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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庆皇帝-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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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财、陈爽及四位行人则是原来打扮。守卫士兵见来这几个人,便上前盘问:“刘公公,他们是何人啊?”刘得财刚想答话,就听陈爽一声断喝:“天理教教徒!”说时迟,那时快,手起刀落,一道红光直窜半空,喷了陈爽一身,其余几位哪儿见过这样场面,急声高叫,“抓贼人啊!”均被跟进的天理教徒手起刀落尽行杀死,陈爽向后一招手,那些已露出刀剑的教徒呼嚎过来。 
  问题就在他们身上,城上守军站得高看得远,早就疑心怎么今天东华门外有这些小商小贩,比往日增加了许多倍。正闲谈时,忽然见他们脱去长袍,露出刀剑,才惊慌起来,也就在此时,城门口传来一声声惨叫,城上守军高问:“什么事?”不听回音,又见那些小商贩个个面露峥嵘,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冲下城来,见前面几位教徒已经没有踪影,只好一面抵御冲进来的教徒,一面死死地关上城门。实际上,冲进去的只有陈爽等五人,其余者被关门外,无法配合,大叫小呼之时,已有数名义军被城上的雕翎箭所击倒,其余的人赶紧念动八字真言,念着念着又有几位中箭倒地而亡,余者仍边念边退,消散于京里的各处胡同,不见了身影。守城士兵也不追赶,立即上报九门副提都塔思脱。 
  且说被关于城门内的五人,刘得财引陈爽及其随从一行,沿南北夹道冲入苍震门,准备亲自杀死总管太监常永贵。迎面遇见张明东,便道:“你且去东华门看看,可有进来的人,给他们引路!”张明东转身就走。苍震门即为皇帝内宫,也称大内。几位守岗的士兵正磕着张明东给的瓜子闲聊,毫无察觉。在不明不白之中,陈爽手起刀落砍死一人。另外几位“腾”一下,平地跃起半丈来高躲过刀锋,顷刻间,腰间的宝刀已执在手中。他们都是大内高手,有的经历过大小数次战斗,应变能力特强。转眼之间,陈爽二人即被包围,徒有拚死抵抗,再无还手之力,陈爽就听同伴一声惨呼,知道是不行了。不等亮闪闪的刀锋劈过来,把手中的长剑直向自己脖颈抹去,颓然倒地,瞪得圆圆的双目似要看透那夹道上一抹深蓝的天空。 
  另外几位教徒也在太监刘金(刘得财的干弟弟)的率领下杀进熙和门,署护军统领杨澍增接到塔思脱的口信,率军直杀过来,一太监上前拦阻说“大内不得撞入,里面的贼子我们自行捉拿。”杨澍增把眼一横,恶声道:“你定是教徒无疑,”挥刀劈过,不多会儿,三位教徒也受伤被俘。 
  攻打西华一路,由首领龚恕带领的五十人,由太监杨进忠引路,由于他们多扮作挑筐的商贩,西华门守卫没有设防,他们便涌进门里,并把大门关闭,防止外面清兵增援,在城门上,插起“奏天开道”、“顺天保民”的小白旗。 
  按理这一路四五十人杀进皇城,本是一股精锐力量,可惜指挥失当,未能发挥作用。导引太监杨进忠,忽想起前几天与尚衣监有隙,便将这批人先引向尚衣监,向里面做衣缝补的太监开刀,然后杀人文颖馆,又杀供事数人。 
  这批人转来转去,最后才到隆余门。这是直通养心殿的通道。起义者用两根木棍撞门,撞不开,久攻不下,心急上火,龚恕望望很高的城墙,说:“搭人梯!”就在这时,塔思脱和杨澎增带几十名清军向隆宗门扑来,边冲边喊:“投降不杀!东华门教匪尽皆杀死!”杨进忠一看势头不好,脚下抹油跑了。 
  龚恕见搭人梯已经晚了,高喊道:“跟我来!”可在这九重之间,觉得东也有路,西也有路,不知走哪里好,大庭广众,层楼高阁,转了半天,其实仍在外城转悠,站在城楼上的塔思脱和杨澎增,一面吩咐往下放箭,一面将各处城门关闭。 
  当时,正在上书房读书的绵宁、绵恺,忽然听到喊关门的声音,出来一看,总管常永贵正面如灰土报告:东华门事发,不过冲进来的五人都已解决。 
  惊魂未定的绵宁稍感宽慰,天啊!父皇过不了几天就回来了,怎能发生这样的事呢?将近下午二时,绵宁以为事态平息,准备赴储秀宫向内眷们说明情况,当然也包括自己的妻子。忽报西华门事发,隔不多久,隆宗外杂声突起,撞门声清晰可闻。虽说绵宁当时已是三十一岁,绵恺十八岁,可是他们都养尊处优惯了,又没经历征战,如何不心惊肉跳?这些亡命之徒,会到他们九鼎之尊的圣地,直接意味着可能家破国亡,父皇又不在,如何担当这天大的责任呢? 
  总管常永贵说道:“二位还不快到储秀宫躲一躲?这班穷凶极恶的匪徒正死命往里攻呢!”绵宁说道:“躲?不行!走!”转身从墙上取下鸟铳厉声道“上城墙!”不容置辩地抬脚就走。绵恺忙命内侍太监备好撒袋,腰刀,带着贝勒绵志,一行人急急地赶往储秀宫养心殿。 
  刚走不远,但浓烟滚滚,烈焰腾腾。原来是龚恕见久攻不下,便命众教徒一面掩救,一面抱些干柴,放火烧门。伴着浓烟,不时地从里面飞出几枝冷箭,墙上的清军也小有损伤。这时,龚恕瞅准机会,拣了几张从太监房搬来的方桌搭好之后,纵身上跳,他知道,越是抵抗的顽强所在,越是核心地段,不停地高喊:“杀呀!杀呀!”众人齐呼,在深巷中传出阵阵轰鸣。自己攀上了墙头,刚一探头,一支箭嗖地飞来,用剑一挡,雕翎箭折为两截。 

  ……
  

 12



  这枝箭正是塔思脱射过来的。龚恕看清来路,伸手往下示意一番,便有一个教徒递上弓箭,龚恕握弓在手,拈箭搭弦,“嗖”地一声,朝瞅好的方向伸头就是一箭。可怜塔思脱正举着弓箭四下里望,猝不及防,那枝箭正中喉处,哎呀一声重重地摔下城墙,下面攻门的义军一片欢呼,龚恕一跃上了墙头,正欲往下跳时,“砰”地一声,一棵子弹击中胸膛,跌在宫院之中。 
  正是在常永贵的提醒下,绵宁才放了第一枪。绵宁眼见得塔思脱中箭而死,来人又跃上墙头。绵宁知道,那墙头后面乃是储秀宫,心脏中的心脏,顿时吓得面无血色,不知如何是好,两腿有些颤栗,刚才的勇气荡然无存。常永贵提醒道:“若不用鸟枪打烂房上地下之人,别无它法了。” 
  绵宁一枪中鹄,又给清军以无尽的勇气,清军早就看清此人是个头领,果然,下面的攻势有所减弱,但仍有几个爬上墙头,都被鸟铳打死了。 
  爬墙不行,只有坐看大火焚门了。 
  正在此时,留京诸王及内务府大臣引兵进入神武门,大约下午四时左右,清军便集结了健锐营、火器营一千多人调入宫内,这些官兵皆是火枪装备,起义者抵挡不住,不得不自隆宗门退出。困守西华门。孤零零的无援无助,站在城墙垛往外高喊,可哪里有援兵呢?远远的有成群的百姓驻足观望,神情漠然,他们不知道,皇宫发生了什么大事,正想探下究竟呢。 
  突然,乌云骤起,雷声大作,大雨如注,刚烧起来的大火,不多会便熄灭了。战至傍晚时分,起义军死伤多半,尽管奋力抵抗,终因寡不敌众,或被擒,或被杀。仪亲王永璇亲自领着健锐营把守四门,散落后,隐蔽在各处的教徒又被捉住了不少,此次起义宣告失败了。 
  清王朝的心脏——紫禁城的这场风暴,虽说时间极短,仅仅一天的工夫,但震荡波却是极大的。一时间,北京城里处于混乱之中。为了安抚民心,绵宁命几位留守大臣赶紧张榜公告天下,说是匪患已除,嘉庆帝不日回宫云云。 
  众多的传说尽管还时有所闻,但突出的一点是,清朝气数未尽,要不是这样,怎么好端端的晴空就突然下起大雨呢?如果没有这场雨,说不定教徒就攻入皇宫了…… 
  晓行夜宿,驾辇匆匆,可以想象在返京的路上,经历一生坎坷的嘉庆帝从来没有感到像今天这样急迫地回京,自九月初十返程到九月十五日,短短的几天内,他收到了有关鲁豫天理教起事的奏报有十多件,无非谈论一个话题,确为教匪有预谋的起事,而且由来已久。气得面色铁青,“好你个温承惠,朕把你看成栋梁,你倒简直是一个饭桶了,天理教就在眼皮底下你竟闻所未闻,岂不怪事?”想到这就于飞行的轿中,口谕随侍太监,“将温承惠革职,命那彦成暂时补缺,即命陕甘提督杨芳为先部先锋,大军直抵直隶协助围剿,调古北口提督马瑜驰往滑县长垣督办。” 
  “万岁,即使是教匪起乱,也匆应如此之急。”托津立马在嘉庆帝的面前,额头的汗珠也是一颗一颗地掉在马鬃毛上混和着马汗直往地上淌。 
  停住驾辇,嘉庆帝遥望前方,眉头紧锁,一脸阴郁,董诰也急急地钻出车驾,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皇上,不必惊慌!至少目前的局面还控制在我们手中。前面即到白涧行宫,就在那儿歇息,坐等事态进展,再斟酌损益,商议进兵不迟。” 
  嘉庆帝长叹一声:“十年了,十年,好端端大清朝又要生发事端,叫朕如何不心急啊!”说着竟带着哭腔,“朕不明白,朕勤奋治国,却总换不来人心安定呢?”手指锦绣江山,悲咽道:“万一再酿发起像白莲教匪作乱那样,叫朕如何应付啊!不及时返京,聚在一起谋划,朕的心都操碎了。” 
  白涧行宫依山傍水,风景宜人。行宫就建于官道旁的山崖上,山那边是一溪深涧,因乱石犬牙交错,加之水流甚急,远望那溅起的水花,恰似一道银练飘落在谷底。林升几乎是背着嘉庆帝走进行宫。这日正是九月十六。 
  一番忙碌过后,托津几乎不离嘉庆左右,忙这忙那,比太监照顾得还殷勤倍至。忽然,山脚一阵阵密集的马蹄声打碎了刚想歇困的嘉庆帝。一声声长长的“报”字惊起白洞上空鸟儿四下逃散。 
  嘉庆睁开疲惫的眼睛,问道:“何事惊慌?”说这话时,感到自己的脊梁沟冒出冷汗。 
  “报,”旗牌官从山脚快速跑上来,衣服零乱不堪,面尘有烟熏火烤的痕迹。心里一惊,嘉庆帝连忙坐起,“你、你……”来人“卟嗵”跪倒,放声大哭,嘉庆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董诰一瞪眼:“京城离此也不过百十里路,何以用六百里文书,加急赶来?想惊圣驾吗?”来人叩头不止,双手呈递急报,“请万岁爷测览!”林升接过后递与嘉庆帝。来人依旧很紧张。 
  果然,嘉庆帝的手指哆嗦不停,似是受冷挨冻的感觉。原来这是绵宁送来的急报,告知嘉庆帝:九月十五日卯时卯刻,皇城出了大事,两路教徒围攻东西华门,其中西华门被攻破,甚至苍震门也被大火焚烧,若不是天降大雨,苍震门就被烧焦了,看到这嘉庆帝放声大哭,泪流满面……董诰、托津则盯着那旗牌,董诰道:“你不是统军护卫杨澍增吗?为何要这副模样见君?”杨澍增刚想解释,嘉庆帝冲着董诰、托津说道:“你们过来吧,瞧一瞧!杨澍增,朕念表现出众,特加封你三等男爵,顶单眼花翎。赏纹银三千两。”杨澍增感谢而泣。 
  杨澍增是由绵宁派出的,亲执书信由一位护军统领送达,这怕是在大清朝尚属首次,杨澍增从十五日夜登程,一路上就没有休息,可谓人困马乏,强打着笑意道:“万岁,不必伤悲,宫中已安然无恙了,一切都等着万岁回去再做处理呢!”嘉庆帝点头,说道:“辛苦你了,你下去休息吧。” 
  别说嘉庆帝看了满面流泪,就是托津、董诰看了也是心跳不止,皇宫乃是皇权的象征,宫廷中还供奉有他的祖宗。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叫他如何面对祖宗呢?嘉庆帝怎么能不哭得伤心欲绝呢。 
  说是无恙就没有事了吗?绵宁知道个啥? 
  随从诸臣相互传阅了这份奏章,有的因参加剿过白莲教起义还留下过伤痕。多数知道,只要一沾教匪,就非常厉害,想起来仍心有余悸。多数被这突然事件吓昏了头,惊愕得无计可施。 
  托津脑瓜子好使,忙跪禀道:“不如立刻返回盛京,然后调动大军重新入关?” 
  有大臣提出退回热河,依靠蒙古诸王公、贝勒、贝子、额驸的势力,进攻北京,还有的人认为不如就暂避在白涧行宫,以观动静,莫衷一是,搅得皇帝也不知所措。 
  托津道:“臣赞同第一种!”有的各有赞同。托津急了,“眼下京城匪势被弹压,但匪众还没捉完,如果回去,再举一次,又将如何应付?” 
  唯独大学士董诰与上述意见相左。他翘着几根胡须道:“皇上,先前在避暑山庄,木兰围场皇上不是说仅是‘滋乱’而已,不久献俘虏的各地消息肯定会达到。皇上返京,有二大优点。一是只有皇上返京,才一可以鼓舞京内将士,奋勇抵抗,还可抚慰,增强信心。二来可以证明清政府仍然存在,对于破除谣言,安定民心稳定全国的局势。第三,只有进京,才足以表明我大清王朝尚未溃散,不会让那些诸多的外国公使、商团误解。”董诰说到动情处,涕泪交加,令在场的荣郡王绵亿大受感动,他是嘉庆帝的亲侄子,当时也跟着董诰说话,一边安慰董诰一边对沉默不语的嘉庆说:“皇上啊,宫里尚有大批亲人处在惶恐之中,他们都在渴盼您早日回京呢,即使从单纯的血亲关系来说,也应当代为分忧,况且皇上又是万乘之君呢?” 
  嘉庆帝望着众人,默默地站起来,踱至行宫里的内屋,一个人俯在桌案前,思索翻滚。他想,返回盛京绝对不行,这不是临阵逃亡吗?各族王公、在京的亲王以后还敢实实在在的服贴朕吗?不仅如此,恐怕此举还将牵扯到自己的子孙后代,那后果更不堪设想了。去蒙古那显然降低自己的神武威略,丢失了大清朝的尊严,倘若留在白涧行宫,踌躇不前,只会表示出自己软弱无能,胸无成竹,还是冒险进京! 
  嘉庆帝决心已定,他马上召集群臣,对忠勇有功的皇二子绵宁大加褒奖,嘉庆帝说:“朕对在这场斗争中的有功人员,定要一一封赏。但是,朕感到,应首先封二子绵宁为智亲王,其余皆论功行赏。众爱卿可有异议?” 
  托津说:“万岁,皇子绵恺、贝勒绵志也应封赏。”嘉庆帝道:“那是自然,还有九门副提督塔思脱。护军统领杨澍增以及其他诸位带兵增援的各室王公。”众臣正议论问,又是快马的飞奔声从脚下传来,嘉庆帝不禁心头一紧,众臣也跟着紧张起来,不知是福音还是祸讯。 
  此时,已是下午五时左右,嘉庆帝率领众臣步出行宫,西斜的日头泛着白光,照在他们身上。嘉庆帝的肩头有微微颤动。迎面走来的不是一般的旗牌官,而是仪亲王永璇。 
  听完永璇的诉说,嘉庆帝知道,回宫已根本不碍,决定立即回京。 
  十七日,嘉害帝一行即抵达燕郊行宫。是夜,嘉庆帝才是真正的不眠。红肿的双眼不时掠向深邃的夜空。该怎样向天下交代呢? 
  一篇“自我检讨”式的《朱笔遇变罪己诏》刻发天下: 
  “朕以谅德,仰承皇考付托,兢兢业业,十年有八,不敢暇豫。即位初,白莲教煽乱四省,命将出师,八年始定。方期与或赤子永乐升平,忽于九月初二日,河南滑县又起天理教匪,然此事究在千里之外。猝于九月十五日变生财腋,祸起萧墙,天理教逆匪犯禁门,入大内。大内平定,实皇次子之力也。 
  我大清国一百七十年以来,定鼎燕京,列祖列宗,深仁厚泽,朕虽未仰绍爱民之实政,亦无害民之虐事,突遭此变,实不可解,总缘德凉愆积,唯自责耳。 
  然变起一时,祸积有日,当今大弊,在因循怠玩四字,实中外之所同。朕虽再三告诫,舌敝唇焦,奈诸臣未能领会,悠忽为政,以致酿成汉唐宋明未有之事,较之明季挺击一案,何啻倍蓰,思及此,实不忍再言矣。 
  予唯返躬修省,改过正心,上答天慈,下释民怨。诸臣若愿为大清国之忠良,则当赤心为国,竭力尽心,匡朕之咎,移民之俗;若自甘卑鄙,则当挂冠致仕,了此一身,切勿尸禄保位,益增朕罪,笔随泪洒,通谕知之。” 
  众大臣听了,无不面红耳赤,自愧深责。 
  十九日上午,嘉庆抵达京城,诸王公大臣侍卫等迎驾于朝阳门内,大家鼻子一把,眼泪一把,其悲伤哀情,连在马上的嘉庆帝有些坐不住了,缓缓入宫,诸多王公大臣,跪听《罪己诏书》,大家都不禁失声痛哭起来…… 
  嘉庆帝止了众人的哭声,拉着绵宁的手说:“朕为有你这么一位儿子感到高兴啊!”扳过儿子的肩头,细细端详一番,转身对众臣说:“绵宁系内廷皇子,在上书房读书,一闻有警,自用枪击毙二贼,可嘉之至笔不能宣。大家想想,要不是连杀二贼,余贼岂能善罢甘休?此举实属有胆有识。宫廷内地,奉有神宗皇考的神御,绵宁以身作则,身先士卒,实属忠孝双倍。朕上次已颁诏封为智亲王,今日再添俸银,每岁一万二千两,以示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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