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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反攻路-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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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等什么?赶快回去!”
        
149生日,老人
    一回幕府,苍苍就找来高川和钟离决,果断请他们合力帮她找人。
    他们一个有人手,一个对城外能隐匿人的地点比较熟,一番商议之后确定是高川让沈城带着他的令牌出城后秘密调兵,钟离决有伤在身,便派出陆洲做向导,到了城外他那些兄弟都可以帮忙。
    此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人不能漏掉,那就是永青。因为出去找人总要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吧,据说来的都是慕容氏老部下中职位比较重要的,他多少能认识一些。
    准备停当,他们三人连夜就出发了,守南城门的官兵里有开山军的人,出去是不成问题的。
    可他们不知道,他们前脚踏出慕府,后脚就有好几道鬼祟而轻便的人影跟了上去。
    “大人,这……”
    慕府对面屋顶上一人对另一个身材尤其高大的人道。
    “哼哼,难得过来一次居然就看到这么热闹的场面。”高大的男人低声道,声音浑厚粗犷,在漆黑里特别明亮的眼睛看着侍卫把守的慕府大门,摸摸下巴道,“不用理会那些,他们大央人爱狗咬狗,我们乐得看好戏,你只需要盯住那位有没有回来,然后第一时间汇报。”
    “是,大人!”
    看着几人走了,苍苍找个借口支开了连姨,却没有马上去休息,而是一个人踩着幽幽的小径,来到王南等人所在的院子里。
    “小姐。”看守院子的两侍卫屈身行礼。苍苍抬抬手,露出一个微笑:“辛苦你们了。”
    走到里面,在门口守夜的两个婆子立即站起来恭敬道:“小姐。”
    “嗯。”同样给了微笑。这些人都是她向高川求来的,来这里看着一些“半死不活”的人,做看起来很不重要的差事,他们却毫无怨言,快大半夜了依旧克尽职守。单是这份态度就很值得人尊重了。
    苍苍道:“我进去看看你们不必跟来。”
    两婆子互相望望,有些诧异,但什么都没说,递上一只照明灯笼,便主动退远一些。
    苍苍眼里闪过一丝赞赏。
    疑而不问,不声不响,明知道她这时进男子的房间不妥当,却没有露出任何多余表情,这是很本分也很聪明的人。她不禁感叹能训练出这种下人的开山爵夫妇实在持下有方。
    想着这些的时候,她已经找准一间房。推门进去。
    房间里很暗,她靠着灯笼的光亮小心走到床边,照了照。床上的人正是王南。
    他的起色可比最初看到的好多了,看上去只是个正常昏睡的人,不过按连姨的说法,这种状态已经维持很久了。
    她把灯笼提到床上,一边移动一边寻找。过了许久也没有任何发现,有些失望地正想离开,忽然目光凝在王南枕头旁边。
    凑近灯笼,那处被褥上显出一个小小的黑点,她用指尖小心地拈起来,却发现是一只黑色的蚂蚁。
    只是这蚂蚁和寻常所见的不大相同。更大,更黑,而且腹部好像涂了某种暗蓝色颜料一般。
    谁会给蚂蚁上色?
    她在那周围又找了找。最后发现地上也有一只,但这一只腹部的颜色是红色的。
    她想了一下,将两只蚂蚁用手帕包起来,走出屋子,接着去了隔壁间。
    小半个时辰后。她从最后一个房间里出来,嘴角擒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小心翼翼地把手帕放进怀里,还了灯,走出院子。
    途经钟离决如今居住的小院,她停了一下,见屋里灯光隐约映出一个静坐的人影,犹豫片刻还是没有过去。
    回到自己的院子,发现连姨正在找她:“你去哪里了,不是说困吗,还不好好休息?”
    苍苍揉揉自己的肚子:“饿得厉害睡不着了。”
    一句话成功将连姨剩余的唠叨变成惊呼:“是啊是啊,从那碗绿豆汤之后你就没再吃东西了。连姨真是糊涂。”着急地问,“那我现在给你做点去,你先别睡?”
    苍苍还没说话,她已经急急地跑开了。苍苍愣了一下,只好苦笑,索性席地坐到阶下。
    夜凉如水。北方的天气就是这么奇怪,白天热得不得了,到了晚上却冷风阵阵的,她本是怕冷的体质,可这时却把鞋袜脱掉,赤脚踩在光洁的石阶上。
    冰凉的触觉从脚心一直钻到心底,她打了个寒噤,精神为之一绷,困顿感就消去了一两分。
    她本来就没打算睡。
    那药丸的后劲有多强她已经领会过一次,上次她一睡就足足睡了三四天,且之后一段时间一直没缓过来。这次虽然才吃了一颗,但是会睡多久谁也说不定,如果在她睡眠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呢?
    如今身边只有个连姨,钟离决暂不作指望,高川那边如今纵然是向着她,可有关老部下的一切毕竟是她的私事,隔了一层。她素来谨慎惯了,或者说天性里便有种强迫症,不见到人,不把事情先处理好,她没办法安然入眠。
    她又从怀里拿出手帕,隔着层层叠叠的丝绢闻里面的气味,淡淡的似药香,又似乎是山野清泉的清香,这是未名身上的味道。她猜得没错,王南十九人的转好是因为他,后来的凝滞不动定则是因为他走了。
    这么一想心里便仿佛凝聚起一团暖气,又温暖,又惆怅。
    他怎么会还是个孩子呢?
    他去哪了呢?
    她还没告诉他,她喜欢他呢……
    连姨端着一个大碗回来,腾腾的热气直从那里蒸上来:“快吃,时辰还没过,现在还来得及。”
    连姨高兴地说,看到苍苍赤脚坐在地上又变了脸色:“你这孩子怎么……也不怕侵了寒气,你现在什么身体知不知道,快进屋快进屋。”
    苍苍乖乖地跟她进去,伸长脖子往大碗里前:“这么多我哪吃得掉……诶?长寿面!”
    那大碗里乳白汤水里躺着的可不就是细白细白的长寿面吗?
    “连姨,今天我……”
    “不然怎么说你就是把自己的事忘了?今天可是你的生辰呢,我的小小姐。”连姨把她推到桌前坐着。指着长寿面,“你是下午生的,本来说吃完绿豆汤开开胃,不多时就给你吃这个,谁想到……现在也一样,就是时间紧做得粗糙了点,快尝尝,我不敢放太多盐,看看会不会太淡了。”
    苍苍喉咙损到,咸了得刺激。
    苍苍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原来白天连姨说的就是指这个。多少年了,前世到现在自连姨死后,她就再也没过过生日。而在那之前,也仅仅是有过两回。
    她眨眨眼睛,拿起筷子:“这是第十四个生日了吧……”算起来,如今她满十四岁了。
    “是啊,再过一年就及笄了。是大人了,当年小姐及笄时候……”说着脸色一白,慕容雅十五岁生日过后不久,就出事了,那时的谈婚论嫁欢天喜地也就成了极致的讽刺。
    苍苍动作也一僵,旋即恢复正常。低头连吃了好几口:“好吃,清清淡淡的很合胃口。”她抬头看着连姨,不知是向她保证还是向自己立誓。“下一个生日,我定要好好地过,高堂明镜亲朋好友,一个都不落,没有纷乱离愁。没有朝不保夕,连姨。我们会过上那样的日子。”
    “好好,”连姨湿了眼眶,“我们会有那一天的。”
    ……
    苍苍没有等太久,天亮之后,就有人从城外赶回来复命,说是人找到了,一共四人,都很平安,就是病得比较重,一时半会还不能进城。
    苍苍松了一口气,想了想,叫来人去回话,让沈城看着请医用药,只要够隐秘安全,先把人治好要紧。
    这一下她是放心了,终于肯好好睡上一觉。
    如此又过了几日,终于在一个阳光明朗的清晨,一行数人借着满大街对新制度的纷纷议论混进城来,来到了慕府。
    苍苍早就梳理一清,就站在大门后的前庭,等着前后两辆马车进了府,大门一关,车上下来三个四五十来岁的男子,便迎上去:“各位辛苦了。”
    那三人还没好好看清楚环境,就见着一个少女款步上前,姿态磊然而舒展地施了一礼,哪里还不知道她是谁,忙避过不受,弯腰拜下去:“属下见过小小姐。”
    苍苍生母慕容雅是'小姐',那称呼她自然就是'小小姐',不过当日永青一上来就是叫'小主人'的。
    称呼上的差别……
    苍苍目光一闪,正要扶他们,突然中间那个穿着瓦灰色短褐、看上去年纪应该最大,俨然是带头者的人双膝一弯就跪了下去,老泪纵横:“可算见着您了!自雅小姐去后我们就如没了主心骨,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您长大,好让我们重新有个主子,多少年了啊,终于叫我们等到了!”
    苍苍唬了一跳,忙亲手将这个上了年纪的人搀起来,动容地说:“以前是苍苍年纪小不当事,如今总算好了,见着你们我也很是振奋,日后我们上下一心,那些有心人也该掂量掂量分量,知道我们慕容氏就算落魄了,也不是谁都能凌虐得了的。”
    这话是针对这次殷据施展的毒计,叫他们在南方全军覆没。
    老人以袖掩面连连点头,其余两人也是差不多的情状。
    苍苍数了数:“不是说来了四位吗,怎么才见到三位?”
    一边说着一边向第二辆车看去。
    那里永青应了一声,正和几个侍卫合力将一部卧榻抬下来。
    榻上躺着个人。
    苍颜,华发,绵绵地搭着一双眼仿佛沉睡去,在锦被下的身体也干瘦得不能有个确实的形迹。
    苍苍一怔,走上前去。谁知下一刻这个奄奄得仿佛行将死去的老人却猛地睁开了眼睛。
    精光如电,怒气如浪,仿佛在远古战场,有铁马搭着金戈,逼戾的冲杀怒吼直迫苍苍眼睑。
        
150属下
    “当时真是险,我们将前来联络的人留宿下来,好生款待,不想半夜便听到无数的惨叫声。属下算是幸运,夜间守在门口的小武拦住了敌人,取得了宝贵的时间。属下趁机从窗口跳出去一看,满楼内外都是黑幽幽的人,那些屠刀,见人就砍,那鲜血……”瓦灰色短褐的老人心有余悸,断断续续地说着。
    他旁边一人听到这里就激动插话了:“可不是?人家来得有急又凶猛,一个个功夫了得,一刀下去便是一人,在楼下还放起了火。我和大哥想着,反正眼看是没活路了,还不如跟他们拼了,杀一个是一个,有垫背也好啊。”他瞪大铜眼,比划着粗长的手臂,形容当时险情,“幸好当时楼里就百来个人,全死了也不碍事,哼,其他人都在别处,知道我们遇险必然有所防范,他们还能将我们全灭了?!”
    他的大哥听了他这话摇摇头,想说话,不禁却咳起来。
    “何大伯喝口茶。”苍苍忙道,这个大伯本来不能乱叫的,但她敬三人多年来在南方尽职尽劳,此次又千里奔波而来,便不顾尊卑了。
    何清感激地看她一眼,端起茶盏。
    他弟弟何明也跟着说:“想不到小小姐这么和善,早知道京里是这个情况,我们就自己早早过来好了,还差点给人骗了。”
    “什么差点?就是给骗了。”第三人道,声音跟他的面容一样,普通,干冷,少见阳光般的苍白,“当时虽然只有百来个人在,但那联络人说有要事相商。方圆但凡担些职务的都聚齐了,要是被全灭……”
    那剩下来的全国各地的几万人将会成为一团散沙,要杀要刮还不是人家说了算?
    干冷的人说着,也不由叹了口气:“幸好有高人及时出手相救。”
    何清此时缓过气来,接着话道:“是啊,那两位少侠也真是了得,甫一现身便大展神威,控制住了场面。小小姐,那便是您的助力?”
    苍苍一笑,笑容里有骄傲。也有一丝不可觉的黯然:“是一个朋友的人,是由他出面指派的,否则我也请不动。”
    “原来是这样。”何清点点头。
    何明是急性子。立马问:“那您那位朋友一定十分了得,不知他现在在哪里,我们也好当面谢过救命大恩。”
    “他呀,现在有事脱不开身,以后吧。”
    就是说人走了。但是还会回来。
    何家兄弟对视一眼,干冷的男子赵越也敛下思量之色。
    苍苍倒没注意这些,她坐在主座上道:“据三位说的情形,那要杀你们的人十有八九是朝廷派出的,否则组织性不可能那么强。不论是殷央还是殷据,能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们皆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与其坐以待毙。我们要想个方法反击回去。”她看着三人各有所思的样子,“我是这样想的,既然如今你们在南边也不安全,不如慢慢迁回来,在这里重新组成势力。几万人啊,一个个大多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可是极大的一股力量……”
    “咳咳咳……”话还没说完,何清就咳嗽起来,越咳越见厉害,最后不得不弯下身去,似乎十分的痛苦。
    何明忙拍抚他的背:“哎呀大哥你怎么样,定是这些天累坏了。”憨实汉莽得好像一个武士的人不会掩饰,满脸的着急,对苍苍道:“这些年大哥日夜操劳,又要管理好下面的人,又要忙于生意,都累得不成人形了,大夫说……”
    “咳咳……说、说这些做什么?”何清阻止弟弟,抬头歉意地看看苍苍,“让小小姐看笑话了。只是,咳咳,只是上万人不是说迁就能迁的,不少部分的人在南边都是拖家带口,乍然要北迁……还是要章个万全之策……咳咳……”
    苍苍本来眼中已经透出些怀疑之色,听了这话那疑色霎时消失,受教地说:“是我考虑不周了。”
    当年的南迁是权宜之计,本是要等慕容雅将局势稳定下来一点,便再回来,左右觉得不过几年的事。谁能料到一个难产夺去了她的命,所以南迁就变成了在南边定居,十几年过去,成家立子也是人之常情。苍苍之前只想着那些人还是当初的那样,一个命令下去就是凛然遵从,一呼百应的,却是少考虑了这一层。
    这和她的想象不大相同……
    她心中心思一掠而过,复又笑道:“何大伯还做生意?”
    “也是迫不得已。”仿佛担心苍苍不高兴,何清小心翼翼地道,“前任把担子交给属下,属下虽不济,既然担了这个职务,就得负起责任。眼看着一日日坐吃山空,不得不想个办法……南边富庶,商业发达,我们又多的是人,也只有这条路。”
    他说到这里眼睛微亮,有一种淡淡的自豪:“而且走上这条路之后,属下发现经商和打探收集消息是相得益彰的。”忽然又一黯,悔不当初,“却谁知道多年辛苦都是喂了殷据那么个白眼狼。”
    “哼,早知道,直接拿假消息敷衍他算了,让他们诳我们!”何明气呼呼地附和道。
    苍苍看看何清,又看看何明。据说这对兄弟一个是执掌大局,形同首领,另一个职位倒低,是管械器物资。至于赵越,她看向脸色干冷似病,默不作声的人,据说这个有些内向的人反倒是负责南北联络的。
    三个人,几乎可以撑起一个组织。
    苍苍沉吟道:“殷据他,都要些什么消息?”
    这点倒是赵越最清楚,他想了想回道:“各种各样的消息,上到官吏,下到农佣,民间谣言,灾困物资,还有江湖的高手杀手,风尘里的娼女贩夫,无所不至。”
    苍苍睫毛一颤,殷据的手居然伸这么广,官吏平民,杀手贩夫……
    她对赵越道:“关于这个,稍后麻烦给我拟一份详实的单子。”
    赵越愣了一下,答应下来。
    然后苍苍才对何清道:“何大伯说得对,迁移这件事还需从长商量,不过我对我们的人和势力知之不详,不知何大伯是否也能提供一些资料。”
    何清自然连连应是。
    苍苍看着三人恭敬中带点惶恐的神情,一对凌厉迫人的眼睛忽然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对了,刚才那位老人是……”
    那人躺在榻上,病得很重很重,几乎不能自由活动,连说话都成了问题,所以一进府就去休息了,实则他自己也根本没有与苍苍说话的意思。
    既然对她仿佛从头到尾的不满意不关心,何必千里迢迢赶过来?苍苍前世也是久病之人,看得出那人积疾日久,根本经不起舟车劳顿。更何况路上还遇过杀手,一个不慎就要丢了命的。
    问起那个人,屋里三人脸上都有些不自然,面面相觑之后还是何清笑道:“那位前辈是正儿八经的老人了,也因为这个,脾气有点……如今已经不再管事,这次非要跟过来,怎么劝都不听。”
    苍苍发现了,何清说话总要有点似尽非尽的意味,这让一向喜欢爽快的她有些不大能适应,笑了笑道:“原来是这样。”更多的却是没有再问。
    三人走了,苍苍一人坐在书房里,手上拿着一叠写着字的纸,似乎在想事情,又似乎在发呆。
    连姨走进来,看到她神态似乎不对,脸上的笑容吵敛了起来:“苍苍你这是……”
    过去一看,那叠纸却还是这些天一直放在这的那些。
    这个书房虽不是贵重机密之地,但能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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