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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心之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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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家布衣

【,】

爱与欲的诱惑

第一章  谁该记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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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醒来时已经九点多。

看着从窗口射入的明亮阳光,我发一会呆,不知道起床后有什么事要去做。自从大学毕业后闲在家里,这样的情形已经持续一年多。

但还是爬起来,用凉水冲个澡,让恍惚的精神集中一些。昨天穿过的衣服上满是酒吧里特有的混合着烟、酒、香水和各种想不出来源的刺鼻味道,甚至连里面的内裤都被沾染。这股味道就像我现在的生活一样混乱不堪,叫人难以忍受。但我知道衣服可以换掉,目前的生活却无力改变。

在衣橱里翻找一遍,发现一件豆绿色的T恤衫和一条灰色的长裤还算干净,可以对付着继续穿下去。内裤却无论如何找不到,只好放弃,也干脆不穿算了。

刚刚换好,听到电话铃声响起。接听,是个陌生的声音。

“喂,是你吗?”嗓音虽然沙哑,但有股说不出的娇媚很迷人。

“哦?是我??”我将话筒夹在颈下,坐下来穿两只无论颜色还是厚度都完全不一样的袜子,同时觉得这种混搭的风格是我乱七八糟的思想的贴切比喻。

“你??你是谁呀?”她好像在吃东西,我听到牙齿碰在一起发出喀哧、喀哧的声音。

“你找谁?是我吗?”

“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在酒吧里有个讨厌的家伙在我的裙子上写下这个号码。是用??眉笔写的吧?有的数字看不清楚??他说让我今天打给他。他好像??好像??我想不起来了??”

我“哦”一声,但记忆里没有一点印象。也许不是我,因为她根本就不确定是这个号码,真是个莽撞的女孩子。

“那么??是你吗?”她仍旧把什么在嘴里嚼得很响,并伴随着咽下去的咕噜声。

“啊?是我吧?是我??我确定??是我。”我走到衣橱的穿衣镜前端详自己的脸,看到黯淡的疲倦罩在上面好像一层灰尘,擦洗不掉那种。

“在哪儿等你?”她似乎有些不耐烦。

“在??就昨夜喝酒的那间酒吧。”

“好??”她拉长声音,准备挂掉电话。

“哎??等一下??”我猛地想起一个问题。

“是??哪家酒吧来着?”

这是一间不熟悉的酒吧,虽然距离经常去的那一家很近,但我从来没有进入过。

酒吧里的光线很暗,明亮的阳光都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在外面,好像里边生活的都是惧怕光明的吸血鬼似的。

刚刚擦过地,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土腥。木制的方椅歪斜地放在桌面上,有几把好像随时都可能跌落下来,看着让人担心。我的眼睛很快适应环境,并在不远处的吧台前找到独坐的她。

她穿一件白色的薄纱吊带裙,走近时看出上面用浅灰色印着凌乱的图案。图案很抽象,既不像什么,又什么都像,之间好像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位置也毫无规律可循,粗看之下如同在雪地里散乱地扔的垃圾,让人摸不着头脑。以为她目前的生活或心情也必然如此,所以才会拣这件衣服穿。

努力回忆片刻,可还是想不起昨晚是不是曾把电话号码写在这件裙子的某个地方,于是痛快地相信不是我干的。知道这个已不重要,所以不再纠结。

她自顾喝着什么,将有红色斜纹缠绕的塑料管吸得吱吱作响,好像一只正作垂死挣扎的小兽发出的痛叫。然后她斜着眼睛看我,欧洲人一样深陷下去的眼窝里射出的目光迷离不清,似被晨雾弥漫的初春河面,凛冽的寒冷下面是荡漾着涟漪的温暖。我怀疑她是混血儿,至少祖父母那一代有来历不明的特殊。

“来点什么?”她放开那只小兽,吧嗒着嘴唇问,随便的口气让我有些反感。

“怎么知道是我?”我爬上她旁边的一只酒吧椅,圈起双手斜着眼睛打量她。她的脸孔很白,但即便在如此暗淡的灯光下也能看出白得不自然。软弱的表情象一潭枯井里的死水,上面漂浮的疲倦比我脸上的还多。唯有那双嘴唇有点让人惊讶的红润,表示她的生命力旺盛。

“瞧你穿得这么邋遢就知道??”她的嘴角浮起一抹嘲弄的笑容,似乎为自己说的这句有趣而得意。

“你还记得我吗?”她询问的口气不确定,并为我要来一杯柠檬水,加大量的冰块,让我觉得不满意。

“记得,当然。”我随意地应。喝一口,让荡漾在杯内的寒凉沁得嗓子痒。

“真的?”她似是不信。

“可我记不起你了。”不等我回答,她自顾自地说。

“我只记得这间酒吧。”她把在红色地儿上印着银色商标的烟盒递到我的面前。我抽出一支,摸口袋,找到打火机,为她点燃。给自己点时却怎么也打不着,只好扔到角落里。她把叼在嘴角的烟凑过来,眼睛里闪烁着朦胧不清的笑意,让我以为其中有暧昧的意思。

“不记得我?为什么还给我打电话?”我吐出第一口烟。是薄荷的,和嘴里的柠檬搅在一起,成为混混沌沌的味道,让我觉得恶心。

“要不也没事干??觉得挺神秘??想看看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轻轻扭动身体,好像在为说出如此轻浮的话而觉得不安。逞在脸上的笑容虚假地浮在呆滞的表情上面,似漂在水面上的一层油花,快速地晕散开来,直至不见。她把穿着高跟鞋的双脚滑下酒吧椅,重重地落在地面上,发出一声大响,在空旷的酒吧里久久地回荡。

“嗯??一样。”我将多半根烟扔掉,唾一口,赶走嘴里难闻的味道。

走进房间后我一边吻她一边脱衣服。

她的反应好像并不积极,回吻也不热烈,让我有些意兴阑珊。但还是坚持脱光她的衣服。她因为我没有穿内裤而吃惊,看我的眼神有些怪异。

她的乳很鼓胀,捏在手里有饱满的感觉。她畏缩地躲闪,慢慢地靠近,小心翼翼的样子很可笑。看得出她没有什么经验,于是我放慢节奏等待,直到有红晕染遍她的双颊。

“我喜欢被抚摸。”她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肩头,然后像只刚刚被大头针钉上标本纸的蝴蝶拼命扇动翅膀一样挣扎着起落,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你叫什么?”我扶住她从快感的高峰跌落后摇晃着向我倒下来的身体。

“敏??问这个干嘛?”敏喘均一口气,俯视我。

“别提我的名字。从你的嘴里说出去让别人听见没意思。”她趴伏在我的旁边,脸上的表情是已经付过钱的嫖客对待妓女那种一切完结之后的冷漠,让我有被侮辱的感觉。

“我也不说你的,离开这里后我们最好装作不认识??”她起身向卫生间去冲淋浴。我望着她停留在门口正穿拖鞋的赤裸背影却躺在那里偷笑,暗想:已经开始的事情怎么可能不再继续?

“我叫君??”我向她喊一声。然后沉默下来,向扔在身边的裤子的口袋里摸索骆驼。

第二章   欲望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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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君的家里出来,敏独自在已经点起路灯的街上散漫地走着。

四月多些时候吹拂的夜风里还夹着丝缕的凉意,让敏不自觉地抱起双臂抵挡。下面的疼痛还那么清晰地被神经传导上来,一跳一跳的,好像他那个还在里面抽送似的。敏漫不经心地夹起双腿,放慢行走的速度。

看着从身旁不急不缓地滑过的出租车里没有乘客,敏却想不起伸手拦下,并在心里奇怪自己为何如此。这个状态听起来很荒谬,但这样荒谬的状态近来却经常出现她身上。

比如昨晚在酒吧的宿醉。

说起来敏最讨厌喧闹的人群和失去秩序的混乱,这些在从小被父母管教得封闭的她看来都是可怕的,不敢接近。但昨天她却经不住几个喜欢胡闹的同学的鼓动,和她们一起去了从来不曾踏足过的酒吧,只喝下三瓶多些小包装的啤酒就醉得精神恍惚,令早晨起来后头痛欲裂。

挣扎性命一般地努力从床上直起身子,看到扔在地毯上的裙子下面有一串奇怪的数字。

数字是用和裙子的面料不融合的东西写上去的,所以显得支离破碎,结尾两个甚至模糊不清,让敏猜了好一会,但没有答案。

她努力回忆,似乎还能记起一点不连贯的画面:一个和同学很熟悉的男孩子举着酒杯过来,肆无忌惮地喧闹,曾对她有过分的热情。她当时正被酒精弄得热血沸腾,也跟着应和,并让他用自己的眉笔在裙子上留下号码。

现在想起来,她觉得那一切因为和素日的自己冲突得太过厉害而荒唐得不可思议。

但敏奇怪自己在醉得那么凶的情况下却能做出不回家而到这所房子来睡的决定,委实让此时醒来的自己大吃一惊,并觉得躲避危险是人的本能,不管是不是在清醒的状态下。

这所房子是家里原来住过的,后来搬了面积更大的别墅就一直闲在这里。也曾听父母讨论要租出去,因为担心好房客的稀缺和后续而来的各种不可知的麻烦,最后还是放弃,家里实在不缺这几个钱用。

父亲因为生意的需要而不断扩大交际的圈子,所以经常在家里接待朋友、宴请宾客,这些对敏来说突如其来的热闹常常搅得她心神不安。但她不敢和父亲要求什么,还是自己想出两全的办法,就是躲到这里来,所以她一直揣有钥匙。

起床后发现身上没有衣物,又奇怪自己昨晚在站立都困难的情况下竟能从外到内脱个干净。别的不说,只胸衣上那几个藏在背后褶皱里复杂的搭扣自己平日想要解下来就有些困难。下床寻找半晌,在电视机的后面发现沾满灰尘的内裤,却想不明白自己为何将它扔出如此远。

点燃热水器,将花洒的水量放到最大,让热的水流变得像针一样疾速和尖锐,扎在身上有种疼痛的快意。在水下站立很久,一遍又一遍地搓洗自己的身体,不知为什么,觉得还是没有干净。敏知道自己有不是很严重的洁癖,一般情况下都能控制住,控制那种从心灵的某个角落生发出的某种莫名的厌恶感。

将浴液又重新抹上身体,一点点从上到下感觉着柔滑细腻的泡沫将自己包裹起来。当抹到下面时,敏忽然感到两腿之间有股热热的东西从身体深处流淌出来。吓一跳,以为是自己一直都不正常的什么来了,低头看时,腿上并没有红色的什么。长出口气,伸手向里面摸一下,看手上是透明的、有些黏稠的液体,放在鼻子下面闻,是自己熟悉的、淡淡的、略含着腥骚味的清香。敏将身体慢慢地靠向开着藕荷色郁金香的白色瓷砖镶嵌的冰凉墙壁,思绪陷落在忽然坍塌下去的那块她不喜欢想起的空间里。

被储存的关于这样情景的记忆其实很少,大多都是在看过什么小说、电影之后自己在睡觉前胡思乱想一通,然后在夜里某个时刻会突然被下面的灼热弄醒,褪下内裤摸时就会有这种东西在。几年前还不知这是什么,也曾有过不愿意向任何人提起的慌乱。但现在敏已经明白,并觉得坦然。

也曾经有过在白天发生这种尴尬状况的情景。记得最清晰的就是那次和父母去看德国爱乐乐团的访华演出。

当听到从不曾听过的贝多芬的《英雄交响曲》的第三乐章时,敏被那由音乐营造的、磅礴浩大的气势所震慑,感觉好像有什么尖锐无匹的东西突然将自己的胸膛洞穿,那种让灵魂轻盈得似羽毛般随风飞舞在空中的陶醉感几乎无可比拟。

就在那一刻,敏突然感觉下面流出热热的东西,而且源源不断,没完没了,将她吓得不轻,因为从来没有过这么多。后来到厕所里看,发觉内裤的那一大块都湿透了。

敏曾因此而买下德国爱乐乐团演奏的《英雄交响曲》的CD回来听,但自己从头到尾很平静,没有反应,试过很多遍都一样。

后来又买下美国爱乐乐团、法国交响乐团、西班牙交响乐团、英国国家交响乐团、意大利爱乐乐团、日本爱乐乐团、挪威国家交响乐团等演奏的多个版本,也都一样。

敏知道这首乐曲对自己的魔力已经消失,觉得很失望。

还有一次是在看《海上钢琴师》这部电影,当看到1900和进行钢琴较量,1900以非凡的手指将钢琴弹得能够点燃香烟那场戏时,就在1900敲落最后一个音符,敏突然感觉下面湿润一片,不可遏止。好在是在家里,不必慌乱,很从容地找出内裤换掉。

但敏记得她对着那条内裤被湿润的那一块发了好大一会呆,直到母亲喊她吃饭才从恍惚的状态中恢复回来。

敏知道自己的变化,知道大自然按照它制定的法则在自己的身体里动了手脚,不让她成为所有人之外的例外,保持那得自童年的简单而可贵的纯净。大自然要她和其他女孩子一样为身体的肮脏而苦恼,为和欲望的挣扎而颓废,为被男人欺骗、伤害、捉弄而痛不欲生。并让她身体的实际需要和灵魂的虚无清高相抗争,但由此而产生的痛苦却需要她的身体和灵魂一并承担。

敏也知道过去的那种天使一般单纯而宁静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她被赶出伊甸园,从此要开始漫无目的、无家可归的、可耻的流浪生活。是去寻找吗?不管她愿不愿意,有没有做好准备?就像在《动物世界》中惯常看到的那些在发情季节里不惜拼掉性命也要逆流游回上游产卵的雌鱼一样必须如此吗?

敏觉得自己很可悲,也很可怜,因为原本以为如此高贵的自己被欲望逼迫着而要去做和那么低贱的动物一样的事情。敏也因此彻底丧失了保持这么多年的、对人类和远祖那种从孩童时期就自然萌发的崇拜,并清醒地认识到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荒唐远远多于合理这条不被人熟知的法则。

敏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但要怎样去获得却一点想法也没有。

不仅如此,更糟的是每当想起自己为了要获得这种快感而要经历的、要碰触的、要忍耐的、要印在记忆里的、要经常被想起的、要为此而痛苦的,甚至是疼痛的、哭泣的、伤心欲绝的、寂寞无助的,她就觉得不寒而栗,心里恐惧得要命。所以到目前为止敏一直不敢做任何这方面的尝试,任凭自己荒芜着。

但今天这种状况为何又次出现呢?是什么原因?昨夜自己显然没有做过任何荒诞的梦,也没有过任何与之相关的经历,但它还是要出现来烦自己。

这样想着,她觉得有说不出的懊恼。

擦去身上的水珠,一边走出浴室一边感觉下面好像还有东西流出来。伸手去摸发现并没有,连里面都是干的了。恍然是记忆造成的错觉,让那种滚烫的灼热感一直都在,并且从下面一直延伸到身体的每个秘密角落。

这是不是就是身体和精神交界的地方存在的感觉?那种无法彻底剥离的黏着感竟然如此地折磨人,好像被一把钝刀慢慢地割开肌肤,从最痛的那个地方切入时残留在后面的无法形容的清醒和在清醒之下要努力摆脱疼痛时的挣扎一样无助。

站在和敏一样长短的镜子面前,凝望里面的自己。

每当此时,敏都有‘那不是我’的恍惚,但也不确定那是谁。敏知道自己的灵魂是习惯于游离在身体之外存在的,所以对自己有这样荒唐的想法并不觉得吃惊。但近来她渐渐有一种恐惧,恐惧自己的灵魂越来越难以像以前那样逃离自己的身体,随意地四处乱走。敏常常感觉身体里的欲望就像一根细而坚韧的铁丝,将她的身体和灵魂一点点地绑到一起,一点点地勒紧。她清楚她欲望的目的就是要让她的灵魂永远地囚禁在身体里动弹不得,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变得和其他人一样低贱、肮脏、下流、本能、苟且而漫无目的,如此而已。

敏知道反抗无用,但心里仍然挣扎。她一次次感到被镇压的痛苦,却又一次次在灵魂的鼓动下起义,直到今日。

这样的纠缠让她筋疲力尽,所以近来她常常想要有个办法一次性地解决这个让她困惑的问题。

敏将双手盖在自己的乳上,目光慢慢滑落在镜子里被自己大腿上白皙的肌肤映衬得更显黝黑又茂盛的那一片毛丛上。她知道那里面埋藏的正是她厌恶和恐惧的,就像坟墓里埋藏的一样令她头皮发痒,不寒而栗。但敏知道总有一刻她要屈从于它,屈从于所有被世俗贬低的和被欲望污染的,屈从于人们惯常屈从的一切。如今她能做的只有等待,并觉得就像生命等待死亡一样漫长和不耐烦。

她常常在心里叫喊:要来的就尽管来吧,不必磨磨蹭蹭。

但直到今日,除了已经习惯的折磨外,什么还都是老样子,没有新鲜的出现。敏常常觉得失望,以为好像已经和什么因为擦肩而过而失之交臂,心里有可惜的叹息,并在这样心情的逼迫下对将来有些许的期待,就好像期待在春天里穿上那条喜欢的裙子一样烂漫而松散。

回到床前坐一会,习惯性地将扔在地上的脏衣服捡起放入洗手间洗衣机旁边的洗衣篮里。然后又回到床前坐下,望着透过薄纱窗帘照入的阳光在浅色床单上印下的那一大片斑驳的阴影发呆。

敏感觉好像应该发生一点什么,是和自己有关的。但是什么呢?她不知道,并在这一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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