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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时空救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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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

    青年却一把抓住故里,几乎是架着她往外移动。“快走!”青年低着头,尽量不和任何人视线相交。太阳几乎落山,走廊里阴沉灰暗。

    两人脚刚一迈出市政大厅就一辆闪耀着红蓝顶灯的警车就呼啸而过。青年一把抓过故里,抱在怀里背对着警车,他压低声音对故里耳语:

    “别看!警车上有虹膜识别系统”

    “他们在找你?为什么?”

    “因为我拐跑了你”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打开虫洞的钥匙”

    “我是钥匙?!”

    青年点点头。

    “我……虫洞……”故里甚至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问题,“我和虫洞有什么关系?”

    “因为传说里,钥匙出现之日,便是穿越罗盘化作灰烬的那天。你就是打开时空之门的关键。”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故里的思维显然已经跟不上他的解释。先是说要把自己卖给有钱人代孕,然后又是要嫁给一个小毛孩,最后嫁给了眼前这人不说,还被他当成了钥匙。

    “所以你那天才说……‘把你的命给我’?”故里想起那天走下总统专机时,这个青年突然从后面抱住自己,说的那句话。

    “对”

    一瞬间,两人的视线碰撞到一起。故里有好多话想问,但最后都化作了一个点头。

    “好。如果这能帮到你的话给你,我的命给你”

    两人的面孔就停在这样一个暧昧的距离时,突然身后的大门再次打开。那个一头银发的少年人慌张的跑了出来。

    “不好了……丢了!不见了!”他诧异地望着面前怎么看都像是抱在一起的故里和盖先生,“找到了你原来在这里?”

    “抱歉,成堂。她是我妻子了。”

第40章 新婚被抛弃() 
一辆悬浮警车呼啸而过⋯⋯

    接着又是一辆,再后面居然还跟着一队警车。

    故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办?我们被发现了?

    可怕什么偏就来什么。故里最不安的节骨眼上,眼见警车队就要驶过时,其中一辆警车一个急转弯就朝民政厅冲过来。

    一阵烟土飞扬,警车停在了距离故里和盖先生不到三米的地方。故里觉得头皮发麻,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她干脆闭上眼睛等待最坏结果。

    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来到故里和盖先生身旁,又渐渐远去⋯⋯

    故里抬起一侧眼皮,只见两名身着驼色制服的警官径直进入了民政大厅。

    成堂凑过来小声对盖先生说:“这什么情况?您刚才去哪儿了?到处都在通缉您!”

    “来不及解释了,快走!”

    “引胜不知道去哪儿了”

    “不用管她,她肯定没事。”

    盖先生说着就揽着故里的肩膀,夹着她穿过台阶上朝圣的情侣们,往火山口另一侧走去。

    这坐火山只有两条通路,一侧上,一侧下。上山路是凌厉陡峭的山岩,下山路宽敞却满地干燥松动的火山岩。

    果真,他们来到下山口时,只见警方已经用路障把下山口牢牢封死。他们检查每一个过路人,用警棍扫描每一个人手腕上的身份卡。

    “坏了”成堂心中暗叫不好。

    又是一队警车攀上了顶峰,在原本仅为行人预备的山路上拥挤着驶过。

    “看这样子下面的缆车站怕是也被封了”

    “那就走下去”

    “您疯了?就算不考虑瘴气,走下山也要几天时间。午夜前到不了死亡谷,就要再等半年,那就错过了虫洞⋯⋯”

    “嘘!”盖先生一把抓过成堂,示意他小声。一个穿着高筒靴的女警正警觉的在四周四周巡视。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瞟成堂,而成堂越说越激动,显然引来了女警进一步的关注。

    “饿了吧?”盖先生突然提高了嗓音,他低头背对女警,但这话显然是说给女警听的。她左手搂过成堂,右手抱着故里的肩膀,“我们去庆祝一下?成堂你女朋友呢?”

    “谁的?我的?喔,她呀⋯⋯”成堂显然不擅长撒谎“吵了一架”

    “还不买点小礼物哄哄,走⋯⋯”

    盖先生用余光看到女警犹豫了一下,掉头朝路障方向走去。他回头对故里交代:

    “我们只能陪你走到这里。你现在有了身份卡”盖先生指了指故里的手腕内侧,那里还贴着胶带,刚才绿帽子先生给故里植入了芯片,“记住,你是成堂的妻子,出生于3058年。其他他们查不到,你就照事实说没问题。”

    故里懵掉了,成堂吓的不轻:“我,我的妻子?不是您的吗?我连登记台都没找到⋯⋯”

    “我替你登记了”

    “⋯⋯”

    “用你户口本上的芯片”盖先生指了下手背,“换了我的照片”

    “⋯⋯”

    “不用谢。”

    “您⋯⋯您刚才不见踪影,原来是去做这个?”

    “不,我是⋯⋯”

    就在这个关头,故里突然满脸恐惧的张大嘴巴,下巴抖个不停。

    成堂很纳闷道:“你干吗?”却突然被一把掌拍在后背,他吓了一跳转过身去。盖先生匆忙低下头。

    背后竟站着刚才那名女警!

    他在这里多久了?她听到了多少?

    成堂不愧是训练有素,他原本诧异不已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个迷人的微笑。

    女警警觉的望着他:“能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吗?”

    成堂不禁挑了下眉,看着对方没开口。

    “不不⋯⋯你别误会。职业病,我的意思是⋯⋯有机会⋯⋯不知道方不方便”女警脸上居然漂上一抹红润。

    故里总算看明白,这八成是在找成堂搭讪。她正要和盖先生转身溜走,就被成堂一把拽回来。

    “不方便!警官,我和我太太都很高兴认识您。”

    故里被这一抱弄的全身不舒服。心想这过去两周怕是把过去而是几年的身体接触都补回来了。女警满脸通红的僵在那里,好一会儿才机械的转过身走回了路障那边。

    盖先生警惕的扫视了下四周,套上那顶线帽遮住头发“现在的警力已经是刚才的两倍还多。没时间了。故里,接下来你要自己下山。”

    故里点点头。倒是成堂满脸都写着担心,“她受的住吗?”

    盖先生冷冷的回他:“受不住也得受着。这点都受不了,还去什么死亡谷!”

    故里突然觉得耳朵发麻,这还是刚刚悄悄给自己托起书包的人吗?

    “我们必须在午夜之前进入死亡谷。你不要拖后腿。”乱发青年盯着故里,声音里都是让故里汗毛倒竖的冰冷。

    “下山只有这条路,傻子都迷不了路。就算是拿命换,你也必须给我走到山下。听懂了吗?”

    故里傻傻的连点头都忘记了。

    “你不会以为我们还会陪你下山吧?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我买了你,你就要给我实现价值!”

    “师傅你⋯⋯”

    “成堂,走!”搁下这句话,青年拉着一步三回头的成堂转身就走。故里傻在原地,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让眼前的人态度180度大转变。一股冷风吹的她透心凉,四周随处可见的积雪在提醒着她,这里是海拔4000米的山顶。

    “师傅,她自己行吗?下山的路上有⋯”

    “闭嘴!”

    故里抹了抹眼睛,刚才还热闹万分的山顶市集和雪山美景,在她眼里突然褪色成寒冷的冰渣。双脚的疲惫和痛感潮水一般袭来,她勉强朝下山路走了几步就开始腿软。8个小时的攀登,又经过刚才市政厅登记的那一通折腾,故里这才意识到已经很久没吃过东西。太阳已经明显快落山了,上山8小时,下山也不会差太多,如果天黑了那就⋯⋯

    故里强打精神安慰自己:“反正都是死过一次的人。死都不怕,我还怕什么?”

    但过不了多久,她就会为自己这种天真地想法深深感到后悔。

    因为在这世上,活下去-往往需要更大的勇气。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一段路,正等在前面⋯⋯

第41章 孤寂岭() 
“不能告诉她”盖先生望着故里蹒跚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为什么不能告诉她下面有一个孤寂岭?有多少人在那里丢了命!”

    “就是因为会丢命!所以不能告诉她!”青年的眼里布满血丝,“说了的话,她恐怕再也走不出来了。”

    成堂沉默了。这坐民政厅火山,有两点非常出名。

    第一,就是刚才他们爬上来的那面山坡。每周都会有几名登山者失踪。说是失踪,最可能的原因就是缺氧或脚滑跌落悬崖。白天去登山会不会好点?不会。白天你会清晰看到脚下的万丈深远,没有护栏,没有保险绳,只有一侧山壁上一跟麻绳做引路标。有几个没经训练的普通人,会有勇气挑战十几个小时的徒手攀登?所以绝大多数人会选择夜间攀登。盖先生在攀登前,甚至没对故里做任何解释。

    故里八小时登顶?那是很不错的成绩。十人里平均只有三人成功登顶。剩下的七人中只有三五个人可以原路返回休息站。为什么冒着生命危险,还有那么多人去登山?那你问问人们为什么会想结婚。托这个变态的结婚方式所赐,区域联盟的离婚率达到了建国以来最低点。结婚率?那更是人类史上最低点。

    说到这火山上第二出名的,就是下山时的孤寂岭。孤寂岭原本只是下行路上一段被植覆盖的山坡。这里终年雨水发达,雾气蒙蒙。和上部火山灰遍地的干燥气候形成鲜明对比,这里针叶林和阔叶林交错,阳光会让整个密林笼罩在金色的水汽中,美的宛若仙境。但这里唯一的问题就是“瘴气”。植物在持续了几百年的核污染中为了生存而不断进化,它们夺走了空气中一大部分氧气,最要命的是植物周身散发出来的荷尔蒙会让人产生幻觉。

    缺氧使人困倦,而这种被称为“植物多巴胺”的气体进入人体后会产生与人体多巴胺相反的作用。它自动过滤掉人们头脑中愉快的回忆,让最痛苦最隐秘的记忆附上水面-哪怕这是你已经忘掉很多年的记忆。上天给人最大的怜悯,就是让人类可以忘掉曾经的痛苦,所以孤寂岭的植物还有一个别名“撒旦的爱”。曾经有科学家试图采集这种植物,提取成分后制造化学武器,却每次都神秘失踪在这片密林。最离奇的是,这些科学家都全副武装,甚至把宇宙大战时使用的防疫宇航服也穿来了这里,但结果却还是一样。

    有人说这是磁场联合空气的作用,有人说那里是神和撒旦的领地-超出人类理解的力量作用在此。但不管是哪一种,成功走出孤寂岭的人屈指可数。而且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描述了一段记忆空白-他们全不记得自己在孤寂岭里经历过什么。

    “只要她心里没受过致命伤,就还有可能”成堂评估了一下故里的“胜算”。

    盖先生望着故里蹒跚下去的背影一脸凝重“她的过去,应该不那么简单”

    “她那么单纯,应该没什么吧?”

    成堂这么说不是没有理由。尽管来到3078年时间不长,但故里脸上总挂着笑。说话不急不缓,性情温润如玉。

    “不,就是因为她看起来这样,所以更危险”盖先生皱了皱眉,想到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她,应该是求死的。如果不是心中盼望着死亡,她不会在初见时说出那些话。

    她那时没有求生意志,像丢了魂的木偶一样。好像她把所有的情感都锁所在了什么地方。这样的她,能不能走过孤寂岭,盖先生越来越没有把握。

    故里是哼着歌往山下走的。满地尖锐的火山岩,让她走的蹒跚而艰辛。但她还是哼着小曲。不是那种快乐的旋律,更像是一种自我安慰。她把自己断绝在了过去和现在之间。什么都不去想,就没有悲伤。

    一个人类的肉体,在大自然面前是多么渺小无力。故里脚下一滑,滚下了山坡。满脸尖锐石子滑过带来的刺痛,她却像感觉不到一样、无动于衷。没有眼泪,没有叫喊,甚至表情都没变一下,什么都没有,好像她停留在虚无之中。上一次面对这种虚无是什么时候?

    故里依稀记得自己还是小孩的时候,每到生日那天,头发花白的奶奶,就会穿上最好蓝布衣裳,带她去户籍处。

    “给我家娃一个户口吧,老爷⋯不,同志,同志我求求你。”

    一年又一年,奶奶的背越来越驼,自己的个子越来越高⋯⋯

    “求求您了!给我家孩子一个户口吧”

    “不归我们这里管”

    “归哪里管?您告诉我,我们去那里。”

    “你去计划生育委员会问问”

    “去年就问过,人家说要找您这里。”

    “管不了管不了⋯⋯”

    每一年的对话都这么结束。每一年生日这天,奶奶都要给一堆不认识的人下跪,可故里的户口,还是没着落。

    “奶奶,我不要户口了。”故里不是没有哭着求奶奶。

    “娃,你不懂。没有户口上不了学,以后找不到好工作。奶奶就算拼了这个老命,也要给你上了户口”

    可这样的生日,却一直延续到奶奶去世。那一年,报纸上说单亲家庭的孩子也可以上户口了。奶奶开心的好像要过年,提前生日好几个礼拜,就把最好的那件蓝布衣裳拿出来熨烫。

    “故里,今年终于可以上户口了”那天老人开心的像个孩子,从里屋的被子垛里掏出粗麻布包着的户口本,要带故里出门。

    “奶奶,我不要户口也行⋯⋯”故里不愿意去。

    “不行!这孩子怎么不停话!你起早贪黑,比谁都卖力,可这么多年在图书馆还是个临时工!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没户口!”奶奶不由分说的拉起故里,就往外走。

    每年生日,都是故里最不愿面对的一天。这个老人自从捡到了故里,每年的这一天,她都会给故里包个大红包。从最开始的几毛钱,到现在的200块钱,老人提前很久就会开始做红纸袋,然后去银行把捡垃圾卖到的零钱换两张“新票”给故里留着。

    “奶奶我们今年不磕头行吗?”

    “不行!磕头管用”奶奶总有一些奇怪的观念,让故里不能理解。

    “可是每年都不管用

    “今年不一样!政策变了。”

    故里却只有叹气,奶奶每一年这么说。她不知道老人哪里来的乐观,可以这样一坚持就是十几年。但只要奶奶还在坚持,故里就觉得生活里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就算所有人都和她作对,只要奶奶说一句:

    “没事。咱们做了最大努力,不遗憾。”故里就会觉得第二天还有睁开眼睛继续的力气。但老天,还是带走了故里的希望。那天是她的生日。

第42章 破晓() 
“奶奶,没人要我”

    这是故里第一次见到奶奶时对她说的话。那时她也不叫“故里”,她也只是一个捡垃圾的老婆婆。

    “不会没人要。没人要奶奶要。”

    故里用手背抹了把眼泪,才看清面前的奶奶手里拉着一个又脏又旧的麻袋。

    “走,看这小脸脏的。跟奶奶回家”

    从此,奶奶用这个“又脏又旧”的麻袋,养活着故里。她用粗布衣角给故里擦眼泪;她自己不认识字,却坚持要故里去读书;

    “人的一生⋯⋯到底要流多少眼泪才是个头?神,我要流完多少眼泪,你才会带我走?”

    这是故里来到3078年前说过的最后一句话,那时候—又到故里的生日。

    奶奶照例去登记处给人磕头。她和奶奶一起从登记处出来。手上是填好的一堆表格,结果自然是“不通过”。奶奶第一次显出了疲态。毒辣的日照下,奶奶却出了一头冷汗。

    “故里,让奶奶歇个脚”老人扶着故里的手,一屁股坐在了门口花坛边的树坑里,这一坐,就再也没有起来。

    故里的眼泪不知道流了多久。某一刻在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狂暴情绪中,她高举奶奶曾经每天供奉三炷香的佛檀,狠狠摔到地上。

    “不管是魔鬼还是阎王,只要能把奶奶换回来,我愿意把我的灵魂全给你!”

    香炉粉碎,香灰像是浓雾般腾起…可什么也没发生。奶奶没有回来,也没有小鬼来取她性命。

    “原来连你们都嫌弃我”

    一宿未眠后,她站在了车多的十字路口,精神恍惚中她记得自己说了一句:

    “⋯⋯神,我要流完多少眼泪,你才会带我走?”

    同别人在投诉处的各种哭诉打滚不同,奶奶从来不哭。她总是千恩万谢。尽管她没什么文化,大字写不出几个,却会在这一天把知道的好听词汇都拿出来说给人听。

    “知识分子,文化人,求你个事儿,我的小孙女今年能不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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