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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反攻路-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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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声音!墨珩一惊。
    “唉……我就是担心什么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丹阳子的脾气你我是听过的,那位若也那样乱来,只怕*楼上下都别想活过今晚。”
    “哈哈,那就先赶紧地把消息送出去,嗯……用上印吧。”
    “好,我这就去拿印。”
    脚步声慢慢地靠近过来了,是冲着地窖来的,墨珩眯起眼,透过缝隙能看到一个女人的裙摆逐渐逼近。
    他轻身退到门轴边,对其余三人做出几个手势,他们立即会意,第一时间找到埋伏点,一个个盯着门手摸上自己的武器。
    他们全都蒙头蒙面,全身不露破绽,若被发现退无可退,挟持了人逃出去也是个办法,这是一早制定的数个撤退计划之一。
    一步,两步,女子的脚步声很轻,靠门最近的墨珩渐渐听出了不对劲,这个女人,有内力啊,而且不弱。
    他皱起了眉,看看自己人,早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也只有一拼了。
    他自腰间慢慢抽出软剑,剑芒如雪映亮了他的剑眉朗目。
    忽然——
    “又来了又来了!那什么人呀,穿一身白还坐个轮椅,稀奇古怪的出来吓人啊。”
    “真是吓人呢,一个眼神就把人瞪死了。”
    远远地传来嚷叫,外面女子也好另一人也好,都是一惊,赶紧向声源赶去。
    墨珩又倾听片刻,不再迟疑道:“出去!”
    地窖门悄然打开,三号四号在前开路,墨珩华仪跟在后面,一见有人就出手点穴弄晕,也不知是他们运气太好还是怎么,厨房外的走道里只剩下三两个人,都是*楼的下手,功夫不济,来不及呼叫就倒下去了。
    他们一转到了厨房后方角落,三下五除二脱下黑衣销毁,转眼又变回普通客人,沿着走道出去,转两个弯就来到了大厅入口
    “公子,刚才那喊声听着像五六号的。他们定是无中生有,等那些人回神就麻烦了,我们做做样子就赶快离开吧。”华仪跟在墨珩身边道。
    “再看。”墨珩像被什么赶着,如果不是怕招人注目都想跑着进大厅了,而一进去他就被眼前场景震住。
    只见整个大厅里原先的桌席已撤得差不多,人也走得零零散散,地上虽已打扫过但还残留着碎屑汤水鲜血等等,如同经历过一场恶斗。甚至二楼面对舞台的一面栏杆全部摧毁,上面站满了人,正朝舞台上指点议论。
    “这是……怎么了?”华仪惊呼,墨珩立即打发他去打探消息,接着一阵陡然高亢的笛声使他向舞台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让他大吃一惊。
    那舞台上他的堂妹墨梧桐正姿仪优雅地立在中央偏左的位置,手持一柄玉笛,与一位弹琴女子斗乐,而他正担心的人就坐在一旁绣架之前,手引彩线上下翻飞,正在……刺绣?!
        
140比赛
    舞台上有四位女子,最右边那位一身墨绿纱裙,头梳流云髻,正站在一张长桌案前,一手捏袖一手执笔,全神贯注地作画。
    过来的一位女子身着月白广袖流霞裙,坐在一张古琴前,裙摆如披,广袖扶风,纤纤食指在琴弦上巧妙拨动,一个个婉转之至的音符就从那处倾泻而出。只是看她的脸色,专注之中已沁出汗珠,大有力不从心之迹。
    再过来的女子,那就美了,虽然前两位也生得妖娆多姿,服饰妆容飘逸精妍,但到了这位面前却是差了一点什么。只见这位姑娘年纪轻轻,淡黄长裙并不那么张扬妩媚,而是十分的端庄大气,她立于台前身姿稳秀如树,双手横着一柄碧玉长笛正在吹奏,旋律空灵而有力,隐隐是与琴声争高低的的意味。而她的气色比弹琴者更差更苍白,身形却是始终不摇不摆。
    最后这一位,就有点奇怪了。她也是坐着,既非写诗作画,也不弹琴演奏,她在穿针引线当场刺绣。内行人皆知,刺绣是一件细致的活,讲究慢工出细活,实则也快不起来,因为你一边要表现出画面,一边要找准针眼斟酌用线,一急没准就绣错了或扎了手。
    可台上这位却完全颠覆了众人的认知。她上身挺直,右手于绣架上方,左手在下,牵引绣线的速度快到惊人,穿过绣布时几乎无需停顿,根本不用认位置一般刷的就过去了,一根长长的线在她手里每每不到片刻时间就耗尽,然后再换线。就是换不同颜色的绣线时她也不用看一样,手在旁边线圈上一抽便是,那里各色线圈多得令人眼花缭乱啊,她也不怕弄错了。
    “她一定是在瞎绣。”一个妇女肯定地说,“哪有人能快成这样的?”
    “比赛一共才两个时辰。不快能赶得出来一副成品吗?”
    “不过听说人家就是做这个出身的,或许真有绝招呢?”
    墨珩听着身边的议论,好一会儿还不能完全弄明白,正想请教旁边人,袖子忽然被拉住:“公子你回来了?”
    一看却是喜出望外的雪香:“雪香,你怎么在这,我不是叫你跟住苍苍?
    “奴婢,奴婢有跟,可是苍苍姑娘不让我近身,后来发生骚动我们就走散了……”
    “骚动?你先告诉我现在是怎么回事?”
    雪香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她刚才先被吓到,后来又急着找公子在哪里,其它事真的没在意。
    墨珩失望地看着她。只好转而询问别人。
    “哦,是这样的。”一文士打扮的人热情地跟他说,“刚才*楼的小童子说那位小姑娘——就是年纪最小正在刺绣的那位自己要求登台表演,她倒是爽快上去了,却说自己只会刺绣。怕下面大家看到打瞌睡,那位漂亮得不得了的黄衣姑娘就说为她助兴。”他说得津津有味,眼睛不离舞台片刻,“接着这边两位——这你认识吧,这是*楼的台柱,渺渺姑娘和秋晨姑娘。一个擅音律,一个书画是一绝。大概本来就轮到她们表演,就出来说同台表演好了。说着说着就比起赛来。”
    “比琴棋书画?”墨珩问。
    “这你都看得出来?”对方讶道,随即又笑,指着台上说,“是啊,渺渺姑娘比的是琴和棋。现在就是琴这一环,她的对手是黄衣女子。不过对方不知为何选了笛子,大概是擅长笛吧,可是你看,吹笛耗气,都半个时辰过来了她居然还能坚持,也真是个奇人。”
    墨珩看过去,墨梧桐和渺渺其实都快不支,不过前者消耗更厉害,更吃亏,怕是坚持不了多久。
    就在这时笛声又滑了一个高音,且越见高涨,声势直逼空际,婉约圆润的旋律跟着转向豪放,大气铿锵得仿佛要追上天边的流霞,令听者精神一震。
    “了得了得,这姑娘年纪轻轻竟能吹出如此曲调,想必腹有千万才学眼界开阔锐利,这股大气,绝非小家碧玉可比拟啊……”
    有人啧啧称奇道。
    坐在大厅最靠前的一张桌边的王修阅听得一言不发,边上商去非忽然叹了一口气:“这么吹下去,她这个嗓子少说要伤一个月。王兄,你这位未婚妻可非同凡响啊。”
    纸扇敲敲王修阅面前的桌面。
    王修阅沉默半晌才道:“她已经不是我未婚妻了。”
    说这话时他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
    侯府女儿,与风尘女子、于众目睽睽同台竞技,这本该是多大的耻辱,可方才她说上台就上台,上去后不慌不忙不惊不辱,用心比赛,单是这一点就与那些庸脂俗粉绝不相同。更何况,以曲看人,前面的吹奏还是平平,后来不知是被激发还是渐渐入境,竟别有洞天震人心魄。
    他也是浸淫此道的,如何听不出这才是她真正的思想,这个叫做墨梧桐的少女,他终究看走眼了啊。
    可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他低低一叹,下意识想起身离开,旁边看守着他们的*楼人立即看来一眼,大有警告意味。商去非悠然一笑:“莫急莫急,还是好好看完吧,怎么都是跟我们有关系的人,人家优秀我们也有脸不是?”说着目光悠悠地向苍苍投去。
    苍苍在听到笛声涨高的时候眉头皱了一下,手上不停,视线离开宽阔且还大部分留白的绣布,看向墨梧桐。
    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她后背都湿透了,这个也算是养尊处优长大的侯府小姐哪里能有多少体力,能吹到此时已大大不易,再撑下去……
    罢了,她难得有展现的机会,趁此时好好释放一回,把那些拘束的小意的柔弱的气质思想摆脱掉也好。
    想毕她专心回到自己手上的事,脑子里想着的却全是未名,你到底在哪里啊……
    渺渺讶异地看向墨梧桐,她想拼命吗?自己的手已经疲惫酸疼地几乎抬不起来,她就不相信对方会比她轻松。
    望过去是墨梧桐清贵坚韧的眼眸。仿佛有什么东西从禁锢中破除出来,和她这个人站在了一起,笔直笔直的,跟她的笛声一样。
    墨梧桐只看了她一眼,就兀自闭上了眼睛,汗水从眉心滑过,都是淋漓畅快的感受。原来肆意挥洒是这般快活,她爱上了这种感觉,连喉咙里的干疼都感觉不到一般,更卖力地吹奏起来。
    笛声遨游四空。追风拂云,琴声也振作起来极力追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时而又互相交织碰撞,空中就好像闪现灿烂锋利的火花,使人听得如痴如醉,懂的不懂的都凝神屏息,境况比之前的口技也差不离多少。
    忽然。琴声一个高调抬不上去,干涩地嘶叫一声陡然坠落,即又变成一阵轰轰的乱响,原来是渺渺双手压在了琴上,她汗如雨下喘息不止,看着墨梧桐惨然一笑:“我。我输了。”
    墨梧桐一个自如的收尾,缓缓放下笛子,胸脯也剧烈起伏:“承……让。还有,还有比棋艺”
    “哎呀,渺渺姑娘一手琴艺几年来堪称无人能敌,没想到今日竟输了。”给墨珩解说的人叹道。
    墨珩摇摇头:“论技巧还是她略胜一筹的,她是输在气势上。”他感慨地看着被扶着坐下休息的墨梧桐。心里暗暗加上一句,也可以说是境界。他这个默默无闻的堂妹胸有丘壑,竟是了不得的
    那人品咂一下,认同点头:“也是,不过那位黄衣姑娘也厉害了,真不知道哪家养出这么个女儿,妙哉妙哉。”
    墨珩苦笑一下,这大概跟家教无关,梧桐也好苍苍也好,难道就有谁费心教过什么吗,只能说天生慧智。
    他看向苍苍,问:“前两位是琴棋,那么剩下两人就是书画了?”
    “噢噢噢,忘了说,就是书画呀,这就是叫人纳闷的地方,你看秋晨姑娘正正经经地写字作画,可那边那个,你知道吗,她说身无它才,只能用刺绣来展现书画,这这是什么意思嘛?”
    墨珩不管这是什么意思,他知道苍苍敢这么说就有全头全尾的计较,不会乱来的,他现在更关心她为何要上台去。
    左右看看,不见应该在的那人,刚才不是说他来了吗,难道真是谎报?
    目光转了一圈,就看见这*楼的徐姐正在角落里训斥下人,而之前他听到的那个跟她说话的人却不在……嗯?商去非他们……
    墨珩仔细看了看他二人,再瞧瞧他们身后一边一个的*楼下人,隐约明白了情况,这时华仪从别处过来,凑到他耳边一一交代之前这楼里发生的事。
    墨珩越听脸越寒:“未名走了就没再出现过?”
    “是的,刚才是五六号虚张声势,前时未名先生在府上时他们见过,而这里的人都不知道弄出破坏的人就是未名先生,他们两一描述那个徐姐就上当了。”
    墨珩听罢脸色不见好,未名不知为何冲动失踪,这也没什么,他见过外面的人,但凡修为高强的多少有些逆鳞,未名怕就是被触到逆鳞了,可问题就在于,他一刻不来这里几个人就一刻脱身不得?
    他摸摸怀里的锦布,沉了沉色,道:“我先回府,你们几人留在这里,要保护苍苍不受伤害知道么?”停了一下又补充,“三小姐也需好好照看。”
    “明白。”
    墨珩转身欲走,不经意看到二楼房卿兰正痴痴地望着他这里。他怔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投去一眼,目光冰冷得如同在看一个死人,然后转身就走。
    PS:  真快,转眼就7月了,今天西风考完最后一门课就放假了,然后也就意味着,上网的机会少了/(ㄒoㄒ)/~~
    7月的稿子已经赶出来全部放倒存稿箱里,断更是不会滴,就是留言回复神马的可能会不大及时,同学们不要见怪,海涵啊海涵(*^__^*) 嘻嘻……
        
141别有豪华
    两个时辰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在*楼自己人的上台表演些小节目、下面人的说说笑笑吃吃粽子过程中,悄然过去。
    正午已经过去了,从楼顶天窗打落的阳光已经西移,客人们也有好些想走了,可迟迟走不出去还是因为想看个结果。
    台上四位女子比赛的结果。
    渺渺和墨梧桐早已在舞台中央摆桌椅进行棋艺的较量,下得很专注很用心,秋晨也早早地就作完字画在一旁静静观棋。
    只有苍苍还在进行最初的动作——刺绣。
    满布的白色已经被填得差不多,她正进行最后的润饰,在剪断最后一个线头放下针时,她心里也跟空了一样。
    两个时辰,她等了两个时辰,未名还是没出现,他应该知道自己没离开这里的,可是他没来,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来了?
    只要这么一想,心就空得发疼。
    “时辰到!”一个女声这么说道,有个一身儒气的长者上台来分析棋局:“嗯,黑棋以守为攻,牢占半壁江山,白棋亦不温不火循序渐进,这两位棋手都是沉稳谦和的性子啊……”
    总结之后是一大堆专业的评论和术语,说真的,苍苍听不懂,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碰过棋这么高深的东西。学是一定能快速上手的,毕竟说到底不离开谋片布局环环相扣,这是她吃饭的本领,但这会儿又是一无所知又是心不在焉,听得一头雾水,只好低头看自己的双手。
    这番表现落在旁人眼里,却是淡定自若抑或是孤高自傲了,在这里她的名气绝不低于两位*楼姑娘,所以关注她的人越来越多,就等着她亮出什么样的作品。
    棋。最后是渺渺稍胜,两人一胜一负打平,赢了个满堂掌声。
    接下来是秋晨的字画。
    她是将字画放在了一张纸上,那张纸被树立起来展示的时候,下面离舞台近的人当即惊声一片连连叫好。
    画得写得实在是太出色了。
    苍苍也看过去,只见那薄薄的纸张上画着一丛竹。
    一丛墨竹。
    那是被风将将吹斜的竹子,竹竿劲瘦而有力,竹节分明,向右边倾伏着,那艰巨而顽强的弧度仿佛让人感受到从左方刮来的劲风。片片竹叶也随之斜飞。或扬或堕,或媚或刚,各自情态。可爱而夺目。
    竹丛深处隐约有岩石的阴影,凹凸粼峋,将整个画面的罡气带出,一面是韧,一面是锐。两者结合给人的感觉就是极致的强,强到外界阻难、困难、压迫、伤害再重再深,我亦顽强不倒。
    旁边是一首写竹的诗,字体消瘦而藏锋露芒,转折处是不能屈服的棱角,尤其那句“风过万杆斜”。极其刚厉抢眼。
    苍苍眼睛眯了眯,目光转向那个叫秋晨的女子。
    明明是秋晨,应该阔如野淡如霜的。却穿一身墨绿的衣服,更像仲夏时节万木葱隆之景;明明是清丽柔美的一个人,却要做出那样锋芒必露刚硬无回的话。
    苍苍看向她,她也慢慢看过来,点点头而已。又撇开目光,对她毫无寻常人的好奇或异样。
    苍苍目光一闪。心中叹了口气,这*楼里果然无一个是等闲之辈。
    儒气长者和作为主持的徐姐向她走过来了,苍苍平静地起身,让开一边。
    徐姐看了眼绣架,那上面的画面因为是线绣起来的,刚看了白纸黑墨,乍一看这边还真有些不适应,她便顺口问了一句:“你这是……”
    “别有豪华。”苍苍淡淡地回答。
    别有豪华?这样豪气又独特的名字……
    长者与徐姐凝神看去,过了一下两下,猛地:“这、这……”
    长者难以置信般地指着绣架,确切说是绣布上面的图案。
    这个人之前再怎么赞赏都没有这么失态,现在却露出这般神情,人们一看都奇怪了,争着向前涌去。
    最近水楼台的当然是墨梧桐渺渺秋晨三人,她们一并走到绣架前,起初看不出什么名堂,定睛看上一会儿却都不禁失声变色。
    “这是……这是刺绣吗?”渺渺最先不可思议地问。
    绣架上绑着的绣布大概有成人一条手臂那么长,宽度上较短些。上面以青灰色为主、其余颜色为辅绣着一片山脉,山脉上耸立起两座山峰,在往上就是苍茫天空;山脉下是茫茫田野,远方隐约是灰暗的城郭,仿能见到滚滚军队自城中杀出,烟尘蔽天。
    这一番壮阔的布局、精致的构思、极其复杂的刻画,能展现在刺绣上面已经是极为难得,更何况这是在两个时辰内完成的。但整幅图的亮点和重点不在这里,而是——
    众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那两座山峰的峰顶。
    那里立着两个人。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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