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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谋gl-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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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边的奴才跪了一地,只有她站着听完了小三子的圣旨。
  没想到,这一份圣旨,有这样的内容,让楚浔本身就面无表情的脸,越发生冷。
  小三子好不容易念完了圣旨,堆着笑意把圣旨双手奉上,等楚浔接了递给侍女,才讪讪道:“殿……殿下……奴才还有两份圣旨未宣……”
  楚浔冷笑着打断他的话:“本宫算是明白陛下的心思了。这千古奇闻,落在本宫身上,可真是可笑。本宫从来不曾听说过,堂堂一国长公主,竟然要亲自去封赏犒劳诸侯。代天巡狩,说白了可不就是被逐出京城?”
  小三子冷汗直冒,一边擦汗一边堆笑道:“殿下哪里话?正因为殿下与那秦侯乃旧识,又算得上是青梅之交,陛下对秦侯万分看重,若是非陛下是天子不可擅动,必然亲自前往。殿下是陛下最信任而亲近之人,最能代表陛下,若是殿下前去,秦侯不是更加欢喜?况且陛下让白太仆与成常侍随殿下同去,一来是给殿下做个排场,二来是陛下担心殿下路上危险,所以才派了精兵保护。而皇太孙之所以跟着殿下,也是陛下觉得皇太孙与秦侯亲近,趁此机会,让皇太孙出去长长见识也好。陛下说了,殿下若是不喜他安排,他可以准许殿下亲自挑选随行。殿下若是想要在泾州与秦侯叙叙旧,多住些时日,陛下也是应允的。”
  楚浔本就不悦的脸色更加难看。这小三子不知所谓,在这边一通解释,楚浔自然知道他是胡说八道,楚渝根本不可能是这等心思。可是正因为如此,楚浔才对楚渝更加失望。
  楚渝想要支开她,让她去泾州,一来是削弱她在朝中的影响,二来是可以让她远离京城,无法干预楚渝想要做的事情。
  白晚和成恩她不介意,可是楚笙是皇太孙,他竟然要才八岁的皇太孙跟着远行到泾州!他前阵子才把楚泽贬到并州那种虎狼之地,把太皇太后气得一病不起,至今还卧病在床!
  楚渝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心狠手辣?难道当了天子,就要变成刺猬,对每个人都要刺伤,戒备么?
  而小三子最后那几句话,更让楚浔难堪。她几乎是亲耳听到楚渝对她冷笑,反复恨恨道:“朕不要你这种荒唐的皇姐!你与那楚熙的苟且,让朕实为不耻!既然你喜欢那楚熙,朕就让你陪她去,但愿你与她快活着,远离朕的视线!”
  楚浔胸腔里的怒火堆积成一团,在爆发的边缘反复徘徊。最终,她还是选择强行压了回去。
  楚渝,楚承和。好个权术手段高明的帝王!好个不顾亲情的天子!
  楚浔心里念着楚渝的名字,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耳边嗡嗡作响,头也昏昏乱乱,在最后,只能强撑着站稳,低声道:“好,本宫就再次如他所愿!”
  可恨,可怜。楚渝变成这样,她难辞其咎,可是她现在却不得不听着这一道圣旨吩咐!
  等小三子迫不及待地离开后,她才压着声音道:“映月,去请车骑将军与骠骑将军前来!”
  听说了这件事,文章和陆充不敢怠慢,偷偷地从后门低调地进来。
  让亲信守在一丈之外,把门关紧,确认无误后,楚浔开门见山就说:“如今本宫要奉旨出京去泾州,等本宫一走,游启必然要夺你们兵权。在这时候,你们要把虎符藏好,只要游启拿不到虎符夺不了兵权,你们也就不会遭殃。本宫给你们先帝的信物,若是陛下要杀你们,可以保你们性命。若是游启擅杀大臣,图谋不轨,则可以之制止,陛下也不能违背。”
  陆充担忧道:“殿下一去,必定难回,臣等只怕支撑不住……”
  “你们一定要等到本宫回来!”楚浔厉声道,“即使是强逼陛下,你们也要替本宫守住这大陈,没有只怕!”
  陆充正色道:“喏!只要臣还有一口气在,绝不让贼子染指大陈!”
  楚浔把两枚金牌推给两人,抬眼肃然道:“本宫去泾州,未必不是件好事。平常看不见人心,此后回来定能看个分明。你二人是本宫亲信,他游启忌惮本宫,本宫离京之后,你们就是做主的人。元满,本宫有三言嘱你:其一,不可与游启正面相斗。其二,保护好太皇太后和陛下。其三,有事切记与文章商量。”
  陆充道:“元满记下了。”
  楚浔又转而对文章道:“本宫知道你忠心正直,若是游启做的事与你相对,你且忍着。把游启那一党奸佞记着,等本宫回来清洗。”
  文章赶忙应是。
  “与元满一样,本宫也有三句嘱你:其一,掌握这兵权要机智,若是陛下强行夺取,你可联合各位将军上书威压,甚至做出兵谏姿态亦可,但是你要小心,不能被游启抓住把柄。”
  等文章点头,楚浔又道,“其二,本宫在泾州定然会给你们消息,你们若是有事,以暗信联络。”
  “是。”
  楚浔不说话了。
  文章见她神色冷漠,只怕这第三件不好说出口,便问道:“殿下但说无妨。”
  “其三,把你儿女妻子,送到蜀地,本宫的封地!”                        
作者有话要说:  

  ☆、知来客荒唐侯爷,惊往事长生国师

  接到京城的探子来报,天子令天策长公主楚浔、皇长孙楚笙、太仆令白晚、中郎将高岩、大常侍成恩为使,代天巡狩,封赏秦武侯楚熙赫赫战功。
  当长长的车队从皇城出发的三日后,楚熙才知道,她的青梅之交,就要来泾州与她见面了。
  楚浔,楚怀槿。楚熙想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正躺在床上,要死要活地咳嗽着。听到大陈第一明玉的名字时,她不但没有缓解胸腔里的灼热和疼痛,反而越来越疼,几乎要让她以为,有一把火在烧她的心肺。
  这是真的疼。由内而外,疼得眼泪都止不住得流了。
  烧心烧肺的疼痛,分不清是在肺叶,还是心头。
  秦淮还没进门,在大老远就听见这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愤怒的视线跟利刃似的,几乎要把楚云戳出一个洞。
  楚云不由头低得更深了。这要钱不要命的国师大人,该为她的主子……的药材心疼了。哎,那都是钱啊!虽然这些东西跟她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给楚熙号完了脉,秦淮的脸色沉得将要滴出墨水来。
  把丹药给楚熙服了,秦淮冷着脸色质问道:“为什么停止服药?你真的那么想要去陪你父王?”
  楚熙缓了缓,喝了几口水,总算不那么咳嗽了,才笑道:“本侯爷又不是药罐子,天天吃药,成什么样子?何况大臣们都看着,我要是一直吃,他们心思就不定了。”
  “你——”秦淮猛然站起身,指着楚熙开口就骂,“你就知道为了稳定人心!你知不知道你这些药很值钱的?光是雪莲这种东西我都不知道给你用了多少朵了!你只要停个一两顿,你就要咳嗽,这次是咳血,下次只怕咳出来的就是你的心肺!浪费我的药材,你拿钱赔我?亏我费心费力为你炼丹不眠不休的,你……你……你气死我了!等过些日子轻语回来了我再重新炼可以根治的药,现在不许再停!”
  楚熙默默地递过一杯水,抬头看她,轻声道:“嗯,我知道了,喝点水,慢慢说。”转而对楚云道,“你们都知道楚怀槿要来的事罢?”
  秦淮刚喝的一口水听见楚熙提起楚浔,立刻喷了个干净,还把自己呛了个半死,便咳嗽便拍着胸口道:“你……你不是不记得她了?”
  楚熙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想要递给她,发现是自己一直带在身上,如何也舍不得用的一块不是自己的手帕,而且似乎对她很重要,也就反手小心地放回怀里,嫌弃地道:“就你这样还国师,啧啧,先帝爷看上你哪点了?”
  “你!”秦淮又要生气,之前还没缓过来,咳地愈发厉害,脸都红了。
  楚熙把目光转向楚云。
  “是。”楚云继续被打断的话,“除了我与祀巽、子允、子流之外,辅之先生也知道了。”
  撑起身子,楚熙道:“服侍我更衣,顺便把他们都叫来。”
  等楚云去了,秦淮扶起楚熙,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问她:“难道你还要和她再续前缘不成?至于在病痛之时还要强作精神去应付她?”
  “谁?”楚熙一时没反应过来,然后看着秦淮的神色,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楚怀槿罢?”她随意地挥了挥手,笑道,“我与她儿时感情深厚,虽然十一年不见,但我还是对她颇为思念的。只是儿时之事,长大后并非依旧,她是朝廷派来的天使,我是一方诸侯,她这次来,我若没有好好招待她,指不定给她留下什么坏印象。”
  秦淮半信半疑。
  楚熙睨了她一眼:“怎么?难道我之前在京城确实见过她?”
  “见过。”秦淮转过头去取外衣,背对着楚熙道,“只是偶尔遇见,谈得融洽,没有什么。”
  楚熙低着头,把手里藏着的丹药轻轻一弹,丢到不知名的角落。故作不在乎道:“哦,只是这样?那也没什么。”
  “喏,把衣服穿上。”一件外衣落到楚熙手边。
  楚云动作很快,没一刻就集齐了人。不过也是因为这几个人都在侯府附近,离楚熙的府邸很近,又都在府里没有出去,才这么快就到齐了。
  楚熙让秦淮先去炼丹房准备好药材,等着她过去,她有重要的事情要秦淮办。
  众人落座之后,楚风是跟随楚熙最早的人,而且也是出计最多,和楚熙最亲近的,最受倚重的,便当先问道:“主公是为了长公主之事么?”
  楚熙点点头,端起茶喝了几口,缓下想要咳嗽的念头,才施施然道:“正是。”她声音本来为了扮男子特地吃了孙舍给配的药,现在变回来难免有些奇怪,自己似乎还没适应这样娇柔的嗓音,便清了清嗓子,接着道,“孤想着,怀槿要来,孤与她十一年未曾见过一面,也不知她是否还是当初那等模样。想来也是差不离。她素来不乐意有那位世子诸侯太强大,太有为,孤恰好犯了她的忌讳。孤不能就这样让她对孤起疑心。”
  楚风和楚云对视一眼,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忍,齐齐错过视线。
  他们是知道一切,可是,他们不能说。相比起让楚熙知道京城那段日子,到头来还得痛苦和楚浔对立,不如一开始就不让她了解这些。
  虽然,这样很对不起楚熙,也说不定以后楚熙记起来会惩罚她们。
  “孤对她的记忆太模糊了,几乎记不得她是什么模样,也记不得有没有和她相处很久。总之,她既然是朝廷派来的天使,孤就要好好款待她。之后,孤要给她最高等的礼节,最盛大的迎接仪式!”楚熙揉着眉心,有些疲倦地说道。
  她又喝了几口茶,清醒一下意识,抬头对他们道:“孤也不能不防备她。所以孤要和你们演几场戏。所以孤要当一个荒唐的侯爷,不问政事,不做正事。辅之先生,你以为如何?”
  朱绍摸了摸他的八字胡,略略偏着头,笑道:“主公这样哪里能够取信长公主?不如臣教主公几招……”
  受了朱绍的计策,又听了楚风等人的看法,心中有数了,楚熙才安排好政事军务,让苏恒主政杨帆辅之,赵龙张彻主军楚战楚逆辅之,而朱绍则另外有事去办,楚风继续流连她的酒肆去了。
  楚熙觉得有些累,却又强打精神,带着楚云去了炼丹房。
  秦淮等候在炼丹房许久,总算见到了边打呵欠,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边慢慢走过来的楚熙。
  到了炼丹房,闻到丹药的味道,楚熙示意楚云把守住门口,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才推门进去。
  走到炼制着丹药的炉子边,楚熙才褪去了那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好奇地这摸摸,那看看。她很尊重秦淮的隐私,所以从来没有进来过炼丹房。
  秦淮看她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耐烦地问道:“你到底想要干嘛?”
  “这里很不错,药材也很充足。唔,比起皇宫如何?”楚熙顾左右而言他。
  “皇宫里哪里是这里能比的?就你吃的那几味药,还不是我从皇宫里搜刮来的?而且老皇帝对我比你待我好上千万倍,要什么有什么,我若是要千年灵芝万年人参,就算他没有,也会给我弄来。”瞥了楚熙一眼。撇撇嘴道,“至于你嘛——穷酸!”
  “这么说,顺帝给了你不少好东西?他可对你恩宠有嘉。”
  秦淮嗤笑,“他是天子,除了自己的生死不能主宰,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得到的?”
  楚熙拍拍手上沾染了的灰屑,回过头来,一脸凝重地看着她,直把秦淮看得毛骨悚然。
  “你……你想做什么?”秦淮移开目光,不敢和楚熙对视。
  “明月。”楚熙正经地喊她。低下头,又去捻那青青的草药。“听说,你给顺帝炼了长生不老药?”
  秦淮不知道她这个所谓的“听说”是从哪里来的。不过她之前是记得,约莫是现在忘记了她当国师是干嘛的了。
  “有吗?”她不承认。
  楚熙把草药松开,淡淡抬头看了秦淮一眼。
  那一眼,让秦淮不禁心惊胆战起来。这眼神,和楚熙当年看着楚镇和楚照要她死时,一模一样。是冷漠的杀意。
  秦淮忽然感觉到危险。几乎是本能地,想要逃开。
  “有。”楚熙点了点头,那神色没有半分犹豫。
  “那……那又怎么样?本国师一来没有杀人炼药,二来没有下毒害人,炼了长生不死丹也是先帝的吩咐!”秦淮强行装着勇敢。
  楚熙听了,没有说话。低着头,修长的指尖勾勒着草药清晰的纹路脉络。眼睫毛微微颤抖。
  “不怎么样。”她的声音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飘来,却清晰有力地落在秦淮的耳里,字字清晰,句句分明,连半点误会也不可能有。
  “我要你,帮我炼丹。”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临许卿富贵,侯爷戏为君驸马

  
  天授元年十二月十五日,天策长公主与皇太孙的鸾驾出现在了定安郡的定安城五十里之外,随行的人浩浩荡荡,军甲宫人连绵不绝,车马络绎而来。
  定安城。
  “到哪里了?”楚熙抬起手,让楚云给她换上衣服。
  “离城门还有三十几里。来得及的。祀巽与各位大人都已经到了十里之外恭迎。”给楚熙穿好侯服,理了理衣襟,楚云退开一步。
  楚熙点点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侯服,还是那身玄黑色麒麟男装,不由皱了眉头。
  这样会不会显得太奇怪?她站在衣冠镜前,看了许久。太久没有穿男装,她都不习惯了这样子的自己。
  眼角瞥到穿着女装的楚云,不高兴地撇撇嘴。突然计上心来,扯了扯身上的侯服,得意地笑了起来。
  “换了,我要换成女装!”她转身对楚云说。
  “啊?”楚云呆愣了一下,诺诺道,“那主子想要换什么女装?”
  楚熙一甩袖子,眼里波光流转,嘴角勾了勾,吐出两个字:“大红!”
  见楚云愣得没反应,她又好心情地说道:“越红越好!最好是跟新人穿着成婚用的女装!”连眼睛都沾染上了笑意,“孤要穿着大红的衣服,跨着高头大马前去迎娶,哦不,是迎接长公主殿下!”
  “……”楚云默默地看了一眼楚熙。即使是已经渐渐遗忘了过去,心中那份刻骨铭心的爱恋,依旧不曾减少半分么?她蓦然想到了自己被楚熙留在身边之后,看到她那段最快乐的日子,和得到楚浔一点回应就要感动半天的样子。
  借着去找衣服的动作背对着她,微微吸了吸鼻子。
  找来一套朱红色的长裙,一件一件地替楚熙穿戴好,认认真真的模样,和楚熙要成亲时一样的郑重。
  也许,楚熙天生就是适合穿着红色的衣服,此刻的她穿起来,似乎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将女子独特的美丽挥发得淋漓尽致。
  楚云由衷地赞叹:“主子真乃临州第一美人。”
  楚熙皱了皱鼻子,嗤之以鼻:“我也就只是个临州第一美的,那楚怀槿号称‘大陈第一明玉’,我却是差了她许多。”不过嘴边说着,心里倒是不以为然。理了理裙摆,忽然发觉缺失了一样东西,便转身对她道,“楚云,把我的双凤玉佩给我拿来。”
  楚云不动。
  楚熙等了半天没听见她动静,抬头去看,见她一脸为难,便蹙眉道:“怎么还不去?”
  “回主子……那玉佩,丢了。”楚云低着头,不敢看她。
  楚熙眉头皱得更紧,走到楚云面前,质问道:“丢了?怎么丢了?那是我娘亲唯一一次送我的礼物,我素来珍惜得很,平常都是小心收拾的,怎么就丢了?”
  楚云不自觉地抖了抖身子:“是主子把它弄丢了,我之前找它找了许久,主子才说不须找了,就当是丢了算了。”
  不可能。楚熙下意识地怀疑楚云的话。不过转念一想,楚云对她忠心耿耿,绝对不可能撒谎。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丢了么?楚云没有说谎,那就是她不知道,或者是自己把它送人了。想了想,送人比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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