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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谋gl-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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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照怒在心头,根本不顾这伤,扯着林湘就要往外走,边走边道:“谁准许你管我的事?!这不过是我咎由自取,不要你的同情!”
  楚浔脸色一冷,重重地放下茶盏,冷声道:“楚子锦,本宫的清风殿什么时候是你想来就来的!”
  “楚怀槿!”楚照怒在心头,却不得不压抑着,不让自己对楚浔发火,死死捏着林湘的手不放,停住脚步,回头冷笑,“难道你还要定我的罪不成?!”
  “是又如何?”楚浔见她抑制着心火,也稍稍缓和下来,但依旧也是心里不悦。端起茶水,淡然地啜了一口,放下茶盏平心静气道。
  楚照咬紧后槽牙,偏过头,鼻子一酸,眼泪就盈眶积聚,努力平定心情,稳住自己颤抖的声音,逼回眼泪,挤出笑道:“好,今日我闯你宝地是我的不是,明日我自会去宗正府领罚,不过今日我一定要带走林湘,你就是要拦我,我也是要走的。明日,明日我定给你个交代!”
  “殿下,你不想知道,子锦为什么要来拦着我么?”林湘突然出声道。
  楚浔老神在在地坐着。她倒是想知道,楚照和林湘到底是什么关系,以至于敢在她面前这样不顾礼节地拉拉扯扯,可她一点也不愿意让人牵着鼻子走。
  想让她知道的人,自然会说,她何必去问?如果根本就只是个幌子,那也没有答案,她又何必去问?
  她只是示意白晚:“你们先退出去。”看着楚照激动的样子和林湘似乎真有什么重要的话说,心里衡量了一下,还是补充说道,“传本宫旨意,尔等退守清风殿三尺,任何人不得入内,就算是陛下和太后来了,你们也得拦着,违令者,斩!”
  白晚忧心地看看楚照和林湘,没有多说什么,应诺答命,领着侍卫慢慢退出去,并亲手关上了大门。
  “子锦,我想你应该明白,这里是皇宫,你的身份和奴才们不一样,这样莽莽撞撞的,成何体统!”
  没想到的是楚照的反应尤为激烈,立刻就眼眶泛红,眼里积聚起眼泪。
  林湘本就是专门来替楚照打抱不平,此时见楚照受了欺负,自然不甘,尽管手腕被抓得疼痛,她却没有挣扎,正色对楚浔道:“殿下,我相信你已经知道了楚熙的身份。同为女子,为何你可以这样肆意对待子锦?轻语今日本不想多说什么,可是现在却不得不说几句:殿下与子锦都是不世之奇女子,子锦为殿下所做的殿下一点也不感动,难道殿下真是铁石心肠?”
  楚照捏紧她的手腕,怒吼道:“够了!林湘!你住口!我的事不要你管。”
  林湘冷笑连连:“不管?如果我不管你,你早死在楚照手里了。楚熙,你可以为了她楚浔不要命,也可以为了楚浔自投罗网,还可以为了楚浔抛弃你的理想,你对临州百姓的承诺,可你做的这一切,得到什么回报?”她指着楚浔道,“她要你的命,要你的一切,却唯独不要你!”
  楚浔眼神一冷,心里却是一震。
  对,她说得对。
  她楚浔楚怀槿,要的是楚熙的命,楚熙的权,楚熙的才,却唯独——不肯要楚熙的心。
  楚照闻言愣住了,看看楚浔,又望望林湘,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心甘情愿。”
  “你心甘情愿?呵呵,我不许。”林湘冷笑道,“你这条命是谁给的?是我。是谁帮你从世子手里逃出来的?是我。是谁替你去说服苏恒支持你的?还是我。我上对得起天地,下对得起君父,我做的事情,都是你当初告诉我的,你现在要反悔,你要放弃,怎么可能?就因为你来京城见了她,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要不是我让楚云跟着你,只怕你根本没有命等我来。”
  楚照面有凄凄然,叹息道:“我已经答应你不再和怀槿有关联,你又何必如此……”
  “你们够了么?”楚浔不忍再听下去。她知道自己根本没那么狠心。她知道楚照为她做了多少,还知道,她知道的只是一点点而已。
  楚照对她好,她回以虚情假意,根本就不公平。她忽然只是不想利用楚照的感情而已,林湘凭什么这样咄咄逼人?
  她站起身,走到楚照面前,沉吟道:“你走罢,我不会为难你的。回到你的临州去,不要再来京城。”
  楚照愣愣地看着她。
  她转身道:“走,你们快走。”
  楚照松开林湘的手,激动道:“我不走!我是不会走的!”她绕到楚浔身前,忍着不适,强撑着,望着楚浔的眼睛道,“我说过我对你死心,答应了不再纠缠于你,可是我决计不会离开京城!”
  “子锦,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你这是大逆不道,你会触怒天神,你这是违背人伦!”林湘恨其不争,揉着自己的被她捏青的手腕道。
  楚浔默然。
  林湘是什么来头,和楚照什么关系她已经不想深究了,但是楚照现在的不冷静,绝对不能再呆在京城,一旦身份泄露,她就得面临牢狱之灾,而现在失宠的楚浔不能因为楚照而再做让皇帝更加忌惮的事情。
  唯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楚照离开这里。
  楚照不愿意。她宁愿冒着生命危险来京城,住进皇宫,为的不是靠那张龙椅近一点,而是为了靠楚浔近一些,再近一些。
  “殿下,你知不知道,子锦她……”林湘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被楚照冰冷的眼神一望,旋即顿住,没有把话说完。
  楚浔疑虑顿生。
  “够了。”楚照低沉着声音,冷冷道,“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说?你到现在还护着她!”林湘脸色难看,完全不顾忌楚浔的身份。
  楚照随手拿起手边的茶盏,缓缓道:“我没有。轻语,若是你说了,对我没有什么好处。如你所愿,我愿意践行我的承诺,倘若违背——”
  她抬起头,眼底满是冷光,“我便犹如此物——”高高举起手,狠狠往一一摔——
  玉制茶盏掼到地上,很大地“啪——”地一声,粉身碎骨。
  “子锦!”林湘大惊,脸上褪去血色,颤抖着唇,不敢置信的望着她这般决绝,“我明白了。”她面如死灰地对楚浔道,“殿下……民女,失礼了。”说完复看了楚照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轻语!”楚照焦急地望着林湘跑远的背影,追了出去。
  “子锦……”楚浔想要喊住她,却来不及。
  看着楚照追逐林湘的脚步而去,楚浔不由低下头,盯着地上残留的碎片,愣愣出神。                        
作者有话要说:  

  ☆、洗尘宴琐事常谈,朝阳殿皇孙睿智

  宴会依旧是设在朝阳殿。
  三品以上的王公贵族都来了,连同一向在潜心殿礼佛,不问世事的太后也来了。
  皇帝仍然面色泛黑,看起来似乎更精神,可是从成恩嘴里得知,皇帝睡眠的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久,醒来的时候疲乏困倦的样子,实际上便是被掏空了身子骨。
  楚浔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楚照的人。倒是莫离和太子早早就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莫离的位置隔着承德太子的女儿,封号凝安的小公主,然后往上便是楚浔的位置。
  坐到位置上,对莫离点点头,示意自己没事,才让内侍把酒换下去,换成清茶。
  凝安公主像大人一样,跪得直直的,努力挺起身子,奶母站在她身后,时不时地照看她。
  见楚浔落座,欢欢喜喜地对她笑:“皇姑姑,皇姑姑,筠儿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楚浔微微一笑,歉然道:“是姑姑最近忙了些。凝安,你进来还好么?你哥哥呢?”
  “哥哥在皇太祖母那里,哥哥和筠儿都是和皇太祖母来的。”楚筠仰着脑袋瞧她,嘻嘻地指着呆在太后身边的皇长孙楚笙。
  顺着楚筠的小小短短的手指,楚浔向太后看去。
  正巧太后见楚浔看她,遂对她招了招手,要她过去。
  楚浔回头对楚筠道:“凝安等等,皇姑姑去去就来。”
  楚筠点点头,奶声奶气道:“皇姑姑且去,筠儿等你来。”
  楚浔含笑,起身向太后走去。
  太后捻着佛珠,和气地拉着楚浔走下,眼神爱怜地打量着楚浔,不住地叹息道:“唉!皇帝这是做什么孽啊,好好一个公主,怎么弄成这般哟,可把祖母心疼坏了!浔儿啊,你就不能对你父皇服软认输么?倒是把父女间的感情弄得生疏了!”
  “皇祖母……”楚浔低下头,看着那串碧绿的佛珠,淡淡道:“孙女不后悔的。”她抬起头,认真道,“孙女说过,一定要给母后报仇。”
  “浔儿,你这是何苦啊!”太后拍拍她的手,不住可怜,“皇帝毕竟是天子,他赐死你母后,也是无奈。你就算是把那些上折子要你父皇赐死你母后的老臣子都杀了,又能如何?你已经打下了一个曲宣,可卫源在哀家那里一直求情,哀家是放了蔡祢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若是跟你父皇说了,又会让你们徒生间隙,若是不说,卫源以命相求,哀家真是为难。”
  楚浔道:“曲宣和蔡祢上下勾结,残害百姓,欺瞒帝王,杀人放火,草菅人命,还羞辱与我,孙女定不肯就此罢休。卫源之前找过孙女,孙女一口回绝了他,没想到他竟去烦扰皇祖母,等孙女哪天腾出手来,一定要把这奴才拿来问罪!”
  “唉!”太后见说不动楚浔,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就此罢休。她晓得,虽然楚浔对朝政诸多干预,可是楚浔是真心为了稳定朝纲,真心守护高祖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
  “你真是像极了武帝。”太后无意地赞叹道。
  楚浔却倏然抬起头,嚅动嘴唇,半天,终是什么也没说,沉默地坐在一边听太后说话。
  皇长孙楚笙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听着皇太祖母和皇姑姑说着话,那稳重儒雅的样子,倒是和戾太子楚温以前很像。小小年纪,真有乃父之风。
  甚至比楚渝更有储君的风范。就算太后和楚浔说的多么无趣,他都不曾动摇过,而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没有半分不耐烦。
  如果楚渝能有楚笙一点稳重,能够有这点耐心,那么皇帝也不会对他百般挑剔,甚至想要废掉他,让楚浔上位。
  楚浔一边听着太后说着,时不时应和着,一边观察楚笙的反应。
  从头到尾,都不曾见到他露出半点的不快。七岁的孩子能够做到这一点,总教楚浔刮目相看。
  当楚笙察觉楚浔的眼光时,却是不温不火地露出微笑,对她点点头,然后坐直身体。
  “皇祖母,浔儿先回去了,以后一定常常入宫给父皇和您请安。”楚浔收回自己的目光,对太后道。
  “好好好,你去罢。”太后和蔼地笑笑。
  楚浔站起身,楚笙也忙起身。
  她走到楚笙面前,楚笙看着她,深深地俯下身,用稚嫩的声音肃然道:“皇姑姑。”
  楚浔扶起他,淡淡笑了。她说:“楚笙,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去找白迟暮,让她带你去长公主府找姑姑。”松开他的手臂,走到他身边道,“一个聪明的孩子,应该学会寻找强而有力的外援,而不是孤军奋战。如果你足够聪明的话,该知道怎么做了。”
  她倒不是认为楚笙一个小孩子能多少明白,可是楚笙如果真的有潜力,相信他起码懂得她的意思。
  她走了几步,回头瞥了他一眼,楚笙愕然的表情还凝固在脸上,随即收起,换上深深的感激,又对她遥遥行了一礼,跪坐回去。
  楚浔心里满意他的进退有据,起码比某些自诩天下第一才女的人还要识趣,孺子可教也。
  说到某人,楚浔转头恰好看见楚照和秦淮连袂而来,两人一左一右,一个穿着侯服,一个穿着女装。一个是庄重华服的风度翩翩,一个是狐裘锦衣的超凡脱俗,两人金童玉女般的协调搭配。
  楚浔瞧着楚照的脸,似乎还是那样苍白无血色,神色清冷,步伐轻浮散乱,目光华乱无章地扫过四周,然后停在楚浔脸上。顿了顿,眼光划过她身边,落到他处。
  “殿下,该入坐了。”莫弃小声在她耳边提醒。
  楚浔回过神,坐到原来的位置。片刻,楚照在她身边落座。
  楚浔端起茶盏,掀起茶盖,轻抿了一口,放下,淡淡道:“子锦身子还好么?”
  楚照偏头看她,谦和有礼地微笑:“有劳怀槿挂心,明月和轻语给我带了许多良药,不久就会痊愈。”
  “你……”她迟疑了半响,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
  “不是因为你。”楚照转回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是原来在临州就受了伤的。”她放下酒壶,“只是那日,恰好心绪不稳,才发作了。我在临州曾求助过明月的师父,就是甘陵王宫里的老太医令,孙太医,他花了半个月才把我的……病,治好。”
  “只不过那日从你那回来,吹了一会儿的风,又在外边淋了雨,这才复发了。”
  “关于轻语那日……无理取闹,是我们的不是,对不住了。还有,谢谢你让莫弃跟宗正卿说我伤未痊愈,免去我私闯你寝宫的罪责。”
  楚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淡然回说:“错不在你。”
  然后,楚照点点头,遂两人俱都安静下来。
  宴会上无非就说什么长公主楚浔和秦武侯楚照两人按祖制应该出宫建府,皇帝虽然喜欢两人也不能强留太久,耽误了两人,借着这个宴会庆祝两人算是真正被承认地位了之类云云。
  而后,成恩高声喊道:“宣乌孙二王子刘信、匈奴大王子乔应觐见!”
  二十几个使臣衣着鲜艳,穿着羊毛坐的棉衣,戴着玛瑙珠玉,琳琅作响地进来,两位领头的王子单腿跪倒在地,右手放在胸前,用生硬的汉语呼喊道:“仁慈的天子,外邦使臣携同草原上的苍鹰拜见陛下!”
  众使臣叩拜在地,口里高呼万岁。
  “我道是谁呢……”楚照闷声道。什么乔应,不就是呼灼娇么?这个野蛮女子,怎么装成她哥哥的样子,难道她是为了好玩来的京城?虽然有孙仲得的易容,但楚照还是有些担心呼灼娇会认出她来,不禁低下头,借着喝酒掩饰自己的异常。
  楚浔侧头瞧她。看样子楚照和这几个使臣认识。不过临州本来就临近草原,甚至有点靠近匈奴,虽然隔着两个郡,但是甘陵郡主可是每到秋季都会去草原狩猎一番。
  见她伤未痊愈就要喝酒,楚浔只是皱了眉头,却没有要阻止她的意思。毕竟楚浔现在想清楚了,楚照在这里多呆一日,就有一日的风险,尽快送她离开才是上策。万一再做这些给她希望的事情,楚照更不可能走了。
  她忍着不说,使自己面对使臣。
  接下来并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事。以往外使来朝,正经事都是放在朝会上,这次设宴不过是接风洗尘,款待使臣,用来彰显帝王的大气和朝廷的大国风度罢了,并不会在此谈论国事。
  不耐热闹的长公主殿下往往都是没有等宴会结束,便先离开了。让莫弃和皇帝说了几句,便乘着车撵,领着宫人从建阳门出去,径自往长公主府去。
  楚照坐在位置上,一杯接着一杯地喝。身边的人离去时,她也不曾回过头去看一眼。不是她狠心,也不是说她真的放下楚浔,只是她怕自己多看楚浔一眼,就会多一分后悔,多一分眷恋。
  她怕自己没有铁石心肠,怕自己真的会出尔反尔。努力让自己慢慢放下,这需要时间,也需要勇气。
  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久,她无视楚云的劝阻和秦淮频频暗示的眼神,她只是想喝酒而已。
  身边楚浔的位置边上的凝安公主疲倦地要奶妈送她回去,楚照从怀里掏出一块玉,送到她手里,说,“筠儿,这块玉是临州特产的墨玉,以后要是有喜欢的人就送给她,它能保佑你幸福。”
  楚筠拿着墨玉,和她招手:“小皇叔,谢谢你的玉,筠儿会幸福的,小皇叔也要幸福。”
  楚照眼睛湿润地点头道:“好。小皇叔一定会幸福的。”
  目送着奶妈抱着楚筠离开,然后见楚笙一丝不苟地跪坐到楚浔的位置上,拿了一个杯子,抓着酒壶倒满一杯,递给楚照。
  楚照不动。
  楚笙正色以对:“皇叔,楚笙想好了。楚笙想要保护好妹妹,楚笙想要像皇叔一样,足够强大。”
  楚照颔首,接过杯子,喝光里面的酒,又倒满,目光怔怔地望着楚浔离开的方向,洒然轻笑:“楚笙,皇叔只是要你明白自己该处的位置而已。呐,曲宣想要让楚筠去和亲,孤帮你把曲宣搬开了,至于其它,孤要看你表现了。”
  “多谢皇叔指点。”楚笙拱手一礼。顺着楚照的目光看去,楚笙低声道,“皇叔本来就是洒脱之人,不必拘泥世俗,如今皇姑姑身在棋局,只有您能够救她,皇叔何必为了颜面,而使自己做出后悔的事情呢?林姑娘阻拦你是想皇叔好,皇叔若是坚持,林姑娘怕是没有理由阻拦您的。”
  他正经的神色,教楚照由衷感慨地叹息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江山如此,人也一样。楚笙啊,你的父亲是个好儿子,可你的皇爷爷却不是一个好父亲啊。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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