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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谋gl-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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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女子,这是无可改变的事实。可是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在楚浔面前一再觉得是女子的身份让楚浔拒绝她。她在楚浔面前的时候总害怕楚浔提起自己是女子的事实,也厌恶自己为何是个女子,不能够光明正大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尽管她多么努力,做到了很多男子无法做到的事情,尽管她的才华不输于世间男儿,她内能政治博弈,外能带兵打仗,上统帅文臣武将,下能安民平乱,她还敢于追求楚浔,敢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筹备大事,她收服了楚然楚笙,她同魏王结盟,世间真能同她相提并论的,恐怕只有武帝一人!她敢说,就是楚浔,她也未必能做得比她好,也许擅长方面不同,可是如果楚浔与她对决,她在沙场,一定能赢过她。
  但,她是女子!
  她眼神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的无所适从。若她恢复了女儿身,依附她的大臣不知道的有多少会背叛她,楚然等不了解她身份的谋臣也会动摇不定,她掌握的军队也会分崩离析,她所折服的人都会反过来对付她,猜忌她,天下人都会阻止她靠近楚浔,她的名声将会扫地,而她的一切权力统统化为乌有,她的努力也会全被抹杀。
  该怎么办?不,不能,她不能恢复女儿身。她想要当一世的楚照,她不想当那个一无所有的楚熙,她想要和楚浔在一起,不想要楚浔用各种理由逼她离开。
  为什么?为什么她一定要是个女子呢?她当她的楚照好好的,她愿意顶着自己最不屑的兄长的名字活下去,这样不是很好么?她自欺欺人也不见得伤害了谁,楚浔为什么一定要让她恢复女儿身?
  只有楚照才配得上楚浔,只有秦武侯楚照,才能够和长公主楚浔并肩而立,她还是楚子锦,这样不好么?为何让她去做一个受男子嘲笑,被男子打压,事事听从男子的一个女子?她这样有什么不好?!
  她脑子里乱哄哄的,时而想起以前楚浔用这个做借口拒绝她,时而想起因为她是女子而被父王拒绝她的才智聪明,时而想起林湘说的“她要你的命,她要你的权力,她要你的一切,只可惜,她却唯独不要你”,时而想起秦淮说的“她是君,你是臣,你就算得到了她的人,她依旧比你高贵,她要她的天下,要她的大陈,你只不过是她为平定祸乱的妥协而已”,她想起了楚浔那首诗句“可怜才华盖世允,奈何只是女儿身”。
  就是因为女儿身!她是女子,所以这些都是罪过,她杀兄弑父是,她来京除国是,她玩弄权谋是,她做的这些,若是男子,那世人也会称她不世之雄,若是女子……呵,尤其是爱上长公主的女子,就是十恶不赦,罪该万死!
  曲宣给她安所有的罪状中,唯一正确的一条,大概就是欺君罔上了。她以女子之身,言情深于另一个女子,而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大陈朝百姓和百官最寄予厚望的女子,长公主楚浔。
  此刻,楚照心里豁然开朗。她所有的罪,之因为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女子而起。
  如果不是楚浔,她会甘心当好她的甘陵郡主,然后守着《女戒》等待着甘陵王把她嫁给一个不认识的男子;如果不是楚浔,她会甘心地死在楚照手下,然后世间再没有楚子锦这人;如果不是楚浔,她一定不会冒险在京城呆着,她的权谋要在草原上施展,她想要效仿武帝饮马北河封狼居胥;如果不是楚浔,她将会带领臣子,将大陈的朝廷换上她的标志……
  因为楚怀槿,她就必须当她的楚照!她得当她的秦武侯,活得小心翼翼,活在皇帝的压迫下,为自己的命能够苟延残喘而计算。
  她忍不住想要笑。然而她刚勾起嘴角,便发现楚浔的眼睛,有着微微的水汽。
  这双美丽的眼睛,深邃而冷漠。她从没有在这双眼睛里,看见过第三种情绪。
  除了冷静到足够冷眼旁观她的生死挣扎和像是看透世间不幸的神佛那施舍般的哀怜。
  现在,又多了一种,她曾在铜镜里看见的,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情绪。叫做悲伤。
  她的悲伤依旧是那样淡淡的,轻轻的,没有一丝沉重的。就好像一滴不小心落在清泉潭水中的黑墨,被散化开的,不痛不痒,让人看不真切的虚无缥缈。
  究竟有没有存在,没有人分辨得清楚。
  楚浔轻声道:“你肯么?”
  她在问,眼里却流露着明白的意思:你不肯,是你不敢么?你如何如此胆怯。
  “阿浔。”她终究是没有勇气去面对那样不能反抗一切的自己。“我不会,我是楚照,楚熙已经死了。”
  楚浔垂下眼帘,把一切情绪都收回去,不留半分感情。她把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掩饰得很好,楚照没能分辨出她是否失望,或者喜悦。
  “楚熙。”她的指节和楚照伤痛未愈的脸一样苍白,削长青葱,骨节分明,蜷缩成拳。她的声音低沉而冷淡,似乎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琢磨这两个字所代表的含义。
  她精致得过份美丽的脸,就只有楚照捉摸不定的平静,仿佛再多一点别的表情,就会给她的完美留下瑕疵。
  “楚熙。”她每念一次楚照的名字,就会轻轻颤动一下长长的睫毛,上面沾染了不明不白的雾气。
  忽然,她抬手抚上楚照的脸,那认真缱绻的温柔,是从未有过的真实。
  “子锦,做你自己真的有那么难么?”那淡淡悠悠的叹息,似乎是来自浩渺灵空的天际,看不见的悲伤和无奈贯穿着每一个字迹,轻飘飘得几乎听不到。
  做你自己有这么难么?
  也许,真的很难。
  从长公主府回来,楚照就一直阴沉着脸,浑身散发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楚云不敢问,楚风也能猜测一二。如果楚照去长公主府不是偷偷摸摸去,蹑手蹑脚回,那一定是一些事情恶化了。
  楚风的猜测是正确的。楚照坐在大堂里,耳边似乎还能听见楚浔冷冷淡淡的话——“你不是已经准备好了么?那还犹豫什么”和最后自己冷笑着打碎茶盏,那碎片纷飞击中地石的声音。
  楚浔在怀疑她。
  她是心冷,也是害怕。她现在进退不得,只能按照命运安排,一步一步往前走。
  可是楚浔在怀疑她的时候,却偏偏信任白晚,恼怒的楚照才会口不择言地出言讥讽“你自当是愿意我走的,若不是我在,只怕你早能和白迟暮一起了。”,更坏在她打碎茶盏时的气话“听说陛下在这长公主府里埋下了几坛女儿红,日日盼望着能够同老臣们共饮,殿下何不成全陛下老父之心?”
  她把一切,都弄得糟糕了。她控制不住楚浔的逼迫的恼怒,控制不住楚浔冷淡的对待而让她烦躁。
  她苦笑着低下头,忽然发觉自己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约莫天已经大黑,才吃了丹药,吩咐楚云伺候更衣。
  “我要去见见皇帝。”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见见那位反复无常的帝王。
  “备马。”
  带着伏龙剑,只带着楚云,慢慢地往皇宫去。
  天上散开的云又开始拢聚,在黑夜中悄无声息。
  无心休息的楚浔正坐在书案上,伏首写字。
  写着写着,楚浔猛然一惊。空白的白纸上,已经满满是字。
  楚熙,楚熙,楚熙……
  每一个字,每一笔划,很熟悉,又很陌生,都是她不知不觉中写的。
  她淡眉轻拢。不耐烦地弃了笔,站起来走了几步,又似乎更加心烦。
  她抬头往外看去,天已大黑。殿里明灯全燃,明亮而柔和。
  一阵风吹来,有些冷,烛火跳跃不停。
  她思索了一番,招来莫弃:“陛下如何了?”
  莫弃道:“已休息。”
  虽然楚浔没有把皇宫里的人撤换了,但是安排了许多人。
  她点点头,准备让莫弃下去休息,便听见殿外侍卫低声道:“殿下,陛下有旨,请殿下入宫见驾!”
  匈奴使者,乌孙王子下榻处。
  “楚照真的去皇宫了?”乔应压低声音问道。
  “王兄,你不信我?”呼灼娇冷笑,“这种事实我岂能骗你。”
  乔应讪讪一笑忙解释道:“我哪里是不信你,只是我担心这变数太大——”话锋一转,说,“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去找长公主……”
  “找什么长公主!”呼灼娇不屑地嗤笑,“立刻准备离开京城,再晚一点,只怕我们想走都不成了。”
  一直沉默的乌孙王子刘信突然开口道:“那和谈?”
  呼灼娇瞥他一眼,笑道:“二王子,你以为我们真的是来和谈的么?呵,我们只不过是来搅乱这趟泥水的!我们必须在今晚离开京城,然后回去,撤兵。”
  “撤兵?”乔应大惊,“为何?我们死了那么多子民,如何能退?”
  “不退?”呼灼娇站起身道,“那你等着楚照回泾州,第一个就是解决我们!”
  她危险的眼神落在乔应上:“王兄,如果你想要王位,还是乖乖撤兵罢!”                        
作者有话要说:  

  ☆、逼宫夺位冷兵谏,皇城弑君中计谋

  从建阳门进来的时候,楚照觉得有些不对劲。
  可是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她警惕地看着守门的将士,再三确定了是自己人,才放心地悄悄往皇宫去。
  如今的皇宫已经被楚浔的人所监视了。就算没有安排人员控制住,可是也很危险。
  好在楚照很早之前就控制了建阳门。只要她没有受伤到走不动,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她也一定能够安全地从皇宫里逃出去。
  所以她对建阳门才很重视。只是今晚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多疑,总觉得哪里奇怪。
  觉得快点去见皇帝,然后问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赶紧离开。
  直到走到乾元殿的时候,楚照才明白过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她从建阳门到这里,竟然一个阻拦她的人都没有!原本该在巡视的羽林军统统消失似的,甚至连内侍宫人也没有看见几个。
  她一惊,忙一脸凝重地对楚云道:“快回去!”转身要走。
  却发现成恩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见她要返回原路,笑道:“侯爷,陛下有请。”
  楚照心一沉,看看成恩,再看看四周,沉声道:“陛下要见孤?何事?”
  成恩低眉顺眼道:“奴才不知。奴才奉陛下之命,在此恭候多时了。侯爷请随老奴来。”也不等楚照说什么,便走到乾元殿正殿,推开门,道了一声请。
  楚照惊疑不定。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见见皇帝。对楚云使了个眼色,说道:“孤忘了有东西要呈给陛下,你去府里取来。”
  成恩也不拦着。像个石雕一样,站在殿门外,等着楚照。
  等楚云匆匆地走了,楚照才迈步进了乾元殿。
  乾元殿里焚着香。一种熟悉而陌生的香味。楚照似乎闻过这种味道,可是不记得到底在什么地方闻过了。像是檀香,又像是花香。
  不过这种香味淡淡的,被浓重的药味掩盖住。几乎闻不见。
  楚照眉头一皱,回头去看成恩,成恩却把殿门关上,严严实实的,不用看也知道,殿门打不开了。
  到了这一步,楚照反而安心下来。既来之则安之。她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她左右环顾,没看到皇帝,扫视一番,视线落在暖阁门上。她放轻脚步,走到暖阁前,轻轻推开开暖阁的门,走了进去。
  果然听见皇帝的声音:“你来了?”她顺着声音,走了几步,撩开重重的轻纱门,见到了皇帝。
  皇帝坐在龙椅上,满脸疲惫。枯黄褶皱的脸上纹路纵横,显示了他的苍老。那一头和下颔的胡子一样完全白了的头发披散着,也没有束冠,少了威仪压迫,多了沧桑慈和。
  柔和的烛火照在他的脸上,暗黄得没有一丝生气,就像是垂暮枯朽的老树,被时光与疾病掏空了年华,只等着某一个风雨之夜,一阵大风卷起,轰然倒塌。
  那原本锐利的眼睛也老去了一般,只剩下垂死的枯老,宛若废弃许久,满是污浊的死寂深井,找不到半分生机。
  一身龙袍穿得倒是端正,却掩盖不了落日余晖的悲哀,张牙舞爪的巨龙似乎在嘲讽这位帝王的腐朽之躯。
  风烛残年的帝王,好像一只被去了爪牙老虎,看起来似乎真的不足为虑了。
  “陛下。”楚照假模假样地行了一个礼。
  皇帝抬起头,咳嗽了一声,眼神混浊地看着她。
  “子锦呐。”皇帝忽然开口道,“那日浔儿说,她喜欢你?”
  楚照赫然,颇有窘迫的尴尬。老实地点头说,“是臣喜欢怀槿。”
  皇帝点头,说:“那是你一厢情愿了?”
  “……”楚照沉默,无话可说。她不知道,也不敢肯定。楚浔从来没有告诉她,她喜欢自己。无论从什么时候,她都更像是一头热,一直都是她在追逐,而楚浔偶尔会给个似是而非的答案。所以她没法肯定地告诉皇帝,她与楚浔是两厢情愿,两情相悦。
  没听到楚照的回话,皇帝也不在意,继续问道:“若是朕告诉你,朕把浔儿嫁给乔应,以全两族之好,你待如何?”
  楚照抬头露出惊愕的表情,然后极快地化为平静。她说,“臣只听说大陈武帝有训:‘不割地、不赔款、不纳贡、不和亲、不称臣、不投降、文死谏、武死战、君王死社稷、天子守国门’,臣素来以武帝为榜样,臣有敬畏武帝之心,宁死也不愿因和谈而嫁公主,何况怀槿是臣的心爱之人,臣连怀槿尚不能保护,何以保护子民?若陛下让怀槿和亲,微臣唯一能做的,便是扫平草原,让匈奴消失在世间!”
  “哦。”皇帝面色平静,而后突然脸色一变,一拍龙案,怒道,“楚熙!女子安能口口声声言爱耶?况且你与浔儿皆是女子,尔安敢欺君?!”
  楚照脸色一白,不可置信地看着皇帝。身份……泄露了。
  怎么办?
  楚照心里慌乱一阵,想要逃离,又发现自己退无可退。转念一想……既然身份暴露是死,那不如杀了皇帝!
  想着便镇定下来,右手不着痕迹地按上剑柄,蓄势待发,脸上苍白却一点不减。
  顾自冷静了一下,她才开口道:“陛下,您在说什么?微臣是楚照,臣妹楚熙已经在甘陵王宫殉难,陛下糊涂了。”
  “楚熙。”皇帝又冷笑,“朕知道你是楚熙。朕之所以知道,就是因为浔儿。”
  楚浔!楚照脸色倏然褪去。不可能,不可能……阿浔怎么可能背叛我!不是,不是这样的。
  她忽然想起了楚浔问她“如若你能恢复女儿身,你愿是不愿”的话……这是暗示什么?!
  怎么会是阿浔!她松开剑柄,后退了一步,冷冷地看着皇帝,“我不信!”
  “哼,你信不信不关朕的事。”皇帝冷哼了一声。
  “楚熙,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朕要让你进来么?”别有意味的笑,在皇帝苍老的脸上显得诡异。
  楚照不说话,心里冷了个通透。她不会相信皇帝任何的话,皇帝不过是想要她记恨楚浔,她不会遂他愿的。
  皇帝缓缓道:“朕自登基,膝下有三子三女,长子楚温楚承德,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如果继位,将会是一个百姓喜爱的仁君。次子楚渝楚承和,敦厚善良,恭谦仁义,若是继位,将是一个百官爱戴的帝王。三子楚泽楚承尚,虽然年幼稚嫩,然而天资聪明,假以时日,可塑有为。”
  楚泽这个名字楚照是有听过,不过是皇帝三年前才有的儿子,黄口小儿,不足为惧,哪里需要注意。不过就是皇帝老来得子,欣慰了,才在宗牒上取了字,定了桩婚事。
  “朕的三个女儿,小女早夭,次女病死,只剩下长女楚浔楚怀槿。在这三子三女中,朕最宠小儿子楚泽,而最让朕欣慰的就是长子承德。承和是次子,继楚温之后的太子,朕倒是挺喜欢他的,他是最像朕的儿子。但是朕寄托希望最高的,不是这些儿子,而是朕的长女长公主楚浔。”
  他像是准备要把皇室秘闻告诉楚照似的,全然不怕楚照紧紧收拢的眉头,偶尔咳嗽一两声,然后抿口茶,继续说,“……知道为何么?因为她像武帝!”
  他感叹道:“武帝是我大陈宗族里,最为英武的奇女子啊。她的功绩朕不必多说,开疆辟土之功,可与高祖开国之绩。浔儿,天下男子亦是不如啊!”
  “年纪轻轻,以总角之年便能够在朕放任下安然无恙地与大臣周旋,知进退,懂时机,善度势,顾大局,平权衡,驭臣下,有谋略,在民间有名,在朝野有功,在皇室有誉……朕自有她以来,便觉中兴有望。为了她能够排除万难登基,朕与她母后决定让她一个人面对困难。后来朕不得已杀了她母后,逼她学会无情,也逼她去坚强,面对宫廷的尔虞我诈,生死别离。”
  楚照知道正是因为皇后早死,所以楚浔从小就冷冷清清,看什么事情都特别无情,也是因为这样,因此楚浔不敢接受她的爱情。她怕楚照有一日也会像皇帝一样。
  即使再爱一个人,人在高位,身不由己,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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