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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反攻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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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山爵人如其名,铿锵峻冷,是块难啃的硬骨头,现如今她提前把无权无势却也并无大罪的钟离决送给他,王修颐自然不会白白放弃。
    事实也的确如此,在钟离决拜访王府的第二日,王修颐就进了宫,几日后御医和十数车粮草药物随着圣旨传到城外,就此三万野兵的生活境况得到极大改善。
    事情已经按照苍苍预定的方向发展,连姨问过几声便不再纠结开始,她更关心效果。
    连姨问:“你说你需要钟离决的帮助,可现在不是叫王修颐做了人情?钟离决最感谢的应该是王修颐,还会帮我们吗?”
    苍苍轻叹一声:“我又何尝想这样?可我现在除了提供建议,还能做什么?我什么都做不到,这个人情必须让王修颐分,至于钟离决对我们什么态度,就要看他的品性了。”
    连姨听了那句“什么都做不到”,欲言又止,苍苍没注意这一点,她微微一笑,眨了眨眼:“况且殷帝只是表了个态度,钟离决要翻盘还需多多努力。得罪了的人要请罪,遗落轻忽了的也要试着交好,殷帝那里还要拿出足够的分量使他动心从而高抬贵手。而这一切,为了避嫌和谨慎,王修颐绝不会再插手。
    钟离决如今就像一件等着被估价的商品,殷帝要冷眼看他能耐几何,王修颐又何尝不想瞧瞧他值不值得自己看重进而投资?
    苍苍笑道:”钟离决的路还长着,而能帮他到底的,只有我。”
    阳光从窗纸渗透进来落在她精致的脸庞上,恍恍散发出美玉一般温纯的光泽,她眼眸深深,轻快之下沉淀不动声色的冷静和自信,与嘴角浅笑形成鲜明对比,使人见之失神,由不得不信服。
    数日下来,连姨越来越相信自己这个新小主人是有大能力的,这时在她的注视下情不自禁地问:“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苍苍不说话,动作熟练地把绣架上的绣品拆下来。“连姨,麻烦把窗户打开一点,对,就这个宽度。”她把柔软的绣布拿起来,迎着光线左右倾斜,继而眉角露出满意的笑,“连姨你过来看看。”
    苍苍绣的是一对白鹤。若从正常的角度看去,青天白云之下,幽水浅滩之上,一双白羽黑足的鹤悠然而立,长长的颈子弯曲贴近,像在为彼此梳理羽毛,又像耳鬓厮磨说着绵绵情语。鹤栩栩如生清高绝伦,两厢情义脉脉而出,水草被风吹得微微拂倒,映着血红鹤顶似在诉说这坚贞鸟儿之间的深挚爱情,美丽得令人折服。
    这幅绣品当之无愧是上上精品,当今只怕没有几个人能做出这般形神情兼备的大作。
    连姨是亲眼看着它在苍苍手下一点点成形的,心里有惊有喜,更有自责和惋惜。在她看来再怎么奇妙,绣品到底只是做装饰的死物,不能吃不能喝,实际的价值不大,却生生耗费了苍苍的才智光阴,是自己无能,没有给她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由此她也更怨恨墨松的不负责任。
    见到苍苍的满意表情,她不解之下略感心酸,然而等她走近一看,顿时惊讶得变了脸色:“这,这……”
    她指着绣架上面的东西,不可思议地看看苍苍,又看看那里。
    苍苍调整着角度,使阳光在绣面上的反射光进入两人眼睛,于是那图案就发生了变化。
    画面上靠里的雄鹤由昂然挺立慢慢佝偻下去,眼中神采消失,显得萎靡不振,身材似乎也变小了。而一旁与他情意绵绵的雌鹤却在同时高大挺壮起来,目光变得锋利而怜爱。一对男才女貌的璧人瞬间转化为瘦弱不堪的孩子和护崽的坚强母亲。尤其那雌鹤脚下泥土中竟似乎隐隐凸显出一个浅白色的球形物体,定睛一看,却是个裂开了缝一副死气的蛋。
    连姨吃惊地张大嘴巴:“这,这怎么可能?你做了什么?”
    苍苍不答反问:“连姨以为如何?”
    “鬼斧神工。”连姨摇头惊叹,眼神精亮地看着苍苍,她知道苍苍弄出这一样东西绝非无的放矢。
    苍苍抚摸着光滑细致的绣面,正面看去那两只鹤又神采奕奕你侬我侬了,她斟酌着道:“我曾经遇到过一个绣技极其精湛之人,她教我用这种绣法,以线压线,纹路交错,把不下一幅图的东西绣在一起,随着光线的改变,进入人眼的画面也会发生变化,她称之为寓图于图,也叫隐图。你看,鹤旁边白的地方,按一贯手法就是留白不绣,可是我却用数种颜色近白的线绣满了,正看和斜看它显示的颜色图案是不同的。”
    苍苍说着小心地把东西折叠起来,放入一个四方扁盒,外面再罩上普通布料,这才对一脸深思的连姨道:“连姨不是问下一步要做什么吗?”她提提盒子,“这就是重要道具。”她从打开的窗口望出去,见院里人整顿着要相偕外出。
    今天是逢春院休沐日,也是彩绣招的绣娘聘期到期,得以出府的日子。院子里便特别热闹,一派解放了的气氛。
    经过又小半个月的调查,绣娘们被证实是无辜的,侯府自然不会再拘留她们,至于墨珩定亲娶亲需用的绣物,恐怕用钱砸死她们,她们也不会来做了。这是真正的一去不复返。绣娘们几乎喜极而泣,而本院人们有的则好生羡慕地瞧着。
    哪怕在鼎撑玉食的侯府,也不是人人都想一辈子做一个小小绣女的,都是妙龄的窈窕少女,谁心里不存个梦,谁不希望出去看看瞧瞧,谋个更有盼头的生活?
    苍苍看了一会轻轻一叹:“我们也走吧。”休沐日,一月一次的外出机会,还是和墨珩打过招呼确定不会被阻挠的机会,她当然不能错失。
    “钟离决和三皇子府都通知到了吗?”
    “都通知了。”连姨轻声道,眼里很是怪异,钟离决也罢了,合作对象去亲自会一会没什么不对,可是三皇子……连姨觉得看不懂苍苍了,她到底走到了哪一步?
    沿着小路慢慢走出侯府后门,又在幽长曲折的巷子里拐了好几拐,两人来到一条宽阔繁荣的大街上。
    这是盛京有名的荣马街,汇集着各色各异的商铺邸店、客栈酒楼,为一地之繁盛,才将将站到街口,那火热的吆喝声,响亮的喧笑声,各路嚷叫说话声,就急不可待地传进耳朵里,显示这里的生气勃勃。
    苍苍与连姨相视一笑,没有说任何话,抬脚直奔商量好的第一个落脚点,彩绣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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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第一站殷据
    彩绣招是盛京有名的绣坊,在大规模的作坊之外还建有从事买卖的绣楼,信誉名声都是极不错的。
    苍苍和连姨到达的就是其中一座绣楼。作为一侯府的绣女,出门就直奔这里并不奇怪,不过这里并不是她的目的地。
    两人来到一楼时只见里面买客不少,便混入人群也装模作样地挑起绣品来。
    不出多时,外面忽然有女子激动地喊道:“掌柜的我们回来了!”人们吃惊望去,只见是七八个衣着端庄但满脸憔悴的女子正含泪往里瞧着。门口迎客的伙计一时愣了,惊醒过后欢快地叫起来:“掌柜,坐堂的,姑娘们回来了,回来了!”
    一传十十传百,片刻绣楼里高层底层都惊动了,有人忙着把这些姑娘们迎进去,有人准备伙食房间。外人不明所以,你问问我我问问你,大家都传开了,原来是彩绣招被聘进长安侯府的绣娘们终于能出来自由了。
    “听说从头到尾待了近两个月呢。”
    “而且是长安侯府强留……”
    “怎么回事呀,是不是跟那位生病有关?”
    “说起来那墨二爷到底生的什么病,几大名医都治不好……”
    一个好好的绣楼转眼间充满各种议论猜测,俨然说书看茶的大众场所。
    苍苍与连姨对视一眼,趁绣楼方面的人出来主持秩序前悄悄离开了。
    走了一两条街她们进了一家冷清但是幽深、外面看不清里面的成衣铺,连姨问掌柜的拿出几天前就准备好的一套小厮服,苍苍接过走进换衣间,再出来时已是个瘦小精干的小厮。
    连姨给她化了妆,盖住过于白皙的肤色,又淡扫眼线压下上挑的眼尾,这样一来,苍苍就不起眼了许多。连姨还是不放心,苍苍好说歹说才叫她消了贴身跟随的念头。
    她顺着长街来到和殷据约定好的地点——一家幽静宜雅的茶馆。
    茶馆一楼坐着好些客人,看身上的衣料款式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不差了,苍苍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厮显得有点一头撞错地方的突兀感,不少人奇怪地打量过来。
    跑堂伙计很机灵,笑着跑过来:“这位小哥是要找哪家公子?”
    他上下看了眼眼前这人,暗暗嘀咕:如今公子哥们兴带俊俏的书童长随,小姐们也以贴身丫鬟娇美可爱而感到脸上有光,说白了,现下盛京就盛行以貌取人,像这位一脸菜色没几分精神头的,应该没什么地位。
    这样一想,他的热情就去了大半。
    “我,我是要找……”苍苍站在门口众目睽睽之下低头作无措状,余光一扫没看到殷据,是在二楼吗?她心里不由暗骂,他选了这么个不够低调的地方,怎么也不派人来接她,难道要她当着这么多人面大摇大摆地找他,还是直接说她是来见三皇子的,求引荐?
    “是哪位客人的随从?”又一个年长伙计来问。
    “不知道,他没说。”
    “那就轰走,不能打扰到客人。”年长的压低声音说,然后堆出假笑对苍苍道,“这位小哥啊,这里兴许没你要找的人,要不你去别家吧。”说着就要赶人。
    “慢着。”一人从二楼楼梯口叫着跑下来,向苍苍招手,“你真是慢,爷要就等着了。快过来。”
    苍苍定睛一看,却是二月初一檀香寺里扮成小沙弥的那人。当时看他像个少年,可卸下伪装再看,苍苍目测此人少说也在二十五岁以上了。
    苍苍不作迟疑走过去,两人一前一后上楼,此人小声说道:“檀香寺里小人不知是姑娘,实在怠慢失礼了。”
    苍苍一愣,这人对自己怠慢失礼过吗?她一抬头就看见一双热切中带着紧张,激动中带着拘谨的眼睛,那眼神,好像自己是他找了很久很久,终于才找到的珍宝一样。不对,怎么说呢,苍苍觉得在那里面她还看到任君差遣只会垂头领命的东西。这种眼神前世她在殷据那群忠心耿耿的属下身上没少见。
    她心头只有警惕,不着痕迹地拉开距离:“你是?”
    “在下永青,是永字系留守盛京的最高权限联络人。”
    永字系?联络人?
    这就是殷据的部署之一?
    苍苍双眼一亮,不过又万分奇怪此人把这个告诉自己做什么,所以她只是淡淡点头:“是吗?听起来阁下就是青年才俊了。”
    “你不知道我?”永青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好像苍苍不认识他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一愣之后立即想要解释什么,可一声低喝打断了他:“永青!”
    二楼楼梯口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年纪还要比永青略长几岁。只见他沉沉地盯着两人,似乎有些生气,在永青说话前他一把把他拉开,同时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一面冷漠而公事化地对苍苍道:“这边请。”
    苍苍莫名其妙地看看他们,虽然她很想了解更多殷据手中的资源,但显然现在不是好机会。她深深看一眼永青,将他的面容牢牢记住,如果他想告诉自己什么,以后大概还有机会的。然后她目光略过高大男子的脸,顿时脚下微停。
    是他?前世殷据手下第一悍将国安!
    等苍苍走进茶馆雅间,门关上后,国安把永青扯到一边:“小子你是疯了吗?竟然想对她和盘托出?”
    “我没疯!”永青不悦地甩开他,“这是主人的遗命,我只是奉命行事。”
    “你别忘了,我们现在的主人是殿下……”
    “那是你国字系的!主人遗命,国字系才追随三皇子,而我这系不过是暂时借他用用。借,是要还的。”永青低驳回去,冷笑道,“当年你可是主人一手栽培的,没想到才过多少年,心也硬了舵也转了,看到主人嫡亲的血脉,连眉头也不颤一下。现在三皇子分明早早找到我主苍苍,却一直隐瞒,他存的什么心思谁看不出来?若不是我与连姐联系上,现在还蒙在鼓里,被人作枪耍都不知道!你们可以忘本,可以昧掉良心,可是我们不能!国安,你我各为其主,道不同立场不同,再说些不入耳的,别怪兄弟不认人!”
    国安气得浑身发抖青筋暴起,咬着牙道:“我不过是想提醒你,她对你们一无所知,你们对她也不熟悉。更何况,你们这支是不是人人都想跟着她还不确定,这样一股脑透露给她……”
    “不需要你操心。”永青说完这句,冷然离去。从他出现到离开,没有问候殷据半声。国安看着他的背影心知他是寒了心也铁了心。
    走廊阴暗,雅间里也很安静,高等木材隔音效果很强的,听不出里面的人在说什么。
    然而一如既往忠诚守卫在外的高大男子,心却无法再平静。
    殿下不会任由永字一支就此离去的,可是他,他应该帮哪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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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忽悠不犯法
    袅袅雾气醇醇茶香中,一个人影静坐于桌前,窗户开着,时而有冷风吹进来,越发吹得那人两颊苍白,不时咳一两声。
    他捉着茶杯不知想什么,面容有些凝重。
    “殿下。”苍苍唤道。
    殷据抬头一笑:“你来啦,真是准时,快坐。这次你主动约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我看方才殿下似乎忧绪难解,不知所为何事?”
    “这……”殷据欲言又止,片刻盯着她慢慢问道,“苍苍,你可知道王御史上疏替钟离决求情了?”
    苍白眼角一跳,下意识想反问一个“是吗”,可话到嘴边,一接触殷据满怀期盼的目光,她忽然改变主意,沉着颔首:“略有耳闻。”
    她忽然想到,这殷据未必是在言语刺探这事跟她有无干系。他根本不至于联想到这一点。
    殷据所忧愁烦恼的,如果没猜错,就是他该怎么在这件事里表态。
    他是个不受宠无外家的皇子,无论他身后有没有人有什么人,都无法改变这点。
    这就决定了,若他想在明面上得到真正的权力好处,就得付出极大努力,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尽量跟皇帝打好关系。
    要讨好,要支持,还要事先猜透他的意思,以免政治上站错队做错事。钟离决的事便是如此。
    为这事皇帝高兴不高兴,王修颐是要支持还是坚决反对,这都要花心思想明白。
    殷据大概没想透或是还有迟疑,总之他要咨询别人,而苍苍就成了他咨询的对象。
    一位优秀谋士的职责是什么?
    关心时局分析时弊,把每一条有用的信息都找出来好好记着,是机遇,就要力劝主家去把握,是宰祸,就要竭尽所能帮主家避过去。
    这是最基本的,也是最重要的。
    而苍苍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拉近和殷据之间的距离,自然要用心演好这个角色。
    想定,她很快有了思路,敛容正色道:“殿下,这次我约你出来,正是为了这件事。我认为,钟离决的事,你暂时不要插手的好。”
    殷据当即坐直了身体,惊讶极了:“我还没说,你就知道我在烦恼什么?“随即一想这也不难猜,便如常叹了口气道,“不错,我正是为在这事持各种态度而困扰,你刚才说不要插手,怎么讲呢?”
    苍苍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道:“殿下,如果没有王修颐进言,以你对陛下的了解,你觉得陛下对钟离决什么态度?”
    殷据微怔:“自然应当是恼怒的。那日钟离决在舞阳门前说出那般言论,形同藐视帝威,据说父皇事后连称其无脑小儿……”
    他忽然顿住,目光精亮地看住苍苍。
    他明白她的意思了。
    苍苍适时点头:“不错,陛下是恼怒的。而说句不恭敬的,咱们陛下容人之量不太大。无论是仅仅王修颐看重钟离决,还是陛下自己赏识他,也无论陛下作何想法,他既然之前已经表过态,这个态度就要坚持下去。说白了,他至少需要个台阶下去。”
    “苍苍你真是……”殷据想了一圈,动气微咳,只能含糊摇头道,“非议当今圣上可是重罪,你胆子真是不小。”
    苍苍不置可否地撇撇嘴,自己倒一杯茶放在唇边轻轻抿。
    殷据多看了她两眼,不责反赞赏道:“有魄力,继续说下去!”
    苍苍放下茶杯:“我们不妨从陛下的心理出发。一个有才的寒流庶民,一个被自己明确讨厌过的人。他甘心让他平步青云吗?他不想先熬他一会吊他一会吗?如果这时候一个两个都商量好了一样去为其说话,他会不会觉得脸上无光心里不爽?”
    “所以,殿下,最好的做法是保持中立,紧紧跟在陛下的身后,他不乐意时你保持沉默,当他表现出对钟离决的兴趣了,你再说上几句好话,递个台阶给他下。”
    她缓慢而肯定地说:“相信我,陛下会更喜欢一切以他为准则、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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