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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窝发财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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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尽了人世间的苦水。第三年,她回娘家借钱买了头仔猪慢慢喂养,哪知道刚喂半大一点还还没喂肥,就被“黄百赖”偷偷卖掉了。关银花只有泪水往肚子里吞,欲哭无泪。

  “黄百赖”还在性生活上虐待她,尤其喝醉酒后,他就用强乱来,要用A片里那些肮脏的动作胡作非为,甚至不顾她在月经期间,用患了脚气的脚趾头乱来……害得关银花常年妇科病十分严重,体质也越来越差。

  听着关银花诉苦,母亲在一边黯然流泪,我更是怒恨交加,只有那虎头虎脑的孩子天真无邪地望着他母亲,又十分不解地这个看看,那个瞧瞧。我已经知道这个孩子叫“旺儿”,这让我很震惊,因为那是我和关银花私定终身时给未来孩子预备的名字啊。

  关银花在极度羞辱和苦难中煎熬着,可万万没想到还有更加不可理喻的灾难降临。

  最后关银花终于彻底醒悟,她痛下决心,义无反顾地离开了那个恶棍。

第二十九章     心底最柔软的结(二)
万万没想到,那次“黄百赖”在外面打大麻将,输掉了五六千,竟丧心病狂地要出卖自己的妻子身体来还账。

  那一晚,关银花将家里收拾干净了,为孩子洗了澡,哄他入睡,才又拿起几件缝补的活儿忙起来。等忙完都十二点了,刚躺下没一会儿,就听到有开锁进门的声音。平时‘黄百赖’深更半夜回家是常事,她也就没有在意。

  一会儿听到打翻盆子的声音,却没有开灯,来人进到关银花寝室,趁黑一阵乱摸。本以为是“黄百赖”那混球,关银花怕惹了他挨打,就任其所为也没做声。

  男人狠劲地揉捏她的乳房,扯下关银花的衣服,又飞快地剐光了她的裤子,在下面大腿根处一阵乱抓乱钻乱抠,让她内心好一阵反感,可她只能忍耐着,没敢吭声。

  男人火燎火急地*自己的衣服,气喘吁吁地往关银花身上扑,也许是太激动以致刺激了老咽炎,他猛地发出一连串咳嗽。

  关银花这下听出上面那人竟然不是自己的男人,慌乱中奋起大力推开男人,迅速拉亮了电灯,眼前赤身*的男人,赫然是集镇上那个的小流氓——“烂鱼鳅”。

  “烂鱼鳅”脸上并没有过分惊慌,关银花厉声喝道:“你这个流氓,你要做什么?” “烂鱼鳅”此时正处在*攻心的关头,忙嬉皮笑脸地求告:“乖嫂子,今晚你就成全了兄弟吧!我可是朝思梦想……”“休想,你……你给我滚!”关银花脸都气得变形了,拉过被子,紧紧裹住身体。

  “乖嫂子你莫生气啊,还是长河哥叫我来的,要是你不信,你看,这就是他给我的钥匙。他欠我的麻将钱,叫我今晚来找你收账呢,嘿嘿……”说完“烂鱼鳅”又光着身子冲了过来,要强行拉开关银花的被子。

  关银花什么也顾不得了,裸着身子翻身下床,从床边抄起一根大铁棍,睁目怒视,准备作殊死搏斗。翻身时不小心惊动了旁边的“旺儿”,“旺儿”哇哇大哭起来。

  关银花顾不得羞耻,目眦尽裂,用铁棍狠狠敲击了一下床边:“你今晚要再敢胡来,我就告你!看我告你到牢里去!老娘替街坊除了你这流氓!”

  “烂鱼鳅”眼见甜果子不能吃到口了,娃娃又在旁边大叫乱了先前兴致,嬉笑着穿上衣裤灰溜溜地跑了。边跑还边恐吓:“你要敢到外面胡说,我让长河哥修理修理你。”

  关银花光着身子又羞又气又怕,“哇——”一声长哭出声,当时就瘫软到了地上。

  佛说:“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没想到,“黄百赖”荒唐无耻的行为最终将关银花推回到了我的怀里。

  关银花抱定了破釜沉舟的决心要离婚,再加上这次‘黄百赖’罪恶行径着实令人发指,就连黄老师最后也觉得不能容忍,离了婚还可以盖住些丑事,最后这场残酷而荒唐的婚姻才终于崩塌解体了。

  关银花拉扯着孩子,只能净身回到娘家。关家现在是傻弟弟的媳妇当家,泼辣霸道,就连父亲母亲有时候也成了她的“下饭菜”,喝三吼四的不说,还想骂就骂,想摔就摔,发起脾气来全家都不敢出声。谁让弟弟是个傻子呢?弟媳妇终归也是含着委屈进这个家门的。

  要说关银花当年正是为了傻弟弟和娘家才辛酸出嫁,如今看来却同样铸成了娘家的悲剧。

  在弟媳妇的眼里,关银花母子俩回娘家增添了家庭的开支,是做得不多吃得不少的拖油瓶。所以自从关银花娘俩再踏进家门的第一步起,就没给过一次好脸色。

  尽管关银花苦活累活全做,“旺儿”也从不调皮,娘俩生活上也一点儿都不挑剔,一年到头新衣也不添一件,可是仍然不能获得弟媳妇的好感。弟媳妇有时甚至拿别人说三说四和捕风捉影的话来指桑骂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扛着走。哪个没得路哒就往娘家跑啊?莫是和哪个野老公又勾起的,想回来害娘家人啰!是老家伙还有两根骨头棒棒没熬成油,要转娘家来享现成的福!”

  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关银花只好暗自以泪洗面。要不是还时时想着远方的“鑫哥”,还要顾着眼前的“旺儿”,她去死的心都起好几回了。

  父亲母亲看在眼里,不敢吱声,又无计可施,只好在旁边无人的时候悄悄安慰女儿:“银花,你是好孩子,现在慢慢熬日子,将来孩儿慢慢长大了,生活就会好起来的。”

  看着眼前年迈无助的父母,关银花涕泪长流,父母劝都劝不住。

第三十章     心底最柔软的结(三)
“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关银花该熬过多少痛苦的时日啊!这一切难道就没有我的责任吗?

  我能看到一片树叶从老槐树上落下,我能看见云彩的变幻,我还能断定周围的青苔在一天天减少。可对于眼前的爱情我能说些什么?我能判断它来去的轨迹和方向吗?

  相比关银花所经历的苦难,我当年只是忍气而出,所受的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呢?

  想想两小无猜,想想苦寒中对我的接济,尤其想到私定终身、为爱殉情,我能对关银花的遭遇放任不管吗?我只有竭尽所能让她脱离苦海。

  怎样才能让她真正脱离苦海呢?光给钱的接济显然是没多大用处的,再说以她的性格未必会还会承我的情。思量再三,我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那就是名正言顺地将关银花接来我家生活。否则又难免不出现“君若扬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沈各异势,会合何时谐”的生活前程。

  我将想法与父母仔细商量,又与关银花慢慢约谈,最终我说:“银花,还记得我说过要一辈子记你的情,我要爱你一辈子吗?现在我就要迎你进我家的门!”银花泪花闪烁:“鑫哥,那都是小时候的话,我……现在……不行!”活脱一副“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的神态。

  我搂过她那瘦弱的身躯说:“以前都是我不好,我只顾自己外逃出去闯,让你独自受苦!我还是像以前一样爱你,否则我就不会在收到你的信后,急忙赶回来。”

  银花还是不住摇头,我说:“难道你心里没有我了,或者是你现在嫌弃我了吗?”她沉思了好久说:“鑫哥,我现在不配……我……都是残花败柳了。”我说:“我要你进我的家门,否则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你不为自己着想,就不为旺儿将来着想吗?”看她犹豫着,我说:“看旺儿虎头虎脑的,模样清俊秀雅,应该真是我的孩子吧?”银花听说就“哇——”地长哭起来,我连忙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时隔五年,我们两个相亲相爱的人再一次热烈地拥吻,我们再一次重温了初经人事的快乐,仿佛这之前什么都没发生,两颗心都是纯纯的。从我解开她的每一颗衣扣,到她从容整理好每一根凌乱的头发,从情意荡漾到欲浪滔天,从款款细语到宣泄嘶喊,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自然而然,顺理成章。事后我就想,银花这几年与“黄百赖”会有哪怕一次心贴心的高潮吗?

  还是天上那轮冰冷的月亮,见证了我们两个相亲相爱之人的悲离与合欢。一场*让两个相爱多年的男女,在经历数年生分过后再无半分芥蒂。

  处在快乐幸福之中的关银花,很快又焕发出惊人的美丽和灵韵,旺儿也变得不再拘束,活蹦乱跳的,最讨我父母喜欢,只要有一小会儿没看到他,他们就会问:“旺儿呢?旺儿呢?”

  这天,旺儿竟然脆生生地叫我“爸爸”,我一时间脑子竟然反应不过来,“哎——”答应之后,抢过那小脸蛋狠狠地亲了一口,银花欣慰地笑了。

  父母和我一道来到关家,银花的弟媳妇还以为我们是要将母子俩送回来,脸上都扭得出黑水,茶水也不倒,也不拉椅子喊我们坐。当我们讲明要接关银花母子到我家生活时,关父关母老泪纵横,泣不成声:“女儿啊,当年都是做父母的害了你呀!这么多年,害你受苦哟!”关银花也过去抱住父母嚎啕大哭。弟媳妇的表情一时变得很复杂,既有点吃惊又有点暗自轻松高兴。

  我从口袋里拿出两万块钱,递到关表叔手里,弟媳妇突然眼睛就看直了,她嘴里说:“这是做什么?又不是外人!”却顺势伸手抢夺了钱过去,几步跑进里屋收藏去了。

  她出来的时候眼睛都眯笑成了一条线:“看看妈哟,你还不赶快给姐夫哥倒茶,快去洗两块净瘦腊肉,一定要留住姐夫哥他们今天在家里吃顿饭啊!”

  这情形,我们都苦笑。

  拿出剩下的八万块钱交给关银花,我又找来附近小组的一班小型施工队,画好简易图纸,拆了陈旧的“三柱二”,立即着手修建一座庭院式的三层小砖房。由于先给了定钱,小包工头迅速召集人马,打早打晚忙活个不停。

  我和关银花一商量,本地材料工资都不贵,只要精打细算,五万块钱就可以盖好了,剩下的钱还可以贴贴补补家用。

  这一天正忙的时候,几架铮亮的小轿车从那段小公路,艰难地开到了我家门前的河滩边上。我们正在疑惑,从小车里就先跳下一个白白胖胖、大腹便便的男人,看见我脸上笑得开花开朵的:“哈哈,刘品鑫!回来也不打个招呼,以为我们就抓不到你的影子吗?”

  我十分吃惊,这是谁呀?又是怎么回事呢?

第三十一章     心底最柔软的结(四)
“你在外面发财了,就认不出我了吗?哈哈!”那领导样的胖子终于被我认出来了,不就是原来初中寝室的同学“胖猪”吗?

  我正不知该怎样称呼才合适,旁边秘书模样的瘦高“眼镜”忙在一旁介绍说:“这是我们朱副镇长。”

  那胖猪老同学一脸谦恭地伸手示意后面小车下来的一个领导说:“这是我们县政协专管开发的陈主任,听到你回来的消息,特意屈尊来看望你的。”我心里一阵惶恐,惹家乡的领导屈尊,那可吃罪不起呀,看来我回乡的行踪先前还是被透露了。

  陈主任温和地说:“千好万好,还是家乡好!家乡的水最甜啊!你在外面成了气候,可不能忘记家乡啊!”

  我急忙趋前一步握手,谦恭地辩解道:“哪里哪里啊,还得靠领导多多关照才行呀!”

  在家里招待这些领导们,条件显然是不合适的,我那副镇长老同学当即将我拖到了镇上,一阵好吃海灌。等我傍晚晕晕乎乎被老同学送回家里来,家里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还是周八婆反应最快,看见副镇长陪同我一起回来,老远就笑逐颜开地摇摆着腰肢迎上来:“哎哟,鑫娃子,我看你从小就有出息,那时候你就打个牌都比别人家的孩子强,我还经常逗你将来要当大贵人的,你看,不是被我说灵了吧?说灵哪吧?哎哟!镇长,快到家里坐坐啊。”

  我心里好一阵反胃,不仅仅是因为喝酒喝多了。不过我的脸上还是挤出感激喜悦的神情,以至“胖猪”副镇长也真以为她是我发迹前曾提携过我的恩人呢。

  这以后几天,在家乡自然是好一阵热闹,应酬也是不断。

  没想到今天“黄百赖”也找上门来。一眼望过去,他今天表情极其古怪,关银花见了也不叫他坐,也不倒茶,“哐”地将门一关,到屋里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大度地招呼他坐下,又递烟又端上茶水。他脸上多少现出点忐忑之状,毕竟我们多年没见面了,以前我还打过他,而且他也知道我和关银花的关系。

  一会儿他到底恢复了理直气壮的嘴脸:“鑫哥,我来也没别的事情,就是现在银花跟了你,总得有些话说说。”我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冷冷地说:“好啊,有什么话,你说说看。”他说:“别的也不说,你看我到底将孩子拉扯到这么大,也不容易,各种花费也是很大的,你看是不是……是不是……”

  就在这话当头,关银花气鼓鼓地拖了一根大木棍从屋里冲出来:“打你这死不要脸的,你几时又曾管过我们母女的死活!难道先前你在法庭上说话也是放屁呀!今天你休想要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她拖着大木棍,绕着圈子追打,“黄百赖”到底心里理亏,现在又是在我家里,因此他一路躲闪,一边乱叫:“打人啦,恶毒女人打老公啦!”我忙抓住木棍拦下关银花,一边冲“黄百赖”喊:“你快跑,过些时间我会来找你的!”

  “黄百赖”飞快地跳下河滩边两米高的土坎,疯狗似地疾跑而去。

  我用软软的语气和关银花商量着说:“就给他点小钱,省得他无休止的来缠闹,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我好好说劝半天银花才没做声。

  我找到“胖猪”副镇长先狠狠“教育”了“黄百赖”一番,又找来他父亲黄老师作见证,最后甩给他一万,让他写下“永不纠缠”的保证书,摁下指头印,算是换来了一个时期的安宁。

  这一天,我突然接到张玉音的长途电话,说是有一单很有搞头的大单生意,必须要我回去拿主意。我知道一般事务,她是绝对不会打扰我的。

  我忙着安排好家里的一些事情,嘱咐银花要照顾好老人,不要怕花钱一定要送旺儿读好书,就准备匆匆返程。我对“胖猪”副镇长说:“我那边只要稳妥停当,就会考虑支援家乡发展。不看僧面看佛面,谁让我们是老同学呢?”

  一家老小依依惜别,我和关银花更是难分难舍。这一去难说就不是“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啊!

  真的,一场灭顶之灾正等着我呢。

第三十二章 左眼跳财 右眼跳崖(一)
果然是一单大生意!而且以我的胃口还真不一定吞得下呢。

  还来不及讲诉老家发生的情况,张玉音就急急忙忙告诉我,前几天有一桩大买卖找上门来,她暂时将那几个老板稳在那里的,专等我回来作决定。

  原来来的几人号称手里有一批价格低廉的空调,数量达到四千台,平常需要两千多快的批发价,他们却只要一千块左右。

  我来到款待他们的酒店,他们闲得无聊正在玩斗地主,每盘的底价竟然是一百元,一看就知是有钱的主,这个赌注,半天下来就可以输上万元。他们邀我参加娱乐,被我谢绝了。我开始慢慢暗中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几天我的眼皮老是不由自主地跳动,神经反应一样。母亲从小告诉我说:“左眼跳财 右眼跳崖”,意思是说,左边眼皮老跳要折财,右边眼皮老跳则有危及身体和生命的血光之灾。难道……?反正这次是有不良的预兆。

  三人均西装革履,穿戴整齐,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一看就知是老跑江湖的。

  从他们的介绍来看,那个稳重的中年人是他们的头儿——“熊经理”。这人看上去四十来岁,两条浓浓的眉毛下长着一双审视思考的眼睛,一看就知道是个稳重干练的人。尤其醒目的是那一张大嘴,镶有两片厚厚的嘴唇。人们不是常说“厚嘴唇的人忠厚稳重”吗?

  那个“曾会计”背有点儿驼背,像个大虾米,眼睛高度近视,镜片就像啤酒瓶底一样一圈一圈的,眼睛由于长期戴眼镜都凸鼓出来了。一看便知染上那种经常做账人的书呆子气。

  至于那个长方脸,脸色黑里透红,个儿挺高,长得也很结实的,绝对是个身强力壮的“下力人”,也就是跑腿的角色。果然,他们说他是公司跑外销的司机——“小蒋”。

  我小心翼翼地看过他们的身份证,都没什么问题。于是我设置浓重的酒宴,找来最能喝的“张大炮”和“尹不醉”劝酒。那三人也还真能喝,个个海量不说,喝起酒来还爽快利落,是几个直来直去的“酒桶子”。

  酒至半酣,我就抓住机会询问一些商场上的信息,就想借机验证他们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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