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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霄九重春意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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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便格外的高兴。”
    九儿不改淘气,因无外人在旁,半趴在榻上也吃着葡萄,嘻嘻笑道:“无双姐姐说得太神奇,难道侯爷姑娘穿什么衣裳都时时留心吗?若是真有这样痴情,晚上还舍得离去?他离了这里,自然有别的侍姬服侍。”
    无双摇头,望着我答着九儿的话:“算算我跟着侯爷都有七八年了,侯爷的心思,我岂有不知?他哪里是舍得离去了?只是太看重姑娘,不舍得逼迫姑娘而已。侍姬嘛,自然是有的,但大多也只是应个虚名而已。如若有人侍寝,侯爷早过弱冠之年,身体强健,为何一无所出?”
    越扯越离谱了。他的这些事,又与我有什么相干?
    我不耐烦地打断她们兴致勃勃的话头,吩咐道:“别扯淡了,快去瞧瞧侯爷回来了没有。眼看菜都凉了,若他不回来,我们趁热先吃了吧!”
    无双应了,才立起身来,便听外厢有人低沉说道:“在等我吗?”
    步履沉着,身形稳健,唐天重不紧不慢地踏了进来,一双黑眸,沉静地在我脸上一扫,才转到一桌的饭菜上。
    九儿已忙不迭从榻上起身,无双已迎了上去,为唐天重解去外袍。我也只得起身,向他行了一礼,“见过侯爷!”
    唐天重点头,拉住我的手一同入席,居然解释道:“出城了。本算着回来吃饭正好,多耽搁了些时候,就晚了。若是你饿了,以后不用等我,自行吃了先睡吧!”
    我缩了缩手,却没能抽开,由着他牵着,坐稳了身体才放了手。
    早有侍女们过来,讲盅盖盏盖一齐取开,无双、九儿则站在我们身侧布菜。
    无双笑道:“侯爷,今儿的菜,可要细尝尝。都是姑娘亲自到后面的小厨房做的。”
    唐天重“噢”了一声,抬眸望向我,夹了一筷藕片送入口中。
    我有些讪讪的,只觉双颊发烫,忙低了头喝汤,却是啥味道也尝不出来了。
    无双小心地查看唐天重的脸色,又道:“侯爷,如果兴致好,奴婢去取一壶女儿红来。”
    “不用了。”唐天重慢慢吃着,好似并没有因为我做的菜而胃口大开,甚至神情之间,偶有不愉之色掠过,却又迅速消逝,不肯流露分毫。
    我猜不透他的心思,忐忑着一时不敢提起庄碧岚的事。而无双也似有些不解了,又笑着试探,“侯爷,是不是菜凉了,不甚可口?要不,我叫人撤下去,另做一桌来。”
    唐天重皱起了眉,淡淡道:“都吃了一半了,还撤什么?”
    无双再不敢说话,我也暗自懊恼,早知他不喜欢我做的菜,再不该费这份心思,这时再为庄碧岚的事求他,无异于自取其辱了。
    一时用毕晚膳,侍女们撤下饭桌,取水来洗漱了,我正想着时辰已经不早,唐天重兴致不高,会不会即刻离去,已听他说道:“你们下去吧!”
    我吃了一惊,无双却已面带笑容,即刻带了侍女退下,掩上了门。
    被他软禁了这么久,单独相处的时候倒也不多。我猜不透他在打什么主意,紧张地坐到妆台前,将手中的一枚玉镯取下,又戴上,取下,又戴上,一时竟是无措。
    唐天重走到我眼前,问:“很喜欢这镯子吗?”
    我怔了怔,这才抬手仔细看那玉镯。
    当日从马车中匆匆逃走,虽有不少细软,却都未来得及收拾,重伤后被带入摄政王府,随身首饰大多已遗失,庄碧岚送我的利匕更是不知所终,倒是唐天霄当日让我转交给南雅意的九龙玉佩还在,醒来后发现用丝帕包了,塞在了枕下。
    我既然一无所有,所用的簪珥环佩,自然都是摄政王府的。我无心梳洗,也不曾在这些东西上留心,每日无双为我准备什么,我便用什么,并不挑剔,再不去注意那些首饰价值几何。
    如今低头细看这玉镯,才觉其碧绿莹润,水色盈盈,雨后冬青般深浓可喜,乃是最上品的翠玉精心琢就,我忙讪笑道:“嗯。。。。。。瞧着这玉颜色很正,应该是蛮名贵的。”
    唐天重点头道:“可惜只有一枚。不然,改日我叫人找色泽差不多的,另琢一枚来配成一对?”
    我笑道:“不用了,原是独一无二才难得。”
    唐天重脸色忽然有点儿古怪,问道:“是吗?”
    我不解。
    他却已走上前来,打开妆奁,在最上面一格翻了翻,便取出一枚同样水润滴绿的玉镯来,凑到我手边那枚前。
    大小相同,纹理相若,竟是出自同一块翠玉的一对。
    我怔了怔,只得勉强笑道:“原来本就是一对。是我粗心了,从没注意过。”
    唐天重淡淡道:“你不是粗心,只是心从没放在这里。无双拿了这对玉镯给你看时,我正在案上看公文,连我都听到他在告诉你,这镯子乃是我父母成亲时先皇御赐,价值连城,更是我母亲心爱之物,时时戴于挽间。直至我母亲亡故,这镯子方才交给我保管。”
  他瞥了我一眼,若无其事地将玉镯放回妆台上,才又说道:“她本是预备留给她儿媳的。不过。。。。。。瞧来她并不稀罕。”
    我再不敢接话,顺手将腕间的夜卸下,和他放下来的那枚一起收回了妆奁中。
    他沉默地看着我的举动,黑眸越发幽深,近在咫尺地凝视着我,更叫我捉摸不透,只觉气氛沉闷得紧,若要冒失逃开,却又不晓得能逃到哪里去。
    我已再不指望今天能从他口中问着一星半点庄碧岚的消息,只盼着目前这等尴尬情形尽快过去,强笑道:“侯爷渴吗?要不要我倒盏茶来?”
    “不渴。”唐天重硬邦邦地抛出话来,含义却是暧昧,“便是渴,也不是嗓子渴。”
    我红了脸,不敢再答话。我在宫中多年,甚至曾经有过宫妃的名分,若是说听不懂他的话,也太过矫情。
    许久,唐天重仿佛无奈般长叹一声,从袖中取出一物,掷在我面前,“庄碧岚让我带给你的。”
    目光触到那样东西,我的心蓦地一跳,快要蹦出腔子般纠结而疼痛起来。
    熟悉的香囊,紫茎芰荷,并蒂粉莲,被匀细的阵脚挑出温柔的情意,脉脉如诉。一把握住,已经闻不到当日所放的白芷、川穹、薄荷等香气,只有很淡很淡的莲叶清芬,在满怀的酸涩中若隐若现。
    我甚至分不出,到底是香囊散出的莲香,还是窗外荷叶的清芬。
    “他。。。。。。他在哪里?你有么有拿他。。。。。。怎样?”我再也按捺不住,压住了喉咙里泛出的气团,干干地问道。
    唐天重微弯了腰,半眯着眼睛望着我,声调里带着陌生的寒意,“你想让我拿他怎样?”
    我的指尖发青,却已忍不住地抖动。
    唐天重很想杀他。
    不敢细看他的神情,我却敢断定,唐天重绝对不想再容庄碧岚活着。
    他到底和唐天霄截然不同,该决断的时候,绝对心狠手辣。
    紧攥了手中香囊,我扶了椅子慢慢地向他跪下,盯着他的如意挖云黑鸟,沙哑着嗓子道:“求侯爷。。。。。。绕过他,绕过雅意!”
    话犹未了,我的下颌一热,已被唐天重托起,被迫着面对他的面庞。
    他的唇角弯了弯,却看不到一丝笑意,连眸光也如山间幽潭般深不可测,“饶过他?清妩,给我一个饶过他们的理由。”
    理由?
    我黯然一笑,“我求侯爷,自然算不得侯爷饶他的理由了。”
    唐天重点头,“你若为他求我,只该成为我杀他的理由。”
    他那并不掩饰的恼怒和醋意,让我哑口无言,闭了眼只将那香囊抓得更紧。
    好一会儿,才听唐天重冷冷道:“你不想知道,庄碧岚为什么把这香囊还给你吗?”
    我垂下头,望着那灵动的芰荷粉莲,低声道:“大周大半天下,均在侯爷掌中。侯爷若要他还,他又岂敢不还?”
    唐天重怒笑,“清妩,你对他倒是痴情到了骨子里。难道你竟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他也会移情别恋,丢弃你们之间所谓的定情信物?”
    我脱口道:“他不会!”
    “他不会?”唐天重再没迫我抬头,却蹲下身,紧紧地看着我的脸,眸光凌厉如刀,“你便如此信任他会对你死心塌地,就像。。。。。。绝对不会相信我才是最适合你的夫婿,是不是?”
    他素来威凛,不苟言笑,远不如唐天霄平易近人,倜傥可亲,我也因之一向便对他所谓的神情有着几分惧意,因此相处的时间虽然不短,却不曾好好说过话。以前曾听他向人说起我是未来的康侯夫人云云,我也只当做男人为色所迷时随口而出的苍白许诺,并未当真。
    但他此刻满怀郁愤脱口而出,倒似吐出了积压已久的心思,不但觉察不出半点儿轻薄之意,甚至让我突然觉得,他说要我做他的康侯夫人,只怕。。。。。。也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语。
    一直以为他喜欢的只是经过他头脑美化过的那个月下美人,救命恩人,但他前后两次把我从鬼门关拖回来,看尽了我最狼狈最肮脏的模样,若再说不知他的心意,也委实太过矫情。
    只是。。。。。。
    我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轻声答道:“承蒙侯爷青目,宁清妩委实铭感五内。只是妾身本不过微贱之躯,曾连累庄氏满门抄斩,又曾侍奉大周皇帝陛下,哪配得上侯爷这等威名远扬的天家贵胄?”
    唐天重深深地凝视着我,唇边若有轻嘲,“这么说,你并不是不愿和我在一起,而是觉得配不上我?我倒从不知,你是这等自卑之人。”
    我一时语塞,而他似乎也没想再听,徐徐立起了身,向门口走了两步。
    我正猜着他是不是心中不耐烦,终于想着离去时,他忽然又转过身,迅速踏前一步,抬起右臂只轻轻一夹,便将我从地上拎起。
    “侯爷!”
    我惊呼一声,只觉身体一轻,腿部也已被他左臂抄起,整个人都被他揽到了怀中。
    他垂着眸沉静地望着我,“配不配得上我,并不是你说了算。倒是你心里,始终认定了我不如你之前那两个男人吧?我便是做得再多,你也只牵挂着庄碧岚,也许还有那位满嘴抹了蜜的大周天子,再不肯多看我一眼。”
    身体被他轻轻地掷在床上,背脊微微地疼,而胸口突然好像喘不过气来,只是下意识地想逃开,逃开其实从被他抓来第一天便已料到的结果。
    可这一回,他终是不肯放过我。
    努力想支起身来时,他不过将手轻轻一按,便又将我推回床上,身体已倾下,将我紧紧压住。
    “清妩!”
    他低低地换了一声,仿佛怅惘,仿佛无奈,仿佛还带了点懊恼,双唇却已凑了过来。
    依然是霸道刚强不容拒绝的侵占,气势却柔软了些,拢着我肩膀的宽大手掌极有力,却极小心,怕将我揉碎了般留着余地。
    我挣扎着转过头想避开他的亲昵,可在他跟前,我的力道几可忽略不计。他的胸膛极坚硬,岩石般无法撼动,而他的唇舌却极柔软,甫一侵入,便毫不犹豫地缠绕上来,近乎贪婪地吮吻着。
    我迷茫地盯着帐顶的承尘。
    宝蓝色的锦缎上,神夔正昂首摆尾,目如日月,旁若无人地咆哮风雷。
    到底,他是傲啸天下的天之骄子,北国英雄,我只是个寻常的弱女子,无才无势,却妄想要什么青梅竹马的爱情,终不过是做了场从来就圆满不得的春梦。
    生逢乱世,胜者为王。逆天的奢望,只能白白害了爱侣万劫不复。
    我再不想让庄碧岚因我出事,而我这一生所有的梦想,也便就此结束吧!
    裙带被轻轻抽去,略带颤意的粗大手指,缓缓摩挲于光洁的肌肤,激起了一层层的粟粒。我认命地闭上眼,随他褪去上襦下裳,动作越来越放肆。
    唐天重似乎有些讶异我的顺从,嘴唇亲在面颊,沿着脖颈一路往下,温柔地游移着,低低地喃道:“清妩,信我,好吗?清妩,我真的会待你好。。。。。。”
    我睁开眼,视线有些模糊,眨了好几下,才将泪水硬生生地逼回去。
    他正深深地埋于我脖颈间,散落的漆黑长发柔软地铺在我肌肤上,低垂的眼眸只看得到两扇黑黑的长睫,弯曲着少有的温柔形状。
    “侯爷,放了庄碧岚他们,好吗?我。。。。。。我一定好好报答侯爷,侍奉侯爷一辈子。”我吸着鼻子,低低地哀求。
    唐天重的身体僵了一僵,紧接着我的胸前猛地一阵剧痛,偏生又夹杂着陌生的愉悦,突然之间便席卷过来,让我禁不住失声惊呼。
    他一口咬在了女子最柔嫩的部位,温柔抚摸的指尖也加大了力道,毫不容情地重重一捏。
    我惊惶地瞪住他时,他正缓缓抬头,深黑的眼底有不加掩饰的痛恨和愤怒。
    “你是在羞辱你自己,还是在羞辱我?”他冷冷地问,嗓子却是暗哑的。
    我不解。
    庄碧岚的生杀大权,我的生杀大权,俱掌握在他的手中,我哪里敢羞辱他?唯盼顺了他的心意,他能一时心软,放了庄碧岚。
    至于羞辱自己,原也说不上,至少我清楚,他的确真心待我,并不是那等见色起意的轻薄小人。
    唐天重听不到我回答,眼眸里的恨意渐渐转作无奈。
    他居然苍凉地叹了口气,低沉说道:“罢了,你存心想羞辱我,也由你。瞧来这辈子都得不着你的心了,但你的人,却休想离我半步!”
    我来不及思索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双腿已被他握得曲起,分开到两边。
    赤诚相对的男子身躯陌生到可怕,我打着哆嗦,紧紧闭上眼,由着他摆弄。他却似还不甘心,上前亲着我的眼睛,想迫我睁开眼来。
    我又羞又慌,努力将头侧了开去,越发将眼睛闭紧了
    “你。。。。。。”唐天重竟比我还羞恼,低斥道,“你与他们一起时,也是这般不肯瞧他们一眼吗?或者,你对着我,心里还在想着他们?”
    他们?
    我惊惶地睁开眼时,身体蓦地一重,尖锐的刺痛激得我弓起身来,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背上已是层层汗意迭出。
    唐天重也似被惊到,顿住了动作,小心地望向我。
    “没。。。。。。没事,有点儿疼。”我勉强笑了笑,泪水已禁不住滚落下来。
    他没说话,只是转动黑眸,终于看向我手臂。
    原来鲜艳如花朵般的朱红守宫砂,只在这片刻之间,便像被风雨浸泡透了,逐渐地暗淡苍白下去。
    他的手指慢慢地在那处淡红的痕迹上抚着,低低道:“原来。。。。。。原来。。。。。。”
    他终究没再说什么,托着我的腰肢,扶紧我,让我以尽量舒适地姿势去承受他。
    除了疼痛,还是疼痛,隐约有陌生的快感袭上来时,也迅速被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别扭冲散。
    我再也没有呻吟,甚至努力舒展着身体,忍着不适去迎合他,却终究忍不住自己的泪水潸潸,竟从头到尾不曾断过。
    不知什么时候,他悄然将我放下,扶了我并头躺下,一双微凹的漆黑眼睛,散去了白日的威凛,有些无措地凝视着我。
    虽是初经人事,我还大致明白他根本未能尽兴,不由畏怯地向后缩了一缩,然后背着他躺着。他也不说话,只是从背后揽住我,把我的身体往他怀里挪了挪,再也不肯放开。
    第一次和一个男子同枕而卧,本以为我多半又会整夜辗转难眠了。可大约因为太累太疼的缘故,我居然不久便睡着了,并且昏昏沉沉一觉睡到了天亮,连梦也不曾做一个。
    醒来时唐天重早不在枕畔,无双、九儿笑嘻嘻地上前侍候,说道:“侯爷可真细心呢,一早赶着去上朝前,也不忘吩咐预备下香汤,等姑娘一起床就可洗浴。”
    我抚着头坐起时,九儿又拿出一个白玉匣子,笑得有点儿古怪,“后来他又叫人送了这个来,说是能收敛伤口。姑娘,这。。。。。。”
    她附到我耳边,哧哧地笑,“侯爷是不是太强悍了,才把姑娘折腾成这样?”
    我红着脸瞪了她一眼,自顾起身去洗浴。
    无双却在整理床铺,笑骂道:“九儿,你这丫头越发不得了了,小姑娘家的,这话也说得出口!”
    正说着时,她的身体忽然顿了顿,丢开被念便赶上前来,笑道:“九儿你去催催早膳吧,我来侍奉姑娘洗浴。”
    九儿不解,懵懂地答应着离去,我却猜着无双必是见着了床上的落红,怕我不适,才自己过来侍奉,真想为我上药了。
    其实哪有那么娇惯?本是女人必经之事,所不同者,我跟的男人,并不是我自己想要的那个罢了。
    从被唐天重抓回的那一刻起,我便再清楚不过,我这一生算是完了,长久以来支撑我渡过难关的美梦已幻成泡影。我只期盼,曾陪着我做同样梦的那个男子,能够安然无恙,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
    我有些木然让无双给我洗浴上药完毕,起身披衣时,无双似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疑惑,问道:“姑娘,难道。。。。。。难道皇上那么久,都不曾临幸你?还是皇上他。。。。。。他。。。。。。”
    到底她也是黄花闺女,终究不好把“不举”两个字说出口来。
    被她这么一说,我倒真念起唐天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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