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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而伟大同人)爱情中毒(架空伪隐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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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脑筋如此发热的应该只有我一个人,为何那些一贯冷静的人会默许我的这些不理智呢?现在回想起来确实也是疑点重重,组织打着为熹熹报仇的旗号实施行动,就算他们想私下寻找熹熹的咒语,可他们知道熹熹的咒语是什么吗?知道我和熹熹交换过咒语吗?知道我的咒语是什么吗?
  可根本没有人问过起这些,就算父亲知道我们每一个人的咒语,但他却不可能知道我和熹熹交换了咒语的事。
  再说,暴露我们彼此的咒语,对父亲来说并不是明智之举,那是他用来制衡帷幄的底牌,以现在渡边兄弟的势力,父亲必定也会防着他们独大,那么组织究竟想做什么?除掉洛宇吗?
  难道洛氏兄弟真是有心谋反,被组织发觉了?毕竟在海外银行存款这种事,肯定是组织内明令禁止的。
  我该去那里调查这些真相呢,明着去问父亲肯定是不行的,难不成要我兔子去吃窝边草吗?毕竟这整件事,参与最多的人是渡边枫。
  近水楼台,和我一起住在固若金汤的李家大宅中的渡边枫,应该不会发觉我打算黑他电脑系统的,既然你对我不仁,也就别怪我不义,只是这件事必须要在我搬出李家大宅之前执行,赶在渡边枫从日本回来之前就得动手。
  防人之心不可无,以渡边枫现在对我的控制欲,说不定哪天真会一举了断我的出路,到那时再后悔,再想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可想要黑渡边枫,风险也着实不小。
  第一,渡边枫书房所在的区域,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好吧……我确实进去过几次,但那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有心思留意里面的布防吧。
  第二,他的电脑系统是他自己维护的,我对他电脑的防火墙设置一无所知,究竟用多久才能破译,时间上很难把控。
  第三,我们目前的关系比冷战还冷战,如果万一被发现了,那真是比死还危险……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尽快回到李宅去做准备,离开李宅时,我还信誓旦旦的和渡边彰说,搬回去时我要住进自己的房子里,如今,房子都准备好了,我又不回去了,要怎么样才能圆过去呢?
  最后,认为欲速则不达的心态占了上风,只在云鼎公馆住了五天的我,如愿搬进了我的新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节

  渡边彰在我决定要回家的时候,只身出现在了云鼎公馆,父亲似乎也有些日子没有见到他了,两人关着门聊了好久,直到日上三竿才出来同我一起吃了午饭。
  午饭后,渡边彰亲自送我回家,车子停在楼下后,他拉着我走到车尾打开后备箱,里面装了整整一车厢的玫瑰花,各种颜色混搭在一起,绽放着夺目的色彩。
  “真好看。”我从里面抽出一只,拿在手里转着,“怎么不时不节的送起花来了?”
  “祝贺你乔迁新居。”他搂着我的肩膀带着往楼里走,这个小区很高档,他将车钥匙交给门口的管理员,自然有人帮着泊车,帮着将花送到我房间。
  这里的公寓都是电梯直接入户,我住在高层,视野很好,几乎可以俯瞰这个城市。
  这间公寓是完全开放式的设计,客厅很大,卧室和起居室之间有一个小错层,仅有一层幕帘相隔,厨房、浴室所有设备一应俱全,且高档奢华。
  客厅的角落摆着一架纯黑色的三角钢琴,占据了很大一块空间,我走到钢琴边,将花放在琴板上,抬起钢琴的护板,在琴键上按了几下,琴音很准,手感极佳,这个钢琴……是他为自己准备的吧。
  我们兄弟中,只有渡边枫会弹钢琴,在繁忙的工作和学习之余,这个爱好一直被他作为解压的妙方,不过你可真实随心所欲,是不是这个房间的钥匙,你也有一副呢?你究竟知不知道,这里的主人不是你,我也不是你的宠物!
  “如何?”渡边彰见我坐在琴边发愣,果断的走过来和我搭话。
  “你呢?”我抬起头问他,“你为自己准备了什么?”
  “你希望我准备什么?”他低着头,午后的阳光金灿灿的投在房间内,安静的目光,温和的语气,一切都那么熟悉,究竟是什么不一样了?
  “准备一把结实的锁。”我笑着站起来,伸出手踮起脚尖,揽上他的脖子,在他微微附身后,将嘴唇轻轻贴到他嘴角上。
  渡边彰很配合的顺势便将我抱了起来,清爽的笑声在空旷房间中回荡开,“如你所愿。”
  淡紫色的幕帘后,摆着一张尺寸夸张的大床,血到妖艳的颜色散发着致命的气息,床单的触感细滑细腻,和嘴唇上的温度一样,温柔又充满诱惑,对于早已习惯了彼此身体的人来说,某些状态一触即发。
  初冬慵懒的午后,空气中弥漫着撩人的芬芳,女人娇媚的喘息和尖锐的□□声交杂着此起彼伏,渐渐的开始夹杂着浅浅的抽泣和难耐的呜咽,直到一切归于平静。
  “脖子上的伤都好全了?”润热的浴缸里,渡边彰帮我揉着有些酸痛肩膀,脖子上的印子已经退下去了,只是偶尔还会有点儿隐隐的疼。
  “偶尔会疼。”我累的厉害,说话都是哼哼唧唧的。
  “复学前来医院一趟吧,我再帮你仔细检查下。”他在我脖颈后吻着,然后贴着我耳边和我说,“熹熹生日那天,你去看他了?”
  “嗯。”我应着,扭了扭身子却也无法缓解肌肉的紧张和乏力,疲惫的感觉让我对聊天兴趣乏乏,很快便不知其所云的进入了梦境。
  深夜,我被自己的梦惊醒,朦胧的睁开眼睛,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窗帘间的小缝隙透进了月光,银色的光静静的投射到床边,身边空汤汤的没有人。
  高强度的运动让肌肉有些紧绷,我坐起身,视线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外的渡边彰。
  鬼使神差的,我披上睡衣走到玻璃窗前,用指尖将帘子撩开,初冬的夜晚,他只穿了衬衫和长裤的身影让我觉得分外孤寂,更让我惊愕的是他手指间的香烟。
  渡边彰是医生,还是一个会亲自制药、亲自试药的医生,而从他手里出产的“药”,几乎全部都是禁药和□□,但拥有着高超医术的渡边医生本人,却没有任何不良癖好。
  他不吸烟、不喝酒、不吸毒、不嗑药,可谓是洁身自好的,但此刻,这层透明的玻璃外,这个孤单落寞的男人,是谁?飘渺在这白色雾气中的人,又是谁?
  我愣愣的看着,却怎么也鼓不起勇气推开玻璃门走出去,丝丝缕缕的寒气透过窗子渗透到房间里,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陌生的味道……
  我缓缓的伸出手,贴在他背后靠着的玻璃上,玻璃已经感染了他的体温,即使在寒风中却透着微弱的温暖,然后他熄灭那个红点,转过身看到我时居然有几分惊讶的愣了一下,然后推开玻璃门走进屋里。
  室外冰冷的空气让我不由得浑身发抖,月光被他高挑的身影彻底挡住,眼前忽明忽暗的交错变换,而后听到他在我耳边问,“吓到你了?”
  “嗯。”我点点头,伸手贴在他冰冷的脸颊上,他很少会这么冰冷的,而他也讨厌冰冷,“你……”
  我刚想问他,他却突然的吻上了我的嘴唇,很用力的甚至让我感觉到了疼,亲吻间,他拉着我的手,将一个还带着冰冷温度的小物件缠绕在我的手指上。
  我下意识的将它握在手里,似乎是一枚一侧带着奇怪形状的环,这个样式,这个尺寸,这个触感,怎么都让我觉得无比熟悉,和我的几乎一模一样。
  这是,咒语!?
  他按着我的手指将它握在我的掌心,攥着我的手贴到唇边淡淡的笑着。
  渡边彰,你这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节

  自从渡边彰莫名其妙的将咒语送到我手里后,这几天我都过的浑浑噩噩的,原本盘桓在心里的猜忌,也随此举正在慢慢的消散。
  咒语,不单单拥有摧毁组织中枢的能力,还是在组织中权利的象征,用于下达高级指令;咒语也可以破译组织内部某领域的情报网,集齐四个便能破译全部。
  如果渡边兄弟真的要对我下手,要将我除掉,那么首当其冲的,应该是夺走我的咒语,只要咒语还在我手里,不论他们在组织中如何立威,如何打压我,我依旧能行使咒语赋予的权利,通过“正当”途径,调控组织的人员或者开展行动。
  但如今,他却将自己的咒语也交给了我,这个疯子!
  看过熹熹的咒语,又看过渡边彰的咒语,我几乎百分之百确定,渡边枫的咒语也是这个样子的一枚指环,并且两边都是锯齿般的纹路,一侧和渡边彰这只吻合,另一侧可以结合我的。
  渡边彰手里的情报网可谓是组织内最炙手可热的存在,有了这部分资源,几乎可以获悉全部对北的情报并且洞悉国内的形势。
  除了表面上发生的这些事外,渡边彰还带给我一个消息,父亲近期成功策反了一个北国高层,这让原本就动荡不安摇摇欲坠的北国敌人颇为忌惮,即使组织在严密保护这个线人南潜,但敌人的追击势力不可小觑,甚至有细作汇报,北国派遣了职业杀手,专程潜入我国内谋杀这位线人。
  与这位高官见面的时间定在了本周末,届时渡边枫也回来了,父亲对他带来的最新情报很关心,毕竟这是“复仇”计划的一步大进展。
  有了渡边彰的咒语,我顺势打开了另一条信息捷径,那就是关于他弟弟渡边枫的讯息,他要回来了。果然,这类信息只有渡边彰一个人的咒语能够破译,看来他们兄弟二人之间还真是没什么秘密,相互配对的咒语能够互通私密信息,当初,熹熹和我就是用的这种方式私下联络。
  复学前我去渡边彰的诊所复查,私人诊所里负责接待的小护士又换了新人,这次是个圆脸的小姑娘,她笑盈盈的问我是不是有预约,来的目的,以及身份信息。
  我笑着和她说,“我来找渡边彰。”
  渡边彰早已是业内极有威望的贵族大夫,小护士见我这么直白的称呼他名字,脸上闪过一丝鄙夷,那种‘你见没见过世面’的表情,让我觉得好笑又无奈。
  小护士固执的不肯让步,我无奈的退而求其次,“钱梓呢?她在不在?”
  钱梓就是渡边彰那位美艳如画的秘书,我一直认为渡边兄弟是给自己秘书们集体改过名字,要不一边的叫“浅紫”一边叫“深蓝”,这绝对不是吧?
  小护士说钱梓不在,执意要我登记,原本挺好的心情被她搅得一团乱,你老板都不敢这样和我说话,你一个新来的小前台也太放肆了吧?!
  我干脆越过她径直往里走,她居然一个箭步跃上来挡在我身前,“渡边医生不见没有预约的病人。”
  “他见不见还轮不到你做主。”我最近本就火气大,她这么一来二去弄的我心里更烦了,劈手推开往里走,反正也用不着她领路,这间私人诊所我再熟悉不过,里面所有的房间,我几乎都进去过,甚至还在里面和你们尊敬的渡边医生发生过关系。
  不得不说,这位小护士的脾气也是火爆型的,愣是叫了保安上来抓我,好几个男男女女有保安有护士很快的围上来挡住了路,还一个个都是新面孔?渡边彰你没事搞什么大换血啊!
  我看他们的架势,确实是不打算放我过去,真是每天都有新鲜事,今天格外新鲜!第一次到这里来也会被挡驾了,我甩了肩上的书包二话不说直接动手,就当是在发泄情绪、松松筋骨吧。
  至少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我才将将把他们都放倒,看着脚边一地的伤病败将,我铺平了裙子的皱褶,拎起地上的书包,往他三楼的办公室走去。
  手腕有些疼,估计是动手的时候伤到了,但话说回来,我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他怎么一直没又现身?这太不合常理了,别说这个医院里摄像头遍布,就是网络全断了,也会有人第一时间给他通报。
  脑子里想着事儿,反应明显变迟钝了,刚要伸手去拧他办公室的门把,门却从里面打开了,我没能停好步伐直直的撞上了里面的人。
  渡边彰什么都没说,抓着我的肩膀把我带进屋里,“咣”的一声将门关上,和一贯的消毒水味道不同,今天他居然喷了香水,充斥在鼻息中的味道不算清淡,甚至有些刺激,我不由得伸手推他,他大概也感觉出了我的反抗,走到办工作前便把我放开。
  白色的外衣下,是散着领口的墨绿衬衫,让他本就白的有些病态的肤色更明显了。
  “抱歉,我来的唐突了,下次一定‘预约’!”我捋了一下头发,几步走到沙发上坐下。
  “刚刚有客人,让你久等了。”他说着也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却没有靠太近。
  “是,等的我手疼。”我没好气的数落他,“你这里现在是什么规矩,都不教他们认人的吗?”
  渡边彰笑着给我赔不是,殷勤的带着我一项项的将检查做完,脖子刚好的差不多了,今天手又扭到手,确确实实流年不利。渡边彰送我离开诊所前,当着我的面处置了那些跟我动过手的人,这样的处分,就算还有命活着,估计也是成终身残疾。
  我本想劝他说不至于如此,却始终没有开口,那些用恶毒眼神看着我的保安和护士,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节

  绑着绷带的我终于光荣复学了,学校已然临近期末,学生们各自紧张着自己的期末考试,就连我的缺席也跟着变得不那么醒目。
  唯一令我在意的是,在我缺席的这段时间里,班里来了一位转学生,学期末转学?很少见呢。他有一双大大的眼睛,表情木木的有点儿愣,性格内向很少说话,但从他回答问题的语音中不难辨识出,他不是本地人!
  北国派出杀手的事已经在组织内造成了一级战备,杀手会以什么身份潜入,谁都无法预知,所以此时此刻,一点风吹草动都值得加倍注意。
  我一边关注着身边的小意外,一边有消息称渡边枫回国了,只是回国的渡边枫忙碌更胜以往,三天了,他没有主动联系过我,也没有找上门来,李婶打电话给我,说自从我不回家住了,枫也跟着不回家住了,这李家剩下她一个老婆子还有什么意义。
  我被李婶问的没了话,只好沉默,李婶说,如果我们都决定不要这个家了,那她就回去云鼎公馆伺候老爷子去,或者干脆告老还乡,也享几年清福。
  我只好和李婶说,今天下学我回去一趟,当面和她说说清楚,让她先别惊动爸爸那边。我和渡边枫刚在爸爸那边捅了篓子、备了案,马上又闹出这么一出,实在不合适。
  我翘了晚自习,将书本收进柜子里时,发现柜子里又多出一个封信,难道又是情书?我无奈的抽出来,牛皮信封很朴素,倒是不像谈情说爱的风格,上面也没有写名字,我心中顿时一惊,莫名的想起了那个转学生,四下观望了一下后,迅速的拆开看信封。
  而封信里装的东西,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是照片。
  从拍摄的角度来看,一眼便能分辨出都是偷拍的,照片中的主角……看过后让我大惊失措——都是渡边兄弟和一些陌生女人在一起的亲密照片。
  强烈的反胃感顿时涌变了我全身,我将照片系数装回纸袋,关上柜子快步往学校外面走,冲出学校后,心里那种郁结不发的感觉还是消失不了,全然忘记了自己是打算要回家,只是随着人流漫无目的的迈着脚步。
  下午下班的时间,市区路上的行人很多,我在一处街心花园的长椅上坐下,将捏在手里已经有些皱褶的照片再次拿出来,放在腿上。
  我知道渡边兄弟在外面有女人,或许还不止一个,但他们从来没有让那些女人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我乐得眼不见为净,甚至固执的骗自己,让那些想象变得不存在,或许他们是真心和我在一起。
  我也曾无数次的想象过假象被揭穿的那天,我认为自己不会难过,不会介意,各取所需的情感,付出与收获对等的条约,我们之间本就不该牵扯爱情的元素,但此刻,从心底深处浮上来的酸涩感是什么?为什么我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了。
  所以,你在掐着我脖子说你爱我后,是去日本找这个女人了吗?在我养伤的这段时间,你是去日本办这种事了吗?怪不得组织里对你此行只字未提,怪不得你又买房子又布置,是想弥补心里的一点儿愧疚吗?
  渡边彰,这就是你那天的“客人”吧,你的这个“客人”我似乎认识呢,多么有名的女明星,国内数一数二的财阀私生女,娱乐圈的交际花,你为了应付我没少在她面前编胡话吧,怪不得一楼的人都在阻拦我,处置他们不过是个幌子吧?
  我将手里的照片一张张撕得粉碎,边撕边在心中诅咒自己的懦弱与天真,凄凉的寒冬,冻在我心头最柔软的地方。早已厌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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