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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而伟大同人)爱情中毒(架空伪隐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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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也发现了我的焦虑和僵硬,搂着我越发疯狂的进行着一切,当我再次能够看到他时,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闭着眼睛把我搂进怀里,轻抚摸着我微微湿润的的头发,嘴唇贴着我的额心,温存的将一切都释放。
  再我快支持不住精神睡过去时,感觉他紧贴着我的嘴唇动了动,轻如旎语般声音在耳边飘过。
  你爱我?你说的是实话吗?我真的很不确定!你最近精神是不是不正常,说的、做的根本南辕北撤,难道你爱一个人便会发狠般的往死里折磨她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节

  听到床边有人在呼唤我,我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外面天还没亮,渡边枫拿着我的衣服,边叫我边帮我往身上套衣服,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吗?
  “父亲召集我们呢。”
  父亲召集?!这是多久没有发生过的事儿了,我借着他的手一件一件穿好衣服,穿好后他将我送到浴室外,我扒着门边问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摸了摸我的脸颊告诉我,“别担心,有我呢。在楼下等你,完事就下来。”
  我匆匆忙忙的收拾好自己,跑到楼梯口时才发现李宅里已经聚集了好多人。申蘭站在楼梯尽头,难得穿起了正版西装,还将自己长长的头发扎成了马尾,银边的眼镜更是让这个充满邪魅气质的男人有了点儿精英味道。
  “公主殿下终于肯起驾了呢。”他见到我便不再和身边的人说话,换回嬉皮笑脸的口气迎着我一路走下来。
  我一向不喜欢他这种阴阳怪气的调调,真弄不懂渡边枫那么严肃沉冷的性子怎么找了个他样的副手。我从他身边走过,并没有接他的话,他却也不以为意,“少爷在门口,可以直接出发吗?”
  我没有停脚,回头瞄了他一眼便径直的往门口去,果然,门口成排的车队已经集结待发,这种规格近年来确实少见了,组织里是真有什么大事吗?
  我一路无阻的走到渡边枫身边,“你告诉我,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这么兴师动众的?”
  “先上车,路上说。”他见我出来,拉着我上车,车队直接出发,“父亲要我们一起去见一个人。”
  “谁?”这么大的面子,还要一起见。
  “南边来的那位。”
  唉?复仇相关的事儿父亲一向很少邀我们参与,这次破例约上我们,有什么特别原因吗?
  “去哪儿见?”
  “到了你就知道了。”渡边枫将我从旁边的座位揽到自己腿上,将车子前后排的隔板升起来,拥着我仔细的看了看我的脖子,才把我抱进怀里,“好点儿了吗?”
  “你好点儿了吗?”病的不轻的人是你!总是这么间歇的发病我可受不了,总是一言不发的离开,我都没有机会问问你原因。
  “嗯。”他的呼吸弄得我脖子痒痒的,我扭着想躲开一点儿,他却干脆松开手让我直起身,自己也坐起来双手托着我的腰和背,探过头吻我。
  他安静下来时温柔的不可思议,也大概只有和我独处的时候,气氛才会渐渐变得平和起来,任何外界的纷繁都只会让他冰冷的灵魂变得更加残酷,这种扭曲的性格如果放在一般家庭中,绝对会是个心理疾病患者,即使有阅历的包装,有高学历的武装,他却依旧无法克服这一从小存在的心理问题。
  车子平稳的驶进一座写字楼,将车停在地下后,我们乘上电梯上楼,“叮”的一声到达20层,刚走出电梯身后另一部电梯也到了,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是渡边彰和钱梓,这女人今天也穿的规规矩矩,脸上的笑容很是拘谨。
  比起头也不回的渡边枫,本就走在他身后的我干脆停下脚步,那个冰块口风太紧,问不出个所以然,与其一会儿进屋临时“领悟精神”,还是事先做点儿功课的好。
  渡边彰见我停下等他,一贯的虚伪笑容里多了一丝真实,他走到我身边却没有停脚,伸手揽着我的肩膀推着我继续往里走。
  “你等等,究竟什么事?”
  “进去就知道了。”
  这……保密做的够严的啊!
  我被他半推半就的弄进房间,房间不大,父亲坐在靠里的位置,背后站着郑毅,还有几个组织内的相关干部,那位名不见经传的北国官员独自坐在另一侧沙发上,到有点儿像是在等待受审。
  叛徒——永远不会有好结果。
  就算是被策反的,如今也变成了里外不是人的猪八戒,北国一直在追杀他,到了这里也不见得会有多高的待遇,一旦失去利用价值,那么他的结局可想而知,要么被雪藏,从此隐姓埋名过着谁人不知的日子,要么被秘密杀死,毕竟只有死人才不会出卖秘密。
  “都来了,那就开始吧。”
  被策反的这个人叫做“金熙官”,原先是北国军事局局长,怪不得父亲看中这人带来的情报,他确实对敌营的状况了若指掌,说的头头是道,还赞誉有加,在他看来,我们的敌人是野兽,是我们对付不了的强大。
  我被渡边兄弟扔在屋子的一个小角落里,很没存在的感,他们则是一左一右超我一步的站在我身前,金某人絮絮叨叨的说着那边的情况,屋里只有他的声音和郑毅敲电脑记录的声音。
  就在他哆哆嗦嗦、夸夸其谈之时,突然,一声枪响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霎时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节

  应着枪声,金熙官瞬间倒在了地上,眼睛还睁得大大的,血从他的脑门溢出来,流成了一片,屋里其他人几乎是瞬间采取了制反行动。
  有一位父亲的幕僚正巧站在金熙官后方,被穿透力极强的子弹打伤了手臂,这个杀手使用的□□真是威力巨大,碰到障碍物后还能有如此威力。
  落下的百叶窗,冲进来的狙击手,保护着父亲离开的亲卫队,一切井井有序的在分分钟之内归于平静,此时,我已经和渡边兄弟一起站在了电梯里。
  “上一次,我们这样在一起是什么时候了?”我靠着电梯的后壁,看着各自一边的两兄弟,“熹熹葬礼的时候?”
  “上一次你看到有人战死是什么时候了?”与渡边枫冷酷内敛的性子相比,回过头用同样语气反问我的渡边彰感觉随意多了,“熹熹死的时候?”
  但熹熹不是你可以玩笑的对象,“玩笑也该有个限度,对吗?”
  “就事论事,而且是你起的头。”
  “我没有恶意,和你不一样。”
  “好,那我重新问,上一次你看到有人死去是什么时候了?”他看着我,等着我回答,我却知道,自己没法回答,因为他说得对,距离我上一次看到有人战死,确实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那种心血逆流,惊心动魄,六神无主的感觉,你可还记得?”渡边彰走出电梯,回过头问我。
  确实,已经陌生的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即使是在家里做“手脚”时,也没有那般生死一线的紧张与绝望感。
  “雅雅。”他伸手揽着我的脖子,抚摸着我的耳朵和头发,“究竟该如何才能保护你?如何才能让你远离那些……”
  “洛辰呢?”看着身边人来人往的特工,突然想起了这么重要的活动,难道父亲没有通知他来?他才是父亲调用最多的,对北打击的主力呀,难道是因为他已经“来不了”了吗?
  “他该死!”站在我们之前两步远的渡边枫突然丢出这么一句话,声音还不小,周围许多人听了都畏缩的放慢了脚步。
  “雅雅,答应我,别在见他,也别在和他接触。”
  “他究竟做了什么?”我拉开渡边彰的手,却抓着没有放开,“你们呢?又要做什么?”
  我的话让周围原本变慢的脚步几乎静止下来,渡边枫回过头看了看我,然后他们兄弟交换了一个眼神,果断的拉着我离开了这个人员嘈杂的地方。
  渡边兄弟和我一起回了我的新家,这么多年了,我几乎没有见到过他们兄弟共处的画面,如今看到,却觉得他们在一起的模式很自然,也足够默契,或许在没有我的时候,他们是经常相聚的,共谋大事或者倾情小酌。
  他们之间唯一的尴尬是我,除此之外,几乎是坚不可摧的紧密。
  心里某种我失去了,别人也别想得到的邪念在作祟,让我很想用某种特殊的手段试探他们,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那么彼此信任,彼此容忍。
  仅这么想着,我就难以自持的笑出了声,斜着眼睛看了看在一边泡咖啡的渡边彰,有看了看坐在钢琴边的渡边枫。
  “放弃你那点儿小心思吧。”渡边彰将咖啡端到我面前,只是瞄了我一眼,就道出了我的心里话,很不自然的几声深沉琴音更是透着警告。
  “究竟是兄弟重要,还是女人重要?”不对,这么问或许会有些歧义,我于他们或许都算不上“女人”,如果他们真的各自在外面经营着“感情”,我或许也就算是个玩物。
  “梦柏雅,别再太贬低自己了,如果你都算不上数,那就更没人能算了。”他见我有些惊慌的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更明显了,“我们认识二十年了,如果再猜不出你点儿小心思,还有什么颜面在组织混下去。”
  “但我猜不出你的。”
  “还是那句话,有一天你爱了,你就懂了。”他看了看我,又挑了一下眼睛,我顺势抬眼看了看枫,他也正回头看着我。
  “言归正传,你们和洛辰,究竟怎么回事。”感情上的事儿我说不过你们兄弟,也争不过你们那些女人,总有一天忍不了的时候会找你们算总账的。
  “父亲怀疑洛辰不忠,出卖组织情况给敌人。”
  “他的理由呢?”
  “野心。”
  “他想要取代你们?”想想都觉得天方夜谭的事儿。
  “至少是对我们打压他和洛宇不满。”
  “你们打压他们做什么?洛辰和洛宇,一直是父亲亲纵编制的武装人员,和你们做的也不是同一单买卖,何来这种你死我活的竞争?”
  “你以为洛氏很弱吗?多年的武装行动和人脉积累,让他们暗中组织了一只高精尖武装特务连,你可知道?”
  这个事实对我来说,确实震撼,但……
  “你说他们有私人武装,可有证据?”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节

  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正在直播组织会议室的监控录像,父亲他们正在研讨与披露的内容,和渡边刚刚告诉我的信息几乎无异,只有发布信息的人,变成了父亲的秘书郑毅。
  “为什么没让我们去?”既然要对大家说明这个事实,为什么单单我们三个人,此时坐在这里?
  “因为只有他,才是这个组织的领袖。”一直没有开口的渡边枫回应我的问题,“在他看来,或许我们也是叛徒。”
  我转过头看了看站起身走到窗边的高大身影,又看了看我电脑上正在连线的绝密画面,“我们现在做的,也真能算监视他的行动了。”
  “某种程度上,确实算是。”
  听了渡边彰的话,我合上电脑屏幕,“父亲不让我们接触武装行动,也是怕有一天失了对组织的掌控权吗?洛氏一直被他当刀枪使用,获得一定的资源无可厚非,如今复仇即将功成,他便要卸磨杀驴?”
  “这几年洛宇和洛辰在父亲的武装队伍中囊聚势力,确实已经小有积累。”
  “父亲想要消灭他们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这般兴师动众的蛊惑人心,不过是因为洛氏并没有反叛之举被父亲捉住,他就算害怕他们谋反,此时也不能定洛氏的罪。”
  又或者,是因为洛氏手里掌控着什么制约,才让你们全都畏首畏尾止步不前。
  渡边彰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勾起嘴角轻轻笑了笑,抬手搂着我的脖子,手指尖挑开我的脖领,从里面勾出一条纤细的链子,链子上串着咒语。
  你的意思是……熹熹的咒语被洛氏拿到了?你们找不到下落所以一直没有动手处置他们?
  他勾着嘴角笑了笑,又将咒语放了回去。
  “好多秘密。”我皱着眉摇头。
  “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只要洛氏锁定的目标是父亲以及和他有竞争关系的我们,那他的胜算就会小很多。”渡边彰用几乎只有我和他能听到的声音说着。
  “所以,一旦我参与,就会拉低你们的成功率?”拜托,就算我不做特工很多年,也不一定就菜到人神共愤吧。
  “对。”
  “对。”
  异口同声的肯定句,我无语至极,你们还真是难得的目标一致,难得的不谋而合啊!我愤愤的扭过头不想再和他们理论这个事情。
  渡边彰见我气的鼓鼓的,也不再添油加醋,揉着我的头发好言好语的劝着,然后告诉我他还要回去组织那边善后,接下来一段时间也会比较忙,“雅雅,要不就搬回家里,要不就到我那边去,这里或者云鼎都不够安全。”
  搬回去?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莫名的联想起了那些被风吹散的“噩梦”,原以为过去的事会渐渐淡忘,原以为自己不会在意那些,为什么此时还会想起来,还会那么抵触。
  “雅雅?”
  “我不回去。”任性吗?或许真的不是,这种感觉更像是自我保护,更像是蜗牛想要缩回壳里,即使知道没有什么意义,但依旧无法自制的想要远离。
  渡边彰深深叹了口气,他大概也快对我失望了吧,一个会惹麻烦,处处唱反调,又不听话的女人,早已经不合适被养在身边,对吗。
  我们之间脆弱的关系本就很难维系,只要一句话便可以抹去之前的种种,没有承诺,没有见证,也没有未来。
  他僵硬的从我身边站起来,拉着走到我们身边,情绪快要激化的弟弟从我身边离开,然后一起消失在门口。
  我抱着膝盖让自己缩成一团,把头埋在手臂间,在我二十多年的岁月中,从来没有经历过爱情的磨难,也没有想用这种武器去对付或者伤害谁,即使父亲说,那是我的资本,我也从没有真正在意过。
  我猜如果没有渡边兄弟,父亲也会将我安排给别的人,尤其是再了解了父亲的初衷后,我毫不怀疑他最初设想了利用我来笼络势力,就和洛氏兄弟一样,被他利用去达到某些目的,结果却不得善终。
  我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究竟还有什么看不清?回去云鼎?呵呵,只要父亲还活着,我想我都不会再主动回去了,父亲说的很清楚,他说,“不要忘了你的本分。”
  本分?我听到这个词后想了很久,究竟我的本分是什么?复仇?自始至终我几乎都没有参与过。经营组织?这件事似乎也渐渐的在远离我。维护亲情,有爱兄弟吗?有吗?
  我究竟还要做什么?如果真的有一天,父亲复仇成功,熹熹大仇得报,那么生存对来我说,还有什么意义?
  父亲大仇得报后的结果只有两种。要么,他重新回到组织中,将权利回收,这就意味着要彻底打破被渡边兄弟控制的局面,结局很可能是两败俱伤。要么,隐退江湖,退居幕后闲云野鹤,但这是有风险的,他的武装力量一旦脱手,那么究竟是颐养天年还是命丧黄泉,都由不得他自己做主了。
  如此看来,复仇只是第一步,在复仇没有结束之前,一切却已经开始未雨绸缪,如今的局势对父亲大大的有利,看到眼前也看着未来,他似乎已经对我们所有人都已经有所戒备。
  究竟下一步,该怎么走?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节

  心里的事情让我越发烦躁,门外似乎一直响着敲门声,却被我置若罔闻,这件房子是他预备的,难道他还会没有钥匙吗?除非是你不打算用钥匙,那就一直敲下去吧。
  我盯着紧闭的门板,心里被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於塞着,就像这扇坚固的门,防弹的设计让他即使想要破门而入,也无法轻易得手。
  手机屏幕亮了又灭,灭了又亮的一遍遍重复着,我将视线移到手机屏幕上,看着那个名字继续发着呆,直到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弱,然后手机的闪动也停止了。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静的让人心慌,没有任何预兆的绝望感笼上心头,崩溃感让心跳顿时加速,随着每一秒钟的推移,恐惧变得越来越真实。
  我猛地从地上站起身,赤着脚一步步往门口跑去,我不是一个相信第六感的人,也不会自说自话的蒙蔽自己,但此时,这种灾难即将降临的恶劣预感,让我完全没有理由说服自己忽视。
  推开门的一瞬间——我真的被吓坏了。
  那一地的血和倒在门口的人,将我一生积攒起来的勇气全打散了,他紧皱的眉、眼角的泪水和唇边的猩红色都格外刺眼,让我无法忽视,他的嘴唇翕动着,我凑到跟前却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感觉到他将手中某个染满献血的东西,塞进了我手里。
  我记得自己颤抖着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记得抓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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