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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谋gl-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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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丢了么?楚云没有说谎,那就是她不知道,或者是自己把它送人了。想了想,送人比丢了更不可思议,所以楚熙只能勉强相信前者了。
  那块玉佩是楚熙的娘亲唯一一次送给她的东西。平时楚熙宝贝得不得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轻易拿出来,现在丢了,楚熙难免心疼。
  不过丢了也就丢了,反正也找不回来了,还不如快活些。
  吩咐楚云拿了一个银色的面具过来,楚云不明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去拿了五六个过来,楚熙一眼就相中了一个只能遮住上半部分脸的银色的,在右脸镂刻着一朵向上张扬着的火红花枝,一条条的缠绕在右脸上,看起来很漂亮,还有点诡异的妖娆。
  戴上面具,楚熙勾起微笑,拍了拍手,对楚云道:“从现在起,我是秦武侯任命的引客令,侯爷去找花花草草玩去了,没空迎接天使,我是侯爷的心腹,我全权代表侯爷!”
  楚云忍不住嘴角抽了抽。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掩耳盗铃?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一叶障目?是主子您得了失魂症,不是长公主殿下。
  楚熙拉了楚云出门,引得来往的侍卫频頻侧目,议论纷纷。
  不出一会儿,街头巷尾就开始流传着“女侍卫长大人与不明女子不得不说的秘密”的流言蜚语……
  骑着马,身后带着虎威卫,楚熙故意落在楚云后头,只要楚云回头一脸不情不愿,楚熙就会狠狠瞪她,逼得楚云不得不哭丧着脸硬着头皮在前面带路。
  到了城门外,远远地便看见楚风和苏恒领着文武大臣还有仪仗乐队,穿着官服一脸严肃地候着,楚浔的车队还不曾见到。
  楚云下了马一阵小跑跑到楚风耳边嘀咕了两声,就看见楚风回头往她这边看来。楚熙倒是不慌不忙地上前,对楚风就要行礼。
  楚风咳了咳,故意拉住楚熙,不让她行礼,趁苏恒不注意,在楚熙耳边小声道:“你不要折腾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了。不过你真以为苏老头是吃素的?孙仲得还在,他人老了眼神可没老!”要不然也不会见钱眼开地养了一个见钱眼开的国师大人了。
  果然,楚熙一侧头就看见苏恒和孙舍以及朱绍等人围了上来。
  楚熙一想连苏恒这些人都知道了,装也装不下去。没关系,只要她死不承认这些人也拿她没办法。就先上前一步,抢先给几位臣子行了一礼。
  苏恒和孙舍吓了一跳,忙避开身子,回礼道:“主……”
  “竹落见过几位大人。”楚熙故意接着他们的谐音,自称竹落。“竹落今日是主公派来的引客令,有代主公行事之权,各位大人可不要认错人,主公可是会不高兴的。”嘴角挂着的笑,却有点威胁的意味。
  朱绍抖了抖他的八字胡,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说道:“主……竹姑娘,难怪您这么受主公看重,原来是有颗七窍玲珑心呐。”
  “辅之先生过奖了。”楚熙笑吟吟地赞赏朱绍的机变。
  正说话间,楚逆过来,先是看见了楚熙,大惊失色:“主……”
  “竹落见过子流将军!”楚熙咬着牙压重着“竹落”二字。
  楚逆明白过来,嘴角也抽了抽,拱手道:“竹姑娘好。咳咳,长公主车架已到,请竹姑娘接驾。”
  楚熙点点头,给苏恒使了个眼色,苏恒立刻领着文武站好,仪仗队的礼乐队马上奏乐排列。
  近了,天使的车队由远及近,先是身披重甲的羽林军开队,然后是礼仪队伍,跟着的是天策长公主的鸾驾,身边跟着高岩中郎将,接着是皇长孙楚笙的车架,再然后是太仆令白晚与大常侍成恩的车架,最后是一队轻骑兵殿后。
  快到楚熙面前,从队伍里一匹马冲了出来,是一个侍卫,在楚熙面前停下,高喊道:“长公主殿下鸾驾在此,谁是这里的接待使?”
  苏恒站出一步,拱手道:“微臣泾州定安太守苏恒,恭候天使大驾!”
  说话间,楚浔的鸾驾已经到了当前,四匹良马拉的车架停了下来。
  苏恒领头紧接着就跪下去,高呼千岁。
  只剩下楚熙一个人站着,显得鹤立鸡群的显眼。楚云轻轻扯了扯楚熙的裙角。
  楚熙挣扎一下,就要缓缓屈膝跪下,楚浔清冷的声音从车架里面传来,解救了她:“都起来罢。”
  “谢长公主殿下。”苏恒松了口气,起身听候吩咐。
  楚熙听到那声音的一霎那,突然有一股电流击中脑海似的,空白的脑子里极快速一些东西,不等她反应过来,又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鬼使神差地,她像是被什么勾去了魂魄,不由自主地趁着楚云等人起身时候,越过众人,向楚浔所在走去。
  苏恒一抬头就看见楚熙魂不守舍地一直要往楚浔那边去,吓得刚松的那口气又梗在喉咙,差点没缓过来。
  那当先的侍卫拦住了楚熙,皱眉道:“你是何人?”
  楚熙只是微微瞥了他一眼,勾起嘴角,朗声道:“小臣竹落乃秦武侯派遣引客令,代表我主,奉命前来恭迎殿下大驾。”
  鸾驾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放她过来。”
  楚熙冲那侍卫笑了笑,绕开侍卫,往楚浔车架走去。站定了,倏然有些紧张起来。伸手触碰到车帘,又忍不住缩了缩。深吸一口气,撩开车帘,朗声道:“请殿下……”
  哄——
  楚浔看着车外站着的红衣银色面具女子,眸子猛然一紧。
  楚熙。
  放在膝盖上的指骨狠狠跟着一紧,把那白色珍贵的狐裘也抓皱了。
  虽然她早料到一定会和楚熙见面,可是她做了一路的心理准备在这一刻全盘崩溃。
  楚熙,楚熙。她还好好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一身女装,一副面具,却改变不了千百梦回萦绕心头的那个身影,还有那盈满眸子,就快要溢出来的深情,悲伤。
  这一刻,从来都很坚强的楚浔,真的忍不住要落泪了。
  楚熙,楚子锦。她嘴里含着这个名字,反反复复,熟络得每一个结构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当她看见楚熙的眼睛氤氲起雾气时,她才恍然发现,原来自己已经这么地思念她,甚至思念到,连理智也控制不住的,深。
  “子锦。”她终究是,脱口而出那个压抑在心口的字。
  楚熙震惊地望着楚浔。她自认自己足够美貌,但是看到楚浔的第一眼起,她才明白,什么叫做“大陈第一明玉”。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就坐在那里,不需要任何动作,就足够吸引灵魂。
  她的美丽,就像是天山上唯一一株盛开的雪莲,冰清玉洁,即使是风雪也无法掩盖她的光彩。
  她想,自己是不是爱上这个女子了?随即又释然。这样如玉般的女子,即使是身为女子的自己都未必般配得上,何况是世间那污浊的男子?难怪,自己会被她吸引。
  只是楚熙下意识地忽略了心底那隐隐约约的痛苦和欢喜,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自然,似乎天生就是该为了她而欢喜,而痴狂。
  她不愿意做出比她承认自己身份更要惊世骇俗的事。
  她把那莫名其妙的眼泪,归根于自己与楚浔小时候感情深厚,虽然是自己一方面的,但是能够在这里再见到她,她很高兴。
  不过现在,不是她高兴的时候。所以她开口道:“小臣竹落,请殿下下车,换马而行。”
  竹落?不是楚熙。
  楚浔像被放在太阳底下曝晒了许久的鱼儿,然后又被送回冰冷刺骨的寒水深潭之中。虽然能够从容,这样适合她的处理方式,却从头到脚冷了个通透。
  她怎么可以认错?这不是楚熙的声音,这不是楚熙对她才会有的眼神,这也不是楚熙见到她会有的反应。
  所以,是她认错了么?
  楚浔整个人,瞬间又恢复了优雅从容的长公主,面若寒霜。
  楚熙,真的要对她避而不见了?她,该是在责怪自己把她送走,背着她和秦明月交易罢……
  顿时,楚浔不动声色之下,是无奈的喟叹。
  视线落到竹落的面具上,略略往下低了低,却看见有一道浅浅的伤痕,在脖颈与锁骨之处,淡淡的,若是不认真,定然不能发现。
  她的怀疑在前后不到一个呼吸之间,就被全盘否定!没错,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竹落,就是楚熙!
  她差点就要被楚熙那疏离的眼神骗过去。
  楚熙,你究竟,是想玩什么游戏?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临许卿富贵,侯爷戏为君驸马

  楚熙伸出手,微微一笑:“殿下,请下车换马而行。”
  楚浔搭着她的手,踩着奴才准备好的垫脚凳下了马车。
  楚熙虚扶着楚浔走了几步,不敢去感受那冰凉的柔荑,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非礼的事,伸手在唇边吹响哨子,两匹大宛马从不远处以雷霆之势奔来。
  借机松开楚浔的手,楚熙抓住两匹宝马的缰绳,一匹递给了楚浔,一匹空置着。
  “殿下,需要小臣扶殿下上马么?”楚熙没见过楚浔骑马,但未必就会以为她不会骑马,所以这也就是装模作样地问一句。
  果然,楚浔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抓过缰绳,在楚熙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早就稳稳地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她,眼里是说不清的复杂。
  楚熙故意错过她的视线,自己也利落地骑上另外一匹,然后扯过缰绳,调转马头道:“回城!”
  众人缓缓开行,往定安城去。
  “竹落”代表的是秦武侯,所以楚熙名正言顺地和楚浔并骑而行。
  身后是长龙般的使者官吏与军士,隆重的礼乐一路奏起,声响盖过了马蹄哒哒声。
  楚熙偷偷用余光打量楚浔。记忆中,她还只是个小娃娃的时候粉雕玉啄,小小的个子,却永远清冷地看着她,浑然不似一个小孩子。浑身散发着冷漠疏远的气息,眼里满满是藏着许多事的样子。
  如今长大了,印象中的那个人,和眼前的这个女子,如何也对不上了。唯一还可以勉强有牵连的,就是这身别人如何也学不来的优雅淡漠,高傲而内敛。
  她很好奇,楚浔如此美好,自己为何不曾听说过她长大的事情?不,不是,她应当是听到过的,只是不记得了,她忘记了。
  也难怪,她梦里总能看见自己满身是血地倒在一个温香软玉的怀抱。
  她记不得许多的事,却唯独记得小时候她对楚浔的承诺。
  然而也只是承诺而已,她连她承诺了什么都记不清了,只知道似乎很重要。
  不过儿时的戏言不能当真,她也没多大要深究的意思,好在她对小时候自己非要当楚浔驸马还和白晚打架有印象。
  到了定安城门外,楚熙先是下了马。
  在城门等候的杨帆和何地赶来的官员齐齐下拜:“臣等恭迎长公主殿下、皇长孙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而被郡兵拦住的街道两旁的百姓也齐齐跪下高呼殿下千岁。
  楚浔就这样骑在马上,淡然地接受所有人的朝拜,面色如常。
  楚熙清了清嗓子,高声道:“臣竹落,以秦武侯、中郎将、御前行走楚熙之名,携泾州上下官员、举城百姓,参见天策长公主、皇长孙,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微微替起裙摆,当众作势一拜。
  这时成恩已经下了马车,同太仆令白晚一道上前,手里拿着圣旨,走到楚熙面前,展开锦帛,提起声音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建和元年,匈奴犯我大陈,以十二万军为进,占我泾州宛郡、并州连郡,屠杀百姓,掠夺财物,实为不仁之举。盖先帝以讨之,以和谈收复,不知其狼子野心也。朕尝闻秦武侯楚熙忠心报国,有霍骠骑之心,尤为可贵。卿提三万兵马以先败之地而胜之十六万,古今所未有也。朕……”
  楚熙听了一大段跟封赏压根没关系的废话,不耐烦地动了动身子,主动忽略了成恩聒噪的声音,饶有兴味地跟楚浔座下的坐骑大眼瞪小眼,眉来眼去。看着大宛马眨着眼烦躁地打着响鼻,自己也跟着眨了眨眼睛,嘴角忍不住上扬。
  “……封秦武侯楚熙为秦侯、镇北将军、泾州牧,赏黄金万两、锦衣一副、礼器一套、宗牒一份,准许开府立国,封赏群臣。天策长公主楚浔、皇长孙楚笙代天巡狩,有察诸侯之责,临驾泾州……钦此。”
  成恩念完了圣旨,把锦帛一合,送到楚熙面前。
  楚熙回过神来,再次拜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臣,谢主隆恩。”
  身后的群臣百姓也跟着高呼万岁,声音响彻寰宇,继而随着楚熙一齐起身。
  楚熙把圣旨交给了苏恒,转身对成恩道:“孤请殿下入城。”
  成恩点点头,让开身。
  她走到楚浔身边,亲自牵着马楚浔的马进城。
  楚浔一惊,神色闪过一丝不自在,却只能低着声音问道:“你……你这是作甚?快放手。”
  瞥见苏恒等人倏然变了脸色的脸,那欲言又止的神情,楚熙嘴角的弧度更加明显,还故意挑衅地忽略了他们的挤眉弄眼的暗示。
  听见楚浔这般问,楚熙想了想,笑吟吟道:“竹落而今以我主秦侯的名义迎接殿下,殿下代表的是天子,竹落假借的是秦侯,臣为君牵马坠鞍天经地义,如何不可?”她一边观察着楚云等人的反应,一边同楚浔慢慢走着。桀骜不驯的马匹在她手里,乖巧异常。
  楚浔岂会相信这些?自古以来臣子为君俯身是常事,然而那是相对士大夫而言,对于像楚熙这样的兵强马壮的诸侯,顶多是见了天子诚心一拜,再多的,就是有失颜面了。而楚熙刚被封为秦侯,堂堂万户侯,一字侯,岂能为了一个长公主牵马?
  这样的事情,也就只有这个浑人才会干得出来!楚浔嘴角也忍住勾了勾,看向楚熙的眼光隐隐约约藏着别人发现不了的温柔。
  楚熙似乎是知道楚浔不信,转念一笑,笑吟吟地抬头道:“不过,最主要的是因为我……咳,我主秦侯,与长公主儿时有约,答应了要当长公主的驸马。虽然我……主没有前来,虽然这只是儿时戏言,我主也没有机会做公主殿下的驸马,那小臣自当替我主给长公主牵一次马,算是全了我主的一片心意。”
  楚浔原本还略带笑意的嘴角,那抹浅浅的微笑慢慢消散。
  她不明白楚熙的话。或者是说,她不明白楚熙为什么话里话外都是陌生的意味。
  就像……她忘记了自己的一部分,记忆还永远停留在儿时言笑晏晏的时候,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她淡淡地看着楚熙的眼睛,那狡黠而灵动里面,根本没有所谓的深情。
  所以,这一切,都不过是楚浔她自己臆造的一场梦么?
  楚熙不曾再次到过京城,亦不曾对她述说深情不悔,更不曾,为了她徘徊生死,让她为之沉沦。
  她不明白。
  楚熙看见她那不知不觉中流露出来的迷茫,心脏突然狠狠地跳了一跳。
  强势而风光的长公主,天子都要敬让三分的长公主,为何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她不解。不管是记忆里,还是楚云秦淮告诉她关于楚浔的消息中,她看到的都是君临天下般的楚浔,那样的楚浔是冷淡的,理智的,冷静的,甚至对生死也是淡漠的,这样脆弱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楚浔该有的。
  难道真正的长公主被劫持了?这个是假的?她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如果是假的,这身气质,谁能够学得来?
  楚风凑到楚云身边,小声嘀咕道:“你不是说主公忘记了长公主?现在是怎么回事?在臣民的面前,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得亏她戴了面具,要不然刚被封封侯就给人牵马,看谁不轻视死她!”
  楚云也郁闷道:“我哪知道这是什么状况!她要做什么我哪里拦得住?不过我也不知道咱主子怎么就那么风流,明明都遗忘,偏偏还能对殿下做出这样的荒唐事来。她还说什么装?她哪里用装,这都信手拈来了!”
  再看看苏恒几个老臣子脸色都快沉出水来了。
  泾州的百姓没有见过这样天仙的美人,更何况是他们大陈传名已久长公主殿下,纷纷拥挤上前,想要看看她的样子,嘴里还兴奋地高呼长公主千岁。
  楚熙得意自己聪明,让楚浔看看她治下的百姓是多么安居乐业,拥戴自己。
  女子,总是多多少少有些攀比炫耀之心的。即使楚熙心甘情愿为楚浔牵马,俯身为臣,但是到底还是有骄傲在。
  她素来听闻自己这位青梅有摄政长公主之称,能够扶持颓势的大陈江山,而自己也自诩能够马踏北漠,封狼居胥,想要展示自己能力。虽然这和自己本意想要低调无关。
  承受着臣民的欢呼,楚熙拉着马在所有人的簇拥下涌向侯府。
  巨大的侯府坐落在城北,高高的府门和围墙把整个侯府包裹在里面。
  朱红色的府墙和皇宫一样高大,府门上七五路的门钉是君王身份的象征,门口的两座大石狮子昂扬沉稳,给整个侯府添了七分肃穆。
  大开的中门与打扫干净的中道呈现在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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