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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窝发财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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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自豪地带着关银花在院子里疯跑了几圈,又拿出我最钟爱的木手枪玩具送给她,后来我俩就开始玩躲猫猫。小时候我特别好胜,又何况自家的旮旮旯旯我都熟悉啊,就想着一定躲藏好身影,不要让妹妹找到我的藏身之所。
轻手轻脚钻过吊脚楼,又艰难地翻过一大堆柴火旁,我悄悄藏到了几根大木材的后面,得意地屏住了呼吸。突然,我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哼哼”声,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压抑着,喷涌着,以至感觉完全变了人的腔调。
“嗯……嗯…嗯哟……嗯嗯……啊……”
听上去声音很熟悉,我开始怀疑那是母亲的声音。难道会是关表叔在欺负母亲吗?
我忐忑不安地轻轻将屋后的窗户纸,用沾湿的小指头戳了个小窟窿,将一只小眼睛贴上去,终于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屋内的情形——床上一棕一白两条人体紧紧缠箍在一起。关表叔奋起力扭动下身,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后背和屁股墩上的肌肉高高鼓起;母亲*的身体雪白耀眼,浑身大汗淋漓,头发凌乱,在表叔身下蠕动、挣扎、喘息……母亲被压迫着,就像不断竭力做出翻身而起的动作。
敢欺负我母亲!我不假思索对着窗户怒声大吼起来:“坏蛋——坏蛋!你给我出来!”
关表叔慌慌张张地转过脸,惊恐地张望了一下,就抖抖索索地赶忙穿衣服,出屋后神情还相当尴尬,脸上堆起了层层叠叠的肉皮笑着,讨好地伸出双手抱起我。我不依不饶,懊恼地用小手拼命地捶打他。母亲一边整理着衣服,虎着脸,跟了出来,见状她喝道:“快停手,莫打表叔,表叔说赶场回来要给你买新衣服呢!”虽说将信将疑,可既然母亲都已经动怒阻止了,我也只好迟迟疑疑地松开了小手。
关表叔果然给我买了件很漂亮的新衣服,但是,显然我还是不太搞得明白:为什么表叔可以那样欺负妈妈呢?后来我和关银花两人费尽心思,经过一番刻苦的研究探讨后才弄明白:原来她爸是生产队长,是个官咧!
母亲的不贞行为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不可泯灭的印象,也可以说正是母亲的不贞,让我发誓并最终走上了今后那条坎坷崎岖的人生之路。
七岁时,父母送我进生产队的“队办小学”里读书,那个劳动能力最差的“吴跛子”被生产队指派当了我们的老师,一个学期教下来,十几个孩子中竟然只有我能写全“毛主席万岁”五个汉字。“吴跛子”却颇为自得地说:“这孩子最堪造就,将来必定会有大出息的。”
一日“吴跛子”突发奇想,想挨个询问学生们的人生理想。那些同学有的要当科学家,有的要当司机,有的要当军官,还有的想当供销社卖货的“同志”。最后他才问到了我,我脑子里突然想到关表叔可以欺负妈妈,爬到妈妈的白肚皮上肆意妄为,还不就是因为他是官吗?而最大的官当然是“毛主席”,于是我的人生理想随即脱口而出,朗声答道:“我将来要当毛主席!”
“吴跛子”当场就差点*而亡了。 。。
第四章 世袭贫穷基因
我是到村里读小学的时候,才完全弄清楚了自身贫困的生活处境。
原本所有的中国人都心安理得地穷困着,可正当固守贫穷而自豪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时,僵局不久就被无情地彻底打破了。“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大家都借着改革的东风拼命地从一穷二白的泥潭中迅速爬了出来。
而我家这时却偏偏陷入了更大的贫穷了。父亲体弱,思想顽固迂腐不说,家庭还地处深山沟里,交通极其不便,资源出产又匮乏,就连我读书的那点花销也成了当时家里最大的困难。
班上其他同学新学期开始都穿上崭新的的确卡衣裤,我却只能穿又硬又厚的老硬布;班上同学都有漂亮的新书包,精美的文具盒,而我手里唯一的一支秃笔还是父亲靠给死人“开路”讨要来的;别的孩子上街赶场可以随意买花花绿绿令人眼馋的糖果,而那时我就只能在旁边暗暗吞口水……
最令我刻骨铭心的尴尬一幕再次上演了。下午放学的时候,同学们都唧唧喳喳飞到空旷的大操场上整队放学。最后全校队都站好了,老校长才戴着那副老花镜,手里拿着份名单慢慢走到台子上,开始一一大声地公布欠费生的名单。当他刺耳地念出“刘品鑫”三个字时,我的大脑里边就会嗡地一下涨大了,脸上因为血液快速流淌而热热痒痒的,低着头不敢去看任何人,恨不得能找条地缝躲进去再也不出来。
回到家里,我冲母亲发起狠来,倔强地梗着脖子说:“就是打死我,我也再不到学校里读书去了!”父母亲没办法,默默愁苦地叹气,当天就趁着夜色浓郁,别人都在家里享受温馨的时候,翻山越岭外出去借钱。父母挥舞着昏暗的火把渐渐远去了,那点点的光跳跃着,闪烁着,好像随时会被巨大的黑暗所吞噬。
独自留在家中的我,既恐怖又无助,恨得牙齿咬得咯咯响,暗暗发誓一定要扭转贫穷的命运。我挥起小拳头重重地打向木板,第二天手都肿起老高老高,几天都没有消下来肿。
只有两小无猜的关银花到来,常常能带给我心灵上莫大的慰藉。
“鑫哥,给!”她总是变着花样送给我一些早就令我艳羡不已的小玩意儿。
“鑫哥,给!”有了好吃的关银花总是千方百计留下多半来,带着体温塞到我的手里。
“鑫哥,给!” 我家冬天买不起木炭,在湿冷的教室里挨过了一节课,正冻得手脚麻木、浑身筛糠的时候,关银花趁课间将一盆红彤彤的炭火递到我的手上。我在接过炭火的瞬间,感觉全世界都气候变暖了。就因为上课时两个人可以交替着烤火,我在那些最严酷的冬天里,从来没有因为严寒而放弃和绝望过。
六年级最后一个学期开学时,父母借遍了所有的能沾边的穷亲戚和穷熟人,学费还是差六十五块钱没有着落,眼看就只能辍学在家了。母亲着急,将怨恨的目光望向父亲,父亲苦皱着眉头说:“有好几个熟人和亲戚的旧债都没按期归还,他们老远看见我又上门借债,竟‘咣’地一声关了门不肯见面了。现在还能想什么办法呢?”沉重地叹了口长气后,他用悲苦的语气幽幽地说,“手冷莫向灯,人穷莫奔亲哟。”
我内心如焚,急得团团转,却又根本无计可施。晚上,关银花约我来到小河滩那蓬繁茂的尺竹林边,见我一直愁眉不展的样子,她就将一团细细卷折起来的小票,使劲硬攥进我的手心。她用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眸深情地凝望着我说:“鑫哥,这仅仅是我的一片心意,你不要灰心,月亮旁边那团乌云,早晚总会被风吹散的。”
我清晰地听清了她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字音都如同来自梵净的天籁之声,脸上早就不由自主地泪光闪烁。我指着天上那轮浑浊模糊的月影说:“银花,我会记你一辈子的情!欠你的,我会用一辈子来慢慢偿还。”丝毫没经过大脑思考,我就在关银花皓月澄澈的脸庞上,印上了我惊鸿一般的初吻。
关银花全身一颤,五官因为紧张而变了形,僵立了好一会儿后,她捂着面轻云似的飘走了。
我慢慢理清了手里花花绿绿的钱币,最大面值的是炼钢工人拿着钢条捅炉火的“五元”,最小的竟然是一角面值,总共加起来有七十二块五,呵呵,不正是表示“去爱我”吗?
但是残酷的生活,接着又发生了一件令我一辈子感到耻辱的事情。
因为土地边界上一棵小梨子树归属权起争执,刚刚盖起三层砖屋的周八婆,站在高高的屋顶上,居高临下、指手划脚地冲着我的母亲辱骂。
“你家背万年时哟,穷得裤儿都没得底底,不要脸到处借钱,赅钱赅得稀巴烂,男人不带把儿,全家都靠女人脱裤子找屙痢食……”
最后周八婆口水翻飞,竟嘶声力竭地将一嘴脏口水泼到我的身上来了:“生个穷得巴地的狗东西,生来就是穷种穷命,连学费都交不起,还不知道是哪个的野种呢!”
周八婆张开瘦瘦长长的两腿,双手叉腰,唾沫横飞,就像一只专业骂人的破烂高音喇叭。句句骂人的话像根根钢针直插到我的心脏!听骂的人越围越多,也对着我家指指戳戳。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脑袋里一片空白,眼睛因仇恨而*,转身抓起了一把砍菜的大薄刀,不假思索,“啊——”地大喊一声,狠狠地朝着屋顶上的周八婆挥甩上去。菜刀擦着周八婆的耳边“呼——”地急飞而过,吓得她脸色都变青了。见势不妙,她才边高声辱骂边躲进三层楼里去了。
回头我看见父亲耷拉着脑袋,闷声不响地在屋角狠劲吸着旱烟,不由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气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躺到家里那皱皱巴巴的小床上,我还是无法平静,一直恨恨不已:等到将来我咸鱼翻身成了有钱人的一天,一定要用一捆钱砸向她周八婆,将她的额头上砸出个淤青的肉包来!我气死她!
在生活的重压之下,父亲这几年早就没有了吹笛子的雅兴了,那杆黑油油的笛管已经悄悄塞到了我手里。像父亲早年一样,我也能吹出清越婉转的笛声了。只要我的笛音响起,关银花就会魂不守舍,心随笛音起舞,最后以各种理由搪塞父母,磨蹭到我的身边来。那些小伙伴们也会远远近近向我聚拢来,可是我又如何能藉此而骄傲呢?这杆竹笛真要伴我重走父亲一生走过的老路吗?
其实周八婆骂得也对,不是每次关表叔来,家里就改善一阵子伙食吗?在别人的砖屋下,自家的“三柱二”老屋,不是早“鸡立鹤群”般显得无比矮小而又腐朽不堪吗?这几年因为我上学,家里不是早就债台高筑,穷得浑身都冒债臭味儿,穷得都只差提着锅儿去当了吗?
哎!要改良贫穷的基因绝对只有靠我自己,能从父母那里继承的也许除了债务就只有我手里的这杆竹笛了!
周八婆的辱骂既让年幼的我清醒了自家的处境,更坚定了要彻底改变贫穷的斗志。这以后的路上,再穷再苦我也不气馁,越是艰难越不懈奋斗!
然而,要真正走出贫穷的现实又谈何容易啊!
第五章 初中生的生意经
接到镇里重点中学的录取通知书时,我刚好砍了好大一捆柴扛回家。
将那捆沉重的柴火从肩上用力地甩下后,我的身体还趔趄了一下,才猛地从父亲手中抓过通知书,睁大眼睛看了又看,还不由自主地在昏暗的屋里快步旋了两圈。但兴奋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因为我昂起头来时,就看见了屋子黑暗角落里父亲那嗫嚅不安的眼神,我的激情就像漾在绿荫塘上的水漂石,瞬间就直沉到了深塘底了。
也许退学才是最明智的抉择,可是母亲却哭了,她对着父亲哭喊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坚决不同意我退学。她很看重我能考上镇里重点初中的那成绩,这次坚决不再向命运妥协了。
母亲狠下心来,兜里揣上些包谷粒,一路逗撒,半拉着那头刚刚喂得半大、正在疯长的架子猪到集镇上去卖。要知道,那本是全家预留的年猪啊。她又攀扯着我的手,到远房穷亲戚去四处求借,每到一家就拿出学校发的通知书给他们看,给他们讲那些好话、软话,我羞得赶紧找个机会躲到一边角落里。
最后总共算凑借了五百元,勉强够了我上学的学费。但学校里的生活费也不会从天而降啊?绝对不可能奢望穷山沟里真能出产乐善好施的“及时雨”。
我们全家都焦虑难安。父亲狠命吸烟,低垂着头嘟哝道:“要是进到镇上的初中,以后每个月最少也要80块的生活费,家里就是砸锅卖铁也再没值钱的东西了,还有几笔借账的约期也最近要到了。”母亲用怨恨的目光瞪着他,愤愤地吼道:“就你一个人晓得这些啊?男人家懒死无益的,反正这次儿子的书要去读!”家庭大战随即爆发了!
我脑子突然蹦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到了镇上,不是可以做点小生意来赚取生活费吗?
我自认天生就有做生意的奇能。儿时过年我只向每个亲人讨要2角钱,外祖父外祖母、舅舅舅娘、叔叔婶娘、爸爸妈妈……他们每个人都不会在意,可加起来我就有了好几块,够我那时幸福一阵子了,哈哈……
当我还很小的时候,玩一种叫做“算二十四的”游戏,每次大家突然抽出几张牌,要迅速通过运用加减乘除将得数算成24,每回我总是最先出完,争到上游。
我小学总成绩并不是特别冒尖,但是数学成绩优势明显,每次都在98分以上。不仅算题在班上是最快的,后来高年级越来越难的一些疙瘩题、爬坡题,有时小学那些老师也要问我怎么解答呢!
有一次,推销人员下乡来销售,或者猪贩们下乡收购活猪,正慢慢掏出计算器笨拙地一个个按着键,我通过口算却早就报出了应该支付的钱数,令他们顿时瞠目结舌。
真能靠做生意来赚够生活费吗?那将是我人生的第一桶金啊!但对此我心里却没一点底。
上学那天,我坚决不让父母亲送我到学校去,想悄悄实施人生自主独立做生意的第一次尝试。
开学那天,我满头大汗地挑着破烂的棉被进到学校的寝室里,又不慌不忙地选了个当道的铺位,然后静静坐在床铺上冥思苦想该如何做生意。
一会儿就进来了五六个同学,我选择了一个看上去衣着有点陈旧的室友,主动上去搭讪,询问报名的费用等情况。后来知道他叫朱军,是与我一生奋斗之路颇为有缘的一个人。
朱军那小子很健谈,笑呵呵地看看我说:“你好啊,你也是新生吗?学校规定学费绝对不能赊欠。我看见前面有几个家长因为学费没凑齐都没能报名,我也是勉强才凑够费用呢!不过你可以找找在这里教书的老师,或者找找校长,看看能不能帮帮忙。”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这意味着所带的钱也就仅仅刚够学费了。
生活费没了着落,难道我能在学校喝西北风读书吗?
万分窘迫的我焦急地在校园里游荡起来。有好几次跑去偷看报名窗口的情形,不巧就有两个差钱的家长要报名遭到了拒绝。那个收钱的老师眼镜像啤酒瓶底,有气没力的,从玻璃镜子后面冷冷地射出鄙夷的目光,像足电影里那令人心底厌恶的“穆仁智”。
能找到什么机会赚到生活费呢?别的新生报名都压抑不住满脸的欣喜,只有我像一只惶恐不安的野狗,紧张渴求的眼睛不住在每一个角落里逡巡。
眼看要到中午,肚子也开始咕咕造反了,我来到了学校大厨房的旁边,想看清楚学校开生活的情形,可这开学第一天,学校后勤都没准备好,几个师傅正在忙着里里外外打扫。
食堂煤池旁边停了辆大卡车,一个满头满脸只能看清白眼珠仁在翻的中年人,正在赶着下煤炭。看那样子,鼻子眼睛都一团黑,都快变成了非洲黑人,我正想笑,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忙走上前去说:“大叔,我来帮你下煤炭吧!”那中年搬运工怔了一怔,直了直腰,露出雪白怕人的牙齿,呵呵笑道:“好啊,好啊!”原来他正急着下完这车煤炭,忙着要去吃中饭,以为遇到好学生要学雷锋呢!
烈日下,也没趁手的劳动工具,我就跳来跳去帮忙搬大石头一样成块的那些煤炭。毕竟下车是重活,又加上酷暑难熬,不一会儿,我就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了。搬完时,我和中年搬运工一样满脸漆黑,但我们已经变得十分亲热了。后来,他邀请一起上街去吃中饭,这正中我的下怀。
几杯凉爽的啤酒下肚后,中年搬运工亮开大喉咙高声说:“你叫什么名字?我要报告你们校长表扬表扬你!”我忙谢绝说:“表扬就不用了,我也是闲着没事好玩,才帮你一会儿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一会儿后,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我轻轻巧巧地接着说了句,“不过,要是您能给校长说说,缓缓我的学费那就是帮我的大忙了!”那中年搬运工仔细看了我的一身穿着,似乎明白了我的家境。歪打正着,这搬运工还正是校长八竿子能打得着的亲戚呢。
由校长亲戚的面子上,亲自送我去打招呼报名,这让班主任有点惊愕不说,最重要的是这次只交了四百块钱的学费。买好了第一周的餐票后,我还剩下了七十八快钱,就可以尝试实施我的第一个人生计划了。
命运总是将一个个机会送到人们身边,关键是很多时候我们自己都不愿意弯腰拾取。中年搬运工绰号叫“一把手”,因为他的板车只剩下一边车把而得名,我很容易就就记下了“恩公”的这个大号,想着将来有一天要是出息了,必要用心来报答。
中午吃得太多了,肚儿涨得滚滚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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