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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心之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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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下来,就这么叼着。

“你有胆量吗?”她放下易拉罐在床上,把垂在一边的头发攥在手里轻轻地梳理。

“不知道。”我笑笑,然后吹掉落在肚皮上的烟灰。它们飘落在我的下体上,引得芬注目那里。她出神地看一会,嘴角慢慢地上翘。

“你的那个长得??真难看??”芬调皮地挤挤眼睛,笑起来。我低头看看,觉得还好,也笑。将烟蒂扔入桌子上的烟灰缸里,抹一把眼睛,悄悄将目光移向芬合拢的大腿深处。虽然看不到什么,但我知道那里是美丽的。

“你呢?家里还好吗?”芬嘟起嘴唇,又慢慢地收回去,让说话的声音有些嗲,但并没有挑逗的意思。她好像只在娱乐自己,因为心里不为人知的寂寞吧。

“我家里?还好,还好。”我喝一口啤酒,咬咬嘴唇。

“如果我还好,我家里就很好,就这样。”

“嗯?”芬扮个疑惑的表情,停下手看着我。

“我父亲不在了,母亲和弟弟住在外地。这里没人管我,任我放纵。”我笑一下,觉得脸上的肌肉有些麻木的痛感,所以知道这个笑容一定很不自然。

“哦??”芬点点头,抱歉地笑笑,一样的不自然。

“没想到??我和你??就这样聊天??”她看看盘腿坐在床边的我,又看看坐在另一边的自己。

“怎样?不是很愉快吗?”我将喝空的易拉罐扔在桌子上。

“是呵,很愉快,好久没有这样了,好像很推心置腹地,其实什么也没说嘛??”

“是呵,推心置腹就是什么也不说。”我转头看一眼被夜风撩起窗帘露出的夜空,黑暗仍旧沉重地凝聚在那,没有一点的减少。

“睡吧,我困了。”芬躺下来,拉过布单盖在身上,不再对我提出什么要求,虽然这时的我心里很想。

“以后我要适应没有人抱着睡觉了??恐怕很难??是不是??”耳边传来芬不甘心的声音,然后是台灯开关啪的一声脆响,让黑暗进驻我的世界,成为一切的颜色。

睁开眼睛见芬已经不在,被子还是掉在床的下边,不知为什么她没有叠好。

环视一圈,看见桌上的易拉罐、烟灰缸里的烟灰、吃剩的便当盒、干瘪的苹果、团成一团的废纸等等都已经不见。桌布换成干净的、白底里印着草绿色水仙花的那块,我曾多次寻找不到,不知芬从哪里找得。堆在墙角的脏衣服也没了,一张洗衣店的单子说明了它们的去处。

但各处的灰尘还在,并不像小说里写的那样被打扫得一尘不染,闪闪发光,让我有些失望。

看来芬没有心情做得更多,但我不怪她。

第十五章    动物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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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时天色还不分明。

芬疑惑一会,努力爬起来,匆匆地洗一把脸,倒一杯牛奶喝下,然后换好短袖的运动服和跑步鞋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下楼来向不远处的公园里跑去。

整个运动过程大约用一个小时,其中包括打羽毛球和踢毽子。如果一个月前认识的那个某中学的体育教师也在的话,可能还要长一些,因为他会教芬打陈式太极拳。

芬已经跟他学习过鹤翔桩、五禽戏、杨式太极拳等,看不出他有对自己罢手的意思,只好继续学。芬知道这个三十左右岁,已经有个五岁儿子的男人喜欢自己,并在努力勾引自己。看着他不怀好意的色迷模样觉得好笑,但还是喜欢被人喜欢和勾引的感觉,所以不拒绝他教自己这些老套到无聊的东西。但很少和他说起别的,不让他了解自己,免得惹下不必要的麻烦。

衣柜里有至少二十套这个季节的衣服,但仍难选择。因为都是穿过的,失去新鲜感,所以决定今天去买几套新的。鞋子也多得不知该穿哪双好。反复地试过十几双,却猛地想起这样努力给谁看呢?突然心里一片灰暗,好像刮起凶猛的沙尘暴,将一切淹没掉。随便穿一双出门,走出几步才发现其中一只鞋跟是歪的,想起一直没有修,只好回去换,一边奇怪那么多鞋里为何如此准确地就选中这一双呢?

走入公司,先到勇的办公室外望一眼,见他正趴在桌子上写什么。以前觉得很有趣的握笔方式现在看起来竟显得那么笨拙,好像打铁的握着绣花针,有种无处使力的憋屈。芬感到血液忽然涌上来在脸上,让额头猛地渗出一层细小的汗珠。还来不及擦,那股热又转瞬无踪,让额头的汗水凉凉地挂在那儿,是尴尬到屈辱的不甘心。

心里的委屈越来越分明地浮现,让芬慢慢咬起嘴唇,转身低头大步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办公桌上已经有一叠需要处理的文件在,按照缓急的次序排列着。

芬甩脱脚上的高跟鞋,感觉像挣开什么的束缚似的痛快,也不穿拖鞋,就这样赤着脚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地走。冲一杯咖啡,加很少的奶昔和大量的冰屑,凉凉地喝下去,开足冷气吹着头顶,把文件拿过来一页页看,然后用原子笔在上面写下自己的意见或者名字。

一切完结,时间还不到十点。

打开电脑,看昨天没有看完的韩剧,正是男女两个脱光衣服抱在一起的镜头,并继续。

芬觉得呼吸有些急迫,关掉喇叭里“啊,呀”之类的声音。还是不行,忍不住将手慢慢伸入裙子下面。画面里的男女却没完没了,遮遮掩掩地纠缠着。芬索性褪去内裤塞入抽屉,刚刚准备好,镜头一转,是大雨瓢泼。芬恼得咬牙,干脆关掉,一个人斜卧在椅子里寂寞地抚摸自己,任凭把手弄得湿漉漉的没有地方擦,只好扯出抽屉里的内裤解决。

但这样的快感如同和阳痿的男人做爱一样憋屈,只是被挑逗之后的失重,倾斜到一边后却没有能力恢复过来,而且疲倦得像心力衰竭一样不堪。

芬睁着眼睛望着对面那幅梵高的《向日葵》拙劣的复制品上那一片片呆滞地漂浮着的红色、黄色、红黄的混合色,以为它们的存在比自己有道理。

中午在距离写字楼不远的西餐厅点七成熟的牛排和一杯红酒。但厨师显然弄错了,牛排根本就咬不动。芬却觉得心里软弱得没有一点声音,寂静到连这个也不愿意争辩的程度。只好把配菜的洋葱片和西芹吃个干净,就着酸得反胃的廉价红酒。

不远处有个男人也独自吃饭,不时将探寻的目光飘过来。芬大方地抬头凝视他,他却像犯过强奸罪一样胆怯地躲闪,让芬看不起,觉得他的样子够龌龊。

走出西餐厅,一阵微风吹入裙下,感到不同以往的凉爽,才想起来没有穿内裤。心里忽然笑起来,并慢慢浮上嘴角。

下午的例会照旧由芬主持。

看见勇的位置空着,芬的心也没有了着落处。匆匆地说过如何之后宣布散会,让与会人员都偷偷地长出一口气,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离开,因为没有人不知道芬和勇之间那点磨磨唧唧的纠缠不清。

回到办公室,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褶皱甚多的白色信封。

没有封口,夹出四折的一张打印纸展开,见上面是小学生水平一样歪扭的字怕冷似的挤在一起,好像正商量着要集体从这片纸上逃走不让芬看到。大略读过一遍,最后却不见勇的名字。

芬恶狠狠地咬牙,恼恨自己怎么会爱上如此怯懦又卑鄙的男人。写一封绝情信,竟然连署上名字的勇敢都没有,却先偷偷摸摸与别人勾搭上后将自己干净利落地踹掉。他到底害怕什么?是他以为别人和他自己一样的卑鄙吗?

第一套衣服是桃色的真丝套装,可爱的小圆领上有浅色的蕾丝环绕。袖子很短,也用浅色的蕾丝裁成。下面的裙子也短,让芬想起第一次见到君那夜穿的那条。其实很少穿,被君误会自己是不良少女。

镜子里没有内裤遮掩的后背可以隐约看见一点臀部和大腿相接的那条皮肤褶皱,前面能看见明显的黑色毛丛和掩映其中的粉嫩,有说不出的挑逗,让芬以为若就这样子穿给君看会如何?

犹豫片刻,还是决定买下,就在今夜穿给君看,但在里面要穿内裤??芬这样提醒自己。

付过款后忽然又涌上来早晨曾经有过的心灰意冷,让芬一点逛下去的心思都无,只好提着口袋懒散地往回走。

转过一个路口,就在停车场的不远处,芬看见勇和那个刚刚许身与他的女孩子正一前一后,不禁如被电到一样地呆住。

前面的女孩子低着头急急地走,一边好像还在抹着泪水;后面的勇不慌张地追,那种沉着是芬熟悉的占有之后自以为一切都已经掌握的卑鄙。

芬在后面怔怔地看着,忽然听到自己的灵魂发出一声阴冷的狞笑。以为因着勇的怯懦和自私,他们一样不会长久,暗暗地幸灾乐祸。

将车停在楼下,上去一遍遍地敲,没有人应。看手腕上的表还不到五点,芬心里奇怪君这么早会去哪里,也许是酒吧?

一间间找过来,没有君。芬感到不耐烦,索性停止寻找,在随意走入一间的某个阴暗角落里坐下要酒来喝。先是软绵的红酒垫底,然后是服务生推荐的入口火辣的龙舌兰酒和苦艾酒掺和在一起,流到胃里像汽油一样燃烧着,让灵魂都耐不住如此的炎热而跑去凉快的地方躲藏。

看着自己喝酒的调酒师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女孩,圆团团的脸上有两只睁得不能再大的眸子,里面黑得一塌糊涂,黯淡得没有光彩,像洋娃娃的假眼睛。瘦小的身材被嫌肥大的白色衣裙罩着,唯一被突出的是高高耸起的乳,让芬觉得那个不真实。

女孩看芬的神情很特别,有说不清的暧昧在里面。芬糊涂很久才明白是因为穿着这条短到露出内裤的裙子,不禁恼恨自己荒唐的胡闹。

终于醉到什么也分辨不清,只记得女孩的身体依偎过来,有些凉的手灵巧地伸入内裤里面熟练地抚摸,让芬在达到寒冷又尴尬的高潮的同时恶心得忍不住从胃里汹涌上来的酒,吐得女孩子满身都是。女孩子却不厌烦,起身去换干净的衣服回来,将芬扶到旁边的沙发里,和别人一起将污物打扫干净,然后送芬回家。

芬清醒很多,告诉计程车司机君的地址后便一言不发。女孩不计较,只温柔地拉着芬僵硬地拒绝的手,试探着想再一次伸入芬的内裤里面,芬毫不客气地打落。女孩子像个被判决的死刑犯一样呆呆地瞪视着芬,尖锐的目光即使在光亮如此黯淡的车厢里也让芬觉得刺痛。女孩子终于哭出来,像支受热的蜡烛似的一点点柔软着倒向芬,俯身在她的怀里。

芬冷淡地不理会,始终扭着脸假装看着窗外那一片片正颠簸着退去向后的黑暗和被黑暗映衬得更加肮脏的光明,暗暗地盼着赶快下车。

然后感觉到下面有温热的潮湿正一点点透过内裤传过来,才明白女孩子的诡计。但不耐烦再反抗,只无所谓地忍受着,暗暗咬牙恨不能把自己那里撕下来塞入女孩子正贴在那里的嘴里才觉得过瘾,想不明白她为何能活到如此性欲化的低贱程度。

计程车终于停下来,让芬有被释放的解脱感。抬头见君的那扇窗里还亮着灯,心里立时觉得轻松。不理会车里女孩子的叫喊,大步向黑洞洞的楼门口跑,像逃离死亡一般急促得差一点跌倒,接下来的楼梯只好一瘸一拐艰难地爬。

芬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迷恋被君拥在怀里的感觉,没有欲望,没有接下来要如何的期待,只有被他紧紧地拥抱着才挤压出来的疲倦和委屈,像小时候被爸爸拥抱着,有平静的安全感。

好像说了很多话,都是平时没有人肯听的。但说过之后又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不明白如此之后要怎样和君面对。

芬清楚地知道自己想用君来填补勇离去后留下的那个缺损,可心里又抵抗着,以为如此和自己一贯坚持的道德标准驳逆得有些厉害,因为对君的不了解和不信任。不是肉体上的,芬在肉体上虽然有很高的道德标准一直在坚持,但只因为她不曾放纵过。她也曾想着要允许自己放纵,但是没有恰当的借口和机会;是精神上的,芬觉得自己和君之间好像离得千万里那么遥远,虽然此时两个人赤裸相对,触手可及,但毫无用处。

芬有一瞬间想和君如何,但立刻被直觉否定。她预感到那会是个说不清原因的错误,自己会因此受到伤害。再有自己今夜的欲望已经被那个女孩子糟蹋得不成样子,让自己不敢面对。遂作罢,一个人躺下用沉重的眼皮遮盖一切后伤心地喘气,希望用呼吸温暖此时弥漫在心底各个角落里的寒冷。

很成功,很快睡去,在渴望拥抱的悸动中做悲哀的梦,有很多只手拉扯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尤其是敏感的地方如乳房和下阴,被拉扯得好像要脱离自己而去似的,之后的疼痛那么清晰地在耳边喊着“救命”,让芬冒出满头的汗水惊醒,才发现又掉在床的下面。

慢慢爬起来,感觉脑袋胀得好像要爆开。退去的酒精遗留下沉重的疲倦在里面堵塞一切通路,让传导不再敏捷,就像被登陆的诺曼底海滩上遍布弹坑和尸体的战场,但自己是被打败那一方。

依旧那么肮脏的窗帘正被夜风吹拂得哗啦啦地响,没有规则地扇动着荡漾在四周的黑暗,让黑暗像涟漪一般波动到自己的眼前。君沉沉地睡着,五官在夜光中模糊成吓人的样子,让芬不敢再看。

就这样睁着眼睛回忆那个骇人的梦,让还没有消褪的寒冷继续侵蚀自己冰凉的意识。

芬明白那是自己曾经被扭曲和压抑的欲望对自己身体的拉扯,来源于自己不敢正视的那段孤独又自闭的幼小人生经历。芬吃惊的是自己一直都知道那个伤口的存在,并一直努力舔舐着从中流出的血污和脓水,希望能早一天痊愈。但直到今日疼痛依旧尖锐而清晰,不见一点衰弱。

芬以为这样的疼痛可能永远不会有消失那一天,因为已经被自己的记忆复制,并在未来的日子里将如今夜一般被反复播放,让自己在那么强烈的疼痛中被残忍地拉扯和折磨,没完没了。

芬呜咽着哭泣,把泪水埋在枕头里,直到脸下面的那一大片都被湿润也停不下来。

君仍在旁边打着轻微的鼾沉沉地睡着,根本感觉不到就在距离他只有半尺远的地方正有那么伤心的软弱在挣扎,让芬觉得气愤和绝望。

也才知道原来人和人之间不存在必然的关怀和疼爱,更多的是漠不关心的冷淡和拒绝,因为各自独立和封闭的个性使然。就像一只只缩身在壳里躲避危险和伤害的乌龟,没有人想起来探出头去看别人如何。

悄悄起床时天色还有些朦胧不清。芬一个人静静地冲淋浴,想要洗掉昨日酒醉后剩下的疲倦和麻木,但没有用。

将桌子上的垃圾一点点收拾掉,换好干净的桌布,把堆在墙角的脏衣服一起打包拿去楼下刚刚开门的干洗店里。顺道买回早餐放在餐厅的桌子上,并觉得若能一直为君做这样温馨的事情感觉一定很美好,想不出理由厌倦,虽然知道早晚一定会厌倦。

把自己收拾整齐,出门前站在房门口看君伸展着手脚仍旧睡着,丑陋的男性标志倔犟地坚硬在那里挺向一个倾斜的角度,让芬恍然与自己下体相吻合,心里有片刻不安的躁动。

很满足相互都这么认真地看过对方,芬在心里觉得平衡许多。

下楼后才想起自己的车还停在昨夜醉掉的那家酒吧前,只好坐计程车去取。

看时间还早,开着车茫然地在街上转。想着自己和君之间未来能如何?没有什么头绪,好像答案还在孕育当中。也无法评价君,因为不了解。尤其厌倦他对一切都那么冷淡的态度,好像散尽了热量似的,对什么都没有激情,让自己提不起与他如何的兴致。

但还是觉得他可亲,不知为什么,觉得他的冷淡好像很有安全感,不会因为主动而伤害到自己。

芬正在胡思乱想,猛地听到后面尖锐的刹车声,然后感觉刚刚在红灯前面停下的自己被撞得向前冲出三、四米。下车去看,见车尾巴已经瘪进去一大块。懒得和肇事的司机争吵,将车泊到路边,和赶过来的交警说明情况后打电话给保险公司,然后走着去上班,因为写字楼已经近在咫尺。

第十六章   谁爱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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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敏的电话,又试着打过去,还是背景吵闹的寂静和在寂静里嘟嘟地响个不停的的空洞。我愤怒地挂断,并决定再也不拨这个号码。

被酒精灼烧过的胃因为空下来而生出撕扯的疼。虽然没有一点想吃东西的欲望,但没办法。吃速食面时我随手打开电视,看到新西兰正在地震,长镜头里几分钟都是在废墟下寻找可能存活下来的生命迹象的人们焦急的表情和疲惫的身影。然后是关于米兰时装周的报道,细长的T台上模特们迈着别扭的步子假装悠闲地走着,脸上是盲人们听见别人说自己穿的袜子不是一个颜色时的茫然和无所谓的表情。

我看不下去,转个台,是个看起来油腻的女孩子在介绍地方美食。她大口地吃,并伴随夸张的语言和表情,让胃里翻腾着速食面的我恶心。

关掉电视,觉得还是出去走走好些。

喜欢图书馆里那股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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