光阴,不能动不能说,隐约有意识又不知道到底意识着什么,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漫长的寒冷枯燥,像是有几世那么长,长得他模模糊糊生出怨恨和绝望。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醒来之后他总是一个人这么想。那个人凭什么这么做?
    师父说他能活下来很难,所以是自己挣回来的,是完全只属于自己的,那么那个人有什么资格再拿回去?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久,他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什么值得期待的温情,钟南山那么多不同年纪的孩子,可他依然觉得自己只有一个人。
    太小的,玩着泥巴,他玩不到一块去,十来岁的,他们口中说的东西他又听不懂。
    师父虽好,但他学不来怎么撒娇哭闹,有不懂,一个人关起来慢慢地学。一笔一划地写字,生涩地念书,笨拙地学习怎样用僵硬的指头扣筷子。
    有苦闷,也躲起来发脾气,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之后独自沉淀。
    沉静,破坏,破坏,沉静,他不懂得还有什么途径可以宣泄情绪,永远不是麻木强憋就是猛然爆发。然后回过头,是师父痛苦的眼神。
    他总是说:“未名,命运已经夺去了你十年。你不能让它毁了你一辈子。”
    可是该怎么做?
    不是没有努力过,他也希望正常地喜笑哀乐,可是那些同样的风景事件到了自己眼中就是激不起波澜。“人之常情”这种东西,大概在那十年里被冰封掉了。
    直到遇见她,看着她苦苦在命运下挣扎。抗衡,有胜有败,又甜又苦,依然充满斗志,依然认真坚持,依然对生命和人情持有期待和敬畏。
    她和自己很像。却又绝不相同。看着她为死于毒煞手下的那些不认识的人沮丧愤怒自责的时候,他就醒悟,是她了。
    他微微睁开眼。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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