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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谋gl-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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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开的中门与打扫干净的中道呈现在一众人面前,整整齐齐的家仆出列跪在地上恭迎楚浔等人。
  “怀槿。”松开手,楚熙退了一步,伸出手,抬起头道,“到了。”
  “有没有人告诉你,”楚浔坐在马上,抓着马鞍,低着头,眼神缱绻,“你装别人,最是不像。”
  楚熙一怔,继而唇齿间逸出一连串的笑意,似乎听到楚浔的话,是一件极为愉悦的事情,连肩头都不停颤抖了起来。她收回手,失神地摸上自己的脸,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面具,恍然转醒,却是仰首大笑,肆意张狂,如她身上红色的衣裳如火一样,炽热而放肆。
  “呵呵呵呵呵……”轻灵的笑声传开天地间,给白色冰冷的冬日增添了无限的暖意。
  即使记忆不再,心却尤然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秦侯爷开国立府,长公主会客知情

  
  十日。只在十日前见过楚熙,之后楚熙便不再出现在她面前。
  楚浔很有耐心地等着。她只是之前觉得楚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没有证据确定。
  不但楚熙没有来,连楚云、秦淮都没有见到,只见到了被封为泾州别驾的苏恒和泾州长史的朱绍。
  楚熙在做什么?她不问,朱绍自然会替她解答。
  理由很正当:我主秦侯准备开国立府,自然忙碌非常,没有空闲招待殿下,臣等奉我主之命来引殿下与皇长孙出去巡视定安。
  不过据成恩说,楚熙正在和秦淮大肆搜刮药材,甚至还可以见到她带着一队少年一同去赏雪赏花赏月亮。
  这事真假楚浔不欲追究。既然楚熙有胆子把她晾在这里,那她自当慢慢在府里修身养性,坐看楚熙的把戏还有什么让她一笑的。
  但是当苏恒穿着官服,带着文武百官来请她和皇长孙以及白晚参与楚熙登位大典的时候,楚浔才知道,楚熙能够放心地陪着少年才俊去赏花赏雪赏月亮,还真得多亏了这些想封侯拜相想疯了的臣子。
  也罢。楚浔放下心思,索性跟着他们去了。
  这场面的浩大,几乎不小于楚渝的登基大典。从天下各处赶来的百姓、士子、官吏,把整个定安城都堵满了,甚至有的只能在城外听城里那些人的传话。
  倒不是楚熙有多么得人心,而是楚熙身为女子,以女子之身平叛了临州之乱,以女子之身犯了欺君之罪还能从京城平安无事回来,甚至被朝廷承认地位,以女子之身血洗泾州,掌握军权,以女子之身大败元军,把匈奴赶出了泾州。这样的功绩,身为男子都不可能办到,可是楚熙,这个小小的甘陵郡主办到了。
  他们想看看,这位前所未有的女侯爷是不是三头六臂,长得神魔鬼怪,或者是有什么神佛护体。
  不过当有些人见到楚熙,他们大多会叹息了。因为这样美貌娇弱女子,似乎只要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跑,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是那个杀伐果断,杀人不眨眼的魔女?
  好在,总有几个不会以貌取人的人,指着穿着侯服的楚熙,大声嚷嚷着:“瞧瞧,这就是我临州郡主,老子以前跟着郡主去草原狩猎,郡主比那些将军英勇多了!”
  诸侯立国比天子登基的仪式简单了许多。但是该有的礼节一个也不会少,从半夜开始,到翌日暮色四合,经过的繁文缛节起码有数十道。
  楚浔站在搭建好了的封侯台上,身边是白晚和楚笙。
  白晚手里捧着诸侯立国的印绶,楚笙手里捧着代表朝廷承认的礼器,而楚浔手里,则是那道昭告天下的圣旨。
  以苏恒为首的文臣站在右手,个个穿着暗红色的朝服,以张彻为首的武将则穿着朱红色的朝服站在左边,所有臣子都手持板笏,神色肃然。
  一声唱喝,庄重的礼乐奏起,楚熙穿着隆重的朝服,头顶平天冠,足踏麒麟靴,在一群衣服华丽的世家大族少年簇拥而来。
  凡是走过之处,所有的人都像浪潮一样跪倒在地,一波接着一波,直到群臣不能上去的封侯台。
  楚熙一个人走了上去。
  当她穿着万户侯的侯服,挟着君王之威,身后跪着千千万万的子民,一步一步走向楚浔时,楚浔不免白皙的脸色就越发白了些。
  戏言成真,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她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纵容楚熙,还是在纵容自己。
  如果……她极力反对楚渝,用兵权让楚渝屈服,是不是楚熙就不会走上这一步?
  如果,她当初真的就以弑君的罪名,斩杀楚熙,是不是大陈就会稳固如山,她也不必再去担心楚熙会不会反,会不会和她对立。
  世间女子,唯有一个梦。她们都希望自己所心爱之人,能够顶天立地,可以叱姹风云,成为自己的英雄。她楚浔,偏偏与世间女子不同,她爱的不是英雄,是一个女子。
  她的心愿也与别人不同,她更希望她喜欢的人,平庸一点,不要顶天立地,不必呼风唤雨,只要她快活地驰骋天下,与她携手,同看花开花落,共享云卷云舒的日子。
  可惜,这样的想法,怎么想都是多余,是奢侈。她是要保江山的长公主,而她的爱人,从这一刻开始,就是要夺天下的秦侯。
  即使她没有这样的心思,她驾驭的臣子,也会逼得她有这样的心思。
  兴许是天太冷了,楚熙从面无表情的楚浔手里接过圣旨时,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指,冷得让楚熙不由打个冷战。
  抬头去看楚浔,那深不可测的双眼里,充满了悲伤和无奈。
  她在悲伤什么?是眼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权力,而无法回头的身不由己么?
  楚熙忘记了楚浔的身份,也忘记了自己之前所做的决定,她颇为小女儿姿态地咬了咬下唇,抽身往身后退了一步,想着自己忍了三天不去见她,是不是让她觉得自己怠慢了她?
  她,只是突然对楚浔一见钟情,觉得太唐突了些。
  是了,她见到楚浔的那一刻,听她说的第一句话,她就感觉到,心脏缺失的地方重新补满。
  她心动了。
  她对一个女子,心动了。
  按照礼官的安排,楚熙等着白晚把手里的印绶捧给她。
  白晚捧着印绶往她这边递过来,楚熙正要接了,却听见一声冷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真是让我所料未及。”
  楚熙抬头看她,不明所以。难道白晚还记着小时候打架的事?呵,难怪自己一见到她就浑身不对劲,原来是不喜她斤斤计较的性子。切,找天子改宗牒变成男子有何用?假凤虚凰而已,她如今以女子之身封侯,可比这白迟暮更胜一筹!
  “孤也不曾想到,白大人竟然也有一日要捧印绶奉给孤。”楚熙也纯属喜欢挑衅,没有什么意思,就像小儿争着意气罢了。
  白晚可不这么想,她脸色一变,目光冷冽地看着楚熙,压低声音道:“今日本官捧的是秦侯的印绶,只怕他日,捧的就是秦侯的人头!”
  楚熙微微皱眉,下意识偏过头去看楚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白晚的敌意是来自楚浔。
  莫名其妙。
  楚笙见白晚退了回来,而印绶已经被礼官接过去,便挺胸抬头,昂首阔步地把礼器捧到楚熙面前,老成地学着礼官告诉他的步骤道:“小皇叔,立国开府乃为君王,小皇叔定要亲政爱民,护我大陈江山!”
  楚熙也不把楚笙当小孩看,严肃道:“小皇叔必然做到!”郑重其事地把礼器接过来,然后转身,捧着礼器高声道:“今日孤立国为君,此为天授,陛下之恩,百姓拥戴,从此孤定会上保天下,下恤生民!”
  群臣拜倒,高呼主公千岁。
  之后,楚熙按理大封群臣,并且设下宴席,与民同乐。
  凤凰阁。
  “别来无恙,秦国师。”楚浔淡淡地开口。说是问候,却没有半分想要她回答的意思。
  “长公主殿下越发清冷了。”秦淮微微一笑,坐在楚浔面前。
  楚浔半垂着眼。
  秦淮扑哧一笑,给自己倒了杯茶,闻着飘散在空气中淡淡的茶香,不由陶醉道:“好茶!殿下手艺不曾退步半分呐。”
  楚浔伸手捏着茶壶,提起来,给自己斟了一杯,轻轻放下茶壶,也不饮用,把茶盏盖上。
  “殿下,我知道你不欲与我多讲。”秦淮倒是十分坦然地道出尴尬,一杯茶干了,又倒了一杯,手下不停,嘴上也不歇,“殿下可看出来了,子锦与往常有何不同?”
  “啪——”楚浔把茶盖盖得重了些,面若寒霜地盯着她。
  “秦国师,当真是手段高强。”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冷冷的杀机,几乎可以看见被冻结的冰渣子。
  捏了一颗小果子,放进嘴里尝了尝,皱着眉头嫌它不甜不酸,也就楚浔吃得下。听见楚浔这句“夸奖”的话,秦淮露出微微惊讶的表情:“难道殿下以为明月会把毒药给子锦吃?殿下可真误会明月了。子锦病弱乃是心病,可不是明月的丹药害的。”
  楚浔冷笑:“你当初应我,而今子锦这副体弱多病,你说不是你,秦国师觉得本宫信么?”
  自是不信。秦淮在心底道。其实楚熙身体这么差,到底是不是丹药的问题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么久了不但没有要好的意思,反而更加严重,真不知道哪里不对了。她曾经几次看见楚熙在炼丹房睡着,开始以为是太累了,后来有次她在炼丹时和楚熙说话,楚熙就突然昏迷不醒。看起来不像是累的。
  “所以殿下是想要兴师问罪?”秦淮也不怕楚浔能够拿她怎么样,反正现在,在楚熙的心里,自己是亲近的,而楚浔却是疏远的。
  楚浔缓缓抬起精致的下巴,淡然道:“你还有事情没告诉本宫。能够让你亲自登门来的,应该是关于子锦的罢。”
  秦淮认真地看了看楚浔,半晌,吐了口浊气,叹息道:“我不说殿下也会知道。子锦的记忆……从长安出来就模糊不清了。”
  “模糊不清?”她咀嚼这句话,意味不明。
  “对!”秦淮点点头,“准确来说,她不记得长安的事情,尤其是关于殿下的记忆。她仅仅记得殿下与她是儿时伙伴,记得殿下在长安与她见过几次面,别无其他!”
  别无其他。
  秦淮说完,却没有发现楚浔有半点吃惊或愤怒。
  她只是淡淡地合上眼睛,很久不说一句话。
  无喜无忧无悲乐。
  就像是一尊神佛一样,表情永远固定着,无情无欲,清冷淡漠。
  整个房间,只听见她微弱的呼吸声,和自己心虚的心跳。
  “那,很好。”
  许久,她才听见楚浔这样说。语气云淡风轻,也听不到半分的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些不安起来。
  这种情绪,在楚浔那清冷的眸子里,尤为明显。
  她试着问道:“殿下,怨她么?”
  楚浔在她的期望下,不摇头也不点头,只是道:“本宫不想,所以,知道了这些,也就足够了。过些日子,本宫要到并州去,近些日子本宫要闭门谢客,修养生息。”然后端起茶盏。
  知道楚浔这是端茶送客,秦淮也不好继续逗留,起身告辞,便走了。
  望着秦淮离开的背影,楚浔才松开手,让冷了的茶盏跌落在地。
  “成恩。”她对外边唤了一声。
  成恩进来,低着头。
  “给本宫取些酒菜来,请白大人今夜赴宴。”                        
作者有话要说:  

  ☆、白迟暮受约赴宴,楚子锦雪夜守候

  不管时间多久,白晚都不会忘记楚熙给她带来的耻辱。
  从小时候与她厮打,到京城再三羞辱她,甚至还对她动手,白晚都不可能忍下这口怨气。
  其实她开始时的确没有认出楚熙假装的楚照。一切都很合情合理,楚熙是甘陵王世子楚照,楚照平定了叛乱,上了京城,封了侯爵,与她不期而遇,然后定安侯看不起只是小官的白晚。
  是合情合理不错,可是楚熙不该对楚浔有着特别的感情,还把她白迟暮想得那么龌龊。更加不该的是楚熙居然动手打她。
  然后,一切都顺理成章起来。她顺理成章地不小心知道了楚熙的身份,顺理成章地因为是楚浔的心腹而被楚熙为难,顺理成章地听到了楚浔与秦淮的约定,从而推断出楚熙必然会谋反的结局,最后顺理成章地以为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她。
  可惜,真是可惜了。楚浔没有杀她,一切都成了空想。
  不过私人恩怨抛开不说,就单单说楚熙的能力,她不得不承认,楚熙能有今日,不只是她的运气使然,还有她的能力。
  当年她在京城有注意楚熙的事情,凡是有谁说起楚熙,她都要留意三分。不全是因为楚熙从小跟她不对盘,还因为楚熙的传言的出众,让她越发觉得当年楚熙说要娶楚浔不像是玩笑话。
  人说甘陵郡主楚熙,文采武功,样貌品行,世所奇焉。楚熙喜欢刀枪剑戟,不爱女工女红,视世俗于无物,善谋略,熟兵书,能败匈奴反掌之间。
  可是,回想楚熙到京城后的种种作为,她聪明不聪明白晚是没有看出,不过她的狼子野心白晚看得一清二楚。
  听到成恩邀请她去赴宴,再看看天色,她还是决定前去。
  不管如何,楚熙对她有怨有恨,她都要公平对待她。白晚身为长公主信臣,就有义务维护长公主的清誉,只要楚熙敢毁长公主名声,她就敢以命捍卫。宁死以全殿下!
  楚笙和楚风两人面对面坐着,都是一脸严肃。
  “你先。”楚笙稚嫩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楚风板着脸:“你先!”
  楚笙高傲地抬起下巴:“我是皇长孙,你先!”
  楚风曲起手指敲了敲楚笙的额头,也故作趾高气扬道:“我是大军师!你先!”
  “你先!”皇长孙一拍长案,“你不去我就治你的罪!”
  “切,那你就治呗。”楚风吹了口气,笑得十分欠揍。
  “你——竖子!”楚笙气急,瞪着眼,无可奈何。
  楚熙一杯酒接着一杯酒地喝着,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见楚笙真的生气了,才懒懒地趴在案上,冲他勾勾手指:“楚笙,过来,你先。”
  楚笙顿时脸色难看地跟楚风给他戴了绿帽子似的,狠狠地咬咬牙,磨蹭到楚熙身边,乖乖坐好。
  楚熙有些头晕地扶着小案坐起来,那双妩媚的眼睛眨了眨,嘴角勾出一抹魅惑的笑,伸手拍了拍他小小的肩膀,说道:“说罢,你家小姑姑的故事,小皇叔想知道。”
  “小……小皇叔……”楚笙哭丧着脸,结结巴巴道,“你都已经问了一……二……三……”伸出小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掰算着,最后五根手指在楚熙眼前晃了晃,“有五次了!”
  “哦。”楚熙头疼地靠在位置上,看着小小的孩子一脸快哭了的表情,郁闷道,“是么?我又忘了。好罢,那你小姑姑有没有喜欢的人?”
  楚笙眼睛一瞪,脸色一变,斥责道:“小皇叔,楚笙已经说过了,皇姑姑没有意中人!你这样问很伤皇姑姑的清誉,你不要再问这种问题了!”
  “好好好。”楚熙甩了甩袖子,百无聊赖地眯着眼睛,手指勾着自己的头发把玩。
  想了想,楚笙还是觉得有件事必须告诉楚熙,于是他认真地推了推楚熙道:“小皇叔,你快去找皇姑姑啦,你再不去,皇姑姑就要走啦。”
  走?楚熙猛然坐直身体,眼睛射出冷光,沉声道:“谁让她走了?我还没想明白,她怎么可以走?”
  楚笙嘀咕着人皇姑姑要走很正常,她是代天巡狩,不是专门来给你颁发圣旨看你崛起的,有责任在身,你拦得住她么?虽然说是这样说,但楚笙还是想要留在泾州,在这里起码可以天天跟着小皇叔狩猎、玩乐、看书、学兵法,还可以跟楚祀巽去学骑马,然后狠狠嘲笑楚风的愚蠢。自己是拦不住皇姑姑了,只能借着小皇叔的手留下她。
  “小皇叔,成大事者何故犹豫不决?”楚笙一脸正直地说服她,“有些事情错过一次是命,两次就是笨了。虽然小皇叔不笨,可以还是需要当机立断啊。”
  楚风暗暗吃惊楚笙小小年纪不但说话条理清晰,还振振有词,和大人有得一比。她虽然不敢让楚熙知道过往,但是她也不能骗楚熙,所以楚笙说的,她也不阻拦。
  顺其自然也好,她之前的想法是若是楚熙还能再次喜欢上楚浔,那自然是天意,天意人不能逆,她也只有支持的份。可是最近她才明白过来,楚熙只是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不代表她对楚浔的爱会少半分。现在楚熙没有发觉,是因为有太多人在干扰,有很多事情在阻挡,而楚浔又不可能主动提起,她自然认为自己不敢对“陌生”的长公主,从而把那份爱压在心底。
  可是,就算是压在心底,也会有被翻出来的一天。
  楚熙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神色坚定道:“孤还未曾尽过地主之宜,长公主殿下岂能就此离开?”
  说着便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看见凝眉愁容的楚风,楚熙道:“祀巽,随孤一起去见见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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