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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芳不自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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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侠皱眉道:“公主何出此言,难道竟然不相信何侠的一片心意。”

    “哦,我失言了。”耀天公主转头,给何侠一个甜美的笑容:“若不相信夫君,我又怎么会当着臣民的面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

    何侠星辰般的眸子凝视着耀天,彷佛两个充满魔力的深潭,几乎要将耀天吸到无边的深处。他在耀天公主面前单膝跪下,深情地握住她一双柔荑,抬头道:“公主放心,何侠今生今世,都不会辜负公主。何侠在此对天誓,总有一天,我会让公主成为世上最尊贵的女人,我要亲手为公主戴上四国之后的凤冠。”

    耀天公主的眼睛骤然亮起来,喜道:“夫君真有这般远大的志向?”

    何侠朗声长笑:“人生苦短,不创一番大业,怎么对得起养育我的爹娘?”

    耀天公主听他笑声中充满自信,豪迈过人,心中暗喜,柔声问:“夫君踌躇满志,想必心里已经有了统一四国的大计。”

    何侠止住笑声,思索一会,答道:“第一件要做的事,当然是让我今生的劲敌不能再为东林王族效力。”

    耀天公主管理朝政多时,对各国权贵了若指掌,立即插口道:“楚北捷已经归隐山林,不问政务,但如果东林出现危机,他必然会再度出山。夫君有什么办法,可以割断楚北捷和东林王族用血脉联结的关系?”

    何侠暗赞此女聪明,竟对四国情况如此了解,赞赏地看她一眼,揽着她柳枝般的细腰扶她起来,一同遥望窗外明月。

    “在一种情况下,楚北捷会和东林王族永远决裂,即使东林王族出现危急,楚北捷也会袖手旁观。”

    耀天公主蹙眉想了半天,摇头道:“我实在想不出来,在什么情况下,楚北捷才会离弃他的家族?”聪慧美目看向何侠,询问答案。

    何侠英俊的脸上浮现一丝犹豫,看着天上明月,怔了半晌,似乎才想起还未回答耀天公主的问题,长长吐出一口气,沉声道:“那就是,东林王族使楚北捷永远失去他最心爱的女人。”

    “楚北捷最心爱的女人?”

    “她叫……”何侠双唇如有千金重,勉强开启,吐出熟悉的名字:“……白娉婷。”

    耀天公主一惊,蓦然抿唇。

    娉婷,白娉婷。

    敬安王府真正的大总管,何侠最亲密的侍女。

    传闻中,东林与归乐五年不侵协约的缔造者的白娉婷。

    传闻中,毒害东林两位幼年王子,拯救北漠于危难的白娉婷。

    传闻中,正被楚北捷含恨囚禁的白娉婷。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文字版】 第一章

    白娉婷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这个问题连楚北捷也回答不了。

    他在床上坐起上身,转头,目光下移。

    清晨的阳光并不灿烂,被困在乌云中的光线艰难逃出一丝,落在她散开的青丝上。毫无防备的熟睡脸庞上,他看见了,她唇边一丝甜美的笑意。

    美梦么?

    楚北捷情不自禁,低头靠近。

    他对她不好,他知道的。

    西厢**对了八个月,他夜夜强索,缠绵**之际,竟一次也没有对她好过。

    为何她仍有甜梦?楚北捷不懂。

    他靠得更近一点,想将她唇边的笑意看得更仔细些,鼻子喷出的气息使她软软的梢微微颤动。

    浓密的睫毛轻轻动了动,楚北捷蓦然退开,下床。

    娉婷睁开眼睛,只看见楚北捷转身的背影。她立起上身,轻声道:“王爷醒了?”

    背影,永远只有背影。

    昨夜的恩爱是过眼云烟,梦醒后,连一丝也不剩。

    她看着楚北捷如往日般不一言地离去,挺直的背影,不变的铁石心肠。

    八个月,已经到了下雪的季节,而春,却仍在很远的地方。

    “姑娘醒了?”贴身伺候的红蔷端着装了热水的铜盆跨进屋子,将铜益摆在桌上,搓着手道:“今天真冷,天还没亮,雪毛毛就飘下来了。虽不是大雪,可真冷得够呛。趁水热,姑娘快点梳洗吧。”

    她上前,将娉婷从床上扶起来,瞥见娉婷眉头猛然一蹙,忙问:“怎么?是哪里不舒服?”

    娉婷坐在床边,闭目养了一会神,才睁开眼睛,缓缓摇头道:“不妨事的,起急了,不知道扯到了哪条筋骨。”

    水很暖。婆娑轻舞的水雾,笼罩打磨得光滑的铜盆。纤纤十指慢慢地浸入水中,感觉截然不同的温度。

    红蔷盯着那十指看,轻叹:“好美的手。”

    “美么?”娉婷问。

    “美。”

    娉婷将手抽离水中,红蔷用白色的棉巾包里起来,轻轻拭干。

    水嫩的指尖,形状美好的指甲,细葱似的十指。

    娉婷笑了:“美又如何?这双手,再也不会弹琴了。”

    “为什么?”红蔷好奇地问。

    娉婷似乎没了说话的兴致,别过头,闲闲看窗外一片寒日的肃杀。

    红蔷伺候娉婷已经有一个多月,大致知道她的脾气,知道自己多事了,不敢再问,识趣地收拾东西,端起钢盆,退出西厢。

    脚步迈出门槛,在转身的瞬间,一个声音从背后细微地传来。

    声音如烟,可以被风轻易吹散,只余一丝残香在耳边徘徊。

    “我……没有琴。”

    琴来得很快。

    未到晌午,一具古琴已经放在案头。

    虽不是凤梧焦尾,但半日内在这荒僻地方可以找到,已算难得。

    娉婷伸手,抚着那琴。她温柔而爱怜地抚着,彷佛那不是琴,而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极需要她的安慰。

    红蔷又进来了。

    “姑娘现在可以弹琴了吧?”

    娉婷摇头。

    红蔷道:“不是已经有琴了吗?”

    若有若无的笑意,从微红的唇边勾起。娉婷心不在焉地,仍是摇头:“有琴又如何?没有人听,岂不白费心力?”

    “我听。”

    “你?”娉婷顿了顿,转头,含笑问:“你听得懂?”

    红蔷沮丧之色未现,娉婷又温柔地笑起来:“也罢,姑且当你听得懂吧。”

    洗手,点香。

    白烟缈缈,飘舞半空,带着说不出的温柔,轻轻钻进人的鼻尖。

    端坐,养神。

    勾弦……

    一声轻吟,从颤动弦丝处舞动看不见的翅膀,摆开妙曼身姿,凌空舒展。

    “故乱世,方现英雄,故英雄,方有佳人。奈何纷乱,奈何纷乱……”

    她倾心吟唱,拨动琴弦。

    莫论英雄,莫论佳人。

    这一对,不过是痴心人,遇上了痴心结。她知道的。

    “故嗜兵,方成盛名;故盛名,方不厌诈,兵不厌诈,兵不厌诈……”

    她在唱,她的手又细又白,却稳如泰山。

    勾着弦,宛如回到云雾中险恶万分的云崖索道,她躺在楚北捷怀中,说着永不相负,脚下却是万丈深渊。

    兵不厌诈,情呢?

    阳凤身在千里之外,来了三封信,字字带泪,一封比一封焦虑。

    娉婷忍住心肠,将千里而来的纸信,一一撕成碎片,化成漫天纸蝶飞散。

    尽释前因。

    怎么解释?如何解释?

    她不能葬送敬安王府的血脉。

    她更不愿相信,楚北捷对她的爱,抵不过一个天衣无缝的骗局。

    若真有情意,怎会经不住一个诈字?

    若深爱了,便应该信到底,爱到底,千回百转,不改心意。

    “故飞燕,方惹多情;故多情,方害相思;一望成欢,一望成欢……”

    婉转低述,申明冤屈,是最聪明的做法。

    以心试心,妄求恩爱可以化解怨恨,是最糊涂的做法。

    娉婷抚琴,轻笑。

    女人求爱,无所不用其极。

    她已聪明了一世,糊涂一次又何妨。

    最后一声尾音划过上空,盘旋在梁上依依不舍越颤越弱。娉婷抬头,看见红蔷一脸如痴如醉,已有两滴珠泪坠在睫毛上。“傻丫头,有什么好哭的?”娉婷忍不住笑出来。

    红蔷举手拭泪,不满道:“都是姑娘不好,弹得这么凄凉的曲子,倒来怪我。”

    娉婷皱起小鼻尖,露出几分小女儿表情,啧啧道:“好好的曲子,听在你耳里,怎么就变得凄凉了?”

    搁了手,刚要叫红蔷将琴收起,漠然进了屋,道:“王爷说姑娘弹琴后,请将琴还回来,日后要弹时再借过来。”

    娉婷灵眸转动,欲言又止,缓缓点头道:“也好。”叫漠然收了琴,踱到茶几边,将上面的茶碗端起来送到嘴边。

    红蔷忙道:“那茶冰冷的,姑娘别喝,我去沏热的来。”上前举手要接。

    娉婷却不理会,答道:“我刚刚弹完琴,浑身燥热,冷茶正好。”不等红蔷来到身前,将茶碗揭开,竟一口气喝干了里面的冷茶。漠然刚把琴抱起来,想要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

    时值寒冬,那茶冷得像冰水一样,娉婷自从敬安王府之乱后,连番波折,身体已经大弱,猛然灌了一口冰冻的茶下喉咙,觉得彷佛整个胸膛都僵硬了似的,片刻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红蔷见她脸色有异,急道:“看,这可冻着了。”

    慌忙要寻热水,被娉婷一把拉住,轻声道:“没事,呛了一点而已。”抬头看见漠然还抱着琴站在那里,问:“怎么还站着?快回去吧。晚了,王爷又要火了。”

    漠然应了一声,抱着琴跨出屋门,却不朝书房走,在走廊尽头向左转了两转,刚好是娉婷房间的墙后,楚北捷裹着细貂毛披风,一脸铁青地站在那里。

    “王爷,琴拿回来了。”

    楚北捷扫了那琴一眼,皱眉问:“她怎样?”

    “脸色有点苍白。”

    “胡闹!”楚北捷脸色更沉:“要解闷,弹点怡情小曲也罢,怎么偏挑这些耗损心神的金石之曲。”话没有说完,重重哼了一声。

    漠然这才知道,那句“胡闹”不是说自己,原来是说娉婷,暗中松了一口气,又听见楚北捷吩咐:“找个大夫来,给她把脉。”

    “是。”漠然低头遵命。

    楚北捷心情看来很不好,锁起眉心:“那么一大杯冰凉的茶水灌下去,谁受得了?你去告诉红蔷,要她小心伺候,不可再犯。”漠然答应了,抬头偷看楚北捷脸色,仍是乌黑一团。只要遇上白娉婷,王爷的脾气便阴暗不定,很难捉摸。

    如天籁般的琴声只响起了一阵,便不再听到。

    楚北捷下午依然回书房去。他其实并不总在书房,反而常常在娉婷的屋后闲逛。处理公务只是虚言,他如今哪里还有什么公务?隐居的小院用的木料都比王宫里的薄,盖不住声音,娉婷若是唱歌,即使只是轻唱,歌声也能从屋内飘到墙外,让楚北捷听得如痴如醉。

    虽如痴如醉,但绝不真的痴醉。

    如果真的痴了,醉了,他该毫不犹豫绕过那道墙,跨进娉婷的屋子,把唱歌的人紧紧搂在怀里,轻怜蜜爱。

    他没有。

    只是站在墙后,听她似无忧无虑的歌声,听她与红蔷说话,与风说话,与草说话,与未绽的花儿说话。

    八个月,他生命中最痛苦、最长的八个月。

    许久以前,他曾许诺,要在春暖花开时,为她折花入鬓。

    春,何时来临?

    是夜楚北捷仍然入了娉婷的房。

    仍是豪取强夺的占有,仍是无动于衷的冷漠。

    “王爷,”娉婷在黑暗中看窗外天色,没有一颗星的夜晚,冷而寂寞,她低声问:“明天,大概会下雪吧?”

    楚北捷搂着她,似已睡去。

    她知道,他没有睡。

    他知道,她知道他没有睡。

    除了冷漠,他不知道该如何惩罚怀中的这个女人,也不知道该如何惩罚自己。

    “明天,是我的生辰。”娉婷在楚北捷的耳边,问:“王爷可以陪陪我吗?

    明日会下雪,让我为王爷弹琴,陪王爷赏雪……“

    楚北捷忍耐不住,睁开大眼,用力将娉婷搂紧,换来一声惊叫。

    别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生辰又如何?娉婷,我只能在漆黑中如此爱你,朗朗乾坤下,有我深深敬爱的兄长,和他死去孩儿的魂灵。

    楚北捷在清晨离去,娉婷看着他的背影,抿着唇一言不。

    天色从灰到亮,短暂的光亮后又是一片阴沉,乌云笼罩白日,沉甸甸直冲着尘世压来,寒气逼人。

    “呵,要下雪了吧?”红蔷呵着气。

    娉婷正坐在窗边,伸手出去,转过头来:“看。”掌心处,是一片薄薄雪花。

    “下雪了。”

    初时是薄而小的雪花,到后来狂风越烈,卷到天上的,都成了鹅毛大雪。天阴沉着脸,似乎已经厌恶了太阳,要把它永远赶在乌云之后。

    沙漏一点一滴地向下滑落,娉婷默默数着。

    今日是她的生辰,现已虚度了三个时辰。

    她在漫天大雪中诞生,这只是她的猜想,其实,只是王妃的猜想。白娉婷究竟出生在何日,这个问题也许只有从未见面的爹娘可以回答。

    她记得,王妃将她带回王府的那天。王妃夸道:“冰雪聪明,定是在大雪天的雪娃娃托生的。”王妃为她选了一个有雪的日子做她的生辰。

    她喜欢雪,每年生辰,王府都会生气勃勃。何侠常常找来一群归乐的贵族公子斗酒,何肃王子也在其中,少年们喝到微醉,便会百般地怂恿:“娉婷,弹琴,快弹琴!娉婷,弹一曲吧。”

    冬灼最爱胡闹,往往早把琴取来了,摆好,拉着娉婷上来。娉婷笑弯了腰,勾指。众人先前都是吵吵闹闹的,但琴声一起,很快就会静下来,或倚或站,一边听曲,一边赏雪。一曲完毕,会听见身后一阵与众不同的带着音律的轻轻掌声,她就会高兴地回头嚷道:“阳凤,你可不能偷懒,我是寿星,你听我一曲,可要还上十。”

    娉婷怔怔地笑了起来,又怔怔敛了笑容。(bsp;  大雪纷飞中,世事沧桑。

    此时此刻的孤单寂寞,天下人都可以不管,但楚北捷不可以不管。

    他不该不理会。

    她再看一眼沙漏,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想见的人还没有来。八个月,她忍受了种种冷待八个月,笑脸相迎,温言以对,为什么竟连一点回报都得不到?

    刹那间心灰意冷,八个月的委屈向她缓缓压来,无处宣泄。

    “红蔷。”

    红蔷从侧门跨进来,问:“姑娘有什么吩咐?”

    娉婷低头,审视自己细长的指。

    “去找王爷,”她一字一顿道:“我要借琴。”

    琴很快借来了,漠然亲自捧着过来,摆好了,对娉婷道:“姑娘想弹琴,不妨弹点解闷的曲子,损耗心神的曲子,就不要弹了。”

    “王爷呢?”

    “王爷他……”漠然逃开她的目光:“正在书房处理公务。”

    “他今天忙吗?”

    漠然沉默了很久,才答了一个字:“忙。”

    娉婷点头:“知道了,琴,我会还的。”

    遣走了漠然,红蔷点香。娉婷阻道:“不用,让我自己来。J

    执了香,亲自点燃了,又亲自端水,将双手细细致致浸了,缓缓抹干,坐在琴前。

    上身一直,微微带笑,葱般的十指放到琴上,铮铮调了几个音,声色一转,便是一个极高的颤音,激越撼人,彷佛里面的金戈铁马统统要冲杀出来似的。屋子前前后后顿时安静下来。

    娉婷敛了笑意,脸上沉肃,十指急拨,一时间杀伐声四起,战马嘶叫,金鼓齐呜,呼声震天,听得红蔷脸色煞白,紧紧拽着胸前衣布,没有丝毫动弹的力气。

    不能怪楚北捷,她自找的。

    是她拦住楚北捷的去路,是她说:“誓言犹在。让娉婷随王爷到天涯海角,从此荣辱都由王爷,生死都由王爷。”

    她伸出手,楚北捷握住。

    从此荣辱生死,都不是她的,而是他的。

    她以为她忍受得了。

    八个月,夜夜滴血的**,朝朝毫不留恋的背影。她忍受了八个月,却在这最希冀一点点温暖的日子崩溃。一切都可以忍受,只要楚北捷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哪怕没有痕迹的示意。

    可惜,什么都没有。

    琴声渐低下去,似乎战局已经到了尾声,有幸存的马匹在血腥斑斑的战场中悲呜,火将倾倒的旗帜烧得哔喱作响,尽是慷慨悲歌之声。

    娉婷额头渗出一层密密细汗,却不肯罢手,她强撑着,还不曾将剩下的几个音拨完,上身微微晃两下,摇摇欲坠。

    红蔷被琴声震撼,还未反应过来。一道人影骤然飞扑进屋,一手扶住娉婷,一手按住琴面。琴声蓦止。

    娉婷只觉后背被人扶住,心内一喜,回头看时,眼中光亮霎时变暗,抿唇道:“放开。”奋力站起来,瞬间天旋地转,她逞强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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