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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庆皇帝-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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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庆帝当时心上一喜,道:“梅香,你的针线活很细致,看这三朵红梅,仿佛闻到幽幽的清香。”梅香正双眼神迷,心中的不安似揣个玉兔突突乱颤。闻着嘉庆身上的酒气,知道此时的嘉庆帝已是野马脱缰,再也不能管束自己,想到自己仅是皇后身边的侍女,此事若要皇后知道不知会怎样惩罚她呢?可是,梅香又哪里能有半点反抗的意思。记得嘉庆皇帝白天在殿旁的木桌上摆了满满的酒菜,当着皇后的面竟拉着自己的手硬要入座,皇后也是含笑不语。想是嘉庆吩咐过跟班太监,把鹿肉、羊肉、鸡丝、海带丝、竹节小馒头、螺丝馅包子,用筷子一个个夹到自己的眼面前,频频举杯地说,不要拘礼,都是皇宫中的人,只当是共进晚餐,就像一家人一样。只喝了三四杯玉液,梅香已是头晕目眩,恍惚中,只见皇后在嘉庆的身边说了几句便悄悄离席,嘉庆喜不自胜的面容中透出得意的笑容,最后,直喝得自己珠翠摇动,脸热心跳,双眼神迷。后来,实在把持不住竟扑在嘉庆怀里紧搂不放,就像掉进深井之前,抓住一根草绳一样。当时,梅香想,万一皇后论我个以色惑主之罪,该如何是好?转念又想,可能是自己已经年及妙龄,该到花蕾初绽的时候了。 
  一想到这,梅香于不自觉之中开始有点酥胸起伏,吁吁微喘了。她本不是一个轻佻的女人,可此时此地,桃腮姹红美眸中流露着饥渴之色,娇躯不安地扭着。望着嘉庆帝的眼神中也有些急不可耐,“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她喃喃自语,把个嘉庆楼得如胶似漆。嘉庆抿抿了焦干的嘴唇道:“梅香,想不到你还是一个有情之人,满腹香词艳语。”望着美目流盼的梅香,燃起了炽烈的火苗。梅香本来就体如桃李,而十分端庄,如今美眸睇睇,秋波荡漾,骄面越来越红,樱唇微张,真是万种风流,荡人心魄。 
  正是所谓“玉梅花下遇文臣,不曾真个也销魂”啊…… 
  想到难捺之处,嘉庆回望身后的山峦,深感祖宗选中的避暑山庄真是人间美景。黛青仙山峰蜿延连绵,起伏不断,覆盖着的青松古柏之中。座座黄色的硫璃瓦建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苍郁劲拔的松林中不时传出幽幽的鹿鸣声。那青砖铺就的御道宽敞整洁。好一派北国的江南风光。 
  武子穆一扬手中的马鞭,指着前方,兴致勃勃地跳了几跳,像个大孩子似的笑道:“好!真是好风光啊!”嘉庆一愣,掉过头来。果见自己所站立的山卯正是古北口的草原与那片树林遮掩的山庄的交界处。嘉庆自幼在内地出生,在重重的紫禁城里长大的。平日看惯了栉比嶙次的房舍,曲径幽深的巷道,虽然也曾在京畿山西一带巡视过,那关内河山,总不免给人一种陕窄、闭塞的感觉,如今,放眼一望,草树连绵,狐兔竞奔。只见茫茫草原,天高地广。一阵清风吹过,云动树摇,百草伏波,真让人耳目一新! 
  嘉庆吩咐道:“看看后面的人可都跟上来了吗?朕要纵马奔驰一会,说不定会遇见几只猎物呢!”说话间,嘉庆帝已翻鞍上蹬,抖缰欲行。武子穆一窜身,攀上一株古松,“嗖嗖”几下,攀着木枝,手搭凉蓬,心里暗喜,没想到这么一上来,眼中之景与先前又大不一样,大片的森林的上空蒸腾起一片云雾似纱似带,缠绕在远处的山际,迤逦而行的山路上有阵阵旗幡在时隐时现。不敢怠慢的武子穆朗声对嘉庆道:“万岁爷,后面的车队也在急速地前行,估摸不到一个时辰就会赶上来。”说完纵身下跳,已骑在自己的青鬃马上。嘉庆帝马鞭猛地一抽,那马有如疾风般地已驶出数丈。这马本出自蒙古,见了草原如鱼得水,鸟出樊笼,又就地撒欢儿兜了几个圈子,长嘶一声狂奔而出。武子穆双腿就势一夹马胜儿,也风驰电掣般赶过去护驾。那些坐在地上的太监感觉汗还未干,就急忙上马,赶将过去。 
  突然,嘉庆一勒马缰,战马昂首嘶鸣,前蹄高扬,差点把嘉庆掀落下来,亏得身后赶上的武子穆及时赶到,身手之间,已经站立在嘉庆帝的马头,双手死死地拉住马缰。几块青草皮在马蹄下四处翻飞。嘉庆帝惊出一身冷汗,脸上仍平静温和,心里暗道:“到底是长期没能骑马习武了,连这小小的动作也受不了。如果要是有更大的战事,朕如何能仿效先祖父那样御驾亲征呢?”武子穆刚才也是惊吓得脸色陡然,看看若无其事的嘉庆帝才笑呵呵地说道:“万岁爷的英姿仍不减当年啊,可把奴才们吓坏了。” 
  嘉庆帝正待答话,猛然看,十几只黄羊、两只狍子被惊得“唿”地一下从草丛中窜出来,嘉庆帝忙从箭囊中抽出一枝雕花狼牙箭搭在弓上,双臂一用力,扯得满月一般,“嗖”地一声射出去了,一只黄羊应声翻倒地草窝里,打个滚儿便一动不动。嘉庆帝在马上扬弓大笑道:“武子穆,还不闪开。妨碍朕了。”说着,又要纵马。武子穆:“万岁爷,甭用您的大驾了。”一挥手几个亲兵对着那群离散黄羊追了上去。武子穆继续道:“万岁爷,我们不能进入草原过深。万岁爷,您老请看,前面横叉着两条路,往北一点一直通旗林郭勒盟蒙古王公,这一条就是绕着长城边儿,顺势回京之途。往前不到三十里就可以到一座镇,名为大平镇,也是商贩们集中的地方,甚为繁华,走得紧一些尚能赶上集市呢。” 
  嘉庆稍一沉思,说道:“也好,你派几位亲兵前去打点一下,最好不要露了身分。” 
  话音刚落,乱石后面的草丛中刷刷一阵响动。人还没有感到,那几匹战马已在簌簌发抖。武子穆的神色刚才还在说笑,这会儿变得铮狞可怖,忙道:“都不要离开!说不准有强盗出没此地,这事儿我见得多了。快护好主子。”他一边回头吩咐侍卫、一边拔出明晃晃的钢刀,腰一猫,几个箭步奔那响声就过去了。只见那草丛后面,一只斑斓的金钱豹猛地挥出头来。头有小斗那般粗细,发出粗重而低沉的一声长嘶,几匹战马竟吓得一下子软瘫在地,成了一摊泥似的,不死不活地伏在地上。那只金钱豹有着黄缎一样的毛色,间杂着黑色的斑块,只见它爬上了岩石,懒洋洋地伸了一下前爪,仿佛漫不经心似地看着面前这几个人,拖着尾巴此时直竖起来,龇起牙又吼一声。 
  武子穆情急之下,没有忘记喊一声:“护好主子。”便唰地一下抖落身上的披风,刀交左手,一提丹田气,“嗖”地一下,右手已变得猪肝样的青紫。这是红砂掌。说时迟,那时快,眨眼间,那只刚被马蹄声踏碎美梦的金钱豹已经身首异处了。众人一片欢呼。“好功夫!” 
  在侍卫的簇拥下,嘉庆帝走到武子穆跟前说道:“子穆,功夫不错啊。”武子穆道:“我疑心是响马盗寇,没想到是只猛兽!下手快了些,要不多周旋几下,说不定万岁爷还能看到一场精彩的人兽大战的表演呢。”嘉庆帝目含赞许之色,说道:“朕要赏你二品顶戴花翎。看你说得轻松,着实让我们吃惊不少啊。”武子穆道:“万岁爷受惊了。” 
  嘉庆帝手拊额下胡须说道:“只可惜了这张豹皮!”说完,众人大笑。 
  天热起来了,大地里呈现出一片紫棕色。 
  大平镇有二千多户人家,在长城的西侧算是一个不小的集镇了。满地都是爬犁印子,街旁的棒子也叠得齐齐整整,一垛接着一垛。正午时分,正是艳阳高照的时候,街巷里的行人不见有多少。只在沿街当面的几家店门口,流着油汗的店小二坐在幌子下面,懒洋洋地摇着破扇子,手里照例捧着一杯凉透的清茶在有滋有味地吸着,不时拿眼瞟瞟路过的人群,准备随时随地应酬一下。 
  嘶哑的嗓音也稀稀朗朗的。有卖凉皮的、冷水的、绿豆汤的,有卖西瓜的。黄瓜的、水萝卜的。其中卖西瓜的最多。零星地可以看到,还有蛤蟆酥、面猴、羊犄角蜜。在众多的西瓜摊位中也不啻是一种点缀。 
  武子穆等人先行到达一家老店,仅看那门边的拴马石被磨得光溜溜的,就知道这家老店的历史也不算短了。一打听,果不其然,足有七十多年了。仅辈份就已传至三代了。武子穆挑店时,格外小心,虽然,此次回京是悄悄的,不比在内地每到一处都有督抚派兵护卫,但在关内外的接壤处,也时有流贼做乱。所以,选来选去,就在镇边一家僻静之所寻个住处,没想到,歪打正着,这家老店的主人在这内地的小镇边上竟挖出几眼清泉,日久开拓,形成一片方园一亩左右的清水池。池的两边是一弯弯的一溪清水,养着几十尾鲫鱼在水中游来游去,在水流出口的边沿,砌有一座汉白玉的小桥,桥下有网可以拦住鱼。沿溪是葱绿的垂柳,柔软的枝条软拂水面,水面上飘浮着一层嫩绿的水草,荷叶不多,但几朵莲花正是适时开放,朵朵粉红灿烂,使人想起那红色的云霞,或是桃色的梦幻。长期浸润在河底的石块上覆着一层鹅黄色的茂盛青苔。随水流轻轻地飘荡,不时地有几尾调皮的鱼儿在石头缝里钻来钻去,煞是喜人。 
  单是看这池水,倒使嘉庆帝想起自己的畅春园来,他在武子穆的导引下,径直往店内走来,却无心慢慢欣赏。这家老店是个三间面的店铺,前边卖饭,后面住店。由于路上的波折,嘉庆帝带着侍卫急急地从原路赶回,再也没能深入草原半步,等到后面的文武侍从、太监、宫人,都赶上来时,才朝太平镇进发,因此,错过了早市,等他们这一行三十多人到达时,个个都是汗水涔涔的。店老板正躺地凉竹椅上,冷不防忽啦啦地来了这么多人,再仔细一看,虽都是便装打扮,却一个个气宇轩昂,气质不凡,人物之间的长幼辈份上下分明,一进来,就包了全部房间,便命令伙计关店门上门板儿,不准再接客。老板何等精明,一看便知不是寻常客人,至少是路过此处的满蒙王公人员,因为在人群之中,有十几位女子是他平生所见的最为标致的美人胚子,你想,要不是王室成员,谁敢动则带这么多美眷投宿客栈,店老板一头热汗地前后照应。不时催促伙计速备冷饮,以消暑解渴。但凡镇上还能买到的东西,一并买来。 
  嘉庆帝身着白色的府绸缎衫,一把精致的折扇唰地一抖,来来回回地扇了几下,便收起来,隔着抗暑的遮挡阳光的布帘感觉身子热,嗓子干,便对张明东道:“朕今日之苦,多有你一半职责啊。”张明东喏喏连声答道:“奴才该死。”手中的扇子不停地向嘉庆帝的后背,鼓风荡起绸衫,飘飘洒洒,低着头,嘴上不敢吭气,心里却怨道:谁让你猴急似地乱赶,紧赶慢赶还能把倒掉的大坝再扶起来,人都遭殃了,这才想起惩治别人,不还是刘备摔孩子——收买人心。 
  不一会儿,武子穆弯腰进来,说道:“万岁爷先喝碗汤,消消暑气。”说着从八仙桌上拿起一只汤匙轻轻地舀出一点儿,递给嘉庆帝道:“万岁,这是‘琥珀糕’,请您先用吧。”张明东从嘉庆身后探出脑袋,瞅了一眼,说道:“想不到此处尚有北京的风味呢。” 
  这是西瓜汁做得的“琥珀糕”,看起成色来,是以好甜瓤大水头的西瓜,去子拧汁,放入砂锅煮沸,然后再拿去冰镇,待到用时,即用文火熬炼,至汁稍稍稠粘时,倾入碗内,冰镇凝结,色如琥珀。张明东说的就是这碗刚刚开化的西瓜汁。嘉庆帝没把心思用在这个上面,倒是感到武子穆忠心可嘉,凡是每到一处,饭食汤饮,无不先经他过口一尝,然后才交于嘉庆帝。 
  “报,”一个声音自外面传来,“董诰、董相国来了。”嘉庆帝一听,忙放下琥珀糕,对武子穆道:“忙宣进来,大热天的,从木兰围场赶来,着实不易啊。”武子穆知道,每次嘉庆帝木兰秋围,总是由大学士董诰先打前阵,带着大批的宫中禁卫军,把个木兰围场的一切设备,包括嘉庆帝的简易行宫都安妥停当,才赶回避暑山庄恭候圣驾。可是,此次事出有因,当董诰赶回时,在半路上就遇见嘉庆帝派出的信使,被告之万岁爷已经启驾回京,暂时撤离了木兰围场,董诰心急如焚,急点二千精兵跟着浩浩荡荡地经奔嘉庆帝的路线寻来。到了大平镇,略一打听,便知道嘉庆帝住在城南的客栈里,遂不避酷暑急急赶来护驾。 

  ……
  

 02



  武子穆一出来,就见董诰花白的胡子上汗水淋漓,连忙上前,拱手道:“董老相国,一路辛苦了。”董诰见是武子穆,急忙问道:“万岁龙体可好?听刚才侍卫们说,一路上有些险情。”武子穆笑道:“董相国,那是他们没说清,快进去吧。刚才我已叫店主搬出几块冰来,分发到万岁、皇后那里,这令屋内空气降了不少。正好给董相国降温。” 
  武子穆这几句,说得十分得体,董诰听了十分舒服,便拉着武子穆的手道:“到底是皇上的贴身侍卫,说起话来也有些味道。走——”,武子穆赶紧一摆手道:“董大人快进吧!”董诰边走边说道:“子穆,你派几个人前往路上等候,说不定其他大臣不一会也会陆续赶到,都是从山庄那退回来,万岁走得急,竟把这班臣僚们抛在后面了。”说着,一挑门帘,伴同一股热浪进屋觐见嘉庆帝了。 
  屋里的嘉庆帝端坐在青竹蔑编制的藤椅中,已有两名宫女和几位太监轮流地替嘉庆帝搧扇,两位宫女是香汗淋漓,娇喘微微,面色赤红,鬓发散发,知道她们是在皇帝面前尽心卖力。挥动的手臂连带着腰枝不停地扭动。说实在的,嘉庆帝的心里着实一阵痒痒,碍于有人在眼前,不便下手罢了。挥出一阵香风艳雨之后,嘉庆爱怜地说:“回房侍候皇后去吧。”宫女相视一眼赶紧理了理散乱的云裳,提裙据匆匆地向楼上走去。 
  实际上,董诰进来后,感到这屋里太凉爽了。一见嘉庆帝急忙上前跪倒问安:“万岁爷一路酷暑,受惊了,受累了。”嘉庆望着眼前这位老臣心中不免一阵心酸,这位正直能言,敢于斗邪,又在自己身处危境之中忠心耿耿的巨子如今已是花白头发了,可这大热的天还要伴朕侍驾,应该让他致仕还家颐养天年了。可不能让他们在朕的身边一个个老去……正地愣神之际,董诰问道:“皇上为何急急赶回北京?连皇子们还没得到音讯呢?” 
  嘉庆帝说道:“起来吧,起来。”张明东立刻给董诰端上一碗绿豆汤,董诰接过先喝了几口放到八仙桌子,挪了挪凳子,一副欲坐还怕的样子。嘉庆帝笑着点点头,说着:“坐吧,这又不是在宫殿里,君臣何必如此拘礼?再说,除了内廷的人外,谁也不认识朕究竟是哪方高人哪?”说着呷了一口冰镇的西瓜汁,继续说道:“事出突然,原想先告知你们这班大臣,可没有一个在身边的。以后,但凡朕外出巡视,看来是不能离开朕左右的。要不然,朕一时心中还真的没有主张呢。” 
  董诰歉然地说道:“万岁,还是做臣子的设想不到。臣记得,去年十二月,钦差百龄奏称,减坝合拢,赏河道总督陈凤翔有差;三月份,百龄又称,李家楼大坝合龙、河归故道,按理也就完成皇上的旨意,可是刚过才几个月,礼坝就倒塌了。事必有因啊。” 
  一席话说得嘉庆庆频频点头称是:“朕也这么考虑,好歹几天工夫就可回京了,到时再做些处理,看来没有铁的手腕是难以制住这个天大的漏口子。”正说间,却听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武子穆早就按刀跟在一个店伙计的后面,神色庄重的静观事态。那个伙计急忙奔过去,先用身子抵住门框,透过门缝儿打量着外面的来人说道:“对不起,小店已经客满,请您老到镇上别的的店去住吧,那边陈家老店条件也不错,还有很多空房子。适才,我们就是去那儿取得冰块,消暑设施也多得很。” 
  这话刚完,就听门外一个中年男子带着嘶哑的声音高声斥道:“少罗嗦!我们南来北往哪次不是在此驻宿,误了秀林将军的大事,定叫你这个百年老店开不成。”说着一挤身子,耳听得门拴“咔嚓”一声。店伙计一个踉跄往后跌去,亏得武子穆眼明手快,一手抵住店小二的腰际,另一只手已照着来人,唰地一巴撑拍过去。那人“哎哟”一声,嘴里顿时不干不净起来:“妈里巴子,老子走南闯北,没见过你这样的客栈,还有拒客千里之外的。老子先前来回几回,不就相中你家店里有个清池,景色尚可。你小子……”刚想再骂几句,武子穆一把拉过店小二,另一只手刮着风声又打将出去。身影晃动之间,已经堵住店门。正眯着眼,望着那位跌坐在台阶下的中年男子。 
  一袭府绸的长袍、扎着个暗绿色的丝绦带,足蹬月牙型的小口软底布鞋,由于太热,脸上冒着红油油的光来,一看便知是一位颇有家资的富商。那富商滚在地上,双手捂住半个青肿的脸庞,云里雾里一般,一时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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