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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反攻路-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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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毒,但找个人保护着他走一趟想来问题也不大。至于信物……
    苍苍问连姨:“我应该有什么信物吗?”
    “有的有的,是永国公府的国公印,那是玉雕琢而成,当时抄家国公印被上缴,但期间被人不小心摔到地上,砸落了一小片玉料。那片玉料就是小姐的信物,后来她留给了你,墨松怕放在你身上会弄丢,就自己收起来了。”
    在墨松那里?
    苍苍叹了一口气,那就是说,还要去见墨松。
    月黑星稀,长安侯府里一片静寂,二房一个小院子点着几盏长明灯,院口是尽忠职守的侍卫。
    忽然——
    “夫人!”
    一个妇人带着几个仆人走近,指指仆人手上的食篮:“二爷可睡下了?他白日吃得少,我怕他夜里饿做了夜宵来。”此人正是墨松的妻子方氏。
    “这……”侍卫面面相觑,一个道,“二爷吩咐过,不得让任何人进去。”
    “混帐,夫人能和其他人相提并论吗?还不快让开!”方氏还没说话,她身后的仆人就呵斥起来,方氏也没了好脸色,夜里看起来十分阴郁,不顾阻拦,她一甩帕子就自己走进去。
    无论如何这都是女主人,侍卫们到底不敢动手,只好放她过去。
    “算了,二爷会自己处理的。”
    这几日二爷两夫妻频繁发生口角,他们这些下面的人看多了,便从一早的慌张变得麻木,一会儿最多也就是二爷咆哮几声。
    不过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咆哮声或说话声,侍卫们奇怪地往院子里看去,只见朦胧的灯光之下,他们的女主人又从二爷房里出来,帕子掩着半边脸,又像生气又像难过。
    她慢慢地走出来,看也不看别人,对自己的仆人冷冷说一句“我们走”,就这么离开了。
    侍卫们都有些莫名,不过也没多想。
    方氏走出少许,目光悠悠地看着前方梨花林。这个时节梨花都已落尽,又是在晚上,那片林子只剩下黑森森的一团,单是看着就叫人心生抵触惧意。
    方氏觉得那个人就像这片林子,挡在面前不来不去,哪怕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还要在人间、在她面前作祟。
    阴魂不散,逃不开,闯不过。
    她淡淡挥手:“你们先回去,我要一个人走走。”
    仆人恭敬退下。
    方氏一个人慢慢走向梨树林,左右看看确定没有其他人,说道:“你出来吧。”
    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应声从树林里出来,动作敏捷轻盈,显然是个会武功的。
    方氏有些畏惧地看看他,摊开手心,手帕之上躺着一枚片状事物,散发盈盈的玉质光泽:“这是你们要的东西。”
    黑衣人拿过这样东西举起来看了看,然后妥善收好:“假的放回去了?”
    “嗯。”
    “那就好,放心,我家主子不会忘了你的功劳的。”
    “功劳不需要。”方氏的脸上闪过一丝阴冷,恨恨道,“只要你们能把那个小贱人弄死。”
    苍苍等到很晚的时候才等到房外有动静,赶紧踩着鞋跟出去:“未名你……”
    说到一半,她睁大了眼睛。
    只见未名坐在轮椅里,手上不再是他那个宝贝得几乎从不离身的木盒子,而是一摞高高的纸质书籍,跟在旁边的麻叶也一手提着一捆书,桑瓜一边给他们开门一边笑:“这也太逗了,你们居然一下子买了这么多书回来。”
    话声也是戛然而止,看到她打开门,他“诶”了一声:“你还没睡?”
    苍苍和连姨的房间连一块,未名三人三间房也相连,两边中间隔着一道稀疏而好看的篱笆墙,可以互相看得到。苍苍就走到墙前透过缝隙好奇地瞧瞧那些书:“你们买这么多书做什么?”
    未名看了她一眼,随即低下头去,宽大雪白的袖子似乎无意地掩盖住书籍:“麻叶桑瓜,你们先把书拿进去。”
    诶?不能给她看到吗?
    麻叶愤愤地瞪苍苍一眼,和桑瓜把书搬进未名屋里去,未名在原地坐了一会儿,然后推动轮椅绕过篱笆墙过来:“你在等我?有事么?”
    “麻叶怎么了?我做了什么惹他生气吗?”
    “不必理会他。”未名摇头,他的位置在上风口,夜风经过他身周飘向苍苍,带来一缕缕特别的气味,依稀是脂粉的味道。
    苍苍耸耸鼻子,歪歪头不解地看着他:“你去哪里了?”
    话一出口,就看见未名白皙俊美的脸容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晕,虽然极浅极浅,但在房间里灯光的照耀下还是被苍苍看出端倪,她眼睛顿时因为吃惊睁得更大。
    未名默默转开脸,漆黑纯澈的眼眸往夜色里游移,轻轻抿过唇角:“没去哪里,就是随便走了走。”
    声音里夹杂着淡淡的尴尬和别扭。
    随便走走就能走到大半夜?苍苍抬头望了望天,决定忽视这个问题,转而说道:“我等你是有事想麻烦你。”
    未名又转回脸来:“你说。”
        
108愚蠢可怜的女人
    苍苍也不跟未名客气,当即把永青说过的情况对他说了一遍。
    “照他说来,那十九人很可能被囚禁起来了,若是以前还好,他们大概没有性命之危,可是经我这次一跪,我的身份曝光了,殷据就算拿到联络的机密,也不可能冒充我的名头去骗那些老部下,所以我担心……”
    “你担心殷据会杀了他们?”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永青大概也是担心这个,但他怕给苍苍添麻烦才没有明说,那十九人里有他的前辈,也有他一手提拔训练的,怎么可能没有感情,不在意他们的生死?
    苍苍与那些人没有过交集,但她也挂怀着,她不想看到有人白白牺牲,更何况那都是忠心耿耿克尽职守的人。
    她期待地看着未名,如果说有谁能把人找到并救出来,也只有未名了。
    未名低垂着头似在思索,手里居然不知何时又多出来那只木盒子,他修长漂亮的手一下一下抚着盒面,动作习惯而轻柔,仿佛在抚摸一只毛茸茸的宠物,苍苍忍不住猜测盒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片刻,他才抬起头来,看到她眼巴巴的目光愣了一下,然后慢慢地道:“交给我吧。我在三皇子府住过一阵子,对那里的布局和殷据的行事方式都有所了解,如果人还活着,我把他们带出来。”
    苍苍想到他会答应,但没想到会答应得这么干脆。对手是殷据啊,而且是救十九人又不是一个人,苍苍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他就算拒绝她也不会怪他,只是会有些惋惜罢了。
    可是……
    这样轻易而实在准确、连一个“我试试吧”都直接省略的承诺,她想这世上大概再不会有谁。有能力且又愿意给自己了。
    目光不禁柔软下来,声音也变得想夜风一样徐缓:“未名,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我们不是做过交换的么?”未名道。
    他帮她,条件是她不得再讨厌排挤他。
    怎么看都是完全不对等的协议。
    帮连姨拿到那个调度令,找回永青并帮他缓解毒力,苍苍问过连姨了,原来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他早已为她做了这么多的事。
    这绝对不是一个不讨厌排挤就可以回报的付出,也不是为了一个不讨厌排挤就可以解释的行为。苍苍仍旧不理解这些。觉得他别有目的,但那又怎么样呢?他做了这么多,无论比她的敌人还是有血缘关系的人。都远远胜过,就算要向她谋取什么,简直也是天经地义。
    苍苍心里打定主意,以后未名若需要她做什么事,只要不触犯她的底线。她一定都尽心竭力去完成。
    翌日一早,苍苍就坐上马车去长安侯府,准备拿回那本属于她的玉片信物。
    考虑到未名不适合再进侯府,侯府里面也没有危险,他就留在外面,苍苍带着连姨由墨珩领着顺利进府。墨松已经早早在听潮居等待。
    “这就是母亲就给我的信物?”苍苍打开一个铁质打造的精美匣子,盯着躺在黄绸上的玉片看看,又递给连姨。连姨一脸复杂感伤。看了好一会儿才点头:“不错,是这个样子的,以前我常常看到小姐拿它出来看,不会认错的。”
    苍苍便把匣子扣上,起身对墨松道:“多谢你保存这样东西。我先告辞了。”
    “苍苍!”墨松一下子站起来。
    “还有事?”
    “你,你腿好了吗?”墨松紧张。想上前又犹豫,怕逼走了她。她真是说到做到,说撇清关系就真能把他当成陌生人,她是怎么做到的?她的心肠怎么可以这样冷硬?
    墨松心里有惊讶也有痛心无奈,数日来反复思量,再加上墨珩告诉他、与他分析的苍苍的态度,终于不得不承认,他是拿这个女儿一点办法都没有,要想她来靠近自己绝无可能,唯有努力不使她反感才有保持往来的一线机会。
    苍苍眉间闪过一丝郁色,看看对自己摇头的连姨,又看看一旁目中微带哀求之意的墨珩,挣扎再三,终于只能转身面对墨松:“已经大好了,不会留下后遗症。”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墨松搓搓手,又问,“在那里过得怎么样,珩儿说你那边好像缺点人,你看不如……”
    “我自己会安排好的。”
    “哦……那也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珩儿说,他会尽力帮你。”
    墨珩适时应了声是,看到苍苍表情木然,提醒道:“父亲,苍苍出来久了会累的,我看先送她回去吧?”
    “对,对,回去好好休息。”墨松忙说,“再大的事情都可以慢慢来,你身体向来不大好,要注意调养。”
    他也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苍苍心里讽刺地笑了一下。她出生凶险,害死了母亲,自己也身子骨积弱,但若非十几年来各种营养跟不上,又绣活繁重忙碌,生过几次病都没能及时有效得到医治,也不至于养成这么个薄弱的身子。
    既然以前死活皆不在意,现在又来扮什么好人?
    她抬头目光冷漠地盯住墨松,但看到他比上回见面时要密集许多的白发和眼角皱纹,还有那眼中卑微讨好的意味,那些刻薄酸愤的情绪一股脑熄了火,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咬住牙转身大步离开,快出门时听他在后面低低地说:“我大概是真的错了,当时若坚持一下……”
    苍苍脚下一滞,更快地走出去,来到开阔的阳光下面才舒出一口长气。
    连姨一脸担忧,墨珩欲言又止,她只是笑笑,转瞬就恢复成那个冷静清醒的慕苍苍,扬扬手中匣子:“连姨,我们快回去,得抓紧……”
    “珩儿,她来做什么?”
    一个妇人尖锐的声音打断她的话,望去,只见听潮居入口来了一群人,为首的就是方氏和墨青染。方氏面冷,眼神更冷,一派指责管教的气势,而墨青染堵着嘴满脸不高兴,看到墨珩紧紧站在苍苍身边,提裙碎步跑来抱住他的手臂:“哥哥,你今天怎么没去太学院,害我一个人都不想去。”
    说着还挑衅地瞪了苍苍一眼。
    苍苍面无表情,她分明记得墨珩吩咐过下面,一旦看到方氏过来要提前报信的,现在却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她看到一个侍女疾步走到墨珩身后:“公子,夫人不让通报,奴婢们也没法……”
    声音脆练带点轻柔,人也长得冰雪般伶俐,正是苍苍住听潮居那段时间里打过交道的雪香,墨珩两大侍女之一。
    墨珩听了她的话,不悦稍缓,责怪地看了她一眼却什么都没说,上前见礼:“母亲,您怎么来了?”
    方氏哼道,“听说你们父子放着正事不做,大门也不出,我还担心你们怎么了,不能过来看看吗?你倒跟我说说,是不是有什么病痛,母亲给你们请最好的大夫,这病气病根啊,得趁早拔除,否则你越忍她,她就会越发嚣张。”
    说着目光犹如一柄利锥戳向苍苍。
    墨珩听出她话里的夹枪带棒,皱了皱眉,解释道:“是有点事,现在已经好了,儿子正要送人出去,先……”
    “这是来了客人呀!”方氏突然越过他走来,上下打量苍苍,“这模子好生熟悉,珩儿,你不给母亲介绍一下,这位是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
    苍苍收回在墨珩和雪香之间来回逡视的目光,微微挑眉,从方氏眼里看出鄙夷不齿,那简直就像在看丈夫在外留下的野种,充满了怨恨嫌弃。她记起过去偶尔见到方氏,她表面仪态大方,眼中却掩不住一抹寒冷,但那也仅仅是寒冷而已,从不曾像今天这样赤裸裸地表现过。看来她的逐渐崛起和墨松墨珩的态度倾向,已经越过了方氏的底线,没有了那种优越感,她只能凶态毕现。
    真是个可怜的人。
    苍苍没有说话,连姨一把站到她面前,不客气地冲方氏道:“她是什么身份,如今满城皆知,你一个妇道人家既然这么消息闭塞现在又来问什么问?平白显得自己愚蠢罢了。”
    “你又算什么东西!”
    “方若锦你胡闹什么!”愤怒的声音从正厅里传出,墨松柱着拐杖从里面出来,墨珩连忙扶他,被他用力甩开手。他艰难地走到方氏面前,压低声音训斥:“跑到这里大呼小叫你丢不丢脸,你不要脸也给我留点颜面!”
    转脸又和颜悦色地对苍苍说:“你先回去,这里我会处理好。”
    苍苍还没表示,方氏就叫起来:“我大呼小叫?我丢了你的脸?墨松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何曾给了我面子?!”
    她一下子发飙,歇斯底里地扯开声音喊着:“我告诉你墨松,丢脸的是你自己!亏你也饱读诗书,连起码的规矩都分不清了吗?”她指着连姨的鼻子,怒瞪墨松,“让一个下人顶撞主母,让一个私生女爬到正妻的头上,这就是你墨松的颜面,就是墨氏的体面?我说几句怎么了,我有这个权力,我就是要她们现在给我跪下,放到哪国哪家也没人能给我挑出个错出来!”
    苍苍的脸色一瞬间变冷。
        
109我的规矩
    苍苍与墨松是父女,这件事虽然不是秘密,许多人都心知肚明,但谁都没有拿到明面上来说。
    于侯府,当然是不想徒添麻烦,墨松大概现在是想认她的,但苍苍一点都不愿意,他想也是白想。而在皇宫那边,可能担心苍苍再得到侯府的全力支持,暂时也还没有拿这件事做文章。
    可这个时候,方氏却没遮没拦地大喊出来,一时间旁边的下人仆从全听傻了。见收到这个效果,方氏居然脸上隐隐得意,那藐视苍苍的目光好像扯烂了她的遮羞布般的解气威武。
    苍苍看着她,那目光就像在看一个蠢货,连跟她说话的胃口都没有,转头淡淡地扫了墨松一眼。
    墨松气得不轻,被苍苍这一眼更是看得满脸涨红,呵斥方氏:“你在说什么鬼话!来人,把夫人送回去,以后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
    “你凭什么!”方氏叫道,“你凭什么给我禁足,我哪里说错了?这两个人难道不是目无尊卑,难道不是以下犯上?难道她们还有理了?!”她转脸向苍苍咄咄逼迫,“我告诉你,到哪里就得守哪里的规矩,你要还想进出这个门,就得对我这个女主人低头……”
    “娘的你有完没完!”连姨第一个受不了,大叫一声,扯下方氏指在鼻子前的手,一折一推,只听得骨头错位之声,方氏惨叫起来,连连倒退一屁股蹬在地上。
    “母亲!”
    “母亲!”
    墨珩和墨青染慌忙跑上去,方氏抱着手臂痛嚎不止汗如雨下,不敢置信地死死瞪着连姨:“你,你竟敢……我的手,我的手……”
    喊着表情又狰狞又痛苦。
    墨珩蓦然转头愤怒地瞪住连姨,连姨被唬了一跳,这时才醒过神来自己太冲动了。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墨珩,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忽然墨青染从方氏身边冲过来:“你这个贱婢居然敢对母亲动手!”
    一边急冲过来她一边扬起了手。对这一巴掌连姨本能是要闪避,但是想到自己打了方氏,虽然那女人又讨厌又愚蠢,却毕竟是长安侯儿媳、墨珩的母亲,自己打她等于也是打了侯府的颜面,这时若再躲开,别的不说。侯府那边脸上不好看,会不会更生气,会不会找苍苍不痛快?
    最最重要的是。墨珩发怒了,如果因为她而惹得墨珩与苍苍生出嫌隙坏了情谊,那可就坏了。
    念头闪电而过,她已打定主意不躲,横竖一个小女孩的力气也大不到哪里去。被扇一巴掌又何妨?
    她咬起牙关微扬起下巴,等待墨青染那只手招呼到脸上,可就在已经能感受到扇过来的风时,手臂却被用力往后一扯,下一刻一个单薄的身影站到了她的位置上。
    “啪!”一记闷响,所有人都愣住了。
    苍苍侧着脸。鬓边秀发完全乱了,零散地遮盖着她的脸颊,可以看到她正紧闭着眼。腮边有因为咬住牙关而显露出来的痕迹,似乎在承受某种不大好受的感觉,过了片刻她略略站正身体,睁开眼睛睛直视着墨青染。
    墨青染没料到自己会打错人,怔了一下。一咬牙又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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