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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机可透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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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哈,咱这坑又挖得大了些。
  3)经过了这些事情,我发现警察真是这世界上最NB 的人,比记者牛多了。
  这就是我的贺岁片:《手机》。
  

先说清楚成吗
我妈对这一点很佩服,她总说:“我就拉不下这张脸。”
  那早上还没起床就接一电话,一久没联系的朋友打来的,不咸不淡地说两句后拐到了正题:“借我用下你的车吧。”我说有什么事;他说他老婆从国外回来,行李多,觉得公交麻烦打车贵,所以想借我的撅撅接老婆去。
  我说那咱先说好,如果车出了问题,磕了碰了你得负责修理,另外必须当天借当天还。没想到就这一句话,那边有点不高兴:“我开车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会出那样的问题?你放心吧。”我说:“我不是不放心你,只是觉得事先说好免得麻烦……”
  朋友答应了。车借给他了一个下午,晚上完璧归赵时,他说:“就因为你那句话,我开的时候特小心,生怕蹭了碰了,跟以前借车的感觉完全是两回事。”我一看,本来有灰的车身已经洗刷一新,油箱也给加满了。嗯,靠谱!
  来北京以前,我基本是个没什么警惕性的人,所以借钱给人被骗过,借书给人丢失过,老出这样的小事情。1999年新闻学院快毕业的时候,我准备攒台电脑,还差1000块钱,向一朋友借。那朋友很爽快地答应了,然后问我:“什么时候还?”还没借就说还,这让我有点窘:“两个月后吧,给你写张借条。”
  说也奇怪,这之后我总惦记着这事,两个月后钱还给了朋友才放下心来。后来我把这招学了去,谁管我借钱,不靠谱的当然不借,靠谱的也会事先说好还钱的时间,借条也是必要的。这样借出去钱大概四五次,对方都按时还了;有两次忘了说,结果就拖到我亲自开口要才拿回来。
  像借车这种事,除非是过命的交情,否则是不干的。但就算是这样,该说的还是得说。差不多两年前,一时心软把车借给了另一朋友,结果蹭了一块漆,他却不承认,最后搞得很不愉快,这次之后我就发现,借车跟借钱差不多,该事先说清楚的一定得说。
  我妈对这一点很佩服,她总说:“我就拉不下这张脸。”我说这有什么拉不下来的,既然是帮别人,就得知道有的时候该帮,有的时候就不该帮。像按时归还、出了问题负责这种要求,是再正当不过的,要连这你都不答应,那我凭什么帮你啊?对方明理的倒还好,要是不明理,麻烦多了去,我可受够了,所以养成了习惯,无论我帮人还是别人帮我,都先划下道儿,这是责任问题。
  中国人吧,特奇怪,有时候明明是原则问题,不说出口就经常不把它当回事。
  

撮合婚姻(1)
要是现在,结个屁的婚,想玩就玩,想跟谁就跟谁。分居?别逗了,在一起都能搞一夜情呢!
  那天电话回家,老太太接的,问她干什么呢,她说:“给人当参谋呢。”我马上叫她打住:“您别再害人了成吗?”老太太特不服气:“什么叫害人啊,我这是造福于人类。”
  我揶揄她:“是,您之前造福过两次人类,结果人类都灭绝了。”一句话过去,那边不搭理我了,往事不堪回首,老太终于沉默。我妈跟我爸,都属于热心的老实人,但就是这种热心的老实人,经常好心办坏事。这几十年他俩可没少撮合,结果大多数都没成,好
  不容易成的两对,后来都离了。所以我掌权后定下的第一条家规就是,不准他们再去撮合别人的婚姻,这种事情不容起哄!
  先说第一对。那时候我还小,正上小学。我爸是从农村一步步读出来的,家境贫寒,初中时的老师对他极好,帮了他很多,我爸一直记着老师的好。
  在80年代,我父母工作的航天系统还是不少人羡慕的铁饭碗。三线企业青工多,且男多女少。我爸老师家孩子也多,老三是个漂亮姑娘,师范毕业,当时还没有对象,我爸就有心帮她物色一个。
  那时候我家邻居也是一个大家庭,5个孩子,其中两个男孩都没对象,小儿子那时候不过18,我爸的目光就放在了大儿子身上。说实话,这大儿子吧,长得倒还成,就是性格太闷,偏家里还特宠,这种闷着宠的,多半都有点神。但那时候谁知道啊,我爸还觉得人家那叫老实呢,结果就介绍了。
  三姑从老家来了,花儿一样的姑娘,邻居家一看就不得了了,当天就愣没让她回我家住———后来我妈曾多次否认这个细节,说我那时候小,记错了;得了吧,这种事儿我能记错?笑话!
  没几个月就开始筹办婚礼。后来我妈说,三姑虽然有学历,但是毕竟家在农村,当时多少是有借助这个婚姻来到城市生活的目的,无论哪个朝代这种事情都很正常。不过,不正常的事情后来发生了。
  结婚后邻居家并没有想方设法地让三姑调来,一年过去,三姑生了一个儿子。后来三姑就发现,每次她一个人来厂里探亲的时候,得到的欢迎并不热烈,而她要抱着孩子去,那简直就是女皇。
  最可怕的是,那家的大儿子越来越闷,几乎不说话,跟三姑也不说。那家是山东人,一家人吃饭得男人先吃,然后女人才吃,咱四川女性怎么能容忍这种落后风俗,三姑不搭理,结果那家的姐姐妹妹就开始使坏,丈夫没话说,儿子还小,工作又在外地,三姑后悔了。
  这一后悔不打紧,我爸急了,开始找邻居家商量,你说这种事情有我爸什么事啊,结果这一商量两家关系就不好了,最后三姑在孩子两岁左右跟那家的大儿子离婚了,邻居家想要孩子,三姑说了一句,做梦,就彻底断了关系。虽然三姑父亲并没说什么,但是我爸从此就觉得对不起他的恩师,进而痛恨起那家邻居,从此我家他家再无往来。因为这件事情的影响,那家大儿子后来一直没结婚,小儿子直到30岁才成家,好像感情也不好,而且多年不育,我觉得那都是被我爸给“方”的。之后差不多有20年没见三姑,听父母说她后来又结婚了,现在那孩子应该也快20岁了。
  这次失败的教训让我爸暂时退出了媒公之路,我妈登场了。这次男方人特好,是我妈老上级的儿子,女方是我妈舅舅的大女儿,如花似玉。这桩婚姻从一开始就进行得很顺利,无论男方女方都觉得很合适,唯一不美满的是,跟前一桩一样,大姨工作在外地,也希望调到城里来。更奇怪的是,男方家本来调个人不是什么问题,可不知道怎么搞的,很多年了就是没调成。最后这两桩婚姻尽管开头不一样,但是结尾一样:女方一年后生了个大胖儿子,但始终是两地分居,拖了几
  年,离婚散场。
  这次离婚我父母却认为是大姨的不对,因为她在多年的两地分居时光中没“熬”住,跟一个经常在她身边照顾她的同事产生了感情,离婚后俩人结了婚。我妈认为这是女人的人品问题,后来遭到我的痛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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撮合婚姻(2)
我跟我妈说,你不就在生了我之后马上就调到厂里了吗,你要多在外面耗几年试试,没准也就离了。我妈就拿她当年一个人带我直到调到厂里的事情做例子。我说,你那时候是70年代,到了80年代已经不一样了,谁给你耗那么多年啊?要是现在,结个屁的婚,想玩就玩,想跟谁就跟谁。分居?别逗了,在一起都能搞一夜情呢!
  我妈听得目瞪口呆,从此退出媒婆圈。
  

我的儿子叫阿扁
说他知书,是因为他一定会把他够得着的书都给撕得稀巴烂,说他达理,是因为他真的懂得咬鞋一定要挑贵的咬的道理。2005年春天,一条斑点狗走进了我家,那时候对面的人“###”折腾得厉害,一气之下就给他取了个名字叫“###”!
  后来同学来我家麻将时,问到狗狗叫什么。我就隆重推出了这个名字。同学疑惑:“###?###不是姓陈吗,跟你不一个姓啊。”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这狗狗又不是我亲生的,当然跟我不一个姓了。同学全部厥倒。
  阿扁喜欢趴人身上睡觉。以前我以为,什么打嗝啊、磨牙啊,这些怪癖都是人睡觉才有的习惯,现在我可知道了,原来小狗也能干这个。那天###在我腿上趴着,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特像小孩子在磨牙。还有一天,我正抱着他上网,他在睡,突然间我闻到一股巨臭的味道———这###居然也会放屁,而且还是闷屁。自那以后他在我腿上睡觉的时候,我总是开着窗子。
  随后的一段时间,儿子成为了本小区的一大明星。每次带他出去溜达,他总是热情地冲每个迎面而来的人哪怕是陌生人摇头摆尾,弄得下面一群遛弯的大妈每每见到他,都激动地张开双臂:来来来###让奶奶抱抱让奶奶抱抱!它总是来者不拒地一律晃着屁股予以迎接!谄媚!
  每天早上吃完早饭,就是###放风的时候。原本我按照以前养豆豆的经验,希望###也养成在外面拉屎拉尿的习惯,这样我就不用再在家里当时传祥,可是两天以后我就发现我错了———这小东西在外面又扑腾又热闹,可就是不拉撒,真是败给他了!
  第一天溜达回家的时候,###跑得蹭蹭的,电梯一开就蹿到了家门口,就在我掏钥匙开门的当儿,人家已经憋不住了,可能知道我要骂他,居然在邻居家门口来了一泡,嘿!
  第二天我为了让他在外面拉撒,专门喂了很多水,结果他还是故技重演,一定坚持着肥水不留外人田的原则,气得我跟我妈抱怨,你说豆豆怎么不用教就知道呢?我妈说,你得耐心地跟他示范,跟他解释,让他明白在外面拉的好处……我听了差点没晕过去。
  后来事情出现了转机,尽管儿子坚决维护外面环境,但是有一天我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学会了把所有的臭臭都拉到卫生间地上,而把骚骚拉到我洗澡的淋浴房里———卫生间和淋浴房铺的都是瓷砖,比木地板好清洁的多,噢,难道儿子已经懂事了?很快我就明白过来,不是那么回事,我每次上厕所的时候,儿子一定会跑进来看,估计就是卫生间里的私人味道让他知道了那是五谷轮回之所……
  很快我又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只要我在家里,儿子就特别知书达理,说他知书,是因为他一定会把他够得着的书都给撕得稀巴烂;说他达理,是因为他真的懂得咬鞋一定要挑贵的咬的道理。我在电脑前敲字,他就在客厅里奔突,因为木地板我每天都在拖,很滑,他经常“啪”的一声摔得四脚朝天,然后翻起肚皮爬起来接着跑。
  我在网上看到斑点狗活动量大,一天可以跑几公里,所以带他出去的时候就故意把绳子解了,然后在前面跑,儿子自然会追,跑到跟前我突然转向,他又继续追。开始还好,那天我索性绕着小区跑了两圈,结果等儿子跑到我跟前,居然伸出舌头喘起了粗气,还卡卡地咳了两下。我正得意地笑,一旁的老太太笑眯眯地赞扬我:呦,你可真不错,居然能跑得过狗。晕死!
  

一夜三哭郎(1)
张靓颖和李宇春的眼泪总像有什么力量,让人想起青春时光中的某些纯洁的时刻,都是已经永远不可能再回来的,都只剩了泪水。
  今天我实在忍不住了,一晚上哭了三次,稀里哗啦的……
  之前新浪出了个投票,预测“超级女声”五进三的结果。我想都没想就选了李宇春、周笔畅和张靓颖,前两者是因为人气超过其他选手太多,而我最喜欢的小靓靓则是因为唱得太好了,五强里只有纪敏佳能跟她比,但是纪敏佳的人气实在是让人同情———事实证明,我虽然没有好的歌喉,却绝对有好的眼神。
  晚上八点半开始,我跟一个女性朋友一起看。她是个“白(领)骨(干)精(英)”,她不爱李宇春和周笔畅,爱的是其他三个“有女人味道的”。我懒得管她,一边做菜一边跑出来为宇春和靓靓加油。第一轮开唱时,我饭菜都做好了,把白骨精叫上桌子,人家已经舍不得离开电视,夹一筷子风味茄丁后居然被呛着……我喜欢张靓颖的英文歌,但是她的民歌唱的完全是另外一番风味,那天专门下载了她在10进8唱的《浏阳河》,震惊啊!今天的乌苏里船歌也非常出色,她的声音就像顺子形容的一样,是个容器,里面有很多情绪。
  老实说,这一轮大家都唱得不错,李宇春终于选择了几首适合中音的歌曲,《康定》倒还罢了,后面的《东方之珠》和《我的眼里只有你没有她都很适合她唱,春今天的表现远远强过疲惫的6进5。
  湖南台真是会搞人,母亲的真情告白时分,实在他妈妈的让人难受!小靓靓的母亲刚说完女儿把鱼汤熬干了的往事,屏幕上的张靓颖已经哭成了泪人,我的眼睛也开始湿,不成了,不成了,受不了了,我……也哭了。抓起餐巾纸擦眼泪,旁边的白骨精也拿了一张,开擦。你为啥哭,她说不知道,就是想哭。她问你呢。我说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想起她15岁就去卖唱养家,就想起我以前打工挣生活费的日子,那时候不觉得苦,嬉笑着就过了,现在都不敢想,结果被张妈妈的话捅出来了。
  后面的表白都很感人,一个接一个。妈的,这帮湖南台的催泪弹!我们俩饭也没心思吃了,吃完也不想洗碗了———现在已经晚上1点多了,我一会儿写完了BLOG 还要收拾厨房和客厅———就躺在沙发上看,连广告都不放过。
  前几天我投了45条短信,分别支持了李宇春、张靓颖和纪敏佳,前两个是喜欢,对纪敏佳是同情,唱成这样却没人支持,怎么成!
  最后纪敏佳告别了超女,却那么镇定,只是在她提到父母时我又一次要流……泪……不过后来憋了回去。比赛期间我一直在跟同事发短信,她是个疯狂的老“玉米”,我说:“今天哭了两次。”她问:“为谁?”我说:“张靓颖熬干鱼汤是第一次,纪敏佳是第二次,不过第二次没掉下来。”
  后面四个人,真应了《信报》的那个标题,今晚PK 惨不忍睹。何洁现在成短信最少的了,她能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一定会上PK台。她的对手是谁?我很早就猜出一定是张靓颖———她唱的《让世界充满爱》第二部分第一句忘了词,囫囵过去的,第二句才恢复了正常———其他选手没有出错,评委毕竟也不是白干的———后来的加唱张靓颖的《小城故事》真是比邓丽君还有味道,这一节李宇春的舞蹈,天,疯了我要;这边白骨精非常严肃地看我,你为什么会喜欢李宇春,她就是个男人!我说我还喜欢张靓颖。白骨精说,那你就是男人女人都喜欢……我去,为了她俩,老子拼了!
  最后黑楠果然提到了张靓颖的那个失误,靓靓马上就站上了PK台,李宇春一下眼泪就出来了,她冲上去抱何洁和张靓颖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完了。何洁当时呆在那里流泪的样子,一下就触动了我心里的某个地方,我想,忍着。然后两人就PK ,然后何洁就完了,她怎么能唱得过靓颖?!
  结果是自然的,何洁也接受了事实,她的没心没肺又上来了。等她念那封信,跟李宇春说让她以后带自己去逛街,说自己在成都一年了却没怎么逛过———川音在成都郊区,离我父母住的地方很近,进城区有段距离———最后四人上台,李宇春已经哭成了泪人,就像上一场周笔畅哭黄雅莉那样,她的眼泪不知道怎么搞的,总是让我很难受,最后我也受不了了,在午夜12点的时候,号啕大哭。
  

一夜三哭郎(2)
嚎了半分钟,关掉电视,给Z 发短信:“哭了第三次。”一向冷面女侠的她回了四个字:“我也哭了。”———真是闹不懂,我也是年过三十,有点阅历,不算失败,用一留言里的话,还带点优越感,怎么就会为这么个节目一晚上哭三次?尤其是第一次和最后一次,张靓颖和李宇春的眼泪总像有什么力量,让人想起青春时光中的某些纯洁的时刻,都是已经永远不可能再回来的,都只剩了泪水。
  下场比赛不用猜了,李宇春肯定是冠军,张靓颖一定是季军。最先出唱片的一定是张靓颖,不信就看吧。
  嗯,写完了。洗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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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别处
改了版后的这个名字,却像一个在慢慢醇厚的女人,尚在憧憬的世界里徘徊。
  那天棍表姐的BLOG“改版”,版名从浑不令的“为所欲为”,变成了散发着某种气息的“生活在这里,也在别处”。看到棍表姐用这句话当版名,我心里忽然觉得触动了一下。
  以前我并不认识棍表姐,尽管跟她在同一栋楼里同事。后来报社改革,她成了国内编辑,我做国内记者,开始从熟悉到了后来的了解。那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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