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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心之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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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里有欲望的痕迹吗?卢米仔细地寻找,但找不到。

卢米不知道哪里不对,于是很小心地站到穿衣镜前审视自己。

镜子里站着一个容貌秀美,但表情纠结的傻丫头。细瘦的身体套在肥大的男式衬衫里,衬衫薄得几乎透明,任什么都看得到。下面的黑色内裤只兜得住半个屁股,还有半个经常露在外面。卢米向上提一下,看见一颗钻石,再提一下,看见第二颗。卢米不知道该怎样好了,难道要自己把君打倒然后强奸他吗?

卢米想起‘勾引’这个自己一直以为龌龊的字眼。她知道自己现在干的就是勾引,所以觉得自己很龌龊,有些看不起自己。

我睡着时她仍在看无聊的电视。

半夜醒来时她依然坐在那里,好像连姿势都没有改变,所以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睡的。

早晨醒来见她就趴在我的旁边,穿着我的肥大衬衣和我的深色内裤。她的脸孔朝向我,粉嫩的脸颊沐浴在刚刚照射进来的阳光里,显得分外地新鲜和好看。

我仔细地端详她,以为是个美丽又有趣的事实,并感觉不到敏曾经的存在和如今的不存在给我造成的痛在哪里。

后来还是枕着胳膊想起敏,想起她种种不如意的个性和不相容的脾气,并觉得分开不见得是件坏事,反正最后也是这个结果,没有区别。

卢米安静得像只怀孕的小仓鼠,终日蜷缩在那张椅子上用极小的音量看电视,不见一点厌烦的意思。

她也不在意我打量她,有时会报以微笑,或者扮个鬼脸。我看着这个有家不能归的同性恋少女,心里总是酸酸的。

“恨你爸爸吗?”吃饭时我问她。

“不恨。”卢米态度坚决地摇摇头。

“他很可怜的,除了我,没人肯和他在一起。”卢米一边用力地嚼着五香牛肉一边说。听到这一句,我的心里象被刺入一刀,有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这世界上有多少人愿意和哪个人在一起?又有多少人知道哪个人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呢?总是因为那个人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而痛苦,其实是不是在为难自己?总是想和那个人在一起,其实是不是也在为难那个人呢?我不确定。

梦见和蕊儿在一起,一切都清晰真实,是一整天的过程,从早晨醒来开始。

卢米看到自己穿着那双印有米奇图案的拖鞋从床上下来,低着头走入卫生间。蕊儿正坐在那里方便,手里拿着最新一期的时尚杂志,封面的女郎是金色头发的卷毛狗,笑得好像正在性高潮上那样迷人。卢米坐入蕊儿的怀里,惹得蕊儿笑着搂住她,将杂志仍在一边,把两只还有些湿的手摸上卢米的乳,然后向下,在小腹停留稍许,然后滑入阴毛稀疏的下面,摸到已经溢出的湿润。蕊儿的笑声戛然而止,像被掐断一样生硬。

“我怎么就不行呢?”蕊儿将发烫的脸颊贴上卢米的后背,嗫嚅着说。卢米转过身搂过蕊儿的头,小心地放在胸前。

“你会行的??没有问题,你会比我还行??”卢米说着惯常的话。蕊儿不言语,只将脸颊在卢米的乳上轻轻地摩挲着,那么细嫩和柔软的感觉惹得卢米的心里泛起一阵阵悸动。

卢米一边刷牙一边和洗头发的蕊儿有一句没一句地瞎聊,虽然吐出的每个字都不清楚,但蕊儿却都能毫不犹豫地理解,让卢米觉得惊讶。

两个人坐在桌子边吃早餐,卢米是热牛奶和用鸡蛋煎过的面包,金黄色恰好,只有用心如蕊儿才能做到。蕊儿是永远吃不厌的罐装八宝粥倒在青瓷小碗里,上面撒一层炒熟的黑芝麻,就着酱八宝。卢米曾经尝试过,然后奇怪甜的和咸的这两种冲突得如此厉害的滋味怎么能同时吃进一张嘴里去?蕊儿笑着说就喜欢这么矛盾的滋味,让卢米不理解,以为蕊儿心里的冲突和由冲突造成的矛盾一定也不会少。

蕊儿坐在穿衣镜前的凳子上,抱着坐在自己怀里给自己化妆的卢米。卢米的钻石偶尔会硌痛蕊儿,但蕊儿忍着不言语。她喜欢两个人的皮肤如此紧贴的归属感,好像两颗灵魂也这样紧紧地挨在一起,彼此都不孤单。卢米也喜欢这样,喜欢蕊儿仰着脸孔闭着眼睛的模样,化过妆后像芭比娃娃一样精致的眉眼,呵出的气都带着八宝粥的甜。卢米常常忍不住低下头去吻抹过唇膏的那双猩红色的薄薄的唇,忘情地凶猛,然后两个人在一起纠缠很久,直到都虚脱似地躺在那里不能动。

因为不屑使用外来的什么,其实她们亲热的内容单调得可怜,更多的是欲望的发泄。两个人都不是真正的同性恋,所以都不能在心里完成真实的角色转换,只是彼此幻想着谁是谁的谁罢了。而且那样的满足是向欲望的火里泼疲倦的水,留下的热只会让下一次的燃烧更加猛烈。没有高潮,只有空虚的气喘嘘嘘和淋漓而下的汗水而已。

卢米从来不化妆,虽然她很善于使用那些东西。她喜欢自己素面的清淡,以为好过被化学物质遮盖的浓艳。她帮蕊儿挑选上班要穿的衣服,因为蕊儿在这方面永远拿不定主意。

如此打扮整齐后,穿鞋的蕊儿看手腕上的表,见时针已经接近十一点。

“出去吃饭吧。”蕊儿笑着提议。

卢米花三分钟穿好一套衣服,是喜欢的牛仔吊带裙和紫色紧身小衫,上面印着梦露经典的黑白像。下面是蕊儿不喜欢的日式拖鞋,套在卢米孩童一样小的脚上,闲散的样子。

“穿这个??”蕊儿皱着眉头从鞋柜里拿出让卢米脚痛的乳白色高跟凉鞋,横梁上有一朵同色的花朵。卢米心情不好时便不穿,一个人昂然地开门出去,在楼下等一会蕊儿就会像个跟屁虫似的随来。卢米心情好时就换上,和蕊儿手拉着手像两个第一次出去春游的小学生一样兴高采烈地走在被阳光晒得热闹的街上。

第四十章   怎样才算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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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午饭是象征性的,因为两个人都不习惯在吵闹声里有胃口。

然后是逛街,听着蕊儿打电话到公司编各种荒唐的理由把安排好的拍摄推到明天,觉得很搞笑。蕊儿知道负责拍摄的那个男人喜欢自己到非常的程度,所以永远都能原谅自己各种任性的不道德。

“我欠他的。”蕊儿这样说。

“但他不要我什么,他就是想对我好??他说的,所以我允许并给他机会,就像刚才。”蕊儿笑着调侃。卢米感觉自己理解那个男人,理解那种想心疼一个人却找不到人心疼的空虚。她也知道自己和蕊儿的搭配有多半就是为了满足这个才存在的。

买衣服时两个人总要吵架。

卢米曾多次和蕊儿说:“如果你早有断定就不要来问我。”

“我只是想验证一下你是不是错了,果然。”蕊儿这样回应,让卢米哭笑不得。

晚饭总是蕊儿说了算,因为卢米懒得干涉。

蕊儿在练习做西餐,最喜欢的是煎牛排,但远不如早晨的煎鸡蛋有水平,糊了吧唧的几乎无法下咽。所以蕊儿总是搭配一道她很拿手的什么让卢米把晚饭安静地吃完。吃完饭蕊儿就吵着去洗澡,因为满身的糊牛排味,还有她喜欢和卢米依偎在温暖的水流里。

电视里没有卢米喜欢的内容,她把遥控器扔给坐在床的另一边往身上抹润肤露的蕊儿。蕊儿很干脆,啪地闭掉,然后扑过来抱住卢米,孩子似的将后背贴在卢米的怀里,蜷起双腿,拉过卢米的手放在她的下面。

“帮我保护它,不然我会做恶梦。”蕊儿心酸地说。

“好。”卢米轻应一声,抱紧蕊儿瘦到伶仃的身体。

黑暗蔓延开来,将两个软弱又羞怯的生命搂抱在怀里,摇着她们扑朔迷离的梦境并觉得她们很可怜。

卢米醒来时分不清自己活在哪个现实里,直到看到旁边君那张若有所思的脸。卢米不知道自己应该高兴还是难过,因为蕊儿还是因为君。她想如果白天就和君在一起,夜里就和蕊儿在一起便很完美。

晚饭和卢米一起做。

她有很多花样,能将几根黄瓜和几个西红柿组合出超乎想象的菜品让我惊叹。

“我应该娶你。”吃饭时我逗弄卢米。卢米的脸竟然红了。

“你如果想和我做爱,五百元一次。”卢米不抬头,说。

“什么?”我吃一惊,直到卢米突然爆发出大笑,笑得弯下腰,指着我说:“看你的样子??笑死了??”我仍旧不明白她为什么笑。

“这个呆鸟!”卢米忿忿地想。

《焚心之城》已经写出第一章里需要的五千多字,但改来改去,只剩下一千多。我凶猛地吸着烟,不知该如何继续。

卢米不知何时来到身后,探着头向显示器的屏幕上窥视。

“写的什么呀?”她小声问。

“还不知道。”我回头看她。卢米咂咂嘴,走开去椅子里继续看她的电视。过一会儿,端来一杯很浓的炭烧咖啡给我。

“我能看看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能??等我写好它。”我喝一口咖啡,还是没有糖的甜。我在嘴里抖搂舌头来驱赶苦涩。

“嗯。”卢米虽然这样答应,却突然伸出双臂从后面抱紧我,把冰凉的面颊贴在我的上面,一边小声地读着屏幕上的文字,一边加着‘屁话’‘不明白’‘搞不懂’之类的评语。读完后,我的面颊已经和她的一样冰凉,而她的已经和我的一样温热。

“还不错。”她直起身体,将双手撤离。

“继续吧。”她拍拍我的肩,离开,留下淡淡的芬芳久久不散。

卢米从来没想过自己要嫁给一个靠编故事活命的男人,在她的印象里这样的人大都不靠谱。但看到君正在努力的,卢米还是觉得高兴。她希望她爱的男人与众不同,独树一帜,百里挑一,甚至不靠谱。

第一次拥抱感觉很好,虽然是自己主动的。卢米在睡熟前一直在复习刚才拥抱君的感觉,并暗暗地告诫自己不要忘记。

卢米现在已经熟悉这个房间里的一切,熟悉君的气味;熟悉床的坚硬和枕头的柔软;熟悉卫生间里青苹果浴液的芬芳;熟悉早晨从窗口传入的豆腐的叫卖声;熟悉电冰箱里的空无一物;熟悉楼下超市里货架上商品的摆放顺序;熟悉被窗纱笼罩的黑夜和在这样的黑夜里睡去的那种无所事事的安静??

卢米均匀的呼吸声在旁边的黑暗里清晰地响着,象从广阔无垠的海面上吹来的一缕微风,夹带着甜润的清香,让我觉得有说不出的安慰。虽然还想起敏,但已不觉得刺痛,能够平静地对待。我在心里感谢和纯净又不幸的卢米的邂逅,让我如此容易地度过这段对我来说无比艰难的人生时光。

在摸到君的一瞬间就惊醒,而且醒得异常彻底,好像被沉入冰凉的水里一样痛快。

卢米不明白为什么,也不愿意把摸在君的小腹的手收回来。君仍在沉沉地睡着,打着时断时续的、轻微的鼾,变换的音节丰富到三个八度以上。卢米静静地安静一会,调整呼吸,让紧张的心情松弛一些。然后她把手慢慢向下,直到滑进君的内裤里,将他的一切全部掌握。

手心很快汗湿,心跳得好像要不行了。

卢米惊讶于那里的柔软,然后又惊讶于从柔软中渐渐生长出来的坚硬,并在瞬间对过去模糊不清的男女之事恍然大悟。卢米一边激动着一边为自己感到害臊,她觉得自己太过份了,所做的已经超出道德的范围,到达了不要脸的境地。卢米甚至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是因为习惯和蕊儿的相互抚摸吗?

想起蕊儿写在遗书上的那句话:其实每个人都要被欲望伤害并杀死,不必惊讶,世界本是如此。

卢米此时才明白这个应该是已经决心去死的蕊儿在断然放开欲望的拉扯后所懂得的,并也懂得没有决心去死的如自己这样是不可能挣脱开欲望的。

君显然仍在睡着,仍旧打着时断时续的、轻微的鼾。但他的坚硬却坚定地挺在那里,似乎是与君毫不相干的寄生体一样思维清晰地醒着。卢米在心里轻笑一下,觉得有趣。

她知道醒着的是君的欲望。

卢米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正和君的遥相呼应着,并因此愈加放肆,越来越用力地揉捏君的下体,忍着浮在唇边的嗤嗤的笑意。君却一直没有醒,反倒好像睡得更加沉郁,直到精液喷射出来才翻了个身,把脸转向另一面。

卢米没有料到会如此,吓一大跳。把沾满黏糊糊液体的手拿到鼻子下面闻,觉得这个新鲜的味道很令人陶醉,并马上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会遗精,没有做任何与之相关的梦。

从卫生间回来时看到卢米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似乎有讥讽的笑意。心里有些恼火,不知道她知道些什么。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在一起生活着。每天虽然同处一室,但只有吃饭时感到彼此有些联系,剩下的时间里就各自独立存在,谁也不管谁。但显然彼此都从对方那里得到了极大的安慰,让各自摇摆的心安定下来,就像植物获得阳光生长一样明显。

“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儿呢?她好吗?”吃晚饭时君似是无意地问出这一句,让卢米恍惚了几秒钟才明白他指的是蕊儿。

“她??不好。”卢米在瞬间后悔这样回答,因为想不出来往下如何继续。

“哦?怎么?”果然,君是那种问到底的不识趣。

“她??喜欢上别人了。”卢米拼命忍住不知怎地突然间就涌入眼中的泪水,把脸低埋进似乎比自己的脸还大一圈的碗里。也才知道蕊儿已经是自己不堪提起的回忆,哪怕只轻轻地触碰也不行,会有撕心裂肺的疼痛泛起。卢米觉得此时的自己软弱得好像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需要君过来紧紧地搂抱,让自己在他的怀里肆意地大哭一场才好。

但君没有那个意思,他只没精打采地用筷子敲着碗边,连续成不规则的节奏,一面懒洋洋地问:“你不是跆拳道黑带吗?干嘛放过她?”

卢米不回答,心里暗暗地想:“我最不应该放过的就是你,你这辆德国汽车!”然后她将筷子含在双唇之间,抬头向君妩媚地笑一下,算作这个话题的了结。

卢米终于明白君对自己的态度为何一直滞留在两个人最初相识的那个时期,因为他一直把自己当做专业的同性恋者,而且是跆拳道黑带,所以没有兴趣招惹。

卢米想不清楚自己该如何向君解释,也好像根本就没法解释。卢米觉得绝望,因此神色黯淡。

君好像看不出来什么,自得其乐地傻乎乎地活着,正慢慢泛起好像又活过来了似的活力。

第四十一章   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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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早晨起来后卢米打一个电话。电话里她只叫了一声爸爸,然后“啊”一声,就放下了。

“怎么样?”我有些好奇。

“没事??”卢米摇摇头,然后哽咽,好像刚刚被谁狠狠地伤害过。接着泪水就开始瓢泼而落,汹涌的程度是我不曾在别的女孩子身上见到过的。卢米用双手捂着脸,像根倔犟的木头似的立在那里,身体颤抖得如同在抽搐。

我看着难过,走过去将她拥入怀里。卢米就势抱住我更猛烈地哭起来,似在拼命发泄心里的委屈。我仰起她的脸,一边为她抹去泪水一边寻找她呜咽着的嘴唇吻。卢米回吻过来,但不肯停住哭泣,那么新鲜的软弱惹得我的心里燃起什么,噼里啪啦地窜出火苗。我抱起卢米走向床,她挣扎两下,然后搂紧我。

做爱进行得极不顺利,因为她那里狭窄得超乎想象,根本无法进入,就像一直感觉无法进入她的生活一样。后来在卢米的配合下终于可以,我却又看到淋漓而下的鲜血,所以不敢动。

卢米一直都在哭,泪水一点没有减少的意思,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同时缺氧一般大口地喘气,直到结束。我看到自己的下体上有很多被她水钻的锐角划出的细细血痕,觉得很气愤[517z小说网·。517z。]。但看到卢米那里模糊在一起的血迹,却又无可奈何。

我没有办法了,绝望地抱着她睡去,在梦里仍旧听到卢米的哭声时断时续地响起。

卢米打电话只是想听到父亲的声音,如愿以偿后却忽然茫然,不知道自己往下该如何。是还在这里就这样呆下去吗?好像已经没有意义。离开吗?又不甘心。卢米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眼泪在毫无准备时爆发,是没有预演过的洪水。卢米以为是为了自己爱的失败而来,想着就这样放肆地大哭一场后离开。

没想到自己哭时君会过来安慰,让卢米愈加觉得委屈,直到君的嘴唇和自己的碰在一起。卢米感到浑身都在颤抖,像被狂猛的风吹拂的一棵树,扎在泥土里的根拼命想抵抗,生长在泥土外面的身体却拼命依附。这样的状态让卢米很矛盾,一边凶猛地品尝着君的舌头和热烈的滋味,一边觉得好像不该如此主动。

做完爱,卢米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好像原本在里面奔流的血液一下子都被放掉,让她觉得冷,那种将一切都给予后什么都没有了的冷,连君那么温暖的拥抱也消除不了。卢米知道自己不再是自己,已经被什么切割开,有一部分将属于君,不管自己愿不愿意,也不管君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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