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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攻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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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进了我的公司,办好了这个业务,最多只能算工作成绩突出,他没有多少和我讲价的余地。他以个人身份去办,就完全不同了。他要是真帮忙的话,他就会直接告诉我们那个什么办事处的地址了。他知道我们和姓邵的见了面,就没有他的份了。精着呢。”
  婉婉回忆起了先前郭松龄和郁青的谈话,这一次明白了丈夫是对的。她惊诧于人的表面说话和内心想法会相差那么远。可是丈夫和她说话的时候,总是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拐弯抹角的,这令她很感动,毕竟夫妻和外人不一样。他想,不知道别人家的夫妻是不是这样坦诚的。“明明是这么想的,偏要那么说,不费脑子吗?”她说。
  郭松龄嘲笑说:“要是中国人都像你这么想,国家的发展也会快好几倍了。”
  “他没有想到,我们不经过他,直接打114不是也可以查到吗?”
  郭松龄想了想说:“算了吧,这个人很聪明,刚刚毕业一两年的年轻人能有这个样子,实在不一般了。给他一个机会吧。他以后对我们还会有用的。”
  第九章
  婉婉不语。她感觉自己昔日的梦中情人和自己的距离开始远了起来。但是她感觉郁青才是对的,而自己是错的,他那是成熟男人的表现。而她自己不需要去学习那些本领,因为她并不经常和这一类人打交道。她忽然又想起了他对自己的爱的表白,为什么有那么直接呢?对于已经结婚了的她来说,他不是应该隐晦一点吗?她看了一眼丈夫,竭力不再去想这件事情,心突突直跳。
  第二天上午九点,邓红菱坐公交车去了机修厂。她把头略略伸出车窗,远远地就看见郁青定定地向这个方向张望,不由得也有些感动。她下了车,跑过去投入他的怀抱。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们都对他们视若无睹,他们也对周围的人视若无睹。
  他们进了郁青的房里,郁青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不等她看完屋里的陈设,就抱紧了吻她,吻得两人都只顾拉风箱一样地喘气,脑里都是波生浪涌而又模糊一片。邓红菱解开自己的裙子,让它堕到地上,一尊玉润珠光的裸体便出水芙蓉般地显了出来。郁青感叹说:“我感觉我真地爱上你了。”
  “为什么?”
  “因为你主动解裙子,一般的女人都是要男人动手,还要假意挣扎拒绝的。”
  邓红菱嗤的一笑,不再说话,躺到床上去,又迎着俯身下来的郁青去抱他。
  太阳还没有升上半天,城市就已经热得没有了生气。热气从平房的上方和后方一浪一浪地袭来,穿过墙壁,往邓红菱和郁青身上累积。因为热,因为累,也因为情欲后的突然空落,两人都疲惫得进入半梦半醒状态之中了,脸上多是因为完全放松而出现的轻微笑容。邓红菱喃喃地说:“以后再也不准对我这么凶……”就睡过去了。郁青乐陶陶地随着睡过去。他们头边的被子湿淋淋的,那是他们随手用来擦汗时浸湿的。
  邓红菱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从门页上的玻璃射进屋里来了。她轻手轻脚地穿好,然后摇醒郁青说:“我要走了,快穿上衣服,我有话问你。”
  郁青捉住她的手往床上拉,说:“你起床干什么?上来!有什么话我们睡着讲。”
  “不,”她摇着头,挣脱了他的手说,“一沾上你的身,就会又没完没了的。我其实也不忙,但是要节制一下,现在还不是享受生活的时候呢。你要不起来,就把被子盖好。”
  郁青怏怏不乐地穿上衣服说:“什么事?”
  “松龄哥让我问你,联系他的事情,你要多少钱?”
  “你比较了解他,认为他会给多少钱呢?”
  她低头想了一会儿,说:“不过就跑跑路,你不会向人家要好几千块钱吧?”
  “几千块?”他飞快地一笑,然后正容说,“几千块钱的跑腿,我不一定就有兴趣做。这可是每年几百万的生意呢,几千块钱?你告诉他,要把这事儿从头到尾让我去做的话,耗费花销都不用他管,成功了,每年算出利润来,我和他四六分成,我要四成。我也不叫他给现钱,就投放到他的公司里面,算作我的股份,我每年分红就是了。再有,我虽然有他公司的股份,但是我决不说一句话干涉他公司的运作,全凭他做主。你就这样告诉他吧,成呢,我们就签公证合同,不成就算了。”
  邓红菱听得云天雾地,直到她把股份啦,分红啦,公证啦之类的词语弄清楚了,还是不太明白,就问:“那么你的四成到底有多少钱?一年下来又能分到多少钱?”
  “我预算过了,接了白马公司的业务,一年的利润大概是两百多万,四成呢,就是一百万左右。广告公司是一个利润很高的行业,投入一百万,一年下来也应该有四五十万的收入吧。”
  “那么你不就等于每一年都增加了一百万的投资,每一年都增加了四五十万的分红了?”
  “如果白马公司不再找另外的企业做广告的话,是这样的。”
  邓红菱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涉及到这么多钱。她想,就这一项生意下来,郁青不就成了百万富翁了?她觉得郭松龄绝对不会答应的,他的要价太高了。“你说得高了啊,”她说,“如郭松龄哥叫你让一点呢,你会松动一些吗?”
  他摇了摇头,盯着墙壁没有说话。
  “我觉得你可以灵活一些,就算少一半也很不错啊,这样的生意哪里去找呢?又不要你投资,就是说说话。”
  “可不只是说话那么简单,”郁青说,“你就这样对他说吧,他会做方方面面的考虑的。”
  “那么,就这样了,我走了。”
  “等一会儿。”
  她站住看他,“什么事?”她问。
  “郭松龄叫你来找我,是不是婉婉的主意?”
  “不知道,”她说,“他们生意上的事情,我从来都不主动过问的,这不是保姆应该过问的事情。除非他们主动给我说,即使是这样,我说话都要掌握分寸的。”
  “你很聪明,”郁青走过来抓住她的手说,“我真的喜欢上你了。”
  “我知道,我也相信,”她轻声说,“我也喜欢你。”
  “那么你嫁给我吧。”
  “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我呀?”她笑着说。
  “现在。你不要回去了。”
  邓红菱看看他,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开玩笑,但是现在是不行的。我才十八岁呢,还不到结婚年龄呢。就算是我当你的女朋友,搬过来和你住在一起也是不行的,我什么都不会干,挣不了钱。你呢,现在也不富裕,——我这样说你别生气,——未来的日子长着呢,要真正有幸福的生活,必须有钱,我是无能的人,就只能靠你了。你是聪明的,你应该知道我这不是嫌你穷,我是为了长远打算。你有能力,有知识,有理想,很快就会成功的,到那时,我们就可以高高兴兴地、无牵无挂地住在一起了。你理解吗?”
  郁青笑笑说:“你说得对,我太冲动了。”
  “我要走了,你不亲我一下吗?”
  他抱住了她,吻她。她本来只想要一个纯粹的吻,然而他的手很快就伸进了她的衣裳,伸到了她的乳罩下面。她躲避着,挣扎着,终于没有扭过他的意志和自己的欲望,全身酥软,激情洋溢地和他做起爱来。
  邓红菱穿好衣服,梳好头,笑着对郁青说:“我现在真的走了。我都不敢和你吻别了,害怕一沾上你的身就脱离不了。我有机会就会来看你的。”
  她说完,转身就走,暗红色的挎包随着她的动作划了一道优美的圆弧。
  她的动作让郁青一阵心跳,“等一会儿,”他说,“我送送你。”他把短袖衫往身上套,两手扣着扣子,由于漫不经心,扣错了扣眼,只好解开重新来过。
  邓红菱笑着说:“你为什么不穿体血呢?那多方便。”
  “我讨厌体血,那要从头上套下来,会挡住我的眼睛。如果谁在那一段时间了给我当头一棒,我什么办法也没有。”
  “你把人想得那么坏!无缘无故的谁会给你当头一棒呀?”
  “这可是说不准的,这是一个充满机险的社会,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那是你自己这样想,”邓红菱说,“并不是人人都这样的。”
  他们不再争论。郁青穿上凉皮鞋,跟在邓红菱后面出了门。他锁上门,勾着她的腰往外走,俨然一对热恋中人。他们来到公交车站,不一会儿,2路公交车到了,邓红菱甜甜地柔柔地笑着向郁青道了再见,寻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回过头来看郁青。郁青正想上前和她拉手,车已经开了,邓红菱笑着给了他一个飞吻,那动作和笑容都有一股孩子气。
  郁青看着车走远了,他感觉脑里迷迷糊糊的。他惊诧于自己竟然真对邓红菱动了感情。第一次在她身上得到了性满足后,他其实只认为她是一个大胆奔放而又体贴人意的女孩,再加上一些聪明女孩应有的理性。因为她的体贴和热烈,他希望两人的关系能保持得长久一些,可是那天以后,他经常牵挂着她,尤其是今天,她竟然给他留下了挥之不去的印象,她的存在给了他兴奋,她的离去给了他迷惘,他对于她表现出来的依恋,很大部分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受感情湮没了理智而生发出来的力量驱动的。这种感觉,在他以往的经历中,只有在上高中三年级的时候有过。
  那时他十七岁,生活的圈子就是由镇政府大楼上自己的家和学校这两处地方组成的,了解的人就是家人、同学、老师和历史人物。日子本来在单纯、满足和平淡中过着,但是从广州打工回来的邻居副镇长家的女儿扰乱了它。那是一个紫色弥漫了整个天地的黄昏,他一个人在家,在窗前就着霞光做作业。她敲门进来了。她叫凌珠儿,远道而归,家里没有人在,所以来他家歇脚。她光彩照人,一头油亮的明黄色的披肩发散发出醉人的香味,脸粉嫩潮红,纺锤型而略有弧度的眉毛规整得绝无一根旁逸斜出,眼神顾盼流波,双唇红得逼人眼睛。尤其是她的胸脯,厚重高耸,在她起坐之时会连续上下跳动好几次。她系着低胸湖蓝色无袖套裙,那项下、那腋边都能看见乳峰初起之处的雪白的球弧形肌肉。他发现自己的目光所触被对方发现了,急忙低下头去脸红。
  “你还没有女朋友吗?”凌珠儿问他。
  “没,没有。”
  “你都是个大人了,应该找个女朋友了,”她说,“要是在城里,那些去做人流手术的女生的孩子,就是你们这样的人的。”
  他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是隐约感觉对方在朝某个方向暗示自己。她问他看什么书,然后走近前来,临到桌子时却俯下上身去用涂了鲜艳红色的指甲去划自己的金边凉鞋,这时,她衣裙前胸的开口正好凑到他的眼前,被他看见了里面被紫色乳罩盖住顶部并因受了挤压而向四周摊开的乳房。他的心跳震荡着胸腔,脑里迷糊成一团糟,却有一个强烈而清晰的欲望让他很难受。正在这时候,凌珠儿的家人回来了,来郁青的屋里叫她,她于是用手指在他额上戳了一下,并给了他一个如芍药怒放而且一直持续到她转身时候的笑容。她的被紫色乳罩束缚着的乳房和灿烂的笑容就留在他的脑海里了。
  接着郁青的父母也回来了。郁青心慌意乱,坐立不安,每隔几分钟就到门口去看着邻家的门出神,然而对面的女孩并没有出现。他的父亲——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被地雷炸断了左腿,复员后被安排在镇政府当文书——和母亲——种地农民——都发现了他的失常,但是不知道原因。夜深了,在他的凝望中对面门户里的电灯悄然灭去,他还痴痴地看着,久久不离去。他想,她也许知道自己在这儿等着,也许会在家人熟睡了之后溜出来和他约会,她也许睡下后突然要上厕所——居民房内没有厕所,全楼的人公用两间建在楼下的厕所,——因此出门来。他没有什么要求,只希望能看她一眼,然后就可以心平气和地睡觉了。然而这些设想都没有出现,她在母亲的再三催促下才回到躺到床上。第二天,他鼓足勇气敲开了副镇长家的大门,却发现那个女孩子并不在家。他丧魂失魄,前言不搭后语,狼狈地走出来了。副镇长的夫人赶忙跟了出来,问郁青的母亲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失常了。
  第十章
  又过了一天,到了星期一,他出门上学去,却刚好看见凌珠儿站在门口。她笑着问候他,他呢喏着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而且不由自主地赶紧跑下楼去。但是这次见面给了他很大的安慰,他不再为了想她而皮肤发冷头脑发懵了。
  以后,郁青偶尔也会在楼梯上见到她,他不再那么张口结舌了;她有时候也来他家坐坐,当着郁青父母的面和他说上几句话;这些都令他很满足。他是再也没有脸到她家去了,于是,有时候一连两三天没有见到到她了,他就会在放学后绕到楼房后面,躲到芭蕉丛里,连续一两个小时地守着,只要她在阳台上出现了,哪怕只是一闪而过的影子,他也会惬意地回家看书了。
  虽然以后郁青曾后悔过对凌珠儿的着意牵挂,但是他承认那种男女间的渴望接近与亲昵的感觉就是爱情。此后,他也有过对异性的牵挂,但是都是轻微的,如清风拂过湖面,只能起细细的波纹;如淡月照着远山,只能看见粗粗的轮廓。然而邓红菱给他的感觉不是这样的。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如电影画面般历历出现在他的眼前。她一转身的优美,她石榴般娇艳的面容和绿竹般亭亭的身材,她有时候热烈得如火燃烧有时候又清纯得如深山小潭般的眼睛,以及清泉流过石罅般清脆柔和略带沙哑的声调,甚至她做爱时并不特意提高或者延长但是又能准确表达感受和需要的呻吟,都无意识地累叠或者次第进入他的脑海。郁青忽然警觉自己不应该去想她,于是奔跑一阵想要赶走那些烦人的印象,然而停下来之后又不自觉地回忆了一遍今天和邓红菱见面的全部细节。
  ……当他俯向她的时候,她张开双臂,笑着,去拥抱他……
  ……她说:以后不准对我这么凶,然后睡着了……
  ……她低着眼帘,轻轻地说:我知道,我也喜欢你……
  ……她腼腆地笑着说:我都不敢和你吻别了,我有空就来陪你……
  …………
  她思路清晰,逻辑井然;她志存高远,而且信心坚定,但是淡泊钱财和享受;她为人处事原则性很强;她每个月只有五百元工钱,却要寄回家里四百元,是一个多会居家过日子的姑娘呀!想到这里郁青就心躁脸红,他的父亲因为没有文凭,不能升职,工资也就一直停留在每月七百多元上,而母亲风湿痛很厉害了,这两年没有下地干活了,可是他毕业以后一分钱也没有寄回去过。
  邓红菱是一个好姑娘,可是她只是一个初中毕业的从农村来的小保姆呀。就仅仅是她出身微贱这一点,郁青就不屑于真正爱上她,因为爱情的结果是结婚,组建家庭,而夫妻双方的出身会决定家庭在社会中的位置的。虽然目前在这个国家没有明确的等级制度,但是富豪阶层和中产阶级,中产阶级和低产阶级,城市地产阶层和农民之间的鸿沟是大家都能感受到的。郁青作为一个在大学时后颇有名望的本科毕业生,至少也算是白领阶层吧,这是一般人对中产阶级的称谓,他的目标是迈向更高阶层。而邓红菱此时就和他相差那么多,她又没有上升的可能,所以郁青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爱上她。很多人是借助婚姻上升了地位的,郁青也有这个打算,所以他时时把眼光瞄向那些高层的女孩。像邓红菱这样的女子,现在用来解除寂寞未尝不可,有了恋人之后也可以用来调剂生活,如果是在结婚了之后,即使把她作为一个婚外情人,也太抬举她了。十年以前,那些一夜之间暴富起来的人们往往招聘一个年轻漂亮的保姆来作为第二房妻子,现在这种情况很少见了,就是因为人们顾虑到了社会地位的差别。
  然而这些理由并不能阻断郁青对邓红菱的那些迷人之处的神往,并不能阻止他去梳理他们之间的每一个细节。那些情节确实让人心旷神怡啊!
  他得改变这种沉迷。他想起了那个在读大学三年级的吴美霞,他可以利用她来冲淡对邓红菱的神往并最终以平常之心来面对她。他已经想好了主意。他看看时间,下午四点半,现在吴美霞还在上课,打电话找不到人的。他决定先办自己工作上的事情,于是脑里装着邓红菱的影子坐上公交车走了。
  他现在的工作是推销油漆。这个工作很自由,可以自主决定是工作还是休息。如果联系上了客户,打电话到公司留个底,客户每买下一批货,不管货款到位没有到位,公司都会把郁青的提成打到他的账户上。即使遇与上了赖账的客户,催收钱款也是公司的事情,不会影响到他的收入。
  前天郁青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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