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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谋gl-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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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熙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神色坚定道:“孤还未曾尽过地主之宜,长公主殿下岂能就此离开?”
  说着便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看见凝眉愁容的楚风,楚熙道:“祀巽,随孤一起去见见长公主殿下。”
  “现在?”
  楚熙已经先一步走出去,头也不回道:“孤一刻也等不及了,就现在!”
  楚风慌忙地跟上去,一边回头对楚笙道:“你个小混蛋,居然对她使计!给我回去背《孙子兵法》,看我回来不收拾你!”
  楚笙面无表情地冲楚熙的背影行了一个礼:“小皇叔,你再晚一步,只怕皇姑姑要伤心离开了。所以对不住了,你还是乖乖送上门罢。”说完,仰头看天,背着手叹气,“唉,当个皇长孙什么都要操心,连人家的家事都得掺一手。”边摇头边慢悠悠地踱步往书房去。
  楚风打着灯笼跟着楚熙,担心地道:“主公衣裳太单薄,又是体弱,不如先回去披来那件狐裘,也好过这样。”
  楚熙脚步匆匆,不听她的话:“啰嗦!祀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麻烦了?”
  “不是麻烦,前天昏倒把我和楚云吓得差点跟着昏过去,这身子还没好,今日夜风又冷得紧,不要又病了才是。”楚风苦口婆心地劝她,却见她突然停下脚步,差点没撞上去。刚站稳身子,想要问怎么了,楚熙忽然却冷笑。
  “夜会白迟暮,楚怀槿这是要给我难堪么?”
  什么?楚风顺着她的视线望向黑漆漆的游廊抄手,果然见到白晚和成恩两人往楚浔所在的方向去。
  楚熙也不知道是酒醒了,还是有点上头,就站在这一动不动看着成恩引着白晚消失在楚浔房门。
  一阵冷风吹来,楚风打了个哆嗦。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上前问道:“咱这是回府,还是进去?”
  楚熙不说话,眼神清冷地看着楚浔房里明亮的灯火,听着白晚和楚浔说话的声音,虽然模糊不清,根本听不清内容,但是还是能听见白晚轻松的语调。
  ……好像,今晚更冷了。站在楚熙身边的楚风打了个喷嚏,暗道。
  她更加担心地望着楚熙冷漠的侧脸,柔和昏黄的灯火也不能暖化她的坚硬。
  看来是真的生气。楚风叹了口气。她也不知道楚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是失去了记忆,遗忘了过去,对楚浔还是这样执迷不悟,甚至还有那么强大的占有欲。
  楚熙是特别的,起码从这里就看出来了。男子娶妻三妻四妾,身为女子哪个不是要经历一夫多妻?所以必然不会有太强的占有欲。楚熙不同,她很骄傲,她凌驾于世间男子,她很坚定执着,认定了就不可能放手,否则就会认为是对自己尊严的侮辱。
  林湘花费那么多心思也只能让她抱着报恩的心思娶她,而不能够让楚熙心甘情愿对林湘好。楚熙是痛恨三妻四妾的,而她专一的要求则是对方也要只为她一个才可以。
  楚浔虽然对楚熙有情,可是她不如楚熙把情看成全部,她认为跟白晚清清白白,在楚熙眼里,却是一种暧昧不明的信号。楚浔问心无愧,可惜楚熙连这点也不能允许。
  不再规劝楚熙回去,楚风陪着她默默地在冷风中站了很久。
  到半夜,天空飘起了小雪,楚云匆匆赶来,拿了狐裘和竹伞,楚熙任她把狐裘披上了,才开口让她拿酒来。
  楚云刚想反对,楚风对她摇了摇头,让她顺着楚熙的心思。
  拿来两壶酒,楚熙提起酒壶倒进嘴里,喝了几口,被呛到了,咳嗽了几声,便捂住了嘴,不敢咳得太大声,怕惊动楚浔。
  楚风把酒壶从她手里拿了过来,强硬掰开她捂着嘴的手,借着灯光一看,果然是一片暗红的粘稠。血腥味混杂着酒香,飘散在空气里,堵得楚云眼睛微微湿润。
  楚熙静静地站在原地,让楚风用手帕小心翼翼地擦干净她的手。
  楚风用酒倒在血渍上,稀释了血腥,洗干净她的手,又用帕子把她的手擦干。
  抬起头,看见楚熙那平静如水的眼睛,她忽然颤抖了一下。
  楚熙望着她,淡淡道:“我知道,你们都瞒着我,关于怀槿的事情。”她说得很肯定,没有半分迟疑。“我不问,不代表我查不到。”
  楚云和楚风一惊,连忙想要跪下请罪。楚熙拦住了她们:“不用这样。是我自己记不得,怪不得你们隐瞒。”
  “我想了很久,我明白我忘记的事情,一定很重要。后来怀槿来了,和她谈了几句话,看了她的反应,我才开始怀疑你们说的。怀槿很冷淡,我不找她她绝对不会找我。”
  “前些日子,我又吐血昏迷,我便很害怕起来。不管你们隐瞒的是什么,我的感觉是不会骗人的。”楚熙视线落在楚浔的房间,淡淡地笑了,“没想到我还没来得及去查清楚怀槿的事情,她就要走了。”
  “从京城回来,我便常常昏睡,甚至一不小心就会吐血。征讨呼灼娇的时候,她跟我说过,我看起来是短命之相。我当时只当她是故意让我不痛快,后来我出去狩猎的时候遇见了一个道士,他也说了我命不久矣的话。”楚熙面带微笑,似乎说的那个人不是自己,“我不怕死,但是我怕我还找不到我娘亲就死了。现在,我更怕我没有实现诺言就死了。”
  一连说了那么多个死字,把楚风楚云两人吓得不知所措。她们也只听着秦淮说楚熙只是病了,没有多大问题,她们也相信秦淮的话,现在楚熙突然告诉她们事实,还口口声声说死不死的,她们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其实,我也不算什么都忘记了。我还记得,怀槿说过,如果我死,她会为我殉葬。我不愿意让她死,所以我要努力活下去。”她说这话半真半假,她之所以记得楚浔答应她的话,是因为之前在封侯台时突然间记忆起来的,也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片段,瞬间让她明白了她被欺瞒的事情。
  雪花落在地上,轻飘飘的,不声不响,被融化。
  楚熙也不再执意喝酒,就静静地站着。楚云默默地撑起伞,给她遮住雪花。
  这一夜,白晚与楚浔在商议如何击退并州连郡的匈奴,一直到天亮。
  这一夜,楚风楚云陪着楚熙站在雪地里看了楚浔房间里的灯火亮一夜,一直到楚熙骤然昏迷。                        
作者有话要说:  

  ☆、秦侯梦昏迷不醒,怀槿医昼夜煎熬

  楚熙觉得自己很累,很累。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长安的皇宫里。
  但是当她走到永寒殿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人。她见到那人背对着她,她忽然就松懈了下来。就像自己就是为了她而来似的。
  她发觉自己居然不累了,也没有任何的不舒服,好像来到这个地方,见到这个人,她的身体的病痛全部消失了。
  她高兴地冲那个人喊道:“姑娘,你是神仙么?”
  那人兀自保持坐着的姿势不动。楚熙这才发现,原来她在写字。
  她绕到那人面前,蹲下来看着她写的字。那字歪歪扭扭的,就好像刚学会写的字,楚熙不屑地撇撇嘴,抬头一看,吓得往后倒去。
  那人十二三岁的模样,长得极为好看——但却是楚浔楚怀槿!
  这这这,这怀槿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难道……
  越看越像,越想越糟糕,楚熙盯着那张脸看得冷汗涔涔:“难道说——这,这是她的私生女?!”
  正当楚熙浮想联翩地想到了楚浔嫁给某位公子哥,然后生了一个很像她的女儿,三个人阖家欢乐,从此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而悲痛欲绝的时候,眼前的小姑娘抬起头,眼神温柔地对她说:“先生,你今日来得晚了。”
  她咬着下唇想要告诉这位姑娘其实她不是什么先生而是她娘亲的追慕者时,突然听见自己的声音道:“李宗全今日请了先生去见公孙将军,他年轻有为,要是能得父皇重用,一定可以把匈奴人打服!”
  楚熙一惊,回头朝说话的人看去,却看见十四岁的自己穿着宫装,一脸笑意地站在门口。那宫装上的正襟,绣着一只浴火的凤凰。栩栩如生,威严隆重。腰间挂着一枚白玉,仔细分辨,还可以看出那是她母亲送给她的双凤玉佩。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也成婚生子了?这个……私生女到底是哪来的?!
  那小先生走了过来,对她视而不见,拿起小姑娘写的字,看了一会儿,轻笑道:“遥儿的字越发飘逸出尘了。先生真怕有一天需要找一条长长的绳子来。”
  小姑娘疑惑道:“为何要找绳子来?”
  小先生绕过遥儿,伸手把她抱在怀里,闷声道:“因为先生怕遥儿有一日会太出尘了,变成那无欲无求的出家人,飘然远去,先生可不就吃亏了。”
  遥儿乖乖地任她抱着,微微笑道:“遥儿的一切都是先生给的,怎么会离开先生?”
  楚熙看得一怔,嘴角的笑意慢慢偃息。
  不等她又问,只见一眨眼间,场景变换,人已变了一个地方,看起来应当是公主的宫殿。
  楚熙四处打量了一番,凝神听见了书房里传来的声音。
  她走到书房面前,推开门,却见到那个神似自己的人已经变成十六七岁的样子,显然是及笈之后了。而此时,小先生正捂着也差不多大的遥儿的眼睛,慢慢往放着一卷画轴的书案上去。
  “皇姐,你要给我看什么?”遥儿跟着她的指挥走,没有半私怀疑,看来是十分信任对方。
  小先生的称呼从“先生”变成了“皇姐”,却依然温柔如旧。
  “打开看看。”松开手,让她睁开眼睛,小先生背着手,抬起下巴点了点,示意桌上的东西就是那份神秘的礼物。
  遥儿没有质疑,拿起画卷,缓缓打开。
  楚熙凑上去看了一眼,瞬间惊骇地退了几步。
  那画中人,分明就是她与怀槿两人,怀槿依偎在她怀里,低眉顺眼地,眼神温柔而缱绻,而自己低着头正吻着楚浔的眉心,嘴角微扬。最让她震惊的是,她穿着龙袍,而楚浔则穿着皇后的衣服,两人分明就是帝后恩爱的模样!
  楚熙忍不住要伸手去抢。这种东西要是流传出去,她毁了不要紧,楚浔要是因此恨她,她可就有口说不清了。可是她刚伸手去,却更加震惊。自己的手竟然穿过了画卷,就好像看到的是幻象!
  “皇姐……”遥儿低头看着,眼神柔和,低声唤了小先生,“你教会了我生存,教会了我读书识字,教会了我什么是快乐……”
  小先生勾起微笑,抱着遥儿,与之额头相抵,呼吸交融,轻声道:“现在,先生还要教你一样东西。”
  遥儿眼睛清澈地望着她,唇边也跟着提起,轻轻问道:“什么?”
  她缓缓地吻上她的唇,唇齿间逸出一阵轻灵的笑声:“先生教你,什么叫做‘情’。”
  遥儿手上的画卷跌落在地,楚熙的视线落在上面的提款:长公主楚连于某年月日作此画赠予二公主楚遥,但愿君心似我心。
  楚熙再次愣住。楚遥是谁可以不知道,楚连是谁,她不可能不知道。更何况这两个人加在一起,就是武帝时代的神话,怎么可能不明白她们两人的身份?
  龙袍,凤服,楚连,楚遥,武帝,玉王,楚浔,我……所以,这一切才是真相么?难道说楚浔辛苦守护着江山是因为前生的执念,而她楚熙想要回江山,是因为这大陈天下,本该就是她楚熙的!
  难怪她对楚浔念念不忘到非她不可,原来这一切早就注定好,她就是帝王,楚浔是她的后!前生本就有情,今生不过是前缘再续而已。
  可惜……楚熙忘了,武帝与玉王的结局。
  画面又一变,变成了楚连穿着龙袍在光明殿踱步,眉头紧锁,郁结愁思。
  “朕,要御驾亲征匈奴!朕一定要把遥儿找回来,找不到,朕就杀光匈奴人,掘地三尺!”楚连霍然转身,冷笑地对一穿着道袍的人道。
  那道袍人道:“陛下为了一女子,不惜妄动兵戈,只怕有损天寿。”
  “朕不管折不折寿!朕要是再找不到遥儿,朕一定会发疯!”楚连重重地一拍龙案,回头对道袍人道,“国师,你告诉朕,没有方法可以让朕永远和遥儿在一起?”
  被称为国师的道袍人低着头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低声道:“只要陛下与玉王相见了,就知道能不能了。不过陛下若是找不到玉王,只怕一切成空。”
  楚熙了然了。所谓永远在一起,不就是死么?这武帝,已经是鬼迷心窍了,为了找玉王,不惜动全国之兵亲自北征。虽然最后赢了,可惜过不了多久,武帝就因为玉王病死,而心伤而死。
  她想起了皇恩寺里那些神像,不由黯然神伤。即使是找到了玉王,终究还是不能白头偕老,难怪武帝要讽刺月老,因为她心里有多爱玉王,就会有多恨这段短暂的缘分。
  正恍然间,她又觉得昏昏沉沉起来,一如此前多次,昏倒在地。
  “怎么还不醒?这都三天了!”楚云急躁地问着秦淮。
  秦淮心情似乎一点也不愉悦:“我再说一次,她不过是累了才睡醒,没有什么大碍。”
  房间里似乎有许多人在。楚熙听着她们说话,有些烦躁地皱了眉。
  一片冰凉抚平了她的眉头,那熟悉而陌生的香味也抚平了楚熙的烦躁。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直觉是,这个人一定是楚浔。
  果然,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面容有些憔悴的楚浔正温柔地望着她。
  然后,楚熙再次闭上了眼睛。她怎么还在做梦没醒?
  等了一会儿,似乎感觉到一点点真实,又张开了眼,便看见林湘担忧地望着她,见她醒来松了口气:“还好我回来得及时。”
  ……所以,她刚才其实真的是在做梦,楚浔怎么可能出现在这房间里,还用那样“奇怪”的眼神望着她。
  “不知道你不能见风么?堂堂秦侯竟然这么弱,被风一吹就睡个三天三夜,我还以为你一睡不醒了。”林湘的抱怨及时拉回了楚熙的神思。
  “……水。”她沙哑着喉咙,想要喝水。
  一杯水递了过来。楚熙抬头去看,这人,看起来很像楚浔……
  咦?真的很像楚浔!
  仔细一看,耶?还真是楚浔。
  顾不得喝水,楚熙把水杯接过来,问道:“怀槿为何在这?”
  嘴快的楚风说了一句:“长公主殿下从三天前来告别,见到主公病了,就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主公三天三夜,昼夜不眠。”
  楚熙惊讶地望着楚浔。以长公主之尊居然亲自照顾她不眠不休三日三夜,这可真的是纡尊降贵了。
  看着楚浔疲惫的脸色,楚熙心疼道:“怀槿快去休息……”想了想又觉得不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道,“来,这边休息!”
  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有多么轻浮放浪的秦侯,成功地看到了平时清冷的长公主殿下面上浮起了可疑的红云。
  楚云楚风瞪大了眼睛,一脸怪异,秦淮本就难看的脸色瞬间阴沉了,林湘更直接一点,扔下楚熙就起身走了出去。
  秦淮和其他人也各自瞪了楚熙一眼,然后默默地退出去。只剩下楚浔和她两个人。
  楚熙还不明所以,十分无辜地看着楚浔。发生什么事了?
  “你从来就没有让我省过心。”这句话说得是深深的无奈。
  楚熙一想,还真是。小时候打白晚给楚浔捅了篓子,是楚浔善后的,听说进京后似乎一直就给楚浔添乱,好不容易到泾州来了,她还是让楚浔各种烦心。
  于是她眨了眨眼睛,笑得不怀好意道:“这不是你长公主神通广大,我才好意思麻烦你嘛。”
  楚浔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坐到床边,“子锦……”
  楚熙咬了咬下唇,这才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她思忖了一下,才道:“怀槿,我有些话要问你。”
  楚浔道:“正好,我也有些话要跟你说。”
  “那你先说。”楚熙觉得头似乎又要开始晕眩起来,忙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
  “好。”楚浔也不是拖拉的人,便直入主题道,“我要去并州。”
  似乎听了这句话,头更晕了,鼻尖那抹冷香……让她感觉似曾相识,但是又想不起到底是怎么回事。理清思绪,她道:“怀槿,你要走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是现在。”
  料到了楚熙会这样说,她还是说了。不只是因为并州匈奴未退,还因为林湘回来了。她是长公主,不是普通女子,她实在不愿和一女子去争夺另一个忘了过去的女子。
  见楚浔沉默,她抿紧唇:“我晓得你的性子,说要走定然会走。可是你也知道我若是我不放行,你只能在我身边呆着,哪都去不了。”
  她对上楚浔的眼睛,认真道:“不管怎么样,在我弄清为什么会不记得你的事情之前,你要敢走,我就……”
  “就怎样?”既然走不了,索性也就随遇而安。她淡然地看着病弱的秦侯那十分“具有威胁性”的威胁,有些好笑。
  楚熙吞了口口水,目光下移,盯着楚浔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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