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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庆皇帝-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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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可喜。也难怪,在宫中,嘉庆又能遇见几个像英给这样的小男孩?嘉庆笑着摸了摸胡子。他虽然才三十六岁,但脸上的胡须却是非常地耀眼了。嘉庆道:“你不是不知道我的名宇吗?那你就猜猜看。若猜中了,我一定重重地奖赏你。”英给道:“宫中这么许多人,叫我如何能猜得中?”嘉庆道:“那就看你是否聪明了!”英给贬巴贬巴眼,还真的动了脑筋。他一般是不动什么脑筋的,在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事也不用操心,唯一让他操心的,就是如何到外面去找女人。他的这一习惯,一直带到他成年,直至死去。当时,他之所以对嘉庆动脑筋,乃是因为他见嘉庆怪和气的,不但不抓他,还和自己说笑。人说歪人有歪点子,此话套在英给身上,一点不假。英给先是排除了嘉庆是侍卫的可能,因为他见过侍卫,侍卫都是带刀挂剑的,且侍卫也不大可能到这花园中来。继而英给又否定了嘉庆是太监的想法。英给见过不少太监,但还没见过一个太监有嘉庆这么气宇轩昂。既不是侍卫又不是太监,剩下的会是谁呢?谁又会在这个时候到花园里来闲逛呢?英给立即想到了一个人,但他又不敢十拿九稳,只是吞吞吐吐地道:“莫非……你就是当今皇上?”嘉庆笑:“果然是聪明伶俐的孩儿。不错,你猜中了。朕就是当今皇上。”英给虽不知晓多少礼节,但遇见皇上要跪下,他却也还懂得。于是,英给双膝一弯,“卟嗵”一声跪在了嘉庆的面前,口中言道:“万岁在上,受小奴才一叩。小奴才不知是万岁爷驾到,着实罪该万死。”嘉庆“哈哈”大笑道:“小奴才快起来吧。所谓不知者不罪,你不知道朕是皇上,又何罪之有?”英给倒也听话,嘉庆叫他起来,他也就真的起来了,起来之后,他还掸了掸腿上的灰尘,且口中嘟哝道:“真没有想到啊,说你是皇上,还真的就是皇上。不过,你连一点皇上的架子都没有……”嘉庆道:“你以为,皇上应该是什么架子?”英给挠了挠头道:“皇上到底是什么架子,小奴才也不知道。不过,既然是皇上,那就该威风凛凛。声如洪钟,哪有像你这么和和气气的样子?”嘉庆道:“和和气气的皇上,不好吗?”英给道:“好是好,但时间长了,人们就不怕你了。”嘉庆道:“如果别人都怕朕,朕又怎么可能在这花园之内同你说笑?”英给点头道:“说的也是。如果你叫人害怕,小奴才恐怕早就跑了。”应该说,这时候的英给,虽然做了许多同龄男孩未曾做过的事,但他毕竟年幼,身上的天真和纯洁也还未完全泯灭,故而,那时候的英给,在嘉庆的眼里,简直可爱极了。嘉庆正要开口,英给却抢先说了话:“万岁爷,听我爷爷说,你一直到三十五岁才当上皇帝啊,是不是?”嘉庆不觉点头。“正是。却又如何?”英给皱着眉道:“那也太迟了。听我父亲说,过去,还没有哪个人一直等到三十五岁才当皇帝的。万岁爷,你这是怎么啦?”英给的话,纯粹是出于小孩的幼稚和无知,然而,嘉庆听了,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是呀,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三十五岁才做皇帝,而做了皇帝之后,却跟没做皇帝一样,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嘉庆似是能想得通,但又似想不通。他又伸出手去,抚在英纶的头顶上道:“你一个小孩人家,还不懂得这些国家大事。也许,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明白了。”有形无形之中,英给便在嘉庆的心目中占有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位置。嘉庆甚至想,放眼宫中,也只有这个小孩才可以和我说说这些贴心的话呀。英给忽道:“对了,万岁爷,我差点忘了一件大事。”嘉庆道:“所忘何事?”英给道:“适才万岁爷叫我猜你是谁,万岁爷对我说,如果我猜中了,万岁爷定有重赏。现在,我侥幸猜中了,万岁爷该兑现诺言了吧?”嘉庆一时有些难堪。“朕确实说过此话,不过,朕现在身上无有他物,又何以赏你?”英给不快活了,口中嘀咕道:“万岁爷是金口,说一句顶一万句的,为何刚刚点头转脸就又摆手了呢?”嘉庆摇摇头,又点点头,末了言道:“也罢。朕既已说过此话,那就不必跟你一个小孩子赖账。朕,现在就可重赏于你。”英给忙道:“不知万岁爷要赏给我什么东西?”嘉庆道:“朕已说过,朕身上不曾带有东西。”英给哼道:“那你还说赏不赏的,岂不是骗我?”嘉庆道:“朕既说要赏你,那就不会骗你。你听好了,朕赏给你的是,等你长大成人之后,朕就叫你入朝为官。你觉得如何?”英给一听,即刻下跪道:“小奴才多谢万岁爷重赏。小奴才祝愿万岁爷万岁万岁万万岁!”嘉庆笑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倒也懂事。”其实,嘉庆要是知道当时英给的实际想法,准会气破了肚皮。因为,英给想的是,要是我做了大官,不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同女人玩了吗?英给给嘉庆跪罢,站起身,挺了挺胸,昂了昂头,然后问道:“万岁爷,你看我像不像个做大官的样子?”嘉庆笑道:“你长得这么俊俏,朕看你不像个大官,倒像个花花公子。”嘉庆这话当然是玩笑,而英纶听了却很高兴:“万岁爷,做个花花公子又有什么不好?许多人想做还做不上呢。我,立定志向,长大了就做一个花花公子!”英给说的可是实话,不幸的是,嘉庆却把它当作是玩笑了。嘉庆道:“好了,小奴才,天色不早,你也该找你爷爷去了。以后,你就常到这花园里来,同朕说笑,如何?”英给回道:“那是自然。我不跟皇上玩,那又跟谁玩?”从此以后,俩人便常常在花园里见面。有了英纶陪伴,嘉庆心中的烦忧似乎确实减少了许多。英给虽没读过多少书,但市井俚语笑话却懂得不少。嘉庆常常被英纶逗得开怀大笑。而英给自从结识了嘉庆之后,和宫女们的来往顿然减少。这不是说他想在这方面有所收敛,他想的是,常跟皇上在一起,是定有好处的。就这样,英给和嘉庆的这种关系一直保持了将近二年,直到嘉庆赐死了和讲鸥嬉欢温洹6瞳|死后不久,英给也长大了。嘉庆实在难忘他和英给在一起相处的日子,于是也就兑现了诺言,将英给拨入朝中为官。只是英给还太年轻,若给他过高的官职恐怕大臣们不服,所以,英给入朝数年,嘉庆也只给了他一个给事中的职位。恰巧此次巡漕御史位缺,嘉庆就自然地将英给顶了上去。殊不知,他这么一顶,却将英给给顶到了人生的尽头。 
  仔细想来,英给若不是犯了一个那死去的广兴曾犯过的那个错误的话,英给或许就不会同广兴一个结局。当然,真要说起来,那也只能怪他英给自己,怪他那似乎与生俱来的脾性。自入朝为官之后,他便觉得自己有了资本了,可以放开手脚去大玩特玩女人了。他如果只一味地在京城里玩女人倒也无妨,即使玩出了什么差错,甚至玩出人命来,凭他的显赫的家族,凭他现有的地位,加上皇帝对他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他是什么也不会在乎的。错就错在,他好像不该再到宫里来玩女人。即使他到宫里来玩女人,如果能稍稍慎重小心一点,似乎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他却是太大意了,太肆无忌惮了,他将自己的目光盯上了一个叫草儿的宫女。如果草儿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宫女,那倒也没什么问题,然而问题是,草儿刚进宫不久确实是很普通,但不久之后,草儿就变得不那么普通了。因为,草儿成了鄂罗哩的宠儿。草儿在鄂里哩心目中的地位,就等于过去的那个香香在鄂罗哩心目中的地位一样的重要。不知是英给不知道草儿和鄂罗哩的关系,还是英给知道了此事但根本不在乎,反正,英给是将自己的一对目光牢牢地罩住了那个草儿。按理说,英给是不大可能喜欢上那个草儿的。英给喜欢的是那些热烈放荡的女人。而草儿既不热烈,更不放荡,虽说模样举止倒也美丽无比,但在这美丽无比中,却蕴着许多好像诉说不尽的哀怨。有诗为证: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 
  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闲静似娇花照水, 
  行动如弱柳扶风。 

  一句话,草儿虽很秀丽,但秀丽得脆弱,有些病恹恹的模样。这样的女人,英给如何会喜欢上?然而,英给却偏偏看中了她,且还要急不可耐地将她弄到手。也许,正是她那两弯似蹙非蹙的眉和一双似喜非喜的目深深撩动了英给的心,也许,这男女之间的情事本就没有什么常理可言。事实是,英给在一个黑夜里找了一个借口将草儿堵在了一间小屋子里。那是一个仲夏的夜里,下着瓢泼的大雨,时而电闪,时而雷鸣,“呼呼”的大风,随时都有可能将这屋内的一盏小油灯吹灭。在这样的恶劣天气里,无论你去做什么恶劣的事情,大概也少有人知道。而英给玩女人又是从不顾忌的,玩这么一个叫草儿的宫女,英给就更是不在话下了。英给堵住屋门,对那一点点向后退去的草儿嘻笑道:“你,知道本大人来此做甚吗?”草儿摇头,眉目中全是恐惧。英给“哈哈”大笑道:“说你笨,你就笨,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呆在一间屋里,能干什么事呢?”实际上,草儿早就明了英给想干什么事。她虽然还没有和男人真正地交合过,但在鄂罗哩那里,她已对男女情事有了基本理解,而英给的为人,她也早从其他的宫女那儿听说过。从某种道理上讲,草儿似乎不应该拒绝英给。他是那么英俊潇洒,又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所谓旷夫怨女,一拍即合。英给虽不是旷夫,但草儿却是怨女。怨女岂能轻易拒绝男人?但是,草儿的心里却完全不是这么想的。虽然,鄂罗哩算不上什么真正的男人,而且年纪也非常的大,确实不可能给予她多少男女之间的快乐。然而,鄂罗哩待她却是无比的好,简直就是呵护备至,在他的怀里,她不仅能感受到男人的温暖,而且还能感受到她久已失去的父爱的慈祥,故而,她就不可能顺从地接受英给。然而,今天,她还是被他死死地堵在了这间屋里。英给一步步地向她逼近,淫笑道:“小乖乖,现在知道本大人要和你做什么事了吧?”草儿还是摇头,惊惧的目光紧盯着英给的双脚。英给伸出双手道:“来,我的小乖乖,到本大人的怀里来,为本大人宽衣,然后,本大人就给你莫大的乐趣……”英给的双手就要碰着她的身了。出于本能,她一侧身子,往前一跳,就要夺路而逃。英给反应倒也不慢,伸手一抓,抓住了她的一只肩头,她全然不顾,忍痛一挣,竟然挣脱了他的手指,然而,她身上几乎所有的衣物都被他抓落下去。也就是,待她跑到门边,几乎已是赤身裸体了,英给笑了。“我的乖乖,你不是想走吗?那好,你现在就走,本大人决不拦阻。”这么一个大雨天,这么样地赤着身子,她又能走到哪儿去呢?一时间,她只得双手护胸、站在门边发怔。英给当然是不会真的让她走的,到嘴的鸭子若让其飞了岂不太可惜?就在她发怔的当口,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将她拦腰抱起,接着又将她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后来,这事让鄂罗哩知道了。鄂里哩简直是气炸了肺。然而,鄂罗哩当时也只能那么气气。他不可能将英给怎么样。即使告到嘉庆那里,事情也是明摆着的,皇上的一个亲信当然比一个微不足道的宫女重要得多。顶多,嘉庆会看在鄂罗哩的老面上,无关痛痒地对英给训斥两句。而这样的结果,鄂里哩是万万不会同意的。他要报复英给,就得像当初报复广兴那样,置英给于死地。所以,鄂罗哩只是安慰了草儿一阵,叫草儿尽量躲开英给。有谁知,自从那天雨夜之后,英给对草儿的兴趣越来越大,隔三岔五地,他就强行带着草儿到个什么地方大干一场,而每场下来,草儿又总是遍体鳞伤。鄂里哩见情况不妙,情知若如此下去,草儿定将死在英给身下,便向嘉庆奏请将草儿留在自己身边,然而嘉庆那个时候不知为了何事正心烦意乱,也没答应鄂罗哩的请求。这下草儿可就惨了,简直成了英给的口中之肉,他什么时候想吃便什么时候吃。没多长时间,她被英给折磨得面黄肌瘦,真的是有病了,整天伏在床上,不能吃,也不能喝,浑身还疼痛难忍。在一个凌晨,她爬下了床,爬到一条水沟里,再也没有上来。鄂罗哩得知此事后,并没有像得知过去的知己香香之死时那么伤心,他有的,是心中那股冲天的愤怒。他自己对自己发誓道:如若不置英给于死地,自己就一头撞死在墙上。当然,英给是不知道这些的。他只知道,自己做了巡漕御史之后,便可以在京城之外的土地上,全身心地大干一番了。 

  ……
  

 03



  英给是在三月下旬抵达河南的,随行人员,除了一营并了夫役之外,还有英布及其手下“十狼”。英布是“狼头”,其余的按“大狼”、“二粮”直至“十狼”排列。可不要小看了这十一条狼,他们是英给在京城时的耳目和打手。他们每人都有一身好武艺,且对英给忠贞不二。英给若叫他们下油锅,他们会连眉毛都不皱一下。英给想在河南大干一场,岂能少了他们? 
  三月的河南,风光自然与京城不同。京城里的一切,似乎都还沉浸在冬日的睡梦中。而河南的三月,虽然不敢说已是桃红柳绿,但扑面而来的微风,却使人有一种心旷神恰的感受。英纶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注目着道路两旁的田野村庄,心中着实高兴。他转脸对同样骑着一匹大马的英布道:“兄弟,离开京城,到这里玩乐,感觉如何?”英布道:“大哥,这还用说?整天呆在京城,闷都快闷死了。今番到此,兄弟可要跟在大哥的后面,好好地乐一乐了。”英给笑道:“这是自然。本御史出京,目的就是遍尝新鲜美女,至于巡漕不巡漕之事,那确是次之又次之了。”看看,一个朝廷大臣,来此巡视漕运,竟抱着如此荒唐目的,会有什么结果?这兄弟俩人一路说笑,时间过得倒也很快,不多时,他们便接近了河南境内的最大漕站——阎王埠。这阎王埠不仅是河南境内的最大漕站,也是瓜仪至通州这整个漕河中的最重要的枢纽站。凡漕船打此经过,必要向该站站长交付关文,验收合格后方可继续运行。英给骑在马上向前这么一望,顿时怒火中烧。“真是气死我也。本大人到此,竟无一人前来迎接,这是何种道理?”英布和道:“就是。这些人太不懂道理了,莫非是存心找死不成?”英给气得牙齿咬住了嘴唇,没留神,竟将嘴唇咬出了血。这一路上,英纶所经之处,地方官吏大都只是礼节性地接待了他,有的官吏,还对他不冷不热的样子。英给当时就在想,若我是钦差大臣来此巡查政情,你们保管都像龟孙子一样地跟在我屁股后面转。这也就罢了,现在到了巡漕御史直接要巡视的阎王埠,英纶却也受到了如此冷遇,这如何不令他气愤难填?英纶冲着英布叫道:“兄弟,去给我把那个混蛋站长拖到这来,为兄的要好好地教训他一顿。”话音未落,英布就带着那十条狼撒马绝尘而去。不多时,英布将一个矮墩墩、胖乎乎的老头带到了英纶的面前。英给也不多说,抄起马鞭就给了那老头一下,抽得老头当时就蹦了起来。“大人……你为何不问青红皂白就抽打于我?”英纶冷笑一声,扬手又抽了老头一鞭。这一鞭正抽在老头的额上,那儿顿时便现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老头不禁有些怒气。“大人,卑职所犯何罪,让你如此抽打?”英给阴沉着脸道:“本御史大人前来巡视漕运,尔等龟缩站内不来相迎,这岂不是大大的罪过?”老头道:“大人真是冤枉了卑职啊。刚才不是这位大人前去唤我,卑职对御史大人的到来,简直一无所知啊。”英给浓眉一攒道:“什么?本御史奉圣上旨意前来巡漕,有关公文早已下发各处,你身为站长,竟然一无所知?”老头叫道:“大人啊,卑职本不是这儿的站长,卑职只是这儿的书记,负责记录来往漕船情况……以卑职之贱,怎可知御史大人前来?”英给不觉看了英布一眼。英布忙道:“大哥,兄弟进站,问谁是这儿的主管,这老头站了出来,所以兄弟就把他带来了。”英纶不满地哼了一声,然后对那老头道:“如此说来,本大人刚才是有点冤枉了你。你且告诉本官,这儿的站长姓甚名什,现在何处?”老头道:“卑职的站长姓郑,叫郑有财,前日去往巡抚衙门,拜会清安泰大人,说好今日上午返回,不知何故迟迟未归。”英纶冷冷地道:“郑有财?好名字,真是个好名字。本大人一定叫你家破人亡……”用马鞭一指阎王埠,对那老头道:“你且带路,本大人一路劳累,要进站休息。” 
  阎王埠漕站很大,大小房间有百十多套,房间周围圈着一排高高的栅栏,栅栏之外,三边是村庄,一边便是漕河了。英纶进得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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