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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攻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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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结婚了吗?”
  “没有,”郁青说,“那么早结婚干什么?好好地享受几年单身生活吧。你女朋友今天没有来吗?”
  邵龙钟摇了摇头,显出一脸的苍凉。他是特意打开这个话题,想向朋友倾诉,希望得到安慰,最好得到帮助的。“她可能要和我分手了,”他说。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她很好的啊,他却总是对我不冷不热的。我不知道我哪一点叫她看不起,她也从来不告诉我这点。”他说着,两手握住太阳穴,两臂支在膝上,深深地埋着头。他的悲情感染了郁青,使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这几年的挫折和眼前的黯淡来了。“你把你们间的故事告诉我,说不定我能给你出主意呢。”他说。
  邵龙钟求之不得,再也不闲话,就开始讲述起来:“我和她是三年前认识的。那时候因为我们公司已经和白马公司建立了业务往来,再加上公司有意拓宽陕西省的市场,就设立了这个办事处,由我一个人负责。那时候她正好主管白马公司的雪莲采购,我因为工作原因,和她接触比较多。我第一次遇见她,是在她的办公室,我坐在她的对面和她谈事情。你知道,她是属于冰艳照人的那种类型,高贵得让人觉得看她一眼都是亵渎。我也不敢看她,低着头和她说话,她身上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使我觉得自己就像处在一片正在开放的兰花圃中,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一个举手投足甚至是一个粗重的呼吸都会折损了花瓣儿。我们谈了些什么,一出门我就一句都记不得了,但是心中的那种感觉,耳旁她的声音,就像正在发生的那样清晰和新鲜。分别的时候,我和她握手,她笑了一下,你别看她冷得像冰一样,可是笑起来是那样迷人,两只眼睛弯弯的,眉毛可爱地耸着,右边露出一个小酒窝来,那神韵真是魔鬼的迷咒一样的吸引人哪!但是她不是魔鬼,她是女神,任何人都这样说的……这些美妙的地方,实在是这个世界上最美最美的花儿,最美最美的珠宝,事实上这些也都比不上她的……”
  他眼对着对面的饮水机,露出神往、幸福的表情,讲话也停住了。郁青知道他的脑海里正在艳影翩飞。他不由得暗笑,邵龙钟真是一株被爱情的风雨摧折得枝倾叶破的小树,看得出来他是一个没有多少知识修养的人,可是对爱情的回忆让他不时地冒出一两句构思奇妙的景象优美的话来。他嘲笑这个相信爱情的傻瓜,他认为得所有相信爱情的人都是傻瓜。
  “从那时开始,你们就相爱了?”
  “不,应该说,从那时候起我就爱上她了,因为她后来说当时对我根本没有什么感觉。在那一次见面后的第二天,正赶上《多样浪漫》的首映式,我约她去看了电影。散场后,我们到成都特色小吃店去吃宵夜。我手里提着一个装着玫瑰花的塑料黑色袋子,但是我不敢拿出来,我怕被拒绝,那样的话,以后就很难有机会再约她出来了。吃完夜宵,我傻乎乎地把玫瑰花提回来了。而她根本不知道我约她看电影的意图,后来说起,当时她还以为我是生意上的老滑头,请她看电影是为了联络生意感情呢。从那时开始,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总在筹划怎么样向她表白,才使她不至于拒绝我。但是到了白天,又糊里糊涂的了,总觉得夜来编织好的话不会打动她。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我身体都垮了,医生告诉我的了神经衰弱症。我想在这样下去我会疯的,终于在住院的时候想到了一个办法:我去商店里买了玫瑰,写上了对她倾慕的字条,叫送货员送到了她的手里。她打电话来问我是怎么回事,那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哭了,哭着把心中的思念一古脑儿地告诉了她,我并不奢望她立即就接受我,只希望她能在知道我的仰慕的情况下同意继续和我来往,我会用行动来表达对她的爱得深沉和坚贞。她答应了,我当时的那种高兴呀,比山洪暴发还要激烈。我不是在住院吗?我从病房里跑出来了,感觉一切都好了,我再也没有回医院了。我坚信我的深情厚谊会打动她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对我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对我最好的时候,她会和我筹划什么时候采用什么方式结婚,冷的时候,她会斩钉截铁的要求我不要再去找她……”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却总是得不到她的心。我想方设法地讨她的欢心。她说烦了,我就带她去游新马泰,她喜欢看足球,我就专程带她到北京去看拜仁慕尼黑和国家队的比赛,还花了一万块钱从一个球迷的手中买了一个齐达内亲笔签名的足球。她喜欢田园风光,我就每隔一个月带她到四川农村的农家乐游览区去住几天。你说我还要怎么才能打动她呢?”
  郁青心中直骂他是不懂女人的奴颜婢膝的傻瓜。“她没有告诉你,为什么不接受吗?”他问。
  “她总是说我们合不来,其实哪里合不来呢?我时时都顺着她的啊,每件事情都顺着她的啊,这三年来,我们从来没有吵过一次架,这叫合不来吗?——你在听吗?”
  “在听,”郁青说,其实他心中在根据这些来分析姗姗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我能怎样帮你呢?”
  邵龙钟想了好大半天,把头垂到两膝之间说:“这件事情,外人是帮不了的了,看来我只好认命了,谢谢你,谢谢你……”
  郁青想向他多了解一些情况,比如她的家庭啦,她的工作啦,她和陈投币到底是什么关系啦,等等等等。但是邵龙钟完全没有精神了,每一句话问过了之后,总是要等候半天,他才能说出一两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来,那些话像是呓语,最多算作自言自语,根本不是回答。郁青闷坐了一会儿,只好告辞。
  邵龙钟送了郁青几步,回屋来的时候,腿在茶几上一拌,竟然支持不住了,跌倒在地了。他挣扎着爬到沙发上躺了下来,他脑里混沌蒙昧,除了绝望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他知道在不可预知的将来的某一天里,他会变得一无所有,负债累累,到监狱去了结他的残生。因为他所掌握的他们公司的款项,已经有一百万左右被他用掉了。这些钱几乎都用在给姗姗买首饰啦,请她吃饭和娱乐等等上面了。他本来没有什么钱,和姗姗一开始交往,他就用公款来表现自己的阔绰,希望能争取她的好感。他总是想,等到和她真的很知心了,再告诉她实际情况,那时候就不用摆阔了,再慢慢地还这些钱。可是她始终对他若即若离,总也达不够可以说出实情的感情深度。他的钱源源不断地流出去,到后来他自己算了账,就完全失望了,因为用出去的公款已经不是依靠他或者他加上姗姗的工资在十年八年之内所能还得清的了。他知道自己必将面对一纸法院判决书,在这之前就不知道该怎样过活了,只好把空虚与失望丢到一边,一味地去追求姗姗的爱情。哪怕他只得到一句出自肺腑的“我爱你,我愿意嫁给你”,他也就达到了满足,可以安心地在铁窗高墙之中去生活了。然而他从来也没有得到过这一句或者与这类似的话。有时候,姗姗也会闪着幻想的目光为他们设想中的今后生出的孩子取名,有时候会说她不喜欢这个城市,希望婚后和邵龙钟回到乌鲁木齐去生活,但是邵龙钟明显感觉得出来,那并不是因为爱上了他,在她的幻想中其实并没有他的影子,只是她对自己生活的向往。这一点是邵龙钟心中永远的痛。
  他的那些钱是为了姗姗用出去的,他从来没有曾后悔过,即使在姗姗强烈要求分手的时候也没有后悔过。他小心地瞒着她,生怕她一旦知悉了就会从他身边长久地消失。他发现公司总部已经对他的财务状况有了警觉,他知道自己的自由日子已经不多了,这使他更强烈地希望能和姗姗相伴相守相知相爱,哪怕是一天时间,只要是真正的爱情生活,他也会满足的。可是,她昨晚没有来,连电话也打不通了,这是怎么回事呢?是她真的决定离开自己了,还是遇上什么事了?车祸?抢劫?还是其他什么无法想象的突发事件呢?
  他想得心惊肉跳。他本来以为姗姗是打定主意离他而去的,现在忽然觉得也不一定了。他再次打了她的电话,依然无法接通。姗姗自从上个月换了工作部门以后,一直不把办公室电话告诉他,只告诉他离开了原来的那栋楼了,在白马公司的另一个办公区,但是不告诉他具体地址。邵龙钟想了想,把电话打到了姗姗以前的办公室,询问她现在办公室的电话号码。那个接替姗姗位置的胖女人说,她并不知道姗姗在哪个部门。
  邵龙钟衰弱地把手机扔到茶几上,这时候电话铃忽然响了起来,吓了他一大跳。他恼怒了一会儿,忽然生起希望,于是急忙接了电话:“喂?”
  对方也喂了一声。
  “啊!姗姗!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他激动得忍不住哭出声来了。
  “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说这就要哭呀?”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呀。”
  “你别这样,一个男人应该坚强些。”
  “你昨晚为什么没有来呢?”
  “我心情不好。”
  “发生什么事了?”
  “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你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了?”
  “就是这个呢,我的电话丢了。”
  “丢了?为什么丢了?”
  “你咋那么笨呀?你以为我故意丢的吗?我们这边装修办公室,不知道哪一个民工把我的包提走了。”
  “就手机丢了吗?还有什么?”
  “其他也没有什么重要的。”
  “你现在在干什么?我想见你。”
  “现在哪能呀?我在上班呢。刚才打了一份报表,累得我眼睛花。”
  “你请假呀。”
  “那是要扣工资的啊。”
  “能扣多少钱呢?我们又不是缺钱用。”
  接下来的话,就是昨天两人和郁青吃饭之后他们间的话的翻版。后来邵龙钟也让步了,叫她晚上来。
  “算了,我就不过来了。”
  “为什么呀?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吗?你昨天晚上没有过来,我一晚上都在盼,一晚上都没有睡着。昨天晚上到现在一顿饭都没有吃呢,想你想得吃不下饭。你一定要来呀,要不然我会疯的。”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吧,我晚上看,如果我不过来,我会打你电话的。”
  “不,一定要过来,早点,过来吃饭!”
  第十六章
  对方不再言声,挂了电话。邵龙钟把听筒拿开,才发现自己那只耳上全是汗水。他回味了一会儿刚才的谈话,惊奇地感觉到自己饿了。他急忙出去草草吃了点饭。由于很久没有进食了,他感觉胃部很痛。他不管。他去银行取了一些钱,走进一家通讯营业厅,买了一个精巧别致的女式手机,并且花两千块钱选了一个靓号。回到屋里,他把这大半天来因为心绪不佳搞得零乱了的屋子收拾了一番,又洗了个澡。
  八点钟,再邵龙钟走下楼来伸着长颈鹿般的脖子张望的时候,姗姗在路灯晕辉中摇摇摆摆地走来了。他快步走上前去,抓住了她的双臂,被她一闪身挣开了。“别这样,看别人看见,”她说。
  “看见怕什么?难道谁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反正我不习惯,要不然我走了。”
  “好好!”邵龙钟急忙让开,“走吧。”
  姗姗走动了,他始终距离她的肩头一个拳头远,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右后方。
  进了门,他急忙把门关上,说:“现在没有人看见了吧?”
  姗姗默然不语。邵龙钟一臂绕到她的后背,一手捧住了她的后脑,吻她的前额、脸颊和嘴唇。她本来垂着手的,但是一会儿就禁不住也抱着他了。当他把唇挪到她的脖子的时候,她说:“好了,”然后坐到沙发上,把挎包放下来丢到茶几上。
  “我送你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叫你别再给我买这买那的,你就是不听。你哪来这么多钱?”
  “这是你需要的,反正我不给你买,你自己也要买的。”
  “什么?”
  邵龙钟进里面去,拿了一个方方的纸盒子出来,然后紧挨着她坐下,把纸盒放到茶几上打开,把手机拿出来,叫姗姗看着自己,用手机对着她按了一个键。一会儿,他把屏幕给她看。
  屏幕上是一个姗姗的头像。“可以拍照的?何必多花钱买带这个功能的呢?我又不大拍照片的。——呀!照片为什么会动?我看见她的眼睛眨了一下。——哦,可以摄像的呀?”她说。
  “这是有摄像功能的,一次可以拍十八分钟,还可以储存六百分钟录像呢。喜欢吗?”
  “喜欢。这多少钱呢?”
  “不贵,才四千多。”
  “四千多还不贵,你是大款呀?”她嗔了他一句,低头玩弄了一会儿手机,叫邵龙钟教她怎么摄像,怎么储存,然后站起来把这间屋子拍了一通,又叫邵龙钟站着坐了几个动作,她拍下来了,然后坐下来专心致志地放来看。一会儿,她把手机放下,转过来对着邵龙钟,头稍稍向后扬,上身前倾,张开双臂抱住了他。
  “你真好!”她说,“我很喜欢。”
  邵龙钟很激动。他紧紧地把她抱住,两人都把坐在沙发上的身子向前移,填充了刚才留出来的一点空隙,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他们的脸离得很近,他忘情地看着她,如痴如醉。她撒娇一样地笑着,眼里波光荡漾,轻浪层层叠叠,清澈透明而又浓黛幽深。邵龙钟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真情,很感动,这是见到她以来就渴求见到的东西。然而在一起的日子里,他只见到过有限的几次。但是邵龙钟相信这才是姗姗对自己的真实态度,以前的那些求他不要在乎她的话都是假的,是用来试探他的心的。他全身心都醉了,这就是爱情!是他全身心投入以求得到的东西。
  “亲我,”她轻轻地说,那声音温柔得像呻吟。
  邵龙钟急忙把唇对准了她的双唇,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用力地搅动,并且不停地变换双口相对的方式。姗姗喘得厉害,发出轻轻的呻吟的鼻音。他感觉她的手在他的腰上用力,于是顺从地倒过去,把她压在沙发上。他吻她的脸,吻她的脖子,她用力地把头往后仰。
  邵龙钟心中如火燃烧,身体像被压弯的钢筋一样绷得很紧。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把手伸进去揉她的乳房。她捉了一下他的手,但是随即就放开了。她轻轻地挪动着身体。
  好一会儿,他才停止了吻她,把手也抽出来了。他把一只手支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额上一层细细的汗珠儿,几缕凌乱的头发粘在上面。她的长着极细绒毛的原本白荷一样的脸,现在层层红晕不断地涌出来,聚集在两腮上,艳比桃花,娇若玫瑰。他忘情地抚摸她的脸颊,感觉热得烫手。
  “不许这样色迷迷地看着我,”她笑着说。
  “我不看你看谁呢?”他幸福地说,“你的脸怎么那么红?那么烫,是不是生病了?”
  她炽热的反射强光的脸黯淡了一些,脸上的肌肉也不是那么完全放松了,“没有,”她躲着他的目光说。
  “你饿了吧?”
  “没有。”
  “都九点了,你一定饿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姗姗不再说话。她坐起来,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扯了扯衣服,说:“我要上厕所。”然后撕了一点放在茶几上的纸巾,向里间的厕所走去,高跟鞋撞得地面浊重地响。邵龙钟看着她婀娜的身影,满足的感觉就像一团柔柔的热热的春风充溢在他的胸腹、整个血管与汗孔。
  姗姗从厕所里走出来,恢复了固有的冷傲表情,连头发、衣服也整理得很妥帖了。她把手机装进包里,把包提在手里,看着邵龙钟,一句话也不说。邵龙钟也站了起来,她注意到了他被她的手指弄乱了的头发,但是并没有出声。她默默地走在前面。
  吃完饭,走出旅馆,姗姗停下步来望着夜空。天空无云,一轮上弦月颜色灰灰的,像补丁般地懒在夜空。没有星星,天空也不是蓝色的,而是似紫如黄的说不清楚的颜色。天空下面似乎总有成阵成片的灰尘在隐隐约约地、似乎非常快又似乎非常慢地流动,高楼成紫色,在夜空里显得更加高伟,倾斜地直插云霄。高楼里个个窗户透出的灯光,这些亮光加上依着高楼轮廓缀上的霓虹灯光,使得楼房璀璨而且透明起来,引领着人们去想象在这个该上床睡觉的时间里各家各户在做什么事情。高楼底下,人工缠上的在街边法国梧桐上的装饰灯发出强烈的翠绿色的光来,照出强烈的不真实感觉。大街上,遍身缀着红、橙、黄、白色等的各种汽车川流不息,马达声和车轮磨擦声令人心烦意乱。姗姗感觉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不舒服,不是病态的不舒服,而是寒热交杂、空虚与恼怒齐袭的那种极度的不耐烦。她冷冷地看了邵龙钟一眼,想说什么又忽然害怕太伤害对方,于是放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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