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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秀色-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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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喜愣了愣,往门口望了过去。
  从门后转了个人出来,相貌绢美,体态苗条的女子,看着她一脸的笑,却是婉娘。
  千喜一喜又是一忧,她来了,自己可是得了好帮手,可是赫子佩的事只怕就瞒不下去了,迎上去,握了她的手,“姐姐怎么来了?洪子呢?”一边问,一边又往门外望。
  婉娘笑着道:“别望了,他没来。”
  千喜又是一愣,“他准你来?”
  “他让我来的,说你衣坊刚起步,虽然有赫掌柜帮着,但你那一堆的线,一时间寻不到合适的人来织,也是个麻烦。等你生意上了路,或者有人了,我再回去。”婉娘也不客气,打量着院子;“我住哪儿?”
  千喜顺手指了自己隔壁房间,“住我隔壁间。”
  婉娘吃吃的笑了,“那多不方便。”
  “有啥不方便的?”话说了口,才意识到她只的是自己和赫子佩住一屋,她在隔壁,有什么声响,免不得难为情,面色暗沉了下来,反正她来了,这是也瞒不住,也不必要强装什么笑脸。
  婉娘顿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千喜,你这是怎么了?”
  千喜勉强笑了笑,“他不住这儿,那屋就我一个人住。”
  婉娘收了笑,看着她,“这是咋回事?”
  千喜看了看,正忙着招呼人下货搬东西进院子的辛雨泽和周成贵,“这事,一会儿空了,再慢慢跟你说。”
  婉娘满腹疑问,没再问,跟了孟氏去收拾自己的房间。
  千喜去帮着放松周成贵帮她带来的那一大堆的东西。
  晚饭后,又忙了好一阵子才把那些东西收拾妥当。
  婉娘的屋子虽然收拾出来了,但那夜却睡在了千喜屋里。
  千喜将赫子佩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婉娘。
  婉娘听得一阵难过,一阵气愤,:那姓吴的怎么就这么不要脸,那赫掌柜当真要与她成亲不成?这事说什么也得当着面问个清楚,哪能这么不明不白的。”
  千喜叹了口气,“那也得寻到人啊,我背着辛二哥,雇了四个叫化,一天十二哥时辰分班在吴家门外守着,这一个月了,从来就不见他在吴家出入过。吴小姐出门,他们也远远跟着,也不见吴小姐见过他。”
  “还有着怪事?会不会是叫化不认得赫掌柜?”婉娘也觉得蹊跷。
  千喜摇了摇头,“我画了像给他们看过,不会不认得,确实是没到吴家,也没见过吴小姐。”
  婉娘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周大哥不是说辛公子是有背景的人吗?没帮着打听过吗?”
  千喜叹了口气,“我试探过几回,他都吱吱唔唔,他不方便说,这事这怕与他舅舅郑大人有关,我也就不好多问,自己再设法打探吧。”
  婉娘本不是多主意的人,也想不出什么对策,只能安慰了千喜几句,“这事,你打算一直瞒着家里?”
  千喜神色黯然,“现在不瞒着,又能怎么办呢?休的不明不白的,难道要活活气死我爹娘吗?”
  婉娘也叹气,“先瞒着就瞒着吧,弄明白怎么回事,再说不迟。”不想千喜为这事难过,转了话题,“我听周大哥说,你要在这京里租间铺子,京里的铺子可是大价钱,你心里可有数了?”
  “辛二哥头先说寻到一间急着出手的铺子,就是位置偏了点,价钱也合适,等明天去看过,如果合适就盘下来,以前织的那些布,和卖剩下的衣裳都带了吗?”

第111章 人正不怕鬼欺
  婉娘见千喜顾着生意的事,并没为着被赫子佩休了而要死要活,暗暗佩服,“这一车装不下,我分了三分之一带了过来,余下的,都已经收拾妥当,只管往这儿运就行。
  千喜暗庆没托错人,“你赶了这一天的路,也累了,早些睡吧,明儿同我一起去看铺子。
  婉娘也有些困乏,翻了个身,含眼睡了。
  第二天,天下着朦朦细雨,吹着丝丝凉风,把昨天晚里的闷热一扫而空。
  千喜和婉娘拢了发,收拾妥,就听孟氏说辛雨泽他们已经洗濑好了,在屋里等着她们起身。
  忙拿了油纸伞,赶着出门。
  刚到院子里,孟素心过来说卖织布机的伙计来了。
  千喜让她开了门放那伙计进来。
  伙计见了千喜,说辛雨泽昨天到他们铺子留了话,想买一台好的织布机,刚巧昨天晚上,到了几台,其中有两台是上等的木料做成的。
  有家开了织布坊的掌柜看上了,要将那几台织布机全包下,但他们掌柜的先答应过辛雨泽,所以让他过来问问,看合不合她们用,如果合用的话,就给她们留下一台,不合用的话,就全给了那织布坊的掌柜。
  织布机是肯定要买的,千喜也打算今天看完铺子,便去那家卖织布机的铺子走一趟,“织布机,我们肯是要的,我们现在要出去办事,等我们办完事,晚些过去看,如果合用,我们就留下。”
  伙计面露难色,“我们掌柜说了,人家不是这京里的,要赶着上了货回去,只怕是等了多久,如果您没空,就让人家先拿着去,等下批货在给你留着。”
  千喜回头见辛雨泽和周成贵从屋里出来,不好总耽搁,让人家侯着,问伙计,“下批货什么时候能到?“
  伙计道:“得差不多一个月以后。
  千喜‘啧’了一声,“那就不成了。
  正在为难,婉娘道:“要不我们兵分两路,我跟他去看织布机,你去看铺子。”
  织布机回来了,也是婉娘用,她去看自是最合适不过,“可是,你对京里不熟,回来迷了路咋办?”
  周成贵过来道:“不如这样,我同婉娘去看织布机,如果合用,就直接抬了回来,如果不合用,我在这京里也还算得上熟习,同她再去别家逛逛。你和二弟去看铺子,这样两不相误。”
  说着回头问辛雨泽,“你看怎么样?”
  辛雨泽将手里的油纸伞递给周成贵,“我没问题,就看弟妹的意思。
  千喜也觉得合适,“那就这么定了。
  周成贵是风风火火的性子,这边一拍板,马上催着婉娘跟着伙计走了。
  千喜回头见辛雨泽把伞给了周成贵,他自己手里却空着,雨虽然不大,但细雨绵绵的,在雨里多呆会儿,身上衣衫终是要打湿。
  把自己的伞塞给他,转身回屋,另寻了一把,“可以走了。
  辛雨泽撑开油纸伞,上面画着一只寒梅,再看千喜撑开的伞,确实纯色油纸,没有图案,纸张和手里这把倒是一样,“这梅花是你画的?”
  千喜点了点头,“一时无聊,随手画着玩的,辛二哥见笑了。
  辛雨泽抬着头欣赏了一回,“画的很好,什么时候帮我也画上一副。
  千喜也随着他的视线看那枝寒梅,都是以为子佩爱梅…
  正看得愣愣出神,一对骑马的官兵驰过,辛雨泽唤了声,“小心。
  千喜猛的惊过神,往旁边一让,一脚踩进了路边的一个坑,脚下失了平衡,手中的伞失手跌落一边。
  辛雨泽伸手扶着,等她站稳,觉得手里细化柔软,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随手一抓,竟握住了她的下手,心里突的一跳,忙松开了,不露痕迹的拾起她跌落的伞,递还给她,滑腻的手感还尚存在手心上,手不禁握成了拳,“走吧。
  一路上不再说什么。
  千喜被那队马惊了魂,没发觉他的异样,接了伞,拢了拢头发,不敢在胡乱跑神。
  到了集市的一个偏角位置,关着的黑漆雕花大门前,辛雨泽才停下来,说了声,“到了。
  千喜打量着下四周,这铺子说偏,也不偏,又的确是偏。
  这铺子就在集市,人来人往,十分繁华,地头是好的。
  偏偏前面铺子比这间要突出来些,从外面望进来,连个门影子都看不见,而且那突出的铺子,做的小面食生意,卖些面疙瘩,面皮什么的。
  铺子很小,搭了炉灶,空出来的地方也就只能摆得下三两张矮桌矮凳。
  这来往商家,有钱的看不上这黑呼呼的小面食馆子,没钱的随便要上一碗面皮,面疙瘩西里呼噜扒完,丢了碗就走,有的连坐都省了。
  所以来往商人差不多也就不会再往这里面走了,好好的一个铺子却成了死胡同。
  辛雨泽不是生意人,也觉得这地方太过于避道,再看铺子上头,挂着的门匾写着‘奠’字,还是卖死人东西的,昨天只听说人说这儿有铺子,具体情况并不太了解,闲聊时和千喜随便说了说,不想千喜就认了真,硬是要来看看,现在看来好生纳闷,“我看还是再等等,另寻地方。”
  千喜也看见了那块匾,到不觉得有什么,而且那间铺子有八扇门宽窄,算得上是大铺,门板上雕花刻得十分精细,门面显得很气派,“来都来了,不如问问价。”
  辛雨泽怕她没看清上面的门匾,有意往上看了看。
  千喜望着那块匾,“这门匾可以换。
  辛雨泽扫了她一眼,见她神色泰然,也不知到底是当真对做这种生意的地方不介意,还是不明白这样的地方煞气太重。
  千喜知道他们在道上混的人重这些,笑了笑,“人正,鬼也不敢欺。如果合适,进门前点个火盆,多烧些纸尽尽人事就是了。
  辛雨泽听了这话,回头又看了看她,这个女人看似柔弱,骨子里却硬到这程度,看她的眼神,又有些不同,不再说什么,上前拍门,“我们是来看铺子的,有人在吗?

第112章 乘早死心
  过了好一会儿,小门才‘嘎’的一声开了,一个干瘦干瘦的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披着外衫,睡眼朦胧探了头出来,半眯着眼,将二人打量了一翻,“租铺子?
  千喜点了点头,“是想寻间铺子,听说您这儿要盘出,所以过来看看。
  中年人让开了门道,“是要盘出去,你们是做啥买卖的?
  千喜和辛雨泽买进门槛,“开衣坊的,请问掌柜的怎么称呼?
  站在门口,往四周望了望,这铺子真不小,堆了不少麻服,冥纸,招魂引等物品,仍显得空旷,墙壁也刷的粉白,这门关着,也没显得多黑,如果不是前面的小面食摊挡着,可是一间好铺。
  中年人将手塞进袖子,拉好衣袍,“衣坊?在下姓方”望了望铺子里堆的那些纸钱,花圈,做他这买卖都嫌太过辟竟,衣坊就更不用提了,好心提醒,“这铺子不当道。”
  按理卖东西的人,都会把不好的东西说成好的,好的东西说得更好,就算有问题的东西,多半也会藏着掖着。这铺子不当道就是这件铺子的硬伤,这家店这么直言,可店家的厚道,让千喜顿时产生好感,笑了笑,“是有些不当道,不过生意嘛,还是得看怎么做,您这铺想怎么个盘法?”
  方掌柜自开了这间铺子,没少赔钱,对千喜的话,自然不以为然,只当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不过这事就与他无关了,“这附近的铺子比我小上一半的也得,一年得四百两银子,不过我也不想哄你,这地头,是在偏僻了些,我也不按什么铺子大小来说事,你看得上,就一年一百五十两银子,看不上就算了,省的你以后寻我麻烦。”
  这附近的价钱,千喜是打听过的,的确是得他所那价钱,一年三四百两银子,对于初来做买卖的人来说,实在是高了,现在人家话说到这份上,而且价钱实在低,直抵得上他们在太和镇的铺子价钱,这价自也不用还了,“我们没什么意见,只是您这些东西……”
  方掌柜当然明白,这些东西在别人看来,就是个不吉利,谁愿意自己铺子里存放着这些东西,“这你放心,我另有铺子,只你立了字据,我马上差人来搬,至于租钱,我在让你三天。”
  千喜心里更是舒坦,“方掌柜真是豪爽的人,和您这样的人打交道就是爽快,今天我也就预着来看看,没把银子带在身上,明儿,你可有空?”
  方掌柜开了价钱,没打算让价,但想着对方总要讨价还价的纠缠一翻,不料对方也是个爽快的人,心下欢喜,“明儿,就你方便,我就在这铺子里恭候二位。”
  千喜笑着应了,辞了方掌柜,和辛雨泽出了门。
  辛雨泽回头又望了望那巷子,硬是看不到一点门口,迷惑的问,“这铺子真成吗?价钱虽然便宜,但如果不顶事,再便宜也没啥用。”
  千喜心里已有了想法,“我觉得成。”
  辛雨泽见她心意已定,也不好再劝,“银子,你可周转的过来,如果周转不方便,我回去支些给你用着。
  千喜笑着回拒了,“这铺子比我预算的低了近一半,银子暂时不愁。”
  辛雨泽这才不再勉强,“如果不够银子使,千万别硬撑着,尽管开口。”
  千喜忙应了。
  走到街口,一顶轿子在她们身后铺子前停下,吴采兰从轿子里出来,看见千喜的背影,觉得有些眼熟,再看辛雨泽,却中不认得的,没往心里去,进了身边的成衣铺。
  赫子佩虽然被关在皇家大牢里,但太平公主不过是想给他些下马威,让他屈服,并没过分为难他,牢房里的被褥还算干净,也没上手脚链铐,只是约束着他,不让他自由活动。
  不过与外界完全断了联系,不知千喜情况怎么样了。
  想着她怀中身孕,拿到自己那封休书,不知该怎么难过,就心如刀绞。但现在的情况硬拼不得,也只能见步行步。
  自被关了进来,就不断有人轮流来劝,说的不外呼是要他顺服太平公主,再就是婚嫁要门当户对,而吴家小姐又是如何如何的才貌双全,与他是怎么怎么的般配,等等…
  他听得烦不甚烦,索性整日蒙了头装睡,那些人说得没了兴致,只得去想太平公主回禀。
  第二天,门又开了,赫子佩只将又是说客来了,也不起身,拉了被子蒙了头。
  等了半晌不见有动静,掀了被子翻身坐起,却是一愣。
  吴采兰定定的立在床前,见他起身,才曲膝行了礼,“你何苦这般倔强?”
  赫子佩懒得看她,也不回礼,靠着墙曲一条腿,在身下抽了根稻草,在手里卷着,“你又何必强求?”
  吴采兰轻口气,“这是家叔和公主订下的亲事,父母之命,我又能怎么样?”
  赫子佩嘴角抽了抽,浮起一丝冷笑,“那可真是你的不幸,怎么就摊上了我。”
  吴采兰看着他消瘦了不少的俊脸,“你就这么放不下千喜?”
  赫子佩奇怪的看向她,“她是我结发的妻子,我放不下她难道不应该?”
  吴采兰实在不明白他对那个一无是处的千喜,怎么就这么放执着,“你实在放不下她,等我们成了亲,寻个时机,我找她入府,放在房里使唤,过些日子,我跟婶婶说说,你将她收了房便是,也不是多大的事。”
  赫子佩怒从心起,脸上不露声色,“感情这正妻到变成了陪房了,先别说千喜啥感受,这缺德事,我可做不出,这些花花肠子,你还是省省吧,有这功夫琢磨,不如赶紧从我这儿收了心,去想想,还有哪家的公子哥适合你,风风光光的嫁一回。
  吴采兰垂着头,看着他身前床铺,“我现在能嫁的只有你。
  赫子佩丢掉手中稻草,“你看似聪明,其实不然啊。就算我当真为了出这牢房,娶了你,你认为我会好好待你?”

第113章 父子相见
  吴采兰垂眉善目,摆出一副的纯良,今天来见他,特意换了件素净,雅致的衣裙,好歹算是京城小有名气的绝色,结果他视而不见,让她不知到底该从何处入手,“我知道你对休妻一事,耿耿于怀,对我自难免有怨气,我相信时间长了,你对我有所了解了,终会有所转变………”
  “得………打住………”赫子佩打断她的话,“你乘早死了这心,如果哪天我在这儿呆不住了,真借着你当了跳板出去,你的苦日子就到了。”
  吴采兰倒吸了口冷气,太和镇王掌柜的事,她也有耳闻,赫子佩怕是个下得黑手的人,“这话说的怪吓人的,也能随口说的。”
  赫子佩笑了笑,“你寻着找我说,那我也就不怕说,如果我当真出去了,好歹还是个皇亲,而你们吴家不过是太平公主挣钱的工具,只要我不把你弄死,怎么作践你,有谁会说我半句?你们吴家能拿我怎么着?”
  一股寒气从吴采兰脚底升起,脸色变了变,“我知道你在这儿心情不好,才说这些话来堵我,你不愿与我说话,我也不吵你,我先回去,你好好休息。”
  吴采兰说完,行了个礼,一溜烟的出了牢房。
  赫子佩唇角笑意顿收,冷冷的哼了一声。
  坐了会儿,觉得无聊,正想躺下,听外面看守唱着诺,“薛爷,您可不能久待,省得小人难做。”
  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呵斥,“你敢跟薛爷罗嗦。”
  门外慌着应了声,“不敢。”就消停了。
  赫子佩一听‘薛’字,忙站起身,直直的望着门口。
  刷了黑漆的大铜门‘嘎’的一声开了,进来两个人,前面一个穿着墨绿长袍男子,大约四十岁左右,眉清目秀,腰间是金绣蟒的阔腰带,脚上是一双纯黑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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