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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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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书,熬得眼睛都有些红了,张皇后见丈夫这个样子,也不敢睡,劝他去打个盹儿,朱佑樘放下书,却是苦笑道:“这个时候,怎么睡得下?罢了,一夜都熬过去了,也不在乎歇这一个半个时辰。”

张皇后只好摇头,坐在边上陪着,叫人去熬一些粥水给他填填肚子。

第三百五十七章:许胜不许败

吃过了一碗粥水,朱佑樘不禁振作精神,见张皇后仍然在侧,不禁道:“朕只坐一坐,待会儿还要见内阁的几个大臣,再出宫去观战,你且睡一睡,不要管朕。”

张皇后莞尔一笑,亲自起身去收拾了碗筷,交给身边的宫人,一面道:“皇上还是这个性子,遇到点儿事呢,心里就急燥燥的,御医们都说了,陛下要养护龙体,需静心养气,皇上瞧瞧那些个内阁的老臣们,虽然年迈,可是哪个的身体不是壮硕的很,这是为什么?难道他们衣食会比皇上还要用的好,亦或是他们吃了什么灵丹妙药。都不是,依臣妾看,他们是懂得做事的方法,该署理公务的时候,这天下的担子都压在他们身上,今日水患,明日地崩,他们难道就不辛苦,心里不忧心,不对,他们同样会担心,只是他们却知道,再担心又有什么用,该吃的时候总要吃,该睡的时候也总要睡,这安寝是阴阳之道,阴阳相谐,身子骨自然好了。哪有像陛下这样,今日出了点儿事便食不下咽,明日有什么事儿呢又辗转难眠,这样下去可怎生好?陛下,柳乘风给你用药,是让你精神好了不少,可是药方子只是本,陛下自个儿的作息才是根,臣妾和厚照、朵朵,可都指着你呢。”

听张皇后说了一箩筐的道理,朱佑樘面带惭色,道:“往后再不敢了。”

张皇后吃吃一笑:“陛下这话又是怎么说的,您是真龙天子,不敢二字岂是天子该说,臣妾并无责怪的意思,只是希望陛下能爱惜自己的身体而已。不过……”张皇后的提醒只是适可而止,随即又很聪明的道:“今个儿既然是那什么学生军和瓦刺人对阵,陛下操心也是应当的,只愿那柳乘风争气一些,不要让陛下和厚照丢了脸面。好吧,今日臣妾就不说什么,臣妾先陪陛下在这儿坐一坐,待会儿陛下出宫时,在龙撵上可以打个盹儿。”

朱佑樘松了口气,道:“朕有时候觉得,朕这做天子的反不如皇后更通情达理,朕的性子还是毛躁了一些,那柳乘风上次也说,日夜颠倒,肝火就会盛,长此以往,迟早是要大病不起的,不过朕心里头,是有点儿放不下,今年柳乘风的聚宝楼让内库充实,朕原本也没有了这么多可虑的事儿,睡的也香了一些,可是今次不一样,今次关系到了朝廷的脸面,多少藩王和百姓都在看着呢,朕不能不留心,只是……”

朱佑樘脸上又露出不太轻松的样子,道:“只是不知那柳乘风的学生军练就的如何了,学生军毕竟只是草创,柳乘风便是能撒豆成兵,这一次面对的却是瓦刺铁骑,哎,实不相瞒,朕是当真有些忧心。”

张皇后口吐兰香,不由莞尔道:“陛下以为臣妾就不担心吗,这一次暗地里是柳乘风操练学生军,可是明着呢,却是太子总揽学生军军务,胜了倒也罢了,若是败了,那些有心之人可不会说柳乘风督促不严,都会说太子无能呢,太子年纪这么轻,就要遭人腹诽,臣妾这做娘的,心里能舒坦?不过柳乘风这个人,很是干练,这事儿陛下是知道的,臣妾只愿他当真有几分把握,陛下和臣妾,也就能放下这心了。”

朱佑樘吁了口气,没有说话,原本他是想安慰几句的,不过想来这事儿的把握并不大,就算安慰又有什么用,到时候败了还不是败了?

正说着,天光已经亮了一些,朱佑樘便问:“宫门开了吗?”

一个太监出去看了时辰,随即回来道:“陛下,已经开了。”

朱佑樘道:“那便立即让内阁几位大臣觐见吧,摆驾去正心殿。”朝张皇后道:“皇后好好歇息吧,操心是该操心,可也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方才你还劝朕呢。”

张皇后嫣然一笑,道:“陛下好走。”

朱佑樘从坤宁宫出去,深吸了一口殿外潮冷的空气,眺望了一眼巍峨的宫墙,随即举步上了龙撵,到了正心殿这边,三个内阁大臣已经到了。

其实今个儿一入宫,刘健、谢迁、李东阳三人就没去内阁,而是直接到正心殿来,大家都知道,陛下肯定是要先召问的,今个儿是大日子。

行了礼,三人坐定,刘健见朱佑樘脸色显出疲惫之态,不由担心地道:“陛下可是又一夜没有睡好?”

朱佑樘含含糊糊地答道:“尚可。”

随即朱佑樘落座,勉强挤出笑容,道:“今个儿暂时就不议政了,也幸好今年的年成都不错,内库丰盈,国库也充实,前些时日,朝廷也拟定了各处悬而未决的修缮河提之事,再加上今年还算是个丰年,朕呢,也可以闲一闲。”

“不过朕就是想闲下来,却也不容易,瓦刺人一向无礼,使节到的时候就曾提出要从大明门入宫,被朝廷否了,现在又寻衅滋事,想要对我大明挑衅。朕的意思呢也简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朕还怕了他?”

三个内阁大臣脸上虽然都是绷着的,可是心里头却都在想,瓦刺人挑衅这没有错,可是要说他们寻衅滋事就过了,这战书分明是太子殿下下的,瓦刺人挑事儿,太子难道就没挑事。

不过这种话不能说,李东阳莞尔一笑,道:“陛下说的是极,是该给他们一个教训了,瓦刺人自恃勇力,一向不将别人放在眼里,大明没有一让再让的道理。”

“就是这个意思。”朱佑樘笑了,抚着案牍道:“咱们大明不是好欺的,今日就是列兵对阵的时候,时间已经商定好了,是巳时一刻,地点就在正阳门的瓮城里头,现在时候还早,咱们也不必急着去,待会儿叫人传旨意给柳乘风,送些酒食去犒劳一下,待会儿他们是要出力的。朕与三位爱卿则在这里闲坐一下,待会儿再出发。”

刘健颌首点头,不过对朱佑樘亲自去观看的心思不太赞同,道:“陛下,老臣以为,陛下还是不必去观战了,学生军固然人人奋勇,都怀着为陛下分忧的心思,可是若此战不胜,只怕……”

他后头的话没说,不过是人都能想到,这种事有忌讳,堂堂天子,跑去观战,若是必胜当然没什么,昭彰国威嘛,也算是一件佳话。可是皇帝若是去观战,反而让瓦刺人胜了,这就有点儿难为情了,到时侯可没什么台阶可下,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朱佑樘当然明白刘健的意思,他沉默了片刻,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妥,可是良久之后,抬眸正色道:“刘爱卿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朕意已决,此前朕就答应过,要亲自为学生军助威,今日岂能食言?”

刘健心里摇摇头,便不再劝了。

谢迁却道:“其实陛下去一趟也好,学生军毕竟才刚刚草创,其实就算是败了也是常理之中,真要说面子上搁不下,其实也是咱们心里头自己觉得,在别人看来,未必会觉得辱国。”

谢迁的话,本就是自己给自己的安慰之词,胜就是胜,败就是败,输了你跟人家找理由人家肯听吗?这世上的流言,是从来不会计较理由的,说再多也没有用。

不过谢迁这一次安慰倒是安慰到了马腿上,朱佑樘有些不悦了,说了这么多,全是假如输了,或者是输了又如何的话,这还没有对阵呢,你们倒是一个个咬死了要输一样。

李东阳看出朱佑樘的心思,莞尔笑道:“反过来说,那瓦刺人说是败了才是真正的丢尽了脸面,汗帐钱的精锐骁勇之士,却输在咱们大明操练了两个月的新军手里,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瓦刺还又什么颜面南下牧马?”

所谓南下牧马,其实就是打草谷,再明白一点就是打劫的干活,李东阳的话惹得朱佑樘不禁笑起来,觉得这李东阳的话更中听一些。

“是了,那鸿胪寺寺正黄涛的案子查的如何了?”反正天色还早,时间足够,朱佑樘猛地想起这件事,不禁开口问起来。

刘健道:“问过了,那黄涛供认不讳,口供也取了,不过几个审问的官员那边却出了分歧,顺天府府丞周泰不肯结案,说是案情还未明朗,要择日再审。”

“周泰……是不是那个在通州平叛有功的那个知府?”朱佑樘似乎有了点儿印象。

“陛下睿智,就是此人,说起来这顺天府的府丞还是陛下亲自开了金口敕封的。”

朱佑樘不禁笑起来:“怎么柳乘风从通州带回来的人,都和他一个脾气,认准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他的脸色又凝重起来:“不要再审了,还是尽早结案了吧,不过周泰这个人倒是肯尽心用命的,不要申饬他,好好劝慰一下。等今日对阵之后,内阁这边就亲自出面,把这案子了结了。”

第三百五十八章:圣驾出宫

朱佑樘的心思已经再明确不过了,这案子就此了结,省得夜长梦多。

他的想法倒是和内阁一致,内阁这边也是怕把事情闹大,眼下朝廷虽不是多事之秋,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从文皇帝到现在已不知换了多少茬皇帝,日子还不是照样过地过?

捅马蜂窝是要出事的,有了麻烦就得有人善后,最后善后的还不是内阁?再者说了,这事儿牵涉到了边镇,这就不太好玩了,朝廷对牵涉到边镇的事一向是忌讳莫深的,这东西犯忌讳。

刘健道:“那等今个儿的事尘埃落定之后,老臣便立即下条子。”

朱佑樘喝了口参茶,提了提神儿,点头道:“治大国如烹小鲜嘛。还有一样,该拟定的还是要拟定出来。柳乘风前几日上了一道奏书,想必你们也是看过,这奏书里的东西也简单,就是说学生军这一次若是胜了,朝廷该给予什么赏赐。这个家伙……”朱佑樘不禁莞尔笑了,道:“这仗还没打,胜负没分,就想着索要好处了,也亏得他想得出来,朕倒是想,他若是败了,又该怎么给朕一个交代。”

刘健没看过这份奏书,眼睛掠过一丝疑惑。

倒是李东阳不禁笑起来,道:“陛下,是有这么回事,这奏书是微臣最先看到的,不过这种混账奏书,微臣也没当真,直接交给通政司递到皇上这里了,其实这事儿就当个玩笑看也就是了,不必当真,柳乘风的胡闹得还少吗?”

刘健不由吁了口气,心里想,原来如此,难怪没有看过这奏书。

李东阳这番话倒是惹得大家轻松起来,这世上脸皮厚的人不是没见过,可是像柳乘风脸皮这般厚的却还真是闻所未闻,朱佑樘想了想,道:“话不能这么说,若是柳乘风自个儿要替自己请功,当笑话看也就罢了,可是柳乘风是为学生军请功,若是朝廷置之不理,外头人会怎么看?这一次若是真的胜了,给多大的赏赐也不为过,不过太子前几日进宫的时候倒是说其实也不必要什么银钱赏赐,更不必加官晋爵,只要朝廷给学生军一个名份就是了。他们所提请的好处也算不得什么,朕难道还吝啬一个名分吗?不过这名分怎么给,朕却还要再寻思寻思,若是果真能大获全胜,绝不能亏待。”

朱佑樘定下了调子,这三个阁臣心里头却都活络开了,只觉得皇上这番话倒像是故意给他们说的,给他们打个预防针。什么名分?其实就是想让内阁这边正式承认学生军的存在,这学生军再不必挂在商行的名下,成为大明正儿八经的武装。

而同意了这一点,这就等于默许了皇上扩充武备的计划,甚至是接受了一项新的国策。

刘健不由皱皱眉,想说什么,此时却又不好扫了朱佑樘的兴致,再者说了,那学生军是胜是败还是两说呢,现在激烈反对,反而不美。索性今个儿走个顺水人情,暂时先答应下来,到时候学生军败了,陛下也不好意思再提这事儿,至于胜……

刘健心里摇头,要胜谈何容易,只怕连十之一二的可能都没有,想这些做什么。

朱佑樘见阁臣们都没说话,不由欣喜道:“那这事儿就这么敲定了,时候不早了,三位爱卿且先去内阁值房坐一坐,朕先歇一歇,待会儿伴驾去观战。”

刘健三人起身告辞,朱佑樘倒是没有去歇,而是沐浴一番,穿上朝服,戴了通天冠,打起精神,叫来一个太监,吩咐道:“准备车驾吧,文武百官们都到了吗?”

皇帝要出宫城,百官岂能不来伴驾?那太监回答道:“都已经准备好了,都在大明门外候着。”

朱佑樘颌首点头:“走吧。”

天子出巡,大明门此时洞开,这久未打开过的城门仍是鲜亮无比,一队队的禁卫穿着各色服色出现,京卫十二指挥使司衙门,俱都派出了人手,锦衣卫、金吾前卫、府军卫、虎贲左卫纷纷出动,鲜亮的衣甲,锋利的刀枪,还有一队队的太监、宫人,此时都已等候多时。

大明门外是穿着朝服的文武百官,一个个屏息等候,偶尔有飞马从百官身侧的御道驰骋而过,举着旗牌,不断地唱喏:“车驾来了,臣工肃静!”

正说着,门洞里头,一辆八马马车缓缓出来,身边拥簇着掌旗纛的禁卫,车驾一到,众人三呼万岁,有太监唱喏一声:“礼成,皇上有旨意,众卿相伴出宫……”

车撵已过了大明门,列于道旁的各色禁卫浩浩荡荡尾随其后,职掌大驾金鼓、旗纛的,专职擎执、卤簿、仪仗的,还有带刀的宿卫,执矛的校尉,孔武有力的大汉将军,驾前随时宣召的官员,一干人等,浩浩荡荡,除了那甲片的摩擦声,马蹄声,粗重的呼吸声,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从大明门到正阳门,沿途的街道都已站满了京卫十二衙门的军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这还不算,更有骑着马的骁骑风驰电掣般地在这街上飞驰而过,以防万一,来回巡检。

沿途的商铺,顺天府那边已经知会了,今个儿不许开张,不许打开窗来张望,不得在街上闲逛。

此等扰民之举,却是朱佑樘和内阁早已拟定好了的,扰民归扰民,可是这么多藩臣使节在,面子总还要有,好让这些藩臣使节们看看大明朝的国威。

这里头就有政治的考量了,面子虽是一方面,可是藩臣一向是如此,见你好欺了,就不服王化。见你强大,便乖乖地就范,不给他们知道一点儿天朝的威仪,如何令他们心向往之,心畏惧之?

百官的队伍后头,各国的使节也都请来了,看到这场景,不由暗暗咋舌,在车驾前头是一队三千人的铁骑,铁骑在前开刀,马蹄隆隆,仿佛这御道的青砖都要敲烂。

车驾的后头,除了手持卤簿、仪仗、旗纛的宿卫,更有一队八百人组成的步卒,刀剑虽然入鞘,可是这迸发出来的气势,却也让人生出畏色。

两边的卫兵,更是三五步一岗,一直延伸到御道的尽头,这么大的阵仗,他们这一辈子也不曾见过。这大明国力之强,今日可见一斑。

浩浩荡荡的队伍直赴正阳门,正阳门城楼上,一队队精卒探出头来,各执弓箭、火铳等,全身戒备,先是一个太监骑马到了城楼下,高呼一声:“皇上驾到……”

这城楼上下,无数人屈膝拜倒,一齐道:“吾皇万岁……”声音响彻云霄,直入九天之上。

太监听了,随即坐在马上唱喏:“礼成,敕命:所有人等,小心戒备!”

“遵旨!”众人大呼,随即哗啦啦地起身。

车驾稳稳地在城楼下停住,有太监将朱佑樘扶下车来,朱佑樘踩着高凳落了地,左右逡巡一眼,看到城楼上下到处都是明晃晃的带甲京卫,无数旌旗招展,眼睛所过之处,所有人俱都向他垂头致意,那一夜的困顿,片刻间消散了个干净,叫来个驾前传奉的官员道:“登楼吧。”

官员立即去传口谕,片刻功夫,便有按着腰刀的守门巡检官带着一干将校到了朱佑樘的一丈开外,单膝拜倒,道:“请陛下登楼。”

朱佑樘颌首点头,当先沿着城楼的暗梯上去,一队禁卫和武官随侍左右,亦步亦趋。

在这城楼上,旗纛列列,早已修葺了一新,靠着女墙后头,已摆了桌案、椅子,朱佑樘坐在椅上,透过女墙便可看到瓮城,瓮城下的空地上已经清扫过了,一览无余地显露在朱佑樘的眼前。

瓮城的城楼也是一排排的禁卫伫立不动,肃穆至极。

紧接着,一些重臣和藩国的使节也上了城楼,能伴驾在朱佑樘身侧坐在这城楼的最高层的,自然都是极为亲近的近臣,连太子也已经到了,伴在朱佑樘的身侧,朱佑樘看了他一眼,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抱了新上的茶水,捂着有些凉的手。

其余的城楼,百官们纷纷按着官阶的大小坐下。

此时学生军和瓦刺的帐前卫还未抵达,朱佑樘喝了口茶,慢悠悠地道:“传帐前卫和学生军。”

“传……帐前卫、学生军……”

太监们嘶声的唱喏……

紧接着,拿了传命旗牌的禁卫,立即翻身上马,飞快地传令去了……

朱佑樘高高地坐在城楼上,边上的太监怕这儿风大,悄悄移近些,道:“陛下,只怕还要再等些时候,这儿冷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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