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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风之少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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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隐怀倏的长身而起,直勾勾的瞪着萧诺,半晌才颤声道:“三公子,此事事关重大,若无万全把握,你、你可不能胡说……”
  “玉大夫,”萧陌还是一贯的护弟心切,闻言立刻不悦道,“我三弟是不是胡说,看看此物便知道了。”
  他做了个手势,一侍女端着个托盘走到玉隐怀面前,托盘上放着一件翡翠雕成的玉米形状的佩饰物。
  玉隐怀一见之下,大惊失色:“这、这是……”
  “这是令媛的贴身饰物吧?”萧陌拾起托盘里的饰物,眯着眼细细瞧了半晌,忽“哟”了一声道:“这上面还刻着字呢……谁道闲情抛弃久……”他念了念,似笑非笑的抬眼瞧着玉隐怀,“不知令媛这是为了谁而挣扎反复、欲抛不得?”
  玉隐怀整个人一震,再也说不出话来。
  风晨曦暗自心惊,她一直认为萧陌为人温文有礼,有时候甚至显得有些平庸,不料他也有如此绵里藏针、笑里藏刀的一面。他问玉隐怀的这句话,乍听之下并无异样,可是细细想来,却很很多层特别的意思。
  首先,他说“不知令媛这是为了谁”,这说明玉米并非是如玉夫人所言“被奸贼所骗”,而是自愿的。然后,他又说“挣扎反复、欲抛不得”,这八个字表面上看说的是那句诗的意思,可是联系到眼下的种种情况,却叫人不由想到:玉米知道自己的恋情不被世人所容许,可是经过反复思量,终究还是未能抛下这段感情,因而刻诗以示自己的心意和决心。
  这样一来,就算萧渐真是那个和玉米私奔的男人,他也绝不会如玉夫人所说,是个勾引她女儿、毁她女儿清白的奸贼,不但不是,而且还很有可能是被玉米所勾引——最起码,也是两相情愿。
  萧陌不过是用了一句漫不经心的问话,便替弟弟洗脱了勾引黄花闺女的罪名,真是高招。
  再看玉隐怀夫妇,本已遭受到一连串的打击,此刻又被暗示自己唯一的女儿很可能是主动勾引萧府二公子私奔的,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双双怔在当场,半晌不能言。
  萧诺看着他们,目中流露出同情之色,想了想,道:“大哥,无论如何,还是先找到他们再说吧?”
  “那是自然!”萧陌点头道,“爹曾亲口嘱咐我,在陆双一案尚未调查清楚之前,万不可让二弟出城,如找不回他,我如何跟爹交代。”
  萧诺叹了口气,转脸望向风晨曦,两人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彼此的想法——萧渐这一走,留在他身上的种种嫌疑,恐怕就更难说清了。
  

繁极则简(1)
陆双死了,他的未婚妻子却有了萧渐的骨肉并跟着萧渐私奔,且不去说寒服散如何如何,光这一点,就足以令人怀疑是萧渐为了夺爱而杀死情敌。这是怎样一笔糊涂帐?
  耳中听得萧陌吩咐属下去追二人回来,并柔声劝慰玉夫人,言行举止间已没了刚才公事公办的犀利和客套,看样子是拿他们当亲家看了。我心中颓然一叹,悄悄走出大堂,外面夜幕已落,华灯初起,半蓝半黑的空中一轮圆月淡淡隐现。
  听到身后那个毫不意外的脚步声时,我开口道:“明天就是中秋节。”
  萧诺走到我身旁,学我的样子抬头看天,苦笑道:“看来我上次说过的中秋节前找出真凶的话做不到了。”
  “找出真凶?”我挑起眉毛,语气古怪。
  萧诺觉察到了,凝视着我道:“你似乎在生气?”
  “我现在很佩服那个真凶,他竟然能找到你二哥那么好的一只替罪羊,寒服散、玉姑娘……你二哥身上究竟还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陆双是不是你二哥杀的已经不重要了,吸毒和私通,光这两样就足够让你二哥身败名裂!”
  萧诺的目光闪了几下,喃喃道:“也许他的目的就是让我二哥身败名裂呢……”
  我抿紧唇角,望着越来越黑的天空,心中下了决定道:“不行!我不甘心!”
  萧诺笑起来,扬眉道:“那我们还在等什么?”
  月色与灯光下,他的眼睛明亮如星,里面闪动着我所熟悉的默契——他知道我的意思!他知道我在想什么!
  某根心弦就那样不经意的跳了一下,为了掩盖那种别扭情绪,我连忙转身先行,走向萧府大门,坐马车再去百里镇。
  我的决定其实很简单——不为玉米事件干扰,继续追查寒服散那条线索。
  因为,如果悠黎是自杀的,那么事情查到这里便已全部结束,如大家所想的那样:悠黎喜欢萧渐,但不为其爱,所以向黑虎购买寒服散妄图控制他,事情败露后自尽而死;但是,现在悠黎并非自杀,而是他杀,那个杀她的那人,才是一切谜题所在。玉米是否也是他设定的一枚棋子,对萧渐所使用的美人计?如果他先用寒服散后用美人计,这样的处心积虑陷害萧渐,又是为了什么?
  还有目前看来最明显的一点,悠黎只是个普通侍女,她怎么可能自由出入百里城向黑虎购买寒服散?
  乱花渐欲迷人眼,很多事情往往正是因为旁支末节太多,反而变得复杂,所以,要找真相,还得从最基本的找起。
  一到百里镇,我就迫不及待的跳下马车准备去找黑虎,谁知萧诺却一拉我的手道:“等等。”
  “什么?”
  “我饿了,该是吃晚饭的时候了,我们先吃点东西吧。我知道这里有个面摊的面条做的可好吃啦!”说着就不由分说将我拉进某条巷子,巷子虽小,却张灯结彩,车水马龙的极为热闹,小巷尽头果然有家面摊,油腻破旧的招牌旗上还写了大大一个“张”字。
  萧诺走过去,笑嘻嘻的打招呼道:“张伯,好久不见啦!”
  面摊老板站在招牌下面,面容大部分被隐在阴影里看不真切,听见萧诺的声音,头也不抬便招呼道:“小三又来啦?找位置坐吧。”
  立刻有个伙计把我们往墙边的位子上引,很是殷勤的道:“三哥,吃点什么?”
  “照以前的就行。”
  伙计应声而去。我左右张望了一下,觉得这里很眼熟,来往行人中很有几个穿着艳丽容貌秀美的女子,脸上全是妩媚而张扬的笑容。忽然间想起,这不就是日间来过的那条青楼街么?未想到夜间竟能热闹成这样子。
  伙计很快送上各色卤菜,边摆桌子边道:“三哥,最新的绝秘消息听不听?”
  萧诺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把银子递了过去。伙计立刻眉开眼笑,弯腰压低声音道:“听说玉大小姐出事了。”
  我的眼角跳了起来——刚发生不久的事情,怎么他这就知道了?
  萧诺面色不变,轻声问道:“出什么事?”
  “她未嫁先孕,死活不肯说出奸夫是谁,被玉大夫一顿毒打后离家出走了。”
  我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伙计斜瞥我一眼,笑笑没说话,摆好菜后走开了。
  “面条张是整个百里镇小道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他确保每条消息的可靠性,但绝对不会告诉你它的来源。”萧诺抽了双竹筷给我,跟个没事人似的说道,“这的卤菜是一绝,尝尝看?”
  我望着那个忙于煮面的老板张伯,只见他拿着双数尺长的筷子往锅里一伸,面条立刻顺顺服服的卷在筷上,整整齐齐落入碗中,一连串动作干净利落的令人叹为观止。
  想不到这么个不起眼的小摊,竟也藏龙卧虎。
  张伯亲自端着两碗面过来,灯光打在他脸上,我顿时怔了怔——我这辈子从未见过如此丑陋骇人的脸。一道深褐色的、蜈蚣似的刀疤斜横在这张脸上,说不出的狰狞恐怖,叫人看过一眼便再也不想看第二眼。幸好,这位有着一张丑恶脸庞的张伯眼神倒很和悦,笑呵呵的在萧诺身旁坐下,道:“今儿怎么这么有空过来?”
  “向你打听一个人。”萧诺也不客气,开门见山道,“黑虎。”
  张伯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才道:“黑虎两年前来到百里镇时,只是个身无分文的小混混,因为打架够狠够勇,很快攀上当时镇上的老大彪哥。三个月后他杀了彪哥取而代之,并且开始大做寒服散的买卖,这一年多来收入颇丰。为人虽然凶狠霸道,但对手下小弟却非常慷慨,因此很得拥护。”
  萧诺皱起了眉头,沉吟道:“也就是说,寒服散这行兴起是自他掌权之后?他一个外来人,三个月后就能发动内变坐上龙头之位,实在是很有本事。”
  我也不禁皱眉,那么有本事的一个人,却在萧陌问他话时吓得浑身发抖面无血色,如果不是善于伪装,便是另有图谋。 。。

繁极则简(2)
张伯忽然笑了几声,悠悠道:“小三怎的糊涂了?在百里镇,再有本事,若是背后没人支持,也是难以施展拳脚的……”
  萧诺手中的筷子突然断成两截,当下站起一拉我的手道:“姐姐,我们走!”
  身后张伯唤道:“小三,小三……嘿,小家伙,又不给钱就走人……”
  一路上萧诺只是拉着我急走,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唇抿得紧紧的,目光冷竣面色不悦。很少见他这么严肃的样子,难道他已猜出刚才张伯暗示的“背后有人”中的那个人是谁了?
  穿过数条小巷后,天色更黑,亦不复刚才的热闹明亮,几盏灯笼在晚风中摇曳,和着清冷的月色将我和他的影子拖成长长的两道,投递在青石路面上。忽然之间,先前那种心悸的感觉再度袭来。
  我是孤儿,自幼被师父收养,师父生性沉静,即使关爱也不会说出来,因此她于我而言,总有一种疏离感,像隔着一层纱,看她远远的沉浸在她自己的空间中,根本触摸不到。
  萧左,一直以来我最想见到的人,他果然如传说的那样睿智深情,或许,超出传说更多,然而,我看着他,像仰望天上的太阳,永远追随不上的神坻。
  只有萧诺,这个我来百里城第一个认识的人,笑容灿烂眼眸明亮,活生生的展现面前,即使知道那不过是张面具,但仍然觉得很亲切,甚至很多话不用说出来,他就能明白。如此知我懂我,于我而言,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尤其是这样望着他的侧面,看见他不曾被我看过的另一面,忽然想起,其实我并不了解他。让一个我不了解的人如此了解我,这多么可怕……
  萧诺在一条巷的拐角处停下,我连忙收敛心神,定睛一看,正是黑虎所住的木偶巷。他冲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施展轻功跃上屋檐,偏头回看墙下时,却听左耳旁一声音道:“我在这。”
  我扭头,萧诺果然就在我身边——他,他是怎么上来的?我竟没听到任何声音!
  看来他不只隐藏了他的智慧,同时也隐藏了他的武功。好你个萧诺,这笔帐迟早要和你算!到时候我以此赢了萧左的赌约,这位三少爷脸上的表情想必会很精彩。
  “你在笑什么?”萧诺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之色。难得他也有猜不出我的想法的时候,于是我扬了扬眉毛,答道:“不告诉你。”说罢,脚尖轻点,纵身朝黑虎的宅子掠了过去。
  萧诺没办法,只好跟在我身后。我俩御风而行,避开巡逻的守卫,几乎是同时踏上主屋屋顶。我用手一摸,屋瓦很坚实,不便掀开,萧诺扫了四下一眼,冲屋边的几株大槐树比了个手势,我便顺着后墙悄无声息的滑下去,然后隐身树荫之中。等我藏好,抬头再看屋顶,萧诺却已不见,不知藏到哪去了。
  便在那时,屋里传出低低的声音道:“老大,这是上个月的帐目,现在买寒服散的人是越来越多,我们应该继续招人练药扩大规模……”
  另一个声音打断他道:“寒服散的事先放一放,等风声过去再说。”我听出来,这个声音是黑虎的。与在萧府大堂的惶恐窝囊完全不同,沉着冷静,甚至带了几分不怒自威的味道,一听即知是惯于发号施令者。
  先前之人道:“是大公子说了些什么么?他总不会就此不让咱们在镇上卖寒服散了吧?不如我们去找七哥说说好话,通融一下?”
  黑虎再次打断他:“总之此事我自有主张,你不要多事。”
  “是。那小的就先出去了……”随着开门的声音,一五旬左右的帐房先生模样的人捧着个帐册走出来。
  当我瞥见另一抹黑影跟在他身后时,就不再犹豫,也跟了上前。
  那帐房先生哼着小调拐了好些路,才推开一处厢房的门走了进去。他前脚进去刚点亮桌上的蜡烛,我便一个闪身,拔出匕首抵住他的后颈喝道:“不许叫,一叫就要你的命!”
  那帐房先生被我吓住,手里的帐册啪的掉到了地上,萧诺伸手将帐册捡起翻了几下,啧啧道:“哇,光一个月就赚了那么多钱,看来寒服散的生意还真是暴利。”
  帐房先生不敢回头看我们,只好颤声道:“你,你们是是,谁?知不知道这,这里是黑虎大爷的地盘,你们居然敢,敢……”
  我手一沉,冰冷的刀锋顿时让他噤声。
  萧诺道:“其实我们也没什么恶意,只不过想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老实回答,就保证你无事。”
  “什,什么问题?”
  “第一,黑虎手下共有多少人?”
  “嘿,我们老大手下无数,整个镇上谁不怕我们……”我再度手沉,帐房先生立刻乖乖道,“统计在册的共有三百六十人。”
  萧诺一笑,道:“回答就是应该这么简洁明了嘛。第二,负责贩卖寒服散的又有几人?”
  “大概有三十多个。”
  “这么少?”萧诺眯起眼睛。
  帐房先生辩解道:“这百里镇能有多大啊,三十多个人卖的过来的。倒是货源,配制什么的都很麻烦,需要多点人手。”
  “那么,黑虎自己卖寒服散吗?”
  “怎么可能?我们老大只要往那一坐收收钱就行了,用的着自己去卖那玩意吗?”
  “最后一个问题,七哥是谁?”
  “七哥就是七哥啊……反正我是跟老大那么叫的。”
  萧诺看了我一眼,微笑道:“好极了,你果然很配合。等我也干这行时,欢迎你来当我的帐房先生。”说着一手切在他的后颈处,将他打晕。
  走出木偶巷时,月已中天。我先开口道:“如果他没有说谎,那么就是黑虎在说谎了?”
  萧诺点了点头:“我本也奇怪,照理说即使是悠黎姐姐来百里镇买的寒服散,也轮不到黑虎亲自卖给她啊。黑虎既然没见过她,又为什么要在大哥面前承认呢?”
  “如果他说谎,必定是为了掩盖更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转头,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道,“我现在很想知道,七哥是谁?”
  

计中计(1)
七哥究竟是谁?
  听帐房先生所言,这个人不但在百里城有很重的份量,而且黑虎之所以能在百里镇垄断寒服散的生意,和他也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既然如此,找出此一隐藏在幕后的大人物,极有可能就是破案的关键所在。
  听见风晨曦的问话,萧诺脸上露出一丝很奇怪的表情,慢吞吞道:“姐姐,这七哥明明就是你,怎么还来问我他是谁?”
  风晨曦怔了怔,道:“你说我就是七哥?”
  “是啊。”萧诺朝她笑了笑,“难道我说的不对?”
  风晨曦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如果我是,那就该叫七姐,而不是七哥了。”
  “谁说的?”萧诺悠悠然道,“谁说叫七哥的就必定是个男人,他也有可能是个女人啊。”
  月色如华,如银浆般自苍穹一泻千里,映着他那眉他那眼,说不出的清秀俊美,却是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
  他怀疑她?他竟然真的、真的在怀疑她!
  一念至此,语言难以描述的怪异感觉倏的自风晨曦心底蹿生,顿时令她百般不自在起来,连双唇也不由自主的紧紧抿起,冷冷的看了他半晌才道:“如果你是在开玩笑,那么很抱歉,我不觉得这个玩笑有多好玩。如果你是真的怀疑我就是那个七哥,那么——我可不可以怀疑你才是真正的七哥?”
  当然,她不过是在说气话。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无论是她自己还是萧诺,都不可能是那个七哥。
  她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想让萧诺也尝一尝被人无端怀疑的滋味罢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话音刚落就听萧诺大大方方的接口道:“当然可以啊!七哥就是我,我就是七哥,这本也就不是没可能的事。”
  “萧诺!”风晨曦蓦然发出一声厉喝,“你有完没完?你一会说我是七哥,一会又说自己是七哥,你究竟在搞什么花样?你究竟什么意思?”
  她本是极有耐性的人,从小到大,甚少有什么人能让她发火,像这样被人逼到火冒三丈的情形更是几乎没有过。可是现在,萧诺的怀疑,萧诺的若无其事,却真的令她感到了无比的难堪和无比的窝火。
  她这一发火,萧诺立刻叫起了撞天屈:“姐姐,你讲讲理好不好?我说你是七哥你不高兴,那我就说我才是七哥咯,可你还是不高兴……”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唉,女人就是女人,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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